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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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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羽露出高兴的神情应道:“没问题。”

“季队长,那我们先离开了。”

“别忘了,千万别说东西是要给百济人的!”

“是的,这我们明白。”

雷珍问道:“……那我呢?”

“呃,你想在这帮忙吗?”

“不想!”

“……看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郑洁与王道觉离开了营寨。

王道觉突然感叹的说:“季队长还真是个可怕的人物啊。”

“你怎么这么说队长?”

“你不觉得吗?我们跟踪他的事应该早就被察觉了吧。”

“啊……你不说,我倒没注意到!”

“想想,他要我们去迪普家找姚顺,却没告诉我们迪普家在哪?这不是因为他知道我们跟在他后面,所以早就知晓那小子的住所了?而在那营寨外,队长竟能传音数里指示我们行动,这可真是可怕的能力。”

“是啊,他消灭石魁的英姿,还一直深印在我脑海呢!”

“呃,那个,人的好坏也不能只看武功啦!”

“怎么,你在吃醋啊?”

“不,哪、哪有!”

“嘻,吃醋了,吃醋了!”

“才、才不会呢!”

两人就这么笑闹着赶走悲情,走回了巴尔斯城。

夜幕升起,天空悄悄地换上了黑色的布帘。

百济人的营地经过了清理,已经看不到任何一具冰冷的尸体,而在土地上依然留着一块又一块的黑色斑纹,那是这场争战留下的历史刻痕,是泥土吸收了许多人的血液后,形成的斑纹。

那些被染黑的土地,好像在诉说战斗的无情与惨烈,同时也提醒着活下来的人们不要忘了战斗的残酷。

季行云、姚顺与后羽由医疗的帐棚走出来。

姚顺与后羽两人皆是一脸倦容。帮助伤患与死神搏斗,要由死亡天使的手中抢回无助的灵魂,是相当耗费精神的工作,尤其是后羽更是劳累不堪,第一次接触大量的伤患,见了各式各样的伤口,若不是她有着一颗坚强的心,可能早就受不了了。

她偷偷看着季行云,却发现他的脸上不见倦容,只是由另一种伤感的心思给取代,看他的神色像是在思考,偶尔还有散发出疑惑的表情。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神情呢?后羽在心中问着自己,季行云给她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有时像个天真的小孩,有时又像饱读诗画的学士,有时则是武学宗师,更有时像名高深难解的哲人……然而不管是哪一面,都深深叫她着迷,令她难以自拔地注意着他,想要了解他,接近他,与他在一起,即使是要帮忙处理叫人作呕的可怕伤口,也在所不惜。

不久,他们三人走入了营寨里唯一的木屋中。

当他们进来时,穹紫环、雷珍、王道觉与郑洁都已在席,令人意外的是穹紫环将迪普的弟妹也一起带过来了。

主座上坐着满度摩.迦叶与谟诃摩耶.耶蒂识两人,当他们看到季行云进来就殷切招呼季行云坐到右席的客座首位,同时也开始了小小的晚宴。

酒过三巡。

满度摩在这之间不停地向季行云道谢,并表达之前对季行云失礼的深深歉意。

这小小的宴请可让雷珍相当满意,虽一的缺点就是席中的菜色差了点,原本百济人是游牧民族,虽然来这个地方耕种定居一年有余,不过光在调理蔬果的技术上还是差了一点。

更何况在这事件之后,过冬的食物变得更珍贵,百济人只好端出了他们更不拿手的时节青菜做为席间的主要角色,不论如何,在这里依然可以感受到百济人好客的热情。

“满度摩将军,容我冒昧地直问:为何城中之人会指责各位是侵占巴尔斯城良田的恶民?这开发良好的田地,为何不与客客苏人共享,以减少双方之间的误会与歧见呢?”穹紫环在敬酒之后开问了。

年少的谟诃摩耶不悦应道:“我们为何要与那些凶狠无礼的人,分享辛劳的成果?”

“少主,请您注意您的礼节。”满度摩马上对谟诃摩耶加以规劝。

谟诃摩耶脸色沉了下去,似乎是满腹辛酸的样子。

当他再度开口时,语气中已经没有那种忿恨不平的感觉,只是很理性的叙述道:“这个地方是我们重金向前任执政官买来的土地,是我们将荒芜的林地开垦为良田,花费了无数的心血与劳力,好不容易开垦有成,巴尔斯城的人就想坐享其成吗?

“他们以不合理的价格卖出了农具,我们认了;他们一次又一次地过来偷窃农作,破坏水路与土地,我们也一再忍让;新任的执政官又一再地以各种名目向我等剥削,如此隐忍难道还不够!

