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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欠了另一个人的债,又怎能说还就还?
“就算小衿瞧不上我这个土包子,现如今你宁可找一个与他五分像的人来埋汰自己,为什么不敢去找他?”
为什么不敢去找他?衿尤又太多理由,却都被他堵了回去,
“对,你怕这百姓受苦,别人受伤,你何时想过自己?”
阳光的炎热,刺痛着每个人的身子,这灼热的光,让大地干涸,那北方之地却迟迟不肯下雨,几方齐国的土地干死了不知多少人,又不知多少亡灵在无病呻吟。
衿尤脸上痒痒的,她用手蹭了蹭,是一滴滚烫的泪珠,混杂着汗液,让眼前的人并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
“富贵,你看这云卷云舒,这看似和平的世道,那你可知这曾经的改朝换代,处心积虑杀害自己的亲友,留下的那些用来报仇附属品,到底有多可悲?”
衿尤明显感受到旁边背对着他们的人骨节咯吱响的声音,衿尤只是全当阿高想起他曾经不愿说的那些往事,也没有过多在意。
当衿尤和阿高拐弯时,任景还在原地,紧握着手,他的爱是卑微的,甚至就连自己,他也觉得自卑,仿佛在他们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也不懂,为何会踏入他们的圈子。
可是他也不管,只要衿尤能一天天高兴起来,他就开心。为什么最近,衿尤的眉头锁的越来越紧,那临走前最后的一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杀害自己的亲友留下的用来报仇的附属品?
衿尤临出煜尤府大门,张叱送了几副草药,阿高和他互相对视一眼,又快速的齐齐避开,尽收她的眼底。
她将草药放到阿高手中,待张叱走远,阿高便听见低自己几分的耳朵下面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
“你听到了我们说的话,那你觉得我如何是好?”
阿高摇摇头,表示什么都不知,衿尤笑了一下,这笑,充满了一丝无奈。
“他们都将你当成他的替代品,可是无论是谁,怎能替代他?”
阿高听后,并没有想象中的反抗和困惑,反而有些高兴,拉了拉衿尤的袖口,认真的点了点头。
“阿高,你别怕是傻了罢。”
衿尤嘲笑他一会儿后,又放他今天一天假,想去哪去哪,可是还未执行时,阿高又被冗煜叫走,不知道在说什么。
她想去看看,怕冗煜对阿高不利,可是无论如何尤六都为难的不让进,那到底是什么事情。
第121章 无赖
衿尤没有过问,本应大好的心情,今日却怕什么来什么,她自知对不起任景,她也明白任景对她的好,这故意躲着,整日也不是法子,又想不出什么对策,于是衿尤还是下了山。
冗煜将阿高叫了去,衿尤明白这个亲哥哥的心思,不就是试探试探他到底是谁?看着衿尤的面子,冗煜便不会动他,况且那日,断崖下便是齐子罗,断崖上的确实是阿高,她看的清楚。
她独自走在山下的那个无名小村,仅仅用手帕遮着脸,走在这碧潭的一条支流边,轻轻的将头探了出去。
那水深的看不到底,今日这热天气站在河水边还有些凉意,近日越来越多的烦心事,她看着湖面那个姣好的面容,漏出的两个杏眼也衬的她莫名的神秘感。
衿尤真的有一头扎进去死了算了的冲动,可是她收回了身子,沉了一口气。
“阿衿,真巧。”
从远处大柳树旁边款款走来一个鹅黄外袍,淡红里衬的男子,他半束着头发,看起来极为潇洒自在。又抬着深蓝色绣金花的靴子,修长的手指甩着一把精致的玉折扇,扇来扇去,像极了偷玩父亲东西的坏小孩儿。
身边自然恭敬的跟着的一身月白的花开,仍旧一副天地都与我无关的脸,可是这内心,充斥着看下文的冲动。
这王爷又说自己是来观察成兴县的水域,却又不自觉的溜达到了这里,说这里的水域奇怪,为什么那么深,还一直强调不该那么深。
花开也不听齐子罗说什么大话,他来哪里,那便跟来。
衿尤扭头要走,而齐子罗只是眯起了眼,脚步一轻便拉住衿尤的袖子,衿尤转了半个圈甩开了他,同时失重,拿出袖口中的木珠,瞪着发酸的眼睛,弹向齐子罗,却都被齐子罗躲开。
她轻巧的横踢了下一旁的大柳树,便想踩一脚为自己助力,然后跳脱这个地方。突然他勾起嘴角,又一把抓住衿尤的胳膊,便狠狠的将衿尤搂到自己的怀中。
花开轻咳了一下,背过了身子。
天上的白云飘过去,遮住了太阳一半的热度,那灼热感也渐渐消去,刺耳的蝉声渐渐平息,周围时而路过几个打水的农夫,不禁都多瞅几眼那眼前的两个相拥的人,自然,也嘲笑了下那个站在一旁不走的花开。
齐子罗的力道,便又多了几分,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子才罢休。他将头埋在衿尤的肩膀上,就这么衿尤背对着他,他的脸在她脖子上,大声呼气的声音,闹的衿尤脖子痒痒的。
衿尤自然挣扎,可是这圈的紧紧的,挣扎又有什么用?他做好的不放开她的准备,就算绑,齐子罗今日也得将她绑回自己的府中!
