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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匡九合-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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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间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啪……!

    与此同时,高元良手中夹着牛肉的筷子猛地拍在桌上!

    那片牛肉直飞到墙壁处,碰壁之后才跌落到地板上。

    张力对着高元良微微摆了摆左手,右手则轻轻地摩挲这素面纸扇,一格一格打开,又一格一格闭上。

    吴爷盯着张力看了半天,哈哈一笑,道:‘跑关外的巨商,那荣升行的掌柜老顾,久盛行的掌柜老薛,唔,还有日升行的掌柜穆麻子,哪个不是见了爷爷我低声下气的?!‘

    顿了一顿,吴爷狠狠地瞪了张力一眼:‘你这小子看着眼生啊,也不知哪里来的阿猫阿狗!爷今天在赌场大杀四方,心情好,就一句话……给老子赶紧滚!‘

    店小二急得满头大汗,这吴爷是他万万开罪不起的,但是眼瞅着张力也是有钱人,实在是万分为难。

    酒楼店铺总讲究个和气生财,不过这两方的势力的对比,店小二显然是门清的。

    店小二连忙跑上前来,给张力陪着罪儿:‘这位爷见谅,吴四爷是辽东吴总戎的四公子……‘

    张力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店小二后面的话他根本没有听,只是前面这几个字,就够自己喝一壶了!

    辽东总兵,若是自己没记错的话,眼目下是吴三桂他爹,吴襄!

    这位是吴四爷,既然是四公子,而吴三桂是老二,自然就不是吴三桂本尊了。

    来人是吴三桂的弟弟!

    吴三桂在后世那是大名鼎鼎,他的名字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先按下不提。

    单说这吴家背景乃是辽西将门,大明朝的东北方向与建奴接战之地,全是辽西将门的势力范围。

    吴家和以祖大寿为代表的祖家都是辽西将门中的顶梁柱,两家还互通婚姻,牢牢地控制着大明朝最庞大的武装部队……关宁军事集团。

    这辽西将门出来的武将可不比内地的那些三脚猫总兵、卫指挥使之流,那些人由于文贵武贱,乃是吃文官尾气的。

    可是辽西将门由于掌控着大明与建奴作战的国防重任,根本没人敢动他们!

    即使后来吴襄的总兵之职被朝廷罢免,可那接替总兵职位之人,就是吴三桂本人。

    也就是说,我爹是李刚。我也是李刚,我儿子也是李刚……颇有点唐末藩镇割据的意思。

    辽西将门在大明朝‘文贵武贱‘的大时代背景下,算盘打得非常精明。

    他们大肆行贿朝廷重臣,与之结成牢不可破的利益共同体。

    甚至发展到了崇祯朝的时候。辽西将门还在文官里网罗还没有发迹的官员,收买之后组成水军,并用贪污来的军饷为这些人跑官买官,做着长线投资!

    这种手段却又比赤果果的行贿效果更好!

    故而在眼下,这吴家可是炙手可热得紧啊!

    文官中的首辅大人再牛逼。建奴打来了,能扛着火铳打枪么?

    就连当今天子崇祯皇帝,也是对吴家青睐有加,极尽笼络之能事。

    张力盘算着眼下的局势,实在有些进退为难。

    在蓬莱,在南京,自己面对的不过是一些小虾米罢了。

    而在这北京城,真真是随便碰个阿猫阿狗,背后都有一大堆势力,而且像吴家这种跋扈将门。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

    硬来,恐怕非智者所为……

    吴四爷显然见张力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登时便火冒三丈:‘爷再问最后一次,给老子滚不滚?!‘

    智者你妹,本少爷今天弄了再说,大不了回南京继续当‘馆长‘去!

    张力微微眯起了双眼,右手已经摸进了袖子,袖子中藏着的正是散花天女!

    这散花天女上次‘走火‘之后,张力抽空找玄阳子道长细细保养了一番。已经恢复了功能。

    有高元良在身边,自己的性命相当无虞,故而张力将毒针的分量减了大半,现在针上涂抹的剂量只是麻药效果而已。

    张力脸上露出人畜无害地笑容。朗声道:‘吴四爷来了,在下自然是要退避三舍的……‘

    一边说话,张力一边做着拱手行礼的动作。

    手已经抬了起来,却只见左手和右边的袖子,并不见右手!

    张力脸上皮笑肉不笑地道:‘好嚣张的吴家……‘

    ……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清朗的声音传入张力的耳朵!

