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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上姓名,沙珂敬你年长,让你三斧。我差不多是脱口而出的。
黑面鬼刘昌在此,杀父大仇不共戴天!
黑面鬼气势汹汹,不及动作忽地一声惨叫撒了手中双斧。众人一惊,定睛来看,刘昌左手腕上已然血流如注,竟是生生被一段木条刺穿,那木条状似从木头上硬扣下来的。
莽夫,休脏了我诛客刀!那一声蛇嘶般的低音,分明是从头顶的殿梁上传过来的。
10。自号为杀,从不滥杀人
殿中一阵骚乱,多数人不自觉摸向随身兵刃,聚目往声源处观瞧。孤情杀客何时入的空若堂,殿中竟无一人察觉,这无异于扇了各路英豪一记重重的耳光。
孤情杀客既然已经现身,自然没有理由待在殿梁上。一个身影飘然而下,落在场中,背向各路英豪,是之前见过的黑衣斗篷人。
师傅,我说,这些人势必要为难你,如今怎样脱身?你我师徒浪迹天涯不好吗?为何要理这江湖仇怨?你说的使命到底是什么?
阿弥陀佛,说话的是大林寺空虚,万事皆有因果,杨施主是想有个了结吧。
落霞派王朝阳性情粗鲁,起身叫道:杨辉,你手上染满了鲜血,人人得而诛之!
哈哈哈,那笑声豪迈而嘹亮,果然是隐藏了真声,莽夫?你配吗?孤情杀客说着缓缓伸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摘掉斗篷。驻颜有术,时间的刀没有刻下多余的印记,那是一张俊俏得有些惊艳的脸,却不缺少沉稳和豁然。
你不是师傅?
孩子,你果然姓沙。
辉哥,这些年,你还好吗?素袖派掌门单竹筠丝毫没把天下英豪放在眼里,叙起了旧情。
孤情杀客转回身。筠妹,你还记得我,对不起。
辉哥,馨妹她,不是不在意你。
但是这个孩子姓沙?不是吗?孤情杀客抬手指了我,一刀是我的好兄弟,但我没办法平静,所以只好逃避。
馨妹一直等你从南海归来,寻到承诺的大明珠给她。辉哥,你冤枉馨妹和一刀了。
孤情杀客没有说话。
那个孩子是你的,是馨妹亲口说的。你给机会解释了吗,辉哥?
孤情杀客依旧没有说话。
你销声匿迹之后不久,馨妹和一刀就遭到了围杀。天下人还道,是你孤情杀客杀进重围,救了珂儿。一晃竟然一十八年过去了。
我圣火教和在座的天下英雄想知道,素袖派今日是要站在杀客一边吗?说话的是步慎明。
步教主一身好修为,难道不懂得随便打断别人说话有违礼数吗?
步慎明张口结舌,愤恨地叫了一声,转向场中,杨辉,你身上笔笔血债,今日如何了断?
刀下亡魂,争名自沦。三客自号为杀,从不滥杀人。无违天道,无愧本心。
阿弥陀佛,杨施主为何血洗了诡刀门和长剑宗?
诡刀门收钱财卖人性命,长剑宗朝廷走狗,欺压百姓,当杀否?孤情杀客良久之后怅然道:了祭亡魂耳。尔等不是有言,重归江湖,尽遭屠戮吗?
11。这仇不要寻了吧
那时重归江湖,天下必遭屠戮。一十八年之后,可有顿悟吗?这一声突兀的话在沉静的大殿里甚是响亮,众人寻视源头,竟是出自丐帮一众。但见一人衣衫褴褛,席地而坐,正仰头用酒葫芦往嘴里灌着酒。
阿弥陀佛,无极兄,你几时混在丐帮里?老衲眼拙,竟没有分辨出。
空虚和尚,无极刚到此。
孤情杀客杨辉收起刀,正衣跪倒,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师父命弟子一十八年不可踏足江湖,潜心修行,徒儿受教了。众人大惊,原来杀人三客也是有师父的。
辉儿,起来吧。
无极老爹,筠儿见过无极老爹。说话的竟然是素袖派掌门单竹筠。
筠儿乖,老爹最喜欢。你师傅还好吗?
师父她老人家,已经羽化了。
噢。你师傅至终不肯摘掉别人送的翡翠碧玉簪吗?
单竹筠答非所问,师父临终说了一句:不悔。
叫无极的老头面色平静,转向我,换上嬉笑的表情,珂儿,这个就是骆家的姑娘吗?还不错。
我径直问:张无极,你是杀人三客的师傅吗?
我稍微教过三个孩子一些武功。
十八年前是你救了我吗?
