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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万里-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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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凶佟

    最终,纪灵带着十余人把韩炜团团围住。

    而韩炜也是精疲力竭,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实在跑不动。

    纪灵亦是如此,待喘匀了气,开口道:“小贼,看你还往哪里跑?你也别想着谁会来救你,老老实实弃剑受缚,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韩炜由于疲于奔命,身负重伤,再加上失血不少,此时也明白了,自己是再劫难逃,心中暗道:这次是死定了,可死也要死的壮烈点儿不是?

    思量间,仗剑而立,脸上惨然一笑说道:“哈,废话倒是不少。来啊,尔等一起上吧!”

    纪灵一声令下率领众人群起而攻之,恶狠狠的一剑,剑刃掠过挑开了韩炜的发髻。

    韩炜见状,心中恼火,一转身,披头散发犹如厉鬼一般冲向纪灵等人。

    就在公孙先堪堪废命之时,忽听身后高呼:“陈留典韦在此,休伤吾主!”

    紧接着又是一声:“我乃西凉马孟起,谁敢与我一战?”

    马超、典韦到了。

    韩炜听闻,如释重负。双脚一软,竟然倒了下去。

    但见典韦双手左右开弓,连连投掷数柄飞戟,直击纪灵数名亲兵;

    马超臂膀连抖三次,赫然是三枚流星赶月一般的流星锤,直击围住韩炜的三人。

    结果显而易见,手戟跟流星锤例无虚发的击毙了意欲下手围杀韩炜的兵卒。

    与此同时,典韦一只手中的铁戟撒手而飞,大铁戟净重四十斤,裹挟着罡风,划破气流直逼张起,也是纪灵命大,只是戟柄击中了他的额头,纪灵只听一声闷响,接着脑中一阵空白,便应声倒地。

    剩下这些兵卒,见势不妙撒腿就跑。

    马超岂会放过他们?里飞沙希律律长嘶一声,又是枪剑并用,亡魂即刻归天外。

    马超、典韦急忙翻身下马来到韩炜切近,典韦将韩炜抱在怀里,使劲摇晃,呼喊着:“将军醒来,将军醒来。”

    马超见状眉头紧锁,阻止道:“老典不可,兄长浑身是伤,你这么一晃,岂不是……”

    韩炜浑身吃痛,被典韦一晃果然醒了过来,虚弱的说道:“超弟、典大哥,我没事儿。”

    说完,又昏了过去。

    正在此时,麹义跟王双也到了,一千龙骧卫各个面带愁容,生怕韩炜出什么意外。过了几条街,见典韦背着韩炜,麻涌牵着两匹马缓缓而行,旋即追了上来。

    马超说明情况以后,典韦咬牙切齿的对王双说道:“子全,你速速驰援署衙,记得要留活口。”

    韩炜多少缓过神了,吃力的昂起头对张绣说道:“不必了,格杀勿论。娘的,差点要了老子的命。”

    当然不用留什么活口,韩炜可不是什么善茬。往后他自然会吃一堑长一智,绝不会让自己再次陷入这种险境。

    众人见韩炜还能骂娘,皆放下心来。

    王双插手应命,带着人马直奔署衙。

    此时,纪灵也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脚步蹒跚的往城外走去。

    由于典韦、马超心系韩炜安危,也没顾上确认纪灵是否死透了。不过典韦那一戟虽然不致命,但纪灵从此也痴痴傻傻,脑中忘却了一切,犹如废人无异。

    而署衙这里,基本也分出了胜负。

    纪灵亲兵虽然骁勇善战,但再厉害难道可以以一当十不成?

