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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之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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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让我很不舒服,但是,想想也没什么奇怪,我们应该到了乌县边上。

    周岩就说:“那乌县归哪管?”

    农夫说:“归县政府啊!”

    周岩呼一口气,不打算再问什么了,他掏出五十块钱递给农夫:“谢谢大哥啊!”

    谁知道农夫接过钱竟欢天喜地的站起来,把满满一筐红薯搬起来,要放在我车上。

    我赶紧上前:“大哥大哥,我们不要红薯。”

    农夫停在原地,眨巴着眼睛:“那给我钱要做啥的?”

    我说:“就谢谢您给我们指道儿。”

    农夫好像恍然大悟:“哦!指道儿啊!那边!那边!”

    他指的是我们来的方向。

    我突然就觉得,这个老实巴交的农夫也是假的。他不怀好意的等在这,是要让我们再回到那个见鬼的乌县去。

    于是,我就不再说话,跟着周岩上了车。

    农夫一直抱着那筐红薯,眼睛一直盯着我们看。他张着嘴,做出一副憨厚的表情。

    一上车,林晓就从对讲机里说话了:“干嘛呢你们?”

    我说:“看看红薯,馋了。”

    林晓说:“什么红薯啊?你以为我不认识啊?这片是玉米地啊!”

    我说:“那不有人卖红薯吗?”

    林晓说:“哪有人,不就你们俩么?我本来想下去,迪迪非说没准你们俩在撒尿!”

    什么?

    我赶紧扭头,农夫就在车旁边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挪过来,脸从车窗玻璃露出来。他还在看我们,嘴里嘿嘿的笑着,露出有点发黄的牙齿。

    周岩也听见了对讲机里的声音,他脑门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时候农夫抬手敲了敲车窗,我看着他,没动。

    农夫也无所谓,他把脸贴过来,嘴一动一动,我看见他的眼神完全变了,那样子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物种,正戏虐的看着被他玩弄于鼓掌中的一群小玩意儿。

    他说:“后头不过就是乌县,可你们非要往前走,就会走到地狱去。”

第十二章 男孩也遇见过一个老太太() 
农夫说完就退回去,继续蹲在路边,变成一个卖红薯的了。

    没等我说话,周岩一脚油门就冲出去了。他把车开得飞快,屁股后头黄土满天。

    很快,对讲机里就炸开了锅,这次是迪迪亲自下了指示:“姓周的!你给我慢点儿!我都看不见路了!”

    周岩的身体保持着一种怪异的姿势,他缩着脖子,上身前倾,眉间拧成一个疙瘩。

    迪迪的叫声让他放松了一点,他把车速放慢,嘴里喃喃的说:“风哥,我真没想到这么快。”

    我说:“什么这么快?”

    周岩说:“我以为我们会在西藏遇到一些危险,起码,也能走出个千把公里。可是,这才出门,就开始了。”

    我就不说话了。

    可能这条路真的会像那个农夫说的一样,一直走到地狱去,它看起来那么深,那么长,望不到出口。

    可是,突如其来的幸福感一瞬间就砸在我们头上。

    我们看见一片建筑,周岩开过去,北杨服务区赫然在目。

    我和周岩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无论那个乌县存不存在,无论那个卖红薯的农夫存不存在,起码,这个北杨服务区是真真切切的,我几个月前才来过这里,一点没错。

    我们五个人下车,那个男孩显得尤为激动。

    他在服务区四周跑来跑去,来回的看,甚至伸手去摸墙面,蹲下来去闻野花。

    林晓望着他:“这孩子,比迪迪还神经。”

    迪迪就开始追打林晓,嘴里也不饶人:“就你正经!你正经的神经病!”

    我和周岩没说话,阳光很好,今天无风,叶子有点发黄,过路的死机有的精神奕奕,有的满脸疲劳。

    一切显得真实而美好。

    我们打算去吃点饭,落座之后,周岩去点餐了。男孩从胸前的背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地图。他看了半天,对我们说:“大哥大姐,你们要去哪儿?”

    迪迪打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对他说:“我们去西藏,你呢?”

    男孩显然很惊诧:“从这去西藏啊,那差不多还有两千多公里吧。”

    我说:“从北杨算的话,还有一千八百多公里。”

    男孩点点头:“我就去丰原。”

    丰原是邻省的旅游城市,一年四季都有独特的景致,前阵子听说,十一月初还有音乐节,好像还会请一个很出名的摇滚歌手。

    果然,男孩兴致勃勃的说:“我想去那看许景山。”

    许景山就是那个摇滚明星。

    迪迪睁大了眼睛:“那你从哪来啊,怎么不直接坐火车去?”

