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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郎上花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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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妳不喜欢我和江湖中人来往,可是我只是和他玩玩,过几天就放他走,应该没那么严重才对。您不要生气嘛!”

“真的只是玩玩?”女儿是她生的,有没有说谎,一看便知。

白灵芝咬了下红唇,“当然是真的了。”

“其实阿娘也不是绝对禁止妳和江湖中人来往,而是其中几个门派,行事令人作呕,特别是嵩山派,所以阿娘曾发誓,只要让我见到一个就杀一个,见到两个就杀一双。”魔姬阴狠的笑靥让她的美艳多了几分魔性。

白灵芝心口一沉,“阿娘,您不要杀他!”

“怎么?妳不是只和他玩玩而已,怎么会舍不得了呢?”

听了母女俩的对话,霍煦阳有许多的不解和疑惑,“前辈和嵩山派到底有何深仇大恨?非要立下这么毒的毒誓。”

“回去问你师父就知道,不过……”魔姬邪邪一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命活着下山。”

白灵芝急得挡在霍煦阳面前,低声下气的为他求情,

“阿娘,他是瞎子已经够可怜了,您就放了他,我去抓其它的嵩山派弟子给妳出气好不好?”

他沉下俊容低喝,“妳这妖女若要抓嵩山派其它弟子,不如现在就杀了霍某,霍某不想连累别人。”

“你……你快闭嘴!我在救你,你知不知道?”白灵芝因为他的耿直性格以及正义感给气得直跳脚。

魔姬的笑声予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果然是什么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一派的假仁假义。”

霍煦阳外表看似平和,内心仍难掩忐忑。“请前辈不要污辱家师。”

“楚云高这几年过得还好吗?”她不怀好意的笑问。

他照实答话。“家师很好。”

“想不到他的内力超出我的想象,还能多活这十年,命还真硬哪!不过,我也不希望他太早死,那就太便宜他了”魔姬的话让他微皱起眉头。

白灵芝爱娇的址着她的袖口,“阿娘,妳就别再为难他了,杀一个瞎子也没什么成就感,还会贬低自己。”

“我可以暂时不杀他──”

她喜出望外,“谢谢阿娘。”

“阿娘的话还没说完。”魔姬瞋她一眼,“先把他软禁在屋里,然后让人去通知嵩山派,要楚云高亲自来赎人。”

霍煦阳脸色陡地丕变,“前辈休想用晚辈来要挟家师。”

“好大的口气!你有自信打得过我吗?”

他深吸一口气,口气冷凛的回道:“晚辈宁死也不会成为威胁师门的工具。”

“好,很好……”话声末落,魔姬一个弹指,疾射出一道白色气团,当霍照阳察觉有异时,已闪避不及,被白色气团打中,瞬间倒地。

“阿娘,不要──”白灵芝惊呼,不过来不及了。

“放心,他没死。”见爱女着急的模样,她心里有数。

白灵芝心疼的扶起霍煦阳,“霍大哥,你可不要怨我阿娘。”

“苻苓、桔梗。”魔姬转头唤来两位婢女,严厉的下令。“把这小子抬进房里,好生看

守,不准任何人接近。”

两人战战兢兢的接下任务。

当晚,把守在房外的桔梗和苻苓彻底执行任务,连眼皮都不敢阖一下。

“小姐……”见白灵芝来到,两人同时出声要阻拦她进去,不料她连话都没说,直接点了她们的昏穴,省得浪费唇舌。

僵坐在榻上的霍煦阳神志依旧十分清醒,乍听见有人进门,迅速的踱向自己,接着便解了他身上的穴道,还他自由。

霍煦阳一怔,“妳……”

“霍大哥,我现在没时间听你训话,快跟我走!”白灵芝托起他的手肘,却被他给闪开,不由得嗔骂,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顾虑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再不走,等我阿娘来了,连我都救不了你。”

他心中的狐疑多于惊讶,以为她又在玩什么花样。

“妳要放了我?”

白灵芝硬把他往外拖,深怕走得太迟会被逮个正着。

“不然呢?我可不想看到你被我阿娘杀了,好了!废话少说,我带你走密道,那儿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剑僮也已经在外头等着了,出去之后,你们就赶紧下山,我会设法在被发现之前绊住我阿娘,不让她去追你们。”

事到如今,只有相信她了,而且情况特殊,霍煦阳也就不再拒绝她的帮助。在白灵芝的搀扶下,他绕过了一重又一重宛如迷宫似的密道,最后到达出口。

“到了!”当他们钻出狭小的出口,就听见古利的叫声。

“公子……”

他心情为之振奋。“吉利,你没事吧?”

吉利喜极而泣,“我还以为公子逃不出来了,真是太好了!”

