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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性!你知道我是谁吗?哈哈!你不知道!”
曹性心中咯噔了一下,一个不好的念头蹭入脑海,让他忍不住用力一夹战马。
“希屡屡~”
战马再也坚持不住了,嘶鸣着软倒在地,还好曹性头乱心不乱,快速的跳下了战马,不然被自己坐骑砸个七荤八素,或者压住,让轲比能来个反杀,那哭都没地方去。
灰头土脸的曹性刚刚起身,抬头一看,轲比能已经到了河边上,曹性就要射箭,先废了对方的行动能力,可在摔倒的时候,弓箭早被甩了出去,浑身上下只有腰间的一柄匕首。
“镪~”
匕首入手,曹性冲向了轲比能,三百步不到的距离,仿佛万里之遥一般,曹性感觉每一步都耗时以年记。
轲比能的笑容越来越大,到最后嘲笑不见了只有绝望在其中,不知为何曹性还感觉到了一股期盼,这让曹性愈加不安。
让曹性产生绝望的事情发生了。
“噗通~”
一介枭雄,鲜卑最大势力的单于轲比能,竟然没有选择决斗,而是跳入了喘急的河中。
“不!怎么可以让你这么轻易死去!”
曹性绝望的大喊着:
“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你为龚都还有我的孩子赎罪!”
落水的轲比能没有回答,等曹性冲到河边时,轲比能在喘急的河中只能不时露出衣角。
“嗖~”
匕首被曹性对着衣角的方向甩了出去,还隔着老远就失去了动力,掉入了河中。
“不!”
曹性跪在了地上,低着头,痛苦的哀嚎着,双手不停的捶打着地面,杂草泥土被捶的飞溅。
为什么?龚都!曹蒲!张可!刘浪!曹鴹!曹鴽……
一个个曾经熟悉的名字在曹性的脑海中环绕,他们中有性格含蓄的,有不思进取的,有努力上进的,有一心伺候自己的,等等。
但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尊敬着自己这个主公、父亲,再多的误会也没有怀疑相互间的情意。
他们是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贴身护卫!抚养长大的假子!亲手教导出来的徒弟!如今却组团的离开了自己。
就在曹性千回百转,痛不欲生的时候,耳中突然传来当初西卷城之战,龚都第一次救自己一命的声音:“主公心!”
曹性含泪的往左一扑躲避攻击。
“噗通~”
曹性扑倒在地!突然一个金属碰撞声让曹性突然惊醒。
“镪~”
这是利刃劈开石头中的声音,擅长用斧的曹性再熟悉不过,曹性顿时汗流浃背,想也不想的就是一个翻滚。
“噗~”
这是利刃劈中泥土的声音。
曹性再也不敢停留,连续在地上翻滚,不时的调转翻滚的方向,直到一个巨大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当~”
利刃与巨大的石头猛烈碰撞的声音传来,还伴随着利刃崩断的声音。
曹性这时候一个后翻起身,终于看清了声音的来源,曹性脸上浮出了狂喜,很快又被巨大的绝望所代替:“你不是轲比能!”
一位只穿内衣的男子,正是曹性追了数十里的人,原来他并没有跳河,跳下去的只是他的衣服,他本人藏在了一个曹性正好看不到的死角。
这是这个作为轲比能被曹性追了数十里的人,并没有断手,双手齐全,是他不是轲比能的最好证明,而且他虽跟轲比能很像,但明显更年轻,而且特别是头发被拨到了脑后,露出脸庞之后。
“没错!想不到吧!受死吧!”
对方没有跟曹性多说废话,手中断了的弯刀,如同挥舞菜刀一般砍向了手无寸铁的曹性。
曹性脸中满是绝望,却不是因为砍过来的半截弯刀。
半截弯刀在接近曹性正脸的时候,被曹性一个格挡,左拳挡在了对方柔软的手腕上,右手成掌紧接着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左拳顺势与右手一时握住了对方手腕,用力就是一扭。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
“当~”
紧接着是弯刀落地的声音。
前世的空手夺白刃之术,在此刻被曹性完美的使用了出来。
“啊~”
手腕被生生扭断,让对方发出凄惨的哀嚎。
曹性看向对方:“你是谁!等等……”
对方已经软倒在地,曹性连忙上前,先一脚踩断了对方另一只手,再用力的去掰对方的嘴巴,等他掰开的时候,手中已经沾满了黑血。
第440章 漠西南北都护府()
强阴城南的一座小山,茂密的杉树与满是草坪的环境产生巨大反差,使得小山的林景更添几分魅力。
一条小溪围绕着小山转了半圈,汇入了沾满鲜血的小河中。
就在这青山绿水间,整整齐齐近三千坑被新挖了出来,每个坑对应着一位用“曹”“楚”“汉”三种旗帜盖住了全身的遗体。
此次轲比能出动三万鲜卑精骑,两万先后被俘,落到了曹性手里,轲比能亲弟弟、亲儿子战死,精骑死亡了上万,只有寥寥数十人有幸逃脱。
大军翻遍战场的就是没有找到轲比能。
曹性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苦苦追逐,跑死了上好的西凉战马,要不是神乎其神的反应,自己还差点丧命,最后扛回了对方尸体将俘虏一认,才知道对方是轲比能的亲儿子。
轲比能为了自己逃跑,先后让亲弟弟、亲儿子为其受死。
“龚都,你又救了我一次!”