“放开我!”
她将胳膊使劲儿的向两边打开,他却无赖的回道:
“不放,若你同我回邺城,我便放了你。”
衿尤脑子发涨,想用脚踩齐子罗的脚,可是却被他一只腿也圈着,抵得动也动不了。
“王爷就不怕衿尤多捅你几刀?”
这么不长记性的人,衿尤也是恨的发慌。
“那你就来捅我罢,最好捅死我,别手下留情让我再来找你。”
他的声音小小的,富有磁性,在衿尤耳边轻轻的吐着,衿尤吃痒,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沉重了几分。
“不去管管成兴县的水域,跑到煜尤府的地盘做什么?”
“这本就是大齐的地,本王想来哪来哪,若是阿衿同我回去,那你就是想要整个潮州,我便给你。”
“那我想要大齐呢?”
齐子罗又拥了几分,嘴轻轻的擦过她带有纱布的脸,像触电了一般,当她还未反应过来,他便说:
“那不成,难不成你还想去做大哥的妃子?子罗会吃醋。”
花开听得到他俩抬杠,也听不得齐子罗说的情话,表情有些为难的往远处溜了几分,这是在虐人,虐一个没有媳妇儿的大男人。
“再说最后一遍放开我。”
衿尤实在和这种无赖的人讲不通什么,阴郁的站在他的怀中,面无表情。齐子罗可是不管,不知整个身子怎么一动,一把抱住那个瘦弱的身子,转了好几个圈,惹得衿尤脸色突变,吓得叫出了声。
而对上那个幸灾乐祸的眸子,得意的看着自己,又因为怕被甩了下来,衿尤使劲儿的抓着他腰间的衣服,隐约听到他的声音,
“之前什么都听你的,这次我将你绑了去,你让你哥哥再有本事潜入我的府,然后过来救你罢。”
齐子罗飞速的往一辆马车跑去,又迅速钻进去,将衿尤抱到自己的腿上,狠狠的按着。
花开见状,识趣的赶着马车,往邺城奔去。
“胡闹什么?”
“阿衿不是说谁都不能代替本王吗?那你又说什么违心的话?”
衿尤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齐子罗的脸,他笑眯眯的,嘴唇有些发白,慢慢张着口,吐出两个字:
阿高。
她就像受了五雷轰顶,将他和他的影子渐渐重合在一起,她说阿高怎会身上有齐子罗的那种熟悉?怎会有齐子罗的那种走到哪都能和人打成一片的特性?
他都想衿尤疯狂到进入一个可怕的地方,只为陪陪她,看看她,不让她孤单。
风速急吹着车厢的帘子,它们被甩开,村民们齐齐注意到这华丽的车厢中一男一女,都不好意思的捂嘴笑,小孩子捂着眼睛,从手缝中漏出两个不染尘世的眼睛。突溜溜转动着。
花开突然急急停下,马车前面那人半闭着眼睛,拿着一只大扫把,有一人那么大的柳条做的扫把,旁边还跟着一个吃的胖乎乎,砸吧着嘴的胖小子,那尘土眯了一旁三,四个看热闹人的眼睛,定睛一看,不知道谁喊到:
“接生婆子,你在这儿做甚!”
那接生婆豪迈的一站,堵着花开马车的路,扯着孩子让她站在自己的身后,她刚刚经过,看到这样一个无赖男人,以为是个醉酒的就来欺负仙女,她可不认!
“臭小子!快把那姑娘放了!”
第122章 武松
衿尤自知闹了乌龙,狠狠的剜了齐子罗一眼,他可不管什么脸面问题,拖着衿尤,站在车厢头上,花开也识趣的下了车,看着上面居高临下的他们。
她定睛一看,转了转眼珠子,朝着周围喊到:
“叔叔大伯婶子,我可不认得这个男人啊,快救救我吧!”
喊完那眼睛,作势要哭。三四个村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哪家的黄花大闺女到这游玩,就让这流氓给截了?
“这是我偷跑的给我暖床的媳妇儿,怎么就不认得了?”
他们听了,实在不知相信谁的好。
“仙女姐姐!”
