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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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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子胤礽、直郡王胤眩⒇范K和胤祥,据说要到四月中才能回来。

这日乌林来找如月的时候就见炕上铺排列的整整齐齐针黹用品,如月则盘腿坐在那里飞针走线,“这回是给扎琴做衣服啦?她才不会缺着穿戴呢。”

“不是我的心意的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见乌林比着自己看衣服的尺寸,如月垂下了眼眸,“听说扎琴孕吐的很厉害,”乌林用手抚着面料,忧心道:“真是受罪,不晓得过了前三个月能不能好一些。”

“听大夫的总没有错,不是还有我哥和我娘疼着么,哥哥见扎琴爱吃酸物,不晓得买了多少梅子杏脯回来,我娘更是每日让人做扎琴爱吃的饭菜,你就放心吧,何况我家还是开药铺的。”

乌林既欣慰又有些惆怅,她叹了口气道:“希望一切都顺利。扎琴真的很幸运,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幸运的。”如月见她神色黯淡,便放下手里的活计,拉住她的手,乌林回望着她明白的笑了笑,“我就是很想要个孩子,每次去宋格格那里我都很羡慕。我看她总是焚香祷告的,难道就是因为以身侍佛了这才能如愿以偿?哦,说来佛诞日就快到了,不晓得会不会外出去庙里上香,若是能去我也想请一尊菩萨回来。你觉得呢?”

“对我而言,与其去庙里求神拜佛到不如回家。不晓得福晋什么时候能准省亲呢?”

乌林正要说话就听门外传来的声音,是非印来了。

非印很少会来雨桐院,上一次来还是一个月前来探病,四福晋这次没有带弘昀,她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如月觉得她可能是从丧子之痛里恢复过来了。果然非印很关心的询问了如月的身体情况,得知她已经完全好了这才舒了口气,拍着胸口道:“真是天助我也。”见如月乌林都疑惑,她就解释道:“去年德妃娘娘就说过今年的会举办一次很大的礼佛活动,也提过这是太后和万岁爷的意思。所以我从一早就开始准备了,前几日听说十四福晋要供奉自己绘的释迦成佛图,这样一来我也得亲自准备了。”她说到这里有些嘲讽的笑了笑。“不过,我可从没听过她会什么绘画……不过我倒是从去年就开始抄录大日经,可前几日才发现有几卷因为保存不当有了损坏,这眼看着就到日子了,我又巧不巧的伤了手。如月可愿相助帮我补录完?”

这件事如月有所耳闻,也听说福晋却是在半个月前滑倒伤了手,她沉吟道:“只是抄录倒也没什么,就是不知道需要补录有多少字?”

“大约有六余字,”非印说着拿出一册佛经,“就是这些,因为内宅之中只有妹妹你的字写的最好,我实在想不出其他人能做好这件事了,而且这样也是积了功德。你说呢。”笑的诚恳的非印让如月说不出推脱的话来。若放在李瑶定不会去做他人嫁衣的事,但对于如月而言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所以她很爽快的允了。

之后非印给如月提供了一匹佛绢。这专为书写经文的佛绢上不仅佛陀像还有菩提树和莲花,一看就极为精贵,据说这是非印费了很多功夫才找到的,说是唐朝旧物了,全北京就只有这么多了,特别制作的不会轻易褪色的墨也是专门请人配制的,如此如月就千小心万小心的准备起来。

因为文字多,她先排了版,又拿其他绢练了两日等手感熟悉了这才敢正式书写起来,这一写就停不下来了,如月是完全做好了事情才能安心的人,所以这几日她几乎都在熬夜,挑灯夜战的结果是增加了黑眼圈瘦了好几斤,这让珍珠等人看得好生心疼,虽说非印时常来探望,可来他们却不这么想,用杜嬷嬷的话说就是明着是来关心主子的身体的,其实不就是来监工的么,好歹主子也是个格格,不是街边摆摊写字的,这把人当什么使唤了!珍珠却在忧心自打宋格格有了孩子后竟不见贝勒爷来宿过一次,之前如月受伤养病还每日都来呢,好好儿的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李瑶更是直接说了狠话:自己想争宠露脸累的却是旁人,一幅经文就能讨得德妃的心了?做梦,与其这样不若多生几个孩子吧!

