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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正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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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晓丽手拿厚厚的一扎钞票,低着头,在那数着,薄薄的衣衫,低低的领口,深深的那道白嵌嵌的山沟,让一旁盯着她的小瓦工,顿感浑身燥热,她那有点夸张的动作,带领着里面的活物回来摇动,忽显忽显的。。。。。。

    在这做工的十多天里,这个女人进进出出的,惯于拿女人开心解闷的一群瓦工们早就在背后开了她无数次的玩笑,他们有的结了婚,有的还没有碰过女人,都在发挥着集体的想像力,凝聚成一句句露骨粗俗的燎情言语,描绘出一幅幅形像逼真的惊艳画面,早就让这个未近骚腥的童子心蒙发生机,睡梦中无数次自愉自乐。。。。。。

    今天真的得窥一斑,他哪里还能忍得住,面色立即烧红起来,身上的局部地区雨后春笋似的旋即膨胀开去。

    一旁的徐晓丽低着的眉眼瞥到了这一信号,一个想法瞬间闪入脑海,她似乎无意地大分两腿,身子更低了,一下子春光全泄,脸色也飞上了一朵彩霞。在这一上一中一下的三道风景面前,小瓦工终于支撑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徐晓丽。

    一声“徐姐——”手到嘴到,徐晓丽顺应着这天时地利人和,对着那童子,微挺前胸让他揉揉她的那盆发酵了多日的白面团。。。。。那一沓钞票顺势落了地。

    “徐姐,你这可真像过年时我妈蒸发的大白馒头。。。。。到底是未经“战事”的磨练,只是上面的动作,童子自己便丢盔卸甲。。。。。。消殆了全部的体力,自感吃饱喝足的童子瓦工,看了一眼地上的钱,想去拿却没有了勇气,只得悻悻而去。

    听说,回去后不久,他就卖光了家里全部的粮食,付还工友的工钱。一次酒后,这个小瓦工懊恼地说出了“徐大馒头真值钱”的心里话,从此,徐晓丽的名字便差不多被人们淡忘了,代之的就是徐大馒头。

    房子建好了,总得要打几件家什,提锯带刨的小木工又闪亮登场。当然说是小木工,这个人已经是个三十多岁女人的丈夫,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干了十几年的木工活,无论是职业技术还是对女人的操练能力都堪称是过得硬的。

    木工不是瓦工,他的工作就在地面,就在室内,就在女人的身边区域。

    徐大馒头的雅号他是知道的,瓦工卖粮的事他是见到的,他暗笑童子瓦工太嫩太傻,他倒是抱着既想吃馒头,又不想卖粮食的心态,来博上一博,以证明他一个真正男人的能力。

    既然有意采花,那首先就是刻意地去赏花。第一眼下去,他就倒吸口凉气,“我的个亲娘老子的,这个女人别说是看了,就是你从身边经过,闻闻她身上的香骚,足以把你撂倒。”

    “徐姐,请帮忙拉个线。”木工拉线真的是客观需要,当然也是他的主观需求。

    徐晓丽蹲下身子,低下头去,那根木料其实很短,距离木工也就不到两米远,因为她比较富态,蹲下后,自然就有较大的喘息,一股香气直扑过来,木工刚一抬头,那灿白鲜活的两件宝物正高傲地分明地得意地堆满他的视野,抖抖的就要冲破那层衣服跳到他的眼前,木工的双手开始哆嗦起来,手里的木线盒怎么也不听使唤,搞得那盒子黑色的墨汁洒了一地。

    看到表面高高爽爽文质彬彬,做事踏实认真,手艺精湛一流的木工在自己面前紧张成这个样子,徐晓丽更加地暗鸣自得起来,她又略略地放低了身体,脸上表现出羞怯的样子。。。。。。。

    木工顿时放下手中的盒子,站了起来。。。。。他实在是太闷热了,两只眼睛带着烈火死死地盯着那个还在地上的女人,女人也站了起来。。。。他一步一步向她走过去,走过去。。。。终于走到了一起,粘到了一起。。。。。。女人因抵挡不住那强大的推力,渐渐地靠到了墙上。。。。。

    因为担心她男人会回来,他们每次都是采用这种易开易收的方式,也因为她的上面矿产太丰富,木工每次只需点到即可。。。。。。是他自己败阵的,和徐晓丽一点关系都没有。

    每天晚上回家,躺在床上,木工就一次次回放着那个场景,回味着那种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难以呼吸的感觉,觉得自己就是一辈子给这个女人做长工,甚至是做牛做马也是值得的。。。。。。那点工钱算什么!

