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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郎上花轿-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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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们素昧平生,为何要如此刁难霍某?”他强力按捺住满腔的怒气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想做就做啰!”白灵芝耸耸肩,自己也想不通。

霍煦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姑娘究竟意欲何为?”

“其实我他不想怎么样,只是觉得你很有意思,想留你住个几天,陪我说话解闷呗!”她一副无奈的叹口气,眉宇间的稚气依稀可见。

“你都不晓得我从小住在山谷里,每天面对同样的几张脸孔,看都看烦了,好不容易遇到像你这么好玩的人,不会对我唯唯诺诺,而且还敢开口训我,我觉得很新鲜、很好玩。”

他眉头一皱。早知道这名姑娘有这么怪异的癖好,他绝对会谨言慎行。

“住个几天之后呢?”

白灵芝香肩一耸,“等我腻了,自然就让你们走啰!”

“好,希望姑娘说话算话。”

她偏着头,一脸纳闷的问:“你这人说话都这么正经八百的吗?”

“还请姑娘带路。”霍煦阳不想跟她啰唆。

他自认向来都能随遇而安,就算被迫也是一样,即使她再怎么刁钻也无法影响他。

“小姐,妳今天一次带两个男人回来,万一让夫人知道……”同样身穿素白衫裙,脸上蒙着纱巾的桔梗神色惶恐的问。

听了她的话,白灵芝仍是一副无畏无惧的态度。

“阿娘那儿自有我担待,不会连累妳们的。”就是因为亲生母亲宠爱她,无论她做什么事,一向都不会加以干涉,所以才会养出她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

另一名侍女苻苓仍有些不安,“小姐,妳还是让他们走吧!”

“我才不要!”她好不容易找到乐子,才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难道你们不觉得他跟平常被我们捉弄的那些男人不太一样吗?他不但很有个性,而且不畏强权,就算落于下风,依然不卑不亢,不过就是太死脑筋、太正直了,要是能把这些缺点改一改就好了。”

桔梗心头暗惊,“小姐莫非喜欢上他了?”

“我是喜欢他没错。”白灵芝毫不扭捏,大大方方的承认。霍煦阳是第一个让她瞧得顺眼的男人,再说他的武功比她高,生得又俊,哪个姑娘见了会讨厌他嘛!

闻言,她登时张口结舌,“小姐,他、他、他是个瞎子……”

白灵芝皱了下俏鼻,对她嫌弃的口吻嗤之以鼻。”瞎子又怎么样?喜欢就是喜欢,就算他四肢残废了,我要是喜欢他,才不会计较那么多。”

“可是……”

“好了,你们都别再说了!”微恼的娇斥让桔梗和苻苓闭上了嘴。”我的事我自己会负责,不要妳们管。”

两人惊惶的垂下头,“是,小姐。”

“小姐。”同样装束的蘘荷上前抱拳禀告,“奴婢已经将他们安顿妥当了。”

她眼中绽放出喜色,轻纱后的红唇不自觉的漾出一朵勾魂夺魄的笑靥。”我现在就去看他。”

苻苓面有难色的大胆直谏,“小姐,现在是三更半夜,妳就这样跑到男人房间里……恐怕不太好吧!”

“难道妳怕他吃了我?”不屑地朝她丢了一记白眼后,白灵芝便迫不及待的走了。

目送小姐雀跃离去的身影,留在原地的三名女子神色各异。

“蘘荷,依妳看来,我们该不该把这事告诉夫人?若是知情不报,罪可是更重。”桔梗着急的问。

苻苓也有同样的烦恼。

“是啊!我也正为这件事伤脑筋,小姐这样一意孤行,夫人要是知道了,不晓得会发多大的脾气。”纵使她们是九命怪猫也承受不起夫人的怒气啊!

“妳们当真以为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夫人还被蒙在鼓里?”荷蘘笑笑的反问。

两人同时瞪大眼低呼,“妳是说夫人已经知道了?”

蘘荷冷静的分析着,

“夫人虽然放任小姐的行为,但并不是毫不关心,你们不用烦恼该不该说,只要把分内的事做好,至于其它的事就没有我们置喙的余地了。”

“知道了。”也只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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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被安置在客房里的霍煦阳闭上眼,像尊化石般的坐在桌旁,将竹杖支撑在双膝之间,两手交迭在上头,在规律的吐纳之间,不让任何杂念干扰到自己,也许是他早已置生死于度外,又或者是不认为这位姓白的古怪姑娘有伤害他的意思,脸上的神情平和闲适,即便身在龙潭虎穴中也毫不惧怕。

静坐半晌,他微掀眼脸,心想距离天色大亮还有段时间,不禁挂念起尊敬的师父,以及诸位师奇#書*網收集整理兄弟,见他迟迟末返师门,铁定心急如焚,可是目前的情况,已经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呀!”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了。

霍煦阳不由得侧耳聆听。“谁?”