    男孩说:“我今年刚毕业,还没工作。这次想出来尝试一下徒步旅行,从方北到乌县,我走了差不多四天。”

    迪迪和林晓很兴奋,天知道,如果我们也不用工作的话,浪漫的林晓会不会要求我也跟着她走路去西藏。

    我说:“我们都是秦市来的。我叫胡子风,这是我媳妇儿,叫林晓。”

    迪迪抢着说:“我是蒋心迪,那个是我老公,周岩。你以后叫我迪迪就好啦,别大姐大姐的,我还是青春少女呢。”

    林晓哈哈大笑:“你都老姑婆了!”

    男孩有些腼腆,他挠挠头:“我叫王子。谢谢胡哥,谢谢晓晓姐,谢谢迪迪姐。”

    迪迪翻个大白眼儿,周岩回来了,他要了五份牛肉面,几盘小菜。

    周岩招呼我们去取餐,男孩又补了一句:“谢谢周哥。”

    周岩说:“哟,都认识了啊。”

    迪迪说:“嗯嗯,他是大学生,刚毕业的。叫王子耶,白马王子!”

    大伙吃过饭,我买来一份最新版的地图,摊在桌上。

    我说:“本来想到了北杨再仔细规划一下路程,现在耽误了一天,我们先简单看看。”

    王子有点犹豫的看着我们:“那个哥哥姐姐,你们能不能带我一起走啊?”

    我们抬头看他,他就赶紧说:“我可以付路费,我不想自己走了。”

    林晓说:“怎么啦?累了?”

    王子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不是呃,是,我想快点到丰原。”

    迪迪就痛快的说:“行啊,什么路费不路费的,反正顺路,也没多远了。”

    于是,我们研究一番,最后,暂定了一个路线:按从北杨出发算,经过上元,章城,西宁,格尔木,再往南走到拉萨。

    全程一千八百公里,我们计划用3天时间。也就是说,林晓走到哪吃到哪的梦想算泡汤了,为此,她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生了半天气。

    还是迪迪劝她半天,说到了拉萨有的是好吃的,而且,省下的时间,回来的路上就宽松许多,到时候,想上哪吃上哪吃,林晓这才勉强同意了这条路线。

    北杨服务站很大,设有住宿和临时休息,我想跟这个王子谈谈,就提议先在这停留一会。

    两个女孩一个房间,我们三个男人一个房间。

    进了屋,周岩掏出一包烟,在王子眼前晃晃,王子说:“谢谢周哥,我不抽烟。”

    我和周岩就一人点上一根,我问他:“小王,你是怎么到那个乌县的?”

    提起乌县,王子的脸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他把脑袋凑过来:“哥,我是10月7号出发的,本来想四天走到北杨,每天走45公里。可是,那天下午,我在路边的一个回民饭店吃拉面,遇到一个老奶奶。”

    我仔细的听着,老奶奶这三个字,让我浑身一凛。

    王子接着说:“当时饭店里并没有多少人,那个老奶奶就偏偏坐在我这桌,她没有要吃的,就干巴巴的坐在那看我。”

    我说:“那她跟你说话了吗?”

    王子说:“说了,她问我是不是要出远门,我就说是,我要到丰原去。然后,她问我晚上在哪里住,我说晚上走到北杨去,她说,她走不动了,问我能不能把她送到北杨边上的一个村子里。”

    王子说着,拿起一瓶水喝了一口,我着急的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答应了,”王子说,“我还请她吃了一碗面,她没吃几口,就一个劲儿的盯着我看,一边看还一边笑。我问她笑什么,她说现在像我这么好心的年轻人不多了。我就没说什么,吃完面就和她出去了。本来,我想搭个车,可是,连个拖拉机也没遇上。我就扶着她,一路走到她住的村子了。”

    说到这,王子显得害怕起来,我看见他的脑门冒出一层汗珠:“那个老奶奶住在一个挺破的院子里,那个院子就用篱笆围着,里头除了俩间破烂的平房,什么也没有,院里的野草都长的有半米了。我把她扶进去,那屋里特别黑,还有一股霉味儿。然后,然后”

    王子的脸都白了,变得结结巴巴,他抬头看我们,欲言又止。

    我们也看着他,周岩说:“然后什么?”

    王子很紧张:“然后,我看见她的堂屋里供着一个巨大的遗像,那个遗像脏乎乎的,落了一层灰。我本来不想看那些的,可是,可是,我扫了一眼,差点没吓死!”

