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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禀报主公,陈留送来信件。”袁术正揽着怀中佳人在后院亭中赏‘花’,一名军士却是快步匆匆而来,打扰了此刻的兴致。
“念。”袁术双眉紧锁,若是陈留来信,必是那曹孟德,而曹孟德据陈留而招兵买马如今亦是成了气候,但自己远在淮南之地,岂有事关乎于己不成?
“公路吾弟,许久未曾书信往来,为兄甚是想念。。。”军士一开口,袁术却是猛地推开怀中佳人,站起身来,几步走到军士近前,一手便是夺过书信,目光朝上看去。
“吾道兄长为何来信,原来是冀州被那北境张任所夺,‘欲’要向吾寻求庇护,哼,当日他占据冀州之地,拥兵十万,兵强马壮之时,却不曾借于吾些许粮草,岂有半点手足情分,今日虎落孙山,却‘欲’要寻求庇护,莫不欺吾不成?”袁术猛地一掌拍在石桌上,脸上冷笑不止。
书信数日便回,然袁绍接到回信之后,却是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张开的五指,猛然捏紧,浑身青筋暴起,满是愤怒。
“此等小人尔,今后,再无手足情分。”
“主公,上策已失,却是只能行中策。”审配眼见袁术无情无义,只得是咬牙出列道。
“那便仰仗几位先生了。”袁绍亦知此时唯有仰仗身侧三位智者,昔日,自己乃是四世三公之后,受得无数人仰望,良臣猛将皆是投之,而如今却是仅能借助这些不离不弃之臣,却是让他心中几多复杂。
然袁术无情无义,此刻却是坐拥淮南之地,让本是心高气傲,出身远比袁术的袁绍却是咬牙切齿,都怪那张任,本是一区区益州山民,却是在数载之中功成名就,坐拥北境三州,兵强马壮,自己即便声名不在其之下,却是奈何实力悬殊。。。。对于袁绍和曹‘操’,‘玉’清‘交’代的还在继续,不同的三国,便是因为多了张任这个不同的元素,继续写下去,便会有更为‘精’彩的结局。
第三百一十章 小霸王取江东()
第三百一十章小霸王取江东
人报孙策征庐江太守陆康,得胜而回。 。术唤策至,策拜于堂下。问劳已毕,便令‘侍’坐饮宴。原来孙策自父丧之后,退居江南,礼贤下士;后因陶谦与策母舅丹阳太守吴景不和,策乃移母并家属居于曲阿,自己却投袁术。术甚爱之,常叹道:“使术有子如孙郎,死复何恨!”因使为怀义校尉,引兵攻泾县大帅祖郎得胜。术见策勇,复使攻陆康,今又得胜而回。
当日筵散,策归营寨。见术席间相待之礼甚傲,心中郁闷,乃步月于中庭。因思父孙坚如此英雄,我今沦落至此,不觉放声大哭。忽见一人自外而入,大笑道:“伯符何故如此?尊父在日,多曾用我。君今有不决之事,何不问我,乃自哭耶!”孙策视之,乃丹阳故鄣人,姓朱,名治,字君理,孙坚旧从事官也。策收泪而延之坐曰:“策所哭者,恨不能继父之志耳。”
朱治道:“君何不告袁公路,借兵往江东,假名救吴景,实图大业,而乃久困于人之下乎?”
