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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术师-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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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星刚跳下来,就被我一把横抱在了怀里。

    “放我下来,你这家伙…”晨星在我胸口轻轻捶了一下。

    “不放,让我好好抱会儿…等以后,如果有人问我们是怎么相识相爱的。我就说,我们是太上老君从八卦炉里炼出来的,一个金童,一个玉女,天生就是一对…”

    晨星‘噗嗤’一乐,又捶了我一下。

    我也不笑,继续一本正经的沉声道,“人家又道,这妹子配玉女这称号完全配的上,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至于您老,要说是金童,实在有点儿…我就说,这您就不懂了,两个都太完美的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所以,我们出炉的时候,太上老君命这妹子脚先着地,至于我嘛,是脸先着地的…”

    “你这家伙…”晨星‘哈哈‘一乐,随后,低声道,“亏你还有心情说笑,这砖窑厂不是闹鬼么…”

    “不怕。”我哼了一声,“在烟囱上我拿他没办法,现在下来了,我让它见识见识本冷的厉害。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走,咱出去会会它…”

    从烧砖窑里出来,只见整个窑厂空荡而又死寂。我凝神感应,没感觉到阴物所出的气场。心里想,那鬼可能将我们‘弄’到孤立的那两个钢筋圈上就走了…

    这时候,我又想到在烟囱上所看到的,草窝里的那张‘怪脸’,于是便拉着晨星往西南方向走去。窑厂西南这里到处都是杂物以及废砖,靠墙角这一带,一大片齐腰长的荒草,都已经枯死了,也没人清理…

    我和晨星在草窝里四处翻找,居然什么也没找到。我暗暗疑惑,西南是地盘死门的本位,出现在窑厂死门位的那怪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莫非…我心里浮想联翩,莫非是一种鬼怪性质的东西,一到晚上就从死门里钻出来…就是这东西,将我们困在烟囱上的?…

    不管怎么说,这砖窑厂里一定有鬼,看样子,那黄老板就是从这里沾到的那不干净的‘东西’,想要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必须先知道这砖窑厂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故,以致停产…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和晨星都又累又饿,脸上,身上,从烟囱里沾了不少灰,脏兮兮的,两人商议之下,决定一切从长计议,先找地方洗个热水澡,吃点东西再说。

    出了砖窑厂,我动车,奔着远处灯光闪烁的镇子驶去…

第十三章 鬼会计() 
我载着晨星,很快就来到那镇子。远看灯光十分密集,然而来到镇上再看,就感觉挺稀疏了。镇子挺大,公路从镇子正中穿过,延绵向镇外远方的黑暗里。由于夜已深,再加上天气寒冷,很多镇民都已睡下了,镇上的店铺大多都已打烊。

    晨星软软的半蜷在座位上,看起来有些疲惫,不时打着哈欠。

    “困了么?”我问。

    晨星冲我笑笑,轻轻的摇摇头。

    我刹住车,把外套脱下来,披盖在她身上,“困了就睡会儿吧,乖。”

    东拐西绕,终于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小饭馆,当我再次把车停住时,现晨星已经睡着了。只露出一个头在我宽大的外套外面,睫毛长长的垂下来,随着沉缓的呼吸微微抖动。我笑了笑,俯下身,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饭馆里冷冷清清,只有两个眼神迷离,脸红脖子粗的食客正相对坐着喝酒。我点了两份肉丝炒饼命老板打包,安排小伙计去做以后,老板给我倒了杯热水。这老板心挺好,见我冷的直哆嗦,将柜台里面炉子上的水壶提下来,命我进去烤手取暖。

    “你这小伙子从哪儿来嘞,这么冷的天儿咋就穿这么点儿衣服?”

    老板关切的问,一边问,一边盯着我上下打量,应该是好奇我身上黑一块白一块,像个从烟囱里爬出来的…其实,我本来就是刚从烟囱里爬出来…

    “哦,从那边过来的…”我笑了笑。

    “那边?”老板抬眼望了望,挠挠头。

    我心里想,那砖窑厂离这镇子不过也就几里路,不知道这老板知不知道情况。

    “大叔,问你件事儿。”

    “啥?”

    我挥手指了指,“你们镇南那个砖窑厂为什么停产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镇南砖窑厂…”老板嘟囔道,随即在腿上拍了一下,“哎呦,听说那里死人了呀!”

    “死人?”我眉头一皱。

    “嗯,前些天的事儿了…”

    “大概多少天?”

