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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只有兴奋,这时候自然就力配合起大皇子妃来。
“姐姐管挑,喜欢什么就拿去吧。”大皇子妃笑了起来。
“那是自然,我等会儿可要挑个好东西回去放着镇宅才行!”安心公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弟妹,前些日子父皇是怒气冲冲地过来,后来却不气了,该不会也和这翡翠有关吧?”
“自然有关系,我家爷当日送了父皇一块翡翠。”大皇子妃半真半假地开口。明德帝之所以会怒气冲冲地过来,应该是因为觉得他们钱来路不正吧?而有了翡翠出现也就不怀疑了,所以,两者关系确实很大。
那些女眷们俱都眼睛一亮,他们一开始虽然也觉得这翡翠应该跟玉石一样是祥瑞之物,可到底没个概念,现才发现,这因为有了翡翠就有了好运人,似乎就眼前?
一时间,倒有不少人恨不得能跟安心公主一样开口讨要了。
“我那不争气儿子,也曾弄了这翡翠回来,似乎是从骆大人家店里购买?”一个中年妇人开口,正是陶齐母亲,瑞王女儿。
陶齐并未接掌家业,要花钱就要从她这儿拿,因此陶齐买了翡翠事情她也是知道,之前她还觉得儿子是乱花钱,不过现这想法就完全不同了。
“我家那店里,确实有这东西。”徐秀珠笑了笑,而别人这时候也终于看到了她和骆寻瑶两个人戴手上翡翠镯子。炎热夏日里,这晶莹剔透像冰一样翡翠镯子,真说不出讨人喜欢。
大皇子妃见状,突然又道:“其实这翡翠,还是骆大人南疆为官之时偶尔得到了一块,骆少尹又拿来给我家爷看了,我家爷才知道。”
骆家从骆国公晚年开始落魄,等骆国公去世以后,骆成是无人关注,可如今不过一年时间,骆家突然就发达起来了,年少骆寻瑾得到了一个好差事不说,骆寻瑶甚至还被赐了婚,再过半月就要跟四皇子定亲了……
这翡翠,怕真是祥瑞之物吧?
大皇子乔迁之后,原本并无太多人知晓骆家首饰铺子,突然就成了京城贵妇人喜谈论地方了,有无数女子来到铺子里,买走一两样翡翠,然后顺道又买走几样胭脂水粉。
铺子生意一下子就好了起来,骆寻瑶却不敢懈怠,便又专门去找了珠艳,商量一些事情。
之前跟那些贵妇人们接触时候,骆寻瑶就发现了,并不是所有大户人家女子都懂怎么装扮自己。
年轻女孩子还好,到底年轻漂亮,就算不会打扮也差不到哪里去,但是那些人到中年长了皱纹贵妇人则完全不同了。
这个年纪人,不涂脂抹粉也就罢了,多有些显老,但若是涂脂抹粉还涂得不得法,整个人看着就非常别扭了,而珠艳制作那些脂膏,却正合适这个年纪女人用,不非常滋润,还能遮瑕。
“你是说,让铺子里女孩子帮客人上妆让客人购买我们产品?”珠艳开口,也有些心动了。
“就是如此。”骆寻瑶点了点头,如今除了一些紧要步骤,其他珠艳都交给了别人来做,因此那些脂膏产量很大。偏偏她们卖价格不便宜,大部分人买了一盒还能用很久,后竟然堆积了不少。
而且,珠艳精通还是敷脸药泥以及脂膏,胭脂水粉做并不比那些百年世家来得好,因此她们总要想些特殊法子招徕客人。
寻常卖胭脂水粉铺子,接待客人都是男人,自然不能客人脸上比划,但她们铺子却不一样,不是吗?
“这事可行,明天我就去铺子里看看,顺便帮把手。”珠艳开口,若说用自己做东西帮人上妆,那她绝对能做到好。
过过苦日子人,不可能不爱钱,至少珠艳就很喜欢钱,虽然她已经通过铺子已经赚了不少钱,但绝不介意再多赚一些。
“那就要麻烦贺嫂子了。”骆寻瑶笑道,这个点子是她帮徐秀珠上妆时候突然想到,之后越想越觉得合适,这才跟珠艳提了。
铺子财源广进,这绝对是一件让人高兴事情,而且再过十来天就是她定亲日子,骆寻瑶心情自然就好了。
虽然说定亲跟成亲不同,女方并不用做太多准备,但跟骆寻瑶定亲是皇家,骆家当然也就不能懈怠了。
没了余思远以后,夏山就成了骆家管家,而这些日子,他几乎忙脚不沾地,就为了能把骆家一切弄得井井有条。
说起来,骆家如今其实还缺些人手,但考虑到余思远事情,徐秀珠却根本不敢找人,就怕引狼入室了。
试穿衣物、商量流程、整理宅子……骆家每个人都忙脚不沾地。
不过虽然很忙,骆家人却都神采飞扬满脸笑容,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比如说三皇子,比如说吴家人。
根本没有宝藏,大皇子还被封了太子……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将他们原本设想好美好前程全部毁灭了!
