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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早晨对周灵来说异常漫长,既练不了功夫也打坐不下去,他满心期盼地想着展护卫会给他一把什么样的刀。好不容易等到中午吃完饭,周灵就像狗一样蹲在展护卫的厢房等着他们回来,不知过了多久,院门处响起了一阵笑谈声和脚步,周灵赶紧拉长脖子望去。他在那群归来的护卫里找着展护卫的影子,可惜下一刻就失望的低下了头。等护卫们走近周灵,一个膀大腰圆的胖护卫眯着眼说:“小周,我们刚才还在讨论你和老展,哈哈,老展也算马失前蹄,竟然输给了你!”周灵没等来展护卫,心中正是不快,气愤地说:“去去去,少瞧不起人,我可是凭真本事赢的。”“唉,本来还想跟你说说那把刀如何霸气,看来没这个必要了。”胖子唉声叹气道。灵一听,马上站起来变了个脸:“胖叔,来来来,快进去,我给您倒水。”“嘿嘿,这还差不多。”胖子奸笑道。
又过了半个时辰,展护卫才一个人回到厢房,除了腰间的佩刀他手上还多了一把精致的带鞘长刀。他刚跨进门,周灵就扑了上来,讨要道:“刀呢?刀呢!”展护卫拨开周灵,厌烦地说:“去去去,为了你这把破刀,本大爷累坏了,快给大爷倒杯水来。”周灵一把抢过胖子手中的茶杯,递给展护卫继续追问:“刀呢!”展护卫嫌弃地看了看茶杯,自己坐下重新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眼看周灵上蹿下跳,快要急哭的时候,展护卫这才一扣手中的刀鞘,蹭的一下拔出刀刃,把周灵拉到跟前说:“看看吧,这刀以后是你的了。”还没等周灵上前,胖子一把抢过展护卫的刀,啧啧赞道:“老展啊,你还真是大方,连这把刀都舍得送人”说着在空中横劈了几下,虎虎生风!
周灵跳了几下抢不到胖子手中的长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展护卫这才动手拿回长刀,责骂道:“胖子,看你干的好事。”胖子挠挠头说:“这不是好玩嘛,你平时也没少逗这小子。”然后悻悻然地走开了。周灵抹了抹眼泪,接过展护卫递过来的长刀,刚要摸刀身展护卫就呵斥道:“先把手弄干净再碰。”周灵不情愿的把手在身上蹭了蹭,嘀咕着:“凶什么凶,我看自己的刀怎么了?”
展护卫鄙夷地看着周灵说:“哼!”
这刀还真是一把好刀,周灵竟然能从刀身上看见自己的样子,虽然刀刃上有不少修补的痕迹,但是依然从上面感觉到冷意,再往上看,刀鄂处细细篆刻着两个小字“御灵”。古朴的刀把上缠绕着一圈圈的灰布,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周灵看完后,心中非常满意,不过还是口不应心地说:“还行吧,我将就将就。”
展护卫听完差点把茶水喷出来,他伸手去抢长刀,还嚷嚷着:“奶奶的,我还怕委屈了我的刀呢!还给我!”周灵赶紧把刀藏在身后,可是突然间,一股大力袭来,周灵转身望去,竟然又是那个可恶的胖护卫!
只见他神秘兮兮地对周灵说:“我用我的刀和你换,怎么样?”“不行,肯定有诈。”周灵自然不肯。胖子又说:“这刀很普通嘛,你看这刀刃,都快磨没了,再看看这刀把,都生了好几层铁锈,和我换你不吃亏。”
胖子越说越多,展护卫的脸色也愈发难看,他一下拎起快要200斤的胖子,黑着脸说:“有胆再说一遍!”胖子这才意识到不对,赶紧求饶:“展大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我怕高!”周灵则目瞪口呆地盯着半空中的胖子,他才知道展护卫之前和自己只是闹着玩,真要用出全力,自己这小身板还不是随意揉捏。等胖子落地,他神色端庄地对周灵说:“你可别小看这把刀,看见这‘御灵’二字没?那可是地位的象征!寻常人只知云阳有三大精锐,但我们御灵卫可是深藏功与名,整个中州和皇宫基本都是我们看护,就算十年前那些贼人再。。。。。。”
“够了,胖子”展护卫训斥完胖子又对周灵说:“这刀我只是暂时放在你那里,要是你辱没了它,我一定会拿回来的。”胖子这才乖乖闭嘴,周灵将长刀收回刀鞘就要离开,临走的时候,胖子又偷偷对周灵补充道:“这刀跟了老展十年,你可别弄丢了,到时老展会杀人的!”
