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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走就免了;我回重庆还有急事;下次来了一定登门拜访。”我拱了拱手;就准备去扶起地上的大奎离开。
没想到的是文面开口道:“是回去找你那个女朋友吗?如果想她了;我随时可以⊥人带她过来;相信我;一个电话的事;很简单。”
“你是在威胁我。”我一听他提到赵衫雨;双眼死死的瞪着他。
文面脸上微微一笑说:“我说过我没有恶意;说句实在的;你偷的那个千年雪莲虽然珍贵;但我们**也能找出好几朵;我就直说了吧;我真正的目的是他。”
说着文面就指着躺在地上的大奎。
我连忙挡在大奎身前;警告道:“你想做什么冲着我来就行了;别想对我兄弟有什么主意。”
“你们这些家伙就是这样。”文面皱眉说:“张大奎是**指定要见的人;具体的我不便多言;你要和那个叫洪卓的家伙离开;我马上就可以派飞机送你们回重庆。”
“我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摇头;心里也隐约感觉到了;这个文面这次来找我们的目的或许就是因为大奎前世的身份。
第三百零一章 泰达米
“既然这样;那你们都跟我走一趟吧。”文面客客气气的说。
我回头看了一眼洪卓;洪卓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去看看吧;总不能丢下大奎不管吧?”
“嗯。”我点点头;被上大奎;就跟在他们身后走了起来。
虽然我知道这家伙肯定是不怀好意;而且我也急着回重庆;但没办法啊;总不能真丢下大奎;然后我一个人灰溜溜的逃掉吧?
走出小旅馆;门口停着一辆奔驰车;这文面面带笑容走进了副驾驶座;而我们三人挤到了这个车的后座。
驾驶座上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喇嘛;他回头看了我们三个一眼;就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我和洪卓也不敢说话;而这文面好像也没有要和我俩聊天的意思;我就这样闷着;无聊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车子看样子好像是往布达拉宫而去的;突然前面有一辆大卡车挡住了公路
而街道周围的巷子里竟然冲出来二十多个穿着黑衣的家伙;这些人脸上蒙着黑色的口罩;手上拿着西瓜刀;清一色的光头。
“老洪;不知道谁这么倒霉;被这群黑社会的看上。”我看着那些家伙;幸灾乐祸的冲洪卓说道。
洪卓推了他眼睛一下;迟疑了一会说:“好像是冲我们这边来的。”
我去;还真是;这二十多个人包围住了我们这辆奔驰车;那文面打开车窗冲着外面的人喊道:“你们是班禅的人吧?尊者已经被**大人先邀请了。”
尊者?
我皱起眉头;看着副驾驶座的文面。
“你们这群家伙不安好心;把尊者带回去只会害了他;赶紧把尊者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那群黑衣人领头的人说完之后;便从包里掏出二十多把手枪。
**这疙瘩器械管得也太松散了吧?这群家伙要换在京城;估计上个地铁都得被伟大的人民卫士;警察叔叔给逮了。
“你们开枪啊;尊者就在车上;你们如果想尊者和我一起去侍奉佛祖的话;那就开枪吧。”这个文面倒是挺无耻;脸不红心不跳的冲旁边的司机说:“开车;不管他们。”
那群黑衣人一听文面这样说;一个个拿着枪就使劲的砸挡风玻璃;僵硬无比的挡风玻璃没想到让这群家伙砸了两下;就裂开了大口子。
文面脸色大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对讲机喊道:“东街;赶紧来支援。
我知道他应该是在给之前一起来抓我们的那十几个喇嘛打电话。
我在后座伸手就死死的勒住了文面的脖子;喝道:“你再敢动一下我扭断你的脖子。”
我哪会什么扭人脖子啊;我又不是电视上那些特种兵;脖子扭一个断一个
不过这文面倒是真的被我唬住了;顿时双手举了起来说:“哥们;别冲动
“你们在于什么;直接开门”我冲着外面的那群黑衣人吼道。
刚才从文面的口中我已经知道外面的家伙是班禅的人了。
我们果然卷进了班禅和**在**佛教的斗争。
不过米玛是班禅的人;而且听米玛说那**一心向着****;**他大爷的;我此时自然是帮班禅这边的人。
那群黑衣人好像没想到我回突然出手;一个个楞了一秒钟;不过他们反应很快;打开车门就把洪卓和大奎从车里面拖了出去。
“你考虑清楚这么做的后果了吗;我说过;**不想和你们有矛盾。”被我勒住脖子的文面开口说:“而且班禅权势已经被我们逼得所剩无几;你这样帮他没有任何好处的。”
“滚你麻痹。”我骂了一句;打开车门就跑了出去。
等我跑出来了之后;这二十多个黑衣人就围住我们三个;把我们往一个小巷子里面引。
这个小巷子里有五辆黑色的奥迪;这些车全部贴着漆黑的车窗;看不到里面。
“赶紧上车。”领头的黑衣人把我们三人领到一个车上;他坐到驾驶座一瞪油门;车子就从巷子里面冲了出去。
一起出来的还有另外的四辆车。
五辆车一出去;就分散开;从不同的方向逃。
这家伙开车开得特快;在市区里面还甩了几个漂移;大概开了三十分钟左右;就开出了拉萨市。
看后面没有车追来;开车的这人才取掉口罩;我一看;这人竟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
这家伙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一脸匪气。
“大哥;贵姓啊。”我向这个哥们问道。
“泰达米。”这个泰达米笑呵呵的说:“我是布伦达活佛手下的僧侣;特地奉布伦达活佛的命令来救你们三个。”
“原来是泰达米大哥啊;久仰大名。”我哪田听说过什么泰达米啊;不过看这喇嘛挺客气;我自然也就跟着他客气了呗。
“你个小蛾子;嘴巴还挺讨人喜欢的的。”泰达米撇了我一眼;笑呵呵的说:“要不是主要为了救你;我他娘的随随便便就能把文面那小子砍成几半截;娘的;还以为谁怕他呢?”
