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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海巨宦-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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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彦直奇道:“他们向我叫阵?”

“是啊。”田大可说:“他们将我的印、符包在一起,套在令兄脖子上,指着说:那个李彦直要是有本事,尽管叫他来日本找我们!”

他若说别的,李彦直都还忍得,但一听李介受辱,不禁怒道:“那群倭奴当真如此猖狂!”

“哪里还有假!”田大可道:“这件事情卫里好多人看见了的,不信李孝廉你尽管问去!”

李彦直双眼圆睁,刷地抽出剑来,吓得田大可退后了两步,叫道:“李孝廉你做什么!”

李彦直举起长剑,向东北方向虚劈两刀,忽然回头对田大可道:“我怕要在海上多呆一年了。下海忌讳甚多,这岸上的事情,还请田大人帮我多遮掩遮掩。”

田大可喜道:“那李孝廉你是打算……”

“去日本!”李彦直道:“岛津家,岛津家……听说岛津家就在九州萨摩,嘿!既知道了姓氏,便不怕他们逃去!这回我不但要救回二哥,还要把这口气也争回来!”

田大可大喜道:“那么我地印信……”

李彦直哼了一声道:“等我踏平了萨摩,若你那东西还在,会顺手带回来的!”

第二卷 孝廉蹈海 之五十七 尾声

从镇海卫出来,李彦直叫来了吴平、王牧民和林道乾,将方才田大可的供述拣要紧的与他们说了,林道乾道:“三公子,你看这回不是陷阱了吧。”

李彦直道:“看来不像。但是否有一个田大可都没看出来的陷阱,就难说了。”

回到月港之后,便安排前往日本之事。他虽然着急,但果如林尾所言,要前往日本,不是想走就能走的,必须等待季风,所以李彦直便在月港权住,调遣财货、人手。

林尾在澎湖听说了镇海卫的消息后,派人来与李彦直道:“我方此时既无法去日本,那群倭奴如何便回得了日本?我料他们此刻必定还在附近海域!”

李彦直醒悟过来,又派王牧民与杨舟分别探访大员、福建沿海的港湾、海岛,却仍然是一无所获。

等到季风起时,沈门不但将之前在海战中损坏的船只一一修补完工,还为李彦直制成了一艘五桅巨舰。李彦直见船心喜,因命名之为“福太和”。季风一起,福太和试水无恙之后,他便率领船队北上。

李彦直在月港时,操持澎湖与大员政务的重任便完全落在陈羽霆肩上,他想:“二公子的事情自有三公子挂心,我只要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就算帮了忙了。”竟是一心都放在澎湖、大员的建设上,一边增筑澎湖水寨与安平村的防御工事,一边划出市集区域招引商人。又从江左引进良农教民垦殖,开辟农田,又从佛郎机商人处引进新作物,安平村地农业生产在李彦直离开时已渐渐走上正轨,而陈羽霆亦积累了许多开垦荒地、沟通土着、安置新移民的经验。

明清两代,号称“重农”,劝农、护农的政令亦多。但实际上其政治体制与社会体制对农业均十分漠视。地方官员但管收粮,口头劝农而实际上多不管农事。六部中的大司农以及附属官员,绝大多数亦皆不通稼穑,政府对于农业基本是放任民间自生自灭,官员偶有建策,帝相偶有谕令,也大多是应急应事,如因应水患而修堤坝之类。像陈羽霆这样在平时就调动自治政府的资源,持续地关注、改进农业那是绝无仅有。

算算李彦直出发前往双屿已有月余,这日忽报有人来拜候,陈羽霆正在和一个老农商量番薯的种植方法,谈得起兴,便让从人婉拒来客,不久从人又跑来道:“那位大师说是里长你的故人,定要见里长一见。”

陈羽霆一怔:“大师?是个和尚?我不记得我有什么和尚故人啊。”

但还是决定见那人一见。不久从人便带了访客到,远远望去果然是个和尚,走近看清出了面目,陈羽霆不由得大吃一惊,赶紧屏退了左右,这才拉着那和尚叫道:“破山!破山!怎么是你!你……你怎么出家了?”

眼前这个青年和尚。身材颀长,体形精干,但脸却俊得有些漂亮了,鼻梁笔挺,眉毛淡而且长,秋水中地倔强隐于佛家的安宁之后,虽是剃了光头,烧了香疤,却令这个年轻人更具一种摄人地魅力!这个和尚,正是曾入一以室后又被李彦直逐出门墙的破山!