    ‘咦。张力,你怎么在这里?‘

    张力的食指已经触碰到了散花天女的扳机,就差再使一丢丢的力气就能当场射杀眼前之人。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闪之间,张力的食指迅速地离开了扳机,整个右手也变戏法一样空空如也地伸出袖子。

    张力一偏头,看见了吴四爷身后之人。

    张孑然……英国公府侍卫长,灵儿姑娘的哥哥。

    吴四爷显然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险些突发‘晕厥之症‘,有些茫然地回头一看,连忙躬身作了一揖:‘呀,原来是国公府的孑然兄弟!孑然兄弟今日怎么有雅兴来这红庙酒楼?‘

    张孑然微微点头,随口道:‘路过而已。‘

    吴四爷显然也听出这是敷衍之言,不过却一点也不恼,看了张力一眼,又转头看了张孑然一眼,悻悻地道:‘呃,原来是孑然兄弟的熟人,那我倒是冒犯了。‘

    店小二完全傻了眼,直勾勾地看着吴四爷,这位主儿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今儿个转了性子?

    吴四爷注意到了店小二的眼光,一口浓痰便唾到他脸上,狠狠地道:‘看你大爷!‘

    店小二刚下意识地将手抬了一半,想去擦脸上的浓痰,忽然又生生地停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很快,店小二也不管脸上的浓痰,放下了手,低着头不说话。

    吴四爷眼见张孑然与这张力认识,皱了皱眉,对张孑然拱手道:‘孑然兄弟,哥哥我改天请你吃饭,今天就不便叨扰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好精明的岳父() 
吴四爷走了之后,张力将孑然迎入了房间。

    张力看了一眼桌上的残羹冷炙,笑着对孑然道:‘孑然兄弟,再来两个菜?‘

    孑然摇摇头,坐在了张力旁边的椅子上,说道:‘我方才在隔壁吃饭,刚结完账,便听到这边喧闹,故而才过来看看。‘

    张力微微点头,也坐了下来,眼睛微微眯起,开口问道:‘孑然兄弟与那吴四爷相熟么?‘

    孑然看了张力一眼,苦笑一声,摇头道:‘熟个狗屁啊!那吴家的几兄弟,个个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又岂会和我相熟?‘

    张力有些搞不懂了,疑惑道:‘刚才我见那厮对孑然兄弟颇为礼遇,不知是何缘故?‘

    孑然挠了挠头,说道:‘今日吴二公子备了一份大礼,来找世子,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知。‘

    顿了一顿,孑然继续道:‘这吴四公子便是跟吴二公子一起来的,当时大少爷在锦衣卫衙门见的吴二公子,我和吴四公子都在衙门外面候着。也不知何故,他对我极为礼遇,顺手还带了张二百两的银票给我……‘

    张力有些吃惊,这吴二公子不就是吴三桂么,他找英国公世子张世泽干什么?

    张力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抬起头来,静静望着孑然,说道:‘孑然兄弟,那吴家四公子的身份想必……想必比兄弟要高上一些,可是如此?在下初来乍到,还不了解京城中的情况,若是说错立刻,还望孑然兄弟不要责怪。‘

    孑然丝毫不以为意,点点头道:‘正是如此。我不过是国公府的一个侍卫长而已,吴家那辽西将门的背景,实在是京中一霸呀!‘

    说到此处,孑然似乎有些不忿,补充道:‘我们英国公府乃是世袭罔替的铁帽子公爵。寻常文官武将家的公子,见了我也是要给几分薄面的。不过这吴家却是例外,连万岁爷对他们都好吃好喝供着,生怕他们撂挑子不干了。若那山海关一丢。大明可就完了!‘

    张力点点头,表示明白。

    这辽西将门自不必说,那是非常的嚣张跋扈。

    崇祯都穷得叮当响了,每年数百万两的‘辽饷‘却也是一分也不敢少的。

    既然手握这么大一笔军饷,恐怕吴三桂家反手便金山银海地砸向文官集团。彼此沆瀣一气,地位坚不可摧。

    崇祯皇帝,遇到这辽西将门与文官勾结,也真是到了八辈子霉,凭他那点小智商,愣是到死都没破这个局。

    张力轻轻叹息了一声,对孑然道:‘那吴三桂不是什么好人。‘

    孑然有些吃惊,眉头皱了起来:‘张举人,若说吴四公子是个纨绔子弟,京城中自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吴二公子却不然。他天资过人,文韬武略一时天下无二,俨然已经是辽西将门冉冉升起的一颗巨星。‘

    孑然想起一事,脸上露出艳羡之色:‘那吴二公子连皇上都夸其为人中龙凤,结果有不醒眼的御史说龙字不妥,皇上却说他是军中之龙无妨!这等赞誉之词,可是国朝三百年绝无仅有的呵!‘

