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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正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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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马分尸。自己真的住院了,那主任的位置无疑是被董朝阳鸠占鹊巢。

    这个老狐狸!现在想来他那再生爹娘恩重如山情深似海割头不换的骆局长同志当初把他的外甥董朝阳安排在自己身边做个副主任,应该是早有预谋居心叵测的,这个老东西!难道他每天晚上在家深居简出白天走路低头沉思是在研究易经学?说不定她的老婆,那个柳絮菲,表面上志敢长志敢短的亲热着,背地里在捣鼓那曾经在汉宫盛行一时的巫蛊阴谋吗!想想自己的头不就是那一天晚上从他家喝过酒出来以后才开始疼的吗?

    “哎呀!我的头——!”魏志敢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第四十八章 魏志敢头疼(二)

    怎么办?去把病情告诉给那只老狐狸?美死他!不告诉他。。。。。那也不好,显得自己目无领导,不把领导当体已人,无形中拉远了两人的距离。算了,还是去汇报吧,这样即使自己的位子真的给了董朝阳,至少回来后,骆局长对自己还会有个照顾的。

    晚上,魏志敢又坐到了骆局长家的沙发上。想想自己是坐一回少一回了,不觉悲中从中,慨然长叹。当然这个表现只能是在骆局长上厕所的时候,当面,我魏志敢怎么着也得表现得铜骨铮铮,后劲十足。

    “局长,我走以后,这位置就给朝阳吧,咱都一家人,他坐我坐都一样。”

    “哎——,小魏啊,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才多大岁数啊,还早着呢。再说这小小的肿瘤算不得什么的,你就放心去吧,早去早回,回来咱还喝酒!啊——”骆局长用纸巾擦拭着老而白晰的双手,在眼前展示了一下自己健康而有力的十个细长爪子,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一提肿瘤二字,魏志敢就觉得天都黑了。骆局长居然说小小的肿瘤算不得什么,还不如说子弹穿过脑袋是家常便饭呢。你这不是故意往别人心上戳刀子吗?这个老东西,心里指不定有多乐呵呢。

    这话倒是被魏志敢说中了,骆局长这次真的是乐呵着呢,比收到一座豪宅还要暗喜暗得。要说是为了外甥马上就要做到这个拆迁办主任而高兴,那你只猜到了一半。想当初自己让董朝阳到拆迁办做这个副主任,确实是冲着这个主任位置来的。你别小看了这个拆迁办主任,和城管大队长一样,虽然官不大,却是个热门岗位,很容易干出成绩,也就很容易提拔,那时伟明不就是个铁例吗?

    在骆局长眼里自己的这个外甥,表面上能打能杀的,但是骨子里还是有点粘,真的把他放在那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的主任位置上,一时两时还真的不能适应,好在有自己在,可以随时调教,让他耳濡目染,时间长了自然就好了。没有人天生就是做黄帝的料!看看自己一年一年老了,在这官场上,提拔培养谁也没有自家的亲戚来得可靠长久。

    还有一点也是最关键的是,这个魏志敢跟着自己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自己家什么事情他魏志敢不知道啊,就是他骆局长身上长了几根毛,哪儿长了几颗痣,那小子也是清楚的。年轻时候以为这小子敢作敢为胆大心大是件好事,现在看来他简直就是埋藏在自己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那危害和危险不亚于雍正身边的隆客多。

    不说别的就是魏志敢一个人对自己这么多年的孝敬那就足以让自己在大牢里安享晚年了。而魏志敢呢,口大似鲸,胃大如鳄,吃喝嫖赌吹,十毒俱全,虽然外面危机四伏,八面楚歌,他还是我行我素,出得花柳巷又进小包间。全依仗我老骆给他撑腰。我的妈!真的出事了,谁来救我呢?想我老骆近日来,在报纸上电视上看到“反腐”二字,常常会夜半惊出一身冷汗,简直就是风声鹤戾草木皆兵,好几回午夜惊魂跌落深渊,梦幻中看到检察机关的人正头戴大沿帽,手亮大铁拷出现在自己面前。如果说他魏志敢是在刀尖上行走悬崖上跳舞,那我老骆无异于烈火上的脆冰,急漩中的枯叶。

    他甚至盼望突然有一天听到魏志敢出车祸了,永远地闭嘴了。。。。。虽然这种想法有点不近人情,但比起我老骆的仕宦前途、这张老皮老脸以至身家性命,他小魏充其量只能算作太平洋的水珠,撒哈拉的粒沙,也只有舍卒保车了。真是天遂人愿,谢天谢地!如果他这次真的牺牲在手术台上,我一定要把他的后事办得风光无限,最好能想办法弄个因公殉职,以报他当年对我的舐污情深。这样想着,骆局长觉得自己突然变得伟大起来,他甚至想着到底安排哪辆车子去拉魏志敢的尸体更比较合适。

