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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术师-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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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是王会计不让你除那片草?”我问。

    “嗯嗯,他好像懂点儿风水…那什么,小师父,你有没有把握帮我厂里驱鬼?”

    我想了想,说道,“你那厂里的确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但具体究竟是鬼,还是其它什么,我现在也不知道,这样吧…”我看了看表,“等下我们一起,再去你那砖窑厂里看看…”

    离开王会计家时,那王满贵以及王会计的几个亲眷,一直将我们送到车上。吴老板开车走在最前面,然后是雨馨,我和晨星跟在最后。

    “阿冷…”

    “嗯?”我目视着道路前方。

    “雨馨是个好女孩儿。”晨星说。

    “……”

    “我看的出,她对你用情很深…”

    我吞了口唾沫,紧张的问,“怎么,你…你是要把我让给她?”

    “当然不会。”晨星幽幽的说,“感情不是礼物,说让就让。本来,我之前一想到你和雨馨的事,心里就像堵了团东西,虽然我嘴上老是说不介意…”晨星笑了笑。

    “那现在呢?”

    “现在…见了雨馨本人以后,我心里不堵了,只是有点乱…”

    “哦?”

    我看向晨星,晨星抿嘴一笑,摇了摇头。

    她这副样子很让人心疼,我侧过身,在她脸上吻了吻,“等过了年,咱就回广东结婚,好么?”

    “嗯…”

    三点多钟时,我们再次来到那砖窑厂。从车上下来,那吴老板打开锁,推开厂门。

    “对了,话说你们昨天是怎么进来的?”吴老板问。

    我笑了笑,指指院墙,吴老板苦笑着摇摇头。雨馨头也不回走在前面,当先进了厂院。来到厂院里,我先抬头朝那烟囱上望了一眼,那道钢筋阶梯,看起来就像是一条直直附贴在烟囱壁上的蜈蚣,一节一节的…

    吴老板走到正对门卫室门口,大约七八步的地方,用脚点着地面说,“王会计就是死在这个位置。”

    我走过去,蹲下身,抠起地上的泥土嗅了嗅。

    “怎么样?”吴老板问。

    我摇了摇头,丢掉泥土,拍了拍手说,“走吧,再去西南那草窝看看…”

    来到那片草窝,我们翻找了一番,还是什么也没现,这就奇了,我在烟囱上看到的那‘怪脸’到底是什么呢?…还有,如果将王会计吓死的那东西真的是一个邪煞的话,它是从哪里来的?…我站起身,漫无目的的朝四下里望去,目光落在厂院靠墙的那几座房子上,忽然心中一动。

    “吴老板,那王会计不是一直住在这厂里么,他住哪间屋子?”

    吴老板指了指,“最边上那间。”

    “你有钥匙么?”

    “当然。”

    “走,带我们去看看…”

    吴老板告诉我们说,王会计死了以后,他的遗物,比如衣服之类,都被他的亲眷拿走了。

    屋子里黑乎乎的,充斥着一股闷潮的气味儿。陈设十分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以及一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一个台历,台历正上方的墙上,用图钉钉着一张地图。此外,便什么也没有了,床上空荡荡的,我翻遍屋子的角角落落,一无所获。

    “小师父,来,抽支烟歇歇吧。”吴老板往床上一坐,丢了根中华给我。

    “星姐,咱出去转转。”雨馨说,然后便挽了晨星出屋而去。

    我靠着桌子点着烟,使劲吸了一口,结果被呛到了,抚着胸口猛烈咳嗽,撞的桌子一晃,就听‘啪嗒’一下子。好容易止住咳,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台历倒了。

    我伸手扶起那台历,正准备转身时,忽然间,我现台历上有个日期底下,似乎写有什么东西。拿到眼前一看,是一个小小的‘死’字,用红笔写的‘死’字…

    “吴老板,快来看一下!”

    “这…这…”吴老板瞪大眼睛,“王会计就是这天晚上死的!”

    “这上面的字呢,谁写的?”我问。

    “看这字迹,好像是王会计的字…”

    “王会计的字?”我心里一凉,“难道说,他知道自己要在这一天死?”

