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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车身后遮云众带着炼银祥云面具,白袍锦衣加身,打扮紧趁利落,各个手持云刀,皆是七尺七寸的长刃,上绣云纹,纹饰精美,奇利无比。韩炜仿照唐刀样式特别打造,锻造材质俱为上乘钢铁,乃遮云众标志性兵刃。
诸葛玄打眼观瞧,足有百人。下意识就警惕起来,打马来到胡车面前,问道:“飞卫将军何故于此?曹豹将军何在?”
胡车笑了笑,朝诸葛玄一拱手说道:“哈哈,使君勿怪。曹豹将军时方才与某切磋演武,有些疲乏,尚在歇息。来啊,请曹将军!”
说完,人群分列左右,两名遮云众用胳膊架着昏厥的曹豹走了出来。
诸葛玄大惊,命手下兵卒接了过来。
而后,他即刻集结了城门守军,大骂众兵卒:“尔等是如何当值的?眼看着你们将军被歹人挟持吗?废物,都是酒囊饭袋!”
众兵卒哪里敢应声?这也怪不得他们,只怪遮云众气场太强,谁也不敢动手抢回曹豹。加之胡车可是只用了一个回合便拿下了曹豹,谁还敢触他的霉头?
胡车听着诸葛玄指桑骂槐,不悦道:“诸葛使君,别尽耍嘴皮子了。某直说了吧,杨弘本将军要带走,交于大公子亲自审问!”
“可杨弘乃朝廷要犯”
诸葛玄还没说完,就见胡车一挥手,几名遮云众就身形晃动去到了囚车前,月刀架住了押囚兵卒的脖子。
胡车一咧嘴:“嘿嘿,使君还是莫要显官威,端甚架子啦!某也是奉命办差,逼不得已呐!您老人家多多包涵吧!再说了,这可是遮云众头一遭在大庭广众之下办事,稍微给点儿颜面吧!”
诸葛玄气的嘴唇乱颤,可也只能哑口无言。他可不想被那长而锋利的月刀架住脖子。
胡车晃动马缰与诸葛玄并辔而立,连连拱手:“多谢使君赏脸啊!哈哈。”说完又拍了拍诸葛玄的肩膀,把诸葛玄拍的直咳嗽。
少时,杨弘被拽下囚车,被一名身材魁梧的遮云众抗在肩上。
胡车见事成,高呼一声:“云散!”调转马头,带领遮云众走了。
诸葛玄见这一群冤家离去,随即长舒一口气,翻身下马观察曹豹的情况。
此时,曹豹反醒过来,迎接他的便是诸葛玄劈头盖脸的大骂。
“徐州四杰?呸浪得虚名,浪得虚名啊!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来来来,你与本州说说,你是如何当得这俊杰呀?别以为你们曹家在徐州有些许势力,本州就不敢罢黜你的兵曹从事之职!告诉你,跑了朝廷要犯,那可是滔天大罪”
徐州四杰乃简雍、糜竺、孙乾、曹豹;是陶谦执掌徐州时予以冠名的。
简雍、孙乾倒是颇具真才实学,以投刘备帐下。糜竺也是有才又有财,堪当此名。唯有曹豹,为土生土长的徐州人,家族庞大,人脉牵连甚广;说白了就是徐州的黑恶势力,基本没有什么本事。
而诸葛玄提拔曹豹正是为了与糜竺、陈登对抗,以达到制衡徐州各方势力的目的。
曹豹跪在地上连连告罪,苦不堪言。任由诸葛玄骂的狗血喷头。
诸葛玄也骂够了,喘了又喘,平复了心情,这才说道:“刘熙,与袁术勾结,密谋造反,你可给本州警醒些,务必安全押往长安,你可明白?”
曹豹犹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请使君放心,末将一定不辱使命。”
诸葛玄嗤之以鼻的看着曹豹,又呵斥道:“哼,平时你那些凶仆恶奴欺压百姓不是如狼似虎吗?今日怎么就吓得屁混尿流的?本州告诉你,日后约束着点儿,若让本州抓住现形,格杀勿论!”
