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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术师-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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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急别急,马上送你们去见父母…”

    说完,我朝四处望了望,心说,随机利用施法用的东西,应该用什么呢?…四下里望了望,我心说,走走看吧。于是便把两个婴灵放回包,起身朝着楼房走去…

    这是我市一所老高中,而且也不是什么重点中学,所以设施没那么好,教学楼之类建筑看起来大多都挺陈旧了。校区的路道被掩盖,两旁的树看起来白花花的…路灯昏昏闪亮,雪花纷纷飞舞,校园里一片宁静,只有我走路的踏雪声…

    我走的很轻,并且十分警惕,生怕碰到巡夜的保安,惹来麻烦。我想,两个婴灵投胎的位置,一定是在这学校的教职工家属院里…

    绕过两排教学楼,我的眼前出现一座白色小楼。楼墙上镶嵌着三个金色的大字‘逸夫楼’,这种楼在我朝很多大中小学里都有,香港邵氏影业老板邵逸夫出钱捐建的。绕过逸夫楼是一条小路,路口钉着块牌子‘女生宿舍区,闲人止步’,前方看过去,是一片大院子,立着几栋宿舍楼。

    我朝那牌子敬了个礼,信步朝着宿舍区走去。来到宿舍区,我东张西望,目光落在宿舍区角落的厕所上,心中一动…施法用的东西…可以是女生用过的卫生棉,也可以是男生的童子尿…

    往女厕所里钻感觉不大好,所以我打算去男厕所弄童子尿。可是,刚迈出两步我就停了下来,心说,现在时代不同了,如今的小盆友比我们读书那时候还要奔放,谁知道…想到这里,我朝女生宿舍楼望了一眼,心说,小妹子们,对不住了,然后信步走了过去…

    女厕所旁边栽着棵柳树,不是很高,我纵身一跳,折了截柳枝下来,走进厕所。厕所里亮着灯,由于顶棚遮盖,所以里面并没有雪,靠墙立着一排垃圾篓。我用树枝在里面戳来戳去,挑出一块沉甸甸的卫生棉,走了出去。

    走出厕所之后,我快步离开了女生宿舍区,来到逸夫楼后一处幽静的位置,竖起耳朵去听,只有雪花落地的‘扑簌簌’声,此外没其它动静。我把那块卫生棉往雪地上一甩,用脚使劲踩住,在雪地上画了一个九宫格出来…

    被卫生棉拖过的地方,隐隐有一道红红的印迹,确实有点恶心,但没办法。九宫格画好以后,我用柳树枝在正中间的格,也就是中宫里,写了‘值符’两个字。然后在字上压了道符纸,把那两个婴灵包小心翼翼取出来,放在了符纸上…

    如果用奇门来占测胎产的话,‘值符’代表‘孕母’。弄好以后,我抽出四根香,点燃,分别插在了九宫格的四个角…

    雪还在下,但没有一丝的风,四根燃香的烟柱垂直而上,上升到差不多我胸部的位置,袅袅的弥开,但并不飘散,而是萦萦的团聚在一起。我从包里缓缓抽出七星剑,剑尖指天,另一只手,捏剑指指向九宫格正中的两个婴灵包,嘴里念念有词,围着九宫格团团游走…

    走到第三圈的时候,我瞪大眼睛,目光穿过九宫格上方燃香的烟雾,以及雪幕,朝对面看过去…当第四圈走到‘坤’宫位置时,我忽然看到,正对着我远处的上空,隐隐约约有东西在光…‘孕母’所在的位置,两个婴灵的投胎之位!

    我心头一阵狂喜!坤宫是西南,对面是东北…东北方位,那种光的东西,随着烟雾的漫荡时隐时现的…我迅掐灭燃香,拿起两个婴灵包,朝着那‘光位’走去…

    随着燃香的熄灭,那光便消失了,不过,我已经计算好了位置。虽然心里很急,但我不敢走的太快,因为地上的积雪已经挺厚了,纵然如此,每落一下脚,那种‘咯吱’声听起来仍然令我心惊…

    顺着小路走了挺长一段距离,绕过两座楼,眼前出现一片带有围墙的,院落式平房建筑…家属院,果然是这里!…

    这里很静,院落里没有灯光,靠院墙栽着一排树,院门是掩着的,里面上了插,但并没有锁。把手从铁栅伸进去,我轻轻拔开门插,‘吱呀’推开院门,回头看了看,抬脚走了进去。

    虽然没灯,但由于白雪的反光,这家属院里的一切看起来就像白昼一样。这家属院不光有外墙,还有内墙,每家每户是用墙隔开的。顺着路道,循着记忆,来到其中一户门前,我抬头朝上方望了望,心说,应该就是这一家了。