除了我张无极,天下还有谁人有如此神勇。
可是传说那人一把诛客刀杀得天下英雄闻风丧胆。
我不情派诛客双刀威名,小孩子家自然没有见识过。张无极见我有无数的疑问,遂转向别处,骆家小丫头、辉儿、珂儿、我们这就走吧。筠儿,老爹许多年前誓死不再踏足万花谷,竟有些生疏了,不给老爹带个路吗,老爹要拜祭一下你师不尘子萧雪清。
张无极说着便行,电光火石之间刺出一柄长剑,跟着一个声音高叫,偿我杀父大仇!那人一剑不中,反身又是一剑,张无极探手用手指一夹,竟生生夹住剑身,那人一惊之下便全力收剑,却哪里收得回,反被张无极往前拖了两步,张无极在剑尖上发力吹了一气,但听见铮地一声脆响,剑尖诡异地碎成两段。
孩子,绝命斩展凌风是个十恶不赦的银/贼,这仇就不要寻了吧?张无极说着反手一掷,那少年跄跄跌退了数步方才稳住身形,怒目而视,不敢再有动作。
珂儿,张无极突然叫了我,取翠竹杖。我一楞之下方才记起,张无极命我独闯江湖之时授过一根打狗棒,忙取了递上去。
张无极抬手在棍身上一拭,掉下一层的泥灰,露出内里的竹青。我之前还道那棍原本就是土灰色,不料想被人做了伪装。张无极没有闲情为打狗棒净身,总目睽睽之下径直掷在地上,只听闻啪地一声响,翠竹杖顿时碎了一地。
江湖传闻,翠竹杖暗藏绝世秘籍,还道是我不情派枯情销/魂决,觊觎窥视,实在可笑。空虚和尚,无极这就走了,不送送老朋友吗?
无极兄自去便是,来日自可相会。大林寺空虚方丈此言一出,殿中英豪谁人更有二意?
尾声
若干日后。万花谷。沁心殿。
杀客杨辉连喝了两杯茶,终于开口说,筠妹,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辉哥,筠妹一刻不曾忘记你。
张无极干咳数声,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说道:珂儿,骆家的小姑娘,陪我老爷子出去走走。
好。老爹,记得关一下门。
不多时。拜月亭。
我说,张无极,当初你为何要我灭知道我姓名的人的口?
道理很简单,江湖知道你便是沙珂,自然会惹来杀身之祸。
那又为何杀人留印?
我不情派光明正大,杀了人,自然要承认。
使命呢?什么使命?
使命?这个你也信?使命就是寻一个姑娘。
什么姑娘?那你教我不可相信女人?
恰在此时,取糕点水果的田豆到了,张无极忙道:来,骆家的小姑娘,你告诉珂儿为何不能相信其他女人。说着便开溜了。
田豆来到近前,却看向别处,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圆月,良久之后转向我,声音细到刚巧可闻,沙珂,家父与沙姑丈指腹为婚,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又若干日。千蝶园。
素袖派掌门单竹筠品了一口茶,听寒,为师已经择了吉日。
田豆一身婀娜的素衣,脸上有小女人的娇羞,听寒,全凭师父做主。
嗯。单竹筠满意地点了点头。千蝶园乃本派禁地,听寒,你知道为师今日为何带你和沙珂到此吗?单竹筠不等田豆答话,千蝶园有一对看园夫妇,你大概有所耳闻吧?
田豆看向师傅,满脸的困惑,想必是一时间不明师父为何提及这一对夫妇。
单竹筠解了谜底:骆铁枪自刎谢朱颜的传闻不过是蒙骗天下人的幌子,天下谁人曾想,竟会在我素袖派万花谷千蝶园内安享天伦呢?
77。拉钩约定去私奔()
杨饰怡才一开口,我就料到她又要开始讲故事了,于是马上集中精力来倾听,好在对方冷场或者出现破绽的时候给予补救。
“子涵和那个叫张娟的姑娘,的确是恋爱了大概有三年的时间,但事实证明他们在一起是不合适的。子涵性情温和,张娟呢,性子强,最主要的是太过自我,不懂得什么事包容、宽容以及忍让,只知道一味地索取,子涵跟她在一起都是无条件地付出,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关心和照料,这对子涵来说是不公平的,与其痛苦地煎熬,不如爽快地解脱。”杨饰怡说话间不住地偷瞄二老的表情,想必是以此来揣测对方的心思。
“我和子涵是真心相爱的,他能包容我的小脾气,我也能宽容他的小缺点,我们能够互相忍让,相处在一起很和谐,我感觉很幸福,子涵感觉也很快乐,是这样的吧,子涵?”