周灵跑回自己的小屋后,爱不释手的捧着长刀,他总算有了自己的第一件兵器。仔细擦了擦长刀,周灵就奔出了皇宫,他要让耿叔和虎子看看自己的新刀。周灵直接去了帅府,因为他知道耿叔这个季节和时间一般都在帅府编筐。果然,周灵一进入帅府后院就看见耿叔带着七八个孩子编筐,他赶紧跑过去喊道:“耿叔,看看我的新刀!”说着他就要拔出刀刃。
但耿叔那张严肃的脸让他打消了念头,确实,如果突然拔刀说不定会吓到其他孩子。周灵老老实实的把刀递给耿叔,耿叔只是轻轻拔出三寸刀身就推刀入鞘,赞许道:“好刀!这用刀之人真是个行家。”
然后他的脸色凝重下来,质问周灵:“说!这刀你是怎么得来的。”周灵第一次见耿叔发这么大的火,马上把赌约交代的清清楚楚,耿叔这才缓和神色,摸着周灵脑袋说:“干嘛这么拼命,牙齿掉了可不好看。”周灵傲然地说:“我要行走江湖!”
耿叔暗叹,难道这都是命吗?他原以为周灵进了皇宫就会远离江湖,想了想后,他把刀还给周灵,招呼道:“跟我进来。”虎子悄悄拉拉周灵:“借我玩玩。”可耿叔直接打断虎子:“这刀你配不上,编筐去。”虎子也不服气,“凭什么周灵能用?”耿叔抄起手中的拐棍打在虎子腿上,大骂:“平常怎么教你的,有本事自己弄去,滚!”虎子气愤地看着耿叔,连筐都不编了,直接跑出了小院。
周灵担心的看着虎子,耿叔却说:“别管他,你先跟我进来。”耿叔带着周灵来到自己的卧室,关上房门和窗户后,只见他拆开油灯,从灯座地下拿出一块墨色玉佩,郑重地说:“灵儿,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我不好和你说,但东西还是要交给你,这是你爹娘的遗物,千万别给别人看,不然会招惹杀身之祸!”周灵听到爹娘二字,心中不禁泛起酸楚,一从出生就是孤儿,虽然周围都是相仿的人,但是他心中还是没有归属。
周灵泪眼婆娑地接过玉佩,抱住耿叔说:“谢谢您!”耿叔轻拍周灵的后背,再次叮嘱:“千万别给别人看,哪怕安娘也不行!记住,江湖上人心险恶,要是被仇家发现这块玉,你恐怕凶多吉少!日后我也没脸见你爹娘。”
交待完一切后,周灵告别耿叔离开帅府,他心里非常高兴,耿叔显然认可了自己,不然不会拿出这么重要的东西。望着周灵远去的背影,耿叔心中似乎放下了一块大石,可是他又觉得少了什么,忽然,他一拍脑袋,赶紧拄着拐棍去找离家的虎子!
夜幕降临,找遍了半个中州的耿叔疲惫地走在冷清的街道上,他现在真后悔叫虎子滚,要不然虎子也不会离家出走。就在耿叔准备回帅府召集更多人的时候,一个高大的青年拉着虎子向他奔来,喊道:“耿叔,我们可找到你了。”耿叔看见虎子,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懊悔,又要拿拐棍打他,可虎子一直躲在高大青年身后,耿叔只有喊道:“生子,让开!”
