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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宝宝和夏贝贝-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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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回。”陈璐一口回绝。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看着绝尘而去的车,陈成栋忍不住指车大吼,吼完之后又吼自己:“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多少,怎么还到现在还还不清?”

    陈璐把车开到酒吧,调酒师外加老板小丁一脸的哀怨:“你还知道来啊!”

    陈璐笑了笑:“给我来一杯――”

    “我知道,泡沫之夏嘛――”

    “不是,”陈璐停在吧台前,想了想:“一杯新出的吧。”

    “咦,怎么了?和你的小情人闹别扭了?”

    “是啊,她不要我了,我真的一直都想不通她为什么不喜欢我。”

    “你有没有亲自问过她?”

    “问你个大头鬼!”给小丁的脑门子补了个大栗子,陈璐拿着酒窝到角落里开始自我忧郁,让她忧郁的自然不是夏冬春,而是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那是她永远都不愿提起却又总会萦绕在她脑海里难以驱走的噩梦。

    就在陈璐一杯接一杯喝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一个穿着紧身衣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如猎人一般把酒吧的每个角落都搜寻一番,最后目光定格在了陈璐的身上,然后她走到吧台前。

    “你来了。”小丁冲她微微一笑,寒暄里含着防备,礼貌中透着疏远。

    “来了。”听出女人口中的‘来了’的另一层意思,小丁看向陈璐:“是啊,你的猎物终于出现了。”

    看陈璐一人喝着闷酒,女人皱了皱眉:“她心情不好。”

    “她一个人来这里的时候,总是这样,看多了也就觉得正常了。”小丁耸耸肩。

    “这样可不好,她会醉的。”

    “醉到不能开车。”

    “需要一个人送她回家。”

    “是的,”小丁打开一瓶酒:“你就能接近她,然后慢慢钓到你的猎物了,不过我可提醒你,这可是一株带刺的玫瑰。”

    “她不带刺,我还不喜欢呢,谢了。”

    “听着――”小丁拉住正要上前的她:“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接近她有什么目的,你不能伤害她。”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女人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唇角上扬,有一丝不悦。

    小丁缩回了手:“她是好人。”

    “你知道吗我这几天一直在疑惑一件事,你说你爸这么英雄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来,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你妈跟那么多人上过床估计也不记得你究竟是谁的儿子,看哪个混的好就说是谁的儿子吧?”

    “我是他的儿子,我们――”小丁低下头,紧抿着唇,似一副要哭的样子:“验过dna的。”

    “我想也是,不然老丁怎么会相信他有一个这么窝囊并且还有异装癖的儿子。”

    “随你怎么说。”小丁擦擦眼角:“老丁不会让你伤害她的对不对,不管她爸做过什么,她是无辜的的,你们――”

    “你想让我去老丁家把他有你这么个私生子的事情告诉老丁的老婆么?”

    小丁连忙摇头。

    “那就闭上你的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话也别说――”女人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如果有人问起我,你就说不知道不清楚,什么都别说,不然――”后面的话不消说小丁就已知晓,忙不迭的点头,见威胁奏了效,女人得意的离去。

    陈璐这时候意识还算清醒,知道喝得多了就不能开车了,便准备回家,勉力支撑着早已如飘在云端的身体站起来,却又歪歪斜斜的往雅座上倒下,在即将跌进去的时候,被一个柔软的身子拦在半空:“你没事吧?”一个好听的女声在耳边响起,陈璐眯缝着眼,摇摇头,又点点头。

    “究竟是有事还是没事呢?”女声复又响起,陈璐睁开眼,眼前的人穿着黑色的夹克,短发,麦色皮肤,看着挺妖娆的,可惜不认识,她闭上眼,意识开始混乱,等到她恢复些意识的时候人已经在车上了,然后有个女人问她:“是要去xx小区吗,小丁说你住在那里。”

    “不去,不回去。”听到小丁,陈璐放下了戒备之心,她连连摇头,然后报出了另一个地方。

    女人笑了笑:“去你父母的住处?你为什么要搬出去一个人住?为什么不和父母一起住呢?”

