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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正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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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这个人呢,你看啊,他如果是个贪官,家里绝对不会只是那个样子。”

第三十八章 金钱美女(三)

    “那照你这样说,这人是油盐不进,我们这事情不就没希望了吗?”女人立马娇脸带愁,媚眼生忧,一副楚楚怜人的样子。

    路灯下,男人忍不住想伸手刮一下她那微微高挺的鼻梁,但他最终还是没敢出手,只是盯着她看了看,道:“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我们也只有向马哥汇报了。”

    女人沉吟了片刻,似乎是咬了咬牙,底气死不足地说:“要不我来试试看。”“这,这样不好吧,马哥知道该骂我了。说我一个大男人的没用,让你来做这种事。。。。。”

    “你先不要告诉马哥了,等事成再说。要是让他知道了,他肯定会阻止我的。马哥这个人真不错,他那么仗义,帮了我不少忙,我早就想好好报答他的。但是说实话,我还真没多大的把握。你说这世人的到底有没有坚贞不渝见色不起心的男人呢?”女人面露难色,说:

    “被你刚才那么一分析,我更没有什么信心了。都说这男人有钱就变坏,你说这人他就一清平穷官,可能过自家的日子还够呛,能有心思去想那事?我鲍莉莉一般是不出手的,可出手就从来没有失败过,你说要是这个人他不上,那我多没面子啊,往后还没怎么混日子啊?”

    “这个应该不会的。我告诉你,我们伟大的圣贤孔子说过:食色,性也。说这事就像吃饭一样重要,人人都无法拒绝。他还能比和尚牧师更有意志力吗?你发没发现,他好像就一个人在这生活的,这就更好办了。

    猫不离腥,那馋猫饿猫那就是饥不择食啊。何况,像你这样的绝世佳人呢?”男人说着话,趁机又多看了身边的女人两眼。

    他也只是看看而已,一想到那个马哥,他甚至连看都不敢了:行规不能破的,这个女人只是他们的生意合作伙伴。看着女人仍然没有信心,男人又开始摆事实讲道理,他说:

    “《巴黎圣母院》这本书,你听说过吧。那里面的那个克洛德。弗罗洛怎么样?他一辈子研究宗教,终身未娶,发誓一辈子只忠于教会,是个全巴黎有名的副教授,教士。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最终也没有能够抵挡住美色的诱惑,被一个经常在教堂跳舞的埃及姑娘迷得几尽疯狂,不惜背叛教会,成了杀人魔王,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客死他乡,足可见美色的力量是何其之大。

    还有那些僧人尽管他们整日里颂经念诗,枯灯黄叶,表面上七戒十戒,循规蹈矩,实际上仍然是凡心不绝,尘缘难尽,色性尤甚。不是说有座伺庙里的住持为了让弟子们修得真果,就让大家脱光了衣服,端坐鼓上。

    然后让一个沙尼拿来一张祼体的仕女图挂在众僧人面前,结果是鼓阵如擂,唯有住持的座下无声,众僧不禁愧颜,再看方见住持的座下那鼓已破,足见其内功深厚。

    还有一个老道欲培养接班人,就让其一得意门生每日面墙诵读《西箱》,日长月久那墙居然洞开,那弟子大惊,便弯腰透过那洞看到道长正手拿《金瓶梅》,也透过那齐腰的洞口正欣然地在欣赏一群尼姑洗澡呢。。。。。。”

    “你都说些什么呀,你们男人真缺德!整天心里面全是这些花花事,没个正形!”鲍莉莉含羞嗔怒骂道。

    “你不要以为这世界上就我们男人花心,你们女人也一样。再说了没有女人,男人和谁花去。那些作奸犯科强性行事的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不都是男情女愿的吗?

    就比方说那些尼姑,整日里青衣素食,冷面萧颜,似乎是过着一种清汤挂面的日子,其实背地里也不尽然。说是有一个老尼姑行将成仙,要不行了,弥留之际说有一愿望终身没能实现,希望在临死之前满足一下,众人忙问何事。

    老尼姑说她从未见过真人版的男人的身体,众人一想这也不难,于是就找来一张男子裸像,老尼姑仔细看了半天,失望地叹说:想不到男人与和尚是一样一样的,一样不多,一样不少。”

    百草峥嵘,繁花争艳,鸟儿鸣叫,蛐蛐出窟。初夏时节,空气中柳絮纷飞,如花似雪,淘气地钻进人的鼻孔,藏入人的胸颈,撩得你虚痒燥热,却不便去真恼,毕竟它也是一种花,是花就美丽,是花就会惹人爱怜。

