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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按照约定的来救他,使他彻底的看清了诸侯的人性,成大事者绝不能讲信用。
“是吗?”吕布笑呵呵的在其耳边低语了一番,突然夺过长剑,干脆利落的砍向满脸震惊的刘勋,“磁。”长剑划破皮肤的美妙之声响起,鲜血洒现。
当夜,横江渡口附近,满江的芦苇边,刘勋头上的象征着地位的冠早就不知道哪去了,衣服破败,左手捂着胸口,但血迹还是不断的从手缝里冒出,*着一股意志步履阑珊的在江边寻找着。
后面是点着火把的无数士卒,呼啸着,怒喝着寻找追杀着从牢房里逃出来的刘勋。
突然一只小船横在刘勋的眼前,脸上一喜,快速的朝小船的放向跑去,重重的踏在船上,解开绳子,奋力的摇着船桨朝南面而去。
这只小船是刘勋早就准备好了的,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小心无大错,恰巧证明了刘勋的先见之明。
驶到江中时,身后突然出现无数只战船,开足了马力,破江呼啸着朝这边而来。
隐隐的听见从船上传来,快抓住刘勋,赏千斤。
冷笑一声,咬着苍白的嘴唇,皱着眉头,一下下的摇动小船,努力的朝东吴那边开去。
“将军,江北隐隐的传来喊杀声。”亲兵摇醒正在呼呼大睡的周泰,急切道。
周泰一个激灵,一把跳了起来,憋着嗓子大叫道:“上船,开战咯。”
拍了拍边上的蒋钦道:“公奕在这守着,兄弟去看看。”
训练有素的东吴水卒有条不素的上船,开船,只一刻间已经开至江中,“将军,那边好像有条小船。”
周泰定睛一看,确实是有条小到不能再小的船在前面挡路,好像还有一个人,闪过两个字,奸细。
却听见刘勋憋足了气息叫道:“本将乃是刘勋,有要事禀报吴侯。”
“快,去一条船把那人救起来。”周泰焦急的言道,刘勋此人可是孙策吩咐过的。“其他人向前,咱们再会会那吕布的乌合之众。”
“怎么会这样。”救起刘勋后,周泰率水军打退了甘回来后却发现刘勋的身体已然冰冷,从小卒口中知道,居巢被破,刘勋却幸运的逃了出来,并带来了一条非常重要的信息,让周泰手足无措的消息。
“快,快去禀报吴侯。”周泰、蒋钦不能识别真伪,相视一眼,同时大叫道。
很快,一匹快马快速的从水军营寨而出,经过沿途驿站无数次的换马,终于到了孙策手中。
南昌城外,孙策大营,孙策凝重对着被紧急招回来的众将,读出一条非常不好的消息,“居巢刘勋被破,但其临死前得到一条消息,言之吕布竟然在沙头镇处还有一处隐秘的军营,打算从此出跨江而过,一直到吴郡。”
“周泰二人琢磨不透是真是假,汝等以为该如何是好?”孙策豁然抬头,却是望向静座一旁的周瑜。
“主公,现下这南昌城破之也没什么大问题了,还是瑜回去看看把。”周瑜白晢的脸庞闪过一丝异色,起身言道。
“那就麻烦公瑾,不过,不求克敌制胜,只求能在孤回军前抵挡住吕布。”孙策想想也对,这南昌城已经是瓮中捉鳖,只半月可下,留着周瑜也无用,派他前去统筹大军可比周泰他们可*多了。
朝孙策鞠了一礼,周瑜转身出了大帐,策马直奔北面而去。
“加速攻城,孤要华死。”厉芒暴起,猛烈的杀气如狂风暴雨般袭向在做诸人。
“诺。”程普、韩当二人对视了眼。心下颇为担心。广陵之战后主公像是变了一个样。
二日后,周瑜带着数十名亲信,一路风尘的赶到了周泰他们地营寨。“把连日来地情况讲解清楚。”白晢的脸上尽是疲惫,但还是强打着精神问二人道。
“是这样的。”周泰详细地把近日来的一些情况汇报了一下。
周瑜听到火烧楼船这段,不禁悚然动容,凝声道:“把投石车装到船上?”
