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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猎三国-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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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道:“主公,建业急报。”

    吕布双目一凝,出来的时候明明是说了,没大事别烦我,不会真出什么事情了把。

    单手结果,那包裹,解开一层又一层的布,取出最里面的白绢。

    眼睛缓缓的扫过,吕布面色黑沉着脸,继而杀机暴起,浓烈而血腥的无边杀气透体而出,那骑士甚至隐隐的闻到了丝丝咸味,那是鲜血的味道,不禁骇然的望着吕布,脑门上流出无数汗水。

    “阿爸。”吕玲绮有些难受,不禁怯怯的叫道。

    “汝去通知会稽太守一声。”吕布对这名骑士言道,继而大喝道:“回建业。”

    吕布连那两个小子也不管了,只带着二十余随从,策马而去,沿路一切景色如电影般倒退而过,但吕布的心却还是杀机滔天,真恨不得杀光一切,一切反对他的人。

    这鲁侯府明明也是戒备深严,怎么就,操啊。

    “啊。”仰天长啸一声,声如虎啸,震的沿途一群鸟儿飞起,拼命的扇动翅膀飞向天际,仿佛也是被这其中所隐含的滔天杀气所骇,一时间千鸟群鸣,与啸声遥相呼应,隐有百兽来朝之势,势可悍天。

    长啸过后,一阵冷风倒灌而入,吕布只觉得浑身舒畅,但心中杀机却越演越烈,散体而出的杀气,一片一片的随风飘荡,压得后面的吕玲绮差点喘不过气来,但这时她却显得乖巧许多,惨白的手指紧紧的捏着马缰,娇小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却咬着牙,忍受着这无边飞杀气。

第二百零八章() 
就在这无边难熬的时间里,吕布等人只用了半日就到达了建业城,到达城内后,吕布才放缓了马速,但一张冷脸,漫天的杀气也能吓退沿途中的老百姓,弄的接道两旁边是拥挤的人群,而正中却是可供吕布等人驰骋的宽阔地带。

    “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可怕。”眼看吕布走远,一个老实朴素的农民拍了拍胸口,后怕道。

    “嗨,甭管是谁,只要记得他爷就行,这年头少打听为妙。”旁边看起来颇有点见识的中年汉子警告道。

    “哼。”眼中杀机一闪而逝,一个垂着头,看不清面貌的却手握利剑地年轻人豁然抬头。冷哼一声。隐入人群之内,消失而去。

    不一会,鲁侯南面大门就呈现在了吕布眼前。一跃而下,把马交给守门地亲兵,同时冷然道:“吩咐长史前来,再叫府上的军侯前来见孤。”

    守门亲兵自然是唯唯诺诺,一脸的汗水,“好可怕。”等吕布走远。这亲兵才擦了擦脸,咕噜了一声,领命而去。

    一进府,吕布带着阎明立马朝书房而去,吕玲绮则是朝后院她老妈处而去,只是这姿势有些异样,小屁股疼啊,她虽然也算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地。但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颠簸。

    何况,还要忍受吕布的摧残,“呜…呜。再也不打猎了。”