“在这里你们有见到马匹吗?游牧之人竟然会没有半匹马,如何能称为百济人?为了换取水权我们也以最后的骏马作为代价。巴尔斯城对我们如此恶劣,难道就连最后能让我们温饱的农作物也要拿走吗?”

“是这样吗?这与安杰.查顿所言相差极大。”

满度摩补充道:“穹掌符女士,安杰.查顿的话语不能信。我怀疑今天过来攻击的恶贼是由这位执政官所派。”

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的法天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季行云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由他们带来的马匹推测出来的。”

谟诃摩耶接道:“那些马匹是我们当初用来买水权的良驹,想不到竟然沦为恶盗的工具!”

“你们能确定?”

“当然!别忘了,那是百济人拉拔长大的马匹!”

穹紫环看似慎重地求证着,季行云却发现她的真气波动起来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准备战斗时真气高昂地运转,她现在的心情肯定不是她外表那样。季行云觉得穹紫环正在计谋着,她现在那种为难的样子,恐怕是做给在场的百济人以及预备士们看的。

“谢谢你们的提醒,我会小心的。”穹紫环客气地的说了一声又道:“另外这两位小朋友要请你们代为照顾。”

“他们是?”

“他们分别是杰米.尔则顿与莉洁儿.尔则顿。因为他们唯一的亲人迪普.尔则顿为了向雷珍等人通风报信,被理尔行会的人杀伤了,目前人还在你们的营寨中休养。

若不是有他的努力,雷珍与后羽也无法即时提供协助。

“只是这么一来,迪普也成了理尔行会的眼中钉,巴尔斯城再无他生存立命的空间,希望看在我法天预备士为尔等出力的情分上,就收留他们吧!”

“这自是当然。”

穹紫环话一说完,雷珍差点没噎着了,她暗道:“咱们的掌符大人还真会空口说白话,迪普这小子分明就是见利忘义的无耻小辈,他哪时过来通风报信了!”

不过又看到季行云对穹紫环眨眨眼,好像在对她表示谢意的样子。雷珍暗暗的嘟嚷道:“真是滥好人,真搞不懂季行云那小子心里在想些什么?”

穹紫环接着又说:“你们真是好心,既然如此,我就再提供你们一项情报。

“在此东北三百里处尚有一处百济人的城寨。在那里还有三千士兵与两千家家眷,虽然他们已成为安理斯齐王国的一部分,不过享有高度的自治,虽然只是成为安理斯齐与客客苏之间的防城,随时可能会遭到客客苏的军队攻击,不过比起待在这种地方,那边要好得多了。”

满度摩与谟诃摩耶的眼中同时放出了光采。

“谢谢您提供的消息。过了这个冬天,我们会设法与同胞们取得连系。”

晚宴过后,穹紫环等人即将退席。

谟诃摩耶神色略显异样的说道:“季先生请先留步,我等会还有话想单独对你说。”

季行云转向穹紫环,向她请示意向。

穹紫环心情似乎不错,笑着传音道:“我们到外面等你,毕竟你出了这么多力,他们也该另表谢意,有好东西尽管收下,要能分的也不要忘了我们喔。”

其他的百济人为了送客也都一个个走出了木屋,就只剩谟诃摩耶带着季行云走入内房。

房内只点一盏烛火,略微阴暗的地方,不像是藏宝室。房内有床有柜,倒像是私人的寝室。

谟诃摩耶吸了口气,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季先生,你能留下来帮我们吗?”

“我?这……”

“是的,您的功夫、您的医术,您的仁德与才能,我们真的很需要像您这样的人。”

“可是,我是法天使团的领队官,怎么能够……”突来的要求让季行云非常意外,让他把那个可有可无的身分都拿出来当挡箭牌。

“只要您愿意,我愿意提供一切我能提供的东西!”

“很抱歉,我只是个游客,不贪官职亦不爱财,纯粹只因见义勇为而出手相助,绝不可能留在这里。”

“难道没有适当的代价可以将您留下吗?”

“很抱歉……”

季行云突然有种头痛的感觉,说了声抱歉就想离开。

谟诃摩耶却好像早就预料到他的意图,人就挡到门口,同时把门把栓上。

谟诃摩耶轻声地说道:“我愿意付出一切。只希望能得到您的力量,让我的同胞能渡过难关。”

“这……你这不是强人所难。”

“求求你!”