“咳咳;当然;当然的;泰达米大哥;能不能顺便问下;刚才那文面说的尊者是啥呢?”我好奇的问。
他们口中的尊者**不离十就是大奎了;但具体为什么要找大奎我想能不能从这个泰达米口中套出来。
“不说;布伦达活佛不让我说。”泰达米摇头说:“等你们见到布伦达活佛之后自己问他去吧。”
很快车辆就开到了一个县城里面;我对**的地理知识也不熟;也不太清楚这县城是哪个疙瘩。
车辆开到一个名为桑耶寺的寺庙门口。
此时是大晚上;桑耶寺门口并没有多少人;车子刚一停下;里面就有五六个僧侣走了出来;打开车门。
其中有一个七十多岁的僧人;他焦急的向泰达米问:“尊者呢?”
泰达米随手指着后座;还在晕迷中的大奎说:“这呢。”
“请尊者。”这个老僧双手颤抖伸了出来;停在车门旁。
“老僧恭请尊者。”这个老僧突然很激动的大喊。
第三百零二章 布伦达活佛
“吵到我睡觉了。”大奎迷迷糊糊的骂了一句;说着还迷糊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继续睡了起来。
我尴尬的在旁边捅了捅大奎的肩膀;说:“大奎;起床了。”
大奎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看了看周围;突然紧张的说:“我去;刚才那群和尚呢?”
“先下车。”我指了指车门旁的那个老僧;这老僧毕竟七十多岁了;这么弯着腰;伸出双手迎接大奎;算是特别高的礼节了。
“啥玩意?”大奎伸出手;放到了这个老僧的手上;没想到这个老僧异常激动的说:“尊者;尊者请进我桑耶寺休息。”
这老僧的模样就跟花痴少女去看那些韩国棒子一样;就差喊欧巴了。
“疯子哥。”大奎疑惑的回头看了我一眼。
“去吧去吧。”我心里也有些高兴;看样子大奎前世的地位很不得了啊;不过大奎地位越高;我们待遇不就越好吗?
等大奎下车之后;这个老僧才站直了身子;冲泰达米说:“泰达米;好好照顾尊者的两位护法;给他们安排好食宿。”
啥玩意?我和洪卓啥时候成大奎的护法了;护法不就是小弟的意思么。
我还准备开口解释呢;旁边的洪卓就扯了我衣服一下。
等那几个僧人众星捧月般把大奎带进去之后;泰达米也打了个哈欠说:“你俩赶紧下车;进去随便找个疙瘩睡;娘的;累死我了。”
我和洪卓就这样被泰达米给赶下车;泰达米一轰油门;车子就消失在了街
这个泰达米还真是有点奇葩;作为个和尚;脏话不离口。
我和洪卓俩人推开桑耶寺的大门;走了进去。
桑耶寺里面很大;此时里面灯火通亮;里面大厅传来很多喇嘛念诵佛经的声音。
我俩走到大厅门口;这大厅里面很大;里面供奉着一尊大日如来;观世音以及一些菩萨;而大奎和一个看起来十八岁的年轻喇嘛并肩坐在如来佛像之下
其他空地则是有很多的喇嘛在念经。
这个十八岁的年轻喇嘛长得还挺帅;一个圆亮的光头;身着一声白色的僧袍;衣服上一层不染。
“我们进去吗?”我向旁边的洪卓问。
洪卓摇了摇头:“他们应该是在给大奎举行什么仪式;我们还是别进去为好。”
我掏出烟;蹲在门口一边听里面那群傻帽喇嘛念经;一边抽烟。
佛经还真有种传染一样的魅力;听佛经就有种想剃光头进佛门的感觉。
那群喇嘛还真够厉害的;一口水不喝;一口气念了半个小时的佛经;我和洪卓抽的烟头都有十几个了。
原本我见他们还没停下来的意思;还准备进去问一下多久停呢;没想到我刚准备进去;里面念诵经文的声音就逐渐小了起来。
“你们两位进来吧。”突然大厅里传来一个挺有磁性的声音。
我和洪卓对视了一眼;毫不犹豫的就跨步走了进去。
“疯子哥;这群傻帽喇嘛拉着我跟他们念经。”大奎坐在那年轻喇嘛旁;一脸不舒适的说:“这群家伙傻乎乎的还叫我尊者。”
那个老僧一听大奎骂他们;连忙颤抖着手说:“尊者训丨斥得是;老僧佛法微薄还以为自己佛法精深;今日被尊者一语点破;老僧惭愧;以后一定潜心修佛;不想其他琐事。”
我去;大奎说他们傻帽只是单纯的骂人而已;没想到这个老僧竟然脑洞大开;还以为是大奎‘点破;呢。
大奎耸了耸肩看着我;那表情好像在说;你看;都傻成这样了。
我饶了饶后脑勺对那位老僧说:“大师;不知道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有什么事。”
“想知道的话跟我来吧。”突然坐在大奎身旁的那个年轻喇嘛站了起来;他光着脚丫往大厅外面走。
我和洪卓对视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而大奎自然是也跟着上来了。