生子就是周灵口中的生哥,他已经快要十九了,现在也在周家军中当了个小兵,他拉住耿叔劝道:“耿叔,虎子都和我说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他,我们先回去吧。”就这样,生哥拉住怒气未消的耿叔和战战兢兢的虎子一起回了帅府。刚进后院,耿叔又要打虎子,安娘和生哥一起上前拉住耿叔,安娘着急地说:“你先让孩子把话说清楚!”“哼,我就说他两句,就敢离家出走,看我不打断他的腿。”耿叔越说越气,脸色涨的通红。
虎子一把挣开安娘和生哥,对着耿叔大吼:“你打!你打!最好打死我!我就是不想比周灵差!”生哥赶忙接话:“耿叔,其实虎子也想得到您的认可,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长大的孩子,他不想落后于人,您原谅他吧。”
耿叔闷了半天,才缓缓地说:“唉,行吧,如果你能像生子这么懂事就好了,虎子,要是你能进周家军,那你也是好样的!”然后转身进屋休息去了。虎子见耿叔没有暴打自己,心中还有些失落,他怕耿叔再也不管自己,可是生哥却高兴地对他说:“小虎,好好加油,过两年等你长大了,就来周家军,耿叔才没有看扁你!”虎子将信将疑地看着生哥,此时安娘温柔地说:“生子,你先回军营吧,虎子交给我。”“恩。”说完生哥就走出了帅府。
半夜,虎子躺在床上,不停地想着耿叔和生哥的话语,他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练武,自己迟早也能独当一面。
第27章 福祸旦夕()
月明星稀,街上除了打更的更夫就是巡逻的卫兵,外表鲜亮的好梦楼依旧高朋满座,琳琅满目美酒美食随处可见,花花绿绿的姑娘围着衣着华贵富人们打情骂俏,但是却没有多少好梦。
寂静的房间内,李伊曼轻声对着公孙牧说:“护法,经过一个月的调查,我等虽然没有查到周建下落,但是总算有点眉目。”自从上次被公孙牧训斥后,李伊曼不惜花下血本联络其他长生教负责人,直接从十年前的战场查起,虽然没有查到周建下落,但可能知情的人倒是查到不少。
“哦?说说看。”公孙牧疑惑道。
李伊曼小心翼翼地说:“据白民国的负责人给我的消息,周建确实在十年前的沙窝山一战中被周家军认定阵亡,于是属下只好追踪他当时的部下。由于各国战乱加上时间久远,现今在世的也是有几十人,除了还在边关戍防的,其他已经遣散回家,中州就有二十多人。属下正打算派人一一将他们抓来审问,不知护法意下如何?”
“哼!”随着公孙牧的一声闷哼,李伊曼一下子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墙上,“整整一个月就查出这么点东西?我看你是在这好梦楼的日子是不是太悠闲了。”“属下不敢,人海茫茫,找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我和其他分舵的舵主都尽力了,而且周建也十分狡猾,连他的家人都销声匿迹,所以属下只能使用愚蠢的办法。”李伊曼竭力稳住气息,一手撑地一手捂住胸口的谭中穴,她断断续续地说完后就等候公孙牧发落。公孙牧走近李伊曼,蹲下身子单手抬起李伊曼的下巴,温柔地说:“伊曼,你也跟了我二十几年了,我实在舍不得杀你,希望你好自为之,下次可没这么简单了。”李伊曼艰难开口道:“谢…护法开。。恩。”随着公孙牧一把放开李伊曼转身离去,李伊曼再也憋不住胸口的闷气,一口淤血染红了她的胸膛。