    “好吵。”歪倒在副驾的陈璐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

    等红灯的时候,女人盯着她的红唇,然后俯下了身,两片薄唇轻触,即燃起了热浪滚滚,陈璐不会知道,她一直担心的那场巨变因为这个女人的到来而拉开了帷幕,这个女人也不会料到,一向游戏人间的她,有一天会被眼前这株带刺的玫瑰扎的遍体鳞伤。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这样要花花是不是不太好?可是我不要你们就不给啊,所以,求花花求关注,求包养求收藏,总之一切求。

第85章() 
车子最终驶进了一个外形低调却隐透着奢华的小区;陌生的黑衣女人有着异于常人的力气;她几乎可以把醉的不省人事的陈璐打横抱起,一直到陈璐的家门口;女人把陈璐放下,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陈成栋,他看着这个陌生女人,嗅到了一丝异样:“你看着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陈成栋皱着眉;努力的回想着。

    “我们见过?这不大可能吧?”女人显然非常的诧异,这倒让陈成栋打消了疑虑:“可能是职业病犯了,进来坐吧。”

    明白陈成栋只是出于礼貌而邀请,黑衣女人并没有进去;她下了楼,出了小区,借着夜色与零星的晚睡人家窗户透出的灯光仔细观察着这个小区,从上到下,所有的地方都没有错过,然后她自车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包,又重新走进了小区。

    夜色中,一个矫捷的黑影翻过了小区外的铁栅栏,轻盈的落到了地上,她把身体紧贴着栅栏,缓缓向着住宅楼挪动,到达住宅楼下后,她从包里拿出以往攀岩用的绳索,看向这栋楼唯一一个还亮着灯的窗户――那是陈璐的家。

    陈璐被陈妈妈喂了些醒酒汤,慢慢的恢复了意识,‘你没事吧?’犹如在梦中一样,耳边还回荡着这样的声音,陈璐揉了揉眉心,睁开了眼,看到陈妈妈走过来,便问道:“我爸呢?”

    “客厅呢,怎么喝那么多酒?”陈妈妈有些嗔怪的看着她。

    “我有事要找我爸。”陈璐从床上下来,来到客厅,正要兴师问罪,却被陈成栋抢了先:“我已经替你把电视台的工作给辞了,省委宣传部有个空缺,你先进去做做样子,半年后就能有编制。”

    “省委?”虽知道陈成栋该是给她找好了退路,但去省委却在陈璐的意料之外。

    陈成栋和妻子相视一笑,陈妈妈拍着她的肩膀:“你爸很有可能要做省公安厅的厅长了。”

    “还没定呢呵呵,不过应该是差不多了呵呵。”陈成栋不好意思的挥挥手,陈璐却并未如他预料的那般高兴,她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痛苦。

    与此同时,有一个黑影如蜘蛛侠一般爬上阳台,这个小区住的基本都是警察,没有人会想到有人会有这么大的胆子闯进来,所以有很多时候很多住户都会忘记关掉阳台通往客厅的落地窗,今晚的陈璐家就是如此,这个黑影靠在墙边,仔细听着里面的谈话,听到陈成栋的话,她讳莫如深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璐璐?爸爸要升职了你不高兴吗?”

    “我――”陈璐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爸,你还记得十八年前吗?”

    “十八年前?怎么了?”陈成栋的笑容凝在脸上,还未散去就已没了笑意,陈妈妈似乎预料到陈璐想说什么,连忙按住她的肩膀:“璐璐,夜深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陈璐没有理会她的劝告:“十八年前我只有八岁,爸爸和你只是单位里的科员,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在放学路上被人劫持,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完全黑暗的屋子里,我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三天,整整三天我都在祈祷着有人来救我,可是没有,直到――”陈璐的眼里流出了泪:“直到我饿晕过去,再醒来人已经在医院,你们在我身边,真实的像是那三天只是一场噩梦一样――”

    “璐璐,都过去了。”陈妈妈把她抱在怀里:“你爸为此自责了很久,后来我们两个轮流去接你,不是再也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吗?”

    “可是很奇怪不是吗?他们抓我,是因为爸爸是警察,爸爸做的事损害到了他们的利益,所以让他们交出我的唯一办法就是爸爸向他们妥协,这些年我一直在查爸爸究竟和他们达成了什么交易,我发现,他们抓我的时候爸爸在查林宝宝她父亲的案子,而他们夫妻二人,因为倒卖枪支和贩毒被判死刑立即执行,照这么说,爸爸并没有和他们达成某种交易,这件事过去后,没有任何背景的爸爸和你却频频升职,你们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你想说什么?”