站在龚都遗体旁边的曹性取下了身上的锦袍,为矮了一半的龚都加盖了一层,亲昵又痛苦的对“他”说了一句。
虽然很可能是自己对危险的警觉做出的反应,虽然是巧合,但“龚都”提醒自己躲避的声音,怎么也不能忘掉。
“盖棺!”
“下葬!”
“奏乐!”
随着雁门赶来的道士沉闷的大喊声中,龚都、曹蒲等将,百余位虎豹义从,近三千战死的曹军烈士遗体,被放入了坑中。
哀乐在山头环绕。
曹性用双手为龚都添上了第一把黄土,眼泪划过脸庞,滴在了棺材上。
虎豹义从,每一位都是千里挑一,精锐中的精锐,可以睥睨时下任何一支军队,冲击敌阵、劫狱救黄盖等等,立下战功无数。
城门与突然的袭击,让他们没有机会提起马速,发挥一身本领。
曹性第一王牌,折损大半,虎豹义从算是残废了。
剩下三千都是曹性精心打造的骑兵,虽战力只能算中上的骑兵部队,比不上轲比能精选的精锐骑兵。
定襄郡牺牲的万余八旗骑兵都比他们强,但他们是汉人!自此一点,足矣让曹性伤心良久。
“这是自己第一次惨败啊!自己终究不是不败战神!”
曹性在坟山感叹着。
远方的步度根扶罗韩兄弟两相视一眼,这也算惨败?你死了三千,对方死了一万,还有两万被俘,且两万俘虏已经送往了南下的路上。
曹性心中的惨败,后人眼里的先败后胜,在此时的天下人眼中,只是胜利,曹性不败的神话牢牢的耸立着,没有一丝动摇的痕迹,至于龚都、曹蒲等,被天下人习以为常的忽略掉了。
死亡,此时的天下人听过、看过太多!
赶来的张旻与步度根签订了两国的协议,强阴县城、雁门关外一片搭起大批帐篷的平地、数次经过的小河边一座新规划的龚都城。
这三处将作为汉人与鲜卑的商贸口。
北方大草原,西部鲜卑势力最西边,西域的北部,凉州的西北部,金微山、燕然山之间的一块盆地,大草原面积第四大湖泊、体积第二大,吉尔吉斯湖,连同沿湖边十里范围,整个陆地就有方圆上百里的肥美绿洲,都将是漠西都护府的领地。
离鲜卑单于庭,也就是此时步度根所统的西部鲜卑单于庭不远,未来的呼和浩特市,此地的方圆百里土地的将作为漠南都护府的领地。
肯特山西麓,在吕布领扩编的天狼、铁骆驼五万骑兵,会同扶罗韩五万步骑,北征轲比能领地,取得胜利之后,在未来的国都乌兰巴托,此地方圆百里,将作为漠北都护府的领地。
三大都护府,除设有相当于大使馆一般的存在,还有监狱、衙门、公堂、巡捕房,汉人在大漠上范事必须送到这里审判。
除此之外还有军营与城墙,都护府所在的城,为都护府私人领地,外人不得擅入,已然就是国中之国。
与匈奴、鲜卑的胜利,让曹性收复了塞北大片地盘,同时并州除被袁绍趁机占领的上党郡以外,雁门、太原、定襄、西河四郡都落入手里,剩下的匈奴人聚集的上郡、五原、云中、朔方四郡,名义上归属曹性。
八郡太守连同刺史都是由曹性举荐,并很快坐实。
其中刺史为曹军势力边缘人物,连出行都有人曹军“保护”的士燮长子,士壹。
在他彻底归属之前,作为摆设的士壹,暂且不说,曹性从沧海调来了一员一流统帅,最早一批亲信,留守第一块根据地的守将,王威。
王威作为刺史部别驾兼州都尉,为并州实际统领人。
新晋护匈奴都尉徐晃,新设护鲜卑都尉,从荆州赶过来的黄盖,这两位未来的顶级、准顶级统帅,辅佐王威。
如此:
并州王威、徐晃、黄盖等。
沧海夏侯兰、王修、陈杨等。
司隶李儒、黄忠、吕布、高顺等。
交州徐荣、曹鹰、蒋琬、桓阶等。
荆州李典、曹勇、曹真等。
关西王晓、张辽、杨修等。
曹性所统五大区域,将在这些未来、现在的顶级统帅、一流人才管理之下。
——
西河郡塞北,匈奴单于庭。
连片的帐篷包围着单于王帐,远远望去,极为显眼与壮观,胡琴的弹奏、年轻女子甜美的合唱,远远飘荡,让走在枯燥草原上的商队、牧民,不自觉的有种向往一观的冲动。
当他们真的走近了,所有的冲动都会化为恐惧,连甜美的歌声都觉得有些压抑。
放眼望去,连片的帐篷,无不血迹斑斑,防狼、防牛羊走失的篱笆上,擦满了干枯的头颅,认识对方的会发现,这些多是休屠各部族的。
正门之上,刚刚当了一年多单于的须卜骨都侯,其已经腐烂的身体被挖了出来,风干插在大门长棍上,好似一面旗帜。
进入单于庭的人,无不要目睹这位曾经由篱笆墙上的休屠各人,拥护而自立的单于,这时往往会有于夫罗的嫡系守卫告诉你,这就是叛徒的代价!
