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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听后,肃声说道:“为生固然难,为死又何易?尔等皆为不良之人,有死囚,有盗匪,亦有当年的黄巾蚁贼。如今得获新生,又历经数次死亡的洗礼,才有今番的成就。既然加入了闇月司,就必须参透生与死的觉悟。”
贾穆看了看胡车儿,颇为感慨的又谈起了闇月初建至今的过往。
闇月司如今的结构框架还不够完善,为了尽快的组建班底,贾诩大胆动用了死囚牢中的死刑犯。
经过荒漠求生,相互死斗逐项的筛选,磨炼了他们的意志,又经过贾诩无数次的洗脑,才堪堪选出一百余人。成可谓弥足珍贵,也不怪贾穆跟胡车儿为这些“遮云”可惜,就连贾诩也不例外,毕竟这是他的殚精竭虑的心血。
可贾诩岂是庸碌之辈?他自然会说服自己,因为打心底里他信不过这些“遮云”。
贾诩也向韩炜征求了意见,韩炜告诉了贾诩一个计划,贾诩觉得可行。按照韩炜的意思,必须要孤儿,还要有男有女,从小培养,这样才是万无一失。而这一项“大工程”已然投入了“建设”。之所以贾诩才会痛下杀手,是因为有了新的“遮云”,这些“试验品”自然失去了价值。
不管如何,闇月司的隐蔽性是不容任何闪失的。这一点,贾穆跟胡车儿心中很清楚。
狄道马腾府邸。
李相如再次登门,跟马腾商议马休抢亲一事。当然,李相如是不会告诉马腾,现如今马休就在狄道藏匿。
“寿成,起兵之事,考虑的如何了?”李相如郑重其事的问道。
马腾咂了咂嘴,而后长舒一口气说道:“此事着实棘手,不可轻举妄动。”
李相如冷哼一声:“哼,老夫听说缉拿休儿的文书已经下达了?”
马腾听罢,心中暗骂李氏长舌妇。接着说道:“我已将其押下,不曾张榜公式。”
李相如大袖一甩,侃侃而谈:“范氏之亡也,百姓有得钟者。欲负而走,则钟大不可负;以椎毁之,钟况然有音。恐人闻之而夺己也,遽掩其耳。恶人闻之,可也;恶己自闻之,悖矣。寿成此举,跟掩耳盗铃何亦?狄道乃至陇西各县的榜文你可以押下,可这整个凉州呢?如今休儿之事定是传遍了整个凉州,早晚会落到韩遂手里,到那时,你如之奈何?”
马腾也是上愁的紧,有些糊涂,才会有此掩耳盗铃之举。一时间被李相如说的哑火,沉默不语。
李相如见马腾如此,厉声说道:“马寿成,你就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吧!”言毕,转身而走。
马腾见李相如离去,便吩咐家丁摆上酒菜,想要借酒浇愁,不成想这一醉,便再也不曾醒来。
而将曼陀罗之毒下在酒里之人,正是他宠爱有加的李氏夫人。
第82章 韩遂与马腾(五)()
马腾醉酒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被关在了狄道大牢之中,四肢被铁索困住,活动范围十步有限。
他哪里做过这阶下囚,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使出浑身力道想要撑开铁链,可惜事与愿违。他这才发觉,自己哪里还有什么力量可言。恼羞成怒的马腾,旋即怒吼着:“来人,有没有喘气儿的?!”
少时,一名身穿黑衣蒙面之人走来,说道:“马将军,您有何吩咐?”
马腾听此人语气不冷不热,不卑不亢,就知道这并不是自己麾下之人。可一口恶气未出,旋即骂道:“狗贼,安敢将某囚禁?今日你放了某家便罢,否则他日定将你碎尸万段!”
这黑衣人身子微微一颤,并不是在害怕,而是在冷笑。虽然蒙着脸,但马腾还是看到他的目光。
“马将军,稍安勿躁,莫要喧哗。此处有酒有肉,您尽管吩咐。不过,放了您恐怕万万不能。”说完,这黑衣人一拍手,自有人端上酒肉,放在马腾切近。
马腾冷哼一声,而后骤然踢翻了食盒,狠狠地瞪着这黑衣人。
黑衣人叹了一口气,拿起打翻的酒壶递给这狱卒,只见狱卒仰面朝天饮下壶中酒,而后一副痛快的表情。
黑衣人看着马腾说道:“马将军,且请放心。若是要害你性命,就不会如此了。再为马将军上些酒肉,要上好的美酒,速速取来。”
狱卒应声而走,马腾依旧背对着黑衣人,这黑衣人又对马腾说道:“马将军,告辞。”
见黑衣人离去,马腾也冷静下来,考虑是谁要这么做?他心里暗道:难道韩遂?不会的,府中守备森严,绝不会让他有机可乘。难道是……
差一点,马腾就想到李相如了。
此时,那狱卒提着食盒返回,再一次放在了马腾面前。
马腾也顾不得思量,急忙问道:“快说,刚才那人是谁?”