    “林宝宝的父母是无辜的对吗?是有人想除掉他们,而爸爸你,做了帮凶――”

    见陈成栋脸色铁青,陈妈妈连忙打断她:“璐璐,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爸爸说话?”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陈璐陡然看向她。

    “知道什么?”陈妈妈回过神来,她摇摇头:“璐璐,这一切只是你的猜测,你不能仅凭猜测就质疑最爱你的父母。”

    “我知道我不能,你们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我又怎么能怪你们,要怪就怪我,为什么不死在那个黑屋子里――”

    “啪――”陈妈妈看着自己的手几秒,又看向泪流满面犹自不相信她会出手的陈璐,然后她把手放在了心口:“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就像一根刺一样早就深深的扎进了我和你爸的心里,到现在我还是会做恶梦,梦里的你一直在喊‘我好怕,妈妈救我’,梦里的我就和你失踪那几天一样像个疯子般到处找你,可是我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却怎么都找不到,你知道吗?整整十八年,六千五百七十多个日夜,我和你爸还在为那天的事情担惊受怕、还在为没保护好你而深深自责,是,我们是对不起那对夫妇,可是我们对得起你,莫说他们本来就犯了法,就算他们是无辜的,为了你,即使是要我亲手杀了他们我也是会做――”

    “够了!”陈成栋的脸色差到极点,一如他此刻的心情,“向你妈道歉。”他看向陈璐,前所未有的严肃。

    正如陈妈妈所说,这件事在这个家里早已是心照不宣的不能说的秘密,一旦被提起就像是触了雷区一样,所有人都不好过,但是话不说开来每个人心里又像是扎着一根无比顽固的刺,明明知道它在哪里,把伤口挑的血淋淋的却还是不能把它挑出来。

    “对不起妈,我不是故意要提这件事的,我是真的很怕,这种害怕伴随着你们的每一次升职越来越强烈,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会有人查出来这件事,我不想以后去牢里看你们,我更不想看到我们家破人亡,爸――”她恳求的看着陈成栋:“不要去省里行吗?咱们在这里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去省里,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看不透宦海沉浮吗?我只希望你们平平安安的――”

    “事情都已经过去十八年了,不会再有人记得了,就算有心人想要查很多细节也早已被人遗忘,璐璐,你别总自己吓自己,我和你爸一直很小心,不会出事的。”

    “真的不会出事吗?你们不会被双规,不会坐牢?”

    为了安她的心,陈妈妈点了点头,把仍在醉中的她送回床上,陈妈妈来到客厅,夫妻俩对视一眼,皆是一声叹息。

    黑影等到屋内没有响动之后从阳台走了进来,她的动作很轻,也怪陈成栋未有防备,也压根不会料到有人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以当家里闯进了不速之客的时候,他睡梦正酣。

    陈璐却睡的不甚踏实,黑影用工具打开她房门时她正蹙着眉不知做着什么梦,来人把她的头发拢到耳后,借着月色仔细端详着她的侧脸,脸上浮现出了温柔的笑意。

    “为什么不来救我好黑好怕――”原本呈大字型趴在床上的陈璐忽然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

    “什么?”来人蹲在床头,把耳朵凑到她嘴边,渐渐听清了她的话:“超人叔叔你救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不救我”

    此刻的陈璐最是惹人怜爱,来人也上了床,用自己的双手握住陈璐的双手,把她的整个身体又重新舒展开来,双唇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谁说叔叔不救你?你睁开眼看,你面前的墙是不是被叔叔打破了,月光洒进来,照在你的小脸上,脏兮兮的小脸,看到叔叔,开不开心?”

    梦里的陈璐果真看到了一面破了洞的墙壁,墙壁外面,站着满带笑容的超人叔叔,她于是高兴的冲了过去,扑进了超人的怀里:“带我走。”

    “我当然要带你走,回到你的父母身边,他们都急坏了,你爱他们对不对?即使他们做了错事?”

    陈璐却再无梦话说出,身体一起一伏,呼吸平稳,显见得是没有再做恶梦了。

    话分两头,此刻的夏冬春和林宝宝正躲在被窝里打手心,以前陈璐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们就经常这样打发时间,不知怎么的夏冬春今晚就想起来了,林宝宝没玩过自然吃亏的很,而夏冬春自然也舍不得像打陈璐那样恨不得使出全身的力气,林宝宝孩童心性,一开始觉得挺有意思,尽管夏冬春已经手下留情,但过不久林宝宝还是觉得手背有些疼,便把手藏在身后,再也不肯伸出来。

    夏冬春见她冲自己吃吃傻笑,便扑上去夺,林宝宝便向后躲,床虽大不够两人玩你追我躲的游戏,很快林宝宝被夏冬春压在身下,被子从两人身上滑落,落在地上,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夏冬春就那么看着林宝宝,而林宝宝,亦是那般看着她,两人似乎都通过眼神向对方传达着自己的心意,两人也似乎都想通过对方的眼神看出对方的心意,夏冬春想要传达给林宝宝的是‘我喜欢你’,林宝宝似乎亦然,也似乎不然,夏冬春不敢确定,但她觉得自己似乎领会到了一些,她找出林宝宝的手握住,不是怕她再逃,而只是为了紧紧抓住。

    作者有话要说:快过年了把林宝宝拎出来卖个萌,呆萌林宝宝偕老御姐夏冬春和陈璐向大家拜年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一帆风顺二龙戏珠三阳开泰四季平安五福临门六六大顺七星高照八方来财九九同心十全十美!举起酒杯,切儿丝!