第441章 匈奴王()
于夫罗连同吕布所部八旗兵,在休屠各大败于吕布,须卜骨都侯死后,四处散播谣言,联系亲近的、与休屠各不和的部落,并挟裹小部落,汇集了三万匈奴兵,吕布亲领两万八旗兵,五万大军杀入单于庭。
实力大损、自顾不暇的休屠各,在于夫罗许下的重利承诺下,墙倒众人推,全面溃败,曾经可以发动五万大军的休屠各,只有数千逃到了漠北。
公元三一一年七月初八,在这个晴朗的日子里,匈奴六成的部落首领来到单于庭。
新建的高耸祭坛下,站满了匈奴首领、高官,再外围是十万大军,包过两万八旗兵、一万曹军正兵。
场面格外的安静,眼神多停留在祭坛高台之上。
这倒不是说匈奴人能做到保持安静,这项强力体现纪律的一点,前期他们也吵吵闹闹,如同逛庙会,有说不完的话。
但三万寂静的曹军军阵,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压力,与他们产生了强烈的对差,与曹军待过数月的五千于夫罗嫡系骑兵第一个开始安静下来,以为即将升任单于,不!匈奴王的于夫罗争脸。
有多了五千安静的成员,使得其余匈奴兵压力更大,一一模仿才做到了这种匈奴集会,从未有过的安静场面。
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高台上,这次战争的胜利者于夫罗,正单膝跪地,跪在身着侯服,头带冕冠七旒珠玉,刚升为楚侯食邑六千户的曹性面前。
曹性左手朝廷诏书,右手托着一个的紫绶印玺,绶带流露出的一角,满是耀眼的金色。
于夫罗、曹性脸上满是庄严,曹性看了看时辰字正圆腔的用汉语说道:“原羌渠单于之子,右贤王忠诚为国,响应国家号召出征平叛,立下赫赫战功,族中却出现跳梁小丑叛乱残害单于……
今在汉、匈奴的倾力合作下,叛乱平定,匈奴单于位空悬……
……皇帝曰:右贤王于夫罗国之英雄,羌渠单于嫡子,授予其继承王位!
自南匈奴南附以来,近三百年之久,于夫罗功勋为最卓越之一,近特刻匈奴王金印,授封于夫罗为匈奴王,匈奴多与汉室和亲,汉室皇族血脉浓郁,特赐国姓刘!
于夫罗赐姓名刘夫罗,
去卑赐姓名刘去卑,
呼厨泉赐姓名刘厨泉,
栾提豹赐姓名刘豹!
……”
背了一夜的曹性,一字不差将宣讲词宣读完毕,一脸严肃的看着于夫罗:
“刘夫罗,接诏书吧!”
于夫罗,现在应该称刘夫罗另一个膝盖跪在了地上,双膝跪地,三拜九叩:
“臣刘夫罗接旨!”
刘夫罗接过诏书,心中无比的激动,旁的不说,光这么大的一块金子,就是一笔财富,至于单于本就跟王的意思差不多,单于本就是大汉的臣子,如今成了皇族还授予匈奴王位,对于刘夫罗来说,这个刘姓皇族身份,更让他在意与兴奋。
接过诏书与金印,刘夫罗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这时曹性又接过了侍者递过来的亲王的服饰,在侍者的帮助下,为刘夫罗换上了汉人郡王的服饰。
刘夫罗再次向天使曹性双膝跪拜,比楚侯曹性还多上两串的九旒珠冕冠,由曹性亲自为他带上。
“千岁!千岁!”