第67章()
吴洪山向明德帝说了骆家有宝藏事情以后;一开始也是有些忐忑,毕竟这件事他并没有一开始就上报,反而想要贪图骆家宝藏;这也就罢了;偏偏后来这事还被三皇子知道了,而三皇子竟然做了过分事情——他派了人去骆家偷盗。
即便后来这件事被三皇子派人处理了,唯一知道三皇子身份人也被捞了出来;但吴洪山却知道;若是明德帝真追究起这件事来,他少不得还会倒霉。
只是,就算可能会倒霉;提供前朝宝藏消息;这也算得上是大功一件吧?吴洪山患得患失,告密之后一直很担心。直到三皇子乔迁那天,看到三皇子云淡风轻样子,想到一旦大皇子倒台,三皇子就会成为储君,他心情才好了起来。
可惜,刚刚展望了一下美好未来,竟然马上就传来了大皇子被封为太子消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明德帝对大皇子太过看重,还是因为大皇子将那宝藏献了上去?吴洪山动了动嘴,本来想问点什么,后却看到了三皇子难看表情以后咽下了自己嘴里话。
不过,即便没有问出口,吴洪山却也知道,自己这次怕是讨不了好了……看了一眼脸色难看吴子文,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三皇子一开始曾经透露过明德帝可能回来三皇子府消息,可事实上,那天三皇子府一直只有他们这几个人,别说明德帝了,就连按例应有赏赐都没送来!吴洪山能看到,就只有三皇子越来越难看,笑得越来越寒碜脸
从三皇子府回来路上,吴洪山一直告诫着自己神情一变再变儿子,让对方一定要好好对待莫婉蓉,毕竟只要莫婉蓉,吴家就不会出大事。至于吴子文心情,他这时候已经没有心情再去考虑了。
胆颤心惊地过了好几天,京城官员们都想着各种法子巴结大皇子时候,吴洪山终于被明德帝召见了。
明德帝登基以后,齐朝还有过几次叛乱,吴洪山就是这几场叛乱里崭露头角,原本作为骆国公女婿他应该会被当时很忌惮骆国公明德帝所不喜,但他二十年前,却做了一件非常正确事情——向明德帝投诚。
于是,他这个骆国公女婿,反倒成了明德帝安插骆国公身边探子,而拥有这样身份以后,他自然也就左右逢源,一路高升了。
因为已经向明德帝投诚,还说了很多关于骆国公事情,所以吴洪山一直以来没少被明德帝召见过很多次,按理早已习惯了,可如今,他头上汗水却一直往下滴,整个人几乎就要趴地上了——之前他走进这扇门时候,明德帝竟然用一个砚台砸向了他!
砚台砸吴洪山肚子上,因为明德帝非常用力又是夏天缘故,吴洪山感到自己肚子上已经破了皮了,但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敢有所怨言。
“吴洪山,我一向看重你,但你看看,你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明德帝盯着吴洪山,冷冷地开口。
“陛下恕罪!”吴洪山趴地上,再不敢说别话。
“你倒是好算计,得到骆家有宝藏消息以后,就上门威胁,等威胁不了了,又到我这里来胡说八道一通!”其实一开始,明德帝觉得即便骆家有宝藏消息是假,吴洪山知道了以后能来告诉他也已经很不错了,却不曾想仔细查过以后,竟然发现自己大儿子所说那些吴家做过事情竟然全是真!
听信自己妻子妒忌之下胡言乱语,让自己小妾上门去威胁,派了人想要去偷盗,后确定拿不到宝藏以后又来自己这里表忠心……吴洪山打一手好算盘!
“陛下恕罪!”吴洪山又道,他知道自己可以找理由,比如做那一切完全是为了试探骆家是不是真有宝藏什么,但是这样理由,别说明德帝了,就连他自己都不信,所以这会儿,他干脆就一直磕着头。
“别磕了,磕伤了头,等你出去别人恐怕还要以为我无缘无故怎么了你。”明德帝冷笑道,他面前用苦肉计多了去了,甚至扬言要死谏他都碰到过,自然对吴洪山这样行为无感:“吴洪山,你知不知道,你犯得是欺君之罪!”
吴洪山一愣,身子抖得厉害了。
其实吴洪山只说骆家得到了前朝宝藏,一点没有牵扯到大皇子,即便宝藏不存,明德帝原也不至于责罚他,可偏偏就因为吴洪山话,明德帝错怪了大皇子,于是自然也就迁怒了:“骆家根本没有宝藏,你简直就是把朕当猴耍!”
