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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仇不报,岂可苟活?你快杀了我!”董白生无可恋的说道。
杨阿若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董白再一次抢过剑,她去意已决,蓦然间就要引颈就戮。
杨阿若何等样人?
眼疾手快,便夺下了董白手中长剑,而后将其击昏,放在了床榻之上。
杨阿若就这样守着董白,直到黎明。
翌日,董白醒来却不见了杨阿若,只见桌案上留书,上写:为卿解忧。
董白知道,这是杨阿若要违背侠义,去刺杀韩炜。她很感动,双目垂泪,等着杨阿若回来。
此时,门开了,杨沛带着周毖、董熊而来,对董白说了计划。
周毖说道:“渭阳君,一切准备就绪。杨大侠说要我等先行离开,在城外与他汇合。”
董白点了点头,准备离开长安。
而韩炜这里自打杨阿若一进城,他便知道了。杨阿若进城的当天,史阿正跟韩炜饮酒。
史阿醉言醉语的讲述着杨阿若跟董白的事情,韩炜一时间惊为天人。索性,韩炜急匆匆离去,他已然想到了杨阿若此来的目的。不外乎杀了自己,为爱徒报仇雪恨。
这是人的下意识,当危机来时,便会格外的警惕。韩炜正准备匆匆回府准备,好让杨阿若自投罗网。
转念一想,等不得了,万一杨阿若牵制住自己,让董白趁机而走呢?
韩炜即刻前往大理寺见了钟繇。
“叔父,速速请旨调兵,围了英雄楼,这董白恐怕要逃。”韩炜焦急的说道。
钟繇见状,说道:“调兵的圣旨早已准备完毕,孟炎,发生了何事?”
韩炜如此这般的将自己的推测说了一遍。
钟繇点点头,即刻快马加鞭赶往羽林监。见了袁滂之后,请出圣旨。由于韩炜暂时免职,卫尉一职由袁滂兼任。
最终,钟繇带了虎贲卫一千五百人直奔英雄楼附近埋伏后了。
韩炜则将计就计在府门前等着杨阿若的到来,他暗道:你想牵制我,倒不如被我牵制。
果然,杨阿若来了。
韩炜手持铁戟,看了看杨阿若。身后典韦、王双各带龙骧、虎翼的锐士们分列两厢。
韩炜说道:“杨大侠孤身一人前来,好胆魄!“
杨阿若带着青铜面具,冷哼一声:“哼,少废话”
韩炜接着说道:“既然是大侠客,何不依照江湖侠客的规矩死斗?莫要牵连他人,落下个滥杀无辜的骂名,到时让你的英名蒙尘?”
杨阿若内心却是愧疚,本来他就是违背着本心前来,却不想韩炜并没有为难他,提出死斗。
杨阿若心中无法释怀。旋即说道:“话说至此,多谢了。此番绝不会牵连无辜。”
所谓死斗,便是两人以命相搏。最早出自《六韬·练士》:“有王臣失势,欲复见功者,聚为一卒,名曰死鬭之士。”后来被渐渐用在江湖侠客之间,作为解决私人恩怨的代名词。
韩炜向来不吃亏,先下手为强。一双眼眯缝着,这是他杀意骤起的表现。忽然双目圆睁,一戟袭来,掠过张起。
再看杨阿若一跃而起,双脚落地站稳之后,他胳膊上就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涓涓涌出。
这,算是偷袭了。
杨阿若彷佛忘记了疼痛一般,疯狂的冲向了韩炜。
二人插招换式打在一起,难舍难分。一边是险象环生的九曲公子,灵动飘逸身姿捷;一边是报仇心切的鬼丰剑侠,心狠手辣又阴险。韩孟炎天龙破城显神威,戟戟锋锐尘埃斩;杨伯阳身负绝学心歹毒,招招精妙刺空寒。
同时,借着月光也看到这柄剑的全貌,剑刃湛湛然而黑色也,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剑芒闪烁,就象上苍的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眼睛注视着苍生万物。彷佛此剑就像有生命一般,而这种负有灵气的宝剑,定然是旷世名剑。
韩炜心中赞叹一番,口中喝到:“端得一柄好剑!”
“哼哼,果然是金城侯,见识不凡。能死在湛卢之下,你死也瞑目了。”杨阿若阵阵冷笑,说着再次疾风一般的刺出数剑。
竟然是上古名剑湛卢!
湛卢是一把剑,更是一只眼睛,注视着天下一切不公之事,注视着所有心术不正之人。
韩炜万分惊讶,这公正仁道之剑,竟然在他手中。
由不得韩炜思量,这一次杨阿若刺出的几剑让很为十分难受,根本无法硬接。
下意识施展自己惊人的速度,往后退了一丈有余。
杨阿若一击未中,而后说道:“好身法,你是童渊的弟子吗?”