    “碰。”的一声,毫无姿态的坐在垫子上面。拿起案上的酒壶向杯中倒酒,却是一滴也没有。

    “混蛋。孤不在就不用备酒吗,收拾这书房地,不管男女,一律杖责三十下,要棍棍见血。”一把把酒壶摔在地上,吕布胸口起伏不定,眼睛都快突出来了,右手指着外面大怒道。

    还在门外疾步赶来的一个侍者,连滚带爬的滚进房内,一把收拾地上的残局,还不住的对吕布磕头。

    “砰砰”之声铿锵有力,很快,鲜血就从脑门上喷涌而出,直至血流满面,但他却毫无所觉,甚至是一次比一次狠。

    “下去把,倒杯酒水,再擦了地上的血迹,记得以后这酒得天天备着,不然就死。”吕布听的也烦了,不禁言道。

    “诺。”这名侍者大喜,心中不禁长舒了口气,这劫总算是过去了,杖责三十,他那还有命在啊。

    甩起袖子狠狠的擦了擦地上地血迹,完后,飞快的从酒窖带来两坛子酒。

    站在右侧的阎明尽管也是屁股发疼,但还是一丝不芶的为酒坛开封,亲手为吕布倒上,浓烈地酒香瞬间就布满了整日书房。

    仰头一饮而尽,吕布却觉不满意,拿起旁边的酒坛就往口中倒灌而进,“咕噜咕噜。”大片大片地酒水洒出,身上的袍服湿了一大片,看得阎明不禁有点心疼,这可都是好酒啊,他只品尝过几次的极品啊。

    这足足有三十斤的烈酒被吕布几秒钟给干光,胡乱的擦了擦嘴巴,吕布只觉得热血沸腾,心中的杀气也略略的缓解,没想到一时心慈就铸成如此大错,怜什么香惜什么玉,大丈夫当世,已经是横扫半壁江山的一方诸侯了,要什么女人没有,真是犯贱啊,操。

    “主公。”一个面容肃然的壮年大汉跪在吕布身前,拜道。

    “

    去仗责五十,可服?”吕布也不废话,出了事,当然三百亲兵啊就这么把两三岁的小子给看丢了,不是废物也是半残废。

    “诺。”这军侯也是硬气,不见吭声的朝外面走去,丝毫没有异样。吕布点了点头,人不错,到是不用换人了。不一会,外面就响起了,声声棍棒触碰背部的响声。

    五十下后,这人被两名亲兵给搀扶进来,只是面色惨白了点,别的倒也没什么,“下去好好修养把,记住此次的教训。”挥了挥手,吕布打发道。

    “诺。”这人勉强的抱拳道。

    —

    吴遂得到召见就风风火火的赶来,见这军侯如此惨样,不禁面色一颤,急忙深吸了口气,自然的露出一幅恭敬的表情,眼中却是暗芒闪动,这次的乐子大了,估计他也得受牵连。

    迈着几乎是一致的步伐,进门拐弯,鞠身拜道:“主公。”姿势简直是无可挑剔,说是浑然天成也不为过。

    “谁干的?人有消息没有?”吕布连问两声,手指连续的敲击着案,发出砰砰的声响。

    “韩当,人尚无消息。”吴遂快速的答道。

    “怎么回事?”敲击的频率微微的急促,吕布忍着怒火,问道。

    “下手的是一个下人,估计是趁着黑夜和孙夫人碰面,并带走了孙绍,并且毫无声息的躲过府上亲兵的巡逻,把人偷偷的带出了府,显然是早已谋划多少。但其人早已死透,做的很干净,遂只好挨个搜查东吴旧将的府上,等查到韩当府上的时候,韩当已经服毒自尽,一家老小无一活口,唯独却不见其义子公孙敖。”说道一家老小无一活口时,吴遂不禁全身一抖,人能做到那样,真是太可怕了。

    “周瑜他们有何反映?”吕布也不见怪,这时代死臣多了去了,要怪就得怪自己心慈手软。

    “毫无反应,探子也没发现这些天周瑜他们和韩当有过联系。”此事是吴遂亲自过问的,可谓是了若指掌。

    不知道谁说的,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么大的事,*韩当一个匹夫根本不可能谋划的出,这里面要是没周瑜的影子,打死吕布也不信。

    “把府上的人都调查一遍,凡是可疑的都撒了。”顿了顿,吕布冷笑道:“盯紧周瑜他们,不许他们踏出府门,就连送菜的都由汝亲自过问,以后,要是孤不在,他们再兴风作浪,一举斩杀之。”

    面色黑暗,吕布觉得自己快要仍不住了,但周瑜他们这些人却真的不能杀,不说张昭、鲁肃等人还有可能收降,他们还是东吴那些将才的旗帜,杀了的话难免不让他们生出兔死狐悲之感,生出乱子,可就麻烦了。

