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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正道-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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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楚豹良会相信殷由之的那番歇斯底里的鬼话吗?他深爱的女人是那样的攀龙附凤之辈吗?——而且,殷由之的眼神告诉他,她现在并不幸福!

    除却人为的原因,这样的结果就只有一个解释——不是上天的安排,就是魔鬼的诅咒。

    我楚豹良不负朋友,不负良心!

    在省市两级组织部门的大力推荐下,时东然作为基层优秀青年干部被列入省后备干部之列,同时入围并获得了省“十佳青年”优秀称号。

    “楚干部,楚干部——”在省委大院门口,楚豹良惊喜而意外地看到了老中医,正坐在大门口的路牙上,看样子已经在此等候好久了。

    原来他是按照医生的嘱咐,半年后,带着老伴来复查身体的,顺便给楚豹良带了些山里的土特产。

    楚豹良带他们到附近的饭店吃了午饭。

    “天好闷啦,看样子今天晚上能下雨,你少喝点,还得赶路呢。”尽管老伴阻拦,但是老中医还是贪了好几杯,小酒一下肚,老中医的话匣子再次打开。

    “楚干部,你可真不简单,真是个大好人啦!听说时干部得的那个什么十佳的,全是你给出的力,你,你是真正的男人,响当当的大老爷们!来,我今天也借花献佛,替我们山里人,替时干部和殷姑娘敬你一杯!”

    趁老伴上卫生间的功夫,已经红了脸的老中医继续道:“唉!这世间的事还真的没法说,我每天睡到五更天就睡不着了,悔啊!老伴一直不让我说,但是今天我看到你楚干部是这样豁达大度的爷们,我觉得这个疙瘩还是解开的好啊,看我这把年纪了,说不定哪一天眼一闭,腿一伸的,就再也没机会说了,我不想睡在棺材里还良心不安啊!”

    “到底什么事啊,有这么严重吗?”楚豹良笑着问。

    “现在对你可能已经不重要了,所以我才敢说的啊!但是对时干部还是很重要的,这关系到人家一辈子做人的原则问题,我不能昧着良心做死人了。”老中医慢条斯理。

    他这么一说,楚豹良更加好奇了。

    “我一直以为殷姑娘和时干部他们俩是。。。。是一对,所以。。。唉!那治伤的药草它是有副作用的,他伤得那么重,用得以多,所以,所以。。。。。听说,他们俩个连结婚的晚上都没有圆房。。。。。”

    楚豹良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家饭馆的,一个人晃晃悠悠地来到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头上,对着头顶上层层压下来的黑云,楚豹良已经没有了眼泪。

第一六六章 交 易(一)

    头脑发懵的楚豹良像丢了魂似的呆坐在土丘上,抬头看着天空正在集合的云层,傻傻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去向何方,到底想干什么?又到底能干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然间被人挖走了,空荡荡的没有着落,血滴滴的无处缝合,孤零零不知所依。

    雷声还没有响起,雨点已经落下。楚豹良仰起头,闭着眼,任凭风吹雨淋。一个声音在他的心里响起:迪迪,如果**的苦痛能替代内心的煎熬,如果我的十分苦痛能减少你的一分煎熬,就让老天惩罚我吧!可笑我狂傲一世,自信一生,却错怪了你,我宁愿被你背叛,我宁愿被你抛弃,我宁愿为你覆灭,也不能忍受你经历着这份屈辱这份委屈这份痛苦和无奈。。。。。

    大雨借着大雨瓢泼般地倾下,冲刷着山坡上的一片浮尘,楚豹良像醉汉一样,在风雨中无知无觉地飘摇着。。。。。。。

    他醒来的时候,脑门上正敷着一条冰凉的毛巾,模模糊糊中,一个女人的倩影正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迪迪!”楚豹良失声叫道,并挣扎着坐起身来。

    “你醒啦!哎——别动别动!你发着烧呢。”花娇的声音,“迪迪,迪迪,你都叫了几百遍了,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呀?不让你一个住,你非得搬出来,昨天晚上,要不是我到那山丘上去寻找,说不定你这一夜早让大水给冲跑了呢。害得我今天学都上不成了。”

    “花娇,对不起啊,我又连累了你。”楚豹良心生内疚,感激地说。

    “你还是搬过去住吧,热闹些,一个人多可怜啊,像流lang狗一样的。嘻嘻——”看着楚豹良那张俊脸,花娇嗔了一会儿又绽开了如花的笑容。

    “谢谢你!花娇!我还是一个人住吧,再说——”楚豹良没有勇气说下去。

    “再说什么呀?你还是想走啊?唉!”花娇心生凉意,眼神失落,轻叹一声。

    殘阳西下,幕色笼山。那边的斜坡上慢步走来一对情侣,相互倚靠着,说笑着,天边的余辉洒在他们身上,金灿灿地反着橙光。

    呆坐斜坡的楚豹良遐思一片:再过几十年,自己老的时候,身边挽着迪迪,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夕阳余辉呢?

