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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万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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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公英带着诸人再次跪伏于地,齐声道谢之后,便进入了辎重营之中。

    山头上,韩炜诸人见成公英进行的很顺利,也都将悬着的一颗心再次放下,等到入夜之时,便一举拿下辎重营。

    明月高悬,山间阵阵蟾虫合鸣。王双“啪”的一声,打死了一只硕大的蚊子,鲜血渗出,流了一脸。低声骂了一句:“娘的。”

    韩炜被这一声警醒,睁开朦胧的双眼问道:“子全,什么时辰了?”

    王双说道:“应该快三更天了吧。”

    说话间,山下辎重营里,谯楼之上鼓打三更。三声更鼓悠扬响彻山谷,塔楼之上也是换岗之时。

    韩炜点了点头,说道:“传令,所有人口中衔枚,准备下山。”

    王双点了点头,将命令传了下去。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士卒警醒,众人便趁着夜色下了山头。在辎重营附近找了一处隐蔽所在,韩炜让众人暂时歇息,让马超去与成公英接头,待到四更天便开始行动。

    马超身轻如燕,步履敏捷,几个纵身,便消失在韩炜眼前。不消须臾功夫,便到了辎重营一侧,这里插着一面不大不小的黑色旗帜,便是街头地点。

    成公英蹲在栅栏旁边,假装出恭,静等马超前来。马超身穿黑色夜行衣,已然藏在了一处灌木丛中,刚想探身前进,却见巡营放哨的军卒,即刻又潜藏身形,俯下身子。

    却见巡哨士卒问成公英道:“口令!”

    “平西!”成公英岂能不知?

    “跑肚了?”那为首的哨兵的问道。

    成公英笑道:“嘿嘿,营中伙食太好,油水足,贪了一嘴。这不,消受不了呀!”

    “哈,我说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见你今日跟袁将军有些交情,早日来辎重营享福吧。”这哨兵头目又说道。

    “您老说的是,我也正考虑着呢。”成公英笑道。

    哨兵笑了笑,说道:“行了,你方便吧。”

    “哎,哎。”成公英顺势褪下裤子,心中把哨兵全家问候一遍。

    马超自然听了个明白,也看到了成公英脱裤子,轻笑一声便来到栅栏旁边。而后说道:“先生,您可真是临危不乱呀!这裤子说脱就脱呢。”

    “无奈呀,做不到天衣无缝怎么可以?”成公说道。

    马超一挑大指,又说道:“兄长说了,四更动手。先生准备准备,我等但见火起,便杀入营中。”

    成公英点了点头,提上裤子回了营房。马超也消失在栅栏以外,向韩炜禀报去了。

    韩炜又带人往前移动了一段距离,然后与马超、王双各领一支人马,准备从三面包夹。而成公英跟郝勇也各领人马,分布在各处,只要四更鼓毕,便举火烧粮。

    时间稍纵即逝,谯楼之上,四更鼓响。随着最后一声鼓点消散,辎重营的大火也蔓延开来。一时间,火光冲天,整个营寨陷入了混乱之中。韩炜正昏昏沉沉犯了困意,那熊熊烈火瞬间烧的他睡意全无。只听韩炜声如洪钟的一声大吼:“儿郎们,随我杀敌建功!”

    三路兵马顿时喊杀声四起,杀入了辎重营中。袁滂从睡梦中警醒,慌忙的披盔戴甲,他此时才明白了,今天来的残兵,就是韩炜的部曲,一时间懊恼不已。可这一切,都为时已晚,他也顿悟了,自己的下场可能要跟夏牟如出一辙了。

第25章 九曲树下说袁滂() 
袁滂刚刚挑帘出帐,只见一支利剑横在了脖颈处,紧接着传来一声:“进去!”

