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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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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灵魂说不定已经被传唤至灵山了。如月不知道藏传佛教的礼仪如何,她按着汉家的仪式在院中布了祭桌,为高僧烧了纸。当夜如月就做了个梦,弘历在沙堆跟一个陌生孩子在玩,见到了她来。那孩子笑盈盈双手合十道:“因果。”

弘历也起身,同样笑着道:“变数。”

如月就此醒了,屋里安安静静的,窗户开着。没有一丝风。旁边的儿子睡的正香,探过身去看,弘历的表情宁静。显然是在做着甜蜜的梦,她想也许就是做了怪梦罢了。又过了半个月,一个名叫罗赖毕多尔吉的藏人孩子生于甘肃凉州,据说在出生的时候他手捏指印微笑而生,一年后开口的第一个词便是因果。

年明月近日很烦躁。这孩子出生的艰难,在随后的两个月里也是险象环生,幸好还是活了下来,就是反复的生病,夜里被哭声吵得失眠的她真的烦透了!以前有胤禛在的时候年明月总提着一百个小心的应付。即使是睡眠也都是很浅,现在胤禛没有在。她还是睡不好,怕说了梦话怕某一次的不小心被看出了什么,没有真正能信任的人在身边年明月很寂寞。她也细细想过了,不论真假雍亲王对自己的确很好,都说他面冷心狠,年明月并没有觉得,每次胤禛写信都会问及孩子的情况,说明他很在意不是么?这期间年明月只收到了一封家书,二哥来信略问了下自己的身体情况后,再三说的却是阿哥的重要性,没有个男孩儿,总是会失去恩宠的。

说到儿子年明月首先想到的就是弘时,只要三阿哥在府邸她就觉得不舒服,被发痴的眼光偷偷注视真让人难堪,不晓得其他人有没有发现。其他的阿哥,四岁的孩子还能指望他们守规矩么,被弘昼扔过蚱蜢,被弘历养的狗吓过,年明月一二再再而三的觉得孩子是那么的讨厌,女孩子还能好一些,所以再去看自家的女儿她又有些宽心和喜悦,在安静的时候小海澜还是十分可爱的,女孩儿将来可以给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只要乖巧自己一定会很喜欢她的!可能是年明月的期待得到了上天的眷顾,海澜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孩子身体好自然就不哭闹了,年明月也终于开心了起来。她时常就抱着孩子去园子里转转,要么就在自家院子摆上竹榻坐着纳凉。

这日暑气正盛,直到暮色渐起年明月才出来,因为热的厉害,她也不想走动,东儿摆了榻,年明月抱着孩子侧卧在上,这个月份的孩子不是吃就是睡,外面太阳下山空气流通,吃了奶的孩子很快就睡了,年明月也渐渐睡着了,东儿知主子缺觉的厉害并不叫醒,就给她搭了薄被,又去屋里拿香驱蚊,两个嬷嬷出了院子后才小声说笑着往厨房走去了。东儿不知什么缘故一直没出来,四下无人,一个人影从门外进来,正是三阿哥弘时。

十二岁的少年小心翼翼的过去,他替年明月盖好了落到地上的被子,本想要走又驻足,回头看着睡梦中的女子心里乱成一团,晚风吹拂,才沐浴完的年明月只随意系着头发,穿的也很单薄,每一次的呼吸都让弘时觉得炫目,他看了看四下,终于鼓足勇气再次靠近,离近了看弘时更觉自己的年额娘美的不可逼视,他的心如小鹿乱撞,陷在美色中的弘时颤抖着飞快的低头亲吻了一下年明月,忽然屋里有人声传出,“你去谢嬷嬷那里领香吧,怎么用的那么快,明明记得有的!”

同时年明月皱眉动了一下,弘时如受惊的兔子似地逃跑了,东儿和丫鬟西梦从里出来,她们看到门在晃,东儿插着腰恨声道:“这几个老货!出去了也不晓得把门关好,万一狗进来了怎么办!”

