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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皇上。”军士受庞若惊地低头说道:“忠孝军与和里军正在赶往汴京的路上,两个时辰后可至汴京。”
“你……你说的是真的?”完颜守绪兀自不敢相信这个事实,顿了顿,他又问道:“那忠孝军与和里军的伤亡情况呢?”
“属下不敢欺蒙皇上。”那军士慌忙跪地道:“忠孝军与和里军共伤二万八千余人,其中大多为轻微的摔伤。死亡人数不足两千,大多死于室息与马匹践踏。”
“那……那蒙军呢?”完颜守绪疑惑地问道:“蒙军是否还在其后追杀不止?”
“蒙军……”军士的情绪此时再次失控,他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蒙军已经全军覆没了,包括蒙军的睿亲王拖雷。”
殿中众人全都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位军士,霎时殿中一片沉寂,他们都不敢相信他们听到的是真实的,良久,殿中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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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欲亡人不可为,**横倾数丈雪。人自为战身伴疆,空拳无皮冻枪折。力竭慷慨赴敌死,死恨不能存社稷。至今三峰山白骨尽衔铁,老臣一片忧国心,惨澹悲风与寒月。”
这是元初重臣,一位对金朝历史颇有研究的郝经对三峰山之战的描述,他本来描述的是忠孝军与和里军逢大雪被灭的悲状情景,现在我想他要写的却是蒙军被活埋的景像了。
长期以来,蒙古人都习惯地慨称全体的蒙古人为“都泌”,都泌的意思就是“四十万户”,当然这只是一个大慨的虚数,但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蒙军的军队就是在四十万人左右。昨日一战,一下就让蒙军损失了近十分之一的军队,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惨重的损失,更为甚者,拖雷在蒙古人的眼中,却有若军神一般。虽然对于拖雷的死,窝阔台只有高兴,但这必然会在很大程度上打击了蒙军的士气。
现在总该能改变历史了吧,我心中暗自想道。如果说前几次我所做的事情,只是往历史的长河里投几颗小石子的话,那么这次,我就来个大的。这次非但金军十万精锐没有被灭,反而是蒙军的四万精骑全军覆没了,这一来一去,自然相差甚远。此次设计让蒙军全军覆没,除了联金抗蒙的原因外,更重要的是我想依此改变历史,反正历史上的宋国是被蒙古灭了。如果能改变历史的话,再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吧。但就是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将历史拉出它原有的轨道,就算不能,也该会给宋国争取到一些时间吧。
经过这一役后,我在金军中已有了相当的威望,以至于我身旁的驾者,都因为能够为我驾雪橇为荣。昨晚我无意中撞见了一大群忠孝军的军士在掰手腕,一问才知道,他们决定最终的得胜者将为我驾车。晕,我又成了奖品了。
感受着雪橇的快感,看着身旁时不时投来的敬佩的眼神,我心中不禁有些飘飘然。马蹄踏得雪花飞溅,雪橇两旁的雪像波浪一样被划开。经过一天的狂奔,汴京终于历历在目。咦……不会这么夸张吧,望着远处的汴京,我不禁为所见的阵仗吃了一惊。
第二十三章 护国公
哇哈哈……士兵的周推荐首次突破一千大关,在感谢各位大大的同时,也让各位大大分享一下士兵的喜悦。
几万名军士排着整齐的方阵站在南薰门外城南门外,御街两旁肩并肩地站着衣甲鲜明的军士,他们拦着一群群伸头探脑的百姓。平时人头攒动宽敞的御街,此时却是空荡荡的,只要站在城门处,便可一眼望到了几十里内的皇城。站在最前排的却是平时少有出门的文武百官,最鲜目的,还要属那一辆金黄色伞盖的六驾马车。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正如我原先想像的一样,果然是完颜守绪亲自出城来迎接我们了。这对于忠孝军与和里军来说是无上的荣耀了,他们中有些人甚至感动得都说不出话来,毕竟皇帝亲自出城迎接凯旋回城的将士,百年也难得一遇啊。但对我来说,心里却总觉得有些别扭。