“臣不敢!陛下,骆家真是宝藏,应该就放骆寻瑶那个陪嫁庄子上。”吴洪山一愣,随即急切地开口。
“那里放着,是骆国公给骆寻瑶留下嫁妆,此事我已经查一清二楚。”明德帝开口,他做皇帝久了,着眼是天下大计,因此年轻时那些查人阴私事情已经很久不做了,但就算这样,有了方向情况下,真要查什么也不会查不到:“骆家根本没有宝藏,会开个首饰店只是因为他们弄到了一些宝石,你倒好,不过是你夫人胡言乱语,竟然就信了!”
明德帝说气愤万分,却完全没想到,当初吴洪山跟他说了骆家有宝藏消息以后,他很就信了不说,还怀疑上了自己大儿子……
骆家竟然没有宝藏?吴洪山呆了当场,他想那宝藏响了很久,可事实上竟然根本不存?
“你那个夫人,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亏待骆国公女儿罢了,现竟然还造谣生事,我看她,可是已经‘口多言’了!”明德帝又道,他一直指责吴洪山,却又忘了,当初骆寻瑶住到吴家时候他还很满意,就盼着吴洪山这个手下能给骆国公那个孙女儿一点颜色看看。
口多言,这可是七出之罪……吴洪山知道,明德帝这是暗示他要休了骆芬。
“还有你那个小妾,堂堂一个侯爷,竟然看重一个背主奴才,还把人当个宝!这样奴才,就该一棍子打出去。”明德帝又道,他不想被人认为自己是昏君,也不想让莫婉蓉无处可去,自然就不能无缘无故责罚吴洪山了。不过,虽然他不能对付吴洪山,但是让其他人倒霉却还是。
反正,莫婉蓉跟骆芬关系也很差。
这说就是菊蕊了……吴洪山想到菊蕊模样,一时间有些不舍,但很,这丝不舍就被压了下来,反正像菊蕊这样年轻女子到处都是,他完全没必要只盯着菊蕊。
明德帝将吴洪山骂了一顿,心里将自己会怀疑齐文浩原因全都推到吴洪山身上,这才轻松了许多。
不过,等吴洪山走出门去以后,明德帝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吴洪山会他大儿子突然有钱了情况下告发骆家,应该是为了找机会让他厌弃大儿子看重三儿子吧?说不定,他那位一向安分三儿子,也是知道这件事……
正因为有了这样想法,明德帝才会对齐文俊冷淡起来,然后又封了齐文浩为太子——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告诫他其他几个儿子不要再争了。
至于责罚……这次事情从头到尾就是一个误会,又要怎么责罚?
吴洪山并不知道明德帝想法,他被明德帝一番怒骂,又惊又怕,回去路上甚至因为担心而浑身发软,都站不住脚了。
而对于明德帝暗示,他当然也不敢不理会。
吴洪山现对骆芬也有着愤恨,知道根本没有宝藏,又回想了骆芬当时开口说骆家有宝藏时情形以后,他就知道,骆芬虽然当时说肯定,实际上应该全是猜测了,可是,就为了能离开佛堂,骆芬竟然信口雌黄,以至于他后得罪了不少人不说还受了责罚……
当然,就算对骆寻恼恨万分,其实吴洪山也是不愿意休妻,这并不是因为他对骆芬还有感情,事实上,他完全是为了自己家族考虑。
骆芬就算再不好,也跟了他二十年为他生儿育女打理家务,如今他固然有理由休了骆芬,过后却少不得要被人诟病,还会影响吴子文前程。
除此之外,以骆芬性格,要是知道他要休了她,恐怕也会闹出大事来吧?
吴洪山盘算来盘算去,虽然知道真要休了骆芬可能会有麻烦,可到底不敢违抗明德帝意思,因此一回到威远侯府,他就让人绑了菊蕊卖出去,然后又去了骆芬那里,说了要休妻事情。
骆芬自从出了上次殴打菊蕊跑到骆家事情以后,就一直被吴洪山关佛堂里不见外人,虽然好吃好喝养着,人却瘦了。她看到吴洪山时候满脸喜色,刚想让吴洪山对自己有所愧疚豪坊自己出去,却不想就听到吴洪山说要休了自己,一时间呆当场。
看到骆芬瘦弱样子,吴洪山倒也有了恻隐之心:“你现给我惹了一场大祸,我念我们有着多年感情份上,只给你一份休书,你带着你嫁妆走吧……骆家现可能不会让你回去,但我记得你城外有个庄子,不如就搬到庄子上去住。”他只要多给骆芬一点银子,再把她用趁手下人给她使唤,想必骆芬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之前吴洪山只是拿休妻威胁,骆芬就已经痛不欲生了,这时候哪里肯依?她抱住吴洪山腿,又是恳求又是忏悔,一再表示自己绝不会再犯错,只希望吴洪山可以收回休妻话。
这样哭泣求饶骆芬,吴洪山还是第一次见到,心里一软,可是咬了咬牙以后,却还是道:“这是陛下意思。”
“陛下也不能逼着别人休妻吧?”骆芬眼里满是绝望。
吴洪山却已经不打算再说了,反而拿了纸笔开始写起休书来,当然,休妻并非一纸休书就能完成,接下来,他还要带骆芬去祭拜过祖宗,然后再去府衙登记才行。
只是,吴洪山休书才写到一半,吴管家竟然就从外面冲了进来,声音都是颤抖:“老爷,菊夫人嚷嚷着说肚子痛,还说她可能要小产了!”
