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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发生了会怎么样?我很后悔当时没有问清楚。
另外,即使不回去也向那边的爷爷交代一下呀,我该如何告诉他呢?
看来这一切只有问问这里的爷爷了。
我用已经领悟了漂浮术带着雪儿,陆雨则用她的御剑术拉着解放一起赶回天剑派。
爷爷见我很是高兴,他对我说:“阿不,那天你走了以后,爷爷难过了很多天”。
我说:“是呀,我也是,你知道吗?见不到你的时候,每隔十秒钟就有一种淡淡的酸楚袭上心头一至二次”。
我还准备继续说,爷爷举手重重拍了我的头,打断了我,“死小子,说的太做作了,都有些恶心了,以后把这些留给我的孙媳妇听”。爷爷忽然看看雪儿,爷爷真是属狐狸的,什么都瞒不了他。
我赶快问爷爷:“你知道如果我爱上这里的人会怎么样吗?遭天谴吗?还有怎么告诉我现代的爷爷,我在这里不回去了。”
爷爷说:“这个我也一时也回答不了你,你晚上来我屋子,我用未来术帮你看一下。不过未来术并非万能,只分析出少部分你想知道的东西”。
这样呀,只好等晚上了。
爷爷继续说:“晚上你来的时候,给你那边的爷爷写一封信,我帮你哨去。”
那好那好,我急忙回答。事情还挺顺利的嘛,有个伟大的爷爷真不错。
我又一次在天剑派乱转,这个曾经让我非常不舍是我今后生活的地方,人总是得陇望蜀,我寄希望于这里生活,但也怀念年代的生活,人生是否也一样呢?总不能尽善尽美。
我转到后厢房的厨房,我记得刚来这里的时候,我爱上这里的美食,常常会跑来这里来偷食,这里的莲嫂做的葱酥饼,真的是让人回味,我转进厨房来看看莲嫂,莲嫂一定会很高兴的,我走的时候她也难过很久。
莲嫂坐在屋子,背对门口,低着头,不知道正在做着什么。
我大叫一声:“莲嫂”。
她转过身,看到是我,立即满脸堆欢,“阿不呀,你回来了。”
我看见她手中拿着一把剪刀,正在一个纸上剪鞋样,我细看那张纸上,竟然画着一张很漂亮的国画。
国画这种东西我虽然不懂,不过好不好看我还是能感觉出来的,这么漂亮的画,剪了鞋样确实很可惜。
“这是什么画呀?”我问莲嫂。
“这叫百鸟朝凤图,是以前我在苏州的时候,别人给我的。”莲嫂说。
哈哈,我最喜欢听故事了,我搬个板凳坐下,我对莲嫂说“那,具体说说呀。”
莲嫂开始和我讲她以前的故事。
“大概那是十几年前,我还没有来天剑派,我和我夫君在苏州,做点小生意糊口,那个城里有个很大户人家叫华家,那家的主人还是当朝做官的,叫华太师,我们的摊子就摆在他家门口,卖一些女孩子喜欢的饰物,他们家有个小厮叫华安,挺喜欢家里的一个丫头叫什么香的,对,对,对,叫秋香,他经常来买点头花呀,簪子呀,去讨好那个秋香,一个下人那里来那么多钱呀,不过他画画很好,就每次拿一些字呀画呀,来我们家摊子上换东西,其实我也不想要的,这些东西吃也不能吃,用也不能用,不过我家相公喜欢,就留了下来,我都摆了十几二十年了,那些东西放了也占地方,就拿来检鞋样了,还有一些贴窗花了,挺好看的”。
她一边说一边指着窗户给我看。
这些画子贴窗子还真挺好看的。
天色有点暗了,我从莲嫂那堆画里抽出一张,从灶台里引了火,点亮桌上的蜡烛。我把剩下的半截画扔到灶台里。
我问:“那个华安呢?华安后来怎么了,追到那个秋香了吗?”我发现自己也挺鸡婆的。
莲嫂说:“我也不知道,但是那个秋香是个得宠的丫头,应该不会那个低等下人华安吧。”
噢,这样呀,故事听完了,我忽然想起来现代爷爷挺喜欢书画的,这些画虽然画的粗糙,但怎么也算古画,如果连书信稍给他,他一定高兴。
我对莲嫂说:“莲嫂,剩下那些画能送我吗,过几天我找点其他东西给你剪鞋样”
莲嫂说:“阿不喜欢就拿去吧,我正好嫌他纸薄,你下次给我带点厚的好吧?”