“你们想叙旧以后多的是机会,你们快点下山,能走多远就走多远。”白灵芝依依难舍的睇

着他,语含玄机的道:“霍大哥,你可不能忘了我ㄛ!我保证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

霍煦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霍某还是要奉劝姑娘一句,不要再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万一铸成大错,后悔也来不及了。”

噗!白灵芝笑靥如花:爱娇的瞋他一眼,“你这个人就是满口大道理,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点。”

“咳。”他清了清喉咙,有些尴尬。“霍某还是要多谢姑娘。”

她美目一溜,“那我可以讨个谢礼吗?”

“谢礼?”

就在霍煦阳纳闷之际,透过一层薄纱,两片唇瓣覆到他嘴上。

一旁的吉利则是看得眼珠于都凸出来了。

白灵芝趁他又要开口教训她之前催促着,“前面直走就可以下山了,不要再耽搁下去,你们快走吧!”

用手背抹了下嘴唇,霍煦阳满脸羞恼的拄着竹杖往前疾走。

“吉利,你还在那儿磨蹭什么?”

“ㄛ!我来了,公子。”吉利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忙不迭的跟上去,不过他实在很好奇,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耳边听见市集内喧嚷的人声,吉利小心的牵引着他,以免让路人给撞着了。

“公子,我们已经来到鹿鸣镇了,离侠客庄只剩下不到半天的路程,你应该也累了,要不要先找个地方用饭?”

霍煦阳沉吟一下,“也好。”

他左右张望,“嗯,找哪一家好呢?”

蓦地,一个饱含急切和喜悦的女声不期然的响起。“三师兄!”

这声音是……

“五师妹!”霍煦阳很快的认出。

果然让他猜中了,只见一名腰上佩剑、容貌秀美的姑娘欣喜若狂的朝他们站立的位置奔来,还不忘回头吆喝,

“二师兄快来!我找到三师兄了。”

感觉到有人冲到自己面前,霍煦阳掀唇微笑,“师妹,妳和二师兄怎么会刚好在这儿?”

唐蕊笑意盎然的瞋他,

“这就要问三师兄你了,明明说好七天前就会到的,怎么会拖到今天才出现呢?害大家担心了半天,知道你一定会路过这儿,所以,大师兄特地叫我们来等你。”

另一个脚步声此时也赶到了。

“我说三师弟,你也真会磨蹭,该不会是半路跑到什么地方逍遥去了吧!”长相粗犷豪气的蒋碁挪揄的问。

霍煦阳淡淡的一笔带过。“没什么,只是被一点小事给耽搁了,还要劳烦二师兄来接我,真是不好意思。”

“我们是同门师兄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见到你没事,大家也就放心了。”他爽快的拍着师弟的肩。

“不是二师兄说你,你眼睛看不见,偏偏喜欢往外跑,都不晓得我们有多担心,连师父都常常问起你。”

“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吗?”说到师尊,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蒋碁开口想说些什么,却被唐蕊给打断了。

“二师兄,大家别站在外头,前头有间客栈,到里面再说好了。”她说。

他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哈哈大笑,“瞧我见到三师弟就什么都忘了,走走走,二师兄可要好好跟你喝几杯。”

于是四人很快的在客栈的一隅坐定,叫了菜、要了酒,开开心心的吃喝起来。

唐蕊见他干了一杯又一杯,轻声制止,“二师兄,你可别喝醉了,别忘了我们还得赶回侠客庄去。”

“我知道,难道妳忘了妳二师兄我可是千杯不醉?”蒋碁对自己的酒量向来很有自信。“三师弟,这杯我敬你。”

霍煦阳举杯回礼,凑到唇边轻啜一口,“二师兄,每年这段时间是师父的闭关日子,算算时日,他老人家应该出关了吧?”

蒋碁一时语塞,“呃,这个……”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蒋碁搔了搔后脑勺,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照理说是应该这样没错,可是直到这两天都还没见师父出来,因此大师兄和四师弟就怕里头出了状况,整天守在外面,可是又不敢贸然闯进去。”

“是啊!所以我们打算等三师兄回来,一起商量看看该怎么处理。”唐蕊将众人的决定告诉他。

他脸色一正,“那我们就别再拖延,吃过东西马上上路。”

侠客庄是正义的代表,在江湖上占有祟高的地位,也是历任五岳盟主号令武林的所在,更是现任中岳嵩山派掌门人楚云高的居处。

得知三师弟归来,嵩山派大弟子易牧行马上吁了口气,如释重负快步出来,后面跟着四师弟钟砚书,两人正在茫然无措之际,能多个人商量也是好事。

易牧行激动的握住他双手的手腕,“三师弟,你总算到了。”

他也回握对方,“对不起,大师兄,让你操心了。”

“三师兄,你能赶回来真是太好了。”钟砚书也觉得只要有他在,似乎天大的事都能解决。

“师父这回闭关已经比以前还晚了半个月,到今天都还没出关,该不会出事了吧?”