    因为话不投机,各怀心思,主仆的这次会晤,堪称历史上持续时间最短,谈话内容最单调,气氛最不融恰的一次。

    当然魏志敢也没有留下来吃晚饭,因为局长夫人好像还在看电视呢。

    。。。。。。。。。。。。。。。。。。

    接到姚书记的电话,骆局长第一反应就是:幸福来得太突然。

    他以最快的速度扣响了姚书记的办公室大门。就在这短暂的途中,他还极度兴奋地打电话给外甥董朝阳,让他晚上到自己家来一趟,那言语间无法抑制的喜悦让他的外甥感觉他的这个舅舅莫非又要洞房花烛了。

    姚书记显得有点憔悴,但看来今天心情很好。

    “老骆啊,这阵子可把我给急死了。你说这开发商他们比贼还精,就南城那块地,他们几家子好像是通好了似的,拼命地压价。你来我往的捣腾到现在,这下总算有了眉目。但是在拆迁补偿这块,他们也是讨价还价的。你上次的那个测算我看了,太高了。超出我们框算的一大截子,那个地方,我也去转了几趟,那房子全是平房较多,也没有几家像样的高楼,更没有什么豪华的装修,能补得了那么多钱?我今天让你来就是要让你找人重新把这个方案理一下,就在这最近拆迁就开始了。你们要有思想准备啊。”

    骆局长努力控制住内心的激动,搓了搓手,整了整眼镜说:“姚书记啊,我今天就是来向你汇报这事的,那个方案是他们拆迁办搞的。现在那个魏志敢魏主任身体不好,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毛病,这次出去治疗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您说这个节骨眼上,这没有个主事的还真不好办啊。”

    “哦。他的病有这么严重?要紧吗?”姚书记有点吃惊。

    “不过也不一定。”骆局长又无所谓地笑笑说,他不想在这个无谓的话题上lang费时间。

    “那你有人选了吗?”姚书记收回惊讶,问。

    “没有没有没有!”骆局长回答得快且干脆,还配带着手势,这个问题他是有思想准备的。

    按照惯例,当然不是国际惯例。干部队伍是前仆后继式的,一把手高升了,就应该排到二把手。当然你如果原本和一把手关系没搞好,不听话,不与一把手做一条凳子,大事小事上还常常自作聪明地会发表自己的看法,那就另当别论了。我们的干部队伍多年来能保持这样的稳定与团结,一把手都是那样的果敢英明,不能不归功于这种“特色”。

    眼下拆迁办还算是个团结协作的班子,“子承父业”也应该是名正言顺的。如果我老骆点将了,反而有任人唯亲之嫌。

    “姚书记您是有名的伯乐,历来是惠眼识珠,要不请您给推荐一个?”骆局长此言一出,无异于叨肉的狐狸在唱歌,饿昏的乞丐吐肥牛,他当即就想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虚伪!他只能骂自己。

    “哎,你要是这么说,我还真有一个人选呢。”姚书记迷起双眼,笑望骆局长,“时伟明那小子,你看怎么样?”

    “他,他不是规划局局长嘛,这,这,这。。。。”骆局长顿觉五雷轰顶,天旋地转,他赶紧取下眼镜擦了擦。

    “这有什么呀,你们本来就是一个系统的。我听说上次有个叫马六的那个人搞违建的,就被时伟明不动声色地摆平了。听说马六这个人那可不是凡人啦,这个时伟明他总能化干戈为玉帛,变腐朽为神奇。我看拆迁这件事非他莫属,财政这么紧,要想压缩预算,省下一笔钱,全指望他了。”

    “对对对,这个人是个人才,我只是觉得他工作那么忙,拆迁工作千头万绪的,怕他分身无术啦!”骆局长顶着冒犯圣颜的危险,最大限度地也只能这么说了。

    “这个应该没问题的,年轻人嘛,吃点苦熬点夜算不得什么的。”姚书记圣意已决。

    暮色才近,董朝阳就带着一颗激动而好奇的心带到舅舅家,只有舅母在家。对这个外甥的到来,舅母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而只是用长长的捞渔小兜从院子里的渔池里,捞了两条瘦弱的小雨给了董朝阳,说是他舅舅吩咐的。董朝阳看着那两条因为长时间的不见日色和缺氧,加上漂白粉超标的自来水里的浸蚀显得苍白无力而庵庵一息的小鱼,搞不懂舅舅这是唱的哪一出。

第四十九章 明明白白的拆迁(一)