我说:“好呀”。我卷起剩下的几十张画去爷爷那里,走到门口发现踩了一脚泥,只好从那堆画里抽出几张去擦鞋子,然后把脏画扔掉。
爷爷在屋子里等我,见到我来说:“阿不,我们先把捎给你现在爷爷的信给他。”
我说:“噢,爷爷你怎么捎给他,你能穿越时空吗?”
爷爷笑到:“我不能,但是我可以想给他的东西,都放书籍中,这些书籍你不是说,在你那个年代也保留了下来了,我放进去后,有一天你爷爷翻书,自然可以看到你给他的信。”
原来是这样呀,看来爷爷还是真聪明,我顺手把书信和画一起交给爷爷。
爷爷说:“这些画太多了,不好放,我只能塞进去一张”。他把画和信放进书籍里。
然后把其他画垫在了他屋里那张有点摇晃的八仙桌底下。
“阿不,你来我这里。”爷爷说
下面你看到幻象将可以预言你的未来。
我走进他他身边,爷爷从一个锦盒中取出一块深绿的玉器,那个玉器的形状很奇怪,似球却不浑圆,我把手轻轻搭在上面,玉器光彩闪动,我的手开始震动,玉器发出光芒,光线穿透整个屋子,我竟然不知道身在何处。
熟悉的山路,我沿着它向上走,这里我来过很多次,这里是我现代爷爷住的地方,我怎么会到了这里?
我继续前行,然后,我看到了我自己,不是镜子中的自己,是一个背影,这么帅的背影是很好认的。我跟着他,他走进爷爷的房间里,他关上门,我被关在门外,侧耳听屋内声音,我听到一个女人低低的笑声,这笑声很熟悉,我一定在那里听过,我听见自己说:“你拿走了我的初吻,你要对我负责任呀。”
我想伸头看看屋内,面前的画面忽然破裂了,我回到古代的屋内。
刚才发生的片段是什么?回忆?显然不是,我从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未来?我还会回到现代社会吗?还是仅仅是幻象?那它代表着什么意思?
我把我所见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爷爷,爷爷目光凝重。
他告诉我:“阿不呀,你所看到即不是回忆也是未来,它不一定是真实发生过或准备发生的事情。但它是有一定的预言的。那就是,不管你留在了古代还是回到现在,你命中注定和你在一起的人就是哪个和你初吻的人,这个是不会改变的。”
我如遭雷击,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是和我初吻的人,那不就是佟雨或陆雨吗?怎么可能?虽然我和陆雨之间关系已经很融洽了,但是我们只是兄妹的关系,我这一生注定是要和雪儿在一起的,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想爷爷他一定是看错了。
我问爷爷:“如果我和一个不是和我初吻的人在一起结局会怎么样?”
爷爷叹了一口说:“你们会没有结果,不可能在一起。”
正文 第十七章
这一夜睡的不是很好,爷爷的话总在我耳边,用一个爷爷自己都不能肯定的幻境否定我和雪儿的未来,会不会太草率,有一点可以肯定,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有多少困难,我和雪儿一定会坚持着我们的未来。
下面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是昨天爷爷交代的,由于我暂时不会回去,地辰石将继续留在这个世间,为了防止天地辰石结合的神力为居心不良者所应用,必须把地辰石上的一个可以与天地辰石结合特性消除掉。而这件事只有我能做到,因为消除特性时候会产生强大的力量,世间无人可以抵挡,只有我这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可以抵抗。
HOHO,我早就说过什么来着,象我这样一个肩负人类生死存亡的大人物,终于要大放异彩了,虽然那只有我浩瀚潜能的一小部分。
雪儿、解放、陆雨等金牌搭档自然也要陪我一起执行这个计划。居然还要跑一趟悠名山,我这段时间来来回回往那里跑,当我们是打游戏做任务呀,骗点卡呀。
我们下山第三个夜晚,我们又住在了新驿县,这里金风教徒依然众多,我们必须步步小心。
夜晚,月光如水,已近十五,屋外明月当空,星辰点点。
雪儿站客栈外面的庭院里,静看夜空。
我走到她身后,轻轻念到:“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雪儿转过头,看到我轻笑道:“是谁的诗呀?写的很有意境”。
想到诗作者黄仲则是清朝人,现在还没有出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解释。
我只好说:“这诗是我做的,特意为你作的”。
“阿不,真没想到你还会作诗,而且作的那么好。”雪儿说
“没有啦,只是有感而发的”。我谦虚的说
“我小学的时候老师经常叫我起来念作文的”。我继续说
我记得那时,老师常常把作文本甩到的我桌子上说:“阿不,快把你的作文念给大家听”。
等我念完,她就会语重心长的大家说:“同学们呀,我们要好好学习呀,不能象阿不一样,动不动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呀。”
我搂着雪儿,我们轻靠在一起。
如果给我一个愿望,我希望时间可以停在这里。
风中传来一股香味,是什么香味?桂花?好象季节已经过了。菊花?那应该是淡淡的幽香,显然这不是。是什么呢?我在思索。
我忽然感到头有点昏昏沉沉的,
我站身来说:“雪儿,我……”。
我重重的倒在地上。
“阿不,阿不”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头痛欲裂,我实在睁不开眼睛。
我听到解放的声音:“要不我给他人工呼吸吧”。
我猛然睁开眼睛,用手挡住解放正凑过来的嘴巴。我看见我睡到客栈的房间床上。
解放说:“你终于醒了,刚才小二说有人院子里昏到了,我们去一看,居然是你,你倒在那里很长时间了。”
我问:“雪儿呢?”