    村里换了新支书,徐晓丽家也砌起了高围墙,这倒没有什么因果关系,只是一种巧合。

    原支书年岁已大,因为一辈子被各种味道的野花围着熏着,掏空了身子,成天咳咳喘喘的,本来个头就不高,越发的佝偻着,听说徐大馒头的鲜嫩,他倒也想去偿偿鲜,怎奈人家根本看不上他。徐晓丽也知道他没有几天蹦跶了,再加上三里路远就闻到那人身上的烟熏汗臭,越发的心生厌恶,所以那老东西着实没有近身的机会。

    新支书是个刚刚放下枪杆,走出营盘的退伍军人,黑黑的皮肤,粗大的身材,膀大腰圆,全身充满着力量。

    支书这来来去去的,打从徐晓丽家门前经过,也见识了那女人的独韵风骚,也闻到了她身上的奶香肉嫩,只是碍于她的那个男人家前屋后的不离身,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支书嘛,到底是有点身份,有点品味有点挑剔的资本的,他才不会像小瓦工小木匠那样来个什么蜻蜓点水搞得那么慌慌张张呢。

    离徐晓丽家老远的村口,有一段路需要平整,支书立马想到了负闲在家的徐晓丽的男人,便来到其家中,似乎是偶尔想起,让那个男人看不出他的刻意安排。并嘱咐他说,马上县里要来检查,让他一定要注意工程质量,不要着急,干一天给一天工钱。

    男人前脚一走,支书后脚就来到他家。徐晓丽正在屋子里弄针线活,支书一进院子,就顺手关上了大门。徐晓丽心头一动,但见支书笑盈盈地走过来,说:“一人在家呢?”

    “是啊!”她脸一红,巧声应道。

    支书走近前来,见他那雄壮的样子,女人有点胆怯,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哎——别动,别动。看你这好像有一根稻草叶子。”

    “徐晓丽低头往胸前一看,果然见到自己左胸上落了一根不太起眼的草叶。”她刚想伸手去取,支书的大手已经到了,轻轻地帮她拿了下来,留下温暖一片。

    徐晓丽脸又一红。支书依旧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她,并没有什么太过轻狂的动作。

    徐晓丽不禁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是那种善解人意深讨女人欢心的如意情郞,想到自己的那个木榆疙瘩男人,从来也没有做过一件让她砰然心动的lang漫事情,不由得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生出几分好感来。

    “妹子,瞧瞧你的这个小手长的,粉白粉嫩的,啧啧——,要是能配上一副城里人的戒指,那真的。。。。。。想死人了。。”

    支书边抓起女人那双玉手,嘴里夸奖着,两只眼睛紧盯着徐晓丽那如花摇曳,水蜜生生的笑脸,慢慢地凑上前去,双手直入女人那让他日思夜慕呼之唤出的前胸,不停地揉搓着。。。。。。鸣颤颤的醉声,分不清是男声还是女声。。。。。男人吮吸着那双粉红的花蕾,一股热lang瞬间充溢着女人的全身,浸漫着她的血液,她如一具软体动物,扭动着翻转着。。。。。支书一见火候已到,顺势抱着女人走进里屋。。。。。。。

    送走支书,徐晓丽急忙来到镜子前面,看着自己还在发烧的火红的脸,不禁羞怯地伸手捂上了。。。。。。。。她难以想像原来看似普通,平常得如三餐的男女那事竟能演绎得如此惊心动魄,如此激烈勇猛,如此让她抵死缠绵,醉飘欲仙,化生化死。。。。。想想这几年自己真是白活了。

    自古红颜多薄命,徐晓丽也未能逃出此魔诅。因为自己姐妹多,家境不好,虽然生得羞花赛玉,却也只能嫁了个年头不高,识字不多,老实巴交,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只是因为对方兄弟一人,她父母认为,没有人和会和她分家产。

    媒婆上门,东赞西夸,相亲择日,宽衣解带,按部就班,程式老套,动作单调,整天劳累而不懂lang漫的男人,甚至不知道阅读之前来点前奏,虽然也惊骇于她那两件世间不可多得的雷人罕物,也只是默默地偶尔把抚,并没有什么惊叹的言语支持,搞得一切都理所当然,索然无情趣。

    与支书的一场欢愉,他的凶勇强悍形式多样历久弥坚上天入地,彻底唤醒了徐晓丽与生俱来的风骚底蕴,她如同一座深埋在地下的火山,一朝喷发,便不可收拾,那深藏在骨子里的鲜嫩汁液如高沸点的滚烫岩浆,没完没了的流淌着,润泽着她那本就水生生的肌肤,让人看一眼就知道她体内正蕴藏着无尽的**,似枯干了几个世纪的焦碳,见火就着,耗你脊髓焚你梁骨,销你魂魄,损你阳气。

第一二五章 徐大美人(三))