    不过,再来一次的话,就杀把,统统杀了。

    “诺。”

    “查查那个公孙敖,下去把。”吕布挥手道。

    鞠了鞠身,吴遂踏着同样的脚步缓缓的朝门外而去。

    “四周不是还有五百亲兵吗?”吕布转过头,问阎明道。

    “嗯。”点了点头,这鲁侯府四周确实住着五百亲兵,当初城池刚破,为了拱卫吕布用的。

    “都搬回府里把,共八百人,分四班,轮流巡逻。”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幸好进来的不是刺客,如果要真是的话,估计他的几位夫人就得少一位了。

    “诺。”阎明鞠身拜道。

    “走,随孤去看看这位孙夫人。”吕布大笑一声,有些癫狂起身言道。

    非常熟悉的绕到那座院子,门口处本来已经撤走的守卫又从新的站起了岗,吕布颇有点作茧自缚的感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推门而入,劝见大乔一身素服,在那座小亭里呆呆的望着院中的景色,孙尚香则陪在左侧,听见声响,机械般的转过脑袋,见是吕布,原本灵气十足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和深深的恨意,随后隐藏不见,留下的只有一望无际的死寂。

    轻声的走到大乔身前,捏着她精巧的下巴,眼中充斥着无限的疯狂,言道:“你是不很得意,放心,那小家伙孤会找到的,然后活刮在你面前。”

    袁绍实在是太重要了,他不仅是吕布手中重要的一颗棋灭族后,他也是一切祸乱的根源,本已经颇为稳固的江东随时抬头有可能发生大规模的叛乱,心慈手软,心慈手软啊,吕布那个恨啊。

    冷笑一声,大乔没有回话,只是凄凉之气更胜,有种残断之美,吕布却是怒火中烧,扬手欲打。

    “吕布,你这禽兽,还我哥哥的命来。”孙尚香再也忍不住,秀腿翘起,一记横扫,气势不错,但是力道不足。

    吕布却是看也不看,右手闪电般出手,架住来势汹汹的秀腿,五指紧握,仿佛要掐到小腿的肉里,“啊。”孙尚香很配合的发出一声惨叫,吕布左手扬起甩手而去。

    “啪。”一个粉红色的巴掌印顿时出现在孙尚香水嫩的右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充满了泪水,委委屈屈的望着吕布,仿佛不敢相信吕布能下如此狠手。

    “老子早就忍你很久了,一个女人学什么舞刀弄枪。”吕布左手再扬,左右开弓,劈里啪啦,又是七、八个巴掌甩过,打的孙尚香两颊酡红,片刻后就微微的肿起,小小的脸蛋硬是胖了一圈。孙尚香也被吕布突如其来的出手打蒙了。

    这时,阎明已经默默的转过身躯,走出了亭外。

    还没等她反映过来,吕布扬手一记手刀,砍在孙尚香柔弱的后颈上,眼睛翻了翻白,就这么软软的倒在吕布怀里。

    大乔死寂的双眼爆起无限恨意,冷笑一声,苍白的嘴唇上闪现若有若无地嘲讽。道:“堂堂地鲁侯居然会殴打一个小女孩。真是英雄,真是好汉啊。”

第二百零九章() 
“啪。”吕布扬手也是一记巴掌,冷笑道:“孤从来就是不是英雄。奈何孤却也不及雄,该心冷的时候冷不下来,早杀了你就不会就一了百了。”

    脸上淡淡的红印闪现,忽红忽淡,另一边却是越发地惨白,配合全身凄凉的美感。使人有种如一阵微风儿吹过,这朵艳丽的鲜花就会凋落的错觉。

    张嘴吐了口血丝,刚想开口再讽刺一声,眼角却微微的颤抖,饱满的胸口微微起伏,一幅想呕却呕不出来地样子,眼中更是泫然欲泣,一丝决然一闪而过。

    但这个小细节吕布却没有注意道。右手无意识的搂着孙尚香,此时他只沉浸在不该心慈手软的心境里面,难以自拔。

    怜惜的望了眼孙尚香,为何你生在孙家啊。双眼一凝。大乔继续刺激吕布,恶毒道:“反正什么都没有了。汝要如何便如何把,但我会活到孩儿噬汝血剐汝肉的时候,亲眼看着汝死无葬身之地的时候。”

