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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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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就是琅如月,四爷宠过我?我还真不知道呢。”

非印恨声道:“你嫁了他,你就是他的女人,是府邸的格格,不要把江湖上那套拿到这里来用!你若不知悔过我是不会再留情面的了!”

如月拨开络子。那些依然清晰的牛筋勒痕显现出来,“您看,总要有人为这些负责不是吗?我没有低贱到让人打完左脸再让出右脸的习惯。不追究只是为了以后,四爷一定很希望后宅安稳的,不是么?”

当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的时候,马车外贾进禄道:“福晋,太后遣人传琅格格前去陪伴。”

非印的脸色变了变。她知道为什么此次要让如月同行,那是太后的旨意,即使是胤禛也只能照办,此时如月端和道:“福晋,妾身这就过去了。”

非印深吸一口气,也同样端和道:“你去吧,要记住谨言慎行。”

如月不在意的笑了一下道:“我省的,损人不利己的事我不会做,您放心。”

太后的御驾要比皇子的规格隆重华丽了许多。毕竟太后的年纪大了。去塞外巡视对她而言就该是放松的。这时的如月正跪坐在厚而细柔的地毯上,那毯子上织着伊斯兰风格的花纹图案,十分有异域风情。不过这时的如月注意力全在棋盘上了。本以为太后是让自己来陪着说话,或是玩拼图,可没想到是让她来下围棋的。这么需要逻辑性思维的东西实在不是她擅长的,幸而太后也不很擅长,落子很慢,这样就能给她许多思考的时间。面对太后这样的对手如月有自己的应对法子,一定不能当他是高高在上的贵人总是相让,少有几次是讨喜,多了就是显得是逢迎了,反倒不美。所以如月在上一局输了后,这局她在全力而为。

如月左思右想之后许放下白子,“月丫头很认真啊。”太后笑呵呵的说了句后就拿着黑子开始犹豫,讷敏跪在一旁看着,她的观察力很好,所以理所应当的发现了如月的消瘦。

“格格的病好了吗?”她关心的问了句,这话果然引起了太后的关注,“哦,丫头,你病了?”

“受了点风寒。”如月看了眼讷敏又垂下眼眸笑着解释。

“要是知道你病了,哀家就不要求带你了。”

“太后,我已经好了,真的。”说着如月还挥动了一下手臂表示自己的健康,太后指着她的手腕道:“这是什么?”

如月停顿了一下道:“哦,是端午的时候系上去的络子,觉得好看就没有再解下来。”

“你总是这么出人意料,人家格格福晋的都是披金戴银,你倒好镯子不戴戴什么络子。”

如月生怕太后发现勒痕,忙将手垂下,因为速度快而碰倒了茶杯,但也因为她反应快又立刻接住了,她松了口气把茶杯放好,一抬眼就见到太后吃惊的看着自己。“差点翻了。”如月讪讪解释了一句,太后突然呵呵笑了起来,“你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她说着不再盘腿坐着而是从榻上下来,这样她和如月的距离就变的近了,“你嫁给四贝勒有几年了?”

“四年了。”当发现这个最敏感的话题将被提及,如月立刻变得畏缩起来。

“还在侍奉佛祖?”太后的语气里有了怜悯。

如月嗯了声,太后道:“不要着急,这都是上天的旨意,孩子总会在合适的时候到来。就像只有在春天花草才会发芽。”

如月吃惊于太后的诗意,她苦涩的接了句,“我现在正在冬天。”

太后道:“冬天总会过去的,你呢,也要理解男人,他们总是希望传宗接代,有众多子女的。”

如月觉得她一定是觉察到什么了,这算是对胤禛疏远冷淡自己的一种官方解释吗?正在疑惑的时候,太后握起如月的手道:“不是你一个在冬天。所以有时要坚强一些,总会好起来的。”苍老的手正好放在如月的手腕上。隔着络子就是勒痕,如月的心一阵乱跳,她知道了!

“太后。”如月的眼里泛起了潮,“您信我吗?”

“哀家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人。”

“您为什么这么眷顾我呢,我只是个……最平凡不过的女子。”

太后擦去如月的眼泪,“不就是大伙儿说的原因,让人见之心喜。”

如月摇头,太后道:“人呢总要讲个缘分,哀家和你就有缘分。再说你可不是平凡的小女子,你救过爱新觉罗家的孩子们。救过苏麻拉姑,难道这些不足以让哀家对你另眼相看?”

如月说不出话来了,她破涕而笑。太后指着棋局道:“很明显你要赢了,所以换一种来玩吧。呃,象棋如何?”