“我。”来人除了白灵芝,没有别人。

“姑娘深夜来访,不怕遭人非议?”他板着严肃的俊脸问。

白灵芝故意绕着方桌走了一圈又一圈,欣赏着霍煦阳沉凝的表情,不知怎么,她就是爱看他生气,却又无计可施的模样,不禁噗哧娇笑着,却惹恼了霍煦阳。

“妳笑什么?”

“我笑你问的根本是废话,我要是会怕遭人非议的话,就不会带你回来了。”她一派落落大方的入座,美目闪动着浓浓的促狭之意,

“这里是我家,我爱来就来,谁要是敢嘴碎,我就让他们生不如死!”她说的话明明骇人,但脸上却漾着笑容。

霍煦阳下颚一缩,“姑娘的心思好恶毒。”

“骂得好!”她高兴地拍了拍小手,想不到挨骂也是一种乐趣。

这下忆起她奇怪的嗜好,他马上将脸庞别开,不再吭声,免得称了她的心。

“为什么不说话了?”她两手托腮,睇着他那张微愠的面容,对他的好感正逐渐增加当中,她过去见过的男人各个俗不可耐,唯独他特别与众不同。

他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霍某与姑娘无话可说。”

就猜到他会这么说。白灵芝鼓了鼓嫣颊,犹不死心。

“可是,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譬如我想知道你的眼睛是怎么瞎的?是天生的,还是遭到歹人的暗算?还有已经瞎了多久了?”

等了片刻,不见他开口回答,白灵芝也知他不屑跟自己攀谈,不过他越不想开口,她就越想逗弄他玩。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发烧了?”她故意探出一只春葱玉手,摸向他的额头。

果不其然,霍煦阳立即像被沸腾的热水烫着似的避开,整个俊脸拉得好长,让她不由得吃吃笑着。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妳该避嫌,天色很晚了,请你出去。”他寒着脸下逐客令。就算身为囚犯,也有其自尊。

白灵芝笑容一敛,将小脸凑近他,两人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的的气息。”要我出去可以,你只要告诉我眼睛是怎么瞎的。”他越是不屑跟她亲近,她就越是故意主动对他投怀送抱。

他又是气恼、又是受窘。”姑娘不要逼人太甚,否则霍某就……”过于严厉的话,即使他再怎么愤怒,还是说不出口。

“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逼你呢?”她眸中饱含少女情怀,对霍煦阳的抗拒有些气馁。”我只是太关心你了,只要你把事情的始末告诉我,我马上就走。”

“这是霍某的私事。”就连最亲近的人,也没几个知道。

“好,那我就坐到天亮为止。”她和他杠上了。

“妳──”霍煦阳一时气结,心中却又有股很深很深的挫败感,但碍于剑僮仍落在她手上,不能弃他于不顾──

“我这双眼睛已经瞎了快十年了。”

“原来不是天生的,那究竟是怎么瞎的?”美眸中不自觉的溢出关怀之色。

霍煦阳闭了下眼,“被人弄瞎的。”

“怎么弄的?”白灵芝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吐露事情始末。

“约莫在十年前,当时我刚入门没多久,在某日夜里,来了一对母女,和家师起了口角,我在睡梦中听见争执声,赶紧起来察看,就见家师与那名妇人打了起来,尽管当时自己武功不济,但仍想要帮忙,却被一名不过六、七岁的小女孩给暗算了。”

白灵芝喉头倏紧,美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怎么个暗算法?”

“只记得她朝我的脸洒了一团红色粉末,不过一剎那的工夫,我的双眼顿感剧痛难当,当场就晕厥过去,当我醒来时,便再也看不见了,家师请了许多名医来为我解毒,还是无法让我的视力恢复,从此便成了瞎子。”他脸色平静的说完。

她俏脸微变,干咳一声,不自在的问:“那你会恨那个害你变成瞎子的凶手吗?”

霍煦阳冷静如常,“对方只是个孩子,或许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该从何恨起呢?”

“真的不恨?”他真是滥好人一个!他又回到原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妳的问题我已经说了,姑娘可以请回了。”

“我还有个问题!”白灵芝举起手道,定定的瞅着他。

“姑娘说话要言而有信。”他早该猜到她不会轻易罢休的。白灵芝依旧嘻皮笑脸,

“再一个问题就好了。若是有一天你遇上那个小女孩,你真的能以平常心对她,丝毫不会怨恨她?”