一路狂奔的弘时并没有注意到在年明月围墙外站着两个人,踮脚看着院里的弘昼笑着道:“东儿在骂三哥是狗呢!嘻嘻,我去给他说!”

弘历一把拉住弘昼退到树后面,又用另一只手掩住他的嘴,出来关门的东儿四下看了看疑惑道:“没人?我怎么听到有声音的?”

门被关上后,弘历松了手,弘昼憋红了脸道:“四哥,你干嘛!”

弘历看了他一眼,肃容道:“方才的事谁也不能说!”

这四岁的男孩此刻完全不像个孩子,严肃的样子很像胤禛。弘昼吓了一跳,虽然他在几个月前就发现哥哥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可还是有点害怕,害怕之余他又十分喜欢事事跟着他,就像这会儿他本该吃晚饭的,可无意间看到四哥在花园里他就跟了过来。

“为什么不能说?”弘昼挠挠头,“你一直跟着他又是干啥呢?”

“说了三哥就要被罚了,很厉害的责罚。”弘历眯着眼道:“你若不答应我,那以后就别再跟我玩了。”

弘昼连忙发誓不说,听他以肘子为赌誓弘历才信了,这时有嬷嬷寻他们来了,弘历忽然就换上了孩子气的面容,拉过弘昼的手从树后转了出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六十九章 噩耗

邱娘是在去园子的路上看到四阿哥的,他正被耿格格院子里的嬷嬷往回送,见到了小主子她才放了心,少不得数落了两句怎么没有按时回来吃饭的话,弘历的笑颜杀伤力很大,邱娘很快就忘了再去说别的,待到了雨桐院,弘历就撒着欢儿,像寻常四岁孩子做的那样扑入了如月的怀抱。如月似乎没有生气,笑盈盈的道:“过了时辰了,元寿。”弘历仰着头傻笑,如月轻轻从他头上拿下一根草,把它转在手里玩,“所以没有你的饭了。”

“额涅。”男孩儿做出哭出乌拉的脸来。

“少来,这是咱们说好的。你想不守诺言?嗯,还有,不是说了只能在花园里玩,你干嘛去了西边玩儿?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呢?”

被母亲这么笑着问话是弘历最害怕的,尤其是那个自己潜了回去后,这个自己真的是怕。踟蹰了一下的男孩儿小声道:“我瞧见了一件事儿。”如月看着他,弘历拉下母亲的头悄悄的说了一番话,如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看了眼邱娘,后者带着丫鬟仆妇下去了。

“你看清了?”弘历点头,“五阿哥也看见了?”弘历再点头,“除了我,你们谁也没有说?”弘历迟疑了一下道,“儿子没有说,虽然五弟发了誓,可不一定能守的住。儿子会去叮咛他的,您放心。”

如月皱着眉想该怎么做,弘历直直的看着她,忽见母亲转过眼神也盯着自己瞧。他又开始傻笑,“元寿。”如月凑近了,她对着那双黑亮亮的眼,长而翘的睫毛完全像胤禛了。这么扑扇着就像蝴蝶的翅膀似地,“你怎么知道这事儿是不能乱说的?”

弘历依旧傻笑着道:“嗯,额涅不是说。跟年额娘有关的事都不能乱说么?果儿的事我还记得的。”他说着语气就有些颓丧。

果儿是弘历养的一只西施犬,在花园里玩的时候无意间吓到了年明月,胤禛很生气的责备了儿子下令几个孩子都不许养狗了,而且还把果儿送了人。弘历为此还偷偷哭了一场,虽然是背着哭的,做母亲焉能不知道,还没等她发脾气胤禛就随驾走了。自此这孩子就变的沉默了许多。不是翻书写字就是玩拼图折纸,唯有跟弘昼在一起时才有孩子的样子。

如月神色复杂的看着儿子,叹了口气道:“好了,去吃饭吧。”

“额涅不是要罚元寿么?”