当年他不知天高地厚,擅自挑战童渊,不料刚出剑,童渊一闪身便转到了身后,一个枪锤甩在了他背上。杨阿若顿时晕厥倒地,最后的意识便停留在童渊晃动身形的那一刹那。
后来回去问了史阿,史阿才告诉他,这身法叫凤栖梧桐。是童渊特地克制王越剑法所创,也正因为此身法,王越总是输与童渊半招。
韩炜只觉得这人的剑法与马超极为相似,都带着狠毒。不同之处便是马超的剑法属于锋芒毕露,你可以感觉的这种明目张胆的威胁。但这个人,却是暗藏杀机,隐而不露。正是这种暗劲,让韩炜掣肘。
压制,完全的压制。
韩炜苦笑,心中思索着:娘的,跟马超切磋时也没这么难受!
如果说吕布、典韦等武将是绝对的统驭力量,挨上一记经脉都会被震碎。
赵云、马超等人是身法与沉稳完美的相结合,循序渐进以击毙敌人。
而暗劲这种介乎于无形的力量,上述人等皆能掌握。可往往施展出来是要看契机的,那就是交手过程中,忽然使出,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但杨阿若的武学唯有阴狠,加之杨阿若十分注重力道,所以掌握暗劲的完美程度都在这些绝世猛将之上,他的暗劲,是连绵不绝的,根本就无从防范。
韩炜面对这种引而不发的压制还是头一次,他陷入完全被动的境地。只能闪避,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只要还手,便会被刺上一剑,韩炜左臂被刺之后,便学聪明了,绝对不会轻易接招。
第145章 挟天子?()
陷入窘境的韩炜,突然想起了爱妻赵雨再对自己说的话:“阴阳之道,习之不易,须身、心、人三位合一;动之则分,静之则合,刚柔、内外、虚实、静动、松紧、圆方皆为阴阳之根本。阴阳相济合一,方能大成。”
这本事道家修为之法,须臾间,韩炜好像顿悟了。
杨阿若以暗劲逞强,韩炜便任由他施展。杨阿若之剑法在阴阳之中属阴,韩炜便也以阴化解。而后再以借助此力,阴阳相继还以颜色,可谓借力打力。
杨阿若只觉得韩炜出招之时,也夹杂着这种暗劲。
手中的剑也是毫无章法可言,但细细琢磨,发现韩炜的戟法隐约跟自己的剑法如出一辙,可又不是完全一样。
一时间,杨阿若觉得像是自己在跟自己交手,苦不堪言。
但杨阿若并不放弃,每每韩炜出戟,杨阿若便以数倍的暗劲还击。
可这正中下怀,暗劲就如同画了一个圆,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己这里。
而杨阿若看韩炜的戟法从来没有想要伤到自己的意思,只是在一味的化解暗劲。
杨阿若心中鄙夷着韩炜这种不能伤人的戟法,同时又全力施为,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压制韩炜。
就这样,两人针锋相对,又战几十个回合。
韩炜只觉酣畅淋漓,十分期待再次与杨阿若过招,这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感觉让他上瘾。
可杨阿若就很难过了,这完全就是他自己跟自己叫劲,体力消耗的极其严重。
每当他焦急着要一剑刺死韩炜的时候,但偏偏韩炜也能朝他发动致命的一戟,若不是杨阿若剑法造诣颇为出众,能及时躲过,恐怕就被韩炜刺死了。
杨阿若心中暗骂:竖子,还真他娘的有些本事!
杨阿若着粗气,茫然的望着韩炜,不甘心的问道:“这是什么戟法?”
带着刚才对韩炜身法的疑问,以及现在对阵的戟法,杨阿若恶狠狠的盯着韩炜。、
韩炜此时也明白了,他自己领悟的戟法像极了后世的太极。但他并没有提及,只是说道:“此乃吕温侯传授之戟法!”
杨阿若听后,心中也释怀了。
于此同时,街头传来了阵阵马蹄之声,还有人高喊:“主公休慌,赵云来也!”
而街的另一头,也是传来阵阵人仰马嘶:“马超在此,狗贼休得猖狂!”
