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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张绣于身后高坡前整顿军容,一眼望去,俱是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兵将,自武威郡出兵时,整整五万‘精’骑,如今,所剩者,不过两万余众。战死过半,而乘骑在战马之上的将士,更是全部带伤。
“本都督出兵之时,便‘欲’想着将诸位活着带回故里,如今,却是只有食言了。身后,是这群狼子野心,‘欲’要侵犯吾大汉疆域的敌人,吾等身为大汉子民,身后站着的,是父老乡亲,是汝等的妻儿,今日,便是战死此地,吾等亦不能丝毫退步,吾张绣,对不住诸位,此战了却,若尚且生还,必然会去诸位埋葬的墓地请罪。”张绣目光从身后一众将士身上一一扫过,脸上,满是愤慨和纠结的愧意。
“但是现在,吾等必须转过身去,再冲杀他七八个来回,要让这等蛮夷之辈知晓,吾大汉,有吾西凉铁骑在此,只要一人生还,断不可踏入吾大汉疆域。”
“杀”
“杀”
“杀”
此言一出,便是疲惫的一众骑兵将士,亦是纷纷热血高涨,举着兵刃,在起伏不断的呐喊声中,士气渐渐凝为一体。
“哎,若要攻占大汉王朝,吾军怕是免不了大量伤亡。”远处,见到张绣一番话语,便是将身后惨白而归的骑兵的士气‘激’励起来,统帅着帝**团的长官们,纷纷面‘色’凝重。
“西凉铁骑,随本都督冲锋。”
“冲锋”
“冲锋”
“咚咚咚咚。。。”重整旗鼓,西凉铁骑上下,全部带伤的两万余众将士,再次向帝**团发起冲锋,他们不怕战死,马革裹尸,当为军人本职,若是让这些蛮夷踏入大汉疆域之内,遭受苦难的,却是他们故里的妻儿,父老乡亲。韩信背水一战,乃是绝地逢生之途,如今,却是以亲情、国家尊严为心中执念,拼死一战。
“铛铛铛铛铛铛”张绣一马当先,再次冲进刚才奋力杀出的‘乱’军之中,握住长枪的双手,早在之前力敌数把巨斧落下之时,虎口就有些裂开了,如今,凭着一腔热血,却是再次率军冲杀,他知道,这等军阵,若是不以骑军冲锋来强行破开一条道路,必然为敌军所趁,大败而归,然而,就算是他统帅着西凉铁骑来去如风,但身后的这些步卒,就该牺牲不成?
“锵”还是熟悉的百鸟朝凤枪法,张绣熟练的舞着一个个枪‘花’,自无数敌人喉间带走一朵朵血‘花’,放倒一排又一排的兵将,眼前,还有无数的敌人,还有重重军阵,他既然能够一次冲杀出去,便可再次杀出来。
“狼烟起,江山北望。。。”不知何时,苦涩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奋力厮杀的一众夏军将士纷纷热泪盈眶,不由自主的便是跟着唱起来。
十万人的声音,震天动地,随着冲锋的骑兵,将歌声传入了最前方的敌人心腹之中。
“敌军士气高涨,若是再拼杀下去,即便能够战胜,亦将伤亡惨重,传令下去,立即后撤。”
“重骑兵军团断后,全军后撤。”
眼见着夏军这等决死一战的气势,渐渐的,指挥的军团掌管慌‘乱’了,他们的目的,乃是小伤亡的取胜,若是歼敌一千自损八百,却是得不偿失。
帝**团,如同‘潮’水一般的后退,那挡在身前的重骑兵,便是让张绣身后的大军止住了步伐,眼看着敌人渐渐消失在眼前,所有西凉铁骑的将士,俱是心中一松,不少骑兵纷纷从战马上栽倒下来。
他们,太累了。
。。。
今天先投石问路,啊,好‘激’动,不过心中也没有底,写了这么久的稿子,大纲,若是没有申请买断成功的话,‘玉’清真的不知道何去何从,一个再如何坚持的写手,也是需要别人的认定的,希望能成功吧,‘玉’清也会继续努力的。后天就要回到学校了,感觉时间过得很快,这个暑假,在外面玩儿了十天,然后学车一个月,也就这么过去了,休闲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过,悲伤的日子,还在继续呢。
第540章 张绣的忏悔()
第五百三十九章张绣的忏悔
“迅速点查伤亡,打扫战场,撤回关内。…。。…说”张绣勉强支撑起身子,带着亲卫策马来到‘混’‘乱’的战场中央,从那血泊之中分辨出一具具尸首,居中的一幕,使得众将士泪湿了眼眶。