    王子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他把脸凑得离我们更近,压低了嗓子:“我看见遗像里的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吓坏了,扭头就跑。那个老奶奶还在我背后喊,问我上哪去。我没理她,就发疯一样往外跑,一直跑出那个村子。然后天就有点黑了,我记得她在路上跟我说过,她家条件不好,不能让我借宿,她们那个村子也小,没有旅馆,要是耽误了我去北杨,我可以往西走个几里地进县城去。”

    我锁紧了眉头,这个男孩也遇到了老太太,也看见了遗像!周岩默不作声的听着,一根接一根抽烟。

    王子继续说:“我没办法,就往西走,真的看见一个牌楼,上头写着乌县,我就进去了。本来,我想在乌县睡一晚上就离开,可是,”

    周岩突然插话了:“可是你就没走出来,是吗?”

    王子点点头:“嗯,我想从那个牌楼的方向出去,可是跟本找不到了,我走来走去,始终都在那条马路上,就算拐弯也还是会回去,我都快疯了。我问他们那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们就说我年纪轻轻的脑子就坏了。”

    我记得王子上我们的车之前,曾经说过,终于能出去了,我就问他:“那你怎么知道我们能带你出来?”

    王子说:“你们是我在乌县看见的唯一的外地人,我看见你们开车进来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就感觉你们能带我走,可能,是种预感吧。”

    我没说话,屋子里已经被周岩抽的烟雾缭绕,王子的脸在烟雾里有点模糊。

    我觉得这是一个阴谋,有什么东西把我们和这个男孩引到那个劳什子的乌县,然后,它让我们同行,然后,它放我们出来,然后,它一定还在前边的某个地方等我们。

第十三章 我们有惊无险的到了丰原() 
王子不再讲话了,他一会儿看周岩,一会儿看我,似乎非常急切的想知道,我们相不相信他的话。

    老实说,我历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事。退一万步讲,即使我相信,我也从不会认为自己会惹上这样的怪事。

    而现在,任凭我怎么回忆,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这一切根本就是一场梦?

    此刻的我,真的希望忽然从新房的床上醒来,林晓正窝在我怀里打小呼噜。为此,我甚至偷偷摸摸的掐了自己一下,很疼。

    与我不同的是,正在吞云吐雾的周岩却突然笑了。

    我和王子同时向他看去,本来有点凝重的环境底下,他笑的实在有点突兀。

    王子的表情有点窘迫,显然,他以为周岩在笑话自己。而我,出于对周岩的了解,我似乎预感到他想说什么,这小子,是越挫越勇的类型。

    果然,周岩说:“有意思。”

    他伸手拍了拍王子的肩膀:“小子,一会儿咱们就上路,先把你送到丰原去。”

    王子的表情一下放松了:“谢谢周哥!谢谢!”

    周岩并没有跟他客气,他扭头看向我:“哥,你知道那句话吗?鬼怕恶人。”

    我也想笑,但是忍住了,我说:“没听说过,我就听过鬼怕周岩。”

    周岩就说:“不对,我比恶人狠。”

    从小到大,周岩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当然,除了迪迪,这应该就叫一物降一物。我记得小时候,我偷了老师新买的发卡送给一个女同学,老师发现以后,把那个女生叫到办公室,吓得她哇哇大哭。

    还没等女生把我供出来,周岩就闯到办公室里,说发卡是自己偷的。

    然后,老师把周岩他爸叫来,那个面孔黝黑的男人当着老师的面,把周岩揍了一顿,最后打的老师都看不下去了。

    可是周岩一直梗着脖子,没吭一声,连眼泪都没掉。

    他爸走了,老师说了句下次不许了,就把周岩放了。

    等周岩回来,我问他:“你干嘛说是你偷的?”

    “你天天揪那个女生小辫儿,”周岩斜着眼睛,一脸坏笑,“课间操的时候你偷摸去办公室,我都看见了。”

    那时候我们好像刚12岁。

    12岁的周岩就聪明,义气,硬骨头。和他相比,我就剩下一肚子坏水了。

    周岩打断了我的回忆,他说:“我还真不信一个老太太能把咱们怎么样。那个什么狗屁乌县咱不是也出来了吗?怕他个六!”