    吕布豁然清醒,眼中渐渐的升气丝丝血红,欲毁灭的神色十足。

    “等我那孩儿尝尝汝那可爱女儿地滋味,常常汝那几位绝色夫人的滋味,为她娘报仇。”见吕布有了反映,在吕布强大杀气中强忍着颤抖的感觉,大乔出言更加恶毒,丝毫没人前些日柔弱的样子,确实,她什么都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刺激吕布她会感到痛快,无比地痛快。

    心慈手软,我绝不再心慈手软,就是曾今我上过的女人也不行。吕布地心已经渐渐的倾斜,血红色的杀字逐渐在他心里形成,血芒一闪,右手一松,孙尚香自然的滑落在地上,身体迅速的转身上前,拔出阎明要中的佩剑,果断,再无一丝隐含的情愫,向大乔砍去。

    快死了吗?解脱了吗?孙郎啊,大乔虽然没保住清白,但却保住我们的骨血,他会为我们报仇的。一丝隐含笑意闪过,这一刻,这位名震江东的美女真正的绽放出了她隐藏深久的美丽,一种解脱,再没有包袱的纯真之美。

    如透白的纸片,随风飘飞、飘飞,凄迷而绝美。

    “夫君不要。”一声急促的娇呼,貂蝉带着芸儿小丫头,急急忙忙的赶到。

    剑锋只离大乔柔嫩的玉颈只有数寸,丝丝的鲜血流淌而出,没感到疼痛,只有微微的一丝凉意,就像外衣被破开,露出里面柔嫩的肌肤一样,只是…。

    决然的一仰参血的玉颈,朝锋寒的铁剑而去,吕布却本能的赶到了一丝不对劲,长剑微起,避开大乔,并单手按住大乔圆润的肩膀,不让她乱动。

    “你们都下去。”

    “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阎明如蒙大赦,做臣下的最见不得的就是这隐秘的事情,再呆着这里,恐怕。

    貂蝉摇动着妙曼的身姿,轻轻的从后面搂着吕布的虎腰,水嫩的面颊轻轻的撕磨着吕布的耳垂,以她自己发达方式来缓解吕布心中的杀机,隐隐的平复吕布的心跳。

    等吕布稍微平静后,貂蝉才伸出纤细的小手,握住剑柄,缓缓的从吕布手上抽出,狠狠的丢弃在一边,咬着嘴唇,轻轻的在吕布耳边,娇声言道:“不管她做错了什么,夫君都不能杀她。”

    “为什么?”眉头一皱,吕布沙哑着嗓子,语气充满疑惑,他需要理由,不杀的理由。

    “因为大乔她坏了夫君的孩子啊。”面上微微现出红晕,带点淡淡的羡慕,貂蝉放开吕布,亲手拂了拂自己平坦的小腹,又不无嫉妒道,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这都是命啊。

    吕布只觉得眼前一黑,瞠目结舌,府上有三位夫人,偏偏却毫无动静,而这个醉酒之后,一次而中

    “真的?”沙哑的难听的声音中带点微微的期待,吕布确任道。

    “嗯。”点了点头,貂蝉绝美的面容上复杂的很,转过身子,轻轻的搂着想要哭泣的小丫头,命啊。

    “我,我有孩子了,我吕布有孩子了。”吕玲绮虽然很可爱,很讨他喜欢,但毕竟不是自己…。吕布不禁幸喜若狂,转头看向大乔,但那双无奈中带着无限愤恨的眼神却犹如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满心的热情。