连续摔倒在地面上的十余名重甲骑兵身前,有着一名身材高大的无头武将,他手中惯用的长刀早已是‘插’在了身前数丈的敌人‘胸’膛之内,双手紧紧抓着刺入自己身体之内的数把长枪,而凭着浑身上下仅剩的一口内劲,反震的力道将长枪枪尾扎入了那些重甲骑兵的体内,便是战死,亦是拦下了这批骑兵。
“将成将军的头颅寻到,一同安放在棺材之中,随军带回陇右。”张绣垂下头,面‘色’有些悲戚,勒马回头,看向远处,一里之外,尚且立着一队轻骑,却是撤退的帝**团留下来准备清扫战场的军士,见得己方尚在,不敢过来。
“收兵,回城。”张绣狠狠的看了一眼远处,勒马回头,带着身后罗列的大军,徐徐开动,夕阳下,这片被血泪染红的赤地之上,满是西凉铁骑的尸骨,数万具尸首,被寻到大半,但大多都已是残缺,收敛尸首的将士们眼中包裹不住的泪水便哗哗的流淌下来。
天‘色’渐晚,大军带着疲倦和悲切回到关内,迎着城‘门’前夹道欢迎的百姓,张绣浑身一颤,却是垂下头去,眼中满是愧意,不敢正视这些乡亲的目光。
眼见着大军颓然的士气,城中的百姓亦是有些不解之‘色’,随即,那一具具被抬入城中的尸首,便已是让百姓们面‘露’痛惜之‘色’。接连不断,长达数十里的担架,马车之上,一具具伤痕累累的尸首,便是这场血战为国战死的将士们。
目送这批尸首一部分回到当地的故里下葬,大多尚且停留在广场之上,密密麻麻的被白布包裹着,触目惊心。
回到城中,张绣一言不发的落座在首位之上,喘着粗气,紧闭双眼,心中复杂万分,城内数万具尸首,尚且不能掩埋,还有那失落在大漠的五千将士的尸骨,更是不能闭眼,他身为主将,焉能安心放下。
“都督”‘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却是调查各部伤亡的众将到了。
“嗯”张绣微微抬眼,出声应下。
“五万西凉铁骑,阵亡两万八千三百三十七人,重伤八百七十二人,其余两万一千余众,皆负轻伤。”
“八万步卒,阵亡三千六百余人,重伤两百余人,轻伤近万。”
“吾自会上书,请求罪罚,此战,乃是吾之错过,诸位,今夜敌军惨胜,断然不会来袭,却不得不防范,阎行、张横。”
“末将在。”阎行、张横闻声出列。
“汝二将率军守城,不得放得一人入城。”
“诺。”
“其余众将,回城歇息罢。”张绣摆摆手,眼中满是颓然。
“是,都督。”众将对视一眼,俱是有些不甘,看着张绣如此落寞,想要出言相劝,却又心知自己等人微言轻,只得作罢。
渐入深夜,东‘门’处,突然赶来了一大批军队,为首之将,自然是昔日张绣副将胡车儿。
“嗒嗒嗒嗒”胡车儿未有停顿,第一时间,便是朝着内院赶去,张绣立于书房之内,正是愁眉不展。
“都督”
“胡将军汝及时赶到,吾便可无忧矣。”张绣抬头,勉强‘露’出几分笑容。三千飞熊军,若是当日不是胡车儿深明大义,归降于他麾下,当日天水城内的胜负尚且难说。就连张任,亦是承认飞熊军三千,可力敌数万步卒,如今飞熊军赶到,便是正面与帝**团一战,亦能立于不败之地,至少,城中的兵将,心中亦是多了几分信心。
“末将听闻,今日一战,吾军未有占得几分便宜?”胡车儿终究还是听到了一些汇报,忍不住开口问道。
“岂止是未有占得便宜,今日一战,虽说先有成宜轻敌冒进,深陷重围,先丢了五千将士‘性’命在先。而后吾率军赶到,正面迎战匈奴铁骑,战损万余,歼敌近三万,然四面被神秘的帝**团合围,吾军以轻骑兵血战重甲步兵,而后成将军以血‘肉’之躯抵挡重骑兵突进,方才让吾等寻得生机,与赶来驰援的步军回合,一同杀将出去。然而,最后不畏生死的冲锋,却是成功打退了敌军,否则,今晚汝却是见不到吾了。”张绣咬牙沉声开口,今日一战,却是比在益州,败于关羽之手,更为惨烈。
“北匈奴掌控康居国,而后与其联军,声势浩大,吾军轻敌,有此一败,实属正常,但主公那里,却不知道该如何‘交’差。”胡车儿微微皱眉,心中有些责怪自己赶到晚了。
“无碍,师弟毕竟与吾有同‘门’之谊,看在吾的份上,不会难为麾下这一干将士,只是,此仇吾等须得以鲜血报之,便是征战中原,何曾有如此伤亡,犯吾疆域者,诀不能以这般放任其回到遥远的故土。”
“不错,主公已是下令,调集几路大军驰援,十日之后,想必也就到了。”
“那吾便等候时日,到时,杀出关内,血债血偿。”