“嗯,漫天的飞石,砸中楼船。现在烧的只剩下一半了。”周泰那个肉疼样,简直像死了爹娘。
看来楼船已经不适合作战了。周瑜心中若有所思,面上却言道:“把吴郡等地的驻军都撤回来把,本将料定吕布只是引诱我等前去攻打,而非真的想率兵攻打吴郡。”心头大事既去,周瑜一扫疲惫之色,容光散发。
“可是,那里沿江而下地木屑可都是真的。若非是铸造船只,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木屑飘过江来。”蒋钦顶着有些黑的面皮,忧虑道。
“放心,那刘勋定然是受人利用。不然怎么可能从重重的守卫中逃出升天。”周瑜起身拍了拍蒋钦雄厚的背,笑道:“今晚发兵攻打沙头镇。彻底破了此局。”
当夜,东吴士卒们小心的驾驶着各自的船只,小心翼翼地朝沙头镇方向而去,只是指挥的却是蒋钦。
“将军,鱼儿已经上钩了。”左司马上前笑道,甘宁不仅武勇,待人也不差,使得两个军司马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了重大转变。
“有劳两位了。”甘宁拍了拍一身银白色的华丽战甲,抱拳笑道。
“诺。”二人抱拳应了声,转身率领其中一半地战船尾随而去。
“发现什么了没。”前面隐约传来火光,应该快到沙头镇了,蒋钦转身对传令兵道,眼中颇为焦急。
“天色太黑,看不太清,不过后面确实传来船只破江的声音。”黑夜中,小卒眼中兴奋之色一闪而过。
“好,调转船头,向后方进攻。”蒋钦对周瑜佩服地不行,知道沙头镇只是个陷阱,可能是想要水路两面夹击,竟然来了个将计就计,以两面夹击之势,干掉吕布的水军。
“加速前进,大破吕布水军就在今日。”另一面尾随于两个司马之后的周瑜拔剑大喝道。
“杀。”江面上突然升起无数火把,东吴两面的水军狠狠的撞击着两司马所在的舰队。
黑暗中,无数人被撞落水,无数条船就像无数座小岛,零零散散的士卒在小岛上挥舞兵器,还要防备身后偶尔出现的冷刀子,场面大乱。
士卒们也知道这是死局,皆是奋力拼杀,无数声落水之声犹如点点音符,美妙的声音却向催命符,撞击着众士卒的脆弱的心,使得众人更加疯狂的杀人。
但东吴人是两面夹击,加之人数众多,隐隐有压垮吕布水军的趋势,“杀。”正当周瑜以为胜利在望时,身后却突然出现喊杀之声,大量的艨如飞蛾般扑向他所在的舰队。
第一百八十四章()
周瑜面色一变,中计矣。定了定神,大喝道:“抓紧船上的东西。”浑厚的声音响起。
东吴士卒连忙抓紧船上一切能抓住的东西,“碰”,就像干才周瑜他们撞击的声音一样,如轰雷般的巨响,刺痛着所有人的耳膜。
“哈哈哈,周瑜小儿中计也。”甘宁爽朗的叫声响起,东吴士卒闻之变色,反而吕布帐下水卒,纷纷嚎叫着挥砍着手中的短刀,两名军司马也是大声呼喝着提高士气。
“东吴必胜,杀。”周瑜提剑大喝道,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提高士气,不然什么都完了。
周泰亲自提刀跳下艨,在那横冲直撞,凡是所遇之人,无一合之敌,皆被砍翻入水。
现在场面彻底乱套了,周瑜和两个军司马被夹在中间不得脱身,甘宁和蒋钦一前一后向里面施加压力。
十二月的夜里那个冷啊,但甘宁却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庆幸不已,本来刘的计谋是水路两面夹击东吴水军的,幸好自
到周瑜返回地消息后,留了个心眼。不然这刚建好:废了。幸好现在是黑夜。混战对本来就弱的已方有利。
“水军恐怕是废了。”
“呵呵,东吴人还不是一样得废。唉,本是想在沙头镇设谋水路两路大军前后夹击,没想到却被周瑜一眼看破。要不是甘将军机灵,恐怕我等也不好向主公交代啊。”刘年轻的脸上尽是懊恼,正式为吕布设谋居然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子扬也不必过谦,如此年轻就能设下如此连环之计,实乃当世俊杰,宫不如也。”陈宫颇为惭愧。以刘勋家人逼迫其为向东吴人谎报军情,设下良谋全歼东吴水军。那日,吕布聊到如何处置刘勋时,刘就定下了,实在是后生可谓啊。
刘轻声一笑,拜道:“先生过誉了,况且之谋不是被那周瑜给破了一半吗。”
两人素衣飘飘,观江边大战而轻声笑意。好一派名士风范,要是吕布看到一定是嗤之以鼻,但站在他们身后的徐盛眼中却闪过无数崇拜,心里暗暗发誓。长大后一定要做个运筹帷幄的大将之才。
“呼。”在艨跳来跳去,又要砍人。又要防备被人砍,甘宁是累的够呛,长枪驻船,喘着粗气。