唐蕊摇着螓首,不愿往坏的方向去想。“不会的!师父若是出事,戈伯应该会出来告诉我们才对。”

“可是这十年来,师父每天都挑这时候闭关,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蒋碁越想越不对。

“况且师父这回要闭关之前,气色就很不好,眉宇间似乎有股黑气……”

“真的吗?二师兄,这么重要的线索,你怎么不早说呢?”她责备的问。

他干笑一声,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找借口。

“我想师父内力深厚,寻常人想伤他是不可能,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三师弟,你认为呢?”易牧行睇向沉默不语的霍煦阳。

钟砚书也想听听他的意见。“三师兄,你拿个主意吧!”

“三师兄……”唐蕊也急着想知道他的决定。

霍煦阳缄默片刻,“走吧!我们一块去请师父出关。”

众人来到两扇直通地底的石门前,并列成一排,他率先屈下双膝,“师父,徒儿回来了,特来请师父出关。”

其它人也一一跪下。“师父,你没事的话就应大家一声,别让我们担心。”蒋碁将手围成喇叭状,大声的朝洞门喊道。

唐蕊目不转睛的瞪着石门,“师父,蕊儿也来请您出关了,您再不出来,我跟师兄他们就要进去了。”

“师父……”

“师父……”

弟子们的迭声叫唤似乎产生作用了,紧闭的石门赫然打开。“师父出关了!”蒋碁高声大威。

不过才一眨眼的功夫,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因为楚云高是被个灰发老人给抱了出来,大家全冲上去。

“师父!”

霍煦阳被唐蕊搀起身来,听见众人叫声有异,一颗心也提了半天高。“五师妹,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也不清楚。”她白着小脸说。

戈伯抱着面色发青的主子,脚步没有停歇边向前走,边朝众人丢下一句,

“掌门中毒太深,已经无法自行运气,你们快来帮忙。”

中毒?!

大家面面相觑,但无暇细问,全部跟了上去。

第四章

阵阵的白烟从霍煦阳掌心中冒了出来,汗水不断的从皮肤中渗出,湿透了身上的衣衫,他仍然聚精会神的将自身内力源源不绝的灌输到师尊体内,才勉强控制住那股诡异多变的毒性。

“三师弟,接下来轮到我,你下来休息吧!”易牧行可没忘记自己是大师兄,他该负的责任更大。

唐蕊一面帮他拭汗,一面劝说,

“大家说好要轮流的,三师兄,你就先下来休息,让大师兄接手。”若不是她内力最弱,她也想帮忙。

等到告一个段路,霍煦阳才缓缓的收回内力。“那就麻烦大师兄了,师父中的毒十分阴狠,切忌过于急躁。”

“我明白。”易牧行扶他下床,交给了师妹,自己则盘起腿来,将双掌贴于师父背部,再次运入浑厚内力,将毒性聚拢在一处。

将霍煦阳扶出内房,外头的人赶忙帮忙斟茶倒水。

“三师兄,你先喝口茶歇一歇。”钟砚书关切的眼神不断的往里头瞟,“师父的情况如何?

很严重吗?”

蒋碁口中碎碎念着,

“真是怪了,师父胸口上的掌印是什么时候有的?怎么大家都不知道?都怪我太大意了,应该早点发现才对。”

听见他自责颇深,霍煦阳的表情益发凝肃。

“二师兄,我想这事不能怪你,因为师父中的毒应该已经存在一段不算短的时日了。”

唐蕊矫呼,“怎么会呢?”

钟砚书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难怪师父每年都要闭关,我们还一直以为是要修练更高深的武学,原来是为了要运功驱毒。”

“那么师父这回是被这毒给打败了。”蒋碁张大嘴巴,不敢置信。“究竟是什么人下的毒,心肠如此歹毒?”

“这个问题恐怕只有师父自己才清楚了。”霍煦阳脑中闪过一道念头,不过太快了,还来不及抓住就不见了。

蒋碁大叫一声,“有了!我们可以问戈伯,他跟在师父身边也有二十年,一定晓得是谁下的毒手。”

“没有掌门的同意,问我也没用。”苍老平板的声音从他们背后冒出来。

蒋碁瞪大牛眼,“我说戈伯,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你要忠心也得要看时候,万一师父有个三长两短,你于心何安?”