    豫州兵再杜袭的带领下,使用人海战术最终把他们击溃。

    而纪灵的两个副将战郭嘉三人也精疲力竭,还被荀彧一箭射中大腿。拼死相抗,犹如疯了一般,还是杀了出去,抢过战马,就往城外逃窜。

    可惜他时运不济,碰上前来驰援的王双,王双一见二人,心头怒火中烧,手中流星锤华楞楞乱颤,一锤便砸在其中一个的头顶天灵,顿时红**体迸溅,坠马挣扎几下,便死了过去。

    另一个继续逃窜,王双穷追不舍,一心想要生擒活拿。可眼看无望,王双无奈,祭起硕大的流星锤,直奔后脑而去,一声惨叫之后,旋即落马。

    尘埃落定,马超妥善安置一切。让麹义等人全城搜捕,不能放过任何跟漏网之鱼,又派人将叶县所有的医者统统带来为韩炜治伤,众人忙里忙外伺候韩炜,不消几天,韩炜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第178章 兵不厌诈() 
这一天,韩炜醒来斜靠在榻上,看着一堆郎中在眼前晃悠,不厌其烦。

    “将军,请进药。”一个年轻的郎中恭敬的端着药碗说道。

    韩炜连连摆手,嗤之以鼻的说道:“退下吧,本将军自觉身体康健,不需饮药。”

    另一名郎中说道:“将军啊,还是快快进药,不然门外那黄脸的将军非生撕了我等不可。”

    韩炜无奈,大声喝到:“典韦,你给我进来。”

    典韦闻声而至,插手应命:“将军有何吩咐?”

    “让他们都退下吧,烦死我了。我又不是药罐子,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赶紧让他们走。”韩炜微怒道。

    典韦看看一堆郎中,呵斥道:“滚,都滚。别让将军看着你们心烦。”

    典韦也知道韩炜好的差不多了,所以也不再勉强他喝药。

    韩炜见众郎中退下,一脸轻松的坐起来,准备下地。

    但见典韦端着药碗,一脸严肃的说道:“将军,最后一碗。”

    韩炜可不想再让典韦强行灌药,勉强的接过药碗,又嫌弃的看了一眼典韦,只见典韦笑眯眯的点头。

    无奈,只好一饮而尽。

    叶城县,骠骑将军韩炜遇刺的事情,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而张宁派出去的细作也准时回来禀报。

    张宁听罢,心中顿时不是滋味,毕竟她还爱着很为,可她还不能表现出来。

    来回踱步以后,转身问道:“那韩炜伤势如何?”

    张燕看张宁脸上变颜变色,就知道她又动情了。

    旋即一蹙凤眉,不悦道:“哼,我看啊,还是投降算了,说不定汉庭还能封我个将军。”

    这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张宁,张宁又何尝听不出话外之音?

    立刻辩驳道:“妹妹误解了,我只是想看看他可曾死透了。”

    张燕不再接话,懒得跟张宁再去争辩,而是问这细作道:“讲,韩炜是否重伤?”

    “听百姓们说,那韩炜遇上了狠角色,身负重伤,全叶城的郎中都去为他治伤了。”这细作如实回答。

    张宁欲言又止,旋即作罢,也不再问寻,生怕招惹张燕不待见。

    张燕扔给细作一个钱袋子,说道:“去,本将军要更详细的消息,最好能找到为韩炜医治的郎中。”

    那细作自然是喜笑颜开,连连磕头应喏,退了出去。

    见细作退下,张燕又对张宁说道:“姐姐,别哭丧个脸,跟死了夫君一般。说不定又是韩炜使得诡计,好引诱我等出兵。”

    好一个毒舌的飞燕公主,毒舌归毒舌,却说到了张宁心里去了。

    张宁一时间被张燕激的哑火,虽是一句戏言,但确实有点过分。不由的她小脸一红,指着张燕:“你……你……”

    “姐姐莫恼,我这不也是打探你家郎君的消息吗?若真是重伤,自然证明他心里还有你,不忍欺你。若是伤势不重,也好证明正如我所料。”张燕嬉皮笑脸的说道。

    张燕如此说,根本不合乎逻辑,只是为了调侃张宁而已。

    张宁恼羞成怒,抬手一记银针,就把张燕定住了身形,转身回了内厢。

    张燕一看真把张宁惹怒了,急忙赔礼道歉:“姐姐,小妹错了,快快于我解了穴道吧。”

    只听得张宁怨恨的说道:“看你还敢不敢胡言,半个时辰之后,我自会来给你解了。”

    两日后,那细作自然再次来到叶城之中,不消半日时光就找到了给韩炜医治的郎中。

    怎么可能找不到?