正商议间,一人忽入道:“公等所谋,吾已知之。吾手下有‘精’壮百人,暂助伯符一马之力。”策视其人,乃袁术谋士,汝南细阳人,姓吕,名范,字子衡。策大喜,延坐共议。
吕范道:“只恐袁公路不肯借兵。”
孙策道:“吾有亡父留下传国‘玉’玺,以为质当。”
吕范道:“公路款得此久矣!以此相质,必肯发兵。”三人计议已定。
次日,孙策入见袁术,哭拜曰:“父仇不能报,今母舅吴景,又为扬州刺史刘繇所‘逼’;策老母家小,皆在曲阿,必将被害。策敢借雄兵数千,渡江救难省亲。恐明公不信,有亡父遗下‘玉’玺,权为质当。”
袁术闻有‘玉’玺,取而视之,大喜曰:“吾非要你‘玉’玺,今且权留在此。我借兵三千、马五百匹与你。平定之后,可速回来。你职位卑微,难掌大权。我表你为折冲校尉、殄寇将军,克日领兵便行。”孙策拜谢,遂引军马,带领朱治、吕范、旧将程普、黄盖、韩当等,择日起兵。
行至历阳,见一军到。当先一人,姿质风流,仪容秀丽,见了孙策,下马便拜。策视其人,乃庐江舒城人,姓周,名瑜,字公瑾。原来孙坚讨董卓之时,移家舒城,瑜与孙策同年,‘交’情甚密,因结为昆仲。策长瑜两月,瑜以兄事策。瑜叔周尚,为丹阳太守;今往省亲,到此与策相遇。孙策见瑜大喜,诉以衷情。
周瑜道:“某愿施犬马之力,共图大事。”
孙策喜道:“吾得公瑾,大事谐矣!”便令与朱治、吕范等相见。
周瑜谓孙策道:“吾兄‘欲’济大事,亦知江东有二张乎?”
孙策道:“何为二张?”
周瑜答道:“一人乃彭城张昭,字子布;一人乃广陵张纮,字子纲。二人皆有经天纬地之才,因避‘乱’隐居于此。吾兄何不聘之?”策喜,即便令人赍礼往聘,俱辞不至。孙策亲到其家,与语大悦,力聘之,二人许允。孙策遂拜张昭为长史,兼抚军中郎将;张纮为参谋正议校尉:商议攻击刘繇。
却说刘繇字正礼,东莱牟平人也,亦是汉室宗亲,太尉刘宠之侄,兖州刺史刘岱之弟;旧为扬州刺史,屯于寿‘春’,被袁术赶过江屯,故来曲阿。当下闻孙策兵至,急聚众将商议。
部将张英道:“某领一军屯于牛渚,纵有百万之兵,亦不能近。”张英领兵至牛渚,积粮十万于邸阁。孙策引兵到,张英出迎,两军会于牛渚滩上。孙策出马,张英大骂,黄盖便出与张英战。不数合,忽然张英军中大‘乱’,报说寨中有人放火。张英急回军。孙策引军前来,乘势掩杀。张英弃了牛渚,望深山而逃。收得牛渚邸阁粮食、军器,并降卒四千余人,遂进兵神亭。却说张英败回见刘繇,繇怒‘欲’斩之。谋士笮融、薛礼劝免,使屯兵零陵城拒敌。繇自领兵于神亭岭南下营,孙策于岭北下营。策问土人曰:“近山有汉光武庙否?”土人曰:“有庙在岭上。”策曰:“吾夜梦光武召我相见,当往祈之。”长史张昭曰:“不可。岭南乃刘繇寨,倘有伏兵,奈何?”策曰:“神人佑我,吾何惧焉!”遂披挂绰枪上马,引程普、黄盖、韩当、蒋钦、周泰等共十三骑,出寨上岭,到庙焚香。下马参拜已毕,策向前跪祝曰:“若孙策能于江东立业,复兴故父之基,即当重修庙宇,四时祭祀。”祝毕,出庙上马,回顾众将曰:“吾‘欲’过岭,探看刘繇寨栅。”诸将皆以为不可。策不从,遂同上岭,南望村林。早有伏路小军飞报刘繇,繇曰:“此必是孙策‘诱’敌之计,不可追之。”孙策的马却是程普收得,策亦取枪上马。