唐蕊红了眼眶低骂,“二师兄,你别乱说,师父不会有事的。”

“师妹说得对,二师兄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钟砚书喉头微梗道。

“好好,都是我不对。”他举双手投降,“戈伯,你就快点告诉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救师父他老人家,他究竟中的是什么毒?”

戈伯还在犹豫不决。

“戈伯,师父的性命危在旦夕,时间紧迫,请告诉我们。”霍煦阳口气温和,神色却异常坚决。

“好吧!事到如今,我不说也不行了。”戈伯熬不过众人的追问,只有松口。

“掌门中的是五毒教的玄阴掌,此毒最阴狠之处是不会立刻丧命,却也无法逼出,只能让它盘绕在五脏六俯之间,饱受焚烧之苦而痛不欲生,这些年来,全仰赖掌门以深厚的内力将其压制,可是时日拖得越久,对身体的伤害也越多……”

众人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蒋碁拍桌而起,“不可能!师父平时看起来跟常人无异,怎么会……”说到这里,喉头也梗住了。

“唉!”戈伯愁眉深锁,“要是能拿到解药就好。”

听见他的喃喃自语,霍煦阳为之一振,“戈伯,什么解药?”

他吞吐的说:“呃,没、没有解药。”

“我明明听见你说要是能拿到解药就好,戈伯,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到底解药在哪里?”霍煦阳的耳力惊人,谁也别想打混过去。

戈怕在四双眼睛的逼视之下,面有难色,

“就算知道也没用,掌门根本不屑去求她赐药,与其开口求她,遭受对方的羞辱,他还宁可选择一死。”

唐蕊心急如焚,“那个人到底是谁,你快说呀!”

“是……就是玄阴掌的主人魔姬。”戈伯总算道出真相。

霍煦阳身躯一震,“魔姬?”

如此一来,事情终于整个连贯起来了。

看来师父和魔姬真的是旧识,而且还结下了很深的怨恨,以至于对师父使出毒手,甚至在知道他是嵩山派弟子,便口口声声说要杀他。

“三师弟,你认识她?”蒋碁见他反应异常,不禁问道。

他微颔下首,口气凝重,

“我和吉利在离魂谷曾和她交过手,可惜败在她手上,当时听她的口气,似乎对师父有诸多的恨意。”

戈伯一脸扼腕,

“原来这些年来她一百隐居在深山里,难怪到处都找不到她的踪影,要是早点知道了,我就是拚个一死,也要帮掌门要到解药。”

蒋碁拍了拍胸脯,“现在知道也不迟,我现在就去向她拿解药。”

“二师兄,你先不要冲动。”霍煦阳伸手拦住他冲动的性子。

“魔姬的武功诡谲难测,你我都不是她的对手,还是和其它师兄弟从长计议后再做决定。”

唐蕊也怕他贸然跑去反而坏事。“我看二师兄还是进去接替大师兄,等师父状况稳定下来再说。”

“知道了,那我先进去了。”蒋碁摸摸鼻子踅回内房。

数日之后,众人满心期盼的看着易牧行从房里出来,见他摇头,大家的心不禁往下

“师父还是不同意?那现在该怎么办?”蒋碁哇啦哇啦的大叫,“难道要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师父毒发身亡?”

唐蕊小脸上忧心忡忡,

“大师兄,师父有说和那个叫魔姬的女人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她为何要用这么狠毒的方式来折磨师父?”

他沮丧的摇头,“师父什么都没说,只说正邪不两立,要他为了自身的苟活而去跟魔姬低头,他宁愿先自我了断。”

“既然这样,不如就让我们代替师父去求解药好了。”钟砚书大声提议。

蒋碁将右拳击在左掌上,咧嘴大笑,

“没错!我们可以先不要让师父知道,等拿到解药,再骗他服下,事后要是师父怪罪下来,他的毒早就解了,随便他老人家怎么处罚我们都行,你们觉得怎么样?”



“我赞成。”唐蕊和钟砚书率先表达支持之意。

他轮流睇着两位师兄弟,“大师兄和三师弟不赞成我这个办法?”

易牧行慎重的斜瞅下霍煦阳,“三师弟,你既然和魔姬有过一面之缘,依你之见,她会轻易的交出解药吗?”

“很难。”这是实话。“不过,事到如今只有姑且一试了。”

蒋碁不以为然,

“我说三师弟,你不要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好歹我们也是“嵩山三侠”,三个人连手,要对付区区一个女人会有啥问题?”

“二师兄,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容易。”霍煦阳可不希望他过于轻敌,就连他本身都没有把握。

“现在救师父要紧,大师兄,我们立刻就出发。”

易牧行沉吟一下。

“可是我们三个都走了,师父他老人家绝对会起疑的,况且他目前情况才刚稳定一些,仍需要有人适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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