谟诃摩耶说完话,突然把眼睛闭上了,长衣跟着解开,直接落到地面。

一对高挺的椒乳,就呈现在季行云眼前。

“只要你愿意留下来帮我们,我的一切都可以是你的。”谟诃摩耶带着颤抖的音调表白了。

季行云这下子不只是头痛了,这种阵仗可比拿刀子架在脖子上更难应付。

是什么理由能让一位妙龄女子装扮成男子的模样?

又是什么原因让她放弃男子的身分,要以女人的身分贡献一切?

对于谟诃摩耶的行为,季行云可真的不知所措了。

顿时,他的手不知该摆哪里,眼睛不知该看哪里,嘴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季行云脑中一片混乱。

不该是这样的!她不该以此为代价,不,根本就是以此为要胁。

谟诃摩耶进了一步,季行云跟着退了一步。

季行云现在对她的态度就像是避之如鬼神,可是房间小,她又逼进一步,季行云又退一步,却已经退到了床边。

她又逼进,季行云再退却踢到床角,只得坐到床上了。

谟诃摩耶又进一步,她的胸膛几乎要贴在季行云脸上了。

“不行!等等!这是不对的!”季行云紧张地叫了出来。

他的叫声让她暂时停止了动作,然后幽怨的说:“我不行吗?你讨厌我?还是嫌我长得不好看?”

“啊?不是的!”

“那么希望你能接受我,帮助我们。”

“不行!这是不对的!”

谟诃摩耶沉重地说:“求求你,接受我,帮帮我。我没有能力给同胞们带来希望,可是你有这个能力,难道你不能好心帮帮我们吗?就为了这里的人。”

“不对,不对,这是两回事!”

谟诃摩耶像是下定了决心,她的手抓起了季行云的手,送往自己的胸口;她的脸迎上了季行云的脸,樱桃小嘴就贴上了季行云的唇。

充满诱惑的刺激,血气好似冲上了脑。

季行云的意识瞬间变得迷蒙了。

“……眠月……”迷蒙得好似看到了心中的天使。

两张脸霎时重迭在一起,季行云心一惊,神识也跟着回来,却看见一位半裸女孩坐在自己身上,抱着自己,吻着自己!

他吓坏了。

情急之下也不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双手就施力一推。

“哎呀!好疼……”

“啊!对、对不起!”季行云发现自己把人给推倒了,心生歉意,要过去扶人,走到她身旁却又定住了。

因为看到了香肩玉峰,季行云根本不知道手要怎么摆才不会失礼,而且头也马上转开,这样根本没办法扶人。

“果然,我还是没有魅力……”谟诃摩耶自怨自艾地说着。

这时的她泪盈满眼眶,神色哀然,自尊心也全崩毁了。

一个女孩无力地坐倒在地上,半裸上身柔弱之态令人见怜,是男人就无法抵御这种诱人的姿态。

季行云也是男人,见到这一幕心又静不下来了,可是另一张脸孔还深深烙印在脑中,他不能接受她。

这一次,季行云已经学聪明了,伏逆清心诀运行不止让理智控制着自己,不会再被原始的本能混乱心思。

不过那个画面对年少血气方刚的他,还是太过刺激。

为了防止万一,季行云退回床边,背对着谟诃摩耶站的直挺。

“你不该这么做的,而且这也是没有保障的愚蠢行为,更何况没有我,你们不也支持至今。”

“不,不是的,大家都只是在苦撑而已。我们的人数不断的减少,我还记得初入此地时,跟随在我身旁的还有三千民众,现在呢?不到区区千人,这都是我能力不足,无法带领大家啊……”说着说着,谟诃摩耶流下了不争气的眼泪。

听到她的话,季行云突然生气了。

他无情的说:“所以你要逃避责任,将重担丢给我这个外人吗?”

“啊,这,不是的!不是这样,我们只是欠缺一名强而有力的……的支柱……”

谟诃摩耶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是在逃避,话也就说不下去了。

“是啊……我,我真的是在逃避?”

不争气的泪终于滴下。“对、对不起……是我不好……”充满歉意与自责的声音,夹带着呜咽与眼泪。

季行云闻声叹气。虽然不用再担心她要奉献自我,可是一个泪人儿也是难解的麻烦。

“这事你能当做没发生过吗?”

“当然。”听到谟诃摩耶的语气渐渐平静,季行云的心先安了一半,尤其是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更是季行云求之不得的状况。

“对不起,百济人的问题该由百济人努力解决,百济人的未来该由百济人自己寻求,我不该造成你的困扰,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了……”

“不,你会有办法的。你不是说比起织布,更喜欢弓猎之术吗?这样的你怎适合出卖自己的身体?你们百济人的生存法则就是弓猎游牧,虽然失去了草原,但是你们的技术还在啊!客客苏不欢迎你们,可是在大陆众国之中,想要拥有骏马良驹的邦国还是不计其数。只要你没有放弃希望,靠着百济人高超的育马驯马技术,必能找到希望。”

“啊!”