三万曹军如同顿时受到指令一般,爆发出齐声大喝声,铮铮铁骨汉的意志,让七万匈奴兵吓了一大跳。
还有这处?事先没有彩排过啊!
看着如此热血沸腾的呼唤,刘夫罗无比的享受,对着台下的将士张开双臂,学着汉人士大夫甩动着宽大的袖子。
“千岁!千岁!”
从五千嫡系开始,呼喊的将士越来越多,直至十万将士同时齐声大喊。
曹性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看着无限风光的匈奴王刘夫罗,心里盘算了起来。
赐汉姓汉名汉王汉服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就是将匈奴王族都佩戴上汉服,用汉名。
在享受“千岁”的祝福半个时辰后,匈奴王刘夫罗站在了曹性的左手边,十位侍者捧着爵印爵服的托盘,恭立于曹性身后。
又一张诏书被曹性张开,朗朗上口的洪亮声音再次飘荡:“刘厨泉、刘去卑、刘豹、醯落、哥术、哲和、别苏、卧特、浦渠、刘狼,你们十人上台听封!”
刘厨泉三人就不用介绍了,刘狼正是曹性麾下天狼正红旗统领那位,他本为匈奴破落贵族,后部落被破沦为奴隶。
余等六人都是匈奴大部落的首领。
十人分主次,以刘厨泉带头,刘狼垫底,走到台上,跪在了曹性面前,恭敬的完成三拜九叩。
“尔等十人对匈奴有再造之恩,大汉之栋梁,近特设左右贤县、左右谷县,左、右日县、左、右温县,左、右渐县!
刘厨泉封左贤王、刘去卑封右贤王、刘豹封左谷王、醯落封右谷王……刘狼封右渐王!”
曹性冲着十人点了点头:
“接旨吧!”
十人再次跪拜:“臣等接旨!”
匈奴四角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次等六角左、右日逐王、左、右温禺鞮王,左、右渐将王,取前面一个字,并在匈奴聚集地,设立十县,封十人为县王。
此又是一道汉化的方法。
很快醯落、哥术、哲和、别苏、卧特、浦渠及他们的家族将被赐汉姓,其中荣誉最高的为曹姓,曹落。
余等为冼术、熊和、苏别、陆特、猪渠。
他们的王服冕冠自然是汉式的。
看着十人毫无抵触的穿上了汉王服,挂着青绶金印,立于刘夫罗身后,曹性心中成就感大发。
受封仪式完毕之后。
匈奴王来到了前台,振臂高呼:“感谢汉室!感谢黄龙先生!”
“感谢汉室!感谢黄龙先生!”
……
十万将士按事先排练好的三呼相应。
“今我匈奴浴火重生,受封匈奴王,设匈奴十县,汉室皇恩浩荡,正是去腐朽,开新枝之时。
今我以首位匈奴王的名义,将匈奴分为八部八旗,以四色八类狼头旗为国旗,刘厨泉为正红旗旗主、刘去卑为镶红旗旗主……”
第442章 匈奴八旗()
匈奴王将帮曹性“改进”过的刘夫罗八旗制度,立为了匈奴国制。
十王出两位曹姓,余等分任八旗旗主,上马管兵,下马管民,总领一旗一切事物。
右谷县王曹落、右渐县王曹狼,带领其部各约一万户,都彻底归顺了曹性,而且曹狼所部万户,都是刚刚由匈奴王,将分各大部落一部、连同数个小部落凑够万户,封赏给他的。
有着曹性族人的身份,让这万户无一不是超过五口的大户。
曹落、曹狼两部有男丁三万,统统编入了曹性麾下的天狼八旗。
除此之外,曹性先后共获、分得妇孺俘虏十万,匈奴叛军俘虏三万,连同鲜卑两万俘虏精骑、一万步度根所拨奴兵。
除选出十分之一罪孽深重的阉割送入南方,进行开矿、修路。
余等再编六万八旗兵,其中四万编入天狼八旗,两万编入铁骆驼八旗。
如此天狼旗兵达到了六万,铁骆驼达到四万,由于这次战功卓越,且两部人数众多,将一直空悬的两黄旗设立起来,由假子充任两黄旗统领,同九头蛇两黄旗一样,属于曹性亲兵。
十一位王在匈奴王的带领下,先后发表了演讲,免不了的一点就是忠于汉室。
无尽荣光的衬托下,台上十一套华丽的王服,深深的印在了匈奴人的脑海中,等到十一王族纷纷换上了汉服的时候,一时间,匈奴之中响起了汉服热,并再也改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