    满城大大小小的郎中少说也是数十余之多,当日署衙的院子里都站满了,口碑医术上佳者,方可入内为韩炜治伤。

    而这细作找到的正是一个上了年纪,医术尚可的老郎中,无巧不成书,恰逢碰上郭嘉来取药。

    “老神医,听闻您为骠骑将军疗伤,我是郿坞韩府管家,奉夫人之命特来感谢您老。”这细作说完就奉上了一锭马蹄金。

    老郎中听完心中一惊,转眼看向郭嘉,郭嘉何等聪明?连忙朝老头儿眨眼,那意思是不要拆穿他,让他继续。

    将军府的人?开玩笑,郭嘉在郿坞住了那么久,任昂任清风岂会不认识?

    老头儿一辈子也没白活,立刻明白了郭嘉的意思,说道:“小老儿医术拙劣,神医二字着实不敢当。”

    “哪里话来,我家将军伤势可痊愈否?”细作接着问道。

    郭嘉听完,就知道此人来者不善,即刻说道:“什么劳什子神医,听说韩骠骑被他看过之后,伤势没有好转,危在旦夕!”

    说完,再次向老郎中眨眼。

    这老头儿一听,就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这位公子,你是听何人所言?这不是砸小老儿的招牌吗?”

    “哼,我乃叶县主簿,就在署衙之内,岂能瞒得了我?今日来就是兴师问罪的,若是骠骑将军有失,等着被夷三族吧!”郭嘉面带怒意,呵斥道。

    那细作听郭嘉这么说,做贼心虚,生怕被识破了身份,也是佯装愤怒说道:“老家伙,竟敢欺瞒于我,你等着,我这就返回郿坞告之夫人。”说完,就气鼓鼓的转身离开了药铺。

    见细作离去,郭嘉这才对老郎中说道:“日后再有人问起,就说将军伤势越来越重,堪堪废命!不可走漏风声。”

    老郎中连连点头,也不再追问原因,他明白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越不利。弄不好个万一,还会丢了性命。

    郭嘉不再赘言,急匆匆转回署衙将此事报于韩炜。

    韩炜听罢,就知道其中定有蹊跷,问道:“奉孝,你以为此事何如?”

    “在下以为,那人定然是为了打听将军是否性命堪忧。若是如此,不如将计就计。”郭嘉正色说道。

    韩炜听罢,连连点头说道:“也好,黄巾贼固守汝南各县不出,正好引蛇出洞。所谓,兵不厌诈。如此我便诈死一回,看看是谁这么盼着我死。”

    说完,就召集众人商议。

    又过两日,叶县城中满城举哀,韩炜的丧事大张旗鼓的开始操办起来。

    于此同时,那细作也将消息带回了平舆,张宁听罢,心神不宁生怕韩炜一命呜呼。

    可对于战局而言,则是极其有利的,韩炜性命堪忧,此时汉军群龙无首,正好可以乘胜追击。

    张宁陷入无比纠结之中。

第179章 夜渡袭项城() 
整整纠结了一夜,张宁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翌日清晨,更让她肝肠寸断的消息传来了,韩炜伤重不治而亡。全程素缟,为其披麻戴孝。

    噩耗,对张宁来说绝对是噩耗。

    张宁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心头绞痛,泪水夺目而出,而手下众将欢呼雀跃,齐聚军议厅只等张宁下令发起总攻。

    可张宁此时心乱如麻,岂能主持军议?遂吩咐张燕说道:“妹妹,你且代我督军吧。”