    小城的夜虽然来得较迟,但晚饭普遍较早,家家早早地便收了饭桌,做在电视机旁或是脱掉鞋子,圈躺在沙发上,听着外面的车笛人喧,放徉着自己的思想,倒也是一种惬意。

    老时家里没有沙发,他就卧躺在床上,想着明天的工作安排,等着老婆的到来。透过窗子,看到外面已经挂起了幕色,远处还会传来一声声“卖茶馓”的吆喝。有两只飞虫从窗口的坏纱网处挤了进来。“等老婆来了,一定要给它补上。”老时心想着。

    “笃笃笃笃”一阵敲门声。

    哎,想老婆老婆就来了。还学起城里人来了,知道敲门了。“门没锁!”老时仍躺在床上,冲外喊到。

    “时局长,时大哥,你一个人好惬意呀!”一个女人的娇音如天籁之声,绵绵地传了进来。还没等老时缓过神来,一个妙曼身影,轻盈地飘逸而至,已经站到了他的里屋门空。

    女人的两只眼睛如柔柔秋水似涓涓春溪,粉面映桃花,丹唇泛浅笑,洁齿如玉,挺立的鼻梁前端微微带钩,弧形的下巴略略上翘。

    垂发如瀑布闪着金光透着幽香,长长的香颈如陶瓷般细嫩润滑,一根铂金项链粗细适中,一只翠绿的小坠自然地把人的目光引领到那神秘的两峰之界,那下面就是万丈悬崖,隐隐地透着幽暗,潜藏杀机,一个不小心便会陷来者于万劫不复。

    浅梅红的套裙如定做的书皮那样把那幽香的**包裹得服服贴贴处处合缝,怎奈那两座天造地生的华峰却明显地挺拔着,似两盆正在发酵的面团在适度的温度下正努力地生长着膨胀着,哪管外面是铁箍铜套,致使那沟越发地深不可测;v字领口开得太深,仿佛一张吞人的大嘴,引诱你进得去,就别出来——还想出来吗?

    两条如玉的大腿小腿各有迷人之处,小腿细润如嫩笋,大腿圆润如汉玉,越往上去似乎越白越圆越润越能激发你的联想,想着它们是如何的分叉联枝,想着它们是如何的协调一致。

    女人发现这屋子里果然还是那个中年男人孤身一人,他那迷人的细长眼睛此时正睁得很大,白净的皮肤在城里的水浸风养下,显得健康揉韧,阳刚的长脸,隽秀的身型,有力的胸堂正散发着成熟的气息。

    特别在那双不带yin邪的坚定的眸子里,女人仿佛看到英雄情结儒雅风度君子典重,她不觉由衷地动了真情,便施展上乘功夫,拿出看家本领,一份发自本身来自母体源于天然的**促发她曼盈妙动。

    “怎么,不认识我了啊?”正当老时惊魂未定之际,女人又来了一个摄魄的莞尔,钩魂的一笑,让人立马想到了画皮中的小唯。

    “怎么又是你啊?”几秒钟的甑别,正能量一下子让老时站起身来,想迅步走出里间屋,离开床铺。因为有床的地方更加危险,它就像人质被绑架到了悬崖边,飞蛾迷失在了火堆边,一念之差就会酿成血案,粉身碎骨,灰飞烟灭。

    看着猎物要逃,女人发起嗲来,她感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立马张开双臂,像一只花丛中的彩蝶,猛地向老时怀中扑去,“时大哥,难道人家就真的那么让你讨厌吗?”嘴里yin声乱颤,脸上娇媚叠重,让人感觉她已经是正在进行时。

    时伟明在部队里练过散打,玩过相卜,还得过散打冠军,参加工作后,也没有像不吃白不吃的那些官员们慷国家之慨,因此并没有搞得膘肥体壮,尚且还能保持敏捷的身手。

    见彩蝶飞来,蜂渐迷眼,老时以不及盗铃之势来一个三百五十九度的大转身。那已经投入,美目双闭,浑身酥软,小舌微翘的女人刹车失灵,一下子扑倒在屋里的那张双人床上,如果不是那床上的老时的余温尚在,她真的会感到怆绝悲凉。

    “请你自重一点!一个女人搞成这样!”老时急风骤雨般地跑出里屋,奔出大门。

    。。。。。。。。。

    “你这么急干什么的,那屋里有鬼啊?”恰好老婆推着破自行车来到门前。

    “你怎么才来啊?”看到老婆来了,老时像得了救星一样,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埋怨道。又解开衣服,使劲地搧了搧,显然他感到很闷热。

    “怎么了?家里的一摊子事情我不要一样一样地做完吗?稻田里的水好不容易才放满,又帮隔壁的李婶家封了进水的小堰,在路上还帮前庄的王奶奶把几口袋粮食推上了大陡坡。。。。。还有。。。。。”老婆停下车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不是跟你说了吗,田里的重事,你弄不动的就放那,星期天我回去做。来这么迟,乡下路上黑古隆冬的也不安全啦!”