陆雨回答“雪儿?我们没有见到呀,发现你以后一直没有见到她。”
我从床上坐起来,我还是一点点回忆昨天晚上的情景,我怎么啦?雪儿那里去了?
我伸手入怀,有种寒意从心里升腾起来。
地辰石居然不见了,我怎么如此不小心,把爷爷交给我的重任做砸了。
我说:“地辰石不见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陆雨和解放大吃一惊。
金风教,一定是金风教,只有他们最需要地辰石,他们用迷药弄晕了我,偷走了地辰石,虏走了雪儿。
“要怎么样才能找到金风教的人?要怎么样才能进去救人?”我问解放。
解放说:“我也不是很清楚要怎么办,我们只能先去街上看看有没有线索,或者抓个金风教的人来问一下”。
我是头脑中一团糟,现在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我们在街上没有头绪乱转,我们看到好几个金风教徒从我们身边经过,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没有动手抓人。
陆雨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教徒都是朝一个方向走的。”
是呀,这些人都往城东方向走的。
陆雨说:“我们跟过去看也许有什么发现。”
当又有两个教徒走过来的时候,我们悄悄的跟着他们,他们一直向东城走,走了很久,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不禁有些着急起来,难道他们发现了我们,故意带我们兜圈子。
他们停在一间大宅前,他们进了宅子,我看到这个宅子戒备森严,我们应该怎么样进去?
解放说:“你们等我一会。”
他说完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怎么也不说清楚点,搞什么呀,和我们还卖关子,不知道我们观众等的很急吗?
大概足足有半个时辰过去,解放跑了回来,手中拿了几套金风教的衣服。
他说:“我刚才点倒了几个金风教徒,弄了这几身衣服来,我们换上进去吧。”
“那些教徒你把他们怎么啦”陆雨问。
女人好奇心就是强,你怪他们怎么了做什么呀。
“我把他们扒光了,关在一户人家的柴房里了”解放说。
我翻看解放拿来的衣服,啊,款式这么难看,让我们穿吗?怎么搞我也是谈恋爱期间,不能穿的这么随便吧。
可是为正义的事业,我还是委屈自己穿上了这件衣服。
我们三人往那间门口走去。但仍然被拦了下来。
看门教徒瞧瞧我们,然后说:“你们几个出示令牌。”
我赶快在身上乱摸,还真有令牌,交给看门教徒查看,心想这回终于过了一关。
结果那个教徒却说:“口令”。
我晕,还要口令,我望着解放,不知道解放刚才有没有逼问那些教徒口令。
解放一脸茫然,显然刚才忘记问,我们三人面面相觑。
“口令”,那两个教徒警惕的看着我们。
这回糟糕了,难道要硬闯,他们那么多人,我们显然不是对手,而且这次动手后,下次来就更难了。就是动手这些看门的小脚色,我们应该足够应付,但是惊动了金风教教主就麻烦了。
“口令”,那两个教徒第三次问,他们已经把手按在剑柄上了。
就在这个千均一发的时刻,一个才华横溢的帅哥(也就是我,加这个注释好象很多余呀,大家好象都知道是我。)说到:“教主,永享仙福,寿与天齐”。
那两个看门人说:“知道口令,怎么搞那么久才说,快进去吧。
汗,居然过关了,所有邪教组织看来口令都是差不多。
“阿不,你怎么知道他们口令的。”解放心中一定充满了疑问,他小声的问我。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是看武侠小说看的吧。
于是我说:“这是经过我精密分析和多年江湖经验的历练,推算出来的。”
解放说:“你来江湖不过才1个月吧,那里来的江湖经验呀”。
悟性高不行吗?天分好不行吗?聪明不行吗?反正我正确的说出了口令,现在随我怎么吹都可以了。
我们往里面走,我看几个丫鬟摸样的人走过,她们在议论