刘繇一千余军,和程普等十二骑‘混’战,逶迤杀到神亭岭下。喊声起处,周瑜领军来到。刘繇自引大军杀下岭来。时近黄昏,风雨暴至,两下各自收军。次日,孙策引军到刘繇营前,刘繇引军出迎。战过几合,刘繇道:“人报周瑜领军袭取曲阿,有庐江松滋人陈武,字子烈,接应周瑜入去。吾家基业已失,不可久留。速往秣陵,会薛礼、笮融军马,急来接应。”孙策不赶,收住人马。长史张昭曰:“彼军被周瑜袭取曲阿,无恋战之心,今夜正好劫营。”孙策然之。当夜分军五路,长驱大进。刘繇军兵大败,众皆四纷五落。太史慈独力难当,引十数骑连夜投泾县去了。
却说孙策又得陈武为辅,其人身长七尺,面黄睛赤,形容古怪。策甚敬爱之,拜为校尉,使作先锋,攻薛札。武引十数骑突入阵去,斩首级五十余颗。薛札闭‘门’不敢出。策正攻城,忽有人报刘繇会合笮融去取牛渚。孙策大怒,自提大军竟奔牛渚。刘繇,笮融二人出马迎敌。孙策曰:“吾今到此,你如何不降?”刘繇背后一人‘挺’枪出马,乃部将于糜也,与策战不三合,被策生擒过去,拨马回阵。繇将樊能,见捉了于糜。‘挺’枪来赶。那枪刚搠到策后心,策阵上军士大叫:“背后有人暗算!”策回头,怨见樊能马到,乃大喝一声,声如巨雷。樊能惊骇,倒翻身撞下马来,破头而死。策到‘门’旗下,将于糜丢下,已被挟死。一霎时挟死一将,喝死一将:自此人皆呼孙策为“小霸王”。当日刘繇兵大败,人马大半降策。策斩首级万余。刘繇与笮融走豫章投刘表去了。孙策还兵复攻秣陵,亲到城壕边,招谕薛礼投降。城上暗放一冷箭,正中孙策左‘腿’,翻身落马,众将急救起,还营拔箭,以金疮‘药’傅之。策令军中诈称主将中箭身死。军中举哀。拔寨齐起。葬礼听知孙策已死,连夜起城内之军,与骁将张英、陈横杀出城来追之。忽然伏兵四起,孙策当先出马,高声大叫曰:“孙郎在此!”众军皆惊,尽弃枪习,拜于地下。策令休杀一人。张英拨马回走,被陈武一枪刺死。陈横被蒋钦一箭‘射’死。薛礼死于‘乱’军中。策入秣陵,安辑居民。
孙策大喜。众皆服策之知人。于是孙策聚数万之众,下江东,安民恤众,投者无数。江东之民,皆呼策为“孙郎”。但闻孙郎兵至,皆丧胆而走。及策军到,并不许一人掳掠,‘鸡’犬不惊,人民皆悦,赍牛酒到寨劳军。策以金帛答之,欢声遍野。其刘繇旧军,愿从军者听从,不愿为军者给赏归农。江南之民,无不仰颂。由是兵势大盛。策乃迎母叔诸弟俱归曲阿,使弟孙权与周泰守宣城。策领兵南取吴郡。
时有严白虎,自称东吴德王,据吴郡,遣部将守住乌程、嘉兴。当日白虎闻策兵至,令弟严舆出兵,会于枫桥。舆横刀立马于桥上。有人报入中军,孙策便‘欲’出。张纮谏曰:“夫主将乃三军之所系命,不宜轻敌小寇。愿将军自重。”
孙策谢道:“先生之言如金石;但恐不亲冒矢石,则将士不用命耳。”随遣韩当出马。比及韩当到桥上时,蒋钦、陈武早驾小舟从河岸边杀过桥里。‘乱’箭‘射’倒岸上军,二人飞身上岸砍杀。严舆退走。韩当引军直杀到阊‘门’下,贼退入城里去了。
孙策分兵水陆并进,围住吴城。一困三日,无人出战。孙策引众军到阊‘门’外招谕。城上一员裨将,左手托定护梁,右手指着城下大骂。次日,使严舆出城,来见孙策。策请舆入帐饮酒。酒酣,问舆道:“令兄意‘欲’如何?