等李伊曼被两个女子抬进自己的闺房后,她在床上努力支起身子说:“轻莎、娟儿,赶快吩咐下去,马上捉拿中州那些老兵。”“是。”两名女子恭敬地说完就退出了房间。李伊曼这才从暗格中选了一个白瓷瓶子,倒出三颗红色药丸咽下后,李伊曼的脸上才有些好转。她暗自思量,自己这次都没看见护法出手,自己就被震飞出去,那么护法肯定功力大增,她想到这里反而扬起了微笑,好像被打的人是别人。不过她实在放心不下那些中州老兵,他们肯定不会乖乖就范,要是出了差错,自己可能真的会死,因为刚才公孙牧接近她的时候带着一股骇人的戾气。深思熟虑过后,李伊曼直接换上了夜行衣,她决定亲自带一队人去抓捕那些老兵。
“咯吱,咯吱。”一辆陈旧的人力板车在昏暗的街道上慢慢前行,每到一处都会熏走路人,连巡逻的卫兵都会捂着鼻子走开。走在板车前头的汉子似乎早已习惯别人异样的目光,他脸上披着块黑布,咬着牙,弯着腰,吃力的拉着套在脖子和腰间的粗绳,他丝毫不在意身上淌下的汗珠,因为拉完这一趟他就能回家休息了。等到他将车拉到王右麾将军府后门,早已等在那里的管家笑着对他说:“老刘,怎么这么晚才来,我都困了。”那被唤作老刘的夜香郎一边单手将夜香倒入板车木桶一边说:“今天生意好,路上遇到几个人,就多跑了几个地方。”等他把将军府的十几桶夜香全部倒完后,管家拿出五文钱递给老刘,还说:“老刘,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上次和王老将军提起过你。”迟疑了会儿,老刘催促道:“快点,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还是不是个军人。”管家这才一口气说出来:“你要是怕碰到周家军的熟人,不如就留在王将军府上,总比你倒夜香强吧。”老刘一挑黑布,露出一张满是烧痕的脸,生气地说:“老李,你别看不起人,倒夜香怎么了,老子乐意!”说着用仅剩的右手拿过五文钱就要拉车走人。管家老李愧疚地拉着老刘的独臂说:“不是的,兄弟,十年前,要不是你们周家军的驰援,我们虎贲军恐怕早就没了,也是我们害你变成这样的,我只是想报恩呐!”老刘又把黑布放下,冷冷地说:“要谢你就谢周元帅吧,你要是还看得起我,以后别说这样的话。”然后又摇摇曳曳地上了路。管家看着汉子坚毅的背影,忍不住摇摇头叹了口气,这才转身回了将军府。
早已等在房间内的管家夫人阴阳怪气地说:“又去等那个夜香郎了?你怎么不和他过日子去?”李管家被老刘家拒绝后正在气头上,这婆娘又正好撞上来,他直接一巴掌扇过去,然后食指不停指着她,生气地说:“你懂个屁!要是没有他,你早就当了寡妇!”然后倒头就睡,也不理会懵在原地的老婆。管家夫人委屈地偷偷抹泪,这些年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那个夜香郎被打了,她只是为了夫君的颜面才阻止他见老刘,毕竟堂堂将军府管家每夜和一个夜香郎在一起,传出去只会让人笑话。可是闹的最凶的一次,老李扬言休了自己也不会不管那个夜香郎,她才放弃了胡闹,只是嘴上少不了讥讽。她见老李不一会就响起了沉沉的鼾声,心疼地帮他脱了鞋子和衣服,然后熄灭了桌上的油灯,乖乖入睡。
一个人拖着车走在街上的老刘想起老李的那番话,心中不免有些感动,因为自己的残身,这些年老李对自己颇加照顾,只是如今两人的地位悬殊,他宁愿累一点也不要被人捅脊梁骨。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老刘就恨的咬牙切齿,也不是白民国那些杂碎,自己也不会落到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眼看老刘到了家中,他停好板车,伸了伸疲惫的身子,进屋将今天收来的钱存入一个木盒中,正准备入睡房间内突然响起了‘嘎嘎’的怪笑声,他赶紧拿起床边的柴刀,大声询问:“什么人?”黑暗中渐渐露出五个人形,带头的竟然是名女子,她带着和煦的声音说:“周建麾下的前建忠校尉刘大能,我说的对吗?”老刘听完后心中一惊,刘大能这个名字自己都快不记得了,他苦笑着说:“呵呵,刘大能,你看我像是有大能的人吗?快说,你们是什么人?”带头女子继续说:“好,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们了。”接着她一挥手,身后的四个男人就冲了过去和老刘厮打在一起。