    王子一脸崇拜的看着周岩,我在心里大大的感叹,这个x装的,我给满分。

    休息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们准备出发了。

    本来想叫王子上我的车,但车里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一米八多的王子钻进去差点要卷起来。

    于是,配置照旧,我们和林晓迪迪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直接去丰原,预计用6个小时,晚上到,如果她们喜欢,就在丰原住两天。怕开车太累,我们还在服务区多吃了一顿,出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了。

    一路朝西,高速上再没出现什么乌镇白镇,只是车越来越少,路两旁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庄稼,一望无际。

    天擦黑的时候,离丰原还有三百多公里,我们在一个小服务区停下来上了趟厕所,继续赶路。

    我跟周岩换过来,他靠在椅背上伸懒腰,跟我说:“哥,那会儿我是跟那个小男孩装x的。”

    我说:“这个我看出来了。”

    周岩就笑:“要咱还是孤家寡人也就算了,现在多了个娘们,逞能也不能把她俩搭进去。”

    我点点头:“等到了丰原,勾引着两个妮子在那玩玩,看看什么音乐节。然后,麻溜的回家去。”

    周岩说:“默契。”

    天彻底黑了,高速上除了我们,只有稀稀拉拉的几辆车。周岩睡着了,林晓估计在泡白马王子,没空搭理我,只剩下引擎的轰鸣和无边的庄稼和野地深不见底。

    此刻离丰原还有一百公里,晚上8点。

    可能是两天没开车,我浑身犯懒,越来越困倦。我的注意力好像陷进急速旋转的漩涡,车窗外的夜色变成了无数团黑洞,一次次的要把我吸进去,我拼了老命把自己往回拉。

    突然,有个影子从黑暗里窜出来,打算横穿过去,奔向另一侧的黑暗。

    影子离我太近了,几乎蹭到了我的车灯!

    我根本没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但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本能的死死踩住刹车!

    咣一声,我的车剧烈的震荡了一下,周岩大喊一声醒过来,呲牙咧嘴的捂着脖子。

    我知道,后面迪迪的车追尾了。

    但我没空理会瞬间炸响的对讲机和周岩的询问,我死死的盯着前头,按理说,我应该撞上了那个影子,可是,除了车后面的撞击,我没感觉到任何碾压的迹象。

    周岩依旧捂着脖子:“卧槽你疯了?这能停车吗?还他妈急刹车!”

    我抖了一下,车窗一直开着,风很冷,我问道一股说不清楚的腥臭味儿。

    好在高速上几乎没有车了,除了迪迪,没有其他人遭殃。我简单的问了问追尾的情况,迪迪反映快,车撞的不严重,到是周岩,估计扭了脖子,他鼻子都气歪了,说我比迪迪还二把刀。

    我们用最短的时间重新出发,车后面不时有响动,我必须尽快到丰原去,再研究修车的事。

    对讲机一直在响,周岩无奈的抓着它跟祖宗们解释着什么,我根本没心思去听。

    是我开着车睡着了吗?

    不可能,我发誓我真的看见了一个影子,即使它窜进车灯的光亮里,仍旧是乌黑一团的影子!

    我绞尽脑汁的回忆着,那是一个人?一匹马?一头羊?一个外星生物?

    好像都不是。

    现在我们的车坏了,虽然不严重,但总不能开着破车到处走。

    周岩歪着脖子,疼的直冒汗。

    那两个妮子和王子还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是它!那个制造出乌县,制造出老太太,制造出这乱七八糟的一切的东西!

    它又耐不住了!它想直接在这条路上解决我们?

    我就干它大爷了!到底和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疾驰在空旷的路上,我一个劲的胡思乱想,想的脑袋疼。

    突然,我就放松下来。

    就算冥冥中真的有那个“它”,也无非是一个劳什子的蠢货!

    它的设计到处都是bug,那个倒霉的乌镇是这样,刚才有惊无险的车祸也是这样。它的按捺不住,恰恰帮了我。

    到了丰原,我们的车要修,周岩的脖子要养,拖上一阵子,我们就必须要回去了。无论如何,回到秦市,生活一定会回归平静。

    我上了辅路,丰原近在眼前。

    周岩总算好一点了,他别扭的朝我转过脸:“我说,胡子风同志,你刚才干嘛呢?我都替你求爷爷告奶奶半天了,林晓说一会儿到了就吃了你。我是不是得给她准备点孜然?辣椒面?”

    我说:“刚才太他妈困了,我好像睡着了。”

    周岩夸张的咧着嘴:“你才开多一会儿啊!还西藏呢!你这开到西郊都困难啊!”

    我说:“那你开,以后一路都给你开。”

    周岩说:“得勒!我这脖子,想开也没戏了,你长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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