”舆道:“‘欲’与将军平分江东。”策大怒曰:“鼠辈安敢与吾相等!”命斩严舆。舆拨剑起身,策飞剑砍之,应手而倒,割下首级,令人送入城中。白虎料敌不过,弃城而走。策进兵追袭,黄盖攻取嘉兴,数州皆平。白虎奔余杭,于路劫掠,被土人凌‘操’领乡人杀败,望会稽而走。凌‘操’父子二人来接孙策,策使为从征校尉,遂同引兵渡江。严白虎聚寇,分布于西津渡口。程普与战,复大败之,连夜赶到会稽。会稽太守王朗,‘欲’引兵救白虎。
忽一人出道:“不可。孙策用仁义之师,白虎乃暴虐之众,还宜擒白虎以献孙策。”朗视之,乃会稽余姚人,姓虞,名翻,字仲翔,现为郡吏。朗怒叱之,翻长叹而出。朗遂引兵会合白虎,同陈兵于山‘阴’之野。
两阵对圆,孙策出马,谓王朗道:“吾兴仁义之兵,来安浙江,汝何故助贼?”
王朗骂道:“汝童心不足!既得吴郡,而又强并吾界!今日特与严氏雪仇!”孙策大怒,正待‘交’战,太史慈早出。王朗拍马舞刀,与慈战不数合,朗将周听,杀出助战;孙策阵中黄盖,飞马接住周听‘交’锋。两下鼓声大震,互相鏖战。忽王朗阵后先‘乱’,一彪军从背后抄来。朗大惊,急回马来迎:原来是周瑜与程普引军刺斜杀来,前后夹攻,王朗寡不敌众,与白虎、周听杀条血路,走入城中,拽起吊桥,坚闭城‘门’。孙策大军乘势赶到城下。分布众军,四‘门’攻打。
王朗在城中见孙策攻城甚急,‘欲’再出兵决一死战。
严白虎道:“孙策兵势甚大,足下只宜深沟高垒,坚壁勿出。不消一月,彼军粮尽。自然退走。那时乘虚掩之,可不战而破也。”朗依其议,乃固守会稽城而不出。孙策一连攻了数日,不能成功,乃与众将计议。孙静曰:“王朗负固守城,难可卒拔。会稽钱粮,大半屯于查渎;其地离此数十里,莫若以兵先据其内:所谓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也。”
孙策大喜道:“叔父妙用,足破贼人矣!”即下令于各‘门’燃火,虚张旗号,设为疑兵,连夜撤围南去。
周瑜进言道:“主公大兵一起,王朗必然出城来赶,可用奇兵胜之。”策曰:“吾今准备下了,取城只在今夜。”遂令军马起行。却说王朗闻报孙策军马退去,自引众人来敌楼上观望;见城下烟火并起,旌旗不杂,心下迟疑。周听曰:“孙策走矣,特设此计以疑我耳。可出兵袭之。”
严白虎道:“孙策此去,莫非要去查渎?我令部兵与周将军追之。”
王朗道:“查渎是我屯粮之所,正须提防。汝引兵先行,吾随后接应。”白虎与周听领五千兵出城追赶。将近初更,离城二十余里,忽密林里一声鼓响,火把齐明。白虎大惊,便勒马回走,一将当先拦住,火光中视之,乃孙策也。周听舞刀来迎,被策一枪刺死。余众皆降。白虎杀条血路,望余杭而走。王朗听知前军已败,不敢入城,引部下奔遍海隅去了。孙策复回大军,乘势取了城池,安定人民。不隔一日,只见一人将着严白虎首级来孙策军前投献。策视其人,身长八尺,面方口阔。问其姓名,乃会稽余姚人,姓董,名袭,字元代。孙策喜,命为别部司马。自是东路皆平,令叔孙静守之,令朱治为吴郡太守,收军回江东。却说孙权与周泰守宣城,忽山贼窃发,四面杀至。时值更深,不及抵敌,泰抱权上马。数十贼众,用刀来砍。泰赤体步行,提刀杀贼,砍杀十余人。随后一贼跃马‘挺’枪直取周泰,被泰扯住枪,拖下马来,夺了枪马,杀条血路。救出孙权。会贼远重。周泰身被十二枪,金疮发胀,命在须臾。策闻之大惊。
帐下董袭道:“某曾与海寇相持,身遭数枪,得会稽一个贤郡吏虞翻荐一医者,半月而愈。”
孙策道:“虞翻莫非虞仲翔乎?”