“既然事实已经造成,再多的怨恨也是枉然。”说完,霍煦阳不给她再有发表感想的机会,冷淡的轻斥,“姑娘可以走了。”

她眸底跃动着两簇诡谲莫测的光芒,

“好,我这就出去,你也早点休息,不过,可别试图逃走,就算正常人想出去都难,何况你是个瞎子,万一迷了路──被山里的野兽吃了那就可惜了。”

霍煦阳也不搭腔,只是沉着肃穆的俊颜,视她如空气,不再搭理她。

白灵芝面对他的冷漠不以为意,笑说:“晚安,明天我再来看你。”

“霍公子,该吃早饭了。”翌日一早,桔梗和苻苓将白粥和几碟下饭的小菜搁在桌有礼的招

呼着,“碗筷都在你面前,需要我们帮忙吗?”

他拘谨的摇头,不习惯让女人伺候。“不用了,霍某自己来就行了。”

苻苓见他在凳子上坐定,行动上比她们想象中的还要灵活,不似个瞎子,可能事先将房中的摆设都摸熟了。

“是,那你慢用,待会儿我们再来收拾。”

“谢谢。”既来之、则安之,他并不会傻得用拒食来抗议。“对了,请问两位姑娘,霍某

的剑僮还好吗?”

“他很好。”桔梗率先开口解除他心中的隐忧,“有得吃、有得睡,我们不会虐待他的,我们小姐也没有伤害他的意思。”

“是啊!霍公子只要安心在这里住个几天,不用多久便可以离去了。”

他微扯下弧度优美的嘴角,极浅的嘲讽,“是吗?”他并不相信白灵芝的话。

苻苓护主心切,急着为小姐辩解,

“我们小姐是贪玩了点,因为住在这山里除了打猎之外,也没有其它乐趣,只有偶尔戏弄一下那些上山的百姓,不过,她的喜好随时在变,也不会维持太久,过不了几天,等她找到好玩的,自然就会放你们走了。”

“戏弄别人只是因为好玩?。万一闹出人命来呢?那些人就活该白白没了性命吗?谁又能负得了这个责任?”霍煦阳不表赞同的低斥。

她和桔梗相视一眼,语气沉重的道:

“霍公子可别因为这样就对我们小姐产生误解,其实她人并不坏,只是任性了些,还有想法跟别人不同罢了。”

霍煦阳面色一沉,“妳们不必替她解释,霍某不想再谈了。”

“那……霍公子慢用,我们出去了。”看来她们真是帮了倒忙。听见房门带上,他才幽幽

的叹息,方才实在不该把对她们主子的气出在下人身上,那对事情于事无补。

“唉!”看来归心似箭的情绪让他有些失控了。就在霍煦阳摸索着桌面,想执起碗筷时,屋

外的细微脚步声让他顿时失去用餐的心情,他很快的辨出来人,因为任何人的脚步声只要听过一次,他便会本能的记住,何况是她。

随着敞开的门扉,香风袭袭拂来。“霍大哥!”

他面无表情,不动如山。

“霍大哥,我在叫你,你不会连耳朵也聋了吧?”白灵芝柳腰微摆的落坐,打趣的斜睨着他。

霍煦阳冷硬的说:“我不是妳大哥。”

“那是当然,你要是我大哥,那可就惨了,而且我也不要。”兄妹相恋可是会遭天谴的,她再怎么惊世骇俗也不会那么离谱。

“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你霍大哥,就算你不爱听也无所谓。”意思就是说,她想怎么叫是她的自由。

又是一阵缄默。

瞟了一眼桌上未动的早饭,

“霍大哥,你还没用饭啊?是不是眼睛看不见所以不方便?要不要我喂你?”说着,她想端起碗筷,却被霍煦阳比她早一步将碗移开。

“不必了。”

白灵芝在心里偷笑,“你不要跟我客气嘛!要是饿坏了身体,我会自责的。”

“哼!”她会自责才有鬼。

她突地将小脸凑了上前,即便中间隔着一方轻纱,仍然让人感觉到她的吐气如兰。“霍大哥,你很生我的气是不是?”

脸上彷佛有阵温热芳香的呼息拂来,让霍煦阳心头一震,愤而起身,“姑娘,妳懂

不懂羞耻二字?还请姑娘自重。”

“我真的好喜欢看你正经八百训人的模样。”还真是百看不厌。

霍煦阳对她的轻薄语态不禁恼了。”姑娘若不自重,霍某就是拚个一死,也非离开这里不可。”

“你不管妳的剑僮的死活了吗?”她凉凉的问。

他咬住牙龈,呼吸因愤怒而急促,“那霍某就只有毁了这里,等救了人再走,绝不多待一刻!”

见霍煦阳真的生气了,白灵芝才稍稍收敛了些,“好嘛、好嘛!刚才都是故意逗你的,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禁不起开玩笑。”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他沉声道。

轻纱后的香舌吐了下,“不好笑就算了,快坐下吃饭吧!我保证规规矩矩,不会再在口头上占你便宜。”

“妳的保证毫无信用可言。”他冷声驳斥。

白灵芝娇笑一声,“看来霍大哥越来越了解我了,不过,吃饭皇帝大,我可舍不得把你饿坏了,快坐下来吃,不然我就亲自喂你了啰!”