“喏,请使君放心,放心。”
“还不滚?”
“末将即刻出发。”
诸葛玄大袖一甩,看也不看曹豹一眼,翻身上马,跃马扬鞭往州府而去。
霸王宫,山河殿内。
胡车已经将杨弘带来,杨弘五花大绑殿跪在殿中,他打量着山河殿周遭的境况,眼中泛着恐惧的神色。
只见两侧站着蔽月众,一个个蒙着面纱,看不清面容如何。身着淡蓝色改良胡服,凸显身材婀娜多姿,背负两柄月刃,看那品相绝非寻常兵刃。诸女那纤腰之上,还挂着数把飞刀,虽然隔着刀囊,但杨弘却觉得令人毛骨悚然。总觉得会不会飞出一把,正中眉心。
月刃,自然是蔽月众的专属武器。弯刀连接着锁链,抖擞锁链可远程击敌;待敌近前双刀并用,左右开工。
蔽月众只负责主人的安全,从而贴身保护。
这二百人,正是遮云蔽月排名前百之人。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翘楚,不管是轻身功法,还是暗杀技术,都格外的出众。并且心智之坚,宛若磐石,忠心不二。
不等杨弘观察完,只听韩凉慵懒的声音传来:“哟,杨弘先生呀?说说吧,你准备怎么死?”
第314章 袁术的野心()
杨弘听了这句话,抬头观瞧,一时间觉得诡异无比,说话的是一个俊俏的少年郎。
暗暗不解:这怎么可能?他还是个孩子呀!岂会有如此的势力?
是个孩子不假,但要看看是谁的孩子。若杨弘知道上坐的少年是韩炜之子,恐怕也就释然了。
杨弘对力量一无所知呢!
索性,他装着胆子,把胸脯一挺,作出宁死不屈的样子。
韩凉看了看,不屑的一笑,学着韩炜的样子一拍脑门,说道:“哦,对了。把布摘了,让他说话。”
王异一闪身,来在切近,摘了堵着杨弘嘴的破布。
杨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一副要死的样子,破口大骂:“呸!谁家的小畜生,大言不惭,想杀杨某?来啊,杀啊!”
王异一抖手,哗楞楞月刃直响,双月刃在杨弘周身掠过,几道血口子赫然出现,鲜血渗透杨弘衣裳,涓涓流出,径直流在山河殿的砖缝里。
杨弘吃痛,哇哇乱叫,眼看着周身各处鲜血四流,毛骨悚然。
韩凉冷笑一声:“呵呵,你接着骂,看看这些个美人儿们敢不敢割了你的舌头?”
杨弘还真有些骨气,龇牙咧嘴再次言道:“竖子,小儿……啊……”
随着一声惨叫,王异手持月刃已然刺入了他的大腿,还用力扭转着刀柄。
韩凉迈步下了丹阶,来在杨弘面前,此时的杨弘近乎疼昏过去,抱着大腿直颤抖。一抬头,怯生生的看着韩凉,宛若见到了恶鬼一般。身子吃力的挪动着,想离韩凉远一些。
韩凉伸手拍了拍杨弘的脸,嘲讽道:“哎呀,本以为先生有些气节,不成想也会心生恐惧?看来人都惜命呀!”
说着,韩凉要过来另一柄月刃,指了指杨弘另一条腿,笑道:“哈哈,这条腿是不是也来一刀?”
杨弘此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见韩凉步步紧逼,终于怂了。
他声泪俱下:“不……不要,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韩凉只是轻轻一扯锁链,杨弘再次哀嚎起来。
而后韩凉来回晃着月刃的锁链,言道:“先生,你说我要是一扯,你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呢?”
杨弘瞳孔放大,惊恐万状,用手拽住了锁链,说道:“我说,我都说!莫要……啊!”