不知道是被太后看重的缘故还是跟非印彻底摊牌的结果,之后四福晋都对如月一直保持着作为福晋应该有的礼仪和威严,如月也对她恭敬有加。如同所有随行的格格们一样,如月以为这就是所谓的心照不宣吧。除了非印她要伺候的还有胤禛,这位大多数时间都不在马车里而是在马上,就像其他皇子一般。他们在用这种方式向康熙表明自己的骑技,展示自己的能力,如月就亲眼见过胤祯如何刻意纵马从一块大石上越过去从而得到了众人的称赞,胤祥则为他的福晋捕获了一只毛色漂亮的狐狸。这还只是在路上,要是到了围场不知道该怎么样的竞争呢!

胤禛始终中规中矩的骑在马上,但是如月知道这位的骑术绝对是不差的。就像那次去太湖夜游。想到过往让如月很不自在。可她现在就在胤禛的马车上,这让她不能随意行事。这时主人并不在,如月百无聊赖之际就拿出随身的小本子和自制炭笔信手画起了素描。车窗外的景色很美丽。秋阳下蜿蜒的队伍浩浩荡荡,此时北国的风情愈发明显,挺拔的白杨树,远处广袤的田野,还有炊烟袅袅。这些日子她听过不少抱怨,那是随着非印去和那些福晋们聚会时最常听到的话,不舒服,累,无聊等等。也是,常和非印在一起的大都是汉族化了的旗人女子,也只有像朱赫那个圈子里的才很活跃,他们甚至不怎么坐马车而是和丈夫并肩骑马。

如月本想着因为阵营的关系朱赫大约会不理自己,未曾想她只要遇到这位飒爽英姿一身骑士装的女子,她就会过来和如月打招呼。因此朱赫和如月说话的次数要远多过和那些脸色苍白晕车的福晋们,不好意的话自然就出来了,“没想到四爷的格格同八福晋的关系那么好啊。”非印为了杜绝这种事,就责令她在车上待着,而胤禛对此没有任何异议。

如月想这对夫妻在对待自己的态度上一定是达成了共识,现在如月就从窗口看到红衣的朱赫打马在队伍的前面,她的兴致总是这样高,胤禩也宠着她这样做。如月看了一会儿很难压抑住对她的羡慕,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他们就是这样的吧。如月想着便在画作上添了两骑马,空中还有自由飞翔的鸟群。

夕阳西下的时候胤禛回到马车上,他让伍十弦继续保持着和马车并行,自己则上了车,一整天的马上活动让这男人不能忍受衣物上的灰尘,可等到上了车,他就看到琅如月靠在原本该是自己就坐的位置上睡着了,她的手里还拿着笔和本子,画的是沿路的风景。胤禛知道这几日琅如月没有睡好,她的事都由不同的人事无巨细的告知了他,所以胤禛知道她现在确实是因为困倦睡着了。

佛经一案胤禛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质问之下文觉的解释很尖锐:四爷,有思去之心的人是留不得的,您为情心软,和尚不过代劳挥慧剑而已。

这话噎的胤禛半晌没吭声,最终他挥手让文觉下去,但那和尚竟还在追问:那您打算什么时候下手?

他不耐道:暂时不杀,还未用完,待到皇后额娘的事明了再说。见文觉还想再劝他终于发起了火,拍案道:不过一个女人,竟让你这么个修真之人怕成这样!!什么大师,不过是个畏情为猛虎的胆小之辈,你瞧不上你师兄,我看他到比你有勇气的多!

提及文远,文觉的脸色变了,眼里也显出了迷蒙之色,佟佳慧死前封了他的部分记忆,文觉自然是回忆不起来,但凡想起便头痛欲裂,这会儿他头痛的连冷汗都下来了。瞧他如斯狼狈,胤禛压住了火不再叱责他,文觉沉默的退走了。和尚一走,胤禛就陷入了无尽烦恼中,该怎么处置琅如月呢?

斜阳下,车队蜿蜒,马车颠簸。胤禛觉得很久都没有仔细看过她了,如月的呼吸很均匀,表情安详,嘴唇的颜色很好看,是那种比淡粉要稍微深一些的颜色,胤禛一想到自己曾经怎么的蹂躏过它,他的心就跳的快了起来,情不自禁就探出手去轻轻触摸了一下。一触又分开,因为他想到了胤祯,胤禛的脸阴沉下来,今日他曾遇到和胤禩他们在一起的胤祯,在草率见过礼后胤祯问道:“怎么不见琅格格出来?四哥你该不会把她藏起来不让旁人见到吧。大家都那么熟了,怕什么呢。”胤禛表现的很镇静,但还是被这话戳到痛处了,一想到那个嚣张少年嘲笑不屑的样子,他的恨意就抵过了柔情,皇子嫌恶似的收回了手,好像琅如月就是个致命毒药。(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四章 回避