一行人齐齐看着马车前面的肉嘟嘟的孩子,举着胳膊喊着:“抱抱,根子还想让姐姐抱抱。”
却被接生婆一把拉过去,她朝村民解释道:“这姑娘我认得,还未出阁,怎就成了你的媳妇儿?”
然后说着,拿着扫把就过来敲齐子罗,齐子罗一把松开衿尤,然后她顺势跳下车,被好心的村民护着,都来讨伐这个流氓。
花开看着被赶的跳出来的齐子罗,也不好对于百姓动什么武力,他就一边被打,一边嘴里不停的吐字:
“阿衿啊!快来救救子罗!”
“花开!你怎的看你主子被打,也不来?……唉婶子轻点……我错了还不成吗?”
“走!拿去报官!”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横着眼睛,脸上满是胡子,对着插着腰,累的半死的接生婆。
“对,报官!”
村民们也都响应,那根子跑到衿尤旁边,黑手摸着衿尤的衣服,顿时一个小小的手印便在衣服上印着,衿尤摸了摸他的头,将他搂着,看戏一样瞅着齐子罗。
他躲在花开身后,瑟瑟发抖。
“你们这群刁民,本王还怕什么官府?想当年本王飞檐走壁,徒手抓老虎的时候,还不知你们在哪要饭!”
村民听了可不认账,胡子男人喊到:“哪来的小子充当王爷的?哪有你这样的流氓王爷?”
“邺城便有一个。”
花开替他解围,实在不想再看到这么怂的齐子罗,便想拉他回车厢,带他回去,可是他却不认账,掐了下花开的腰,花开身子抖了一下,便也没说什么。
“难不成你还是个王爷。”
齐子罗向他们陪笑道:“对不住了各位,我酒醒了,看到这一个美人儿就想到了自己曾经去世的妻子,那姑娘,你可原谅我?”
大家又齐刷刷的看着衿尤,衿尤翻了个眼皮,便回答道:“还望公子不要再这般冒失。”
又向着村民们道谢,然后看热闹的人也散了,就留了接生婆一家,那个胡子男人便是她的丈夫。
“你这小子,可别再看见漂亮姑娘就以为是自己的媳妇。”
接生婆收着扫把,教育着齐子罗,他连连点头,惹的花开在一旁尴尬。
“走姑娘,这晌午了,去俺家吃饭咋样?”
接生婆拉着自家男人,也不闲生疏,便邀请衿尤去她家,衿尤不想,因为这个无赖肯定会跟着,果然……
“婶子,我也想去,我也饿了,这到邺城,也得半日,我家这个侍卫,可能吃了,脾气可大了……”
花开在一旁,不住的流汗,这天是热,抵不住心里的抓狂。
接生婆也是豪迈,来着是客,再说了人家看起来也是邺城的大户人家,解了酒疯也不再闹,嘴还甜,长的两个男人也是俊,若是能看上自己七大姑八大姨家的待嫁的女儿,也是不错。
“我就不去了。”
衿尤摇摇头,而根子却死死的拉着:“姐姐,姐姐去嘛,上次那个姐姐给母亲的石头子儿,母亲看了凶我一番,根子委屈。”
小孩子哭的也快,豆大的眼泪充满了整个眼眶,衿尤摸摸他的胖脸,一直在安慰,那齐子罗也是贼精,将衿尤的马牵来,作势要一同走。
衿尤解下脸上的手帕,轻轻的为他擦拭着。
“乖,走吧。”
衿尤牵着根子,齐子罗牵着马故意跟着衿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家。
一路上齐子罗那得意模样,衿尤恨不得掐死他!
到了接生婆家,她男人去买一些街上买的大锅菜,接生婆将自己家所有的好东西,又掏了出来,衿尤便去帮忙。
接生婆一边摘菜,嘴也闲不住,也不管衿尤回答不回答,就嘟嘟嘟说了一大堆:
“那个姑娘给的银子,本不该收,可根子村尾的姥姥,生病的厉害,就不得不用,还没向你们道谢呢!”
“没事的婶子。”
接生婆又叹了口气:“你们长得真俊,大户人家的人都这么俊吧!那公主和那个姑娘,你和那两个公子,都是那么俊。哪像我们,五大三粗不像个女人。”
“婶子别这么说。”
衿尤看了看窗外,那个将根子嫌弃的一直绕着院子跑的齐子罗,看到衿尤看他,便一把抱住撵自己的根子,得意的看着衿尤,衿尤嗤笑,摘着手中的菜。
她也不会做饭,但也帮的上忙。接生婆顺着衿尤的目光,也看到齐子罗,便咋咋舌:
“这男的真好看,姑娘大可交个朋友,我都想把我娘家那些待嫁的女孩介绍给他。”
“可别。他可没看起来那么好。”
“这么说姑娘认得他?”