    说完,让黄龙儿将太平玄黄剑赐予张燕。

    这种情况张燕早就料到了,劝慰了几句,就前去主持军议了。

    同时,围攻古城、上蔡的豫州兵也匆匆撤退,这让张燕等人再无疑虑。战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汝南各县的黄巾军倾巢而出,开始向叶县进发。

    张燕更是下令,抢得韩炜灵柩者,赏千金。

    韩炜即刻下令撤离了叶县,退守襄城。将叶县拱手相让,张燕也是趁着大好契机西占鲁山,东破南顿与叶县、上蔡四县连横,战线延绵对襄城虎视眈眈。

    张宁虽然身在平舆,但心早就飞到了叶县,想是记挂韩炜吧。心中此起彼伏,她总觉得韩炜没那么容易死。

    而张燕也回来报捷,如此这般的一说,当说到抢韩炜棺椁灵柩之时,张宁怒了:“死者为尊,妹妹岂可如此?”

    “姐姐此话我就不爱听了,这不是还没抢回来吗?若是抢回来了,姐姐难不成还要寻我的麻烦?”张燕就知道张宁心中记挂韩炜,嘴上丝毫不留情。

    张宁听罢,也不在争辩,不禁长叹一声:“唉,罢了。他人都走了,我又是何苦呢?还是以黄天大业为重的好。”

    那边张宁郁郁寡欢,这里韩炜却干劲十足。

    韩炜点将军议,诸将齐聚,在长安的赵云、徐晃、阎行、韩狼、韩落也带着本部兵马来至帐前听令。

    张绣也是从宛城急急赶来。

    韩炜看看诸将,言道:“张绣,你即刻启程赶往宛城,与宛城侯陈说战况,那鲁山县就交予你们叔侄了。”

    如今张济受封宛城侯,也是韩炜授意的。原因嘛,有两点。其一,童渊来了书信,让韩炜照顾张绣;其二,便是张济献上了数百匹西凉骏马。当然,第二点很重要。至于说忠诚度,那也不必多言。毕竟是同门之情。

    张绣插手应诺,出发前往宛城。

    见张绣走后,韩炜开始下令:“赵云兵驻颖阳,马超攻南顿。”

    “喏,我等领命。”

    “典韦、王双率领龙骧、虎翼二营攻上蔡,不得有误。”

    “谨遵将令。”

    “麹义、徐晃、复取叶县,务必生擒张燕那妖女。”

    “我等定不辱命。”

    韩炜又说道:“诸位将军,务必要稳扎稳打,莫要贪功冒进。明日三更造饭,五更出兵。都去准备罢。”

    众人各自领命前去准备,帐中唯独阎行不乐意,撇着嘴看着韩炜。

    阎行张开嘴,欲言又止。意思很明白,自己是韩炜的妹夫,为什么没有被委以重任。

    韩炜自然知道阎行心中所想,言道:“妹夫莫要不悦,你跟随为兄渡沙颖河,直取项城,如何?绝对比他们有意思。”

    阎行拍手称快,连连点头。

    韩狼、韩落也是颇为期待的看着韩炜,等待韩炜安排。

    “尔等都去,别眼巴巴的瞧着了。”韩炜拍了二人的肩膀,说道。

    韩炜接着说道:“彦明,集结人马,告诉儿郎们,今夜便动身。”

    阎行插手应诺,带着韩狼、韩落,出了营门。

    枣祗看着韩炜忧虑道:“明公请三思,大伤初愈,岂可再次以身犯险?”