“你也是事出有因么。下次万不可再如此了。”

这夜如月一直在想这件事,她觉得真心该和弘时好好谈谈了。单独的秘密的谈一下。但第二日弘时就去了无逸斋了,下午乌林带着弘昼来了,她没有机会去找弘时,接着的日子里不是这事儿就是那事儿,总岔了过去。然后胤禛就随驾回来了,有这尊大佛镇着宅子,如月不晓得是该松口气还是该紧张,列队欢迎主子回来如月看到了年明月的娇媚,她穿着蓝色的氅衣怀里的大红包被裹着海澜。真如个送子观音似地,胤禛见了女儿就笑着去抱,如月侧过头只当没看到。不过她倒是瞧见弘时的表情,幽怨?这哪里是个十二岁的少年该有的神色呢?!弘历见母亲皱眉,他捏了捏如月的手,如月回头对他笑了笑。。弘历又去看胤禛,他的父亲抱着妹妹正往这边看过来,如月也显然察觉到了,她收了笑意,恭敬的低下头。弘历跟着也低下了头,他发觉不论是这个自己还是那个,都不喜欢这样的感觉,非常的不喜欢!

当夜胤禛不出所料的留在了年明月那里。如月按照往常一样在睡前跟儿子读书玩智力游戏,她又一次觉得弘历实在不像个四岁的孩子,他太聪明了,跟同龄的弘昼相比可以说是沉稳了!若不是数次刺探未果,她真的会以为这也是个穿越来的同伴,三岁看到老,这样的一个人也难怪将来会做皇帝,但是那些好大喜功乱题字奢侈淫靡的事儿又是怎么回事呢?可能是母亲望着自己的眼神太赤裸裸,弘历放下通关的捉放曹,疑惑的看着她,“额涅怎么了?”

如月的感慨变成了激动,这娃咋就怎么好看,这么聪明,这么懂事……的“儿子……”她娇娇的喊了声,弘历懔了下,他下意识的就往后退,可如月手长又快一步的捧住了弘历的脸,又是揉又是捏的,“宝贝儿,来,让娘亲亲。”避无可避的弘历顿时就被亲吻包围了,他抱怨的哀叹,“额涅,你又这样!”

两个人倒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玩着,就寝时如月不顾儿子的反对抱着这个香香软软的小肉团子一起睡了。第二日的早饭自然又是一起用的,不用布菜的如月的眼里就只剩下数月不见的胤禛,她不能直视也就只能趁人不备的偷看几眼,看的多了心里又泛酸,那边自然有人和他你侬我侬的,好在菜品不错,如月这才勉强转移了注意力。

按着常例,下午的时候胤禛施施然来了雨桐院,如月行礼时都能闻到年明月常用的郁金香粉的味儿,从那边来的男人首要的是检查儿子的功课来的,最终结果是令他满意的,不过胤禛还是不假颜色的说了句还要努力,勤奋比天资更重要。当爹的巴拉巴拉说着,弘历低着头谦虚的在听,如月看着这对父子心情怪怪的,说教完毕弘历就被胤禛撵出去了。雍亲王回头看着如月,那眼神完全就是另一个人了,他走过来欣慰道:“弘历被你教的很好。”

如月扬扬眉,抬着下巴道:“那是。”然后她的下巴就被对方给托住了。

“这么得意?”

他说着吻住了如月的唇,由浅入深,直到后者开始发笑,“笑什么?”

如月忍笑摇头,胤禛皱着眉,他环住如月不让她躲开,“就是想笑,想起好些事。见到你开心,刚才那么严肃,这会儿又……”

“又什么?”

如月摇头,被胤禛搂紧的人小小叹息了一声,她压住不安分的手道:“上个月见到十三爷了。”

“怎么?”