    张力微微点头,想起了白居易的那首名诗,不由得轻轻吟道: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自己穿越而来,自然知道以后吴三桂是个什么货色,不过眼下离他投降满清鞑子还有十余年,说什么肯定也没人会信。

    孑然听了张力念的这诗。隐约感到张力恐怕意有所指,不过到底指什么却也说不上来。

    孑然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起身对张力一拱手道:‘张举人,在下还有要是在身,不便久陪,改日在与阁下痛饮一番。可好?‘

    张力点点头,也拱手一礼:‘孑然兄弟请便。‘

    张孑然走后,张力和高元良也很快结账离开了红庙酒楼。

    ……

    英国公府别院,若晨坐在母亲的床前,怔怔的一个人发着呆。

    在回京师的路上,若晨偶染了风寒,由于不是很严重,故而也就一直硬撑着,也没有告诉张力。

    今日若晨从国公府来别院之前,特意打扮了一番……乌云般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到顶上用金环束住,向左右两侧挽成了一个飞仙髻,髻边插了一组经过精心选择的昆仑玉珠翠首饰。

    若晨有些苍白的脸色,被敷得很匀净的脂粉巧妙地补救过来;淡淡地描出的眉毛,则相得益彰地衬托出她的那双迷人的大眼睛。

    若晨本来还在为自己的精心打扮沾沾自喜,终于还是呈现出了自己最美丽的一面给张力。

    女为悦己者容,古人诚不我欺。

    不过静坐的时间越久,若晨心里越发有些失望起来,到了最后,甚至有些心烦意乱。

    若晨幽幽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道:‘唉,他果然还是没有看出来……我生病了呢。‘

    若晨有些不甘心,掏出随身携带的胭脂盒,拿出一个小铜镜来,对着镜中人看了半天:‘也不怪他,是自己妆画得好,掩饰了住了病容。‘

    若晨将小铜镜收入胭脂盒,忽然又有些发恼:‘他不是会什么天眼之术么?这都看不出来?‘

    半晌之后,若晨摇摇头,苦笑道:‘他没用天眼看我,也算是正人君子,要真是用天眼看我……哎呀呀,吓死人了!‘

    若晨浑身一颤,顿时花容失色,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就在若晨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间外面传来了孑然的声音:‘小姐,老爷请你回府。‘

    若晨收敛住心神,父亲叫自己回国公府?

    出来的时候自己跟禀明过父亲,说是在这边陪母亲一天的啊!

    到底什么事情?

    若晨来不及多想,快步走出了母亲的病房。

    英国公府内宅,一名五旬左右的老者坐在太师椅上,正拿着一个天青色的瓷杯,小心翼翼的把玩着。

    老者一身紫色锦服,头戴一顶紫金冠,看着手中瓷杯喃喃自语道:‘传说柴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罄,今日得此神器,果真如此!‘

    老者身旁站在一人,身穿红色锦衣卫常服,赫然正是英国公世子张世泽:‘父亲,这柴窑瓷器乃是后周皇帝柴荣时期皇家所造,从来只见于传说,不见实物。吴总戎也不知从哪弄来这等神物献与父亲,若要估价,怕不得十万纹银?‘

    原来这紫色锦服的老者,竟然是英国公……张之极!

    张之极嘴里淡淡的蹦出两个字:‘无价之宝。‘

    张世泽点点头,有些羡慕地道:‘我英国公府垂二百年,屡受各代皇上恩赐,却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柴窑瓷器。‘

    张之极冷哼一声,眼睛微眯,将那柴窑瓷杯放在案几之上,不再看它,似乎这极为贵重的神器,不过是一个普通茶杯而已。

    张世泽不知父亲心意,故而也不好开口,一时间屋子里有些沉闷起来。

    良久之后,张之极长叹一声,开口道:‘好好一桩亲事,麋鹿她今儿个跑,明儿个躲,竟生生地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麋鹿‘是若晨外公上一代英国公张维贤给她起的小名,整个英国公府中,只有英国公夫妇和若晨大哥张世泽可以如此称呼她,其它人可不敢这么叫。

    张世泽眉头皱了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张之极看了儿子一眼,淡淡地道:‘恐怕麋鹿天天往外跑,你这个当哥哥的也暗中帮了不少忙吧?‘