“众卿平身。”完颜守绪此时的心情显然很好,他快步走到了我的面前,弯腰将我扶起,他拉着我的手笑呵呵地说道:“当初郑卿说要让蒙军全军覆没,朕还以为郑卿只是一句戏言,直到此时朕才知道,原来朕是错得多么历害。呵呵,朕一直以来都知道郑卿是个人才,但想不到以前朕还是小看了郑卿。有郑卿在此助我大金抗蒙,朕当可高枕无忧了,哈……”
“皇上过奖了。”我心里也知道功高震主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完颜守绪并不是我的“主”,但是自古任何一个皇帝都不会忍受这种事的,所以我收敛起一路上的得意之色,诚惶诚恐地说道:“若不是因为皇上的洪福,老天也不会在这个时侯降下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大雪,想必这也是天要亡蒙军,郑言只是代皇上出手而已。如今皇上却亲自出城相迎,实在让郑言惭愧不已。”
“郑卿过谦了。”完颜守绪呵呵一笑说道:“难得郑卿如此居功不傲,朕向来都是赏罚分明的,此次自然不会例外。”说罢,完颜守绪举手对四周大声喊道:“三峰山之战大破蒙军,郑言当居首功。朕在此公示天下,封郑言为护国公,赏金百两,封地三千户。”
“恭贺护国公,恭贺护国公……”由于完颜守绪的声音并不能让十余万的军士全部听到,所以军士们在一边高声恭贺的同时,一边将这个消息逐个传递了下去,恭贺的声音也是一声高于一声。不多时十余万人都知道了此事,音量也到达了顶峰。喊得最响的,却是忠孝军与和里军的军士,众人的喊声直冲云霄,持久不息,直喊得脚下的土地都在打颤了。
“皇上。”良久,待喊声平息下来,我才有机会对完颜守绪说道:“望皇上三思,郑言是宋臣,岂可在大金做官。”
“无妨。”完颜守绪笑容可掬地说道:“朕从来都没有将郑卿当做外人,望郑卿也别将自己当作外人才好。”
闻言我心中不由一惊,我明白完颜守绪这是话中有话,却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才好,顿时呆立当场。
“来来来……”完颜守绪见我尴尬的样子,笑着说道:“有什么事,郑卿以后再想也不迟,爱卿与朕同车吧。”说完不由分说地拉着我上了马车。
古语有云:“皇帝六驾,大夫四驾。”说的就是马车所用马匹的数量,其实拉一个马车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多匹马,这时侯马的数量实际上已经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不同身份的人,所用马匹的数量也有所不同,若身份再低微些,便连马车也不许用了,只能用牛车。
所以六驾的马车,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坐的,平时也只有皇后才能与皇帝“外同驾,内同座。”而其它非皇族的人,要与皇帝同车,非皇帝极为宠信的功臣不可。据说战国时,能有幸与秦始皇同驾的,也只有忠信大臣蒙恬一人。当然,为皇帝赶车的车夫除外。“丫滴,这还用你说,凑字数啊你。”士兵遭读者暴打,满面於青地在站在瑟瑟寒风之中,凄惨地叫道:“吾命好苦啊……”
此时正在六驾马车上的我,并没有因为坐在如此豪华的马车上而感到自豪,反而心里感到无比的沉重和压抑。我在想着完颜守绪刚才的那句话,我明白完颜守绪一直以来,都是为了笼络我才对我这么好的。以完颜守绪的英明,他当然知道:“若不为我所用,亦不能为敌所用。”的道理。如今我在三峰山之战又大破蒙军,现在虽然看起来风光得很,但却更加坚定了完颜守绪要笼络我的想法。若我拒绝了他,想必他便要开始对付我了。
呼,真是造化弄人,两次来汴京,感觉却完全不一样。第一次来此我以为必然没什么好事,却没想到又是豪宅又是美女的;这次来本以为总可以享受一番,却没想到杀机暗藏。
正想着,突然眼角余光瞟见几个东西朝我飞奔而来,我一时躲避不及被砸了个正着,用手一摸才发现是鸡蛋,此时蛋清、蛋黄正顺着耳根直往下淌。
完颜守绪见此勃然大怒,他历声喝止住了马车,原本护在马车旁的军士也都大惊失色,个个如临大敌般地抽刀将马车围了个严实。不消时,便有几名军士捆着一位满嘴是血的老者,推dao在马车前。只见那老者虽是鼻青脸肿,满身血污,但却笑声不止。
完颜守绪怒声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惊扰圣驾,难道你不知这是死罪吗?”
