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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而大打出手了。”
“什么?”闻言汪世显一下便瘫软在椅子上,他深深地喘了几口气,盯着麻尼酩的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为何会如此?麻尼将军,适才那位军士……”
“回大将军。”麻尼酩锵地一下抽出别在腰间的腰刀,亮出上面尚未干透的血迹说道:“如将军所愿,属下已将适才那位军士灭口。但还不等属下来得及将其人头割下前来复命,便发觉尚有十余名军士知道此事,他们早已将剑门关失守一事在军中四处传开了。”
“为何会这样?为何竟会如此?”汪世显勿自不信地摇着头。
在汪世显的眼里,移刺蒲阿头一回看到了惊恐和无助。但移刺蒲阿却也并不觉得那是什么丢人的事,他自己又何尝不怕!事实上,有了上次在三峰山与郑言合作埋葬了三万蒙军的经历后,移刺蒲阿便一直在当心着要与郑言在沙场上对阵。
如今,他所当心地事终于发生了。
第四卷 西川经略 第五十七章 漏网之鱼
第四卷 西川经略 第五十七章 漏网之鱼
由于剑门关长期都有驻军,所以在剑门关旁的剑山上,早就高高低低地筑有数十栋供驻军落脚的阁楼。是以武卫军并没有费多少功夫和力气,便在剑门关上驻扎了下来。而其中一栋小而别致的阁楼,便是驻军将领的住所,它很自然地便成了我的落脚之处。
“汪世显此番有难了。”徐敏子举杯大笑。
阁楼中,我与王坚、徐敏子三人正以茶代酒,庆贺着汪世显部的溃散。这几日骑哨不断地从后方传来消息,在我利用俘虏将剑门关失守的消息传给汪世显后,汪世显部本来就磨擦不断的和里军与羌军,为了争夺有限的粮食而发生了大规模的冲突。这次冲突不但使其在一日之内便折损了近五千人,而且还在很大的程度上打击了汪世显部的士气。根据每天骑哨的回报的情况来看,此时的汪世显大军,已到了大树倒猢狲散的境地,每日都有不少的军士做了逃兵。
“大人以为汪世显会以何法逃生?”王坚笑着问道。
“若是郑言身处此等境地,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我举杯浅喝了一口热茶笑道:“不过一天没有擒着汪世显,或是没有看到他的尸身,我等都不能松泄。”
“此话虽是不错。”王坚呵呵一笑道:“只是大人也不知该如何化解此次之难,想必汪世显更是无法自解了。我看此次的汪世显已有若瓮中之鳖,便算其不死。也要叫他脱层皮。”
“确是如此。”徐敏子带着敬佩地眼神地看了我一眼,笑道:“汪世显此时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在西川境内粮尽而亡。二是强攻剑门关作垂死挣扎。可是我等有一万人驻在此关,任他汪世显有三头六臂,也别想以他那毫无士气的三万余残兵攻破此关了。”
顿了顿,徐敏子接着又摇头叹服道:“属下不常服人,但是此次却不得不对大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不只是因为大人在一个时辰之内便取下了剑门关。更因为大人只是释放了十余名俘虏,便让汪世显的四万大军不战而溃。此不战而屈人之兵也!”
“还有二十余匹好马!”王坚在一旁补充道,他身为骑军统领,心中总是放不下那二十余匹上好的蒙古马。
“惭愧。”闻言我不由苦笑道:“郑言可没有两位将军想得如此历害,当初郑言释放那十余名俘虏,只是想扰乱汪世显部的军心,让其无力进攻嘉定而已。会出现如今这种情况,实也是大出郑言之意料之外。”
“这便是天助大宋了”闻言徐敏子大笑道:“看来这是天要亡汪世显了。汪世显的气数尽矣,蒙古鞑子的气数尽矣!”
“属下参见置使大人。”正当众人欢笑之际,一位骑哨匆匆进房在我面前跪地。
“快讲。”王坚有些得意忘形地笑道:“想必又是汪世显地消息吧,这厮死了吗?或是要投降了?”
“不……不是,大人。”那位骑哨为难地说道:“大人,汪世显已连夜由长江逃入了宋境,嘉定李统领与宜宾王统领都不得不停止了追击。”
“什么?汪世显竟已逃入了宋境。”闻言我霍然起身,脸色大变道:“他竟然……竟然不往回逃。反而深入宋境!好你个汪世显,唯一的生路竟也被你找到了。”
“大人何出此言?”闻言王坚一时反应不过来,他疑惑地问道:“汪世显深入宋境岂不是自寻死路,何来生路之有?”