援军来了,韩炜长舒一口气。
典韦、王双一见援军而来,便要群起而攻之,随即率领两营人马将杨阿若围了起来。
典韦声如洪钟的喊喝道:“严守街口,莫要走了贼人。”
此时,赵云、马超已经跃马挺枪杀至切近。
马超一眼就看到到杨阿若,心中愤恨,一合阴阳,抖动马缰就向杨阿若冲来。
赵云也看准时机,准备趁机发难。
谁料,那杨阿若早就有所防备,竟然飞身一跃上了房顶,几个纵身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还没等韩炜一众人稳定心神,钟繇也是在英雄楼擒下了准备出逃的董白众人,兴冲冲的来告诉韩炜。
韩炜虽然胜了,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他面对的杨阿若。
韩炜如今浑身是血,到处都是剑伤,血淋淋整个一个血人。衣衫之上还沾满了尘土,灰尘与血渍已经干涸凝固。身上的剑伤处也十余处,这也是占了他顿悟太极四两拨千斤的光,若他没有及时顿悟,恐怕早就死在杨阿若剑下了。
韩炜看了看绳捆索绑的董白,有气无力的说道:“钟寺丞,跟本案有关之人,暂且押入狱中,我要亲自审理。杨阿若逃窜,还望尽早……抓捕……”
韩炜终于支撑不住,径直倒了下去。
就这样,一场险象环生的死斗平息了。董白伏法,天子刘协也证明了韩炜的清白。
至于董白,自然是难逃一死。被抓获的董白囚禁在卫尉府,吕雯每日都会前往探监。
韩炜受伤,卧病在床,自然没有什么时间去提审董白。
这样,就给了吕雯极大的活动空间。她,还是要放董白逃走。
翌日,吕雯高调宣扬自己要出城围猎,随行侍者数十人。
作为吕布之女,卫尉韩炜的未婚妻,谁敢祖蓝?长安城门前守备的兵卒谁敢得罪?自然放行通过。
而董白就混在其中,吕雯可谓光明正大的放走了董白。
韩炜得知这个情况,大发雷霆,急召吕雯前来。怒道:“绮玲儿,你这是何意?”
“不为别的,只为一个义字!”吕雯不卑不亢的说道。
韩炜阵阵咳嗽,说道:“成全你,可我该如何面对天子?”
吕雯冷笑道:“韩孟炎,你胆小怕事!天子对你如何?时时警惕,处处打压,生怕你对其不利。可你呢?却一直示弱,听之任之。你在西凉之时,堪称一方诸侯,所行之事,百姓称道。如今入得长安,却如此受气。堂堂七尺男儿,为何受这等约束?”
韩炜指着吕雯,说道:“不可胡言!!”
吕雯冷笑道:“当年你纵横西凉,可谓一方霸主,但如却畏首畏尾,且不说天子如何。我只问你,汉室可兴否?”
韩炜一愣,旋即说道:“汉臣难为矣。”
吕雯笑道:“至此,你还自称为汉臣?”
韩炜听罢此话,如梦方醒,即刻问道:“我当如何?”
吕雯笑了笑,说道:“你好自为之罢。若明日天子问罪,你便擒了我交差。”
言毕,吕雯转身而走。
韩炜看着吕雯离去,心中泛起了波澜:自己的未婚妻私纵要犯,犯了死罪,该何去何从?他躺在床榻上的韩炜,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保全吕雯是必然的,可如何面对天子的质问?
韩炜自言自语道:“呵呵,事已至此,老子就挟天子一回!”
挟天子以令诸侯,是贾诩的规划,只是韩炜施行的早晚而已。这一步,势在必行。
第146章 朝堂惊变()
董白二次逃脱,朝堂震动。
刘协大怒,勒令大理寺处死董卓家眷,上至董卓老母,下至家丁奴仆七十多口人,无一幸免。
而董白出逃,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吕雯,因为当天只有吕雯出过城。
天子刘协大发雷霆,质问韩炜:“韩孟炎,董白羁押在你的卫尉府,如今脱逃,你必须要给朕一个交待!”
韩炜出班,敷衍的施了一礼,说道:“陛下已经杀尽了董卓全家,非要赶尽杀绝吗?”
说完,韩炜一抬头,竟然盯着刘协。
看着目光犀利的韩炜,刘协竟然有些恐惧。可他还是撞着胆子问道:“如此说,你是承认了董白逃脱跟你有关了?”
韩炜看了看刘协,而后说道:“大丈夫,敢作敢当。放走董白的正是臣下。”
公然的忤逆天子,这是死罪!
一时间朝堂上沸沸扬扬,各抒己见。
王允第一时间跳出来喊道:“韩炜,你冲撞圣驾,藐视皇威,按律当斩!”
韩炜仰面大笑,而后紧走几步来到王允面前,死死的盯着王允说道:“王司徒,你想杀我久矣,今日正是好时机呐!”
王允急忙呵斥道:“金吾卫何在?擒下此贼!”
韩炜抱着肩膀,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束手就擒。
良久不见动静,王允再次喝到:“执金吾王盖何在?!”
韩炜冷笑一声,说道:“王司徒,陛下还不曾要治我的罪,你竟然替陛下发号施令!这岂不是视陛下于无物吗?”