    这家的院墙不是很高,靠墙边,堆着两排蜂窝煤,上面满是雪。我用脚踩了踩,挺结实,于是便踩着蜂窝煤,攀到墙头上,跳了过去。刚一着地,我便听到屋子里隐隐有粗重的喘息声,心头一动,没错,就是这里了…

    可能有朋友会说,晚上的时候,城市里1的人很多,何必如此大费周折的去送两个婴灵投胎呢?…胎不是乱投的,必须要择缘,也就是说选择跟这两个婴灵有缘的人家…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的快两点了。根据这个时间,我掐指推算出值符的落宫,然后来到院子里的一处位置。把婴灵包放在地上,抽出一道师父给我画的‘往生符’往上一盖,用手指着,默念往生咒…

    念着念着,我‘呼’一下把符揭起来,猛的一抖,那符‘轰’燃了起来。我把符往地上一丢,烟雾渺渺中,只见这座房子的门的正中,隐约有什么东西在晃动…仔细分辨,是两扇门状的东西…这房子的门的正中多了一道门!一道很小的,关着的门!…

    我想,这可能就是传说中,地府的往生门…我手心有些热,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这道门,只见这门上有两个兽头状的东西…突然,我觉得这两个兽头有些面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眼前猛的一亮,我想到当初市文物局丢的那只木挂件,以及那挂件上所刻的古怪兽头…没错,眼前这两扇小门上的兽头,和那挂件上所刻的兽头一模一样!…

    由那挂件,我想到那只木八卦,以及当初被镇在石头村后山里的那个‘东西’…突然之间心里产生一个念头,难道那东西原本是地府里的?它是从地府里面跑出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两眼一花,感觉那两只兽头似乎动了一下,然后,那两扇小门就缓缓的开了…那是一种视觉上的‘开’,随着小门的打开,从我脚边的两个符纸包里钻出一种雾一样的东西…那雾围着我缓缓转了一圈,朝那门飞去,‘嗖’的一下钻进了门里。那雾消失以后,两扇门就缓缓的关闭,然后一并消失了…

    就听屋里一阵急促的喘息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然后一切就归于了平静…

    我小心把耳朵凑上去,只听一个女人的,幽幽的道,“老公,你说我们会不会有孩子?”

    “会的…”男人喘息粗气说。

    我微微一笑,心里说,不错,会的,你们不仅会有孩子,而且会有两个…

    (几年以后,我回到老家,顺道去那学校探访,我看到有个女老师领着一对双胞胎在校园里散步。那对双胞胎看到我,双双停下来,指着我说‘妈妈你看,叔叔’,‘嗯,叔叔…’那女老师嘴上说着,脸上却带着疑惑和惊奇,似乎在说,他们怎么认识你?…不只那女老师,我自己当时都很震惊,我想,那对孩子,应该就是我当初送去投胎的两个婴灵…)

    从院墙跳出去以后,我离开家属院,朝操场方向走去。一边走,心里面一边想,难道太行山里那东西,真的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么?…先不想了,抓紧去帮向风要紧,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站住!”身后突然一个声音道。随后,‘哗啦’亮起了手电光,这学校的保安…

    我撒腿就跑,但走了这么久,再加上度婴灵耗费了我不少精力和心力,根本就跑不快。

    “别跑!”

    那保安追上前,挥起手里的橡胶棍便朝我打来。我低头闪过一击,抬手一掌砍在了那保安的颈动脉上。那保安闷哼一声,晕倒在地。我把他扛到教学楼的楼檐底下避雪,朝他鞠了个躬,道了声,“得罪了。”转身离去…

    顺着操场墙边的树,我爬上墙头,跳了出去。回到街上,我沿着街猛跑,来到一条宽阔的大街。没走多远,就见路旁的公话亭边停着一辆出租…

    “师父,送我到xx小区,要快…”

    (天气冷了,大家注意保

第十二章 寿宴() 
由于积雪太厚,所以车根本就开不快。一路上,我一面焦急的朝车窗外张望,一面盯着手机上的时间。赶到那片小区时,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多了。距离那楼还有一段,我便让车停了下来,匆匆付完账,我抓起包,跳下车,便朝那楼跑去。

    终于来到跟前,我的心‘砰砰’乱跳,眼下雪已经快停了,温度降了下来,并且起了风,时而吹起雪尘,吸进鼻子里,凉的我直打哆嗦。放眼看过去,楼前的雪地上没有任何脚印,也没有车痕…

    阿风到底怎么样?…我不敢乱喊,拳头捏的紧紧的,一步一步的朝着楼门走去。楼门是掩着的,来到跟前,我用手一拉,‘吱呀’开了,楼道里看进去,空无一人。

    我正要开口叫‘阿风’时,一个人‘呼啦’从上面跃了下来。我吃了一惊,本能的往后一退,正要抬脚踢过去时,借着门口透进来的雪光一看,这人却是向风。

    “吓我一跳,你没事就好…”我拍着胸口说。

    “怎么样?”向风问。

    “那两个婴灵已经投胎了,你这里怎样?抓住那法师了没?”