    他默默地祷告上苍,保佑太阳可千万别老去,一定要等着他,等着他挽着心爱的人一起老去的那一天。

    。。。。。。。。

    “老楚,你这有热水吗?”花娇走进他的浴室。

    “干什么?你今晚没上自习吗?”刚刚冲过凉的楚豹良慌忙穿好衣服逃了出来。

    “我们老师今天结婚,晚自习自由。”花娇已经站到了淋喷下面,“老楚,把我的包里的面膜帖递过来。”

    “什。。。什么?”楚豹良犯了难,“我把包放在卫浴门口,你自己拿一下吧。”

    “你也太忘恩负义了吧,我给你端茶送水的,无怨无悔,就这点小事,你还讨价还价的,不行!我就要你递给我!”花娇这里没有商量的余地。

    楚豹良不是忘恩负义之辈,所以他真没辙了。

    “快点!”花娇逼上来了。

    “哦!”递就递,楚豹良打开花娇的坤包,从里面取出面膜帖,来到洗浴间门口,推开门,背朝里,面朝外,洗紧闭双眼,把那片东西放到里面的一个台子上。

    “我是鬼呀,你就这么怕!”看他这个样子,花娇又好气又好笑。

    一阵稀里花啦的水声之后,随着那扇门轻轻打开,出水芙蓉的花娇飞鸟一样地旋到了楚豹良的眼前,一袭长发飞瀑般地溅下,宽短的裙衣基本没有能力包裹住那枝渐欲盛开的蓓蕾,冰肌如脂,沾露欲滴,几滴水珠竟善解人意地沿着那道白森森的自然沟堑缓步滑下,发育完美的三维曲曲弯弯地似一块巨大的磁铁。。。。

    “老楚,帮我吹吹头发。”面对公主下发的第二道合理的明诏,楚豹良只有执行。

    身材高大的楚豹良不敢低头,立在她的身后,那股袭人的幽香如同一道杀人迷阵,硬生生地把他往里面拖拽,勾牵,而那道深不可测的ru沟偏偏视角很好地立现在他的眼底,想着都能让人泛晕。。。。。

    “哎呀!有你这么给人家吹头发的吗?风只往一个方向,光顾着右边的了,左边的呢?劳驾你的大手划一划,好不好?看,全乱了。。。。”面对楚豹良笨拙的动作,生硬的举止,花娇娇嗔道。

    “哦!”楚豹良小心地伸出手来,准备划拨一下那见风纷飞的长发,他的手刚一接触她的发丝,镜子里的花娇顿时面赛桃花含娇羞涩,她突然一转身,抱住了楚豹良的腰。。。。。亲肌贴肤,两砣软软的东西暖暖地压在楚豹良的下胸,一阵热lang直扑楚豹良的五脏命门,让他一下子想到了曾经揽殷由之入怀的感觉——那份温暖,那份心醉神迷。。。。。。

    “豹良——亲亲我!”花娇踮起脚跟,那两片香唇已经触及到楚豹良那宽阔的微起青须的下巴。。。。。。

    “花娇——!”楚豹良突然醒来,心下一突,身子一缩,仓皇逃离了那欲火焚身的现场。。。。。。。

    早上上班,一走进省委大院,就见到人们三三两两的边走边说,个个神情诡谲,人人面带惊异。楚豹良紧走两步,侧耳细听。。。。。他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快步走到另一拨人群中,听到的差不多都是一样的内容:赢阳市委书记时伟明涉嫌受贿,已经被检察机关传唤。。。。。。

    这怎么可能呢?思来想去的,楚豹良就只有这一句话。

    上班一天,楚豹良的头脑里始终就在想着这个问题,他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下班的时候,无精打采地随着人流到了大门口,却听到有人在远远地喊他:“豹良!”

    寻着声音,一看,楚豹良又惊又喜,“东然!”