韩凉还是用力扯了锁链,月刃顿时脱离了杨弘大腿,鲜血淋漓,犹如涌泉,须臾间就流成一滩。
剧痛侵袭杨弘全身,还是疼昏过去了。
韩凉冷声说道:“就地包扎,别让他死了,而后叫醒。”
胡车附身从怀里拿出金疮,上了药,然后撕了杨弘衣袖,为其大腿包扎。一切妥当,胡车抡圆了就是一个大耳光。
“啪……”
杨弘挨上,随即就反醒过来,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说道:“还请……发问,知无……不言,言……无……言无不尽。”
韩凉大袖一甩,双手背负身后,点点头说道:“今日,不言其他,只说袁术!先生若想活命,权且好生斟酌权衡一番,再言之。”
杨弘岂是一个庸人?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为了一线生机,他只能挑选最有价值的信息说出来。
“袁术……袁术准备于……明年二月登基称帝”
正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呐!
韩凉听罢,惊愕的看着杨弘,又问道:“此言属实?”
这也就是韩凉,若是他老子韩炜,定然可以泰然自若,不急不躁,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
杨弘确信的点点头,而后接着说道:“一切都安置妥当,此番我来徐州正是为了教唆琅琊王刘熙从而拉拢诸葛玄,以掌控徐州。呵呵,天不佑我,岂料闇月司尚在徐州。”
韩凉接着说道:“既然如此,务必详言。”
杨弘不傻,仰面大笑:“哈哈哈哈,我若和盘托出,可保性命无虞否?”
“嗯,我不杀你!”韩凉言辞凿凿。
杨弘听罢,旋即尽数道来:“当年讨董联军溃散,孙坚孙文台入洛阳,获得始皇帝宝玺一枚,上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后攻刘表,身中流矢而亡。其子孙策率残部飘零淮扬,袁术至真至诚招揽其入麾下,厚待之。须知,袁公路并非爱惜孙郎之才,而是要那一方传国玉玺。也许是机缘巧合,孙伯符竟用玉玺换了几千精兵,以替父报仇为名彻底脱离了袁术。也正是此时,袁术野心昭然,心中意欲称帝。”
说到此处,杨弘已经气喘吁吁。韩凉吩咐人给他喝了一口水,而后说道:“继续讲。”
杨弘缓了缓,继续言道:“随着徐州韩曹之战告终,袁术也不在观望,终于下定决心。初拟定:以九江太守为淮南尹,置公卿百官,以寿春为都,国号成国,年号仲家,铸封禅台,于来年二月登基为帝。”
韩凉来回踱步,最后朝胡车一挥手,胡车心神领会,带着杨弘下去了。而杨弘最终的命运,会被交给诸葛玄,押送回长安。
接着韩凉伏案提笔,挥毫泼墨,边写边说道:“蔽月一,我修书一封,你速回长安交于父亲,让父亲早做打算。”
王异躬身应诺,稍等片刻,拿了书信就匆匆离去。
袁术称帝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各路诸侯人人得而诛之。那就意味着淮扬大地要再次经受战火的洗礼,刘表、孙策二人可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再怎么不济也要分一杯羹。不说攻下几郡之地,拿下几个县也是美滋滋的。绝不会任由韩炜一家独大,雄踞扬州。
然则,徐州大战方止,韩炜各州兵马都在征战。凉州、并州、乃至幽州都在筹备着合围刘备的战略方针。豫州、冀州以及方到手的徐州依旧要防备曹操。特别是豫州,许褚兄弟还要统兵抵御宛城的刘磐、黄忠。
不到一年的时间,韩炜能再筹措多少兵马钱粮来争夺扬州?
韩凉看着沙盘,眉头紧锁,就眼前的局势来说,如何最大限度保证扬州不被孙策、刘表瓜分?
想到此处,韩凉指着沙盘上的扬州地域,问贾穆道:“若令尊文和老大人,会如何应对?”