杨饰怡突然提到我的时候,我正有些出神,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马上连连称是,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般,“自从遇到了饰怡,我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爱情。爱情不应该是一方对另一方没有节制的索取和占有,而应该是精神上的相互映衬,生活上的相互照料,面对困难时的相互扶持。”
我对自己苍白的爱情感悟刚要生出一些洋洋得意的时候,无意间目光扫过饰怡妈的面孔,见到对方的嘴角动了一下,似乎是一个轻蔑的笑,便识趣地低下了头。
“但是,那姑娘有了孩子,不是吗?”饰怡妈此问题一经抛出,绝对是“大杀器”,我和杨饰怡费了半天吐沫编造的小清新爱情故事,瞬间变成了渣渣。
“那个,孩子好像不是可以打掉的吗?”杨饰怡是知道张娟并没有真的怀孕,不然以她的品性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的,但还是明显地心虚和不安。
“饰怡,我和你爸是怎么教育你的?你听听,你都说的是什么话?”饰怡妈听到自己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女儿竟然说出这么没水准的话,自然非常地气愤,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饰怡,知道错了。”杨饰怡估计话一出口,就预想到了结果,低垂的头都没敢抬一下。
“翠萍,孩子年龄还小,说了不中听的话,改了就是了,你也不要动这么大的肝火,本来身体就不好。”饰怡爸也站了起来,拉了一下饰怡妈的胳膊,想让她回到座位上。估计是饰怡爸提到了饰怡妈的身体状况,杨饰怡这才小心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母亲,脸上全是自责。
“子涵,本来叔叔阿姨对你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并没有想要反对你门在一起的意思,但是目前这个情况,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再同意你们在一起的事。”饰怡妈没有征求饰怡爸的意见,直接给出了判决。
“爸?”杨饰怡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试图赢得父亲的支持,却听到饰怡爸说道,“饰怡,在这个问题上老爸完全站在你妈这一边,毕竟子涵和张娟姑娘交往在先,最重要的是现在张娟姑娘有了孩子,子涵作为一个男人,必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必须要有担当,而你在这个事件中,说得不好听点一点算是‘小三’,我们老杨家也是正经人家,这可不是一个中听的名头。”
我张了几下嘴,斟酌着要说些什么,话还未出口已经被饰怡妈抢了先,就听见她用无可争辩的语气说道:“饰怡,你大姨妈介绍了一个小伙子,名下有一个资产上百万的公司,难得的是学历不低,人品也不错,没有富二代孩子的娇生惯养,能吃苦,勤奋,有目标,我和你爸都比较满意。你这次就跟我们回去一趟,相一下,如果合适的话就把这边的工作辞掉。”
“妈,我不要包办婚姻!”杨饰怡说话的时候眼盯着父亲,这一句话既是哭诉,又是不满和抗争。
“没有人要给你包办!这个你不满意,还有别的,隔壁的马叔,楼上的张姨,也都提过几个不错的,总之不能再放任你在外面鬼混了,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饰怡妈咆哮完转身走向卧室去了,饰怡爸又最后无奈地看了杨饰怡一眼,这才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子涵哥,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不要没有爱情的婚姻!”杨饰怡目送双亲进了卧室,转回身拉住我的胳膊,满眼含泪,一副万分委屈的样子,这让我瞬间感觉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样给予安慰。
“饰怡,你尽管放心好了,相信叔叔阿姨并不会真的要强迫你,可能是有些事情一下子不好接受,说了气话,千万当不得真的。”我说这话的确是真实的想法,杨饰怡的爸妈不像是十分守旧的人,应该不会做出像包办婚姻这种十分欠妥的事。
“真的吗?万一是真的怎么办?如果我被逼着嫁给一个像猪一样的富二代怎么办?子涵哥,万一有这么一天,你一定要来救我,然后带我走,咱们一起私奔!”杨饰怡说这话的时候估计是无意识的,事后才反应过来,脸上瞬间泛起了一抹好看的红晕。
我呵呵笑着应道,“好,我答应你,如果有一天你被逼婚,嫁给一个不喜欢的富二代,我就脚踏‘七彩祥云’,去带你走。”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也不确定,到底有几分的认真。