“呼。”突然左侧传来呼啸之声,甘宁本能的向右倾斜,堪堪地躲过刀锋。
但腰间还是被刀划过,虽然没划破里皮,但刚才的一声声响,外面的贴片一定是被划破了。
这身被他命名为吞虎战天甲,可是知道他性格的吕布特地为他打造的,肩膀上两只虎头张嘴欲噬,腰带上刻着一只硕大的虎头,虎眼上闪闪发亮的是名贵的珍珠,全身地铁片是用金丝穿插而成,穿在甘宁的身上是浑然天成,把甘宁村托的犹如战神,简直是绝美的艺术。
把喜欢穿华丽衣服地甘宁高兴的不知道几天没睡觉,平日都是小心呵护,现在却被划破了,甘宁地脸立刻充血,眼中冒着血光,恶狠狠的盯着手拿大刀的周泰,仿佛要立刻送他去地府。
“呀。”一声怪叫,甘宁脚上用力,疯狂的左右摆动着艨,长枪当棍使,一击横扫,又猛又快。
“碰”周泰不防,雄壮的身体晃了晃,但长期打水战的他还是勉励的架起长刀,硬挡了一记。
但甘宁已经失去了理智,左扫、又扫,“碰碰”之声不觉于耳,逼迫周泰步步退后。
尽管是双臂发麻,但甘宁的疯狂也激起了周泰的凶性,“喝。”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全力横砍。
其结果定然是周泰伤,甘宁死。
但甘宁却是不管不顾,手上的加力,长枪的速度也是快了数分,“碰”在周泰把甘宁拦腰斩断之前,周泰伟岸的身体,被一记打入江中,溅起无数水花。
甘宁看都不看落入江中的周泰一眼,长枪驻船,喘着粗气,心疼的摸着腰上的那道划痕。
却不妨艨竟然整艘倾斜而起,“扑通”甘宁被抛入水中,那根跟了自己不知多少年的长枪连伸手抢救的时间都没有,转瞬间沉入江底。
“哈哈。”周泰趴在已经翻身了的艨上,看着甘宁那狼狈样,哈哈大笑。
“去死。”甘宁拖着笨重的战甲,奋力的游到周泰身边,冰冷的江水不仅没有熄灭他的怒火,反而是新仇加旧恨,火上浇油。
两员大将就这么在冰冷刺骨的江水里,起起伏伏赤手空拳的扭打在了一起,时间久了甘宁觉得眼皮打架,仿佛快要睡着了一样。
幸好两方的士卒发现了他们,各个不顾安危,跳下水游向二人,但非常默契的只救起自家将军。
三个时辰后,喊杀声渐渐的停息,双方所剩下的士卒都已经精疲力竭,*在船上,喘气不已。
“叮叮叮。”却是回到指挥船的甘宁勉强的下令鸣金收兵,双方士卒都已经累到连抬起兵器的力气都没了,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一听到金鸣之声,双方士卒具是一震,勉励的驾驶着艨回到己方的岸边*岸。
甘宁被亲兵扶着走下艨,脚一落地,整个人就像前面倒去,陈宫二人连忙赶过来,急问亲兵道:“怎么回事?”
“将军不知道怎么就和东吴的一个将领碰上,两人从船上打到船下,要不是几个兄弟发现的及时,恐怕就…。”边说着边帮甘宁脱下那件华丽的战甲。
“快,快拿姜汤来。”另一名亲兵大急道,现在甘宁的身体都是冷的,面色发紫,再不救恐怕真的就挂了。
但这陈宫等人也是因为战事意外的在这打响,而被吸引到这来的,哪带什么姜汤啊,几人赶紧把抬着甘宁,连船也不要了,只带着残存的水卒七百人,赶往不远处的沙头镇。
周瑜那方却也好不到哪去,被救上来的周泰也是昏迷不醒,水军的损伤也是也使周瑜没了那种尽在掌握中的感觉。
“公瑾,水军损失了整整八千人,艨也损伤了一半多。”蒋钦是欲哭无泪啊,这一下就损伤了一半还多。
“什么。”周瑜大惊,他估计着也就是四、五千人啊。
“有一部分是船仓漏水,自行沉没的。”蒋钦也是颇为奇怪道。
“估计吕布水军损伤更大,我等也会安稳一阵了。”
点了点头,这个蒋钦到是赞同的,毕竟东吴水军比之吕布的新建之军要强点。
周瑜和甘宁正在沙头镇大战时,高顺精选的三千陷阵营曹性的所有骑兵,正在湖口江北一个隐蔽的地方,进行紧张的“偷渡”。
两条足够容纳三百人的没有帆的大船正停泊于岸边,高顺的陷阵营在几个军侯的组织下,正有条不素的登船。
“主公,刘治中此计谋真妙也。”由于是黑夜,也不敢点火把,吕布也看不出曹性脸上的表情如何,但兴奋之情却溢于而出。
吕布没有接话,只是心中佩服刘,以计谋吸引东吴水军的注意力,骗过密布于江北的东吴探子,再小心翼翼的一次派遣数百人于此,准备偷渡到东吴。
至于造船,确实是在造,只是放的地方是这个连地图上都找不到小地方,沙头镇那些木屑就是从这里搬运过去的。
到是高顺接口道:“长江确实是天然屏障,但太过狭长,无江北立锥之地,怎么守的住。”