“王统领难道忘了,此时地蒙古和大宋还是同盟么?”徐敏子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既是同盟,汪世显假道大宋回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宋廷不……不会放走汪世显吧!”王坚断断续续地说道。可当他说出口之时,却连他自己也知道这话是站不住脚的。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宋廷在那一帮满口仁义且从未上过战场的文人手中,无论什么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与蒙古结盟进攻西川,还不是在自己以为不可能的情况下发生了?
“大人。”当厅中正处于一片沮丧的气氛中之时,又有一位军士前来通报道:“门外正有两名文士,欲求见大人。”
“不见。”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到库房支上几两银子将其打发便了!”
“素闻郑言礼贤下士,今日一见,不想竟是如此礼贤下士,可叹呀。可叹!”
随着一阵掷地有声地话音。两位头戴圆翅高帽,身穿补丁青衫的中年文士自门外旁若无人地缓缓步入厅来。
“据说郑言还在成都设了‘招贤馆’。欲习三国诸葛之集思广益,起用地方贤达。”其中一位蓄着三羊须的文士,似笑非笑地望了我一眼,然后摇头不止地说道:“见日得见,不过如此而已,可悲呀,可悲!”
“你等却是何人?竟胆敢在此军事重地放肆!”王坚不由冷哼了一声,适才汪世显逃走之事已让他郁闷不已,此时见这两位文士如此无礼更是让他火上浇油。何况这两人不经通传便直奔帅府,将其当场格杀也不为过,是以右手已不自觉地放在了腰间的刀把之上。
“军事重地么?”两位文士对此只假作不见,另一位稍加年轻的文士轻笑一声说道:“军事重地当是将军们商议大事之地,为何我兄弟二人见到的却是一群斗败的公鸡?”
“你……”闻言王坚立时瞪红了眼,拔刀便要向前。
“且慢。”见此我忙将王坚已拔出一半的刀按住,转身冷冷地对那两位文士说道:“
第四卷 西川经略 第五十八章 冉氏兄弟
第四卷 西川经略 第五十八章 冉氏兄弟
“什么?你二人竟是播州注:播州今贵州遵义,宋朝属四川行政区,清朝才划至贵州。冉氏兄弟?”听完他二人的自荐,我不由大惊道。
“大人又是如何得知我等是播州人氏?”闻言冉氏兄弟不由疑惑地望着我说道。
“这个……”闻言我不由一时语塞,说起这冉氏兄弟,知道的人也许不多。但若是说起钓鱼城,知道的人也许就不会少了。神雕中在襄阳被杨过用一块石头砸中了背心,然后吐血三升而亡的蒙古大汗蒙哥,其实在真实的历史上蒙哥是在钓鱼城被王坚以抛石机击伤,在回蒙途中不治身亡的注:另一种说法是蒙哥是病死的,因为当时围攻钓鱼城的蒙军,因为天气潮湿闷热,战死的军士尸身腐烂,而引发了瘟役。而这个堪称天下第一坚城的钓鱼城,却是根据眼前这两位其貌不扬的冉氏兄弟所绘的图纸所建造的。
“原来你二人便是冉氏兄弟
第四卷 西川经略 第五十九章 谋利州
第四卷 西川经略 第五十九章 谋利州
望着在军士的带领之下离开的冉氏兄弟,我不由暗松了一口气。
冉氏兄弟对西川、对大宋甚至对整个世界都有极为重大的意义,因为有他们才有被称作“上帝折鞭之处”的钓鱼城,有了钓鱼城才会有蒙哥战死钓鱼城,有了蒙哥战死才有蒙古十余年的内斗,有了蒙古十余年的内斗大宋才有了喘息的机会,欧、亚、非众国同样也有了喘息的机会。有人曾说,如果没有钓鱼城的殊死抵抗,如果没有蒙哥之死,那么征战在外的蒙古王公也就不会回国争位,蒙古的西征也就必将继续,这样的结果就是:欧、亚、非各国极有可能被乘势征灭。
我不知道刚才若是冉氏兄弟一气而走的话,那么历史将会发展成什么样,也不知道我是否会因此而成为历史的罪人。我只知道他们若是一去不复返的话,那么钓鱼城的建造者将变成我郑言。虽然我对冷兵器时代的军事建筑一窍不通,但到了那时也只好硬着头皮撑着了,谁让我不会玩政治呢!
假若以政治的角度来看,我刚才的做法无疑是十分错误的,因为那是在拿西川乃至是整个大宋的安危作赌注欧、非的事我可没兴趣管。但我没有办法用那些与自己一起同生共死的战友为代价,哪怕这种代价不是他们的生命而是他们的尊严。
“大人适才所说的沿山筑堡,还有合州钓鱼山却是何事?”待冉氏兄弟走后。徐敏子上前疑惑地问道:“为何置使大人只说上这两句话,自负如斯地冉氏兄弟便会对大人如此敬服?”
