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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落惊禽-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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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幅终于展开,上面画的是一棵枝叶繁茂的松树,树枝上立着一只丹顶鹤,树下有一只乌龟靠着树干。画上还题了几句话:“桂何伉俪,老健精神,乌丝白发,龟鹤同龄。”桂少微、何妤这对“龟鹤夫妻”精神健旺,一个满头乌丝,一个满头白发,一个叫“万年龟”,一个叫“白鹤仙”,画上的题辞与桂少微、何妤的身份和外形真是太贴切不过了。

大家也都看出这幅画的寓意,边一起说这画画得太好了。

桂少微、何妤夫妇看了,也颇高兴,满面笑容地坐回原来的椅子上。

俞扶摇看了那画上的题辞,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因为俞扶摇的笑声太过放肆,正厅里的几十双眼睛一下子都盯在他身上来了。

完璞子脸上略带愠色,问道:“有什么可笑之事吗?”

俞扶摇道:“这幅画画得倒是不错,只是这题辞太不友善了。”

大家的目光又再次投注在那幅画上面。

傅应锋看出端倪来了,悄悄给俞扶摇打了个眼色,叫他不要说话。

其他人却未能看出什么不妥来,于是更加迷惑。

完璞子道:“这几句话很吉祥啊。”

俞扶摇不理会傅应锋的暗示,对柴观古说道:“柴大侠你这样干可就不对了,你这不是明摆着跟桂老前辈过不去么?”

柴观古斥道:“我跟桂前辈可是有过命的交情,我这幅画也没什么不敬之意。你休要胡说八道。”

俞扶摇道:“柴大侠你别故意装傻了,把那四句题辞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读,那还不是大不敬之语么?”

经俞扶摇这有一提醒,大家再去看那四句话,立刻明白俞扶摇为什么要发笑而且指责柴观古和桂少微过不去了。

那四句话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读就是“桂老乌龟”。

这简直就是当面抽打桂少微的耳光嘛。

众人顿时惊诧莫名,看着柴观古和桂少微,看他两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桂少微神色丝毫未变,甚至连眼珠子都未转动一下。

柴观古的神情可就复杂得多了,既有尴尬,又有气恼,既显得无辜,又觉得太丢人现眼。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黑一阵,瞬间连变了几次脸色,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真个是手足无措了。如果地上有一条缝,他一定会钻进去的。他老婆米荃也跟着难受。

第五高手诧异了片刻,倏地指着柴观古,说道:“柴观古,你这是什么意思?”

柴观古结结巴巴说道:“我……这……”

第五高手道:“我们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竟然用这种东西来羞辱我们?”

柴观古急道:“第五兄,我绝无此意。”

第五高手道:“那你这画上的四句话又做何解释?”

柴观古道:“这……我也没想到这些文字会隐藏蹊跷啊。”

第五高手道:“你没想到?!!很清楚,你是故意这样干的。”

柴观古道:“这四句话不是我想出来的。”

第五高手道:“这东西是谁画的。”

柴观古道:“京城里的大画师童澶。我给他说要给桂前辈送一幅画作为寿礼,并写几句吉祥话。他与我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害我?”

普岸大师插话道:“也许童澶写这四句话时也没有想到会引起误会。”

柴观古急忙附和,道:“大师之言极是。”

俞扶摇道:“普岸大师,你这话容易误导大家,让人听起来觉得是我多事似的,又或者是我存心在这四句题辞上面做文章。”他说话的口气很强硬,简直就是责怪普岸大师。

普岸大师还从没见过有人敢对他如此说话,虽然惊奇,却也并不动气,只是淡淡地说道:“贫僧只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罢了。”

俞扶摇道:“大师的意愿未尝不好,只是这样的‘化’法容易将晚辈‘化’成心眼太多的小人。”

普岸大师道:“少侠多心了。”

俞扶摇哈哈一笑,道:“看看,大师果然认为我心眼多了。”

普岸大师道:“是贫僧说错话了。”

宗政秋雨见俞扶摇气焰嚣张,忍不住说道:“俞公子,先前你与我、权兄弟已经有了不愉快,现在又冲撞普岸大师,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俞扶摇道:“普岸大师都没说什么,轮不到你跳出来当小丑。”

宗政秋雨怒道:“谁是小丑?”