    “这怎么可能?”吴老板脸都白了,“你可别吓唬我!…”

    我后背一阵凉,忽然,我心里升起一个莫名的念头,抓过台历,翻到上面一张,借着窗口透射进来的昏光定睛一看,只见这一张有个日期打着红圈,下面用红笔写着‘25’,这么个数字…

    25…25是什么意思?…突然,我心里一惊,掰着手指头一数,从打红圈的这天,到王会计死的这天,不多不少,正好是25天…

    天哪!…所谓‘25’,其实是一个死亡计时。如果这台历上的这两个日期,都是王会计所标注的话,那么,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上个月台历上打红圈的这天,王会计不知怎的得知自己阳寿就快尽了,只剩下了最后25天…

第十七章 五行阵() 
“他知道的…”我喃喃的说,“他知道自己死亡的日期…”

    “小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吴老板抹着脑门儿上的冷汗问。

    我充耳不闻,心里面想,怪不得这王会计从月初就开始不对劲,因为他预知到自己就快要死了。既然他知道自己的阳寿,莫非,他也会奇门遁甲?…要知道,量命测阳寿,是奇门里才有的东西…又想,难道说,这王会计冲煞了?他在台历上上个月打红圈的这天,得知自己冲撞到了邪煞,阳寿将尽,因此,通过方术计算出了自己剩余的寿数?…如果真是这样,那问题就出来了。先不管这王会计是否懂得方术,单说冲煞,之前说过,邪煞躲藏在与人类世界平行的空间里,它们害人于无形之中,一般不会跟人照面。但凡冲撞到邪煞的人,要么得病,要么遭遇横来灾祸…

    如果这王会计之所以死,是因为冲撞到了邪煞,那么,他会以别的方式死去,而不是被邪煞给吓死(如果吓死他的那东西,真的是个邪煞的话)

    “小师父…”吴老板又叫了我一声。

    “嗯?”我回过神,问道,“这王会计懂奇门遁甲吗?”

    “啥奇门遁甲?”吴老板茫然问。

    我摇摇头,“总之…这王会计死的很蹊跷…这样吧,我先打个电话,向我师父询问一些事情…”

    我拨通师父邻家的电话,不一会儿,邻居叫来师父,我把所有来龙去脉跟师父讲了一遍。

    “师父,你说,这王会计是不是冲撞到了邪煞?”

    “有可能。”师父说。

    电话里,师父的声音听起来低沉而又神秘。

    我眉头一皱,“可是,我记得你说过,邪煞害人是不会跟人照面的…”

    电话里,师父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道,“如果被邪煞所害的人,没有因为横来灾祸死去,那么,邪煞可能就会现身出来…”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眼前忽然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师父说,王会计既然知道自己阳寿将近,那么,在剩余的25天里,他一定在想尽千方百计寻找躲避即将到来的劫难的方法,结果,他的确找到了。可是,对于冲煞的人来说,只有将邪煞除掉,才能彻底免灾。王会计没有除掉邪煞,虽然他逃过劫难,但那邪煞是不会允许他活着的,因此便现身出来了…

    “冷儿…”

    “嗯?”

    “我想…”师父说,“你所在的那砖窑厂,就是王会计躲灾的地方。你在那砖窑厂里仔细寻找一下,王会计可能埋有什么东西…”

    挂掉电话以后,我冲吴老板道,“走,我师父说,王会计死之前可能在砖窑厂里埋了东西。”

    来到外面,只见雨馨和晨星正蹲在一棵树底下不知正聊些什么。见我们出来,急忙双双起身。吴老板找来四把铁锨,我们这里戳一下,那里掘一下,足足搜寻了一两个小时,一无所获,主要是因为厂院太大了。

    凉风四起,吹的厂院西南角的乱草‘哗哗’摇摆,眼看再过不久天就要黑了,不知道草窝里那‘怪脸’到时候还会不会出现,我决定等到天黑看看。至于寻找王会计埋在厂院里的东西,只有等到明天多叫些人手了。

    雨馨和晨星一东一西,还在弓腰寻找着。想到烟囱上的惊魂一幕,等下天一黑,不知道还会生什么,我急忙冲两人喊道,“过来了你俩,先别找了!”

    晨星转身朝我走来,雨馨回头看了我一眼,一撩头,继续寻找着。

    我心说,这个倔丫头…正犹豫要不要上前叫她时,晨星朝她走了过去。

    “雨馨,走了…”晨星的声音被风远远的送过来。

    雨馨‘嗯’了一声正要起身,突然‘咦’了一下子,随后叫道,“快来,这里埋有东西!…”

    我和吴老板急忙跑过去,只见西墙边,雨馨铲过的那地方,露着一小截烧的焦黑的木板。挖松以后,我用力一拔便拔了出来。

    这木板大约七八厘米宽,两尺多长,质地坚实,不知道是什么木料做的。表层除了被烧的焦黑以外,正反两面都刻有一种像符咒一样的东西,符咒的外围,则刻着一个个的‘火’字…师父说的没错,这厂院里的确埋有东西。西方是兑位,五行属金,火克金,王会计把一块用火烧过,并且刻有‘火’字以及符咒的木板埋在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应该跟他躲避劫难有关…

    “小师父,老王干嘛往我厂里埋个这鬼东西,他是不是要害我?”吴老板问。

    “不是,他是借用你的砖窑厂躲劫。”

    “躲劫?”