    两个过去的好朋友,曾经的敌人,现在的好兄弟,相互凝望着,便久久地拥抱在了一起。

第一六七章 交 易(二)

    时东然的到来,彻底证实了楚豹良心中的疑团:时伟明真的出事了。

    一周前,省反贪局突然接到匿名电话举报,说赢阳市委书记时伟明接受大桥施工单位的贿赂,两天后,反贪局又接到群众举报说是赢阳大桥在施工过种中,采用的是劣质建筑材料,刚刚建好的桥面出现多处裂缝现象。

    对此,省检察部门高度重视,迅速介入调查,一方面根据线索对时伟明的办公室进行搜查,当场在其书柜底层查获用报纸包裹好的现金五万元,另一路人马又对大桥进行了仔细勘验,发现桥面确有几道不太明显的开逢裂痕。

    证据确凿,人脏俱在,时伟明当场即被检察机关扣压并接受调查。

    在楚豹良的住处,两人意外地抽了不少烟,百思不得其解。时东然此行的目的,一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实在无心工作,也无人诉说,只能来找楚豹良诉诉心中的苦闷,另一方面,这边毕竟是省城,离他父亲要近一点,他希望能得到最新的事态进展信息。

    两人琢摸了一夜,总觉得此事十分的蹊跷,那柜子里的五万元钱到底是哪来的?怎么会这么巧?

    “这实在像一场阴谋,一种陷害。”楚豹良说,“时书记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难道事前就没有一点迹象?”

    时东然说除了苗虎因为时发清的事怀恨在心,而且曾经说过威胁之类的话外,别的倒也发现什么异常。可是这个人似乎和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既没有参加建桥,也没有去行贿。

    提起苗虎,楚豹良还是有点印象的,但仅仅是见过一面吃了顿饭而已,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山道虽然凿开,但是却很少有汽车在这上面行驶,特别是像这样一辆高级的越野赛车,开车还是个英姿飒爽的俊女郞,吸引了许多围观的行人。

    “请问殷由之在哪?”小女子摇下车窗,露出一张城里人的细皮嫩肉来,竟然把这山里的泥土庄稼人都吓跑了。

    还是二傻子不怕,他直接把这女子连同她的车子带到了村部。

    殷由之正在给孩子们上课,孩子们那鸟儿般精灵的耳朵早就听到那呜呜的汽车响动,齐唰唰地向外窥探。

    女子从车上走下来,潇洒地一带车门,顺着二傻子的手指,信步来到教室门口。

    两个女人乘上汽车,一溜烟地消失在村口,来到山外边偏僻的一家茶饭,落座。

    这差不多荒郊野外的地方,来往行走的都泥土土的田头人,这冷不丁地来了两位貌若天仙的美女天娇,还带着一辆银光闪闪的四条腿不吃不喝跑得快的洋汽车,茶馆老板眼都直了,不等吩咐,便主动捡两大碗,放在身上系着的看不清颜色的围裙上使劲地擦了又擦,倒来满满两碗白开水,乐呵呵地呈了上来。

    殷由之对花娇的到来很惊奇,她第一感觉甚至是心头一突,以为是楚豹良出了什么事了呢。看着那小女子沉着镇定的悠闲样,殷由之放心了。

    “看得出,你的婚姻很美满,生活很幸福。”花娇谋划已久,单刀直入,潜笑中咄咄逼人。

    殷由之感到很唐突,这好端端的一个素不相干的人竟然突然发出这样的譩断,她真的一时无法应对。

    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姐姐这一笑,就算是肯定了。”花娇稳扎稳打。

    “你跑了这么远的路,该不会就对我的私人生活感兴趣吧!”殷由之不甘示弱,挑眉反问。

    上次的医院一面,已经注定了两人不会是什么友好关系。

    “姐姐倒底是聪明人,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姐姐你自己幸福着,当然也一定希望别人幸福吧,特别是你的亲朋好友。”花娇把一只发黑的大碗往面前移了移,看一眼,又推到了一边。

    “我干预到了谁吗?”殷由之看了看另一只碗里的水,上面果然漂了一层油混混的东西。但犹豫了一下,伸手端了起来,一仰脖子,竟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可是楚豹良自从上次见了你之后,好像还想着你。。。。。这你知道吗?”看着正在用纸巾擦嘴的殷由之,花娇心头一震,不由得歇下了语气。

    “相隔这么远,我怎么会知道,再说那是他的事情。你到底想怎么样?”殷由之心头一动,不知道是伤心还是喜悦。尽管她知道楚豹良没有忘了她,应该还会爱着她,但是通过花娇的嘴里说出来,她感觉是另一种味道。

    “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爱楚豹良,我想和你做一笑交易。”花娇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

    “交易?什么交易?”殷由之心下一动。

    “你放了楚豹良,你家的一切事情我都会帮你周旋。你公公的事情,你不想让他坐牢吧?你男人的仕途,你不想让人一辈子永远呆在这穷山沟吧。还有楚豹良,如果你真心爱他,为他好,你也会希望他人生顺意,官场得意吧。”

