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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正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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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老狐狸。他嘴上是应着呢,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再说他是马上要退休了的,再也没有什么毛好抓的了。人家儿子女儿全在外在工作,也不会指望在系统内要什么照顾。你拿他有什么办法呀?人心难测啊!”骆局长摸了摸日渐谢顶的头说。

    “哎!局长,您不是有个要好的同学在市纪委吗?只要他出来说句话,姚书记还是会考虑的。”魏志敢灵机一动说。

    骆局长沉吟片刻,突然眼镜一阵反光,随即右手也停止了敲动。

    心一非本人是没戴过眼镜的,但假以想像,应该是骆局长的眼睛发了光的,否则何以会反光呢?

    外面的雨停了,骆局长的脸上也是云开雾散。他站起身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略带轻松地说“不过,志敢,你也得好好准备准备,我这边是肯定给你报的,至于能不能成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魏志敢感激涕零,差点去吻骆局长的脚。

    不过不管能不能当上局长,自己真还是得感激骆局长的,不然哪有今天,又怎么会支撑到现在呢?当然自己也是有代价的,经济方面不在书中交待,你说这楼上楼下的屋里屋外的那一件东西不是我魏志敢亲自操持的,就是这锃亮的地板也是自己的老婆隔三岔五的来打腊保养的,还有那院子里的花,特别是那卫生间的抽水马桶那都是我老魏擦了又擦的,那马桶的卫生标准是与国际接轨的,至少也和日本的一样,那冲马桶的水捧起来是能直饮的。

    “老骆,都下来吃饭吧!”楼下传来局长夫人那清脆妙曼的声音。

    “走,吃饭去!”三人轻快下楼。

    。。。。。。。。。。

第二十三章 两个小邮亭(一)

    “这可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孙队长在办公室里来回地度着步,尽管空调调到十五度,头上的大吊扇在飞转着,不远处的落地扇也没有转头,他身上的衣服依然是死死地贴到了那硕大的后背上,湿湿的,让人发燥。

    “来来来!”听到门响,孙大队连忙说。

    进来的是时伟明。

    “遇到大麻烦了。”孙大队双眉紧锁,一边不停地抖动着衣服扇风,一边在屋里转着圈说。

    “有什么大麻烦啊?”时伟明不解地问。

    “今天骆局长把我叫去,交待了一个任务,并且点名要你去完成。”

    “那是好事啊,说明领导重用我啊!”老时笑说。

    “你知道什么呀!你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里面还是有大文章的哦。”

    “这么严重?有什么文章啊?”

    你听我给你说啊:“不知道你注没注意到,在我们县城的西城大闸东边的左右两侧分别有一个小邮亭。”

    “那谁不知道啊。我来这县城里干活之前它不就存在了吗?不过放那根本就不术相,把两边的马路都给占了。那地方因为有商场超市还有银行,是我们县城最繁华的地段。那经常堵车,特别是学生放学单位下班的时候。不是早就听说县里要把那两个邮亭给拆掉的吗?怎么到现在还在呢?而且我看这两年都不提了。这里面有什么原因吗?”时伟明睁大眼睛问。

    “你说得完全正确,是早应该拆的,而且县里在三年前在城市规划的蓝本中就明确过,还以文件形式下发过,但始终没有人去执行。”孙队长总算坐了下来,仿佛时伟明就是他的定心丸似的,他抽出一支烟,他知道老时是不抽烟的,便自顾自地点着了。

    慢悠悠地吸了一大口,照例吐出一个波lang式的大烟圈,才缓缓道,“你知道那两个邮亭是什么人开的吗?”

    “知道知道。好像听说那个左边的那个是外号叫马小鬼的一个人,不是说这个人有个儿子叫马六吗?是我们县城里有名的亡命徒、黑好佬,手下有十来几个人。公安局说他们是专干欺行霸市,欺男霸女,坑蒙拐骗的事。但是用他自己的话说是什么行侠仗义,具体的没人知道。听说这个马六年轻时就胆大爱管事。

    有一年冬天有两个狗贩子去他的村子上收狗,那人一看卖狗是一个老奶奶,就把狗强行弄走了,一分钱也不给。哭喊声惊动了当时还不到二十岁的马六,他拿着刀就冲了出来,和那俩抢狗的扭打在一起。

    因为砍伤了人,马六进了派出所。民警说他管闲事,这小子就不服,出来以后还这样。

    像他这样的人,派出所公安局拿他们也没什么好办法,进班房就像开宾馆一样频繁。已经进去五六次了,最后公安机关也不管子。你说这说来也怪啊,他们不管了,这个人倒是安稳了,还听说就是这帮人,现在好像说就在这城里搞了一个什么工地,发了点小财。