俞扶摇呵呵一笑,道:“你不是小丑,你只是个‘老丑’罢了。”

宗政秋雨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道:“你……”

俞扶摇打断宗政秋雨的话,道:“想吓唬我么?尽管把你的‘雕龙手’使出来就是。看在你是武林前辈的份上,我特别提醒你一下,跳出来显示威风容易,但坐回去就难喽。”

宗政秋雨气得直哆嗦,指着俞扶摇道:“很好,且待今日过去,我倒要领教领教俞公子的高招。”

俞扶摇故意拿话气宗政秋雨,道:“你这哆哆嗦嗦的架势不会是‘雕龙手’吧?”

宗政秋雨道:“对付你这的江湖小混混,还用不着‘雕龙手’。”

俞扶摇道:“这话很对,在我面前,你实在没机会使出‘雕龙手’。”

完璞子将宗政秋雨拉回到座位上坐下,道:“宗政老弟何必与小辈一般见识。”

宗政秋雨顺势坐下,道:“这江湖都成什么样子了。”

俞扶摇道:“刚才普岸大师不是说了么,这武林是属于我们年轻人的。你和我们争这武林,是不是太不像话了?”

完璞子道:“年轻人,你是不是应该适可而止啊?”

俞扶摇道:“道长真是神仙,知道我现在已经到了‘适可而止’的时候了。”

完璞子道:“贫道和普岸大师的意思是一样的,关于这幅画的题辞,就到此为止。”

他对第五高手说道:“把画收起来吧,以后不挂出来就是。”

第五高手依言将画幅卷了起来。

完璞子又对桂少微道:“桂大侠也别把这事放在心上,柴大侠伉俪也是一番好意。”

桂少微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似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普岸大师对何妤道:“何女侠,你看这事……”

何妤隔着桌子碰了碰桂少微的手,道:“老头子,说话呀。”

桂少微还是没有开口,他只有一个反应。

他身子一歪,从椅子上翻下来,“砰”地摔倒在地。

在场众人心道:“桂大侠器量颇大,为什么竟然会被‘柴米夫妻’这幅画气成这样?这真是太不值得了。”

何妤和第五高手已经蹲在桂少微身边,想将他扶起来。

何妤还急声问道:“老头子,你怎么了?”

如果桂少微现在能够说话,他一定会粗声粗气地答复老伴:“怎么了?你没见我已经死翘翘了么?”

何妤、第五高手现在终于弄明白桂少微为什么会栽倒在地了。

桂少微死了,在他七十大寿这一天莫名其妙地死了。

桂少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何妤见好端端的老伴竟然没有一丝先兆就魂归西天了,忍不住尖声惊叫起来。

第五高手晃动着桂少微的身子,道:“师父,发生什么事情了?”显然,这一问纯粹是多余。

众人也很震惊,纷纷围上来看个究竟。

普岸大师、完璞子和傅应锋也完全没有料到竟然会出现这种意外情况。

普岸大师道:“大家别围这么紧。”和完璞子一起蹲下去细查桂少微身上有无异样。

他们都是江湖老手,基本没费什么劲就找出了桂少微猝然死亡的原因。

普岸大师和完璞子缓缓站起身来,两个人走到门口去,低声交谈了一阵,然后两个人又走回屋子中央。

普岸大师扫视了众人几眼,脸色十分悲痛,声音也很低沉,说道:“桂大侠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暗算致命的。”

众人“啊”地叫了一声,心里都在想:“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在普岸大师、完璞子和傅应锋这样的高人眼前下手暗算桂大侠?而且奇怪的是,桂大侠的武功在江湖上数一数二,在被人暗算的时候不仅来不及反抗,甚至连一点动静也没有弄出来。”

何妤得知丈夫竟是被人杀死的,不禁大放悲声,呼天抢地地哭起来。

门外数百江湖英雄听得何妤哭声,也跑进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时间,正厅内外闹哄哄乱成一片。

完璞子大声喝道:“桂大侠不幸遇害,希望大家安静,不要添乱。”

闹声小了一些,但并没有完全平息下去。

完璞子对何妤说道:“何女侠,你是不是进去休息一下?这里的事情由我们来处理。”

何妤抹干泪水,呜咽着说道:“我要找出凶手,剥了他的皮。”

完璞子道:“这个……”

宋结绿悲愤地问道:“到底是谁暗算了我师父?”