    “大概…”老板挠头想了想,“大概一个多星期了吧。”

    一个多星期…我心道,死人的时间,跟那黄老板‘中邪’的时间挺接近…

    “那砖窑厂总共死了几个人?”我问。

    “一个吧好像…一个…”

    我心里想,莫非,附在黄老板身上,跑到公园去见小晴父亲的,就是砖窑厂死的那人的鬼魂?…

    “大叔,你知不知道,砖窑厂死的是个什么人?”

    “这我哪儿知道。”老板摊了摊手,“我跟里面的人都不熟,就去年砖厂做法事时我去过一次,然后一直再没去过那里…”

    “做法事?”

    “嗯啊。”老板说,“那砖厂去年就死过人,一下死了六个,五个工人加老板。以前那老板死了以后,换了个新老板。那新老板刚接手砖厂的时候请了一帮道士连做了三天的法事,说是为了驱邪气,当时我们镇上好多人都跑过去看…”

    当我提着两盒炒饼回到车上时,只见晨星已经醒了。

    “你这家伙,出去连衣服也不穿,冷不冷?”

    我摇摇头。

    “还不冷,嘴都冻青了,快把衣服穿上…”

    “我冷点儿倒没什么,就是要委屈你了,小镇上没什么好吃的,只能吃这个…”

    我打开一盒炒饼,晨星闻了闻,笑道,很香的嘛。然后夹起一筷子饼丝送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赞道,很好吃,你也吃…

    暖融融的车里,我和晨星相对着,你一口我一口吃着炒饼。先前在烟囱上的惊魂一幕,此刻回想起来简直恍如隔世。只有经历过生死劫难的人才会知道,每一分每一秒的平淡时光,是有多么幸福美好…

    “看你吃东西这邋遢样儿…”吃完以后,晨星一边冲我撅嘴,一边帮我抹去嘴上的一块肉渣。

    我‘呵呵’一笑。

    “问到什么没?”

    “嗯?”我一愣。

    “这镇子离砖窑厂不算太远,这家饭馆的人或许知道关于那砖窑厂的情况,你没问么?”晨星说。

    我把那老板的话给晨星复述了一遍。

    晨星低头想了想,说道,“难道说,那黄老板到砖窑厂去…去方便,把死的那人的鬼魂给带了回去?…”

    我沉思不答。

    “阿冷。”

    “嗯?”

    “不管怎样,我们都要查出晴姐父亲折寿的原因,然后想办法救救他,好么,我觉得他好可怜…”

    “嗯。”我点点头,看了看时间,“可是,我现在要做的,是抓紧找个浴堂。因为,我的星大美女看起来更可怜…”

    此时已经是夜里的将近十二点了,天空飘起了冷冷的雨丝。这里距离市区不算很远,在这镇上如果找不到浴堂,我就打算带晨星去市里。没想到,开车转悠了一圈,居然真找到一家,并且还在营业。这家浴堂很小,浴池要早上才开放,至于浴间,只有两间,其中一间在装修,也就是说,只有一间可用。浴间里有两个浴缸,以及两张供洗浴完后休息的小床,我给老板加了些钱,说我们休息到天亮再走。老板一身酒气,帮我们放好水,便摇摇晃晃出去了,并且‘砰’的一下带上了门。

    雨打在窗玻璃上,出一种轻柔而又暧昧的声音。浴间里水烟蒸腾,热气弥漫。在这种热气的熏蒸之下,我感觉浑身的每一根血管都在膨胀,小腿上的肌肉一鼓鼓的,身上的毛孔一时张开,一时闭住,随着一张一闭,似乎有一股股的电流在身上‘嗡嗡’游走,不时汇聚在小腹,像团了一堆火,灼烧着五脏六腑…

    我强压着猛烈的心跳,看向晨星,只见她脸红扑扑的,仿若暖春时初绽的花。整个人被朦胧的水气包裹着,有一种亦真亦幻的感觉,恍惚间,我不知自己究竟是在梦境里还是现实中…直到晨星朝我看过来,才将我唤醒…不知怎的,我感觉晨星原本清澈的眼睛里似乎多了一种莫名的,说不清的东西,仿佛在向我传达着某种信息…

    和我目光对触以后,晨星就迅将视线移开了,一言不,胸口微微起伏着。终于,我定一定神,忍耐着嘴唇那种干裂般的难受,沙哑的说,我…我先去外面,等你洗完了我再进来洗…

    晨星即不看我,也不出声,就那样默默的站着。我咬了咬嘴唇,转过身,朝着门走去,感觉两条腿极为沉重,膨胀的似要爆开,又仿佛被某种莫名的力量牵拉着,越走越迟缓,越走越吃力,终于走不动了…在某种力量感召之下,我猛然转过身,只见晨星不知什么时候也转了过来,就这样面对面站着,胸口彼此起伏的对视了一会儿,我张开双臂,迎上去,将晨星紧紧拥在了怀里…