    这,这到底算什么啊。吕布心中杀意再起,但一股暖意却稍稍的抚平了丝丝杀气,一边是留下后患,一边是自己未出身的孩子,吕布徘徊在这两种情感之间,只觉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不禁头痛欲裂,杀,不杀,杀,还是不杀。两种声音逐渐在脑中混合,交融,直到连吕布也分不出到底杀还是不杀,渐渐的吕布赶到了好过了很多,也有了一丝丝的明悟。

    缓缓的把大乔楼到自己身前,双目红的发紫,戾气十足,但他却笑了,柔和却完全像是发自内心的笑了,如春暖大地,如遇春风的笑容但却充满戾气的笑容,使吕布充满了一种矛盾,却和谐的魅力,大乔就有种妖艳的感觉,对,就是妖艳。

    大乔不禁为自己心中这一丝想法给困惑,但一双细小的手臂却用力的推开吕布越来越近的胸膛。

    吕布用力的把大乔楼在怀里,轻轻的拂过大乔柔嫩而弹性十足的臀部,像情人般在大乔的耳朵上轻轻的柔腻,“要是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情,老子,先杀周瑜,也就是你妹夫,再把你妹妹送去当官妓,再把你那几个外甥、外甥女,给杀了喂狗,最后,再慢慢的磨死你爹。”亲昵耳语中却透着无限杀气,使大乔不得不信,娇弱的身躯忍不住打了个寒蝉,骇然的望着吕布。

    “好了,自己考虑一下把,一大帮人的生死,全看这孩子了。”轻轻拂了下大乔还未隆起的小腹,吕布转身,对还抱着芸儿的貂蝉,言道:“大乔就交给蝉儿了,谁都不许,对她辱骂、刻薄,不然修怪孤无情。”

    娇柔的点了点头,貂蝉有些怨气的望了眼吕布,但却只能是满心的无奈,谁叫她肚子不争气呢。

    “哈哈”一笑,吕布散去全身的诡异,轻轻的抱了下貂蝉,亲昵道:“夫君当然不会对蝉儿无情,而是对那些下人,要把大乔当夫人看待。”说完,再轻轻的吻了下貂蝉的红唇,转身离去。

    只是那离去的身影却有些落寞,做人做到他这样要*威胁女人才能把孩子生下来的男人,恐怕只有他一个了,除了无奈,就是愤恨,贼老天啊,操。

    大乔总算忍不住心中的绝望,低声哭泣起来,“孙郎啊,大乔对不起你啊。”貂蝉忍不住摇了摇头,上前轻身抱着大乔,安慰着。

    可能是真的被吕布吓到了,大概也是绝了想自杀的念头乔倒是颇显得安静,吕布也是长舒了口气,妈的,这孩子算是暂时保住了,只是,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摇了摇头,吕布抛开脑中的一切杂事,现在那个公孙敖还没抓到,孙绍也没什么下落,到底,会去哪呢,是呆在江东?还是投奔某个诸侯?

    如果有人带着孙绍投奔某个诸侯的话,不管是谁都会喜欢的,毕竟,捏着孙绍就等于有了下江东的借口,可别小看这个借口,这个时代,做什么都要讲究着名正言顺,现在孙氏只剩下了孙绍一个,就等于是万事万灵的钥匙,而且江东之内,心向着孙氏的可不少啊。

    如果在江东?

    看来得找找这个孙氏残余势力的领袖了。叹了口气,吕布大声唤道:“备车。”

    建业城也没什么内外城之分,只是侯府竖立在正中,这四周自然是一些达贵的积聚之地,孙策生前跟周瑜关系最好,因此孙策修建侯府的时候,在其左侧不远处修建了一座府邸送给周瑜,以显周瑜地位的不同。

    吕布的车架片刻后就到了周瑜家门口,门口除了两根石柱很大,很特别以外,倒也没什么奢侈的布置。

    十余名衣甲整齐,长矛竖立的士卒却大是煞风景,“主公。”见吕布的车架而至,这些士卒低头拜道。

    吕布踏下马车,微微的点了点头,带着阎明就往里面而去。这些人只是摆在明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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