    这马小鬼不就仗着他儿子的风吗?是个老告状油子。说他原来为计划生育问题被乡里罚款的,可能是小分队上门锯他家的树的吧,他不是念过几天书吗,也懂得一点法律知识。他就抓住小分队的这个把柄告诉他们野蛮执法,听说一直告到北京,为这事县乡村三级都有干部被处理的。当然那时候,马六还小呢,要放现在,肯定是要人命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放现在谁又敢啦?谁不怕死。这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钱的就怕拼命的。这个马小鬼整天戴着眼镜子,像个博士一样。

    听说他也是个县里有名乡里挂号的主,现在他老家的那些人谁遇到事情就来找他,一来是他能说会写,久病成医嘛,老告状自己也成了半个律师了;二来他胆子大,只要他知道的事情他就敢在状子上具名。。。”时伟明滔滔不绝。

    “你说得一点都不假!”孙队长说,“那右边的那家呢?”

    “那家倒没听说,不也是一个老头子开的吗?”时伟明伸手去关了那两个电风扇,这屋里气温实在有点低。孙队长热,可能身上油多皮厚的原因吧。

    “你听我说啊,”孙队长猛地抬头看了看门口,门是关着的,但他不放心,他又走过去,用力推了一下,并反锁了一下,这才又缓缓地走到桌边坐下来,重重地往椅背上一靠说:

    “记得上次你们,就是董队带的那次,那个买鸡蛋的妇女,她的老公就是县建件办的。软件办知道吧?就是纪委的一个科室。我不是晚上专门去他们家赔礼道歉的啊!后又请他们科室的全体人员喝了酒,就是那次你在医院陪弟妹那会。”

    “软建办有什么啊?我看一提到各人都好像都害怕似的,搞不懂,一没刀二没枪的。”时伟明看着孙队长半开玩笑地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给你说个笑话,其实也不是什么笑话,是真人真事:话说,一个春光明媚,莺飞草长红桃绿柳的三月天,一个机关男性公务员,在东城河畔的桃花园赏景。那方圆好十几亩盛开的桃花如片片火霞滴香流翠胀人眼目,这名赏花的公务员自然是心怡神荡,忘我陶醉,睁大双眼,恨不得将这一美景揽入怀中尽收眼底。

    不想却意外地在桃花深处看到了尘世间的桃色美景——软建办的贾主任正兴致勃勃地在过“桃花瘾”,那份认真投入如饥似渴**的精神简直比平时的工作检查不知还要敬业多少倍。

    只是他们并没有以地为席,而是以那粗大的树干为背景,描绘出一幅一动撼两景的精彩画面。倚在树上的女人娇声微颤,忘我劳动;被倚的大树花枝乱摆,摇旗呐喊。

    有时候,你真的不得不佩服人的第六感官。据砖家的经验,无论是人或者其他动物,他们越是在思想高度集中的时候,第六感官越为敏锐。

    就是那刻,此情此景,那名机关公务员他肯定是连呼吸都不敢的,脚步也自然是停下的,要说这也就是几秒钟的大脑断电。

    但就是这几秒钟,那个高度集中感官比张衡的地动仪还要灵敏的贾主任却感觉到了,他猛一抬头,目光竟正好对上了那个倒了十八辈子血霉的正发呆的公务员。

    那瞬间的尷尬恕本人薄才陋学,难以描摹,烦请您自己去想像吧。

    同在一个政府办公大楼上班,缘分使他们同住一小区,巧合让他们办公门对门,别说是看到了脸,就单靠喘息声也完全能在风高月黑夜辨识对方的。

    贾主任当然对这个公务员的嗜好也是了如指掌的。不久这个公务员上班在网上下象棋的清晰画面就上了县电视台“行风热线”栏目的头版头条,再不久,该公务员就因工作需要下到了这个县域的边垂小塞,察看水库,保彊卫土去了。

    当然到边垂小塞,保彊卫土,这是好事,不是说要做人上人,先要到基层吗?只是这位老兄他档案年龄已经超过四十五了。

    自此,全县上下三万多名财政供养的机关事业单位工作人员,不仅上班期间怕软建办的人来查岗,就是下班时间也是目不斜视,再不敢赏花探草了,端的是人人自危。

    “哦。那又能怎样!刚才你说的事情毕竟是极少数的。再说如果那个人上班不下棋不也就没事了吗?要我说如果软建办人不查岗,那才是他们的失职呢。”时伟明说,“队长,您说了半天,这和那个小邮亭有什么关系啊?”