木兰秋狝对于如月而言很无聊,因为她待了十日只见到了帐篷和巡逻的士兵,传说中百马齐奔万箭如雨猎杀野兽的壮阔景象她并没有见到。如月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很完美了,可是胤禛显然对她还是很不满,不仅限制了她的行动,甚至连自己的帐篷也不让进来了,所谓当侍女用的琅格格只是摆设。而如月那里就由贾进禄在伺候着,她知道这名义上的伺候其实就是变相的监视,所以来到草场之后如月没有任何机会能出去。她只在第一日的群宴里见到了随驾的所有人,当然还有从百里之外而来的蒙古王公们,他们说的蒙语如月完全听不懂,这样的场合也不可能给她东张西望的机会,她全心都放在如何伺候胤禛和非印了,最后是饿着肚子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这个小小的、设施不全的帐篷可是让如月吃尽了苦头。九月草原的白天也许会让人有水草丰茂,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美感,可是到了晚上就觉不是这回事了,太阳一落山瞬间温度就降了下来,那些毡根本抵挡不住寒气。而且在没有月光的时候就会浓雾弥漫,一入夜如月就会草草洗漱完毕躲进毛毯里,没有床,没有足够厚的褥子更没有熊皮狐狸皮各种毛皮,她常常会冷的睡不着。其实这就是格格的待遇,并不是被刻意的刁难,如月是知道的,可真的很难忍受,于是在刚来这里三日后她就盼望着回家,近两个月的草原生活可真是有够可怕的!

白日的时候胤禛基本都不在,非印不是跟着随行便是去参加聚会,如月是第一次见她骑马,算不得很好,但应付这些场面已经足够了,每当看到非印换上骑装出行的时候如月都忍不住会羡慕,当年的好日子一去不返啊。羡慕归羡慕等只剩下她跟贾进禄两个的时候,如月不得不想着法子给自己无聊的一日找点事情做。

这次没有帖子可以临摹,她就随意写着诗句,可能是因为身处草原,虽不能见其真面目但闻到草香,看到天高云淡,听到远处人喊马嘶,如月所写就从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变成了暮云空碛时驱马,秋日平原好躲雕或是西风应时筋角坚。承露牧马水草冷之类的,也算是应景而为了。这日她如往常一样送走了对自己冷淡之极的胤禛,接着又看着非印策马跟五福晋一道去看什么套羊了。

如月回到自己的帐篷刚准备练心法。门外就有太监宣旨让她去太后营帐。这一去才知这位老人家前几日累着了,今日不想动,在帐中无趣就想起了玩拼图,然后又想起了如月。如月这一去就是大半天时光,连午膳都是在太后那里用的。其间康熙还来探视了一回。直把如月好生惊惧了一番,索性帝王只是小坐了一会儿,没有正眼看如月,在走时才对她说要伺候好太后,如月跪下叩首应了。如此又玩了一会儿太后困倦要休息了如月才被送了出来,这一出来她可是长长出了口气,一直在外候着的贾进禄很是激动,直说如月是得了大运气了,伺候太后不说竟还遇到了皇上云云。如月暗道太后的营帐果然比自己住的舒服的多。又有许多美食。可要是总揣小心说话行事还是少来几次这样的恩宠才好。

这时迎面走来一群女人,他们衣着艳丽神采飞扬,对比着灰色的帐篷和严肃的士兵们显的极为突出。如月发现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到他们的身上。为首的是朱赫,她穿着蒙古女子的装束,依然是一身红,手里拿着鞭子,并肩与她同行的是一些类似打扮的妙龄女子,从面容来看一定是蒙古人,能和朱赫并行而走的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身份了。

如月立刻让开道路,向他们行半蹲礼,朱赫看到了她先是吃惊又望了眼她身后不远处的大帐便了然了,她笑着上前道:“妹妹,好久不见啦。”

“见过八福晋。”

“叫的这么生分做什么,咱们是什么交情,叫姐姐就是啦。”

如月恭谦笑着和朱赫寒暄着,他们身旁的女子突然插话,她说的是蒙语,如月听不懂,不过对方的神色却很是轻蔑的模样,这姑娘也就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剑眉星目的很有英气,就是脸阔了些,失了柔美显得粗犷,朱赫笑着跟她说了几句,这女子怀疑的打量起了如月,朱赫对如月道:“妹妹可是从太后处而来。”

“是。”

朱赫露出不出所料的表情道:“我刚打到一只白狼想进献给太后的,妹妹可否同行?”

如月怔了怔,朱赫背着弓原来是去打猎了,她一伸手,后面跟着的侍卫上前来,他们用棍子抬着一只倒缚的狼,那狼的腰上和腿上还插着几只箭簇,所谓的白已经都成了红,那狼死不瞑目的瞪着没有神采的眼,口鼻皆出血,如月见了避开了眼,恭敬回道:“福晋现下去怕是不合适,太后已经午休睡下了,而且……您打算就这样将狼进献给太后吗?”