“那便是冉氏兄弟之所长了。
第四卷 西川经略 第六十一章 酋长
不好意思,昨晚码的一章,士兵觉得不满意所以就丢掉了。今天码一章补上,同时也对上一章节也做了些修改,所以看过上一章的大大也许会觉得上一章与此章有些衔接不上。那就麻烦各位大大将上一章的最后几句再看上一遍,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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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族属汉藏语系,无文字,通用汉字。就连西夏国的西夏文,也是李元昊在建立西夏国之初,在汉字的基础上创立的。但这种西夏文明的建立还不足两百年,便被蒙古人的铁蹄践踏得一字不剩。
羌族有许多分支,比若氐羌族、克伦族、缅族、吉仁族等,西夏的党项族也是羌族的一个分支。羌族由于长期处于几乎与外界隔绝的西川一带,所以他们还是处于那种近似于原始社会的部落酋长制度。酋长制与君主制之间最大的区别,便是君主是臣民服务的对象,而酋长却是为臣民服务的。这个区别就决定了酋长往往要听命于部落中的众长老,而且还得时刻担心着自己因为不能很好的履行酋长的职责,而被臣民们赶下台。所以当酋长并不是一件好差事,对于这点,李定是深有体会。
李定心中知道,这几年来若不是因为自己行走于蜀道之上,给纳西族带来了无数的财富,他是不可能在酋长的位置上座这么久的。纳西部落需要的是他地武艺,他的这身武艺可以让蜀道上的强盗望风而逃。让纳西族的商人可以毫无顾忌地在蜀道上经商。如今,纳西部落更是需要他用这一身武艺来抵挡面前这支宋军。
“难道他们便是攻破剑门关的宋军?”李定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正立于关前骂阵,衣甲不整的两千余名宋兵,自言自语地说道:“只怕不会这么简单,想必是那个郑言在耍诈了。”
“僧格见过酋长大人。”
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李定地思绪,听到了这个声音,李定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头。他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部落中三大长老中最让他头疼的一个:僧格。在羌语中,僧格便是狮子地意思。但在李定眼中,僧格更像一只狐狸,狡猾、贪婪、而且胆小。
“僧格长老有什么事?”李定头也不回,没好气地说着。他对这个僧格向来没什么好感。这不光是因为平时僧格就常利用着长老会,来左右李定的决策,更因为数月前,僧格竟会为了汪世显许下的一座城池。无视自己的反对而毫不犹豫地投降了蒙古。身为同族之源的西夏被蒙古灭国至今还不到十年,想不到他们竟这么快便忘了那焚书掘陵的刻骨仇恨。
也许是对李定的态度作出回应,僧格发出了一声冷笑,说道:“僧格与二位长老商议,都觉得此时正是酋长大人出关杀敌地时侯,酋长大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吧!”
闻言李定蓦然回头,这才发觉原来站在他身后的除了僧格外,还有另两位长老。李定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冷然回道:“各位长老难道就不怕中了郑言之调虎离山之计吗?或是郑言在关外布下伏兵,只等我们打开关门便一涌而入?”
“酋长大人是过份小心了。”僧格身后的一位名叫泽日拉的长老对李定微一躬身,指着关下队形不整的宋军说道:“蒲巴已在清晨爬上了牛头山顶,他清楚的看到其它的宋军都在三里之外,酋长大人完全可以在宋军赶到之前给这些人一些教训。”
闻言李定不由冷哼一声,这个长老起的名字倒是名副其实。泽日拉,也就是长寿吉祥,在如今这种乱世,也只有像他这种风吹两边倒地老好人,才能做到这点了。
“不错。”另一位长老也点头附和道:“酋长也看到了关下的那些宋军,看他们散乱的程度和手中简陋的军器,酋长只需带上千余名纳西勇士,该不难击败关下这些的敌人。这虽然不能击退宋军,却能在很大的程度上鼓舞纳西勇士地士气。更何况,酋长大人随时都可以撤回关内。用宋人的话说。就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听到这里李定也不由点了点头,这位叫多本的长老。是唯一一位事事从部落的利益考虑的老人,但他的性格却也正如他名字的意思——石头堆,容易受人愚弄的石头。
“既然三位长老都已商议好了,那还来问李定做甚!”李定眯了一下眼睛,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当李定气愤得想杀人时就会这样。但李定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他缓缓转身朝自己的营房走去,边走边冷冷地说道:“不过若是此战有任何差池,三位长老便得担上全部责任。到时三位长老就别怪我李定翻脸无情了。”
“桑杰!”李定对着马廊大吼一声,仿佛想将心中地郁闷一同吼出:“牵上我地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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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顺利得出乎李定的竟料之外,没有伏兵,也没有陷阱。当李定领着千余名纳西骑兵自关门策马狂奔而出之时,关前地宋军霎时便作鸟兽散,他们除了两百余名跪地投降之人外,其余的什么也没有留下。由于担心前方有伏兵,所以李定并没有下令追击。毕竟在这狭窄的蜀道上,骑兵并不能发挥其机动性的特长,若是中伏,则要面临的将是全军覆没的危险。
“可是李定李大哥?”正当李定在考虑着如何对待俘虏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他情不自禁的侧目望去。
“原来是范兄弟。”李定一眼便认出了那位正跪在地上的宋军,正是为数月之前还与其称兄道地的生意伙伴范文虎,于是连忙跃下马来,上前扶起他道:“兄弟不是身在武卫军吗?为何却会来攻打天雄关?”