季行云的提议是谟诃摩耶从未想过的方向,他们失去了国土,就只想到要找到赖以生存的地方,苦守着这个不友善的巴尔斯城。

“但是这么一来,我们就得放弃这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了……”

季行云继续说道:“难道你们怕改变现况?”

谟诃摩耶低头不语。是的,他们怕,已经失去过一次赖以生存的地方,让他们对土地变得相当依赖。

“你们已经改变了,难道就不能再变回百济人原有的姿态?”

“我们?改变了?”

“难道不是?以游牧为生的百济人竟然开垦土地,靠着耕种存活,这不是将你们原有的生存方式做了彻底的变更吗?”

“这……”

“你们还是适合骑马奔驰在广大的牧场上。”

“但是,我们的牧场已经被恶狼给占据了。”

“那就改变原有的牧场!难道有改变生活型态的勇气,就没有寻找新牧场的勇气?”

“可是……”

“就以游牧商人的身分,将整个大陆当成你们的新牧场吧。”

“啊……这……”

季行云的一番话,重新点燃了谟诃摩耶心中的火光,未来的路虽然依旧坎坷难行,却不再是黑暗无光。

谟诃摩耶走过来,由后方抱住季行云,感动呜咽地说:“谢谢你,真不知该怎么报答您指点这条明路。”

“啊……没、没什么啦……只是多看了几本书,正好有类似的历史事件罢了。”

“我该怎么报答你?您有什么请求,在我能力之内请您尽管提出来吧!”

季行云尴尬的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能不能……”

“嗯?”

“请你快将上衣穿上!”

“啊!”

啪!

“不准看!”

充满羞涩的叫声,还有一个巴掌!

当季行云带着一脸无辜与渐渐消退的五指红印走出木屋时,预备士们已经先离开了。

穹紫环似笑非笑地看着季行云,叫他心生寒意。

“这么棒的礼物,你怎么不收下?”

“呃……那种东西又不能与大家分享,还是敬谢不敏来得好。”

“看不出来你还满有原则的。”穹紫环的语气中带着三分赞赏。

季行云暗自庆幸,还好及时打住,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尤其是有她在场更是半点大意不得。

“那么我们也该回行馆了。”

穹紫环笑道:“不急,先走一趟执政府,拜访一下安杰.查顿,探探他的口风,依百济人所言,他与理尔行会很有可能有所勾结。”

“有这必要吗?”

“当然有!那个家伙,哼,没让他好看我怎能甘心!”穹紫环收起笑脸,换上了充满危险面貌与语气说道:“安杰.查顿,你这人渣就别有把柄落到我身上,否则非要你好看!”

巴尔斯城的官兵本来就是素质不良,可是季行云再怎么也想象不到会差成这样。

穹紫环不过是穿得很高贵,有装出睥视天下的高傲气势,执政府的守卫竟然连吭也不敢吭一声,就让他们大摇大摆的进去。

这种事根本不会在法天发生。要到特定的场所,别说是什么达官贵人,就是一郡的执政首长的议长也得示出适当的通行证明,可是这里的卫兵竟然以恭迎的态度,放他们两人进去。

进到府内两人的原本要直接拜访执政官安杰.查顿,不过穹紫环却分心了,走在长廊上,经过一处花圃时,穹紫环突然欢呼了一声,就跑到花圃中,接着就看她着迷地欣赏一株紫心兰。

“这……现在不是赏花的时候吧?”

被季行云一念,穹紫环却以教训人的口吻说道:“什么时候都是赏花的时间!你看这小小的花穗多可爱,这可是难以寻觅的萤光花种,这个执政官烂虽烂,倒还满有办法的,连这种稀罕的花卉都弄得到,只可惜这花长得不太好,看来他不懂得养花。这紫心兰栽在这倒也可怜……”

那花可不可怜季行云不知道,可是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倒是让他相当在意。

要是穹紫环又与他一起待在外面至半夜方归,那使团内又不知会引起何种骚动,还是快把事情办一办,早点回去行馆来得妥当。

季行云拿她没办法,只好捺着性子等着。

一分一秒过去,月亮也渐渐高升,走廊上人来人往,倒也没人停下来关心这两位痴客,突然一位草莽之人通过走廊,季行云会注意到那个人,不是因为他的穿著,而是他身上那股真气。

季行云记得这股真气的主人。

只是他怎么会来这?

理尔行会是贼,执政府是官,官贼两分,就是互有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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