    我点点头,目光落向远处的南墙,“如果我料的不错,南墙那里肯定也埋有木板…”

    果不其然,我们沿着南墙没铲几下,便铲到一块木板。挖出来一看,只见这块木板似乎在水里面泡过,为了防止水分散失,外面裹着一层塑料布,木板正反两面,符咒的外围刻着一个个的‘水’字,南是离位,五行属火,水克火…

    接下来,我们在北墙和东墙边又挖出来两块木板。钉埋在北墙边的木板裹着一层硬泥,抠去泥痂,只见木板上刻着一个个的土字,北是坎位,五行属水,土克水。而钉埋在东墙边的木板上,则涂着一层金粉,刻着一个个的‘金’字,因为东是震位,五行属木,金克木…

    虽然我看不懂这些木板上所刻的符咒,但我已经大体猜测出王会计往砖窑厂钉这些木板的用意了…世间万物,无非金、木、水、火、土,五种物质构成。王会计知道自己将死,但他不知道自己将死于什么方式,火烧?土埋?水溺?…为了躲避劫难,他用这砖窑厂作为自己的避难所,把金木水火土五行全部镇克住,这么一来,只要不出窑厂,他就可以躲过劫难。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煞费苦心,的确躲过了劫难,但是,却把令他冲煞撞劫的那邪煞给‘逼’了出来,最终他还是死了…

    看这情形,砖窑厂之所以‘闹鬼’,可能跟五行被镇克住,气场失衡有关…现在,只剩下砖窑厂的中央位了。目测来看,砖窑厂的中央位是那根烟囱,这就是说,在那烟囱底下肯定也埋有一块木板,上面除了符咒以外,还刻有一个个的‘木’字,因为,中央位五行属土,木克土…

    我们来到烟囱底下,天已经开始黑了,抬头朝上方望去,圆滚滚的烟囱壁看起来十分光滑,像一根青色的冰柱子。

    围着烟囱铲没几下,便铲到了东西,我探手往土里一摸,果然便是一块木板,随着用力往上拔,木板缓缓的被我拔了出来。我料的没错,这快木板上刻着一个个的‘木’字,忽然,我现木板下面一节的颜色有些不大对。用手摸了一下,一种像灰一样的东西沾在了我手上…

    “阿冷,怎么了?”雨馨问。

    我把手放到鼻端嗅了嗅,说,“这土里还有东西…”

    我抄起铁锨便挖,挖着挖着,感觉‘咯噔’一下子挖到东西了。我让晨星用手机帮我照着,拨开浮土,一个黑黑的骨灰坛显露了出来…

    骨灰坛的坛口是用一块厚实的泡沫给堵住的。泡沫的正中隐约有道缝隙。看情形,这块木板原本是穿过泡沫,插在骨灰坛里的。

    “我操,怎么会有这个玩意儿?”吴老板叫道。

    我小心翼翼把骨灰坛捧出来,掏出小刀,抠了十几下才抠出堵住坛口的泡沫。手伸进坛子里摸,我摸出一张折叠起来的黄纸。

    打开一看,只见黄纸上用朱砂写着一种符咒,此外,还写有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从八字来看,这人年命五行属火。用八字推算出年龄,吴老板说,跟王会计同岁。看样子,纸上所写的应该就是王会计生辰八字。他干嘛要将自己的生辰八字放进骨灰坛子里,这里面的骨灰又是谁的?…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和雨馨在烟囱上会遇到‘鬼梯’了,因为烟囱底下埋着这么个东西…

    我们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钟,也没见草窝里那‘怪脸’。破除厂院里的‘五行阵’,挖出烟囱底下的骨灰坛以后,我认为砖窑厂里不会再闹鬼,帮那吴老板选了个黄道吉日,告诉他说到时候做做法事就可以开工。

    在我和晨星先前到过的那镇上吃过晚饭,几人便分别而去。临走时,我们一直将雨馨送到车上。系好安全带,雨馨冲晨星点头致意,看向我时,目光里闪过一丝苦涩,强颜一笑,动车,绝尘而去…

    “你和雨馨在外面聊了些什么?”我问。

    “你感觉呢?”

    “这我哪儿知道?”我耸了耸肩膀。

    “当然聊你这家伙了。”

    我心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表面却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聊我?”

    “对呀。”

    “聊我什么?”

    “不告诉你…”晨星妩媚一笑。

    ………………

    回到凤阳镇,我把那黄纸交给了师父。师父对着灯看了好一会儿。

    “师父,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我问。

    “借寿用的。”

    “借…借寿?”