    “那小邮亭是市纪委的那个——”孙队长又抬头看了一眼房门,好像随时都会有人从外面拱进来似的,尽管那门是他亲手关的,“市纪委的殷长委的老父亲开的,这个殷长委可是骆局长的老同学哦。”

    看老时好像没什么反应,孙队长又压低声音郑重其事地说:“老弟啊,我可告诉你啊,打个比方,如果说软建办是一根毛,那纪委就是一头牛;软件办是一块冰,那纪委就是北极的冰川。”

    “队长,听你说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他们是海盗啊还是鳄鱼啊?”

    “这么着吧,还是给你说个真人真事吧:县药监局,知道吧?药监局局长,三十多岁,做这个局长也好几年了,他家经营超市好多年,他的至亲是县副长,真正是个要钱有势的主。因为腰杆硬朗,所以执起法来还是比较公正严明的,平时也从来不收人家任何好处。说实话像他这样的干部还是很难找的,也大有提拔的希望。可是有一天在班上,他突然被检察机关带走了。

    被这些地方带去那还了得,细节我就不说了。反正人是脱了一层皮,他所经手的所有帐目及办过的所有案子都被用放大镜查个遍。

    办案人员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就是他们单位在前两年春季组织了几次公费旅游,他当然也参加了,前后加起人均有几千块。

    也不能算是贪污吧,最后尽管是没什么实质性问题,但人到底是‘进去’过的,他的那个副县长亲戚也觉得很没面子,最后这个局长班也不上了,更不用说提拔了,整个人生从此发生了改变。唉!说起来真的是有点可惜了。”

    孙队长又打开了电扇,他又感到有点躁热了。

第二十四章两个小邮亭(二)

    他看了看时伟明又接着说:“这个局长出来后,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的家人更是一头雾水。最后他总算想起来了,推测可能是五年前,在一次例行检查时发现了一家药店经营了假药,当时也有人提醒他不要追究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但他还是照常对这家药店进行了处罚。后来通过他的那位亲戚多方打探才得以证实:被他处罚的那家药店的主人就在县纪委工作,当然那店表面上是他的亲友开的。”

    “那。。。。。”时伟明睁大眼睛,想说点什么。

    孙队长摆了摆说,又点燃一支烟,把手中的打火机不断地在面前的桌子上翻动着。他又习惯性地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接着说:

    “老兄,我们今天是关起门起,说的自家话:你走在大街上,经常会听到老百姓说随便拉出一百个干部毙吧,有九十九个是不冤枉的。这话说得虽然有点过,但是也足以说明问题了。

    “可以说,千百年来,不想做官的人很少,甚至说是基本没有。为什么?如果没有好处谁想做官。只要你做了官,金钱美女自然就来了。

    我们不说利用职权去大肆贪污,就是平时的吃吃喝喝,游山玩水,各种明的暗的好处费,就足以让你对官场流连忘返,不论你什么单位,只要工作干得突出的,那得奖金最多的永远是主要领导。

    更不用说那些为了达到个人目的人,想方设法给你制造的糖衣炮弹的诱惑。是人,谁不知道钱是个好东西,是个男人,又有几个能抵挡美色的引诱。过去是三年清知府,百万雪花银。现在至少也是官场赴一任,宝马加豪宅。

    所以说,那北门口的那两个小邮亭,如果说左边的是一锅沸腾的羊肉汤,会让你一身骚腥,体无完肤;那右边的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能让你粉身碎骨,臭名昭著。这样烫手的山芋谁敢接?谁敢碰!”

    时伟明站起身来,走到窗前,透过玻璃,看着外面。

    尽管现在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但太阳依旧威力不减。刺眼的强光火辣辣地照在行人的身上,炙烤着他们的脊背。

    “卖大饼啦!——卖大饼啦!——”一个男人的叫卖声在大街小巷里回荡,他头上的那顶破凉帽已经破落得不足以遮避太阳,似乎只是一个造型而已,衣衫后边的整片地湿透,死死地贴在身上。

    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披着珠帘般的长发,歪歪斜斜地从阴凉里走出来,跑到对面的垃圾桶里翻找着可以用来充饥的东西;一个身材瘦小的三轮车夫正吃力地蹬着双脚,身体随着车轮的滚动而一起一伏着,车上坐着的大汉正不停地挥着手里的纸扇。

    “卖茶馓子——”,又一个叫卖声响起……

    时伟明收回视线,重新坐到凳子上,望着孙队长,开始说话:

    “队长,你讲的这些,我有的懂,有的不懂,但是我也不想去刨根问底的。我就知道这次如果不是遇到曾县长,现在我肯定还在马路上像他们一样在送货呢。

    我自己没事的时候,也会常常在想,在城里我是个低人一等的送牛奶的,能穿上这身衣服,靠的不仅仅是运气。曾县长、姚书记还有您,这样器重我,至少说明在这个社会上,说实话办实事的人还是有生存空间的,这个世界还是需要这样的人的。

    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去当什么官,我就想既然有这个机会让我穿上了这身衣服,我就要对得起它,更要对得起我自己的良心。

    您知道,我以前做过村长,就是因为他们说我老为老百姓说了几句实话,才削了我的职的。现在我的三轮小货车还保存在家里,如果我哪一天又做了什么让上面觉得不妥或不对的事情,大不了我还是回去拉我的车子,送我的牛奶。

    我的这身衣服还有这个小官没有花什么本钱,丢了也不可惜。”

    停了停,时伟明又说:

    “何况这次是骆局长亲自点名让我去干这个差事,我也没有推脱的理由啊。我干的不就是这个吗?我这个小兵卒子,上不认识天,下不认识地,我管他什么殷纪委还是马小鬼呢。我做我的事,按照文件政策办事,我怕他们什么呢?”

    孙队长眼睛盯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显得那样的平静和自然,他的话语朴实得就像农村老太婆拉的家常一样,没有丝毫的做作;他的眼神是那么的从容、透明、干净,不带半点浑浊。

    却又是那么的掷地有声振聋发聩,那么地富有感染力。就像一条平静的小河,虽然没有惊涛巨lang,没有飞天瀑布,却照样能涤污荡垢,清净人心。

    孙队长走过去关掉电扇,又重新坐到位置上。他觉得自己干了几十年的工作,做了十几年的队长,心情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既激动又平静,既失落又充满希望。

    他甚至产生了一些愧疚,觉得这个年轻人说的不想去“刨根问底”,仿佛就是看穿了自己的骨子。自己的骨子是什么呢?也许就是这个社会的陋疾和垢痼吧。他突然想起曾县长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今天没有上街执法,大家都聚在一起神侃六国的。走出孙队长的办公室,时伟明也驻足听了几句:

    “哎!我跟你们讲啊,我家的大白威(猫名)昨天晚上居然捉到了一只大老鼠,你们说怪不怪?”

    “那肯定是你这阵子光顾着自己吃了,忘了喂它了呗!”

    “怎么可能!我前天还到菜市场买了二斤野生鲫鱼呢,小火慢炸,油香崩脆的,它可喜欢吃了。”

    “那怎么想起来捉老鼠了呢?哦,我猜到了,肯定是那只老鼠不老实,惹到你家大白威了。”

    “算你聪明,还真是这么回事。告诉你啊,上周的一个中午,我看到我们家的大白威饱食过后,站在我们家花园里,正和邻居家的大白花眉目传情呢,那情景真的是‘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不料这时候,一只饭后出来散步的大老鼠竟跑到那大白花面前抛了个媚眼。虽然大白花没理它,但我家的大白威不干了,心说:‘好小子,敢觊觎我的女人!’于是就天天守在那只老鼠经常出没的洞口,昨晚果然被它给捉住了。哈哈哈哈!你说这动物,跟人一样,也知道吃醋。”

    “我说嘛!这猫吃鱼肉,鼠吃五谷,大家相安无事,天下太平,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被捉呢。”

    。。。。。。。。。

    晚上回家,时伟明对老婆说起白天的事情并讲了猫和老鼠的笑话,老婆说:“这当官的都这样,个个是越当越精,越当越滑,最后真的都变成了老山狐,老油条了。所以他们做什么事情都是前思三百,后虑一万的。不过孙队长这倒也是为你好的。”

    “这个我知道,但越是这样我越不能做缩头乌龟。再说我整天上班为的是什么呀?”时伟明正色道。

    “哎,孙队长说的那个纪委和那些干部的事,我看倒还真有点像你刚才讲的那个大白威猫和抛媚眼的老鼠,还有真意思。”老婆笑说。

    “就你能瞎联系!”时伟明瞪了老婆一眼,那眼下到底是因为猫的明哲保身还是鼠的处世圆滑,亦或是主人的奢糜昏聩呢?一时半会他还真的搞不懂。

    办公室小向在档案室的铁皮橱子里不停地翻找着。孙队长让他找出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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