陈羽霆心道:“他必是被钜子逐出门墙之后心灰意冷。所以竟遁入空门!”心中不免有些悲怆。又有些怜悯这个昔日同门,拉了他手道:“破山。你这,这……”

破山脸上却看不出有半点心灰意冷的样子,见陈羽霆似在可怜自己,也不以为意,轻轻一笑道:“莫再叫我破山了,如今我皈依佛门,法名玄灭。我眼下十分快活,你不必搞得我很可怜似的。”

陈羽霆却摇头道:“你不用强撑了,我知道你肯定是受了很大的打击,要不然如何会遁入空门?”又道:“其实现在钜子偶尔也还会提起你,我想他心里其实还是想你的。不如我找个机会,给你求个情,看看还有没有挽回的机会……唉,你当初真不该一时失足,致成千古之恨!”

他还没说完,便见破山冷笑不已,不由得愕然道:“怎么?”

破山笑道:“不算我在内,一以室现在还是只有四人吧?哈哈,蒋逸凡是幼稚,你则天真!也只有你们两个,才会相信我是因为贪污才被赶走地。”

陈羽霆讶异道:“你……你说你没贪污?”

破山笑道:“贪是贪了,但我被赶出来,可不是因为这个。罢了,这件事情,以后若得便时,你自己问他吧。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别问,否则只怕会让他恼你。我这次来,是来求你一件事情。”

陈羽霆见到破山不过片刻,交谈不过数语,但已被他勾起重重疑团,心里便有些谨慎起来,问:“什么事情?”

“放心,不会是可能影响到你公务的事情,”破山道:“将来他若问起,你也可以和他直说,或者现在就可以写信给他。”

陈羽霆虽被破山形容为“天真”,但他能被李彦直相中引入一以室,自非愚蠢之辈,破山话语方落,陈羽霆便道:“你对钜子的行踪,打听得倒也清楚。嗯,你是知道他已经走了,所以才来见我的吧?”

破山哈哈一笑,道:“那是。我现在不想见他,料来他现在也不想见我,所以还是避开了的好。闲话少提。我今日来是来求医来着。”

“求医?你病了?”

“不是我。”破山道:“这一年多来我出家在外,托身于一个大施主,受他供养,如今这个大施主的夫人临盆,我本身亦颇通医道。看出此胎胎位不正,只是医道虽略通,其术不精,眼见母子都有危险却束手无策。因听说你在安平,就赶来相求。此事不会涉及任何公事,只关于一对母子地安危,还望羽霆兄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以援手,则我与我的大施主以及等待救援地母子二人都将感激不尽!”

陈羽霆沉吟道:“你那位大施主就在这附近?”

破山道:“我那位大施主也是一位私商。有一艘船停在大员附近的一个岛屿上。本来是想开到安平来求救,但又怕海上颠簸,动了夫人的胎气,所以由我前来求救。”

陈羽霆一听更奇:“那位夫人在船上?你那施主怎么让怀孕的妻子也上船!”

破山叹了一口气,道:“主人家的私事,我一来不好乱说,二来跟你也说不清楚。罢了。羽霆兄,你只说一句,这个忙到底是帮还是不帮?若不肯帮忙时,我赶紧往别处想办法去!”

陈羽霆微一沉吟,心想:“此事似有蹊跷。我若不答应他时他去找别人,此事便断了线索,不如且答应他,到时候叮嘱跟他去地医生稳婆暗中留意。说不定会有意外地收获。”便道:“好,我帮你。”

由于澎湖、大员已成为李彦直规划中地一个长久据点,所以医疗团队也在不断扩充,如今已有良医六名,各类药童、护理员二十余人。接到命令后,医疗团的首席叶纯显便派了一位精通妇科的医师以及一位熟手稳婆。带了可能会用上的药物,跟随破山出海。陈羽霆又暗中派了一艘船跟在后面,破山虽然中途就发现了,却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两艘船沿着大员向北,一直航行到大员岛最北端,仍不靠岸,也不转而向南,而是更朝东北而去!那医师来到大员后见过大员的粗制地图,颇知此岛情况,见了惊道:“怎么还要往北去!再往东北可就是茫茫大洋了!别走错了!”

破山笑道:“放心。我自己也在船上呢!”

又航行了不知多久。才望见一座一目尽收眼底的小岛,岛旁停泊着数艘大帆船。岛上搭着两三个帐篷。

跟踪而来地船只望见便回安平村去向陈羽霆报告了。陈羽霆听说之后,心下惊疑不定:“破山这大施主的来历,果然大有问题!”急请林尾、蔡大路商议,林尾抚掌叫道:“不好了!里长你太心软,叫这破山给骗了!我料那几艘大帆船,十有八九便是我们找了多时地倭奴!或许二公子也就在那几艘船上呢!”