    进账之后,袁滂才看清了来人的脸。没错,正是成公英。

    “无耻之徒,意欲何为?”袁滂认出他来,丝毫不畏惧的呵斥道。

    成公英也是淡淡一笑,说道:“袁公,久仰大名。如今之势,还是言听计从的为妙,不然坏了性命,在下无法向我家公子交代。待我家公子至此,公可与他好生相谈。”

    袁滂见剑锋紧紧贴着脖颈,就知道面前之人是个狠角色。可他并不想屈服,索性报着士可杀不可辱的态度,竟然往剑刃上撞。

    成公英见势不妙,立即将剑收起,一拳打在袁滂腹部,袁滂一声闷哼,捂着肚子蜷缩在地。

    成公英冷笑道:“啧啧,袁公,您老人家还是莫要逞强,否则只能受这皮肉之苦了。在下是个粗人,可不会礼贤下士呀!”

    袁滂年近六旬,岂能受得了这重重的一拳?他被打的直吐酸水,连声呻吟,颤颤巍巍的指着成公英说:“谋反逆贼……安敢如此?本将军乃大汉执金吾……”

    “啪”的一声,成公英给了袁滂一个耳光,袁滂嘴角渗出鲜血。而后对他说道:“呵呵,您也说了,在下是谋反的逆贼。既然是反贼,别说您一个执金吾,就是天子我也不惧。”

    袁滂彻底失去了桀骜不驯的气势,趴伏在地上怯生生的看着成公英,生怕再挨一记耳光。

    军中帐外,熊熊烈火燃烧了整个营寨,韩炜看着营中粮草无一幸免,对王双说道:“子全,去找元才先生,就说可以撤了。”

    王双插手应命,转身而走。正在此时,成公英带着几名手下,推搡着袁滂来至切近。

    韩炜看着那灰头土脸的袁滂直乐,对他说道:“哈哈,袁公,跟在下回榆中做客吧!”

    袁滂垂头丧气,唉声叹息。无奈,如今做了阶下囚,成了俘虏,只得跟韩炜而走。

    韩炜下令,停止了杀戮。王双不解的问道:“公子,斩草除根岂不快哉?”

    韩炜笑而不语,成公英说道:“杀了他们白费力气,公子的意思是,让这些人回去定然给张温报信,只要张温大军得知辎重营粮草被烧了个干净,想必士气定然会一落千丈。”

    说话间,一名汉军小校抓住契机,持刀冲向了韩炜。三人背对这小校,情况危机。只有马超面对此人,马超俊眉一簇,冷笑一声。一伸手将剑鞘甩了出去,正中眉心,这小校仰面朝天倒在地上,随之昏厥过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韩炜还真有些后怕,旋即感激的对马超说道:“超弟,你救了我一命。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马超微笑说道:“兄长言重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韩炜拍了拍马超的肩膀,说道:“嗯,超弟,为兄答应你,待回了榆中一定好生报答你。”

    马超笑了笑,没往心里去。成公英见手下兵卒差不多集合完毕了,便说道:“撤!”

    火烧张温辎重营,断了其粮道,此次奇袭已经算大功告成了。而撤退之所在,那河川坞便成了最好的去处,韩炜一众人兴高采烈的启程,成公英拿出一支竹笛,吹奏出悠扬的旋律。然后带领众人齐声唱喝缚龙吟,而且还改了几处,为了唱起来好听:“天高风云淡,望断南飞雁。不到陇山非好汉,屈指行程有几万。大陇山上有高峰,旌旗漫卷啸西风。今日铁戟在手,何时缚赤龙?何时缚赤龙哟?“