    。。。。。。。。

第三十九章 金钱美女(四)

    屋子里的女人很失望很失神更很失颜。她听到了外面的谈话,顺势坐到了床上,发起呆来。目光落到那墙边衣架上男人那挺刮的制服和一旁端正的帽上。

    她感到这屋子虽然陈设简陋,灯光昏暗,空气中还有点潮湿甚至略略地带着点霉味,却因着了外面的那一男一女一高一低的声音,才真正地清楚地向她昭示着这是一个家,一个有人味有正气有温暖,能感知四季变幻,人间冷暖,饱饿饥渴的人家。

    而自己来这里算什么呢?想想自己这些年来孤身只影,虽然常常浸泡在k歌舞池,游走于各色人中,不缺杯觥筹影,不愁酒肉山珍,耳畔常有赞艳之声,周围总是蜜蜂缭绕。但每到夜深人静,笑声还在耳际,却俨然人走茶凉,歌歇灯灭,陪伴自己的就只有孤独的身影和无边的寂寞。

    现在,今天,为了那些可怜的虚荣,为了讨一点生计,更是为了博取男人的那一点呵护,竟落得如此不堪,如此狼狈!情到伤绝处,意起没落时,女人不觉暗放悲声。

    “这位姑娘,你这是何苦呢?你看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女主人进来了,本来是准备了几个怒不可遏的大嘴巴子和一顿泼妇骂街的难听话,诸如:

    你他妈的真不要b脸,真是一只骚狐狸精,这大街上男人多的是,你实在犯了瘾,干脆脱了衣服,叉开两腿睡到大马路上去。。。。。云云。

    进门后,女主人特别地打量了一下这只狐狸精,看她到底是何方妖孽,胆敢上门来勾引自家男人。却见这女人正佝着头坐在床上,早已是梨花带雨,凄清孤凉,近看已然泪光潋滟,怜情楚楚,果然一人间尤物。

    别说男人见了会为之忘生忘死,神魂不在;就是女人见了也会多看几眼,留恋忘返。见她似有悔过之意,同样身为女人,善解人意的女主人便先熄了大半火焰,剩下的只有埋怨。

    见女主人如此宽洪大量,而不是像想像中的那样的对自己谩骂侮辱,拳脚相加,懊恼、羞愧还有些许感激让鲍莉莉恨不得钻进鼠洞,可惜这城里,鼠洞还真没有。她能做的也只能是女人的第一场重头戏——哭!

    “你说你长得那真是比天上的仙女还要标志,又这么年轻,随便找点事做,也不愁养不活自己呀,怎么想起来做这事了?”女主人也做到了床上,开始循循善诱。

    老时倒是有点发窘,但他一想,自己才是受害者呢。我擦!我好好的一良家民男,哦,不!现在自己是良家官男了,险些迷失在花园里,栽倒在花丛中!

    那我老时也是人啦,你说我老婆这一阵子忙于田间农务,我也独守空房多日,正准备犒劳老婆表达爱意呢。你这个时候来一个肉包子上门,那不等于是喜洋洋来见灰太狼嘛!亏得咱是金钢不坏之身,又有柳下惠那坐怀不乱之风范,要不然的。。。。。。要不然,咱老时一世英名就毁在你这小女子的裙下了!

    老时倒来了一杯水:这女人是花,没有水那不得枯了啊,何况她已经哭了那么长时间了。

    “快,别哭了,来喝点水吧!”女主人接过茶杯,夫妻俩对望了一眼。

    “哦,我还是走吧!”老时外去欣赏夜景去了。

    “大姐,你骂我吧,打我吧,我,我不是人!我没安好良心,险些害了时局长。呜——”妖媚的女人接过水杯,泪水涟涟,杯子里立马下起了小雨。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小雨她拍打着水花。。。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有几滴眼泪已落下。。。。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寂寞的夜和谁说话。。。。嗒嘀嗒嘀嗒嘀嗒伤心的泪儿谁来擦。。。。”女人的手机响了,她没有接听。她知道肯定是那个叫钱一星的人在打探情况,问她是否得手,干得如何。。。等等。

    鲍莉莉芳龄二十八岁,自己开了一个小美容店。五年前,婚后不久的丈夫因车祸丧身。之后,她结识了两个男人,结果都是他们对她玩腻了,为了自己的事业,把她奉献给他们的老板或是顶头上司。他们说她太美了,放在家里怕存不住。结果她成了男人的玩物。其实鲍莉莉原本是个很本分的女人,不仅人长得水灵,性格温柔,待人也很热情,手艺也不错。