    “你们老板娘呢?”司机小潘又来到了这家美容店,每次来了都点名要这里的老板娘亲自服务。

    “哟,是潘师傅啊。快快里面请!”鲍莉莉热情周到地招呼着。这个店是她才开的,地段虽然不是十分的繁华,但四周有加油站和汽车修理行业,也算有点人气。小潘是这里的常客,到这加油修车顺便刮面修脸上,做做肩部放松。当然这里的老板娘貌赛花仙,手艺精道,服务热情也是一方面。

    “今天不刮脸,就做个放松吧。”小潘悠闲地躺在下,狠狠地伸了两个懒腰。“哎呀,真舒服!这,这,这。哎!好,好,好!老板娘你的手真有感觉。”他的手变得不老实起来,有意无意地去试探着触碰鲍莉莉正在不停搓拿的玉手。

    “潘师傅,请你睡好了,不要乱动,这推拿是讲究力道和穴位的,你这样运来动去要是伤哪动哪了,我可不负责。再说也起不到放松的效果的。”这么说着鲍莉莉的手下渐渐上了力气,发起了内功,“让你不老实,老娘让你粉身碎骨,外伤不见,七孔流血,死不着痕迹,活不见天日。”

    “哎哟,呀哟呀哟,老板娘您轻点轻点。好好好,我不动了,不动了,再也不敢动了。”小潘求饶。

    “奶奶的想不到还真是一朵带刀的玫瑰。”小潘感到无奈又无聊,便玩起了手机,恰好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便大声地接听起来:

    “喂!哦,是老狼啊。好,那你送来吧,我就在这附近的美容店,老地方,对,好!”

    不一会,进来一个浑身散发着劣质烟味混杂着汽油味的中年男人,那样子一看就是货车司机。他从口袋掏出一沓钱来,塞给了小潘,说:

    “喏,这是今天的五佰,上次的换轮胎还差你七百下次给你,最近我手头转不开。”

    “行,行,行,不要多说了,你去吧!”小潘赶紧收起钱,指使那人离开,一副鬼鬼祟祟的勾当模样。

    小潘的手机响了。“哦,是时局长啊,我在加油,马上就好,您稍等片刻。”小潘接了个电话,便赶紧说:“好了,好了,我们领导催了,要用车了,今天就到这吧。”

    时局长?莫非这个司机是规划局的?鲍莉莉有点好奇。

    深夜十二点了,时伟明还在看那一大堆有关拆迁方面的文件方案等。今天姚书记在办公室对他说的那番话,真的对他压力很大,那是谈话吗?简直就是命令。我的天,让我时伟明一下子要从这测算里减去一大块,那就是好几百万啊!那谈何容易啊!我这看来看去,左思右想,真的不知道从何下手呢。这上面的密密麻麻的数字那全是白纸黑字的,该不会是假的吧。要说这计算结果那全是电脑自动生成的,更不会出错了。。。。。。

    “你还没睡啊?都几点了。”老婆一觉醒来,见外间的灯还亮着。

    “我哪有心思睡觉啊,眼看就还有几天时间,我这还一点眉目都没有。唉!”老时真的急啊。

    “你在那上面能看出什么道道来啊,听说就是会计查账还是从凭证入手的呢(老婆的哥哥是村会计,因此她知道的),你不上门去看、量,怎么知道哪有出入呢?”

    时伟明将信将疑。

    第二天,时局长来到拆迁办。这里有好几个以前的老熟人,当然也包括董朝阳。董朝阳那晚从舅舅家回去后,就得到了时伟明要兼认拆迁办主任一事,他便意识到舅舅家给的那两条小鱼的意思了,当然那鱼董朝阳家并没有吃,不仅仅是因为那鱼太瘦太小,更重要的是它的味道应该不够鲜美,可能还会透着淡淡的腐酸。

    对时伟明的到来,董朝阳本人到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抵触,他知道时伟明身为局长,是不会主动要来兼认这个主任的。

    必要的寒暄过后,时局长就布置了工作任务。要求全员出动,到南城的那个拆迁小区,做最后一次房屋的测量评估工作。

    时伟明本来是准备亲自到现场面的,但却临时接到通知,让他到县里开会,他也就只得把这项工作交给了董副主任。

    下午将下班的时候,董朝阳把他们一天的工作成果给了时局长。时伟明迫不急待地拿回家去,又在昏暗的十五瓦灯光下仔细地比对起来。一共是二百三十二户人家,一天下来,十八个人,就完成测评七十多家,这效率倒是蛮高的。但对来对去的,除了两户人家的平房变成了楼房外,别的基本没什么出入。