方才还说不会再语出轻薄,这么快就故态复萌,霍煦阳赏在有一肚子的气要发,若不是修养好,他早翻桌子抗议了。

他慢条斯理的回到位子上,在两道热切的眸光注视下,一口一口的扒着粥,吃得有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

“妳看够了吗?”难道从来没人教过她什么叫矜持?他蹙着眉问。

她一脸促狭,“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霍煦阳食之无味的咽下口中的食物,慢吞吞的说:“感觉。”

“其实要是没仔细看,很难相信你居然是个瞎子。”白灵芝一手支着美丽的下颚,斜瞅着那双半掩的男性眼眸,若没有失明,想必是多么湛湛有神。

“你的眼睛还会隐隐作痛吗?”

他执着的手掌一顿,“妳对霍某的眼睛似乎很感兴趣?”

白灵芝眼中艳丽的波光流转着,“那是当然,因为我没遇过瞎子嘛!所以想研究研究。”

“我不是妳的玩具!”霍煦阳沉怒喝道。

她眼中的笑意更浓、更魅人了。“那你希望得到别人的同情吗?”

“霍某不需要同情。”

“真有骨气。”白灵芝专注的看进他空茫的黑色瞳眸中,“虽然你的眼睛被人毒瞎了,但也许还有复原的可能。”

霍煦阳心如止水,淡淡的道:“天下神医皆已访遍,会不会复原已经无所谓,霍某也习惯这种黑暗的日子。”

“你真是看得开,换作别人早就恨天怨地。”她深思的喃道。

一顿早饭吃得痛苦难熬,待霍煦阳搁下碗筷,白灵芝便叫人把东西撤了下去,自己依然坐在原位,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全身有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姑娘打算一整天和霍某面对面吗?”

白灵芝不由得喷笑,“你想出去走一走也行,我陪你去。”

“霍某只想一个人静静。”

“那多无趣。”她嘟高红唇娇嗔。

他索性一路摸索回到床榻上,然后盘起腿坐好,径自练功打坐,心想等她厌烦了,自然就会出去,这可比他开口赶人还有用。

白灵芝不满的嗔叫,“霍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快陪人家说话嘛!霍大哥……霍大哥,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等了半天,霍煦阳还是相应不理,来个消极的抵抗。

“好吧!你不想说话就算了,不过,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改变主意。”她可是决定和他纠缠一辈子呢!

“蘘荷,妳进来一下。”白灵芝回房忙了半天,才扬声叫唤。

“小姐叫我?”进门的女子一身白衣飘飘。

白灵芝将笔墨未干的方子递了过去,眼神难测,

“帮我到药库里拿这几味药来,我有急用。”事隔将近十年,当初下的是哪一种毒,她已经忘了,所以得赶快回想起来。

她伸出双手接过,“是,小姐……还有,夫人请小姐立刻去见她。”

“知道了。”白灵芝心口一跳,扔下狼毫笔,状若无事的出门。

走在廊庑下,脸上才渐渐浮起不安。她已经预料到阿娘召唤自己的原因,谷里大小事件哪一次瞒得过阿娘,不过白灵芝可不担心,阿娘对她一向纵容,就算是闯下滔天大祸,照样是一笑置之,只不过──

前提是不得和武林中人有任何关系,尤其是五岳中的各门各派,其中的纠葛一言难尽,而霍煦阳偏偏是中岳嵩山派掌门的弟子,要是让阿娘知晓,铁定杀了他泄恨,所以,这事万万得瞒住才行。

心里这么想着,人已经来到布置典雅的阁楼外。

“阿娘。”白灵芝孩子气的奔向斜卧在贵妃椅上的美妇人,赖在她怀中撒娇,“蘘荷说妳找我,是不是答应让我下山了?”

美妇人有张艳冠群芳的绝代花容,一颦一笑都足以勾魂摄魄,尤其是唇下一颗米粒大的美人痔,更平添女性的性感和魅力,还有那具丰娆的诱人体态,男人见了流口水,就连女人都会看傻了眼。

“妳这孩子满脑子就想着玩,都十八了,还像个长不大的奶娃儿。”她轻拧下爱女的娇鼻,嗓音妩媚,令闻者骨头为之酥软。

白灵芝噘高的红唇可以吊三斤猪肉了。“阿娘,妳就让人家去开开眼界嘛!长了见识,就不会永远长不大了,好不好嘛?”

“乖女儿,时候还未到。”离魂谷谷主──魔姬宠爱的安抚着,“只要时候到了,阿娘自然会让妳下山。”

白灵芝还是不满意她的答案。“阿娘老是这么说。”

“好了,乖女儿,不要企图转移话题,妳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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