杨饰怡完全从“被逼婚”的恐惧中解脱了出来,上来勾住我的手指,脸上的红晕非但没有散去,好像更浓了,用小女生的口吻说道:“子涵哥,那咱们拉勾,反悔的是小狗。”
“好,拉勾就拉勾!”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兴致,和杨饰怡玩起了小孩子家的游戏,大概是想顺着她的心意,好让她暂时忘却眼下的烦恼。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看到杨饰怡和我拉完勾之后一脸的开心,我不禁心说,真是个长不大的小丫头,刚刚还心事重重的,下一秒便完全抛之脑后了。
定下“誓言”之后,杨饰怡紧接着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显然是困意又上了头,算来折腾了大半夜,已经是四五点钟的样子了。被杨饰怡这么一传染,我也是困意浓重,恨不得马上有一张大床出现在面前,好在上面摆出各种舒服的姿势,酣畅地大睡一场。
“子涵哥,你坐到沙发上靠着,然后还让我枕着你的腿睡。”杨饰怡没有用征求意见的口吻,更多的像是在下命令。我本来想问一句“凭什么”,转念的时候感觉有些不忍,就只好从命了。
片刻之后杨饰怡枕着我的腿,很满足地睡了。我无奈地笑了笑,不一会也在睡意的攻击下失了守地,沉入了梦乡。
才睡着一个多小时的样子,我便被手机的闹钟铃声吵醒了,瞬间恢复了意识,首先摁掉了闹钟。大概是太困乏的缘故,杨饰怡还处在昏睡的状态,完全不受干扰的样子。我被杨饰怡枕着睡,摆出的姿势十分地别扭,这样长时间下来感觉浑身有些酸疼,而且我决定去厨房准备一下早餐,还想着讨好一下岳父岳母的胃,对出现转机还是心存希望的。
小心地抽出身,我便蹑手蹑脚地去了厨房,见到了杨饰怡提前准备好的食材,于是抓紧时间开工,要赶在岳父岳母起床之前把该做的工作做完。
果然像我预料中的一样,岳父岳母才一起床,见到餐桌上摆好的早餐,脸上难以掩饰赞许的目光,让我十分地得意。杨饰怡也是一脸的感激,对自己睡成了死猪样没有给予协助,表示惭愧。
一直到入座餐桌,我和杨饰怡以及岳父岳母都没怎么说话,吃饭的时候大家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将诡异的气氛打破。常言道好事多磨,正当我和杨饰怡酝酿着如何开口的时候,离餐桌比较近的那一间睡有王若南的卧室的门被打开了,王若南睡眼惺忪蓬头垢面地走了出来。
才一露头,王若南便又惊叫了一声退了回去,好大一会才又打开房门,畏畏缩缩地走了出来,我猜想这段时间里王若南肯定是在回想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当下身处怎样的状况,以及该做出怎样的应对。
“赶紧洗漱一下,过来吃早餐吧!”说话的饰怡爸,饰怡妈一如既往地吃着,没有作任何的表态。王若南只是尴尬的笑了笑,过去上了个厕所,简单洗了把脸,便听话地来到餐桌前坐了下来。
王若南才一露面,我便异常地懊恼,真是百密一疏,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么就忽视了呢?最明智的做法当然是提前把她喊起来,让她不再出现在杨饰怡的双亲面前。现如今坐到餐桌前的王若南毫无疑问是一个定时炸弹,事先都没来得及“对口供”,等下岳父岳母问话不超过三句,杨饰怡之前讲述的故事肯定就能穿帮。
78。年轻干下的混事()
王若南入座之后,气氛便陷入了异常尴尬的境地,我和杨饰怡交换了一下眼神,估计她和我一样心中满是忐忑。奇怪的是杨饰怡的双亲并没有多说什么,只管照常吃着饭。不得不说这真是一场痛苦的煎熬,倒不如狂风暴雨那般来得痛快。
一直到吃完早餐,岳父岳母都没有提关于王若南的事。这期间王若南始终是恍恍惚惚,估计是在思考当下的情形该怎样应对,间或投过来的目光都带着些茫然和恐慌,倒真像是受过强烈精神刺激的人。
难道是二老打定主意要带杨饰怡回去,便不想再深究别的让人心烦意乱的事了?眼看早餐已经吃得差不多,我怀着一丝希望,请示说,“让我先把若南送回去吧?碗筷放着就好,等我回来再收拾也不迟。”
话音落时见我已经站起了身,杨饰怡马上会意,附和着说:“赶紧去吧,子涵,记得一直把若南姐姐送到家,快去快回!”王若南自然也想早点脱身,尽管属于她的那份早餐还剩下不少,估计也没什么食欲,马上放下了碗筷,作势要跟我走。
“着什么急?你看若南姑娘都还没吃好。”关键时候饰怡爸居然开了口,饰怡妈也说不妨“等一下”,还说“吃完饭再坐一会回去也不迟”。看样子是要开始审讯的节奏,我原本存有侥幸心理,瞬间又凝重了起来。
“伯父、伯母,想必你们是饰怡妹子的爸妈吧?若南有些话说,不吐不快。”杨饰怡的双亲都还没发话,王若南自己却开了口,这让我和杨饰怡都是一惊,不知道这姑娘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会不会捅出更大的篓子。
“其实说起来我算是一个让人瞧不起的第三者!”王若南不顾在座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