“唉!此事说来话长。”范文虎一声长叹道:“李大哥适才所见的,却正是武卫军了。”
“原来那些便是武卫军。”闻言李定不由大惊道:“武卫军不是与汪将军一同进攻成都吗?为何却会在此叫阵。”
“李大哥有所不知。”范文虎摇了摇头叹道:“武卫军与汪将军先后在成都败于郑言之手,此时我等却是被郑言逼着做驱口奴隶兵来着。”
第四卷 西川经略 第六十二章 震天雷
第三卷 端平入洛 第四卷 西川经略 第六十二章 震天雷
第四卷 西川经略 第六十二章 震天雷
“原来是这样。”天雄关上,李定听完了范文虎讲述的汪世显与武卫军兵败成都的经过后,眼露敬佩之色说道:“这个郑言实乃人中豪杰,如此轻松便将大敌化解于无形之中。呵……李某能成为他的对手,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来,范兄,我等干了此杯。”
“干。”范文虎举起酒杯一干而净,随后用手拭干了嘴角的酒渍,说道:“李兄,有些话做兄弟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范兄请讲!”李定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说道:“我等以兄弟相称这许多年,说话哪还有什么顾忌,只要范兄不是给郑言做说客,还有什么话我们兄弟之间不能说的?”
“这个……”范文虎的话音不由顿了顿,略感尴尬地说道:“兄弟只是有些奇怪,李大哥对蒙古人恨之入骨,为何如今却会投降蒙军?”
闻言李定不由皱了皱眉,眼中露出痛苦的神色叹道:“兄弟也是身不由已啊,李定身为纳西族的酋长,事事都该从纳西族的利益出发,而不能有太多自己的想法。”
“李大哥此言差矣!”范文虎拱手说道:“蒙古因成吉思汗病死于西夏,便在夏主献城投降之后还要尽灭党项一族。据闻蒙古鞑子为了斩草除根,便尽焚夏书、就连石碑上的夏文也尽数娄空,甚至历代皇陵也一个不剩地被掘起。这如何能说是李大哥一人的感受,这该是所有羌人地深仇大恨才对。”
“住口。”李定一声低吼。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里发出了一种有若野兽般的寒光。
“曾几何时。”范文虎继续叹道:“李大哥每每谈及此事,便是义奋填赝,怒不可遏,而如今却不容兄弟提起。兄弟还清楚地记得大哥曾说过:党项、纳西虽不为同族,但本为同源,党项遭辱。身为羌人又岂能置身事外?而如今李大哥却……”
“闭嘴。”李定猛地一拍面前的案桌,只震得桌上的酒水、食物四处飞溅而起。
“范兄此话只怕不是跟李定述旧如此简单吧!”李定冷冷地盯着范文虎说道:“你们宋人有句话。叫做沙场之上无父子,何况我等只是朋友。是以若范兄此来若是别有所图的话,便休怪李定翻脸无情!”
“这个……”闻言范文虎不由一时语塞,尴尬得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好。
“将军高明。”听到这里,扮作范文虎亲卫的我,哪还会不明白李定已经看穿了范文虎的身份,于是干脆挑明了跟他说道:“李将军又是从何处找到破绽地?“
“要看破此计却也不难。”李定闻言瞄了我一眼。冷笑一声道:“大凡用驱口者,都是以弓箭兵在后方押阵,只待驱口逃跑之时将其射杀。而如今范兄等人却是或降或逃,我等还未发起攻势便一轰而散,作驱口哪有这般轻松的道理。是以当范兄称其为驱口之时,李定便知道其中有诈了。郑言此人想必是从未用过驱口,这才会露出这样一个天大地破绽。”
“原来如此。”闻言我恍然大悟,暗暗在心中狠骂了自己一声。苦笑道:“那么那些降兵,想必已尽数被李将军收押了吧!”
“这位是……”闻言李定脸上不由现出了些许异色,疑惑地望着范文虎问道。
范文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