贾穆一脸恭敬,说道:“家父谋略,穆,不能揣度,也不及万一。但,公子却忘了一人。”
“哦?何人?”
“世之鬼才,相国奉孝!”
“嗯,言之有理。若郭叔父出马,定然迎刃而解。”
第315章 沧澜精舍()
韩炜返回长安第一件事便是看望郭嘉。
“奉孝,奉孝。孤归来矣。”
脚下生风,赶到郭嘉所住的别院。董昭在后,紧紧相随。
郭嘉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在院中水榭观鱼,听闻韩炜至此,连忙整理衣冠,准备恭迎。
韩炜将白狐裘大氅脱下,扔给身旁的董昭,说道:“哈哈,奉孝康复了?”
郭嘉深施一礼,面带微笑:“臣,见过武成公!蒙公垂爱,臣已无大碍了。”
接着又朝董昭一拱手:“公仁,别来无恙。”
董昭亦还礼:“奉孝兄康泰如初可喜可贺。”
韩炜拍了拍郭嘉的肩膀,说道:“好,好啊!走,进去说。”
韩炜一手抓住一个,三人携手揽腕进屋。
聊了一会儿,董昭言道:“明公,犬子婚期将至,臣还需早做打算,就先行告辞了。”
韩炜点点头,说道:“嗯,嗯,公仁速去,这是大喜之事。龙骧营那里,孤已经交待过了。”
董昭与二人施礼,先行回府了。
韩炜从怀里取出天罗令,交给郭嘉,说道:“虽然天罗监乃公仁操持,但毕竟是你最先提出来的,你还是其主人。这庞大的军情消息网,公仁驾驭起来,颇为吃力。”
郭嘉很感激,本以为再也无法重掌天罗监,不想韩炜还能不忘初心。
“臣,定当不负明公。”郭嘉单膝跪地,接过天罗令。
韩炜笑了笑,接着说道:“奉孝请起。在孤离开长安征徐州之时,为奉孝准备了一份礼物。如今应该已经成了,随孤去瞧瞧!”
离着郿坞不远,渭水河畔旁,建起一座精舍,乃是韩炜为郭嘉所建的居所。
所谓精舍,就是儒家讲学的学社。也指心,乃为精神所居之处。
二人来在精舍门前,郭嘉抬头看上面悬挂的匾额,开口念叨:“沧澜。”
韩炜接着说道:“沧澜,正合奉孝心境。沧为凛冽,澜为巨浪。然则,越是波澜壮阔,越要心如止水。乱世如沧海,奉孝与孤博浪四海,更要处变不惊,从容不迫才是。”
郭嘉频频点头,说道:“公之言,大妙哉!嘉谢明公之馈赠,铭感五内。”
“哈哈哈哈,奉孝喜欢就好。来来,随孤入内。”
沧澜精舍之内,皆为貌美女侍,都是韩炜从蔽月众当中遴选出来的,这一批正是毫无武学天赋的女子,但精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王异不止一次提出要杀了她们,韩炜始终不忍心,沧澜精舍初建之时,她们才有了归宿。
左右两厢,亭亭玉立。看到郭嘉应接不暇,抚掌击节赞叹:“美不胜收,美不胜收。”而后,数了数整二十人。
二十名女子齐拜二人,莺莺燕燕,不可芳物。
韩炜指了指,说道:“从今日起,此间芳物,皆为奉孝所有。尔等还不速速见过新主人?”
“奴等见过沧澜之主!”
郭嘉欣喜若狂,连连示意众女免礼。
韩炜说道:“孤重新为她们命名,叫做:沧澜秀奴,专程侍奉你这个沧澜主人。”
郭嘉嗜酒好色,形骸放浪,自认很是受用,再次对韩炜千恩万谢。
韩炜吩咐下去温酒烹茶,要与郭嘉好生叙叙旧。
屁股还没暖热,门外就传讯:“武成公,蔽月首请见,说有万分紧要之事。”
韩炜一听,起身说道:“让她进来吧。”
王异一身风尘,从彭城而来,拿出韩凉书信奉上。
韩炜看了看王异,急切说道:“可是徐州有变?”