“我怎么瞧着他气色不大好,本以为他还在为我哥的事儿内疚,问他又说是因为晨星,可我总觉得不是。您抽个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本来就有伤再这样下去,怕不好呢。”

胤禛没说话只是搂紧了她,“四爷?”如月想抬头却被胤禛压住了头,她的脸抵在对方的肩上。这夜胤禛留宿雨桐院,如月没闲情去考虑其他女人的心思。即使胤禛那么温柔,她还是不能尽兴的放开心怀,只要一想起遇袭这事儿心里就忐忑,她不晓得自己的不安从何而来,按理说哥哥和十三都无事,胤禛也回来了,八爷党们暂时偃旗息鼓,该是轻松一下了。因为担忧,如月求得了胤禛的许可可以去探望济兰。

照顾伤势胤禛给琅济兰放了不少假,不过他是坐不住的,胤禛去了塞外后济兰就公务去了。因如月提前知会了,在她到访的时候兄长是在家中的。济兰的外伤看似重实则没有伤及筋骨,又有心法护体他康复的很快。兄长的精神奕奕让如月不禁感叹这蛊毒的奇妙,中者生不若死,一旦消除了就了无痕迹。哥哥安好,鸦九杉颜无恙,真是太好不过了!如月坐到下午这就要回,可是当她刚上了马车,那边鸦九才关了门,流苏从角门擦着身就出来了,这丫头脸色很不好看,几乎是哭着的样子,如月唬了一跳。立即从车里下来,流苏什么也没说指着隔着十来米远的树,如月疑惑的看过去,从树后转出来一人,素白的衣服,如月一见大惊!

顾龙渊服孝在身,他的姿势也甚是奇怪,靠着树立着,左腿完全没用力。如月一见他这样子心顿时往下一沉,流苏在旁哭着道:“顾当家没了。”

不用她说如月也知道,龙渊此生只会为一人服孝,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顾云是江淮四的掌舵人,是满怀仇恨誓死要报复姚家的枭雄,怎么会死的?谁能杀的了他?!如月只是震惊,接着她下意识的就去看琅府的大门,从济兰方才的反应来看,他是不知道此事的。如月沉了沉心走了过去,“龙渊大哥。”她行了礼,语气艰涩道:“您……顾当家出了什么事儿?他怎么会?”

龙渊直直的看着她,如月数年未见过他了,这次一见竟发觉他头发染了些许白霜,一脸的风尘和憔悴,离得近了她才看出来龙渊的左腿膝盖以下没了。

“你,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可是遇到仇家了?!”如月想去扶他,龙渊打开了她的手。

这举动让如月惊愕极了,他看着自己的眼里分明是恨,“怎么了?”

龙渊越过她看向了后面,如月一惊,回头去看,琅府的门开着,济兰手里拿着一提溜的点心。一旁的鸦九搂着杉颜,济兰把点心交给她,一步步慢慢的走了过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七十章 九龙

济兰看着龙渊,后者也凝视着他,过了会儿才从怀里掏出两块金属残片扔了过去,“曜刀断了,只能找到这些。当家下的令的是不让你知道这件事。”他的声音很疲惫,眼神里的恨在见到济兰的神色后慢慢的淡了下去,“我还是觉得你应该知道。当家做了那么多,至少你该明白自己欠他的,下半辈子要承这份情活着吧。否则……”他轻笑了一下,笑的很无奈也很悲伤。

龙渊的叙述很直白,没有用渲染,言简意赅到好像这件事是听来的。“噬心蛊没有解药。”这是他的第一句话,济兰听着微微颤抖了一下,如月握紧了手,在寂静里她已经意识到这蛊毒是怎么解的了。“传说解药只有一种,我想你应该能想到。当家做出的决定不论是谁都阻止不了,所以他就那么做了,我是事后才知道的。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挽回,但他接下来做的事更加让我想不到。在雍亲王的帮助下我很容易的带走了傀儡端木痴,并且给刀红崖留了口讯,约她在九龙山相见比武。有这么个砝码在,刀红崖自然会赴约,她虽然失去了一条手臂,但第一高手还是第一高手。为了引她入瓮我和当家都重伤,但还是如安排的将她带到了早先挖好的山洞里。”