衿尤意识到自己一时说漏了嘴,还未开口,那齐子罗便跑到厨房捣乱,这么小的空间还不够三个人挤,接生婆嘴上不说,可是脸上却有点为难,衿尤便将他推了出去,让他砍柴。
“柴够了。”
齐子罗指指风箱旁边,衿尤看他那可憎的模样,扯着他的袖口,同他一起出去。接生婆也是过来人,看的出来他俩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恋人间小打小闹的十分正常。
花开为了不让根子打扰他俩的打情骂俏,两个人一人一个小板凳,坐在木桌前面,平时冷清的花开,现在却讲起了故事:
“话说那武松,一把抓住老虎,却被那大虫闪了去,他急忙一闪,闪到老虎的背后。老虎再往后一掀,又被武松躲过。接着那铁棒一般的老虎尾巴扫过来,还是没碰到武松。原来这一扑、一掀、一扫是老虎的看家本事,三样落了空,气势也就去了一半了。轮到武松发威了,他举起哨棒用全力劈过去,啪!谁知打在树枝上,哨棒断成两截。老虎又扑过来,武松往后一跳,老虎正好落在武松面前……”
第123章 皇位
根子听的出神,全然不知鼻涕流了出来,那黑印子到了嘴边,他瞪着葡萄眼,用袖子抹了一下,那沾有鼻涕的小手掌,“啪”一下打在花开的衣服上,那月白色的袍子,顿时多了一点儿不对劲。
花开脸上多了些从来没有的样子,可怜巴巴的看着院子角落那个追着一个捂着耳朵的女子的齐子罗。
“阿衿你就跟本王回去~阿衿跟本王去王府,阿衿跟我走……阿衿阿衿,本王要将你养的胖胖的……”
衿尤捂着耳朵,翻着白眼一直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他也跟着,若是让衿尤知道那阿高就是齐子罗,她咬着舌头也不会那样夸他,捅了他一刀也不长记性,那天衿尤将他吃了,他也图个乐呵。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再捅他一下!
衿尤转了下袖口,拿出一把小匕首,对着齐子罗的心脏挑了下眉:
“这次我便不会偏一分。”
“呀,阿衿。”
齐子罗捂着嘴,瞪圆了眼睛,花开在一旁看的有些紧张,那次衿尤的做法,他现在还是不明白为何,就算未伤及什么,只是受了个皮肉之苦,可是他的心差点死。
直到忍不住去见衿尤,直到偷偷潜入府,直到被衿尤注意,他才打开了心结。
这几日。皇帝和南宫老爷子有些不对劲,老是在一起讨论什么,那贡茶齐子罗让他派人扔进了水里,然后齐子罗自己揽了下来,说是梦到有刺客截这批货,便里面有毒,又怕出事,才有了推货下水这一说。
皇帝本就神叨,相信这鬼神之说,也懂齐子罗脑子不太好,便禁足他。
王夏颖孩子保住了,又由于齐子罗不知怎么和她做的交易,磨破了嘴皮子,她也就原谅了。
可是南宫珏将赵欢给杀了,齐子罗恨铁不成钢,数落了南宫珏一顿,但是想想他的做法,也是可行。她的父亲,已经让他们几个推上了李毅这个位子,他虽然可怜自己的女儿,可是这个位子他眼巴巴的看了快一辈子了,女儿究竟怎样死的,他没让人去查。
这个位子,得的值。
齐子罗便是在这被禁足的一个月里,现在还有大约二十天才能出来,他却偷偷的跑了出来。
花开看到齐子罗从背后抽出一把一尺长的匕首,快速的插进自己的心脏,独留衿尤愣呆。
花开并没有什么异样,继续逗着那个脏兮兮的胖小子。
齐子罗做出痛苦的样子,而衿尤不可思议的抱住他快要倒下的身子。
“子罗,我本是玩笑话。”
“可我当了真……”
齐子罗发白的嘴唇让衿尤看了,更是难过,她不知为何泪滴就滴到了齐子罗脸上,而齐子罗一把抽出那个匕首,扎在了衿尤的胸口。
软绵绵!
某王爷又胡乱抓了一下,却被那一脸阴沉的女人吓得退了半步。
这天热的烦躁,衿尤有一巴掌呼死他的冲动。
她一把推开他,看着那个可以折叠的匕首,沉着脸:
“王爷,您都快及冠,怎还如此无聊。”
齐子罗晃悠了下那把没开刃的匕首,邪魅一笑,伸手就要摸衿尤头上的银簪,却被她闪了去,手也不尴尬的收回,
“阿衿这么喜欢口是心非,那本王吓吓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