这个和尚带着我们三人到了一个木制小屋里面。
这个小屋不大;只有二三十个平方;里面除了一个桌子、一个床铺以及几个椅子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请坐吧。”这个青年喇嘛微微一笑;坐到了床上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布伦达;你们应该也从泰达米那里听说过我了。”
“你就是那个活佛。”我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青年。
卧槽;活佛啊;我没想到泰达米口中的布伦达活佛竟然是个十八岁左右的家伙。
最主要的是;活佛是什么?那可是**的精神领袖。虽然我认识米玛;她也是活佛转世;但她还没有真正继承活佛之位;只能算是一个转世灵童。
“叫我布伦达也是可以的。”布伦达脸上微微一笑。
我心里下意识的对他有了一些好感;这种好感不是喜欢女孩子的那种;而是布伦达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
“那个布伦达是吧?你让人把我们三个带到这来有什么目的吗?”我向布伦达问:“难道你是站在班禅那边的?”
布伦达脸上稍微露出点惊讶之色;说:“没想到你们也知道**和班禅的事情;实不相瞒;我和班禅是关系不错的好友;这次请尊者过来也是迫不得已
“你们一直说尊者尊者;大奎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旁边的洪卓一针见血的问。
布伦达听了洪卓的这个问题之后;看向了洪卓;突然他就眉头紧皱了起来;他犹豫了片刻开口说:“这件事是机密性很高的秘密;不能随意透露。”
“机密性很高?”我奇怪的问。
“嗯;目前为止知道这件事的人应该也不超过十个;这次**和班禅就是想争夺尊者;把尊者拉到自己阵营里;只要把尊者的身份公布;大多数的佛教信徒都会站在尊者这边的。”
“大奎这么厉害?”我眉头一挑;说:“哥们;你也别打哑谜了;直接说大奎到底是谁吧。”
布伦达迟疑了一下;说:“其实告诉你们也无妨;不过事关重大;你们记住;千万要保密。”
第三百零三章 大奎的身份
“我之前一直不想说出来;其实是因为这件事算是我们佛教密宗最高的机密。”布伦达停顿了一下说:“尊者应该是洛本仁波切的关门弟子;拉垅贝吉多吉大师。”
“你先等等;洛本仁波切是谁啊?”我疑惑的问;真不是我历史成绩不行;我从没关注过这些东西。
布伦达稍微楞了一下;笑着说:“洛本仁波切又名莲花生;是弘扬**佛法的第一人。”
我去;他早说莲花生不就得了?莲花生可不得了。
传说当初在印度有一个名叫奥金的小国;他们那国王叫印第菩提;他为了子民的福祉;将自己的钱财;甚至自己的双目都慷慨地布施。当他的独子不幸去世后;他感到十分悲痛;而祸不单行;国家又遭逢连年旱灾和饥荒;其时国库空虚;人民只有吃那些未成熟的稻析花卉为生。国王除了倾囊布施外;更向神圣的佛陀祷告。
当初观音菩萨在极乐世界看见此种情景;便恳请阿弥陀佛救度此等众生。阿弥陀佛的舌头立时射出一道红光往丹那湖中的一莲花;莲花立时绽开;从弥陀心中再射出一直立金刚杵内有一个施字;立于莲花上;在彩虹光芒中化为一个八岁小童端坐于莲花上;四周绕着空行母。
如是;由最具慈悲的佛心所化生之莲花生大士;便降临这世间救度众生。印度菩提国王当时非常颓丧;于绝望的边缘他决定冒险前往深海;向海龙王祈求一颗愿望宝石;几经艰苦;他终于成功地到达龙宫;海龙王送了他很多宝石;阿述他女神更赠他一颗夺目的“愿望宝石”。
国王小心翼翼地端着这吉祥宝石;用布包起来;放进怀里。归途中;他许了一个善愿;一刹那间;他瞎了的左眼便重见光明。当国王经过丹那湖的时候;看见一道五色彩虹高悬天际;更见一巨莲上端坐着一个散发金光的小孩;他还以为自己在造梦;便问那小孩究竟是何人;来自何处。
小孩答道:“我无父无母;是阿弥陀佛和观音菩萨的化身;我的使命是来普渡众生、弘扬金刚乘教义的。”国王听后;视力完全恢复;他很高兴地封他为“太子”及王位继承人;取名为莲花生。此后;奥金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这就是莲花生了;当然;上面这些大家看看也就得了;我感觉哪有那么悬乎啊;还从莲华里蹦出来;他丫的怎么不从石头里蹦出来呢?