    韩炜听完,顿时心潮澎湃,下意识看了一眼袁滂。袁滂见韩炜看向自己,立即将头一转,冷哼一声。可他虽然痛恨这些反贼,但他不得不承认,此词此曲格外的动人心弦。

    阵阵凉爽的山风吹过,让众人格外舒爽。伴随着慷慨激昂的战歌,天边出现了鱼肚白,黎明来了。

    一众人翻山越岭,由于胜利的喜悦,兴奋感爆棚,他们也不知疲倦,一直行至正午。艳阳高照,天气炎热,韩炜传令众人歇息,等午后再行上路。

    大树下,王双看押着袁滂,话里话外都针对这老儿。而袁滂呢,也倚老卖老的变着法儿的骂王双。气得王双揪掉了袁滂一撮胡须。袁滂这才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见袁滂不再骂了,王双嘿嘿直笑。韩炜一皱眉,觉得有些不妥,便来至袁滂身边,对王双说道:“子全,不得无礼。袁公乃大贤,不可慢待。你去歇会儿,这里交给我了。”

    王双瞪着袁滂说道:“老匹夫,我告诉你,对我家公子说话客气点。如若不然,我回来拔光你的胡子!”说完,王双气鼓鼓的走开了。

    袁滂顿时屏住呼吸,下意识用双手捂住花白胡须,见王双走远,才长舒了一口气。

    韩炜乐呵呵的看着王双远去,对袁滂说道:“袁公,我手下都是些粗鲁的汉子,若有失礼之处。炜,这厢赔礼了。”言毕,韩炜给袁滂作了一个大揖,一躬到底,语气极为诚恳。

    袁滂见韩炜并不是假意为之,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老朽如今是公子的阶下囚,万万不敢受此大礼。”他挪了挪身子,不敢面对韩炜。不过他也是实话实话,另一辄,也怕王双回来看见,自己遭殃。

    “如此,那在下便随性一些。”说完,韩炜也坐了下来,发现自己坐得离袁滂有些距离,便又向他靠近了一些。接着说道:“公可知家父为何要反?”

    “韩文约居心叵测,蓄谋已久,天下人尽知!”袁滂义正言辞的说道。

    韩炜摇了摇头,正色说道:“袁公,一个就要接任金城太守的人,为什么要谋反呢?与其要谋反,为何还要来回奔波往朝廷递送往日作为长史的文书?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

    “这……这”袁滂一时语塞,竟然无言以对。

    韩炜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紧接着说道:“那羌王北宫伯玉围困家父于金城,凉州刺史左昌不发援兵,才致使北宫伯玉破城,生擒了边章与家父,从而以其命相胁。家父无奈,才起兵响应北宫伯玉。如此,酿成了这西凉大乱的惨祸。若袁公觉得此言不实,日后可以派人去问河南尹盖勋,他当时为汉阳长史,统兵征战,曾与家父会晤。试问袁公,家父殚精竭虑治理金城,到最后为何要谋反呢?这其中缘由还请袁公细细思量。”

    袁滂整日居于洛阳,岂会知晓韩遂叛乱的来龙去脉。如今韩炜说的一清二楚,让他心里泛起了波澜:想想也是,这韩遂、边章等辈皆为西凉名士,不似羌胡不服教化,若不是情势所迫,断然不会谋反。只可惜朝中阉党为祸,多次煽动天子征伐西凉,这才让韩遂骑虎难下呀!

    想到此处,袁滂说道:“公子,老朽虽年近六旬,但还未老糊涂。公子之言,可是叫老朽为令尊翻案?”

    韩炜慎重的点了点头,沉默不语,只是望着袁滂。

    袁滂摇了摇头,又言道:“如今之势,覆水难收。令尊谋反虽是情非得已,但其罪已成。如今车骑将军粮道已断,此战必败无疑。到时天子定然龙颜大怒,还会再操兵戈,征伐西凉。老朽若是奏本谏言,恐怕适得其反。难,难,难!”

    听完袁滂三个难字,韩炜即刻说道:“袁公,只要您能向天子陈词,我这就放您归去。”

    袁滂心中为之一动,能被放出去不做俘虏,这可是再好不过了。可又旋即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只怕公子有意,但公子所部的各位壮士却无心呐!”