老刘见那四人朝自己冲来,连忙拿着手中的柴刀挥舞,企图吓跑这些贼人。可是对方明显受过系统训练,他们熟练地躲避柴刀后从各个方向朝老刘打去,可怜老刘只有一只手臂,不一会儿就被四人牢牢按住地上,这时那女子走近老刘,还没问话却先捂住鼻子小声说:“咦?什么味?”老刘抬起狰狞的面部,狂笑道:“哈哈哈,老子就是个倒夜香的,身上就是这个味!”看着老刘被烧伤的面部,李伊曼又是一阵恶心,她强忍着问:“我只想知道周建的下落,快说!他在哪?”老刘一听和周建将军有关,一声不吭地被揍了几十下也没说话,李伊曼只好掏出一颗白色药丸递给一个大汉,然后对着老刘说:“这是天心门的真言丹,我相信你会说的,如果不想受苦,还是早点交代了吧。”老刘还是倔强地不说话,那大汉只好撬开老刘的嘴喂下真言丹。
顷刻间,老刘感觉到体内一会儿剧烈疼痛,一会儿万蚁缠身,一会儿烈火焚身,一会儿又如临寒渊,他忍不住疯狂挣扎,嘴里大喊:“杀了我!杀了我!”李伊曼冷漠地看着老刘说:“我可是早就劝过你了,想死的痛快点,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四个大汉死死压住老刘才没让他翻过身子,老刘狂吼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周将军明明十年前就死了!那场大火把他烧的骨头都没了!”李伊曼自然不信,又问了几遍后才把老刘杀掉,因为无论怎么逼问,老刘还是这个回答。
解决掉老刘后,李伊曼挥手吩咐道:“你们两个把他拖出去埋了,你们把这里好好搜一搜,虽然这个人不知道周建的下落,但是也不能马虎。”“是!”四名大汉齐声应答后就各忙各的去了。
李伊曼走出老刘的小屋,狠狠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缓过劲来,老刘身上的味道实在太重了,她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自言自语道:“不是我想杀你,我也是身不由己,希望你到了下面别记恨我。”李伊曼确实不想杀这些真正的男人,但是造化弄人,有些事还是要自己做,她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相似的场景不停地发生在中州各处,等李伊曼早上接到手下的汇报,看了看手中的名单,揉了揉太阳穴说:“怎么还有十个呀?
第28章 解脱()
清风拂过,天上还挂着几朵阴云,中州一连下了几天暴雨,终于凉快了下来。耿叔正坐在院中教孩子编筐,就看见安娘兴冲冲地跑进来对他说:“诶,老耿,我刚才在街口看见一家收筐的店,我打听了下,十个能多卖五文钱,快,我们先送十个过去试试。”老耿心不在焉地说:“着什么急啊,等我先教会小花编筐。”说着宠溺地对身边的小女孩笑了笑。安娘生气地说:“行!你不去,我带虎子去!我们走,虎子!”虎子纠结地看看耿叔,他可不想夹在两个人中间,耿叔只好慢慢站起来说:“唉,瞧把你急的,多这五文钱又能怎么样。”然后转身去收拾刚编的竹筐。等耿叔收拾完十个,安娘才眉开眼笑地上去帮忙,嘴上笑着说:“这不是要下雨了嘛,快走吧,要是真的,以后每个月能多不少钱呢。”“唉。”耿叔不情不愿地追着安娘出了帅府。
等安娘拿到店铺老板给的二十文钱,她笑的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