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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尤-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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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齐问着的时候,指了指她的脑袋,她微微一笑道:

    “不信也罢,将军好好想想,我既然到了这种地步,我自己有时候都可怜自己。”

    可怜自己彻底没了亲人。可怜自己没有做母亲的权利。可怜自己被曾经相依为命的婢子算计,也更可怜,自己记忆一步步的退化,却又一点点的被爱人怀疑。

    齐子罗既然一直背着她,不肯同她讲军营里的东西,一方面确实为了衿尤好,其实衿尤觉得,那更多的是防备。

    衿尤站了起来,便艰难的将门打开,顿时灌进许多风,再一晃眼,那如影独自站在大漠中的女子,消失在门口,这门,也被她艰难关好。

    衿尤回了大帐中,那男人安静的躺在床上,衿尤沉了口气,将罩衣脱下,便躺在齐子罗身旁,望着帐顶。

    衿尤动了动嘴唇,小声儿道:“子罗没睡,对吧。”

    旁边的人没有说话,可是那细长眼睛,也望着帐顶。

    “最近,衿尤老是怕突然有一天,子罗开始讨厌衿尤,厌恶衿尤,然后,不认衿尤。”

    “怎么会,你想太多了。”

    身旁人沉声儿道,衿尤突然张开左臂,搂住那男人的腰身,身子往下面一蜷,便贴上齐子罗敞开的胸膛。

    却没有敢压着,生怕弄疼了他。

    齐子罗呼吸一顿,抬起右手,便想要抚上她的头发,可是停在空中一瞬,他忍了忍,便收了回来。

    那小小的人儿也蜷起腿,抖着肩膀,像是轻轻啜泣。

    “为什么……会是这样?”

    一步步的往深渊处走,一步步的推向绝望?

    齐子罗心头猛地一疼,他的阿衿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为什么自己,心中却有些结郁?

    那么她刚刚去了哪里?又为什么不同自己说呢?

    她曾经不是这个样子,之前好像所有都甘愿同自己讲,可是现在却多了那么多秘密,整晚,她在书案上写的到底是什么?

    “子罗,你要相信我。”

    周身沉默许久,衿尤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又不知什么时候,便听到一声儿:

    “好。”

    ……

    二日一早,便听说花开带人寻齐子罗来了,只是碍于昨日太晚,又怕打扰齐子罗休息。便没有去寻他。

    衿尤收拾好自己后,齐子罗便早早的就出了帐子。她自己在帐里也就磨蹭了一会儿。

    两个人之间出现了些微妙的变化后,衿尤也仿佛不能再参与他们的讨论。

    本就有意无意的避着自己,她也不会去不讨喜。

    转身无意看到梳妆镜前的那只金箔玉笛,衿尤勾了下嘴角嘲笑着,捏起玉笛便往首饰盒中一放,将它封闭的严实。

    罢了罢了,也不去想什么了,走一步算一步。

    衿尤走出帐外,望了一眼灼热的太阳,身上开始微微出汗,没踏出去便又回了帐中。

    这边塞的天气还真是奇怪,昨儿还是狂风大作,今儿就只剩些热风,和灼热的太阳。

    小梦,小凉和花槿,又来到衿尤帐中,同她喧闹玩耍,不时问问古诗字意。

    可是三人都看的出来,那衿尤有些心不在焉,谁也没有戳破,也没人敢戳破。

    不一会儿,玩的有些累了,小梦说出去拿些点心,回来的时候,却有些惊慌。衿尤全看在眼里。

    她拿起一块糕糖,轻轻咬了一口道:

    “小梦,外面怎了?”

    “没……没怎么。”

    小梦低着头,可是那模样,却骗不过衿尤的眼睛。

    “怎现在你也开始不听我话?若是你再不同我一条线上,我可真的就没亲人了。”

    亲人?她把我当亲人?

    小梦突然想到她同自己在太子府的种种,心中那一方柔软又慢慢长了出来,抿了抿唇道:

    “花间大人前几日不是受了罚吗,今日身子看起来好了些……刚刚……小梦看到她气势冲冲的往这里冲,却被花开大人拦了下。”

    “嗯……”

    衿尤应了句,小梦本以为衿尤会说些什么,没想到又是这样的淡然,那心中本来对她的愧疚突然消失,就是这幅事不关己的模样,让自己在意的人,如此在意她?