只见这狱卒摆摆手,而后指了指自己的嘴,马腾接着幽暗的灯火望去,发现这狱卒竟然没有舌头,不由得阵阵摇头。暗道:莫不是因为看押我,才被割去了舌头?
最后,马腾说道:“多谢你的酒肉,他日若能逃出生天,定然重谢。”
这狱卒笑了笑,转身离去了。马腾吃肉喝酒,好生恢复一番,自言自语道:“哼,若饿死在这牢中,还谈何报仇?就算要死,也不能做那饿死鬼。”
狄道县,驿馆之内。
胡车儿行色匆匆来到贾穆房内,探出脑袋四下观望之后,谨慎的关上了房门。
贾穆见状,急忙问道:“情况如何了?”
胡车儿喝了一碗水之后,说道:“兵营之内有动静了,听说是马腾一病不起,暂由马休接掌了狄道大营。”
贾穆一听,又问道:“那李相如可有什么举动?”
胡车儿摇摇头,说道:“并没有什么异样。不过,倒是查出了‘那个人’的身份。”
贾穆眼前一亮,急忙说道:“他是何人?”
“汉阳人王国!”胡车儿肯定的说道。
“可是当年的合众将军王国?”很明显,贾穆知道王国的事迹。
胡车儿频频点头,说道:“不错,正是此人。”
贾穆双手背负,来回踱步。少时说道:“这王国当年与韩、马决裂,如今却出现了,恐怕这内中牵连甚广。”
胡车儿深以为然,接着说道:“眼下陇西兵变迫在眉睫,公子,咱们是不是要撤了?”
贾穆点点头,说道:“嗯,那‘遮云’就交给你处理了,我今日先行一步与父亲复命。”
胡车儿插手应命,下去准备了。
处理掉这些‘遮云’,胡车儿自然下不去手,不过他还是有办法的。想让人死的办法,贾诩有的是。胡车儿召回‘遮云’,安排下酒席庆功。他无法痛下杀手,便在酒菜上做了手脚。
西域乌头、马钱子研磨之后,放在酒里,不消眨眼功夫,立即当场毙命。其中,西域乌头毒性最烈,只需要一钱的分量,心脏便可停止跳动,更何况又有另一种毒药辅助。
十三名“遮云”消散了,胡车儿也悄然离开了驿馆。只是苦了这个驿馆,想必日后要关门大吉了。
三日后,贾府后院,葡萄藤之下,贾诩依旧是一身泥泞,库管挽的过了膝盖,忙的不亦乐乎。
贾穆一路披星戴月,马不停蹄的往回赶。风尘仆仆的他,满脸疲惫,见到了贾诩之后,如此这般的把整件事情的始末讲了个清楚。
贾诩放下锄头,而后又抬头看了看茂盛的葡萄藤,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在旁边的水桶里洗干净了双手,贾穆急忙递过一条手巾。
贾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而后一边擦手,一边说道:“哼哼,这个王国有点意思。当年君侯也想除掉他,可战乱频出,一直无暇他顾。不成想,现在这厮却成了气候呢。伯肃,你觉得这王国有何手段,可以将陇西搅得不得安宁?”
贾穆毕恭毕敬的接过了手巾,而后说道:“父亲的意思是,他身后还有别人?”
贾诩坐在石凳上,把库管放了下来,笑道:“孺子可教也!不错,王国此人庸庸碌碌,绝不可能有这样的能力。他背后定然有人指使!”
贾穆接着问道:“父亲可知是何人暗中指使?”