“呵呵。”那老者不顾满嘴的鲜血笑道:“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更何况你还不是我们的皇帝呢。”
“小子。”那老者也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不等完颜守绪再次发问,便强撑着坐起身来快速地对我高声喝道:“我看你也是汉人,为何却要为金狗办事?你难道不知道这些金狗正在残害着我们的同胞吗?老夫今天就是要打醒你这个……”
还不等他说完,已有一个机灵的兵士取出绳子将老者的嘴巴勒住,绳子深陷入老者的嘴角,但老者兀自对我怒目圆瞪,哑哑直语,直至被军士押往远处。
我并没有为那老者求情,因为我知道那是没有用的。做下了这样的事,那老者基本上已经没有活着的希望了,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他不要受尽折磨而死的才好。
“爱卿不必介意。”完颜守绪侧身对我说道:“这只是一些乱民的怨言,爱卿不必放在心上。”
“皇上。”我苦笑了一下说道:“郑言这个样子就不进宫了,请皇上恩准郑言回府沐浴,明日再进宫给皇上请安。”
“也好。”完颜守绪显然也没有从刚才的暴怒中恢复过来,他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此朕便在宫中等着爱卿的回复了,爱卿不用心急,朕有的是耐心。”
唉,待完颜守绪走后,我看着满身的蛋黄、蛋清,心中传来一阵阵刺痛。——这可是正宗的土鸡蛋吔,很补的,真是浪费。“靠,找打啊你。”士兵再次遭到一阵拳脚的亲密接触。
第二十四章 阴谋
汴京皇城内,完颜守绪认真听完了完颜哈达汇报的三峰山之战的每个细节。
“真是不可思议。”完颜守绪叹道:“这个郑言好像事事都能未卜先知似的,难道真有算命一说?或是郑言全凭他的大智慧推测出来的?”
“皇上。”完颜哈达接口道:“本来臣也以为郑言是个会算命之人,但事后想起郑言所做的雪橇,那却不是算命之人可以做出来的。所以臣认为这些应该是郑言推测出来的。”
“有道理。”完颜守绪点头称是道:“说起那个雪橇,还真是个好东西,如此简单实用的东西,为什么我们以前就想不到呢?这个郑言的头脑还真是不简单。”
“皇上可是想收郑言为大金所用?”完颜哈达看着满面赞赏之色的完颜守绪,心下已猜到了几分。
“没错。”完颜守绪点了点头说道:“这样的人才朕是不会放过的,如若不能为我所用,他日必成后患,完颜将军明白朕的意思吗?”
“微臣明白。”完颜哈达低头拱手道:“只是这个郑言好像并不是那种轻易变节之人。”
“呵呵。”完颜守绪轻笑了一声道:“朕今日已经试探了他一下,觉得他还是有可能为我大金所用的。”
“皇上的意思是……”完颜哈达不解地望着完颜守绪。
“朕实话对将军说了吧。”完颜守绪微笑着说道:“今日御街之事,实是朕特意安排的,如果鸡蛋能这么轻易的就丢到朕的座驾上,那朕到现在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朕只是想看看郑言的反应。朕见他并没有为那老者求情,但却又露出些凄苦不忍的表情,所以猜他心中十有**是在犹豫不决。只要派人晓之以情理,再绝其后路,不久后大金便可多增一位旷世奇材了。”
“晓之以情理,绝其后路?”完颜哈达虽然是位名将,但他显然对这些政治上的手段生疏得很,此时他听得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不错。”见到完颜哈达尴尬的样子,完颜守绪笑着说道:“这晓之以情理,朕自会安排人去办。绝其后路一事,还要将军多操心了。”
“请皇上吩咐,微臣在所不辞。”完颜哈达轰然应道。
“将军不必如此。”见完颜哈达有若出战一般,完颜守绪不禁浣尔:“朕此次并不是让将军去攻城略地,将军只需搜寻一些肯为大金所用的汉人,让他潜入宋地后发出消息,只说郑言已经投靠大金便可。”
“皇上。”完颜哈达闻言大惊道:“皇上三思,大金此时正与宋国联盟,郑言乃宋国的使者,若放出这个消息,只怕……”
“将军多虑了。”完颜守绪打断了完颜哈达的话,说道:“史弥远已死,宋国已不再是大金的联盟了。”
“史弥远已经死了。”完颜哈达不禁色变。
“我也是刚刚收到消息的。”完颜守绪点头说道:“想必赵昀也猜到了史弥远与我们有联系,所以暗中作了手脚,史弥远于一月前就暴病而死了。只是宋国一直将消息封锁,所以朕才刚收到消息。”
“怪不得蒙军能穿越宋境进入大金,事先我们却没有收到半点风声。”完颜哈达恨声说道:“想必宋、蒙早已暗地里达成联盟,此次必是宋国借道于蒙军的。”
“将军想得不错。”完颜守绪笑道:“只是宋国千算万算,却想不到郑言在不知情中,助我大金将蒙军四万大军一口气埋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谁也想不到这个郑言会如此历害啊。”
“皇上,如此大金可不容乐观啊。”完颜哈达色变道:“大金现在陷入宋、蒙两面夹击的境地。更何况我军于三峰山埋葬了四万蒙军和睿亲王拖雷,蒙军挟怒而来,这……”
“正因为这样,就更需要郑言这样的人来助朕啊。”完颜守绪不慌不忙地说道:“所以你一定要加派人手,看住郑言,千万不能让他逃了。另外,史弥远已死之事,暂时不要让郑言知道,朕会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跟他说,到时准能让他方寸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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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亭中,一身素装的燕儿失神地望着在水里无忧无虑地嬉戏着的鱼儿,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担忧。这些日子来,她每日都在盼望着相公回来,天天都希望能知道些有关相公的事。但她的只是一名奴隶,离开了相公,她便什么都不是。有时她的身份连服待她的家丁和丫环都不如,她甚至可以说是在这些家丁与丫环的看管之下,因为除了这间宅子,她哪也不能去。