    一旁的小凉不敢开口,花槿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她俩不言语的吃着点心,装作看书,她们又不是没见那大雨下的花间狼狈模样,对衿尤的冷漠,那是理所当然。

    衿尤手往袖袋中翻了一下,转手拿出一个白瓷瓶,放在桌上淡淡道:

    “小梦,去将这药,送去花间那里。”

第210章 怔怔

    小梦怔了下,一旁的花槿见状拉了拉她的衣角,她便抓起那只小白瓷瓶,应了声儿便出了门。

    衿尤点点头,又拿起花槿手下的书,认真的同教着她们古诗字义。

    花槿同小凉也是感受到最近气氛的微妙,不敢说什么,便乖乖的在帐中学习。

    ……

    小梦出了帐子,转身走了没多久,便到了花间房门前,她紧握着那白瓷瓶,另一只空闲抬了抬手臂,却迟迟没有落下。

    她纠结着秀眉,秀气的脸上还微微有些迟疑,似乎在想着什么东西,而后下定决心一样,扭头往别的方向走。

    不送,不能给花间送。刚刚花间哪是气势汹汹的来找衿尤啊,分明就是满脸愧疚模样,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平时对衿尤一脸的阵风敌对,这次因她受了罚,还受了那么重伤的,为什么这么快就原谅了她?

    而且,这若是送了,两人的关系肯定会变好,她心里作祟,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送。

    她低着头,眼神有些惊慌的四处飘忽,毒辣的灼灼光线刺在裸,漏的皮肤上,烧的微烫。

    才走两步,脚下的地面竟有乌云压来,她本惊奇以为天变阴沉,谁知才抬起一半头,便看到一身戎装男人的胸膛。

    她认得这身衣裳。这几日一直借口因为齐子罗病不好,一直赖在封湫关不走的齐大将军。

    这吓的她连忙退了好几步,弓着腰道歉:

    “是小梦不看路,挡了将军的路。”

    那人抬了抬手,将额角渗出的汗渍抚去,瞅了瞅那个一幅违心模样的女婢,手中若有若无的掩饰着什么东西,又看到她将手中东西往袖中放,便开口问道:

    “你拿的什么东西?”

    小梦见没法躲避他的问题,便也不敢遮掩:

    “王妃,让小梦给花间大人送点儿东西。”

    “什么东西,拿来瞧瞧?”

    齐盯着她的脸,看透她的惊慌眼神和不善于说谎的脸,她微微呆滞,也不知道说什么可好,水袖轻轻抚过手中白瓷瓶,翘着兰花指将白瓷瓶拿了出来。

    结结巴巴也算说出个一二来。齐听懂了是衿尤派她送来的东西,也不知道这个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齐没有问她刚刚为什么扭头又要走,接过瓶子便往花间的房门前走去。

    这时小梦连忙往衿尤帐的方向走去。

    又而后,齐在花间门前看了许久那个精致小瓶子,从兵书阁出来几个人,便急匆匆的往地牢方向走去。

    走在最前面那个男人,一身鹅黄色,看的出来有些破旧的磨掉颜色的衣角,也有点儿年岁了。

    齐轻笑儿一声儿,不去管他们,刚刚其实都在一起议事,不过那江临要求去找白痴酒,他也就没去掺和这俩儿老头之前的事儿,老友相见不知道怎样的矫情。

    想到这儿他又笑了几声儿,轻轻的叩着花间的房门。

    许是房外天气太过炎热,齐敲门的速度也有些快,敲了大约七八下,门砰一声儿打开,面前那个面色微怒的女人,转身不给她考虑的时间便钻了进去。

    顺势将门一踢,轻车熟路的坐在屋中桌前。

    花间脸色虽有些愠怒,但不好表现出来,反正这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每一次来,都故意让他那个侍卫去一边不让跟着,以方便有同花间独处的时间。

    不过这齐脑子里怎样想的,花间半迷半糊的。说他对自己有意思吧,他却每次接近的都恰到好处,不去碰一些禁区,不去说惹别人底线的话。

    他这点,还是值得赞叹的。这倒也像个正人君子。

    “你又来做什么?”

    花间没好气的问道,将桌上茶壶重重一放,震的木桌几分晃动。

    齐撇着嘴,将胳膊往桌子上一瘫道:

    “你刚刚,去寻了衿尤?”

    “寻……”

    花间本气呼呼的脸上,开始有些闪躲他的问题,可是他既然知道了,那肯定是有人通报。

    “寻了,没寻到,被王爷下令看守的人给拦着了。”

    她说道。

    “你去找她做何?寻仇?伤她还是杀她?”

    “都不是。”

    花间摇摇头,对上齐的好奇表情,说道:

    “想去看看,她是不是装的。”

    “装?装什么?装失忆?花间,我同你说过此事之后,不是告诫你不要去寻她了吗?现在又是怎了?”