    任峻也说道:“将军,伤口方愈,岂可渡河?若是水寒入体,伤势必然恶化。”

    荀彧笑了笑说道:“不妨事,我以为将军备好了毡衣,在桐油之中浸泡,不惧河水入体。更甚者乃是那诈死之计,以张燕那妖女的城府,想必叶县被攻,她便看出端倪。所以不可耽搁,以免错失良机。”

    郭嘉点了点头,对二人说道:“咱们将军可没那么娇贵,尔等把心放在肚里便是了。”

    听了荀彧、郭嘉的说辞,颇有道理,二人也不再劝。

    项城守将乃是龚都,他早有降汉之意,前几日刚刚派人将密信送至韩炜帅案前,那渡河之计便是龚都所献。

    是夜,韩炜携阎行等人带着一千精锐弃马步行,轻装上阵横渡沙颍河,上了岸以后,吩咐众人脱了毡衣,拧干了衣衫,稍事休整,再次往项城而去。

    兵贵神速,众人脚步如飞,来在项城附近之时天还没亮。

    与龚都约定好的时辰还未错过,韩炜率领众人来在西门,吩咐诸人打起太平道旗帜,阎行来至门外叫门:“速开城门,我等乃龚渠帅亲卫。”

    城上正是龚都,这家伙在城楼上等了一夜,终于把韩炜等来了。急忙吩咐人打开了城门,迎韩炜入城。

    韩炜由龚都带领径直往大校场而去,双马并辔。

    龚都言道:“将军,咱们这就赶往校场,好将刘辟留在项城的心腹除去。”

    “将军此言正合我意,事不宜迟,速去。”韩炜点头说道。

    校场点兵,刘辟留下五百军卒,由自己的亲随副将带领,意欲监视龚都,盖因龚都不止说过一次归降韩炜的说辞。

    韩炜也早已安排了这些精锐调试完毕了机关弩,藏身在校场四周,蓄势待发,只等目标入瓮。

    龚都披挂整齐,按剑耸立点将台,身后站着韩炜等人。但见龚都振臂一挥,校场之中但凡他的亲兵,皆是退出一丈有余,纷纷各持兵刃将刘辟的心腹等五百人围在正中。

    只见那副将一抬手,刚要质问龚都,再看韩炜将手中火把往空中一扔,只是这一瞬间,校场四面八方射出弩箭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将这五百人淹没,阵阵凄惨的叫喊声不绝于耳。

    霎时间,整个校场血腥气弥漫开来,五百具死尸横七竖八、歪歪扭扭死相各异,犹如修罗场一般。

    韩狼、韩落虽然经历过许多鏖战战的洗礼,但是那时作战全神贯注,也没在意周身境况。

    而如今亲眼看到五百人活活被射死,这种震撼力跟视觉上的刺激可想而知,二人皆是腹中翻涌,强忍着呕吐之意。

    事毕,安排人清理校场自不细表,龚都将韩炜让入项城署衙,又在地牢之中释放了项城令。

    这县令见了韩炜磕头如捣蒜,不停的吐苦水,还大肆指责龚都是黄巾余孽、无恶不作云云,反正就是没有一句好话。

    韩炜看看龚都,问道:“龚都将军,你可有话讲?”

第180章 许褚的兄长() 
“呸,你这狗奴,在城中横征暴敛,肆意增加赋税,强征兵役,七十老汉都被你抓上城来充数,如今骠骑将军当面,你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龚都句句在理,陈述项城令罪状。

    这县令刚想辩解,就看韩炜一摆手,皮笑肉不笑的眯缝着一双眼,问道:“县令大人,他所言可句句属实?”

    项城令刚想狡辩,但见典韦一双牛眼圆睁,一拳捶向墙面,硬生生的把手捶陷了进去,而后面露凶光的说道:“好好说话,否则……哼哼。”

    虽是肆无忌惮的威胁,但这项城令毕竟亏心,在典韦淫威之下,不由得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一将自己的恶劣行径从实招来。

    原来,这厮恶行不胜枚举,韩炜冷笑一声,挥了挥手,典韦走到切近,大手直逼脖颈咽喉,但见典韦轻轻一捏,传来阵阵骨头碎裂之声,那项城令就命归九泉去了。

    龚都见状,连连吞咽口水,心中顿时对典韦这个黄脸大汉产生了莫名的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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