如月的注意力转移了,这些日子却是没有再想那件事了,因见不到胤禛而乱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直到了四月初六如月才终于把佛经抄录完毕,非印见过后很高兴,她显然是等的心急了,赞扬了几句如月后便急匆匆的走了。此事一了如月才觉得彻底放松了下来,立刻上炕补觉,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第二日中午她才醒过来,如月躺在床上不想动,脑中盘旋的都是佛经的内容,谁说读经文能静心的,分明是闹心啊。下次,不,再也没有下次了!她翻了个身正想再睡一会儿,却见玉烟急匆匆进来,“格格,快起来,宫里来人了,要见您。”

宫里来人竟然是含香,对于这个曾强迫自己喝药的女子如云相当没有好感,但面子上她还是很恭敬的按着制式行事,但对方显然不买这个账,永和宫的大宫女面沉似水,她身后的两个太监也神色不善,“琅格格,请您即刻跟奴才进宫,娘娘有话要问你。”

“敢问姑姑,宣我进宫有什么事儿吗?”如月不解且略有紧张,跟德妃有关的必定不是好事。

含香冷笑道:“奴才不敢多言主子的事儿,您就快点收拾好进宫吧,娘娘最烦等待,何况,四福晋还等着您快点过去解释呢,要是您去的晚了,只怕她就得替您受过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九章 定罪

初春的永和宫里玉兰花开的正好,这是个阳光明媚的上午,风里带着甜香,空中的鸽子的哨音忽远忽近。明亮的正殿里德妃坐在上首,如月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到她了,容颜依旧的她保养的很好,不过她的心情显然很糟糕。如月看了眼同样跪着的非印,她脸上的有刚刚被打过的痕迹,不过非印没有流泪只是倔强的抬头看着德妃。

“琅如月来了,你让她说。”德妃的声音很轻柔,她垂下手,小指上的护甲发出金色的光,“机会本宫可是给你了,希望能有让人满意的答案。”

非印侧过头看着如月,她神色凝重,似乎在强忍着委屈和怒火,“如月,我问你,佛经是只经你手抄录的吗?”

还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事的如月愣了愣,她没有想到会问这件事,不是要保密的吗,怎么就说破了?也不容她多想,非印又催促道:“快点回答我。”

“回福晋的话,是的,没有假他人之手。”

“真是这样?”

“是的。”

非印又去看德妃,如月疑惑道:“佛经有问题吗?”

非印盯着她不说话,德妃示意了一下含香,后者道:“如月格格,你可知由你抄录的佛经是错的。”

“什么?”

含香捧着经文下来,展开后指着上面道:“这里,还有这里……”她说了数十处地方道:“都是错的,娘娘已经让僧人看过了,把这些错处连在一起就是一篇巫祝之词,是用来诅咒的。”说到这里她已经眼露恨意,咬牙切齿了。

如月大惊道:“怎么会呢,我是完全按着福晋给我的佛经抄录的,绝没有抄错一个字啊。”

德妃没有说话眼神又轻蔑的落回到非印身上,非印像看一个怪物似地看着如月。“我给你的佛经是没有错处的。”如月瞪大眼望着她,非印道:“我就是怕说不清,所以已经将佛经带来了,在婢女碧玺处,还望额涅明察。”

德妃点头道:“小喜,去拿。”一个太监得令出去了,她看看非印又看看如月,“巫祝之术乃十恶不赦之大罪,本宫自会查清楚,不会冤枉任何人。”

此时太监小喜已经捧着一本册子上前。德妃翻看过后点头道:“这是本正确无误的。琅如月你看看,是你抄录的那本吗?”她将此经文递还给了小喜。

待如月拿过那本佛经册子仔细翻过后她的冷汗流了下来,那上面有用笔标注过痕迹。那是自己用来做记号的,她翻了几遍不可置信的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非印,“福晋,我没有故意抄错,真的是按着您给我的册子写的。”

非印不说话。用一种绝望的神色看着她,“你是故意的,为什么呢?”

“我没有!”如月又看着德妃道:“德妃娘娘,我没有,我不会什么巫祝之术,而且我为什么要害人呢?!”

德妃叹息一声,摇头道:“为什么要害人这得问你自己呀,这到底是要害四福晋,还是要害本宫。抑或是知道了这佛经要在受过香火之后供奉于太庙……而想到要害大清的江山?”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如月。如月摇头道:“我不会这么做的!德妃娘娘请您详查。”

“呵呵,女人就是这样,通常会为了男人做出一些让人震惊的事请来。这种事在宫里有,在府邸也一样很多,你也许就是那种为了争宠而不惜一切的女人。”

“争宠?!我没有!!”