“哈,为父又不是神仙,岂能未卜先知?不过,这个人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甚至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家族。还是世家望族!”贾诩摇了摇头,对贾穆说道。
贾穆点点头,接着说道:“父亲,‘遮云’已经烟消云散了。”
“嗯,一十三人,皆为‘遮云’中的精锐,你要好生安抚他们的家眷,没有成家的,找到他们亲戚,以告慰他们的英灵。剩下的一百人还未动用,我也不想妄动杀孽,安排在你伯父的商行之中效力吧。”贾诩颇为感慨的说道。他虽为“毒士”,但并不是没有人性。
贾诩兄长的贾彩,乃为贾氏商行的掌柜。商行之中什么生意都会涉及,但最重要的还是为了闇月司收集情报。
贾家在凉州也是祖辈为官,贾衍,贾诩祖父,东汉兖州刺史。贾龚,贾诩之父,任轻骑将军,徙居武威。到了贾彩、贾诩这一辈,好像仕途不太顺利,经营商行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同时经商也并没有那么顺利,生意惨淡,很不景气。
没想到贾诩投效韩炜之后,那商行便有了质的飞跃,纵观凉州境内,谁都会给贾大爷一个面子,那生意自然是顺风顺水。贾彩知道这都是托了韩炜的福,当贾诩告诉他要以商行之便收集情报,贾彩自然是敢不从命。
当然,闇月司的存在,贾彩并不知晓。
远在并州的韩炜,此时也是得知了凉州的变故。他放下贾诩的书信,忧心忡忡的看着马超。虽然知道马超跟马休不和,但马休毕竟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军中大帐之内,众将围在沙盘前,磋商着如何更好的进军。
韩炜独坐在帅案前,郁闷的叹了一口气,大帐之中诸将正在商讨军情,顿时停了下来,都看向韩炜。韩炜一抬头,脸上露出笑意,说道:“别停啊,继续说,我听着呢。”
第83章 韩遂与马腾(六)()
韩遂来到榆中已经有多日了,他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虽然下落不明,但可以肯定的是就是在马休手中。缉拿马休的海捕文书张贴在凉州各个郡县,可现在也没人提供任线索。
这一日,韩遂召集麾下众文武,继续商讨抢亲事件。这种节骨眼儿上,几乎所有人都支持对马腾用兵。马腾的陇西太守一职定然是被罢黜了,只是这安西将军乃天子御口亲封,又有官印绶带为凭证。而出师自然有名,如此马腾也就背上了拥兵自重,意欲谋反的罪名。
军议厅内,文东武西,分列而立。韩遂正襟危坐,听着众人各抒己见。
终于,消息传来了,金城长史阎忠拿着军报呈上。
韩遂一目十行,重重的一捶帅案,怒道:“马寿成故弄玄虚,竟然让其子马休执掌了兵权,他意欲何为?这是在藐视韩某人吗?”
梁鹄此时出列说道:“主公,马休乃黄口孺子,岂能服众?在下以为,即刻出兵陇西,败了马休小儿,不怕马腾他不现身。”
韩遂思索片刻,又道:“现在水落石出,想必烟儿也在其手中,贸然动兵只怕……”
杨秋立即说道:“主公,临行前末将擒下了马铁,可以用他换回烟儿小姐。”
韩遂眉头顿时舒缓,说道:“哦?如此甚好。传令,三军整备,八部将随我左右,兵发陇西!”
阎行此时肃声说道:“明公,末将愿为先锋,手刃马休小贼!”
韩遂一见阎行,顿时大喜。旋即说道:“彦明乃我贤婿,理应掌这先锋大印!”
阎行听闻韩遂此话,更是卯足了一股劲,声如洪钟的说道:“末将定不辱命!”
再观阎行相貌,只见他面色红润,剑眉耸立,虎目放光,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兵刃锋利,铠甲鲜明,虎头盔,连环铠,皂罗袍,龙雀刀。身高七尺有余,虎背狼腰,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英风锐气,俨然猛将之风。
阎行可是三国历史中一员罕有的猛将,他险些杀死马超。据《魏略》记载:建安初年,韩约与马腾之间爆发战争,阎行与马超对阵,用长矛当胸一刺,因用力过猛,矛折断了,阎行临危不乱,用断矛再刺马超的脖子,而马超差点殒命当场,无异于做了一个噩梦。
放下韩遂出兵暂且不提,单说韩炜。他不得不返回凉州了,如今韩遂跟马腾交兵在即,迫在眉睫。韩遂夤夜返回凉州,雁门关交给马超、成公英主持大局,只带赵云、王双以及腾骧卫返回。
匆匆几日,韩炜众人马不停蹄的赶回,疲惫不堪。没想到韩遂已经出发,无奈韩炜只好下令众人好生歇息一日,再作打算。他自己可没歇着,径直去了贾诩府上。
韩炜回归,众人也有了主心骨。第二天一大早,马岱跟庞德匆匆来见韩炜。他们得知马超并没有返回,心中着实不安。阎忠、郝勇以及袁涣三兄弟、也是紧随其后而至。
虎踞厅内,王双带着腾骧卫打扫完之后,摆上了茶水,只等韩炜起床。昨晚,他与贾诩秉烛夜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谈论此次陇西兵变之事。马岱跟庞德有一声,没一声的应付着,显得很是尴尬。
阎忠看出了马岱、庞德的处境,立即说道:“二位将军,无需焦躁忧虑。此事与二位无甚牵连,君侯乃深明大义者,绝不会为难二位的。”
话是这么说,可两人心里还是很别扭,不见到韩炜,他们岂能放心?