陈羽霆大骇,顿足道:“我先前只是觉得他行径奇怪,怎料到他可能会与倭奴勾结!”急命沈门率留守船队前往追缉,同时命人送加急信件前往双屿,但送信地人到双屿时李彦直早不在了,李光头听到消息,又将消息转往日本!而沈门这边走到中途,便遇到了几名船夫将那名医生和那稳婆送了回来,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上岛之后果然在帐篷里见到一个孕妇,在他们的帮助下,一个男孩顺利诞生。

“然后呢?”沈门问。

“然后他们就派了两名船夫用这艘船送我们回来了。”医生与稳婆上岛期间,帆船地主人及其部属全部回避,并不在他二人面前露脸,一切需求都由破山和一个侍女接应提供,因此医生与稳婆对那几艘大船里的情况也不清楚。

至于送他们回来的那船,就是破山用以渡海到安平求医地船,几名船夫却是半个多月前才被拘去候命的渔民,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沈门命这几个渔夫带路,赶到那小岛时,岛屿旁边已空空如也,哪有什么大帆船?只在岛上留下两座帐篷,岸边一根钓竿,稳婆说他们接生时那个和尚就在这里钓鱼,想必是他留下的。

沈门上岛,将那两座帐篷毁了,在岛上勒石为号,曰:大明闽海待诏澎湖巡检司副巡检沈门巡边至此!寻思多留无益,便启航回安平村,却从此对这座地理位置十分特殊的小岛留了心。

回到大员,陈羽霆得知经过,心想:“破山若有歹意,原不需要将医生、稳婆送回。可他还是把人送回来了,是不负我也!”转念又想:“可那几艘船确实很有可能是倭寇的船只,那样地话,破山便有了勾引倭奴的嫌疑!唉,破山啊破山,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在干什么!”

陈羽霆苦思之际,破山却正身披袈裟,站在船头,望着海浪冥想,海风吹得他的袈裟向后飘扬,甚显飘逸。在他身后的甲板上,一个穿着倭族贵族服饰的男人正抱着一个婴儿大叫大嚷着:“哈哈,哈哈……我胜久又有儿子了!我胜久有自己的儿子了!”

船舱中钻出一个侍女来,参见道:“主公,夫人她又犯病了。”

那倭男子嗯了一声,道:“叫她好好休息,再忍忍,很快就到九州了。”心思却完全放在他怀抱里的婴儿上。

本来正在眺望前方的破山回过头来,道:“我去给夫人把把脉。”

那倭男子嗯了一声,道:“去吧。”

破山随侍女入舱,此舱舱内有舱,由一道小门分开内外,阴暗的船舱内布置着一床暖洋洋的被褥,上面躺着一个脸色苍白地青年女子。

破山道了声佛号,依礼上前把脉,被把脉地手却忽然反过来将破山的手抓住了!破山微微吃了一惊,那侍女头一低,转出外舱把风去了。

“别这样!”破山低声说:“为了这孩子,你地人已经虚弱了很多……你现在需要静养!”

女子却将他的手抓得更紧,一行泪水流了下来,手却依然将破山捉得死紧,二人一卧一坐,就这样静静地抓住对方,望着对方,许久,许久,破山道:“我得出去了。”那女子甚是不舍,却还是松开了手,问道:“他对孩子怎么样?”

“他对孩子很好,一切都很顺利,”破山说:“你放心。”

《陆海巨宦》第二卷《孝廉蹈海》完,敬请关注第三卷《萨摩易主》

第三卷 萨摩易主 之一 海盗引

春风得意飞舟疾。

坐在从慈溪南下的双桅帆船上,蒋逸凡又恢复了乡试前的信心与风采。

应该说,李彦直看人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被他超拔入一以室的五个弟子,在入室时综合能力不见得就一定胜过六艺堂的其他同学,但这五个人每人都有一些特别的素质,而李彦直看中的也正是他们的这种潜力。比如蒋逸凡,虽然缺点多多,但是被李彦直激发之后动心忍性,便爆发出了从他那副花花形象中看不出来有的力量来。

从福州出发后,他先去汇合了李大树,跟着北上江浙打通商路。李大树虽是福建山民出身,但毕竟是当了同利十年的家,又受儿子李彦直的影响,见闻日广,气度日稳,这时已大有一方商豪的气派!虽然跛了,可人往那里一坐,江浙的商家谁也不敢小觑了他。何况他还有一个中了解元、前途大把的儿子呢!

李大树的这种沉稳与笃定弥补了蒋逸凡的虚浮与轻佻,而蒋逸凡也充分发挥了自己的长处,背靠着李大树周旋于苏杭淞湖各大商家之间,打通了这一带的商路,定下了许多货物如生丝、棉布和陶瓷,又在苏州、杭州都开设了香料铺,南京的新店也在紧锣密鼓的张罗当中。

可以说,李大树的沉着加上蒋逸凡的灵动,让这次江浙之行在李彦直未曾到场的情况下也取得了比预期更好地效果。当然,这一切也有赖于李彦直先前已取得的成就作背书。

由于李介出事。李大树是人在江浙,心却放在闽海,很担心次子的安危,还是蒋逸凡安慰他说:“有三公子亲去,二公子必然无恙!”李大树想想三仔的能耐也觉得有理,这才稍为宽心。