“你没有吗?本宫可是听说了这段时日四阿哥很冷落你呀,而抄万字佛经的事是不是让你敢怒不敢言呢?也是,女人一直无有所出自然会被冷落,可这也是没法子事啊,你不是要以身侍佛的吗?等不及了?还是说发现四阿哥另有所爱了?哦,本宫知道了,是四阿哥对其他人太好,你嫉妒了。”

“不是的!我绝对不会去争宠,我……”

“如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非印的眼泪流了下来,“你让我怎么去跟贝勒爷说啊。你这样做太对不起他了!你这样做是让整个贝勒府背上大罪啊!你恨我无所谓的,可是不能这样啊。额涅请您务必压下此事,她只是针对我,绝没有害您的心思。”说着她叩起了头,如月目瞪口呆的看着非印,她忘了去反驳,眼前的女人哭的梨花带雨,如月记得只有在弘晖死的时候她才这么痛苦过,这次是因为自己犯了错吗?可是,犯错的到底是谁?

如月冷静下来,她开始想该怎么澄清自己,那边的非印却是昏了过去,刚要去扶,她的手被含香挡开了,这位姑姑厌弃的看着如月,虽然什么也没说那眼神却明白的表明了立场。德妃动容站了起来,“快扶四福晋去寝宫躺下,再去传太医。”说着她又看着如月,“至于你,暂且扣押在永和宫,等本宫想想该怎么处置你。你们押她到后院去。”

“等等,请您听我解释!”

德妃已经不去看她了,这时她在意的是昏过去的非印,如月被人拽起来,她稍用了内力便获得了自由,她快速上前想挡住德妃解释,忽然感到有疾风袭来,如月立刻矮身一转,只见了一道人影闪过后颈一痛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德妃看着倒下的女子,“让娘娘受惊了。”这是个蒙面的太监。

“本宫都忘了琅如月是会武艺的,她这是要做什么,行刺本宫么?!”

那太监道:“主子想怎么处置她?杀了的话怕不好给四贝勒交待。”

“本宫不过是处置一个因妒陷害福晋诅咒本宫的贱人,就算是处死又有什么好交待的,不过还是……”德妃思量了一下道:“先关着吧。”太监领命,他让宫人拖着如月向后院而去。德妃看了眼寝宫,眼神冷冽,含香低声道:“主子,您真的打算杀了她?”

德妃哼了声,“有人有心要借本宫的手除了她。本宫为何要随了他们的心愿?即使要除去,也得要拿东西来换。”

“借您的手?四福晋?”

德妃道:“本宫和那些后宫贱婢相争的时候,她还是个黄毛丫头呢。去听听她怎么说的。”说着这华服女子便施施然来到了寝宫,此时非印已经转醒,赶来的太医正号着脉,他们见德妃来到忙都行礼,“怎么样?”

“回德妃娘娘的话,四福晋是急火攻心才会昏厥的。吃点安神养心的药就无大碍了。”

德妃嗯了声,她看了眼失魂落魄的非印,便坐到一旁等着。直到太医开好了方子退了下去,她才遣散了诸人。

“你受惊了。”

非印苦笑着摇头,她从榻上起来。跪下道:“还请额涅私下处理这件事。”

“你这是在替谁求情,胤禛还是你自己?”

非印跪下叩首道:“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假人手书写佛经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如月是四贝勒心爱之人,这件事要是让万岁爷知道她就是死路一条了。那么贝勒爷……”

德妃呵呵笑了,“可是本宫为何要答应你的要求,且不论这件事的真伪,就算是她要害你又凭什么让本宫替你圆这个谎?再说紫禁城里可没有不透风的墙,想知道就一定能知道,即使本宫不说你当万岁爷会不晓得?”

“我只是为贝勒爷担忧,还望额涅到时替如月说说好话,她也是一时糊涂。”

“非印,”德妃看着她。摇头道:“你当本宫是谁?你是什么样的人有谁比我更清楚呢。你会替害自己的人说话?哦,或者说你根本就知道这件事是有人陷害琅如月?也许那个陷害她的人就是你?”

“陷害她,我还不至于如此。她是救过图涅的更是救过皇子们的,我只是替贝勒爷着想。”

“你觉得本宫会信一个背主之人的话?”

非印抬头看着她道:“您不信我也无话可说。不过论起当年之事……您该知道我是逼不得已。”她的语气变的有些硬冷。

“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逼不得已,舍身为义之人也不少,你若那么刚烈为什么不去死?”

“当年我只是个十二岁的女孩,舍身为义的事是做不出来的,能做的就是求生。阿玛顺从了您的意思,他让自家女儿嫁了人,那时的四爷是个什么样谁都清楚,但他还是那么做了,他为了求生能这么做,我在府邸也是为了求生,又有什么办法!”

“所以本宫给了你家很多好处。可你却还是背主了。”德妃道:“女人啊,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就没有立场了。”

“我不爱他!一点都不!只不过我明白我和他才是同一条船上的,说起背主,我不过是没有再向您如实汇报四爷的情况而已,就只是这样也躲不过您赐的药啊!”