“什么?”吴洪山愣了当场。
吴洪山只有吴子文一个儿子,明明子嗣单薄却不曾纳妾,这也是有原因——他一直以为,骆芬一直不曾再次有孕是自己问题。
当初骆芬怀孕时候,他参加了一场战斗,并且不慎伤到了男人重要地方,当时军医就说可能会影响子嗣,因为这个,后来骆芬一直不曾有孕频频自责时候,他一直宽慰着对方,并且坚持不纳妾。
那时候,他这样行为让骆芬非常感动,两人着实过了很多甜甜蜜蜜如胶似漆日子,可现再想想,他却只觉得后悔。
他因为担心纳了妾以后妾室一直不孕而惹人怀疑,可怎么就忘了,那位军医说,也只是“可能”会影响子嗣而已!
“带我去看看!去请医生!”吴洪山顾不得别,急切地开口。
菊蕊以前被吴家下人欺负过,因此自从成了吴洪山妾室,就一直作威作福,时常因为一点小事打骂下人,惹下了不少仇人。之前吴洪山说要卖了她,她这些仇人自然得意万分,因此一上来就把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菊蕊推倒地了。
这些人也不意,菊蕊摔倒以后还想将菊蕊拉到外头去,结果菊蕊竟然就喊出了那样话,一时间将所有人全都镇住了,那些推了她人,是惊恐万分。
吴洪山很就过来了,正好看到菊蕊捂着肚子躺地上,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连忙找来婆子把菊蕊送到房里,而这时候,吴管家出事以后第一时间就让人去请大夫,终于来了。
菊蕊确怀孕了,而且已经怀孕两个月。
吴洪山虽然不怎么意后宅事情,但年纪大人得了个年轻娇妻以后,总会疑神疑鬼,而且菊蕊知道事情还不少,因此菊蕊身边时时有他信任丫头跟着,他也完全可以肯定,菊蕊从未跟其他男子有过接触。
那么,菊蕊是真怀了他孩子了?吴洪山一时间惊喜莫名,随即却又担忧起来——菊蕊是真怀孕,也是真动了胎气,若要保住胎儿,接下来两个月时间,好就要垫高了肚子躺床上不下床!
虽然明德帝让他不要了菊蕊,但现情况毕竟不同,吴洪山一咬牙,还是决定留下菊蕊。
刚刚做了这个决定,正琢磨着要不要进宫去面圣求情,那位吴管家就又一次惊慌地跑了进来:“老爷,夫人翻出了嫁衣,说要上吊自!”
吴洪山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还不去拦着!”看来,现不仅是菊蕊,就连骆芬,他也是动不了了!
穿着嫁衣上吊……这完全就是诅咒了,骆芬够狠!吴洪山眨了眨眼睛,想起了相关故事。
传说,当年曾有人冤枉妻子跟人苟合,想要休妻另娶,他妻子不服却又求助无门,后干脆就穿上了成亲时嫁衣,然后吊死了他家中。
自此之后,那男子家里日日有女鬼出没,家宅不宁诸事不顺,落了个家破人亡下场。
这只是一个传说,但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后来出了几桩一样事情以后,那些上吊自女子夫家,竟然无一例外都倒了大霉。
渐渐地,这就成了一种诅咒方法,也因为这个,让很多人根本不敢轻易休妻。
骆芬还未上吊就被救了下来,但吴洪山,却已经不敢再提休妻事情了——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过,若说他之前对骆芬还着同情,有着一份感情话,到了现,那就是一点感情都没了,他甚至都不愿意再请大夫,不愿意用要好药养着骆芬,巴不得骆芬早点死了才好!
其实,若只是违抗了明德帝也就罢了,毕竟当时明德帝只是暗示而已,而现骆家一团乱,骆芬被关佛堂里,跟休妻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可是,吴洪山做这些时候,却忘了考虑儿子儿媳感受。
吴子文对自己父亲要了菊蕊事情一开始就很不满,现菊蕊有了孩子,是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