朱赫愣了愣,颔首道:“还是妹妹想的周全,我只顾得进献都忘了太后是吃斋念佛之人,嗯,还是等处理过后再说。”说到这里她又给旁边的女子解释了几句,如月本以为就这样了,未料等她二人说完话,朱赫又道:“妹妹要是没事就跟我们一起去比赛骑射吧,我说你是个中好手他们都不信呢!”

如月立即推脱道:“实在是对不住,正好贝勒爷给我交代了事情做,上午突然被太后招去,现在那些事可得赶着做完才是呢,要不……”

“这都是推辞的话,我可不信,”朱赫凑到她跟前道:“四爷还能交代你做什么事儿呢。”

如月看着她突然靠近的脸,那脸上带着洞悉的笑,“他们今日会很晚才回,妹妹有的是时间,不若跟我同去,拘了那么久了,还不轻松一下么,要是四嫂责怪你我来替你解释,就说是我硬拉着你去的。”

见如月仍是推辞,朱赫就有些不高兴了,旁边的女子笑着说了几句她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如月虽不知道她的话但从她更加轻蔑的表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可现在这种状况她觉得宁可让人看不起也不能跟着去,朱赫正要说几句狠话就听一阵悠扬的琴音响起,接着有女子的歌声传来。

如月不通音律也觉得这音乐如天籁般飘渺空灵,在去细听,用蒙语所唱的歌声真真动听之极,一时间这美妙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大家都在侧耳细听,唯有朱赫的脸色变了。如月感到她的手出了汗,“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了,呃,这天气还真热,不如回去改天再约吧。”朱赫的理由很牵强,她又跟众女用蒙语解释了竟然就这么走了,那蒙族贵女临走时回身看了如月一眼用艰涩的汉话道:“名不副实。”

这群人来得突然走的也突然,如月想那歌声的主人不晓得是谁呢,她乱猜无果便在贾进禄的催促下回到了营帐,皇子帐外苏培盛和伍十弦竟然都在,苏培盛上前道:“格格可回来了,四爷传您去见呢。”

胤禛的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他连看也不看如月,只是翻着书心不在焉似的在询问,如月的回答显然不能让他满意,一脸的不耐。贾进禄时不时的补充着细节,如月见到康熙皇帝的事胤禛是知道的,不过路遇八福晋朱赫他却是没料到,听到如月拒绝了邀请胤禛舒缓了神色点头道,“总算是知道规矩了,以后就这样,不可随意乱走,明白么?”

如月应了,胤禛仍是没抬头,随意挥了挥手道:“这里不用你伺候,退下去吧。”如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一如既往的整洁模样、严峻表情,她心中痛了下,又想其实这样被对待也有好处,自己可以更果决的不要心存幻想了。如月强自保持着自若出了营帐,可不管怎么往好的地方想她都心若刀绞的感觉,你不能让所有人喜欢,如月这么给自己说,此刻深浅不一的彤霞铺了半边天,她呆看了会儿,脑中只想到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一句诗来,忽觉察不宜久留,如月微叹了口气,转过身向自己的行帐走去。

之后的数日如月就是这样在平淡中度过的,太后再也没传唤过她,夜晚的潮湿寒冷她一直不能适应,不过倒是尝到了正宗的奶茶奶酒,实在是闲来无事的时候她会把钻到帐篷里来的蜣螂一个个捉住再扔到较远的地方去。在草原上这种虫子实在是赶之不尽的,后来如月想起弘昀和弘时,走的时候还答应他们送礼物的,不晓得这东西如何,男孩子不是都喜欢玩虫子的吗,不过一想到这样做的后果她就不寒而栗。这日她正无聊的在营帐外站着眺望远方,就见到一个旗装女子在和一个蒙古族马夫说话,这女人看着有些面善呢,那马夫正给她一样什么东西,离得有点远看不清,但很快那女子就发现了如月的注视,她又和那马夫说了几句话竟就过来了。

“琅格格。您好。”她微笑着打招呼,“这么好的天气怎么没去玩?听说今日有赛马呢。”

走到近处如月看清她的样貌才想起这人是谁,“张格格,您好。福晋交待有事所以没去。”这位正是八贝勒胤禩的侧室张舜华。当看到她手里拿的东西,如月吃惊道:“这是什么?”(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五章 较武

“是琴弦呀。”张舜华笑着道,“前几日我得了把马头琴,不小心断了弦,这才托哈日查盖去寻了几根琴弦。”

“你会拉马头琴?!”如月惊讶极了,“以前就学过吗?”

“乐器总是差不多的。我会一些琵琶和胡琴,故此学这个也很快,不过不能和蒙族乐师相比。”

如月羡慕道:“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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