“本宫明白,所以没有让你死去,这已经很宽容了!”

“与其这样,还不若死!”非印吼了出来,她恨的握紧了拳头。

“可你不是活下来了?而且还想出了法子,可惜啊……”德妃摇头叹息道,“本宫不想再追究了,可老天还是……”

非印不语,德妃看着阴沉了神色的儿媳:“你想借本宫的手除去琅如月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继续做以前没有完成的事。”

非印嘲讽的笑了,她直视着德妃道:“这回可是您猜错了,要琅如月命的不是我。您想怎么处置对我而言都是无所谓的,就是不晓得贝勒爷会有什么反应。我确实怕,怕会牵连到整个府邸那样对我也是无益的,所以才有些担心罢了。不过您可别因此想要挟我什么,我现在还怕失去什么呢?”

德妃看着她似乎在考量这话里的真假,非印却在这个时候告退了,意外的德妃竟没有阻拦她,不过她已经不想理会那么多了,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碧玺提心吊胆的跟着主子出了宫,直到了马车上她才小意的问道:“福晋,琅格格会怎么样?”

“不知道。”她疲惫又烦躁的回答道。

“这件事真是她做的?”

非印冷笑道:“你什么时候这样多嘴了?”碧玺忙低头不敢再说话。四福晋靠着车壁觉得全身都虚脱了,应对德妃果然是件很难的事,但是还比不得面对那个和尚,他似乎能看到人心,他充满诱惑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荡:“福晋,您不用否认自己恨琅如月,恨她居然能让四爷动心了,要不然你为什么私扣了她的信?不,不要着急,和尚我没想着要揭穿你做的事,我不过是和你一样的想法,此人如此碍眼,不若让她消失好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章 冤狱

这是如月被关在这间堆满了花卉的小屋的第二日,此间除了花和空花盆就什么也没有,她已经很饿了,可是没有人来送饭。房子建的很奇怪,窗户高且小,如月曾想跃到房梁上去看看自己身处何方,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真气被锁死了,这是种很高明的点穴,一定是那个人,如月想起记忆中最后闪现的人影,永和宫的大内高手啊。她苦笑的放弃了调息,身上是没有什么伤,饥饿却很是难耐,而且一想到可能会被秘密处死她就感到恐惧。如月想这有可能是德妃的阴谋,她也想过也许是非印想除去自己的手段,可就算是真的也无济于事,想让一个人死实在是太容易了,原因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如果这时胤禛在北京是不是会来救自己呢?这会不是就是他想让自己死呢,那夜自己说了那样的话,就是故意让他听的,难道就是因为表达了去意便想让自己死?如月越想越复杂,她觉得整个北京都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到了第三日终于来人了,来的是含香,她推门进来用阴冷的眼看着自己,如月也看着她,含香将手里的食盒扔到地上,“娘娘说了,一切等回禀了万岁爷再说,所以你就先活着吧。”如月没有说话探手去拿食盒,突然含香一脚将食盒踢开了,几个饽饽滚落了出来,如月抬头,那女人看着她,当看到琅如月居然还是没有说话反而去捡弄脏的饽饽时,这位大宫女的脸更加阴郁起来,她突然揪住如月的头发把她拽倒:“像你这样的女人我的多了,自以为得到男人的恩宠就把自己当做主子了,不要脸的商妇之女,你就是个淫荡的贱婢!贱婢!”

如月反手去擒拿她的手腕,就势就将她摔倒在地上,这回是如月俯视着她道:“不要惹我。”含香惊愕。突然就咯咯笑了起来,如月皱着眉看着这个有些神经质的女人,含香喊了起来,“来人啊,琅如月要杀人!!”

被封闭了内息果然是件非常不利的事情,如月暗恨,否则哪里能落的如此境地。因为“打了”永和宫的掌事宫女,惹得德妃震怒,她下令将如月绑了起来,之前如月还不知道这间屋子靠墙放的木十字是做什么用的。现在她知道了。上面明显有着血迹,这让如月想到了宋暮云说过的往事,永和宫的惩罚果然很多。比如现在那个叫含香的女人就一脸亢奋的用牛筋用力捆住自己的手足,然后她开始往如月身上倒水。

“这天气还不是很热,你很幸运啊。”全身被淋湿的感觉极其不好,水滴从脸上淌下来如月低着头不言语,她在想能不能在牛筋干燥前挣脱出来。这样的收缩是会让肌肉坏死的!

“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含香抽了她一掌,见只换来了对方轻蔑的一眼,宫女愤怒了,她拿过马鞭开始用力抽打如月。

如月咬着牙道:“你这狗奴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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