    张世泽苦笑一声,也不争辩。

    张之极叹了口气,无奈地道:‘你心中不服那成国公世子朱永安,为父又岂有不知之理?‘

    张世泽见父亲说中了自己的心事,上前两步,开口道:‘父亲,成国公现在极受皇上恩宠,听说皇上有意将提督京营的职位给他,这可是等于控制了咱们京师的兵权呀。‘

    张之极点点头,沉默良久之后,淡淡地道:‘你以为父亲我处处忍让,不与他争,便是懦弱么?‘

    张世泽哪敢说个是字,但是却又心有不甘,于是拐弯抹角地道:‘外面是有些风言风语,说我英国公府被成国公府踩得死死的。‘

    张之极轻捋胡须,微微笑道:‘今上性子如何?‘

    ‘皇上?‘张世泽一声惊呼,旋即条件反射一般地道,‘皇上英明神武,文韬武略,胸怀大志,勤于政事……‘

    张之极皱了皱眉头,一摆手,打断了张世泽的话:‘这又不是上朝,你说这些何用?说实话!‘

    张世泽有些尴尬,思忖片刻之后,摇摇头道:‘猜忌甚严,刻薄寡恩,翻脸无情!‘

    张之极冷冷一笑,缓缓地道:‘算你还有些眼光。这样的主儿,成国公朱纯臣想出风头,就让他去出吧!我就求田问舍,当个富家翁好了!‘

    说完这话,张之极又拿起桌子上那个价值连城的柴窑瓷杯,‘仔细‘地把玩起来。

    张世泽心中猛地一动,有些吃惊的看着头上已有白发的父亲,似乎今天才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自己的父亲一样!

    姜还是老的辣呀!

    不是父亲不与那成国公争,而是父亲心有顾虑!

    以当今崇祯天子的性格,父亲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不会去趟这浑水。

    英国公府屹立二百年,世袭罔替,管他万历也好,天启也罢,亦或者是崇祯,都不过是流水一般的主儿罢了。

    只要英国公府不倒,那才是铁打的营盘!(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父亲,你将谁千刀万剐啊?() 
英国公张之极把玩柴窑瓷杯良久,嘴里淡淡地蹦出一句话来:‘先前我答应麋鹿嫁给朱永安,不过是示弱而已。当然,麋鹿若是进了成国公府,也不算辱没于她。‘

    张世泽还是有些不解:‘父亲,咱们不搭理成国公府,静待时局变化就是了,何苦示弱?‘

    张之极一边看着瓷杯,一边捋须微微一笑,似乎带着一些戏谑的语气道:‘那京营提督的职位,朱纯臣想不想干呢?‘

    张世泽脱口而出道:‘成国公肯定想啊,那可是大大的实权,掌握着整个京师的兵权呢,真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王承恩公公那边传来的消息,‘张之极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瓷杯,‘皇上有意御驾亲征辽东!‘

    ‘什么?‘张世泽一声惊呼,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之极仿佛自言自语地道:‘皇上比英庙如何?‘

    张世泽自然知道,这英庙说的是庙号,乃是明英宗朱祁镇……便是御驾亲征蒙古瓦剌部,在土木堡坑了明军数十万大军的那位。

    张世泽一点也没有迟疑:‘英庙虽说有土木之败,然则除此之外,其他方面胜过当今皇上百倍。‘

    ‘懂了?‘

    ‘……‘

    ‘不懂?‘

    ‘父亲是让那成国公掌握兵权,随皇上去关外送死?‘

    ‘呵呵……孺子可教。‘

    看着父亲淡定的笑容,张世泽心里感到一阵躁动。

    若是朱纯臣死了,袭爵的自然是朱永安,以那二货的能力,加上聪明绝顶的妹妹若晨从旁牵制,成国公府必然一蹶不振。

    原来自己一直都小觑了父亲!

    父亲的心机,比祖父张维贤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世泽出生以来最恭敬的姿态上前两步,站到父亲身边:‘父亲先前隐忍不发,莫非等的那宫中的援手?‘

    这自然就是说的崇祯最亲信的太监王承恩了,果然张之极微微颔首。冷笑道:‘果然不同一般太监,足足二百万两银子才将他喂饱!‘

    张之极忽然面色潮红,剧烈地咳嗽起来。

    张世泽连忙轻拍父亲后背,过了好一会儿。张之极才缓过劲来。

    张之极语气变得非常严厉,甚至愈来愈高:‘我这一盘大棋,却被麋鹿的逃婚完全破坏!真真是气煞我也!‘

    张之极怒极,‘呯……‘地一声,将手中那价值十万两银子的柴窑瓷杯砸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张世泽虽然是标准的二世祖,往常也见惯了各种奇珍异宝,却也不由得一声惊呼:‘父亲,这……这是柴窑啊!无价之宝呢!‘

    张之极由呼吸粗转细,渐渐平静了下来,淡淡地道:‘摔了就摔了,合六州四十三县铁,不能为此错也。‘

    张世泽默然不语,父亲这话乃是《资治通鉴》中‘铸成大错‘的原意出处,显然父亲对妹妹没嫁给朱永安这是恼怒已极。

    张世泽还是忍不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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