“汝远道而来,且下去歇息罢,吾须得将今日战报送往洛阳。”
“诺。”胡车儿心思复杂的退下,当他策马来到关‘门’处的广场上,那摆得密密麻麻的尸首,却是让他胆寒心惊。
“咕咕”身侧,车轮滚滚,来往不断的民夫,正在搬运这些尸首,趁着深夜,将尸首运往故土安葬,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俱是头戴白布,显得那么的庄重肃穆,看在眼里,胡车儿双眼一红,一伸手,便是拉住身后的副将。
“汝且吩咐下去,调集凉州工坊,送来白布,所有出征的西凉军将士,右臂必要戴上一条白布,上面绣上一个“奠”字,十日之后,乃是吾军复仇之战,血战血偿,莫要忘记今日之耻。”
“诺。”
长街之上,渐渐人影散去,但是,摆放着的尸首,仍旧未能送完,这些西凉军的将士,大多都是武威、金城、陇西的人,如今吃了败仗,便是将这些尸首运送回故地,亦只是平添家乡的父老亲人的血泪。
然而,这三万人的尸首,也足以建立一个忠烈祠,毕竟都是为守卫边疆战死的将士,张任亦是不会亏待于他们的。
一夜漫长的过去,次日,张绣亲自率领着西凉铁骑的所有军士,绑着绷带,护送着一批批尸首回乡,顺着官道,延绵数十里的长龙,早已是惊动了凉州境内的百姓,家中有参军的亲人们,纷纷急促的跑到官道上相迎,若不是家中的男儿,亦是为之动容,三万具尸首,除了早年在草原上、征讨黄巾军、征讨董卓之时,哪有这么大的伤亡。若是见着躺在任一棺材里面的,乃是自己家的男儿,痛哭流涕的一拥而上,将棺材护送回到家中,默默无声的举办着葬礼,随后,将衣冠冢送到官军手中,夏军自成立以来,便是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每一次大战,无论是在哪里战死的将士,必要进入忠烈祠,将名字刻在记事的巨大石碑之上,受得万人供奉。
“诸位乡亲父老,吾乃凉州都督张绣,今塞外外敌入侵,吾等身为大汉将士,自当保家卫国为己任,这些将士,随吾出兵,与西域强敌‘激’战于敦煌关外五十里处,吾军死伤惨重,过三万名将士永久倒在大漠之上,甚有五千名弟兄,只能于黄沙之中掩埋尸身,然昨日一战,吾军歼灭北匈奴骑兵过三万人,斩杀西域强敌步卒近两万,吾大夏军正自大汉数州之地迅速调集兵马,十日之后,举数十万大军出关,必要为诸位讨回公道,为战死在塞外的将士们,报仇雪恨,今后,他们的妻儿,便是吾张绣的亲人,若是朝廷分发下来的抚恤尚且不能安置家中,汝等尽可前来找吾张绣,只要十日之后一战不死,吾张绣,誓要为凉州父老乡亲鞠躬尽瘁。”行至武威郡,张绣终究是翻身下来,于城‘门’前聚集十余万百姓,立于高台之上,朗声宣讲道。
“都督莫要自责,吾等虽是寻常百姓,但忠君爱国吾等却是晓得,吾儿追随都督征战沙场,便是身死,已是死得其所,还望都督十日之后,一战而胜,效仿冠军侯爷一般封狼居胥,凯旋而归,吾等九泉之下的郎儿,便是无憾了。”一名老叟就在张绣话音落下之际,冲出人群,朝着张绣大喊道。
“吾家中尚有一幼子,待到明年及冠,便再投身西凉军,卫吾大汉边疆,死得其所。”
“恳求都督为吾儿报仇雪恨。”
“都督仁义,将士们上下一心,必能旗开得胜,吾等九泉之下的孩儿,自会无憾。”
紧接着,无数人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将其收纳入耳,张绣浑身颤抖,通红的双眼便是流淌下两道泪痕来。
“嘭”张绣双膝跪地,双手自然抱拢成拳,朗声喝道。
“张绣无以为报诸位,十日之后,必当身先士卒,诛杀来犯之敌,为吾军战死沙场的诸位将士,报仇雪恨。”
“有都督一席话,吾等便已是安心了。”
“多谢都督之恩。”
场中,无数百姓齐刷刷的下跪,张绣将这些将士之过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并且承诺于这些战死后的将士亲属恩情,这是何等义举,他身为大军主帅,凉州都督,能够做到这一点,已是仁至义尽,这些百姓,本就只是简单施以恩惠便能获得以死效忠之辈,如今,更是全部为之触动。
“张绣凯旋之日,必当亲自前往忠烈祠,祭奠战死将士的亡魂。”张绣起身,朝着四周环视一眼,拱手一礼,便是翻身上马离去。