第86章() 
很多人都遇到过这样一个问题;‘雪化了之后是什么?’,是水、是气、是春天,春天;让人们在最极致的寒冷中感受到渐变的温暖,一如在最黑暗的时刻陡然给人以光明;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脸上洋溢的,俱是对新一年的无尽期许。

    陈璐站在窗前;回忆着昨夜那个真实而又离奇的梦境,似是有一个人;在那望不见尽头的黑暗中;给了她希望,让她得以摆脱这个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的噩梦,而且,梦里那个戏谑并且不可一世的声音,仿若在哪里听过,她皱起眉,冥思,却不记得。

    在城市的另一头,夏冬春刚拉开窗帘,便感到一股久违的温暖包裹了她,这股温暖一直向屋内延伸,也同样包裹了床上撅着嘴犹在睡梦中的林宝宝,她不禁笑了,走到床边亲了亲林宝宝的脸颊,以感谢这个小女孩给她的生活带来的如花色彩。

    日上三竿,林宝宝总算醒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第一眼,没看见夏冬春,连忙闭上眼,再睁开,还是没看到,她便一下子恐慌起来,从床上爬起,走进客厅,听到厨房有响动,便又走到厨房,看到夏冬春正在里面忙碌着,现在的夏冬春对于烹调早已不复当初的一窍不通,看她熟练的切菜放油,俨然一个标准的家庭主妇。

    林宝宝靠在门边,抿着嘴,一如以往夏冬春看着她那样看着夏冬春,每当夏冬春的目光有看向门边的趋势时,林宝宝就连忙躲到墙后,然后再慢慢探出头,看夏冬春是否发现了她,然后再躲,再探出头,仿佛在和夏冬春玩躲猫猫的游戏一样,也或许是她很怕夏冬春发现她在偷看,总之,她玩的很开心。

    笑声自墙边传进,一直沉浸在丰盛大餐的制作中的夏冬春停下了动作,她走到门口,看到林宝宝顶着一头乱如鸡窝的头发,噗的一声笑了,在林宝宝的意识里,偷看大抵是不对的,因而被夏冬春发现后,立刻羞红了脸。

    夏冬春把她拎到洗手间:“赶快洗脸刷牙,饭马上就好了。”林宝宝忙不迭的点头,看夏冬春离开,她不禁长舒了一口气,有些怕怕的拍了拍胸口,然后拿起台子上身体上印有维尼熊图案的水杯,把牙膏挤到牙刷里准备刷牙,忽然,她呆住了,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就像一个疯子,天啊,这副丑样子还被姐姐看见了,这可怎么办啊?

    她在洗手间里急得团团转,思考该怎么办,她记起夏冬春时常用一把梳子给她梳头,可她不知道梳子放在哪里,便只好用手扒拉头发,可总有那么几绺头发是比较顽固的,被手压平后又翘起,被压平后又翘起,跟主人较劲的结局是悲惨的,愤怒的林宝宝拿起牙刷往头上一抹、再抹、复抹,它们总算听话了,但白色的牙膏就此粘在林宝宝的头上,一眼看去,还以为是鸟拉的屎。

    夏冬春就是这么以为的,她把饭菜都摆好后过来叫林宝宝吃饭,却看到她头上白色的一坨,夏冬春首先看了看窗户,开着一条缝,所以她以为大概是哪只鸟把林宝宝的头发当成窝了,走进之后才发现是牙膏,夏冬春顿时忍俊不禁:“你怎么会把牙膏弄到头发上的?”

    林宝宝瞪着大眼睛又惭愧又害羞的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夏冬春只好无奈的走进来重新把头给她洗了,边洗边像个妈妈桑一样唠叨:“你总是能刷新我的接受能力,我从没见过有谁刷牙会把牙膏给刷到头上去的。”林宝宝连连点头,一副赞同的模样把夏冬春逗乐了,她笑的眉眼都弯成了一条线:“我是在数落你啊,你居然还觉得我说的对是吧?”

    林宝宝抬头,一时竟是看呆了,她从未见到过这样的笑容,温暖到能消融冰雪,柔和似微风拂面。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注意到她的呆滞,夏冬春回头望望镜子,林宝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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