    齐语气有些激动,扭头看着那个一副不关己的样子,但是那眼中充满了血丝……

    她因为受伤苍白着脸,苍白着唇,有些空洞的坐在齐面前,轻咬了下嘴唇,娇好的面容,都是些不堪回首。

    “我,不去了。”

    齐更是奇怪她这个样子,狐疑的看着她,没有过多说什么,将手中的白瓷瓶放在桌子,一手把持些,一手要打开那个瓶子。

    一旁冷颜的花间眼神瞟在那白瓷小瓶上,便看到他神秘兮兮的打开闻了闻,嘴角往下一耷拉的点了点头,眼睛睁的老大,又小心翼翼的将那瓷瓶中的粉末倒出一点儿在手心,放在自己嘴边舔了下,便一直不停的砸舌。

    “不错,不错,真不错,就是这个味儿?”

    “什么味儿?”

    “去疤粉的味道。”

    ……

    小梦回了帐中,衿尤还在那里为她们解释着什么,见了小梦回来便问:

    “她收到后,说了什么?”

    衿尤看着她,将书放在一旁,两个小姑娘本有些咋呼的也停了下来。小梦微皱着眉头,从帐门口慢腾腾走到衿尤面前没有说什么,知道完全站在衿尤一旁,甚至一动衣襟便会挨着衣襟的距离,无辜的小声道:

    “小梦去寻了花间大人,花间大人都不给小梦开门,小梦求着去见见她,好给她那个白玉小瓷瓶,谁知道她让我走,说……说……”

    “说什么?”

    衿尤问道。脸色也沉了下来。。

    只见小梦轻轻弯下腰,瞅了瞅一旁的两个小孩儿,那两个小孩儿便扭过头,识趣的不去听。

    而后,衿尤听到了小梦,说话带有热气的声音。

    “她说,她怕您送的东西,对她不好,还说,曾经那冰窖中的花晴识就是接受了皇宫中一些女人送的药物,用了之后才惨死的!”

第211章 知道

    听者心中百般滋味,手指不自觉的掐着腿上的衣料,直至变皱。讲故事的人欲言又止,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望着这个装作镇定的女人。

    静,真静。

    就连外面行军操练的声音都没有,就连夏日的蝉叫都停了下来,就连……呼吸,仿佛都刻意停止。

    帐中四人,谁都不言语,甚至一旁看书小姑娘,翻着泛黄的书页停了许久,也都不敢有多余动作。

    “嗯,下去吧。”

    “是……是……”

    小梦本有些微怔,突然听到她开口,便瞅了一眼那两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向门口歪了歪头,她们心神领会,向衿尤到了别便匆匆出门。

    桌边的她,眼神不似刚刚的有力,眼皮也渐渐耷拉下来,像是在望着前方,可是又黯淡无光。

    屋外热火朝天,屋内却冷的出奇。像是曾经那次同煜尤的兄弟们练武时,从高台掉下,那种没有重心的感觉。又去一不小心倒在杂乱的木槿花丛,身上锥锥刺股。

    突然想回到和一群弟兄们喝酒谈杂的日子了。他们可以护着她,敬着她,也可以在她面前随意讨论着哪个地方盛产美女,也可以肆无忌惮的提哪个花楼的美女好看。

    而不似现在,那种强烈的患得患失压在胸口,难以释怀。

    江临都被花开找了过来。花开又是怎么用的理由,能把他给弄过来?

    曾经天下大乱时的长辈们,一点点的都慢慢见到,像是见到自己父母一般亲切。

    他们曾经相处过的人们啊,到底是怎样的呢?那个环境又是如何?

    “砰…”

    帐门被打开,门口探出一个头,整个宽旷的大帐中,那静的像副画模样的她极为显眼。他砸砸舌道:

    “你这伤春悲秋模样……挺美……”

    本那方静的出奇,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轻偏头道:

    “齐将军,怎有空来嘲笑衿尤?”

    齐对上她有些闪躲的眼神,笑道:

    “跟本将走吧,有人在缔齐交界等你。”

    “现在?”

    “七弟正领着江临去找白痴酒前辈叙旧,现在你不走,什么时候走?”

    她站了起来,握紧了袖中信纸,便朝着齐走去,那人眼神落在她骨节分明的手背上,微微一笑,先走在了她的前面。

    好快,昨日才提过这件事,今日便被安排好。

    出门后像是什么都备好了似的,齐带领路过的地方没有将士巡逻,也不知是刻意绕过,也不知是故意安排。

    将要上备好的马车的时候,那站在马车边的女人停了下来,对着饶有兴致的齐淡淡道:

    “我要带一个人?”