    “没有。”向风摇摇头,“那法师没来。”

    “没来?”我眉头一皱。

    “嗯…”向风说,“看样子不会来了。”

    “难道说…他知道有人在守着他?”

    “不…”向风抬起头,盯着上方的楼梯扶手。

    “嗯?”我疑惑看着他。

    “我怀疑…”向风说,“那法师已经死了…”

    “死了?!”

    “嗯…”

    向风用手往上指了指,“你那天在六楼所遭遇的,附在镜子里的那个‘人’,有可能就是他…”

    向风的话,令我后背直冒凉气,脑袋有些懵。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吞吞吐吐问。

    “推测的。”向风说。

    “照你这么说,那法师先是在这楼上布好局,然后自杀,把自己也困进了局里?”

    向风不答,而是朝我招了招手“跟我来。”

    这楼好像停电了,每层的声控灯都不亮。我用手机照着,跟随向风一直来到四楼,顺着走道一直来到尽头,停了下来。

    “到这里来做什么?”我问。

    向风指着旁边一间房说,“阿冷你看…”

    这间房的正下,是那三楼女技师的家。

    “怎么了?”我看了看向风。

    “看这锁…”向风说。

    我把手机凑到跟前,仔细一看,只见这间房门的外锁有撬动的痕迹,不禁眉头一皱。

    “这…”

    向风取出罗盘,往那门跟前一凑,指针出现轻微的摆动。

    “这间房有古怪…”

    我和向风两个坐在走道里,靠着墙睡了一觉,醒来外面天已经亮了。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房东的电话。

    “小师父,怎么样?”

    “你楼里的鬼已经除了…”

    “太好了!太谢谢你了!…”

    “谢倒不用,你过来一下吧,帮我开一下四楼一间房的门…”

    “四楼?”

    “嗯。”

    “好好,我马上过去…”

    不一会儿,房东来了,‘蹬蹬’的跑上楼,脸冻的像青面兽似的。

    “小师父,这间么?”

    “嗯。”

    房东看了看向风。

    “他是我…师弟。”

    “哦哦…”

    “我问你,这上面一直没来过么?”

    “没有。”

    “别人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楼里的租客肯定没人上来,他们知道这上面闹鬼…咦?这锁怎么这样?”

    房东说着,掏出钥匙,往锁眼里一插,‘啪’就打开了,然后打开内锁。门刚推开一条缝,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房东把门猛的一推,往里看了一眼,大叫一声,往后便倒。向风一伸手,将他给扶住了。

    屋里看进去,里面的景象吓得我吸了口凉气…只见客厅的墙上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而客厅的正中,却盘腿坐着一个人…

    这是一个死人,大概四五十岁年纪,白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门口,身体又僵又硬,但并没有腐烂,也不知死了多久。在这死人的跟前,摆着一个烧纸物的那种盆子,盆子里很多纸灰…

    “我的天哪,这就是那法…法师啊!…”房东叫道。

    房东报了警,警方不仅验不出死亡原因,连死亡时间也验不出来,最后定性为自杀。至于墙上的血,不是那法师的,而是某种动物的。至于这法师的来历,我们从警方那里得知,这人是一个四川人,多年前在他老家本地曾经犯过案子,其他就不清楚了…

    回去的路上。

    “阿风你觉得,那法师是自己把自己给弄死的么?”我问。

    “不好说,我感觉不像…”

    “我也觉得不像…”我嘟囔说,“最关键的一点是,他明明死在屋里的,那门是谁从外面给他锁的?”

    向风摇头不答。

    后面一段时间,我往市里那家浴足城跑过两次。那女技师帮我打听出了一直帮万金山做足疗的那个技师,不过,那技师早就走了。从时间上来推算,那技师走的时间,正是我们在老村和万金山交锋,万金山逃跑那时候。我怀疑,那技师很有可能是被万金山出钱给打走的…这只老狐狸,就像人间蒸了一样,不知跑去了哪里。万金山虽然比狐狸还狡猾,但毕竟和我们照过面,他身后还有一个比他更狡猾的人,我们连面都没照过,那个人,名字叫高启恩…