韩炜一抬手,指着龙书案上的刘协,刘协心中一阵悸动,身子猛然一颤。
接着,韩炜开口道:“有请王盖将军。”
此时,只见典韦提溜着被五花大绑的王盖进了大殿。而后一扔,瓮声说道:“禀卫尉,王盖带到。”
王盖被堵了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两眼瞪着韩炜,都能瞪出血了。
现在这样的阵势,大殿之上谁人不知未央宫已经被韩炜控制了。
王允见爱子被缚,两眼充血的朝韩炜吼道:“韩炜,你要造反不成?!”
韩炜笑了笑,说道:“呵呵,尔等腐儒整日说我是什么‘第二董卓’,我若是董卓,恐怕王司徒已经血溅当场了。”
王允气的浑身直哆嗦,指着韩炜:“韩炜,逆贼!老夫跟你拼了!”话音刚落,直扑韩炜。
韩炜只是轻轻一转身,王允便扑了个空。
韩炜砸了砸嘴,说道:“啧啧,王司徒这么大年纪了,就不要动武了。”
王允“吭哧、吭哧”的直喘气,指着韩炜:“你……你……”
韩炜阵阵摇头,肃声说道:“典韦,拿下。”
典韦径直拽过王允胳膊一拧,再一踢王允的小腿,王允顺势跪了下来。
韩炜此时朝天子一施礼,说道:“陛下,王允结党营私,常于府中纠集朝廷重臣,窃窃私语。臣以为,这定是图谋不轨之举,还请陛下明鉴。”
刘协到现在算是明白了,他,还是个傀儡皇帝。本以为脱离的董卓,自己临朝可以掌摄天下,谁知面前的韩炜再一次狠狠的打了他一耳光,让他从睡梦之中苏醒。
这是在整治王允吗?这分明是在做给他刘协看的。可谓:杀鸡儆猴。
刘协眼神涣散,有气无力的说道:“爱卿以为呢?”
韩炜断然说道:“此乃死罪,不可恕!”
“死罪?!”
“当斩立决!”
刘协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全凭爱卿处置吧。”
韩炜又问道满朝文武:“诸公以为如何?”
“全凭卫尉!”众人的回答出奇的一致,其中也包括了王允提拔起来的党羽。
韩炜点了点头,说道:“将王允押入大理寺候审!”
典韦将王允扛在肩头,又提起王盖,出离了未央宫。
只听王允歇斯底里的哭喊道:“陛下,老臣冤枉。还望陛下替老臣做主呀!”
随着王允的声音渐渐远去,韩炜又说道:“臣举荐大理寺丞钟繇为大理寺卿,董白一案,钟繇当居首功。还请陛下准奏!”
刘协面无表情,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准!”
韩炜接着奏道:“护羌校尉部长史马超,大败逆贼牛辅,军功显赫,还请陛下封赏!”
“拜马超为前将军,封关内侯。”
“虎贲校尉赵云,忠勇有佳,乃当今虎将。请陛下封赏!”
“拜赵云为后将军,亦封关内侯。”
…………
就这样,韩炜一个个将自己的亲信往上推,刘协则机械的回复着,无一不准。
满朝文武见状,都明白了韩炜的意图。可无人敢发出异议,只是一个典韦在侧,便可以震慑众人。
刘协最后起身对韩炜说道:“爱卿劳苦功高,堪比卫、霍。朕迁爱卿为骠骑将军,总摄朝政。”
韩炜听罢,跪地谢恩:“谢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散朝!”
刘协转身而走,众臣恭送圣驾。
不等刘协离去,韩炜起身出离的未央宫,典韦紧随其后。
尚书令刘艾复杂的看着韩炜,心中暗道:唉,这一天,还是来了。
袁滂则是抚须而笑,看着韩炜远去的背影,也是昂首挺胸的往前走。
朝堂剧变,韩炜接着董白一案,跟天子翻脸,又雷厉风行的铲除了王允,把扶汉派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年关将至,天子刘协注定无法安逸的渡过这个除夕了。
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
又过了几日,郿坞也是张灯结彩,韩炜要迎娶吕雯跟蔡琰两个美娇娘过府了。
吕布跟蔡邕穿着大红色吉服,同时坐在韩炜的正堂之中。
韩炜看着两个老丈人只觉得眼前发黑,一个是天下武将之最,一个是大汉文坛魁首,都不是省油的灯。
“吕奉先,此番必须是我家昭姬的花轿先入府门。”别看蔡邕文弱,可此时横眉怒目,倒像个老将军。
吕布嘿嘿直笑,而后冷哼一声说道:“哼,花轿?我吕布的虎女,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