    “带谁?小梦还是那两个女娃娃。”

    “带那个人。”

    衿尤纤细手臂轻轻抬起,顺着她半张的掌看去,那无人的方向,仅仅有一排白杨。

    热风吹白杨,白杨的绿油叶子下的斑驳点影,隐藏着一个人的影子。

    人影在风吹树叶出的间隙若隐若现,随之渐渐出现,而后一人站了出来。

    赤红兵装一步步踏来,对着齐,面上毫无畏惧之感。

    齐笑道:“这小兵还真有意思,连头盔都不戴,行军打仗之人,不知什么时候便有敌人冲来,你这是无视军规也就算了,竟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儿。”

    小兵没理他,直接走进衿尤弓着手,恭敬道:

    “姑娘。”

    衿尤朝他点点头,一旁齐不乐意道:

    “这兵还真只识女人不识男人。”

    并且还不管品级的高低。

    “我只识有用之人,而不是同无用的人,来无稽之谈。”

    他如此这般说话,衿尤差点儿笑了出来,不过仍阻止他们所谓的嘴仗,分开他们进了马车。

    一路颠簸,车上的人却坐的工整。

第212章 心可以算是死了?

    “先生,寡人最近,竟提不起打仗的兴趣。”

    边塞凉亭,一张小桌,一副茶具,一面寡淡。

    说话之人有意无意望向封湫方向,眼中莹着期待,说话之语却带有不安。

    “皇上,心里究竟牵挂着什么?”

    他面前那一袭白衣,不同于他的寡淡,倒有些显得饶有兴致。一手扶着长袖,一手为两人杯中添了些茶水。

    “何为牵挂?”

    他问的认真,面前那月白也解释的认真:

    “牵挂,是一种改不了的痴。”

    了了一句,使得问问题的人面上多了些愁容,上下抬眼,对着月白袍公子,也同样带有一丝同情。

    两人,何人不是呢?

    为同一不倾心于自己的女子,绞尽脑汁的救她于水火之中。

    两人沉默,周围树叶倒影恍惚飘然,地上碎叶的枯黄,与树枝上的绿油相比,竟不是羡慕那生机,而是向往融土的解脱。

    恍然中,枯叶又枯,碎叶又碎,从林间小道,突然现出一辆马车,虽急但稳,两人同时起身,月白袍公子背着手,同那一旁额间碎发都打理的整齐的皇上,站在一起也不会被他的雍容华贵压下去。

    只让人觉得世间两个极致,一个华贵至极,是所有有野心人的向往;一个清新至极,是所有隐逸之人的崇尚。

    他们相同的是,眼睛中同样流露出来的期待之感。

    两双俊眸望去的那辆马车中,急迫的有人打开车厢门,可那那纤细手臂停了下来,半刻后缓缓走出一看不出男女衣裳的女子,半抬眸眼角盈盈亮光,轻唤了句:

    “魏,公孙先生。”

    “小……小衿。”

    说话之人只觉胸膛迸发一股酸楚,喉咙一丝哽咽将想说的寒暄,硬生生堵了下去。

    他本以为,自己离她那么远,将所有都放下,并且还利用了她激魏阳的怒气,没想到见了,却更如不见。

    他笑自己的无能,却不曾想最终只问了句,

    “近日可好?”

    可好?怎么会好?自己问的又是什么话?

    “皇上说的是身体上的病痛吗?挺好的,衿尤最近失眠的次数渐渐减少,不过这伤人的消息,却屡屡被衿尤听到。”

    她轻踏枯叶,竟踩不出来声音!面上一副的淡然寒暄模样,没有一丝想要的嘲讽模样。

    公孙冀文向一旁让了一下,随之衿尤踏上台阶,看着公孙冀文这一动作,朝他对视一眼,有些错愕,不过转瞬即逝。

    她转身站在他们中间,奇怪的看着仅有一辆马车,马车上一人赶马,马车中也下来一人,便是肖荣,可是送衿尤来的那个齐,却不知去了哪儿。

    能送来便好,又何曾多想?她轻启薄唇道:

    “不过最近精力不足,这封湫,又是有铁索兵扰乱,又是营中饭食被人动手脚的,前几日,子罗还被魏阳伤了,好想帮忙,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你呢,你最近过的怎样?”

    说话的是一直沉默的公孙冀文,轻偏头,垂下眼角,没了那种平时带人高傲,平静中有些柔情。

    魏轻挑眉,她一直说的都是封湫怎样,齐子罗怎样,却半句未提自己如何。

    只见那人眉间本有的愁容中,丝丝缕缕出现些嘲笑,她紧握着手中的那张薄纸,似是用力想要捏碎,却瞬时松了下,轻叹道:

    “衿尤过得,挺好。”

    “好?如何好了?”

    魏突然急道,那种急,衿尤从来没有见过。一向中对他的印象,都是庄重却睿智,这副模样还真是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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