    支书一句话,免却了徐晓丽一大家所有该缴的包括三粮五钱电费水费,凡是党的优农政策的各种补贴补助济困的好处,徐晓丽家都统**享。

    近几年,年轻人都外出打工挣钱了,徐晓丽的男人却因害怕那些对她老婆虎视眈眈的男人的目光,而成天在家守着老婆,支书就想方设法的在村子里,找点修树补路填沟挖渠的零活让他干,一是调虎调山,二是变着法的补偿徐晓丽,让她感觉此身献得其所,同时也让那个男人心里知道付出就有回报。

    不久,徐晓丽当上了村妇联主任,坐着支书的摩托车,在村子里出双入对,打情骂俏,俨然一对夫妻。支书与她鸳鸯戏水,快活无限,自然荒废了自家的老婆,搞得她老婆多次投河上吊也差点服了农药,夫妻关系冷漠如冰,家庭大战天天上演,但徐晓丽依然我行我素,以此为豪。

    徐晓丽做了干部,自然也就用不着再下田干活了,整天涂脂抹粉的打扮,黄金戒指铂金耳环珍珠项链的披挂整齐,衣服的领口变得更低了,天然的一对巨无霸,再佩上城里的太平公主们爱戴的加厚加大的文胸,那样子简直就没法看了。。。。让所有的女人都见了都脸红,所有的男人见了都喷火。

    乡里出了这么个香艳绝色,有点资本的男人,当然尤其是干部们都跃跃欲势,近水楼台的是乡定村干部——财政所的郑所长,对于他的觊觎,支书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也不敢说出来,都是革命同志,有福同享也是应该的。何况人家还是上级,那奉献自己的所爱也是应该的。

    一天中午,在城里工作的郑所长的老婆突然来乡里找丈夫有事,恰巧看到徐晓丽披头散发地从丈夫宿舍出来。。。。。。她老婆一怒之下当即就和郑所长离了婚。

    做了村干部,徐晓丽常常地要到乡里开会,也就有机会接触到乡长书记这些高层领导。乡长是个为人处事比较谨慎的人,遇到好事,他都是紧着一把手先来的。书记姓顾,年龄不大,三十出头,是县委办副主任出身,其父亲也是县委大院退休的,他也算是个干部子弟,肩负荣耀家族的重任,但他到底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逃不了徐晓丽这一关。

    乡里的妇联主任调走了,为徐晓丽指明了努力的方向。一天顾书记正在办公室处理政务,徐晓丽推门而入。顾书记久闻她的大名,也远远地见过她的倩影,虽然心里已经注射过疫苗,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让他为之一震,暗叹:真乃人间尤物!

    “你好呀,书记大人,这忙什么呢,也不睬人!”已经练就了自来熟本领的徐晓丽,走到顾书记桌前,伸手轻轻地拿下了顾书记的中的笔,一双媚眼,狐狸似的盯着顾书记,低低的领口泄露着她全部的春光。。。。顾书记脸一红,低下了头,微闭着眼睛。

    “控制,控制,再控制!不能不能,绝对不能!女人都是一样的,一样的。。。。。1、2、3、4、5。。。。。。。”顾书记仿佛在背《金刚经》。

    “哎!书记大人,总是低着头干什么呀?难道我就长得那么让你讨厌!哎,我听说乡妇联主任的办公桌还空着呢,我能不能去那上班呀?我知道的,只要你一句话,就行了。”说着她便掀起了衣服,说道:“这屋里好闷啊!”白哗哗的一片直逼顾书记的眼睛。

    “你出去吧,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顾书记似乎是得了急性胰腺炎,强忍着身体的变化,头上的汗珠滚滚落下。

    “哈哈哈哈——”徐晓丽看到男人的窘态,她像一只骄傲的老母鸡,咯咯地一路笑了出去。

    顾书记走进里间,洗了洗,暗骂这只骚狐狸简直就是害人精,自己迟早会葬身在她的石榴裙下。

    等待了一周,见没什么动静,徐晓丽再次出击。这天恰好县委组织部下乡考察干部。按程序,乡长正在向组织部工作人员汇报顾书记的德能勤绩。

    书记一个人忐忑不安地坐在办公室,徐晓丽突然幽灵似的飘了进来,故伎重演,老调重弹,只不过这一次她的衣服掀得更高了,那两个白馒头暴露的时间也长了许多,但年轻的顾书记,一直闭着眼睛,默诵南阿弥佗佛。他心里清楚,这个时候更不能答应她了,因为她的名声太差,像染缸一样,谁碰谁变色。

    见事情无望,徐晓丽恼羞成怒,“奶奶的,你不让老娘我好过,你也别想高飞!“她突然解开自己的上衣,上前一把抓住顾书记的双手,往自己的前胸一按,并上下左右地移动着,嘴里大声音叫喊着:“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多年来一直端坐机关,年轻又雍容儒雅的顾书记被她这突然的举动给吓傻了,一时不知所措,直到隔壁的人全跑过来,他才缓过神来。。。。。。但一切为时已晚。