    按照当天的会议安排,几辆大型推土机和挖掘机已经上了日程,姚书记三令五申,十天之内拆迁办必须拿出最后的测算方案。时伟明第一次感到了工作的压力,夜晚城郊的外面静悄悄的,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犬吠。附近的一建筑工地还在施工,轰隆隆的机作声吵得人心绪不安。时伟明眼前浮现出拆迁办那些工作人员的面容,他们一个个身着制服,头戴大沿帽,开会时也是一脸的严肃,散会时也是一脸的真诚,提到要日夜兼程加班加点抢工期时,更是一脸的积极,想来入户工作时,那也应该是一脸的负责吧。

    电视剧《雍正王朝》正在热播田文靖彻查山西库银案,时局长看得入迷。当地官员查来查去的都是真金百银一两不少,表面上看上去也是齐整整的官封库银。最终是清兵们队列整齐地封锁了库银,田大人亲自上阵,才发现那一块块黄布包着的都是砖头。。。。。

    早上一上班,时局长通知从规划局抽调十名工作人员会同拆迁办一起进行房屋测量评估工作,考虑到了规划局同志业务不熟悉,采用两家混合编组的方法。当然时局长也推掉了所有的会议、检查等工作,亲自带队上阵。

    “时局长,我老婆身体不好,今天我要带她去医院。”董朝阳请了假。

    要说这拆迁办的同志就是怕官,谁也不肯和局长大人在一个组工作。最后是年岁大的一点的老张和老李和刚工作不久的小谢和时局长组合到了一起。

    时伟明他们小组来到了第一家,说明来意,主人十分热情地递烟敬茶。工作开始了,老李老张拉尺,小谢记录,时局长核对。

    “秦三月家:主屋长十米,宽六米,高二点六米,砖墙起级,柴顶瓦献,水泥墙面,玻窗。副屋面东长七米,宽四米,高二点五米,砖墙平顶,水泥墙面。院落,长七米,宽三米,屋子后边的小附房,长十二米,宽三米,高一米九五,。。。。”

    时局长翻看上一次的测量记录:“秦三月家:主屋长十二米,宽七点五米,高二点六米,室内精装,软包,地砖。副屋面东长九米,宽五点五米,高二点五米,室内精装,软包,地砖。院落,长九米,宽三点五米。屋子后边的小附房,长十二米,宽三米,高二点三米,。。。。”

    “来,请你看一下,确认无误请签字。”小谢把测量记录给男主人秦三月。

    “这,。。来来来,请抽烟。”秦三月边递烟边给一旁的女人使眼色。女人立马伸手进衣服口袋。。。。。

    老李老张看出了两人的行为端倪,赶紧以严肃的口吻唬着脸对他们说:“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是我们的时主任,一把手领导,也是县规划局局长。”

    男人和女人对望了两眼,女人便无奈地停了手。

    “那我们家能拆得几套房子啊,再得多少补偿款啊?”秦三月问。

    “哦,根据拆迁文件标准,你们家能拆得一大套,补偿几万块钱。。。。来来来,对照这个补偿标准,我来当面算给你看一下。”小谢边说边忙着。

    “不会吧,怎么会是一套呢,那次魏主任明明说我们家够两大套的,另外还要补得赔偿款二十几万元呢。你们会不会是搞错了啊?”男人女人这次可真的急了。

    “你们不要着急,听我说给你们听。你家的主房是六十平米,副房是二十八平米,加起来才八十八平米,再加上文件规定的奖励部分,能得一大套已经是很理想的了。”时局长边说边指着文件给房主看。

    “那我家后面的那个小屋子呢?那也不是违障建筑,凭什么不算面积的呢?”男人不解。

    “你那屋子的高度不够标准的,按照规定要求房屋的两边檐高度均要达到二点二米,你家的一边檐高那才一点九五米,而且另一边是拖地的,是不能纳入房屋面积的。”时局长耐心解讲着,比划着。

    “那——。。。。”男人无言,女人无语,两人一脸的无奈。

    “那为什么补偿款会和以前计算的有那么大出入呢?”女人又想起了关键问题。

    “你看,你这上面写的是精装,你知道什么是精装吗?你看这标准上都有的。。。。”时局长把标准给他们看。

    “天花吊顶,墙面粉漆,包门包窗。。。。。”两口子细读慢会,一字一句,又自言自语起来,“要是按照这上面说的,我们家还真的就只能拆到一套房子,补偿款也至多几万块钱。可是那次魏主任到我们家来看时,为什么说会有那么多呢?要不还是等我们的儿子回来,再去魏主任看看。还有隔壁王二家的和我们差不多,我们倒看看他家是怎么个拆法。”

    “怎么样,没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吧?那就请你们在这签个字吧。”小谢说。

    “让我们商量商量再说吧。”男人说。

    “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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