    美女人人爱,不仅是男人愿意光顾,就是女人也想来一睹芳容,因此她的美容店的生意正如那门上的春联一样:生意好比三江水,财源恰似四海潮。

    后来因为坏了名声,又是单身一人,所到之处,都会遭受人们异样的目光。男人们表面上是喜欢她的,到床上是心肝宝贝地爱个不行,背地里总拿她开涮,说她是公共汽车、垃圾场。

    生意场上自古同行是冤家。隔壁美容店一直嫉妒她的生意,便趁机落进下石,他们找出社会上的小混混到她店里胡搅蛮缠,弄得她现在是客源散尽,门庭冷落。

    一日一个搞建筑的叫马哥的男人到她那去理发,她见这个马哥虽然长相粗犷,言谈倒也不是十分的粗俗,很有些侠骨柔肠。依她的经验,这种人是最能怜香惜玉的了。

    于是她就把自己的经历说给了马哥,也算是找了个倾诉的对象吧!这个马哥果然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肝义胆,护花爱柳的侠骨柔肠,很同情她的遭遇,不仅经常光顾她的生意还让其老婆带来了一批客户,她的生意从此便起死回生。

    为了表达对这位马哥的感谢,她也会主动帮助马哥解决生意上的难题,其实开始马哥是不同意的,但她说反正自己现在已经这样了。

    其实她内心是想报复那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在花丛中心在杨柳巷的那些有钱就变坏,得势就yin邪的臭男人的,看到那些官员们一个个吸胭tian脂附肉绑欲,为了贪恋她的美色而常常夜不归宿,甚至大白天的连班都不上,就在宾馆里大把大把地花钱与自己厮混,有的因此被老婆打得鼻青脸肿跪地求饶,还有的不惜挪用公款贪污受贿,因此琅当入狱,她就会产生一种胜利后的快感,发誓要让更多的臭男人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听了鲍莉莉的诉说,女主人感到心情很沉重,她甚至开始心疼起这个不幸的苦命的女子。她伸出一双树皮般的粗糙的手握住了女人那细嫩的小手,动情地说:

    “妹子,你怎么这么傻呢?这世界上的贪官那就像韭菜一样一茬一茬的,你能报复得清吗?再说,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和名誉啊。你还这么年轻,名誉和青春对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啊!你也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吧?其实这个世界上好男人还是有的,只是你没有遇到罢了。”

    “大姐,我真羡慕你,你说你的命多好啊!现在的社会,像时大哥这样的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啊!你看他虽然当了局长了,这么大的官,一点架子也没有,对你又那么好,还要回去帮你干农活。而且。。。而且,最难得的是他真是个君子。”

    女人停止了哭泣,又开始变得美丽起来。

    老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房间的门口,在听她俩说话。

    “他敢!”女主人抬头发现男人正坐在旁边,更加提高了声调,一是要警钟长鸣,二是趁机显示自己女主人的不可撼动的地位,同时兼晒一晒自己的幸福感觉。

    老时咧嘴笑笑,露出两行整齐的白牙。

    “你不要笑!你们男人真的没几个好东西!三顿饱饭一吃就不知道该拉什么屎了。要我说公家就应该发个文件,凡是结了婚生了孩子的男人一律都给阉了,年收入超过一百万元以上的统统阉上两刀,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哈哈哈哈!这个大姐,你真逗!”女人笑得更欢了,像一朵盛开的艳莲,鲜嫩欲滴,妙曼迷人。

    “亏你想得出来!这事也能发文件!那人人都成了太监,岂不男女不分了,那田里的重事谁去做?整个一个不识字的老大粗!”老时瞪了老婆一眼,再次露出两行白牙。

    “笑话归笑话。妹子,我说你啊,赶紧把这件事情叠叠收起来,想办法把自己的生意打理好。实在不行咱换个地方,好好做手艺。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呀,换个环境心情也会好的。趁自己年轻的时候,再好好物色个自己喜欢的踏实的人,好好过日子。你看你人这么漂亮聪明,将来的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大姐,你人好心更好!谢谢你!我会的。”女人有点羞怯地站起来,移动香步,告辞。

    望着那消失在夜幕中的女人的身影,老婆叹了口气说:“唉!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还真不少。”

第四十章 干戈玉帛(一)

    提到可怜的女人,老婆忽然想起那个叫牟平珍的女人,对男人说:“哎,你上次不是让我送了一千块给那个牟平珍吗?你不知道啊,她一看到我,那个客气劲,一口一个恩人的,在大街上,我都感到难为情了。听说我要给她钱,她说什么也不肯要,最后她差点给我跪下了。”

    “这人在落难的时候就是脆弱,这个时候就需要别人的关心,哪怕是一点点的温暖也会感动到他们的。这世界上万物都是一个理,你看这天气越寒冷,气温越是低,万物就会变得越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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