虽然她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没有自由的生活,或者可以说,从小至今没有自由的生活已经让她麻木了。但此时的她却比任何时刻更渴望自由,因为她的心里始终惦记着一个人,她想知道他的消息,时刻想着去找他,想回到他的身边。特别是在无意中听说他被蒙军围困在三峰山之后。
“恭迎主人。”我不声不响地走近燕儿,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但丫环的叫声轻易的就打破了我这个梦想。
“相公……”燕儿惊愕地回过头来,在回头的那一瞬间,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全身都充满了活力,双眼充满了不敢相信眼前事实的疑惑。她不顾两旁丫环的眼光,像一阵风一样扑入我的怀中喜极而泣。
我无言地抚mo着燕儿的秀发,紧张的心情也随之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只有在此时,我才能真正地远离血腥屠戮的战场,才能远离尔虞我诈的政治。我明白燕儿不去迎接我的原因,因为没有人会告诉她我要回来。完颜守绪等人也许根本就不记得还有她这样的一个人存在,只有我最清楚燕儿在我心中的重要性。也幸好他们不知道,否则,燕儿便是我的死结。
“咦!相公,这是什么啊?”燕儿稍微平息后,发现我身上沾满了好多的蛋清蛋白。
“呵呵。”我无奈地笑了笑道:“这是百姓欢迎我回来的礼物。”
随即我邪邪地看了燕儿一眼,说道:“咦……原来燕儿的衣服也被弄脏了吔,正好,燕儿待侯相公一同沐浴吧。”
“啊,你……你想得美……”燕儿大窘,转身跑回房去。
见此我不禁大感没趣,不过随后惊奇地发现,燕儿跑进的那间房,却是浴室……
第二十五章 去后顾之忧
燕儿已经睡着了,睡得很熟,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我轻轻地给燕儿盖好了被子,独自一人走出门外。
我不由自主地怀念起我的家来,不知家里人现在都在干什么?说得确切些,应该是将来都在干什么吧?我已经很久没和他们见面了。在将来的地球上有一个姓郑的人家,他们和我有着密切的关系。我站在洁白的月光下,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他们的身影。我从未像现在这一刻这么渴望和他们在一起。以前我从不珍惜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即使是清闲时间,宁愿看电视我也不愿回家看看。也许,那是因为我知道家的大门随时都向我敞开着,所以我才并没有认识到“家”这个字的含义。只有到这时,我才知道我失去的是多么宝贵的东西。
蓦地,我发现了面前不远处有一条不一样的身影,这道身影在我出来时便一直站在那里,它全身包裹在黑布里,而且至始至终也没有动一下,这使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棵树的投影。这个发现让我吓了一跳,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我的潜水刀,但在睡前我已将它放在了枕头下。
“你是谁?”考虑再三后,我决定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毕竟它如果想对我不利的话,完全不用等到现在。
一阵沉默,它好像并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或者又是在想着怎样回答我。良久,那个身影动了一下,这让我更加确定了它是一个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听到的却是一个女声,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我是受人所托前来救你的。”
“救我?我不明白?”闻言我心中更是充满了疑惑,虽然我知道自己处在危险之中,但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况且这世上想我死的人何其多,想救我的人却几乎没有,难道……难道是史开山?
但是她的回答很快就否定了我的想法,只听她用冰冷的声音说道:“史弥远已暴病而死,宋、金不用多久便要开战,这样说你该明白了。”
“史弥远死了?”闻言我有如听到晴天霹雳一般呆愣当场。怎么可能?联蒙灭金一事提前了也还说得通,但史弥远怎么可能也提前病死?这……这是不是太巧合了些?然道……然道史弥远根本就不是病死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了这又是一场政治闹剧。是赵昀,一定是赵昀,赵昀之所以会坚忍这么多年,他等的就是今天。这件事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