不久李彦直派人送信到南京,召蒋逸凡南下。并要他将货物运到双屿汇合,透露说有可能会前往日本。一边寻兄,一边经商,一边讨倭!李大树听说次子尚未救出,心中颇添忧虑,蒋逸凡这没良心的脸上虽也跟着李大树叹息,其实却暗中窃喜,大为能一起去日本而高兴。

他准备好了这半年里在两江、两浙采办了的货物。便向宁波府方向出发,因为时间不赶,路上又与沿途士子攀亲攀戚。他人长得风流潇洒,肚子里读了满腹的杂学,身上好歹有个生员地功名,又有同利支持他的交游经费,所以沿途士子多愿与他结交,在路过余姚、慈溪时。当地地豪门谢家、柴家也开门欢迎,谢、柴两家的年轻子弟都与他称兄道弟,又托了许多货物与他,请他带到双屿贩卖。到了定海附近,柴家又帮他买了两艘三桅帆船,给他觅了导航水手。送他出海。

此次北行的顺利让蒋逸凡又有些飘飘然起来,心想:“钜子他就算是自己来,能取得的成果,怕也不过如此了吧。”

定海与双屿之间并不远,不过这一带是舟山群岛海域,岛屿众多,水路复杂,眼见已望见小磨山,双屿将近,海面上蓦地转出大大小小二十几艘舰船来!有熟悉临近海面的水手望见了惊道:“不好!好像是陈思盼!”

蒋逸凡讶问道:“那是谁?”

那老水手叫道:“是这一带很出名的私商。说来是你的老乡。不过这人很不老实,自称商人。手里地钱十有八九都是抢来的!”

蒋逸凡惊道:“那不就是海盗?快走快走!避开他们!”

这两艘帆船都有武装,不过既遇到大盗,还是避开为妙。总管早吩咐转向了,大伙儿都期盼着那陈思盼是凑巧经过,因为陈思盼也是归许栋节制的人,老巢也在双屿,会在这里出现也是很寻常的事。

不想这边蒋逸凡转向,那边陈思盼也跟着转向,看来竟不是经过,而是直奔自己来了!船上水手都暗暗叫苦,总管赶紧吩咐加速,希望能甩掉他们,不料没走出多远,小磨山那边又转出一支船队来,也是两艘三桅帆船带着二十几艘小船,那负责了望的老水手叫道:“是邓文俊!”

蒋逸凡道:“这邓文俊又是什么人?”

总管道:“和陈思盼差不多。”

蒋逸凡叫苦连天道:“这么说又是一个海盗!天啊!你不用这么整我吧!我不过小小得意了一会,你就弄出这么个大罪让我受!”

他两艘船上装的都是价值极高的货物,比如丝绣里面,就有一箱苏州人仿制的龙袍料——那可是丝织品中地无价之宝!此外类似的货物,如景德镇名家之瓷器,宜兴名家之紫砂等,都是同利的伙计费了大功夫才弄到手的。这批货物若能顺利运到双屿脱手,这次北上江浙打通关节的所有费用就都回来了!若能运到日本去,所产生的利润足以让今年同利地总收入翻倍!

但是反过来,要是这两船货物就这么被人给劫了,同利的损失也就可想而知!

此时左有陈思盼,右有邓文俊,此间海域又狭窄,眼看是逃无可逃,以这两艘帆船的武装程度,要同时武力抗拒陈、邓二盗,那是玄之又玄的事,就是要逃跑也不容易。这也是蒋逸凡出海时筹谋欠周详,他是听信了柴家的话说这一段水路上都是“自己人”,此刻再要亡羊补牢时却已来不及了。

这时总管忽道:“蒋秀才,待会他们过来时,最好由你先去和他们交涉,我们再伺机行动,交涉时记住要用福建话。”

蒋逸凡问:“为何?”

那总管道:“这两人都是福建人啊。虽然在浙海很不老实,浙江的士绅都痛恨他们。可对于福建人,他们或许还有些香火之情。若听说这是福建人地船只,兴许还可能放我们一马。”

蒋逸凡听他这么说,心里才泛起一丝希望来,心想:“柴公子害了我也!他还拍胸口保证说此行一定不会出事呢!以后这些朋友的话也要拣着听!”

船队终于靠近了,而且是两支船队一起靠近!这些都是敢到浙海讨生活的福建子弟,其剽悍可知!别说船只的规模、数量比不上对方。就算是一对一地单挑,蒋逸凡船上这些水手也未必斗得过人家。

“没办法了。上吧!”经过这半年地磨练,和士子、商人打交道蒋逸凡已是驾轻就熟,但和强盗打交道毕竟和不同,不过这时也由不得他选择了,只好硬着头皮,走到船头,正要开口。对面船只忽然有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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