“主上还是看看大公子的手书吧。”王异很是疲乏,无精打采的答道。
韩炜见状,说道:“嗯,你先歇息去罢。”
王异躬身施礼,退下了。
韩炜默默地看完书信,眉头紧锁,将信交给郭嘉说道:“奉孝,袁公路还是踏上了那一条不归路呀!”
郭嘉接过来,一目十行看完,而后言道:“冢中枯骨,难逃人寰。不过,公以为来年可伐扬州否?”
韩炜自然清楚兵力的分部,言道:“今诸路人马歼灭刘备,欲成合围之势,凉、并、幽、冀四州兵马不可妄动,然孤之精锐尽在其中。徐州新定,提防曹操;豫州兵力压在宛城以拒刘表。为今之计,只能尽快剪除刘备,方能再伐扬州。”
郭嘉深以为然,说道:“然也,嘉以为公还需亲出长安,摆驾并州,以助各路兵马士气。”
韩炜点点头,说道:“奉孝此言,正合孤意。剿灭大耳贼刻不容缓,待孤安置妥当,立即启程赶往并州。”
“嘉愿为公效犬马之劳。”郭嘉说道。
韩炜摆摆手,说道:“奉孝好生休养,不可再遭行军之苦,若身子有差池,孤心难安。”
郭嘉不依,接着说道:“刘玄德绝非善类,嘉放心不下。今公馈赠豪礼,嘉当回敬之,思来想去唯有刘备首级,可使明公笑纳。嘉愿凭此残躯随公出征,以将刘备授首。”
韩炜无奈,可也无法拒绝郭嘉,毕竟徐庶已然在刘备麾下,若不带上郭嘉,恐怕无人与其智匹敌。
“如此,孤便准了。孤也想再看看鬼才运筹帷幄于沙场的英姿!”
二人举杯相敬,豪气干云,痛快对饮。
沧澜精舍,琴瑟笙箫,莺歌燕舞,一主一臣,纵谈天下事,又有美人在侧相伴,当真是绝妙的好去处。
三日后,天子刘协接到了徐州牧诸葛玄的奏本,内中详细说明了琅琊王刘熙谋反的罪行。
又一日,诸葛玄亲自押解主犯杨弘抵达长安。
朝会之上,天子御审琅琊王谋逆之案。
刘协对诸葛玄言道:“爱卿的奏表,朕看过了。朕意,将刘熙废除了王爵,收监大理寺,琅琊国改琅琊郡。杨弘乃此案主犯,斩立决,诛九族。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只有韩炜不上朝的时候,刘协才觉得自己像个皇帝。
“臣等附议”
满朝公卿也给这个面子,纷纷施礼表示没有不同意见。
刘协又说道:“刘熙嘛,秋后问斩罢。此乃死罪,朕绝不姑息。朕素知他与朝中不少爱卿交厚,他送尔等的厚礼,朕也不再追究,若再有为其求情者,同罪并诛!”
荀彧率先出班:“陛下威武!”
“陛下威武”
刘协知道这是荀彧提醒他莫要过于张扬,以免触及韩炜的霉头,即刻言道:“散朝!”
第316章 汉中陷落()
韩炜离长安,这对天子刘协可是个好消息。
金殿之上,韩炜朝他微微欠身拱手说道:“陛下,臣此次征剿叛逆,去日时久,望陛下保重龙体。”
刘协明白现在靠得住的军阀也只有刘备了,别看刘焉、刘表的皇亲血脉更近,但始终比不得刘备的忠心。
听了韩炜给刘备扣了叛贼的大帽子,刘协心中很不爽,但他却不能表露出来,旋即笑道:“朕,愿武成公旗开得胜!”
“谢陛下!事不宜迟,臣就出发了。”韩炜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