说到这里龙渊停了,他闭上眼睛颤声叹了口气,这声音让济兰的脸更加发白,他几乎站不住了,如月扶着他,龙渊的眼角渗出了眼泪。“我若早些知道他的意图,一定不会……刀红崖急着救端木痴她什么都不顾了,不在意山洞是新挖的,也不理会里面硝石的气味。我当时动不了。就趴在地上,石门落下来,接着就……等我醒来半边的山崖都崩塌了。”

龙渊说完整个人像卸下了重担似地松了口气。他的声音小了些,“当家没有给你留话,他一定不想让你去报答什么,当然也无从报答,你……”龙渊扶住了树,半天没说出话来。

如月看出不对,“龙渊大哥。你怎么了?”

“死啊,看不出来么。刀红崖下手果然没有……”他的话没有说完人便晕倒了,流苏和鸦九都跑了过来,如月急的直对张起麟喊道:“快去叫太医!快!”

混乱终于平静下来。如月和济兰坐在正屋里,嘈杂之后的安静中二人各自沉默着。眼泪仇恨担忧沉淀下来后就变成了空洞,一朝间最强悍的敌人就这么消失了,那个人也不在了,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存在过,不论是人还是感情。如月一点点的回忆着和顾云有关的事情,她记得面具,声音,他的刀,记得清风、揽月、夕照。记得那碗面的味道,还有沉在太湖深处的白玉刀,如月心里绞着痛,她想自己没有哭大约是接二连三的死亡让心变的麻木了。如月不能想济兰是怎么样的心情,于是她离开了。

厢房里流苏低低的在啜泣,一直未嫁的姑娘正在抹着眼泪守着昏迷中的男人。中毒的龙渊砍断了自己的腿。但毒素还是蔓延到了身体其他地方,本该死去的人因为体内有桃花蛊,两两相抵最终没有死去,但被毒侵入的脏腑上受到了伤害,需要用很好的药剂调养才可保命,能活着着实是幸运。如月倚着门看着龙渊,他一定是怕自己死了后再无人说出真相,他怕顾云死的毫无意义……是的,如果他不说一定会是那样,胤禛是绝对不会说的。

如月怔怔地看着,有人把手扶在肩上,她回头就看到了胤禛,穿着朝服的男人逆着微弱的光站着,如月轻声问:“这样的结果你想到了吗?”

“你在怨我没有说吗?”

如月摇头,依偎在胤禛身上,“我只是觉得没有办法去对抗了。如果非要用命来交换才能获得胜利,我宁可不要。但你一定不是这么想的对吗?”

胤禛揽住她的肩,如月转过脸来,含着眼泪问,“如果这次不是我哥,是你,怎么办?”

“不会的。”

如月惨笑着不再说话,握紧了胤禛的手。

如月跟着胤禛回去了,她想哥哥应该需要一个人待着,这样的事不是谁劝几句就能好的。但是事情的发展出人意料,几日后甄玉洁竟然找上了门,说济兰失踪了。如月第一个想到的会不会是想不开了,甄玉洁坚定的说不会,济兰临走前给鸦九说是奉命办公务,鸦九一向嘴严,可到后来自己也觉得不对了,鸦九生怕济兰出事,就告诉了甄玉洁,甄玉洁知道了前因后果自然大急,问过胤祥后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公务,知儿莫若母,她先是去了九龙山,遣人找了一日都没有济兰的身影,济兰在京师的好友家逐一都找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甄玉洁无法这才来找如月,作为内宅的女人,如月也没有任何法子,娘俩只得等胤禛回来,入夜前他们等到的是胤禛和胤祥两人,看样子是也都知道了。

胤禛说已经派出了人手,都这个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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