这莲花生当初是第一个在**宣扬佛教的人;就是属于那种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然后收了一大堆的徒弟。
不过大奎前世就算是他的徒弟;也不至于被这群家伙这么对待啊;要知道那莲花生收了上百的徒弟;难道出来一个就得被他们当尊者供着?
布伦达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笑了一下;开口说:“拉垅贝吉多吉原先为武将;驻守汉藏边地。后从毗玛拉米扎出家为僧;拜师莲华生;从莲花生那里获得菩萨律仪。他曾久居查叶尔巴寺主持寺务并修习佛典。后来朗达玛灭佛;当时我们佛教差点崩溃;结果拉垅贝吉多吉于842年乔装为苯教徒前往拉萨;在朗达玛于大昭寺前看《唐蕃会盟碑》时用箭将其刺杀。此后逃入深山隐居;没有再出现过。”
“那朗达玛闲得蛋疼吧;没事灭佛于啥。”我耸了耸肩;朗达玛是吐蕃王朝最后一任赞普;自己安安分分的当国王不好;非得去灭什么佛。
我旁边的洪卓就开口说:“只要对**藏传佛教史有一些了解的人;都知道藏传佛教有前弘期和后弘期之分。都知道前后之间断代约100年时期;是由吐蕃王朝最后一任赞普朗达玛给斩断的。这里有一个朗达玛为何灭佛的故事。
“据说当初达玛给非常粗暴;杀人不眨眼;特别是当他需要理发之时;为他理发的人无一生还。后来;轮到一位家有8老母的孝子为他理发;孝子进宫为国王理发时;诉说自己必须敬养老人;请达玛给不要伤害他;达玛给就说:只要你不将理发时看见的我的秘密暴露说出去;就可饶他性命;理发师立了誓;说坚决不把理发时发现达玛给的秘密说出去;国王才让他理发。理发师惊奇地发现了这位达玛给头上长有牛角。”
“理发师生还后;虽立誓不把这秘密说出去;可是闷在肚里;肚子撑得利害;气都透不过来。只好向一位聪明人请教;聪明人说“你立誓不说出国王的秘密;那么用竹子做一支笛子;在别人听不到的荒山野林中把气吹出去;又不会违背誓言;肚子就不胀了”。理发师按聪明人的指点做了支竹的笛子;到深山老林四下无人处一吹;笛子里吹出的声音“鲁都鲁都”;正好是藏语“牛角牛角”的意思;国王生角的秘密就暴露了。”
“藏语里“朗”就是公牛的意思;朗达玛其实是一头驮牛的转世;今生他为赞普;在世间灭佛教是前世他当牛时立下的恶誓。”
“在很早很早以前;一个地方住着一些佛教信徒;他们为了表示对佛的虞诚信奉;为了给自己积福田;选了一个高坡地;在山坡上建造一座佛塔;在施工过程中;自始至终为佛塔驮运石块的就是这头可怜的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当佛塔竣工时;这头牛己耗尽体力;背上鞍疮溃烂;已经奄奄一息。而建造佛塔的人们;正在为佛塔开光喜庆;都认为自己为佛做了莫大的好事;所积的福泽无比之大。没有人注意栓在墙角的这头老牛。俗话说万物都有灵性;此时;这头将近死亡的老牛心中忿愤不平;在断气之前立了一个恶誓“我今世为牛;被佛教徒如此折磨虐;下世我若能转世成为一个掌握有生杀权力的大人物;我一定要把佛教毁灭。”
“时间可以⊥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的事情;不知又经过了多少劫;这位老牛终于转世成藏王赞普;向佛教徒报前生之仇来了。于是就有了朗达玛灭佛。”
第三百零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