普岸大师道:“先看看你师父是如何被害的,自然就能找出谁是凶手了。”

第五高手道:“我师父身上好象没有伤痕。”

普岸大师道:“那就是你没仔细看了。”

完璞子道:“你看看令师的胸口。”

第五高手和宋结绿依言急忙去查看。这一会他们是有的放矢,加之看得特别认真,所以一下子就看出桂少微左胸上衣服已然裂开,第五高手轻轻地拨开衣服,发现桂少微胸膛上有一道淡淡的血迹。显然,桂少微就在因此而丧命的。

第五高手黯然神伤,问完璞子道:“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我师父怎么可能被人在胸口上刺了一下呢?”

完璞子道:“这也正是我们感到疑惑的地方。”

他转向傅应锋,问道:“不知傅大侠有什么高见?”

傅应锋似乎早就料到完璞子会问他这个问题,闻言立刻答道:“晚辈能有什么高见?不过我倒是曾经见过另外一个人与桂前辈死状完全一样。”

完璞子颇感意外,道:“有这种事?死者是谁?”

傅应锋道:“‘弄潮门’的‘弄潮英雄’水玄钰水大公子。”

何妤道:“水大公子?怎么会呢,前天他还过来看望过我们呢。”

傅应锋道:“水大公子是昨天被害的。当时在场的还有俞兄弟、唐兄弟。”他突然想起糜熙春也在这里,便接着说道:“具体情况糜大居士最清楚。”

因为大家知道傅应锋、俞扶摇和唐枢是一起来的,所以对傅应锋所说的俞、唐二人在场的话并不感到惊奇,但他们却不明白“立地成佛大居士”糜熙春何以也搅到这件事里来了,于是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到糜熙春身上。

“立地成佛大居士”糜熙春在江湖上的名声很大,眼前除“黄金和尚”普岸大师、“白璧道人”完璞子、“玲珑手”傅应锋和“雕龙手”宗政秋雨及已经被害的“万年龟”桂少微之外,就数糜熙春有名了。糜熙春武功高,脑筋灵活,在武林中不仅很少吃亏,而且也鲜有惧怕别人的时候。但他现在却很怕一个人,那就是杀害水玄钰的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昨天他与傅应锋会面后,已然打算从此以后不再提水玄钰被杀的事情。但今日被傅应锋指名点姓地提到,却势必不能不出来说明情况。而且更重要的是,武林中的两大绝顶高手普岸大师和完璞子也在面前,再加上风头正健的傅应锋,对付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绰绰有余了。所以糜熙春决定露露脸,于是说道:“傅大侠说得没错,水大公子也是这样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暗害了的。”便把水大公子如何莫名其妙倒地而绝的事情说了一遍。

众人听得瞠目结舌。

普岸大师道:“这么说,糜居士并不知道水大公子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被人捅了一刀的?”

糜熙春道:“就像我们不知道桂大侠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被人暗算了一样。”

完璞子道:“桂大侠和水大公子都是被人在胸膛上捅了一刀,也几乎看不出伤痕,可以肯定地说,他们是被同一凶手所害。”

糜熙春道:“水大公子是和傅大侠一道来红阳城的,所以背起水大公子的尸身到客栈里找到傅大侠,经过推测没,我们一致认为,水大公子是被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杀害的。”

“独秀斋主人?!”有人惶恐地说出这三个字,在场的许多人都变了脸色。

傅应锋道:“想来想去,也只有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能够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杀害桂前辈和水大公子。”

宗政秋雨插话道:“桂前辈已经退隐多年,早已远离了江湖是非和武林恩怨,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为什么要杀害这样一个老人呢?”

傅应锋道:“这就得去问他本人了。”

宗政秋雨道:“但迄今为止,还没人知道谁是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

糜熙春道:“其实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查出谁是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

第五高手急忙问道:“糜大居士有高招?”

糜熙春道:“桂前辈今天去过哪些地方?”

第五高手道:“我师父从起床到现在,一直都呆在这个屋子里。”

糜熙春道:“很显然,桂前辈只能是在这间屋子里被害的。”

宗政秋雨道:“换句话说,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一定在这屋子里。”

糜熙春道:“只要他还在这间屋子里,我们就能把他揪出来。”

第五高手道:“糜大居士准备用什么法子?”