迎着江面上强劲的寒风,望着滚滚长江,那无情的波涛正奋力的拍打着岸边。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这江东有一半握在我吕布手中了。翘起有些干裂的嘴唇,低喝一声:“走。
甲板上,第一次上船的赤兔好像非常的不习惯,在吕布的身边不安的踱着步,吕布四周的士卒也是个个摇摇晃晃的,仿佛醉酒一般。
湖口是个小型渡口,东吴长期在这驻扎了五百人的军队,旁边还建立了烽火台。用以警戒和传讯。从而可以让当地的驻军,和长江上地水军快速赶到。
“什么声音?”一个负责守夜地小卒眯着眼,昏昏欲睡道。
“是船。而且是大船,快吹号。”另一个有经验的老卒,听出这是大船划过江面的声音,不由面色大变,几乎是咆哮道。
“呜呜…。”亮地号角声立刻覆盖了江水之声,整座军营仿佛炸开一样。乱哄哄的。
“怎么回事?”深夜被叫醒,这名军侯很是不爽的问道,要是没有满意的答复,估计一顿棍是免不了的。
还没等那名老卒开口,这名军侯也是面色一变,显然是听出了什么,大声的叫过一名小卒,令其去附近地县城搬救兵。
转身咆哮道:“弓箭手列阵上前。”
“碰。”大船一把撞开拦路的木板。整个渡口瞬间支离破碎,“跳船。”高顺大喝一声,命令士卒们跳下冰冷的江面。
第一百八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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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声人体落水的声音响起,虽然已经*近岸边。但江水还是蔓着腰际,下半身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刺激着他们迅速的接触晕船的状态,而且风大浪急,有数个倒霉鬼连起身的机会都没有,瞬间被怒啸的长江吞没。
“放箭,快放箭。”被巨大地撞击声吓倒的军侯突然回过神来,大喊道。
“嗖嗖嗖…。”上百只箭矢,呼啸的射向正狼狈的在江里踱步地陷阵士卒,但天不遂人愿,飞出的箭矢在中途时被强劲地江风不知吹到里。
“弓箭手退后,其余人举矛列阵。”军侯面色铁青,看来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片刻后,几乎已经冻僵了的陷阵营士卒,大叫一声,奋力的架起长矛,狠狠的撞击着对方的军阵,但渡江已经消耗了他的大部份体力,数只长矛划过他的身体,惨嚎一声,没入江底。
但这些跟着高顺见过血的陷阵士卒却悍不畏死,源源不断的撞击着东吴人的军阵,迫使东吴人步步后退,最终抢到了一小块陆地,脚踏陆地后,气势猛然一变,几乎是浓郁到另人作呕的血腥之气,透过他们强悍的身体,随风飘飞。
兵器交接之声伴随着阵阵惨嚎,极大的刺激着吕布的神经,心中埋藏已久的那份杀意破体而出,红着眼对身边的一名老卒道:“架设木板。”
吕布强烈的杀气,也只能使这个沙场上摸滚打爬多年的陷阵营老卒,微微一颤,却并不足一让他惧怕,双手非常稳重的架设好一块门板大小的木板。
吕布翻身骑上赤兔,“呀。”狼嚎一声,耍着方天画戟,斜冲向地面。
听见马蹄之声,陷阵营士卒个个面色狂变,纷纷舍弃自己的对手,连滚带爬的向两边散去。
手中方天画戟一转,侧面很扫,“碰”就像打中西瓜一样,脑浆飞洒间,身体在巨力的带动下撞倒了数人。
方天画戟再转,从右边起一百八十度横扫,强烈的劲风带动着刃口,又有数颗人头抛飞而起。
也不继续冲锋,而是红着眼左冲又突,撞的东吴人阵型大乱,陷阵士卒趁机发起疯狂的冲锋,混乱中,狭小的空间里根本不利于长矛的发挥,但却没有配备短刀,有些彪悍的一把按断长矛,拿着前端使劲的挥舞,带起无数血珠。
“主公之勇不减当年啊。”感慨了一声,高顺提枪走下大船。
数刻后,喊杀声渐渐的弱去,吕布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谓全身染血的高顺道:“命士卒翻开东吴人的尸体,还有口气的都补上一刀,本将先去歇息片刻。”
驾着赤兔,踏着充满血迹的地面,朝着一颗大树狂奔而去,刚才兴奋过度了,得休息一下缓缓气。
大约三个时辰后,吕布此次的秘密部队八千五百人终于运送完毕,但好像从东面传来大批步卒行进的动静,吕布重新坐上赤兔,谓高顺道:“这里一切都交给径直了。”后面还有大批士卒要从这里渡江,这个渡口绝对不
“主公放心,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