    ……………………………

    “阿冷…”晨星的声音仿佛是从天边传过来,“把灯关了…”

    外面雨还在下着,一时急促,一时绵缓………

    ……………………………

    第二天一大早,我挽着晨星的手来到浴堂的前厅,晨星用一种软绵绵的,非常自然的姿势偎靠着我,脸上泛着潮红,香气夹杂着水气,丝丝缕缕的从她隙中飘出来,直往我鼻子里钻…

    我决定向浴堂这老板询问一下,看他知不知道关于砖窑厂死人事件的细节。这老板一副宿醉未醒的样子,像一堆软肉,瘫蜷在沙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调着电视节目,听我一提那砖窑厂,老板就像被电到一样猛然坐直身子,并且眼睛也睁大了。

    看这情形,他可能知道某种内情。

    “告诉我,死的那人是谁?”我深吸一口气,开门见山问道。

    “砖窑厂的王会计。”老板说。

    “王会计,他怎么死的?”我问。

    “具体我也不大清楚…”

    “你跟他不熟么?”我眉头一皱。

    “说熟也熟,说不熟也不熟,他在那砖窑厂当了好几年会计了,一直都是到我这浴堂里来洗澡…”

    “那刚才我一提到砖窑厂死人,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强烈?”

    “因为…”老板浑身抖,脑门儿上汗都下来了,“因为那王会计死后的第二天早上,我见过他!”

    “你说什么?!”

    我和晨星对视一眼,冲那老板道,“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别急。”

    “那天一大早…我靠着沙正在睡觉,迷迷糊糊中,我看到那王会计走了进来,身上脏兮兮的,像从土堆里爬出来的似的。我就起来问他,我说老王,你这是去哪儿了,搞成这样。他就那样直勾勾看着我,说话慢吞吞的,说他去了xx县城(小晴家那县城)。我就问他,你去那里做什么。他说去见了一个人。我又想问,他打断我,让我给他放一缸水,说他要出远门了,要好好洗个澡…给他放完水以后,我回到沙上又睡着了。后面醒过来,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跑到浴间里一看,根本不见王会计人,满满一缸清水,连动都没动过。中午的时候,有消息传到我们镇上,说砖窑厂死人了,死的就是那王会计…我这才知道,我撞鬼了,我这才明白,王会计说他要‘出远门’的意思…”

    “所以,为了去晦气,你重新装修那个浴间,对吗?”我问。

    “嗯嗯…”

    浴堂老板这一番话,令我后背冷汗直冒,晨星的手冰凉,紧紧抓着我的手。忽然,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那王会计在砖窑厂干了好几年了?”

    “对啊,以前那老板没死的时候他就在里面干,那老板…哦对了,也姓王…”

第十四章 追寻线索() 
这浴堂老板的确是见鬼了…看样子,那黄老板跑去砖窑厂撒尿,确实将一个死鬼给带了回去。那死鬼附在大醉的黄老板身上,第二天一大早跑去公园,不知跟小晴父亲说了些什么,更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导致他再次折寿…

    我心里浮想联翩,害小晴父亲的这死鬼王会计,当初是在那王老板手底下做事的。那么,他应该也认识小晴父亲。会计是管钱管账的,当初小晴父亲指引王老板买下那座废宅的时候,说不定这王会计也有参与…莫非,王会计之所以死后去找小晴父亲,是跟之前王老板的死,或者跟那座废宅有关?…

    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一团迷雾,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包裹了起来…

    “老板,那王会计老家是哪儿的,你知道吗?”我问。

    “就是我们市一个村子的,那村子叫啥来着,我想想…哦,想起来了…”

    老板说了一个村名,我忽然觉得,我好像知道这么个村子,并且还去过。

    “咦?你问这些干嘛?”老板打断我思路道。

    “没什么,打扰了。”

    我笑了笑,挽起晨星,朝外面走去。

    下了半夜的雨,到处都湿漉漉的。天阴沉的厉害,冷风夹带着水气从远处的路口吹过来,令人浑身紧。

    “阿冷,你在想什么?”晨星问。

    “嗯?我在想,王会计老家那村子我好像什么时候去过,刚才思路被那老板给打断了…算了,先不想了,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再说,我饿的肠子都快断了…”说着,我冲晨星坏坏一笑,压低声音附在她耳边说,“必须得好好吃点东西,补补身子…”

    晨星脸一红,拧了我一下。回想昨晚的温柔缠绵,我此刻一颗心仍然‘砰砰’乱跳,情不自禁的在晨星脸颊上轻轻一吻,一把将她抱起来,朝车子走去。

    “喂,你这家伙,大白天的,快放我下来…人家都看呢…”