    “对,王会计被人给耍了。他冲撞到了邪煞,但本来不会这么快就死的。所谓阳寿将尽,所谓25天,是有人告诉他的。他遵照那人的指示行事,结果提前早死,而他剩余的阳寿,却被对方给借走了…”

第十八章 借寿() 
我听的眼睛都直了,照师父这么说,砖窑厂死的这王会计根本不会什么奇门方术,他之所以知道自己阳寿将尽,是有人告诉他的。先前我还挺奇怪,一个窑厂小小的会计,怎么会懂奇门遁甲这种高大上的东西…

    一说高大上,我不由想到高家村死的那高老三的儿子,那人的名字就叫‘高大上’,然后我又想到老狐,心里一痛,急忙岔开思维…

    “师父,你是怎么知道,王会计是被人耍弄,往砖窑厂里钉那五块木板的?”我问。

    “就是因为这个东西。”师父抖了抖手里的黄纸,“如果他懂得方术的话,不会将自己的生辰八字放入骨灰坛里,埋在砖窑厂的正中,以至于阳寿被借走。”

    “阳寿这种东西,也可以借的么?”我问。

    “正常人的阳寿,别人是借不走的。”师父说,“特殊情况除外。”

    “特殊情况?比如…像王会计这样冲撞到邪煞的人,阳寿是不是就可以借?”

    “没错。”师父点头说,“这就是特殊情况。冲撞到邪煞的人,无论生病亦或遭遇横来灾祸,归根结底,都是要折寿。之所以折寿,是因为被邪煞侵吞了寿数。而邪煞之所以害人,原因就在于此,它们靠借用阳人的寿数而存活…打个比方,比如,一个人的阳寿原本是8o年,他在3o岁的时候,冲撞到了邪煞,阳寿被邪煞借走了45年,这就是说,当他活到35岁那年的时候,会因为阳寿耗尽而死去。这么一来,问题就出来了,如果他还没活到35岁,只活到32岁,就被邪煞给害死了,会怎么样呢?”

    “会怎么样呢…”我喃喃道,忽然眼前一亮,“这么一来,是不是就是说,他所剩余的那3年阳寿,既不属于他,也不属于那邪煞?!”

    师父微微一笑,赞许的点点头,“没错,先前我对你说过,邪煞害人只能害一次。意思就是说,邪煞只能从一个人身上借一次阳寿,没法借第二次。刚才我们打比方的这人,寿数是8o年,被邪煞借走了45年,原本该活到35岁。邪煞虽然能够提前三年在他32岁时将他给害死,但却没法借走他所剩余的3年阳寿。这样一来,3年阳寿就被浪费了。而如果,有懂得方术的人,施以借寿之法,那么,当这人死后,他所剩余的那3年阳寿就会被借走…”

    师父讲的这些听起来似乎有点复杂,其实很容易解释。打个比方,比如你是一个开蛋糕店的人,这天来了个订蛋糕的,谈好要多大尺寸的蛋糕,结果你给做大了。这人来拿蛋糕的时候,硬要你把大的那一圈切掉,他才肯要。你一边切,心里一边骂,妈蛋,这种傻逼都有,做大了也嫌弃…在愤怒的驱使下,你也脑抽筋,心说,操,你不要,老子也不要。随手一甩,把多出的那一圈蛋糕甩了出去,刚好砸在一个乞丐的头上。乞丐大乐,心说,嘿,天上掉蛋糕给我…

    那王会计,就好比这开蛋糕店的,邪煞,就好比订蛋糕的,而指使王会计在砖窑厂里‘避劫’的那人,就好比这乞丐…

    “师父,阳寿借走,是不是可以移在自己身上?”我问。

    “按说是不可以的。”师父说,“世间方术,无论正邪,都讲求主客关系。比如我们的奇门,如果肆意帮人篡改命格,荣旺别人运程的同时,会伤到自己…施术借寿的人,是没法将借来的寿数移在自己身上的,只能移到别人身上…冷儿我问你,这个世界上,最值钱的东西是什么?”

    “最值钱的东西…”我挠了挠头,“当然是性命喽,人生短短几十年,就算有再多钱,哪天命没了,一点用也没有。”

    “没错。”师父点点头。

    “我明白了。”我一拍大腿,“师父的意思是说,这人之所以费尽心机,借走王会计剩余的阳寿,是为了卖给别人,对不对?”

    “没错。”师父说,“对于有钱人来说,如果能让他们多活一年,哪怕花再多的钱,他们也乐意。”

    “那…那骨灰坛里的骨灰会是谁的?”

    “我想…”师父说,“应该是花钱买阳寿的那人的至亲的骨灰,比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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