    乡长再多的金玉良言,也只能是画蛇添足。

    一个月后,顾书记被降职并调离该乡,到机关做个副职,本来好好的锦绣前程全给毁了。

    农村工作太复杂,他真的不能胜任。

    接替顾书记的是一位近五十岁的吴老革命,此公为人八面玲珑,刀削豆腐里外光,人称不倒翁。吴书记信奉的是:有权不使过期作废,人行好事不问前程。

    徐晓丽只到吴书记的宿舍一个晚上,事情就全解决了。事后,吴书记意犹未尽口水拉拉的地拍打着徐晓丽那粉嫩的小白手说:“哎呀,小徐呀,要是我早来这里,你的事情早就解决了。。。。。。你啊,真是。。。。。唉!没法形容啊!我活了大半辈子了,就这一次,就是舍了这把老命也值了!哎呀——真是的,你让我找回了人生的第二春啊!哈哈哈哈——,记得以后常来啊!”

    顾晓丽的女儿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被安排在乡政府做打字员。女儿在那工作,顾晓丽似乎也收敛了不少,由明投怀抱改为暗送秋波,约会方式也由明栈改为暗道,约会地点也由农村转到城里。

    一转眼几年过去了,掉了牙的吴书记退休了,接替他的就是漆浩生。漆浩生四十多岁,是个作风还算正派的干部,不能说一点野味没沾过,但至少也没有那么放肆过。

    毕竟他才四十多岁,干好了还有上升的可能,而且自己的老婆小自己六七岁,长得水花白净,像个洋娃娃似的很招人疼爱,漆浩生平时很宠她,不敢惹她生气,因为她老婆兄弟三个,就她这么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娃,从没受过委屈,所以脾气暴燥性情刚烈,要么不发火,发起火来,如火药点燃,汽油爆炸,不可收拾。

    漆浩生到该乡工作后,徐晓丽见乡里还有一个副乡长的位置空缺着,她心里痒痒着,几次想诱其深入,收服漆浩生,但都被他给巧妙应对过去了。

    现在新的县委书记上任,肯定要配齐职数,而且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一辈子做个打字员,趁自己现在青春尚余,风韵尤在,赶紧给女儿谋个好职业,比如进到七所八站中的哪一个部门,搞个实实在在的事业编制,自己再谋个副乡长当当,也算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一个夏日的午后,天特别的闷热,眼见着一场大雨就要来临。精心打扮一番的徐晓丽,俏括括地来到漆浩生的办公室。附近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见此情景,个个赶紧溜的溜藏的藏,纷纷关门闭窗,唯恐无意中成了书记大人的灯泡。

    根据多年的经验,从多个男人身上徐晓丽也总结出了一点,那就是雨天,特别是那种狂风暴雨,雷声大作的时候,最能催生男人保护女人征服女人的**,所以,她要借着这场大雨,充分展示自己骨子里面的小女人形像,让这个漆浩生理所当然心甘情愿地当起这个护花使者,俯首贴耳地为自己服务。

    要说这个女人她还真是能掐会算,她前脚进了漆浩生的办公室,豆粒大的雨点就砸到她的脚后跟,这个女人暗中嫣然一笑,两行贝壳般的玉齿在暗黑的屋子里显得特别的惹眼。

    “我的漆大书记,你还在忙啊,看这雨都跟在我的后边追过来了,你也不管管。”女人挑着舌尖嗔声说道,并用手轻轻向上抹了抹两边的浏海,显出那娇媚的面宠来。

    漆浩洗生一惊,看着外面真的下起了雨,自己刚才正在闭目思考一个问题,倒还是没有觉察到。天边的雷声渐渐地近了,驱赶着那懒惰的云层加快步伐向这边推进。

    漆浩生赶紧站起来准备走过去开灯,当他走到墙边,刚要伸手的时候,不料这个女人却用手按住了他的手,并猛地敞开早就解开的上衣,往他怀里一扑。。。。真是天公作美啊,关键时刻“咔嚓”一声震雷,女人趁势直往漆浩生的怀里面乱钻,嘴里哼哼叽叽地说着:“我怕,我怕。。。。。。。”

第一二六章 徐大美(四)

    此时的漆浩生还是漆浩生吗?他长叹一声:天要灭我,如之奈何?

    便加重了喘息,双手在那女人身上乱摸起来。。。。。他的手刚穿过女人的裙子,一探:我的亲娘老子哎!居然实实在在地来到了一片茂密的大草原。。。。。。“你。。。。你没穿裤衩?”

    “人家不是为了给你方便吗?”女人就像一个淋透了雨的湿体。。。。。。。

    漆浩生的心一下子掉进了熔炉。

    。。。。。。。。

    如果说家中的娇妻是一朵盛开的玫瑰,散发出一种纯正的芬芳,眼前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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