    “袁公只要对天起誓,回朝之后向天子进言,我自有办法放您离去。”韩炜趴在袁滂耳边悄声说到。

    袁滂点点头,思量片刻,旋即起誓。而后与韩炜三击掌之后,又拿起一根树枝折断,说道:“若我袁滂有违此誓,天理不容,不得好死!”

    韩炜见状,便放下心来。盖因这个时代的人对誓言无比的看重,发誓的对象一般都是苍天、神明,特别是想袁滂这种文士,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苍天神明都是能赏善罚恶的。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而发誓是为了求信,证明自己那一颗诚心,自有一种豪气,要让天上地下的神明为自己作证,将生命交付出去作为代价。

    所以,这也是韩炜让他起誓的原因。韩炜知道,像袁滂这种人,是绝对不会违背誓言的。

    韩炜此时再次轻声对袁滂微笑说道:“袁公,既然如此,今晚便可离去。”

    说完,自己起身便离开了袁滂。袁滂刚想开口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心说:想必此子不会食言而肥。

    王双此时也回来了,拎着两个装满山泉的水袋递给韩炜一个,说道:“公子,尝尝吧。这可是我大费周章搞来的山泉,甘甜着哩。”

    韩炜接过,仰面朝天,痛快的灌了一番,抿嘴说道:“去,给那老儿喝点,别把他渴死了。”

    王双听完,走到袁滂身边,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把水袋扔给袁滂:“哼,老鬼,便宜你了。”

    袁滂腆着老脸笑道:“嘿嘿,谢过王将军了。”

    “嗯?你这老家伙,怎地改了脾性?说话这般好听?”王双挠了挠大脑袋,不解道。

第26章 河川坞义释袁滂() 
河川坞内,郝平带着族人张罗庆功宴。是夜,宽敞的堡子里,生起了篝火,猎户们纷纷拿出猎物,獐狍野鹿,山鸡野兔,都是上好的野味。借着篝火烤起肉来,小郝昭兴奋的有蹦又跳,郝勇追着他,生怕他摔倒。

    韩炜看着这场景,心中不由得很是惬意。王双拿着一块鹿肉送了过来,又回到篝火旁跟成公英谈笑风生去了。韩炜拿着鹿肉,用匕首割下一块放进嘴里,然后说道:“味道不错。”而后把剩下的给身旁的袁滂,又说道:“袁公,尝尝吧。虽然比不上雒都的珍馐,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袁滂接过来,也顾不得斯文,直接大口咬了起来,下咽之后,大呼过瘾。喝了一口山泉水之后,抚平了胸口,这才说道:“想不到这山野之中竟有如此美味。”

    韩炜咯咯直乐,心说:可不是,你饿了一天了,只要不是吃屎,什么都觉得香。而后又说:“袁公部下掠夺河川坞的囤粮,想必袁公曾知晓吧。”

    “啊?竟有此事?老朽在扎营之时,严令不可扰民,岂会有如此不法之徒?”袁滂诧异的说道。看那样子也不像是装得,他却是不知部下所作所为。

    韩炜指着篝火旁的河川坞百姓说道:“若是我晚一日奇袭辎重营,那是不是袁公的部下就要多一日肆虐河川坞呢?”

    “这……应该不会。老朽定会知晓,定会将这些为祸百姓的作恶之人按军法严办!”袁滂一脸正色,丝毫没有怜悯。

    “欺上瞒下比比皆是,敢问袁公如何得知?难道袁公要亲自点清辎重营的军粮吗?”韩炜再次反驳道。

    袁滂也不示弱,接着说道:“老朽可以让行军主播逐级严查,自然可以获悉谁人劫掠了百姓。”

    “好,就算行军主簿是袁公心腹之人,不会期满袁公。那屯粮官呢?其他各部屯长、曲长呢?袁公能保证营中所有人都为你马首是瞻吗?”韩炜连连发问,义正言辞。

    袁滂无言,陷入了深思。确实如此,他虽为执金吾,但毕竟是一个文官出身,在军营之中岂有什么威信可言?练兵、治兵更是一窍不通,谈何全军一心?