    “呵呵,随他们看去,这帮人也真是的,不就是一帅小伙儿抱着美媳妇儿嘛,这也看…”

    “你这家伙…”

    我和晨星来到镇上的早市,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了,一人叫了碗羊汤,两根油条。这早市的羊杂汤相当不错,牛奶般的色泽,加入档主特制的调味料,香气扑鼻,一点膻味也没有,几口下肚,身上便暖了起来。一边吃,我一边展望着四周,可能由于天冷,来吃早餐的人不多,整个早市冷冷清清的。

    “阿冷,等下我们是不是去王会计老家那村子?”晨星问。

    “嗯。”我点点头,“等下吃过早餐,我们打听一下那村子的位置…”

    那浴堂老板只知道村名,不知道具体位置。

    “来,我帮你把油条撕成段,泡在羊汤里吃,容易消化…咦?这早市有烧饼卖呢?那什么,喂,老板,来俩烧饼!…”

    不一会儿,烧饼档老板用盘子端了两个烤的金黄的热气腾腾的烧饼,放在我们桌上。

    我轻轻一嗅,长长的‘嗯’了一声,冲晨星笑了笑,“烧饼泡在羊汤里吃,特别有滋味,你尝尝,话说,我都好久没这样吃过了…”

    “那我帮你泡。”晨星说。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到去年和小晴去借喜气和丧气时,在早市上吃羊汤泡烧饼的情景…

    “啊,我知道我什么时候去过那村子了!…”

    王会计老家,竟然是我和小晴当初借死气的那个村子!…当初我和小晴根据向风的指示,借到新娘胸前的喜花,也就是那‘喜气’以后,为了借到死人身上的纽扣,去了一个村子。那村子里死了个老头儿,掉水塘里淹死的。我还记得那老头儿儿子的名字,叫什么王满贵。那些王家族人气势汹汹,硬要把老爷子土葬,跟村长带来的人以及几个民警生冲突。眼看就要有流血事件,关键时刻,我现棺材里的老头儿是假死。不仅制止了冲突,救醒了那老头儿,我还帮他们找到了将王老头儿推下水塘的那凶手…

    眼下,砖窑厂死的这王会计居然也是那个村子的,不知道跟那些王家族人有没有亲缘关系…

    世间的事,有时就是这般巧法。既然知道了王会计老家那村子的位置,就不用太着急了。吃过早餐,我先带着晨星去了市里,在商城一人买了套衣服换在身上,然后便出了市区,朝那村子的方位驶去。

    一路上,一边开车,一边给晨星讲述当初为了给老爷子续命,我和小晴去借喜气和丧气的事。讲到小晴没头没脑拍人城管肩膀说‘恭喜财’的情景时,晨星笑的脸都红了,连连说‘晴姐太可爱了’。

    “嗯…”我耸了耸肩膀,‘哼哼’两声道,“确实可爱,可的太爱了,跟她一起去办事,我早晚吐血而死…”

    “那我呢?”晨星问。

    “跟你一起去办事嘛,就像打了鸡血。”

    “你这家伙…”

    说说笑笑间,无形中的那种压抑诡异的气氛被缓解了不少。差不多十一点钟时,我们终于来到那个村子。

    行驶在穿村而过的路道上,只见村子里十分宁静。眼看就快到饭点,不少房户的屋顶上笼罩着飘渺的炊烟。凭借记忆,来到一个路口,我转弯驶上村中的另一条路道,沿着路道走了一段,钻入道旁的一条巷子。

    这条巷子里,靠墙栽着一排电线杆,当初就是在这里,我制止的纠纷。为了镇住那些气势汹汹的族人,我在其中一根电线杆上抡断了一条哭丧棒。王满贵家就在这巷子里。

    “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这里了…”

    来到一户宅院门口,我停住车。从车上下来,只见院门紧闭着。

    “有人在家吗?”叩了几下门环,我凑在门缝上喊道。

    随着几声‘嘎嘎’的鹅叫,一阵脚步声奔着门口而来。‘哗哗啦啦’一阵响,门开了。开门的这人正是王满贵,他先是看了看我,然后看向晨星,不禁一愣,疑惑的问,“你们是?”

    “满贵大叔,不认识我了吗?”我掏出一根烟递给他。

    “你是…”

    “去年的时候,你父亲被人推进水塘,你们以为他去世了,要下葬,是我给阻止的…”

    王满贵长长的‘喔’了一声,一拍大腿,“想起来了,你是那小师父,快,快,家里坐!”

    “不用了。”我笑了笑,“大叔,向你打听个人…”

    “你说的是王满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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