    殷由之当然知道面前这位大小姐的特殊身份,也能想像得到她娇小身形下隐藏着的巨大潜能,只是当她看着那张似乎还稚气未脱的孩童似的脸时,却怎么也无法把它和刚才的那番言语结合到一起。

    想想花娇刚才说的这三个人,三种不同的结果,她不由得感到背后来风,浑身发冷。

    “这个很简单,你只需打个电话给楚豹良,告诉他你生活得很好,很幸福,并让他设法救出时书记即可。”花娇灿笑如花。

    。。。。。。。。。。。。

第一六八章 交 易(三)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隆盛工程公司的马总因为涉嫌对时伟明行赌,刚刚暂时失去了人身自由那么一会儿,其儿子的强奸案又起波澜。对于首犯的重罪轻判,对方坚决不饶,连连上诉,上面让发回重审。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苗名收受隆盛公司好处枉法一事,也悄悄地在街头巷尾流传起来。为维护苗处长的廉洁庄严形象,马富贵急于销脏毁迹,直接的证据就是公司财务的那些帐目。

    送走了时东然,楚豹良被殷由之的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弄得是一头雾水。又见幕色垂帘,百无聊赖的他再次来到那座小山丘上,发呆听风看残阳。

    天边的几只飞鸟在如纱的雾霭中画出道道优美的弧线,顺着它们掠过的地方,楚豹良的目光在那遥远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在那缓缓的一道山坡上,又是一个女人的身影,飘动的长发,修长的身形,衬上附近的两棵小树,实在是一幅素淡的水墨。只是这个女人那优美的站姿只是瞬间的展现,一番左顾右盼过后,便快速的蹲下身子,挥动着器具在飞快地刨土,远远地看不清她到底在做什么。

    天已经全黑,女人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到了,甚至连绰绰约约的模糊也没有了。美好的东西总是一个瞬间,楚豹良有点惋惜,便起身准备回去,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纷乱的嘈杂声,“大哥,在这,别跑,别跑——你给站住!”这是几个男人的声音,是从刚才的那个女子所在的方向传过来的,“快给我追!”

    只听到声音,没见到人影,黑暗掩盖了一切。。。。。。

    第二天,一个传说又诞生了:昨天隆盛公司的女会计携帐逃跑了。。。。。。没有了那些帐,也就没有了证据,传说的马富贵行赌苗名的事实就很难成立,时伟明的案子很快就会被坐实。

    女会计。。。。。?帐本。。。。?楚豹良一宿没睡好,那个女人的身影和那阵纷乱的嘈杂一直在他的眼前耳畔回想、浮现。。。。。难道。。。。。?

    又见幕布拉开,还是那个山坡,楚豹良却没有心思看风景,他寻着记忆来到了那两棵小树旁,似无意在散步,实则低头慢慢寻找珠丝马迹,果然有一段鲜土。。。。。。

    见天色已定,人踪全无,他用事先准备的器具快速开挖,借着手机的亮光,很快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包裹着的东西赫然出现了。一想到会是死尸之类的,楚豹良心头一抖,借着黑暗,仗着胆子他用手一捏——不是人头!硬硬的好像是纸张。。。。。。

    休息日,花娇的住处。

    客厅里坐着三个人:楚豹良、花娇和她的死对头也是死党一撮毛。

    “老楚,现在变生分了,如果我不打电告,你就不过来了,是吗?我是鬼啊,还是老虎啊?”花娇嗔怪地看着楚豹良,自从那天给她吹头发时楚豹良落荒逃跑后,她就一直没有再去找他。

    “老大,什么时候再带我们去飞那大峡谷?老大你的技术是啥时候练出来的,真是太棒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们这帮兄弟不管啊,我们可都等着再睹老大风采呢。”一撮毛显然是受了花娇的指使,在当说客,目的就是让楚豹良永远留在这里。

    “老楚,看你这无精打采的狗不理的样子,是不是在为你们赢阳的市委书记时伟明担心啊?哎!我也听说了,这是个好官。看样子,你也是不想让他去坐牢的。”花娇看着楚豹良说。

    “既然知道是好官,你希望他去坐牢吗?”楚豹良说。

    “这和我好像没有什么关系。”花娇看着天花板,晃荡着二腿,“不过,我可以卖你个人情。”

    “怎么讲?”楚豹良眼睛亮了一下。

    “我忘了向你介绍了,他老爸是省高检的头。”花娇目光转向一撮毛,“要什么痨什子帐本子,他们手下稍微带点力,甭管马总驴总的十八张嘴也给他锹开了。”

    看着花娇那有点得意的神色,楚豹良不以为然地也看了看天花板,道:“我有证据。”

    “哈哈哈哈——你,你能有什么证据?”花娇笑道,她看楚豹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收回笑容,又道“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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