其中一个丫鬟说:“大小姐的心情不太好,等会送汤的时候要小心说话了”。
另一个丫鬟说:“是呀,发了一天脾气了,教主吩咐叫我们小心伺候。”
看来这个大小姐很有可能是金凤教的重要人物,如果可以挟持她的话,或许一切都变的简单了。
我们跟着丫鬟,丫鬟走进一间房间,我们不敢太靠近,我听到有东西砸碎的声音,我们慢慢靠近那间屋子,我探头从虚掩的窗户中窥探屋内,除了两个丫鬟,屋内还有一个女子,她也穿着金凤教的服饰。
院子有一只飞虫飞过,咚的一声,撞到窗格上,屋内女子听到声音转过头来。
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个女子居然是雪儿。
正文 第十八章
雪儿问到:“谁”。
我百感交集伸手推开窗户,雪儿看到我,欣喜大叫:“阿不,你怎么来了。”
我和解放、陆雨一起走进屋子。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的衣服。
雪儿说:“阿不,你快走吧,有些事情,我以后和你解释”。
我仍然没有说话,还是看着她的衣服。
雪儿忽然明白了,她说:“阿不,你不要误会。”
我说:“我没有误会。”
大凡看过三本以上最粗制滥造的武侠小说,都会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说:“天下会使毒的门派很多,你根本不是唐门的弟子,你是金风教的门下对吗?”
雪儿答道:“是的。”
我继续问:“你跟我去天剑派,只是为了地辰石是吗?”。
雪儿答道:“是的”。
我再问:“那天,你碰到金风教教主,并不是巧合,是你去见她的对吗?”
雪儿低头答道:“是的”。
我多希望雪儿说不是这样的,狡辩也好,可是她一一承认了。
有种怨气从心底升腾而起,我渐渐不能控制自己情绪。
雪儿说:“阿不,虽然我……”。
我插口打断她,我对她说:“你还真是好演技,把什么都演的那么象,连感情都可以装的那么象吗?”。
雪儿你为什么不生现在社会呀?中国还缺一个奥斯卡影后呀。
雪儿忽然落下泪来。
假的,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有多少是真的?这时候还打算继续骗我吗?
雪儿说:“阿不,在你心中,我是这样的吗?”
我希望不是真的,但是事实在眼前,我找不出什么理由否认。
我问雪儿:“雪儿,你有多少是真的,一点点?还是一点都没有?”
“我来告诉你,雪儿一直以来所重视的只是天剑派掌门孙子的身份和地辰石的拥有者而已。其他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而已”。我发现金凤教教主傅红玉走进屋子。
当我们走进屋子的时候,那两个丫鬟就悄悄溜掉了,想来应该去报信了,我们心乱如麻,没有心思去管那两个下人。
陆雨把精神恍惚的我拉到身后,防止傅红玉对我袭击。
“母亲”我听到雪儿叫她。现在还有多少让我震惊的事情我不知道吗?
傅红玉说:“雪儿,我早就告诉过你,他们正教中人,都是道貌岸然的小人,不要对他们存在幻想。”
解放和陆雨拉住往屋外走。
傅红玉说道:“现在你们还想这样轻易走吗?”。
她一掌劈向我:“臭小子,最该死的就是你。”
我看着她,心中竟无一点闪避的意思。陆雨一声惊呼,伸手拉开我,解放已经一掌袭向傅红玉,他掌势又快又急,逼的傅红玉不得不回防。
解放一掌接一掌的击去,傅红玉初时还打算袭击我,但是解放短短的时间里竟打出几十掌。
傅红玉赞说:“好小子,居然身手如此了得”。
傅红玉功力本高于解放甚多,但心中争强好胜起来,想在攻势上比过解放,威力顿减,竟然一时之间也拿解放没有办法。
解放对陆雨说:“快带阿不走”。
形势过于危机,我们在此时,也不能就此一走了之。
傅红玉渐渐的发现自己打法的问题,开始催动内力,解放攻势慢慢被她带缓,渐渐处于下风了。
再过一会解放越来不能支撑,傅红玉猛下杀手,陆雨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