董袭道:“然。”
孙策道:“此贤士也。我当用之。”乃令张昭与董袭同往聘请虞翻。翻至,策优礼相待,拜为攻曹。遂进兵杀除山贼。江南皆平。孙策分拨将士,守把各处隘口,一面写表申奏朝廷;一面结‘交’曹‘操’,一面使人致书与袁术取‘玉’玺。却说袁术暗有称帝之心,乃回书推托不还;急聚长史杨大将,都督张勋、纪灵、桥蕤,上将雷薄、陈芬等三十余人商议,言:“孙策借我军马起事,今日尽得江东地面;乃不思根本,而反来索玺,殊为无礼。当以何策图之?”长史杨大将道:“孙策据长江之险,兵‘精’粮广,未可图也。今当先伐刘备,以报前日无故相攻之恨,然后图取孙策未迟。某献一计,使备即日就擒。”
第三百一十一章 曹袁联盟()
第三百一十一章曹袁联盟
三月相安无事,张任刚哄着蔡琰睡下,便是快步出得房‘门’,来到院内。…。。…
月光皎洁,银辉之下,立着一高一矮两道身影,魁梧的典韦凶神恶煞,而英气勃发的曲阿却显得有些冷酷。
“主公。”见得张任踏步而来,二将俱是欠身一礼。
“何事?”张任面‘色’如常,微微颔首道。
“暗卫传来密报,还请主公书房议事,几位先生皆在。”曲阿答道。
“嗯。”张任双眉微紧,立即便带着二将借着烛火,朝着书房赶去。
“咯吱”紧闭的房‘门’被推开,房中,几人纷纷起身,看清来人,俱是躬身一礼。
“拜见主公。”
“诸位先生,深夜到此,必有急事,速速道来。”张任微微颔首,便是一抬头,于正座坐下。曲阿、典韦站于两侧,却是亲卫之将,不得离身。
“主公,孙策自淮南袁术处借兵三千,三月便是平定江东,拥江东数郡,招兵买马,无数谋臣猛将汇聚帐下,此刻,却已是成了气候。”荀彧双眉紧皱,当先开口道。
“江东之地,若要取之,数月足以。”张任轻笑着摇头道。
“嗯?”众人俱是猛地一抬头,迎上张任那信心满满的目光,却是面‘色’疑‘惑’。
“汉学院,于今年毕业武生之中,却有两员水战大将,此次重任,却是须得此二人才是。”
“主公莫不是?”郭嘉突然眉头一挑,却是突然想起了张任曾经绘制的一张地图。
“不错,吾已命此二人招募水师五万,一年训练成军,即可挥师南下,占据军事要地,短则数载、长则十载,平日与其断去联络,战时,联系,前后夹击,江东之地,不过唾手可得尔。”
“此外,陈留袁绍已是于月前率军离开曹‘操’所部,率军前往衮州东郡乔瑁之处。”
“然月前,衮州刺史刘岱向乔瑁借粮,乔瑁不允,两人‘交’恶,刘岱率麾下五万大军进‘逼’东郡,然袁绍此去,却必然是率军驰援乔瑁,冀州一役,即便袁本初麾下一众猛将折损大半,兵马亦是仅剩五六千众,然亦非刘岱所能敌矣。”戏志才眼中闪着几分睿智,即便袁本初再如何,麾下一众谋臣却是足以应付那些乌合之众了,更何况,两月修养,只怕,仅凭其麾下大将文丑,取下衮州。
“主公,若是衮州落入袁本初之手,倒是有些不好应付了。”
“此外,青州刺史孔融因借兵与袁绍,已是派人送来书信,向主公赔罪。”
“哼,赔罪,倒是好一个墙头草。”张任眼中满是嘲讽,此等小人,本以为其乃是圣人之后,便是高看一眼,然此刻却是如此反复,青州黄巾军之‘乱’何等‘混’‘乱’,若不是自己麾下镇北军驰援,哪有他孔融之地?如此忘恩负义,却是让张任心中恼火。
“主公,如今吾军刚取下并州、冀州两州之地,民众五百万,却是须得休养生息才是,但若是主公愿派兵攻取青州,吾军亦无不可。”郭嘉看着张任那‘阴’沉的脸‘色’,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