说话间,韩炜龙行虎步来在了虎踞厅中,众人连忙起身施礼,齐声道:“拜见君侯。”
“坐吧,没这么些规矩。”韩炜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任何波动。
韩炜见众人落座,先对马岱、庞德说道:“你们俩也别多心。我只说一件事,现在孟起在雁门关主持大局。”
马岱跟庞德相视一笑,即可说道:“多谢君侯信任。”
韩炜点点头,接着说道:“昨夜我跟文和先生彻夜长谈,最终得出了结论。我暂且不说,诸位先见一人。”说着,韩炜看了一眼王双,朝他点了点头。
王双虎吼一声:“带上来!”
只见两名腾骧卫押着一人来在了厅中,再看这人鼻青脸肿,遍体鳞伤。腾骧卫将其按在地上跪好,而后看着韩炜。
韩炜指着此人说道:“此乃拙荆(云贵霜)奔赴百里,擒住的贼厮。就是他们一干人等,劫了舍妹。”
众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一番。
韩炜又说道:“贼厮,你姓甚名谁,何方人士?”
这人被打不轻,虚弱的说道:“吾乃庞柔,字公和,南安人氏。乃安西将军麾下司马。”
韩炜冷笑一声,说道:“呵呵,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令明,来看看你的兄长吧!”
庞柔乃庞德堂兄,很明显,此人是冒名顶替。当他说自己是庞柔的时候,庞德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仔细一看,返现不是,这才放心。可那一股无名之火,却在胸中燃起,一时间难以熄灭。
听韩炜发话了,庞德起身先是施礼,而后说道:“君侯,末将放肆了。”话音刚落,只见庞德朝那人走去,陡然飞起一脚,正中面门。而后又提起他的衣领,恶狠狠瞪着他,骂道:“狗贼,竟敢坏我庞家名声。你且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某家。”
这人脸上红肿的一个脚印,疼的睁不开眼,听罢庞德如此说,下意识睁开了眼,说道:“你……你是何人?”
庞德听罢,一个大嘴巴子就扇了过去,怒道:“某乃庞德庞令明也是!庞公和乃吾兄长!”
这人呜呼哀哉之后,瘫坐在地,蔫呆呆发愣。
韩炜安慰庞德之后,对这人说道:“昨夜受了那么些皮肉之苦,都不肯从实招来。现在,你可以说了,我不会多问你,只有两个问题,其一,你是何人?其二,你为谁卖命?若是说错了,叫你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韩炜一脚便踩在了这人的小腿之上,伴随着“咔嚓”一声,骨头折断的声音,还有杀猪一般的哀嚎。可想而知韩炜用力之大。
这人终于吐口了,奄奄一息的说道:“我叫韦强,乃是京兆韦氏族人。韩孟炎,你……你不能杀我。”
韩炜刚想转身离去,听到这话,立即回头,看着他笑道:“呵呵,我就没想杀你!不过……”
只听韦强再次传来声嘶力竭的哭号。
韩炜踩着韦强的另一条小腿,在脚底来回的碾,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说过了,叫你生不如死。”
第84章 韩遂与马腾(七)()
韦强被折腾个够呛,嘴还是松了。宛若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的讲了个清楚。
韩炜敏感的认定,韦强的任务就是监视王国,而王国并不知道韦强混在五百剑客之中。至于说韦强回不回去给韦康复命,这都不再重要了。因为陇西的兵权现在定然落在了韦康手中,当韩炜一早得知马休执掌兵权的时候,他就明白马腾的兵马大权已经旁落他人。
正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韦强的一系列说辞,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韩炜示意王双附耳过来,悄声说道:“韦强可以消失了。”
王双点点头,走到韦强身边,扛在肩上,就像扛着一具尸体一般离开了虎踞厅。
韩炜看着众人,言道:“诸位,先讨论一番,而后再各自发言。”
放下众人讨论不管,韩炜在脑中回忆历史上韩遂跟马腾的决裂是因为什么?
兴平元年四月,因部曲间的矛盾,马腾、韩遂二人成为仇敌,马腾攻韩遂,韩遂败走,又合兵还攻马腾,二人成为仇敌,韩遂杀掉了马腾的妻儿,二人连年交战。
韩炜就能想起这么多了,暗道:看来矛盾提前激化了。想到这里,他会心一笑。貌似这些历史寥寥几笔的记载,都不重要了。因为,现在韩炜可以力缆狂澜,韩、马两家的关系决不能就此决裂,若是长期以往,那不是便宜了别人?眼前的韦康就是最好的获利者。
“诸位,都说说各自的想法吧。”韩炜用手指弹着桌案,对众人说道。
阎忠率先说道:“君侯,决不可轻易攻伐陇西。如今西凉大定,陇西马家各部的将士,居功甚伟。若是妄动干戈,岂不是寒了西凉众将士的心?再有,鹬蚌相争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