    连续一段时间,雨馨一直住在师父家,偶尔回一趟市里。我和阿风两个,每天便跟着师父继续研修奇门方术,有时帮人看看风水。有一次,我接了笔风水大单,那一单的收入,足够吃喝两年的,所以不愁物质。

    这一段时间很平静,除了临镇一个老头儿喝醉酒,半夜回来的路上在坟地睡了一觉,得了撞客(鬼上身),家人过来向我们求助,其它没遇到什么怪事。万金山一直没再出现过,高启恩更不用谈。至于那杨老爷子,可能是由于万金山害了他,所以,好过来以后,只对曾经和万金山交往的过程印象深刻。关于其他人,其他事,记忆很模糊,想的久了头就疼,所以,没说出什么对我们有价值的事…而且,每次我过去,那老爷子都拽着我要跟我结拜,我都怕过去了…

    时间如流水,转眼,又到了阳春三月,明媚的阳光洒满整个大地,照的人懒洋洋的。柳树抽条,野花盛开,绿油油的池水里,青蛙游来跳去,到处都是一派盎然春意。

    这天一大早,吃过早饭,杨叔正准备带着我们四个小青年(按他的话说)出去踏青,我手机‘叮铃铃’响了起来。

    “阿冷阿冷!…”

    电话里传来小晴那大嗓门儿。

    “咋啦?”我问。

    “我爸今天过6o大寿,你们都过来吧,包了场地,请来了戏班子,不仅有好吃的,还有戏看!”

    “你怎么不早说,我们也好有个准备啊!”我眉头一皱。

    “给你个惊喜呗,嘿嘿,师父,星妹子他们,都要来哦…”

    我心说,你爸过寿,我有什么可惊喜的?这小晴子的逻辑,不是常人可比的…

    “去不去?”我看向众人。

    杨叔‘嘿嘿’一笑,“我表哥过寿,我当然得去,再说,有好吃的,怎能少了大叔我?”

    “你们呢?”

    “去吧。”晨星笑了笑,“雨馨,还有我们大家,都去,我去屋里叫师父…”

    “哎哎,我也去。”杨叔说。

    杨叔回到屋里,把师父压在箱底,很少穿的西装领带翻了出来,套在了自己身上。

    “大叔我帅吗?”杨叔扶了扶蘸了水的头,笑道。

    “帅…”雨馨嘟了嘟嘴,“师父的衣服,您老穿身上像袍子一样。”

    雨馨现在也随我们叫师父了,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叫‘张师父’。六个人两辆车,离开师父家,朝着小晴家县城驶去。

    这杨老爷子瘫了好几年,想借六十大寿给自己冲冲喜气,排场整的挺大,包下了位于县城后街上的一座老招牌酒楼。那酒楼前有一大片空场地,搭了戏台,请来了戏班子,人山人海,老远就能听到敲锣打鼓声,相当热闹。

    排场虽大,但这小晴家却没多少可以宴请的人。前面说过,他们杨家当年族里闹矛盾,除了小晴家这一支以外,其他族人全部搬走了…去年比这稍晚些时候,我和雨馨两个去过位于太行山深处的一个无名小山村,在那村子里,我们见到了那些杨家族人…

    由于无人可请,这杨老爷子就把四邻全部叫上了,此外,便是小晴婆家的人,还有就是我们,所以人也不少。四邻在一楼,由小晴弟弟和她母亲作陪。我们都在二楼,雨馨协助小晴招呼她婆家人。至于我们这几个‘救命恩人’,由杨老爷子亲自作陪。将养了这些时日,老头儿比先前胖了一些,再加上高兴,看起来红光满面的。

    地上铺着红毯子,大厅正中墙上那个巨大的寿字闪闪光。离饭时还有段时间,我们无非也就是喝茶聊天。晨星静静的坐在我旁边,不时把剥好的瓜子一小把一小把的往我手上放。

    “你也吃。”我笑了笑。

    “嗯…”晨星抿嘴一笑,冲我点了点头。

    杨叔不管别人聊些什么,‘喀嚓喀嚓’嗑着瓜子,像只老鼠,不时用手扭一扭歪到一旁的领带。

    坐了一会儿,我实在感觉无聊,便冲晨星低声道,“咱们出去看看戏吧,怎么样?”

    “好…”晨星一笑。

    从楼上下来,我拉着晨星,站在人群外围,远远的朝戏台观望。刚才还明媚的天,不知怎的阴了下来,远空层云堆叠,看样子可能是要下雨。就这么看了一会儿,一阵凉风吹过,卷起的尘埃钻进了我的眼睛。使劲揉了揉,睁开来,只见远处台上的戏子脸上的油菜模模糊糊的一片。

    于是我便将头扭向了一边,这个时候,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吱’停在了距我不远的路道上。两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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