    韩炜再次追问:“那袁公告诉我,若是部下接二连三的涂炭百姓,百姓是不是要造反?或是自己起义,或是投奔与我,那他们是不是反贼?若是反贼的话,那他们造反的原因是不是正是尔等这些大汉王师一手造成的?假若袁公不察,挥师平定河川坞,这些百姓岂不是要做那冤死的厉鬼?!”

    一针见血的扎到了袁滂,他快六十的人了,竟然被韩炜这个后生,说的无言以对,着实汗颜。袁滂咂咂嘴,心中绷着一根弦,暗忖:整日说以民为本,我等这些所谓的汉朝老臣,真的做的了吗?袁滂此时此刻,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韩炜乘胜追击,接着说道:“造反?百姓放着好日子不过,为什么要刀口舔血,以身犯险的造反?都是因为这里!”韩炜指着自己的心口说道:“心中不安啊!若是国泰民安谁愿意去造哪一门的反?袁公,如今天下纷乱,易子相食。他们不过是一些百姓,为得就是吃饱穿暖而已。你看他们如今那满足的笑容,哪一个像是面目可憎的反贼?更何况,如今的时局就算平定了西凉,他日还有其他州郡豪族门阀啸聚。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远的就不提了,只说渔阳张纯、张举。”

    语重心长的一番话,说得袁滂不知所措,他默默念叨着:“好一个官逼民反呀!”而后又起身说道:“如今的大汉战乱不息,难道都是为官者不作为的表现吗?公子之言有理,善恶皆由心生。我辈在朝为官,就是为了早日让天下太平,为苍生百姓谋福祉。只要四海升平,叛乱、匪患自然消失殆尽。”

    韩炜点点头说道:“袁公愿纳良言,可谓大贤矣。”

    “老朽听了公子一番肺腑之言,可谓茅塞顿开,今番回朝定要向天子进言,不光为了令尊,还要为天下百姓!”袁滂朝韩炜一拱手,真切说道。

    韩炜紧紧握住袁滂的手,说道:“如此,袁公此时便可离去。”

    袁滂又是一拜,说道:“老朽告辞!”

    “子全!”韩炜呼唤王双。王双三步并作两步,便来在切近。韩炜朝王双耳语片刻,王双两眼圆睁,说道:“公子当真如此?”

    “不错,正要如此。一路上保护好袁公安全,他说去何处,你便保着他就是了。”韩炜郑重其事的说道。

    王双瓮声瓮气的说道:“喏,双,定不辱命!”

    “去吧,准备两匹马。”“哎。”韩炜看着王双离去。

    韩炜与袁滂同至河川坞门前,二人又寒暄几句。少时,王双牵着两匹良马来到,马背上带着充足的干粮与水袋。

    “袁公,愿一路顺遂!”韩炜拱手说道。

    “公子,多保重。”袁滂翻身上马之后,也是施礼说道。

    王双头前引路,袁滂紧随其后。两人两骑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此时,寨门后闪出一个人影,言道:“公子此举甚妙,袁公熙乃天子面前的红人,能与他拉上关系,在朝中也算有了一颗大树可以依靠。”说话的,正是成公英,他不知何时便潜在了寨门处,将韩炜的动向看得一清二楚。

    韩炜见是成公英,淡淡一笑说道:“先生慧眼如炬,竟能看出我心中所想,佩服。”

    “公子过奖了。如今大势已定,在下也要去喝一杯了。”说着,成公英悠闲的往篝火旁而去。

    韩炜看着成公英的背影,心中不免一寒,怎么觉得成公英走路没有声音呢?又细细琢磨了一下那种感觉,让他联想起两个字:刺客!对,就是刺客。他暗暗嘀咕道。再转念一想,这家伙难道是在监视我?不会的,可能是我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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