“望都督凯旋而归。”
“望都督凯旋而归。”
“望都督凯旋而归。”
地上,仍未起身的众将士齐声呐喊,喊声震天动地,扩散的余音,经久不散,一里之外,张绣早已是泪流满面。
塞外,自从那日一战之后,便再无消息传来,探子奔出数十里外,见到原战场之上敌军的尸首早已是收敛完毕,于原地下葬,而不少斥候分配而出,却是为了十日之后的决战,‘欲’要绘制一份最新的地图,亦是在靠近城池的小镇上抓了不少的百姓,来完善绘图。
却说赵云率军先行,与太史慈一道,快马加鞭,很快便是到了金城郡,然而,沿途的村庄俱是挂满白帆,一时之间,亦是将二将吓得有些惨烈,于城中打听,方才得知数日前塞外的那一战。
“子龙,汝师兄此番当众许下诺言,想来,当日一战,必然是无比惨烈。”太史慈与赵云两人同时乘骑战马在前,艺高人胆大,便是放马奔驰,二将亦是一左一右。
“自是如此,益州一战,师兄虽是不敌关羽那厮,身受重伤,但麾下西凉铁骑建制亦是保存完整,如今一战,却是在罗马军团那重甲步兵的手中吃尽了苦头。”赵云面‘色’有些复杂,张绣战败,已是向朝廷请求罪罚,却不知张任如何惩处。
“无妨,吾军驰骋天下,全仗骑军锋芒,如今,若是被这些步卒战阵给吓破了胆,莫叫军中武将耻笑吾等。”太史慈豪迈笑道。
“有兄长与吾联手,十万铁骑之下,便是再强军阵,亦能如何?”赵云亦是昂起头来,眼中迸‘射’出几道‘精’光,征战多载,能够同时调动他赵云和太史慈两员虎将的战役,却是少之又少,二将同时出马,便已是代表张任动了真怒,一概强敌,皆是被横扫,塞外蛮夷之辈,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未能‘摸’清他们的战阵而已,猝不及防,张绣方才吃了大亏而已。
一日一夜后,敦煌已在眼前,二将奔驰着驶近城‘门’,心中却是提起几分杀意。
。。。。。
明儿个更新的时候就是已经在学校了,马上开学,今天看了阅兵不知道你们的感想是什么,不过,‘玉’清也是收获不浅。
第541章 夜下相会()
第五百四十章夜下相会
远远望去,城‘门’楼上,悬着一片的白幡,夜幕垂下,显得很是苍白‘阴’森,城头上明亮的灯火,还有来往不断的兵将,表示城中已是戒严。。 。(首发)
“城下何人?”行至城‘门’近前,突然一声大喝传来。
“征西元帅赵云、副元帅太史慈在此,还不速速打开城‘门’。”赵云举枪上扬,朗声喝道。
“快开城‘门’。”城头上,守将探出头来,赵云二人抬头看去,正是西凉军中旧将张横,曾经在军中与二将打过照面,自然是识得。
“咔咔咔。。。。”城‘门’渐渐打开,张横早已是下得城头相迎,与二将见过礼之后便是看着络绎不绝的十万铁骑徐徐开入关内,面上多了几分喜悦,如此,对付塞外的强敌,便已是稳妥无忧了。
“张都督在什么地方?”二将先后来到城东的军营之中,太史慈突然开口道。
“几夜未曾合眼,如今已是睡下。”
“那吾等今夜便在此留宿一夜即可,明日再与其商议如何出关之事罢。”赵云微微颔首,心知师兄心中必然极为难受,今夜天‘色’已晚,明日再谈也罢。
城主府
“都督,子龙将军与子义将军所率的十万大军已是入城了。”屋外,一道黑影在窗边低声‘吟’道。
“嗯,知道了。”屋内,一道身影翻身跃起,很快便是穿戴着便衣出‘门’,后‘门’外翻身上马,迅速朝着东‘门’军营赶去。
赵云虽然常年率军征战,穿行于大汉各地边境,然而,一身肌肤仍旧是雪白,便是夏军之中,少有生得这等面貌英俊之辈,刚刚回到自己的营帐,脱去甲胄,正‘欲’睡下,帐外,突然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谁?”赵云警觉,一伸手,便是抓住了一把长剑。
“子龙”
“大师兄”
张绣掀开帘子,入得帐中,不待与赵云回应,二人便是相继落座于两侧。
“大师兄此来所谓何事?”赵云面‘色’带有几分疑‘惑’,却不知道张绣趁夜前来是为何,莫非还是放不下之前较大的伤亡。
“师弟如此睿智,焉能不知?”张绣叹气道。
“还请师兄明言罢。”赵云微微挑眉道。
二人身影渐渐靠拢,很快,便是低声‘交’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