糜熙春道:“桂前辈是被罔象刀杀害的,从谁身上搜出罔象刀,谁就是凶手。”

宋结绿道:“可是罔象刀是看不见的。”

糜熙春道:“看不见,摸得着嘛。”

第五高手道:“要是他将罔象刀藏在这屋子的某个地方呢?”

糜熙春仿佛已料到会有这个问题,答道:“咱们搜完一个人的身,就让他出门去。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武功虽然很高,但没有了罔象刀,也就不会那么令人畏惧了。”

宋结绿道:“如果他今后再回来取罔象刀呢?”

糜熙春道:“待会如果没有找出谁是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那就说明罔象刀是藏在这屋子里了。我们可以在这间屋子里堆满木柴,然后放火烧了屋子,也顺便将罔象刀炼化了。”

俞扶摇听到这里,忍不住道:“糜大居士,你到底是对付刀还是对付人?”

糜熙春道:“先毁罔象刀,再对付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

俞扶摇道:“你的法子能奏效自然好,但就怕房子烧了,刀却没找到,而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却溜之大吉了。”

糜熙春道:“不这样干就绝对找不到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而这样干了,却很有可能将他揪出来。”

何妤道:“值得一试。”

第五高手听了俞扶摇的言语,本来还有些拿不定主意,但听师母都这样说了,他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对众人抱拳道:“今日喜事变丧事,为了找出杀人凶手,不得已只好得罪大家了。请大家配合一下,让我们搜搜身。待今日之事一过,我再给各位赔罪。”

众人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当然也就不便反对了。

糜熙春道:“其实也不是每个人都要搜身。首先,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不是女子,所以这些的各位女侠可以排除在外。其次,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年岁不大,三十五岁以上的人也不在搜身之列。”

普岸大师道:“糜居士这话有道理。”

俞扶摇笑道:“糜大居士这话首先就把自己排除在外了。”

糜熙春道:“俞公子不会认为我是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吧?”

俞扶摇道:“糜居士纵然有心拜在独秀斋主人门下,独秀斋主人恐怕也不会收你。”

糜熙春脸色一变,道:“俞公子你非得和别人唱反调心里才舒坦么?”

俞扶摇道:“我心里一直很舒坦,但和别人唱了反调之后就会更舒坦。糜大居士你也别生气,我之所以认为你刚才的说法不妥,并非因为我为了心里舒坦,而是有其他缘故。你想一想,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若有同伙,而这个同伙或者是女子,或者是三十五岁以上,并且罔象刀现在就在他的这个同伙手里,那么我们搜了一通大家的身,结果却了无所获,岂不是白辛苦一番?”

第五高手寻思俞扶摇这话也在情在理,便说道:“照俞公子这么说来,还是不分男女老少都得搜身?”

俞扶摇笑道:“你这话很容易引起这些女侠和三十五岁以上的江湖英雄对我的敌意,因为他们本来是可以不搜身的。而我的原意并不是这样。”

第五高手道:“俞公子一定有更好的主意。”

俞扶摇道:“我并无其他主意,我只是觉得搜身是对大家的不敬。”

糜熙春道:“可是大家并没有反对搜身。”

俞扶摇道:“至少我是不会让人在我身上搜过去搜过来的。”

糜熙春道:“俞公子难道就不怕被人认做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

俞扶摇道:“我不怕,我也不在乎。”

糜熙春道:“你这就是故意与大家作对了。”

俞扶摇盯着糜熙春的眼睛,道:“可我觉得现在是你和我作对。”

糜熙春道:“俞公子别将矛头指向我,我只是不想让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就此逃脱而已。”

俞扶摇道:“我不是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

糜熙春道:“是与不是,一搜之下立刻就见分晓。”

俞扶摇道:“休说搜身根本就不能奏效,即使能够,我也不会让别人的鬼爪子碰我。”

傅应锋听到俞扶摇这句话,道:“我也不会让人搜身。”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语气十分坚定,不容置辩。

糜熙春不想与傅应锋发生冲突,道:“既然你傅大侠都抱这种态度,我还有什么话说。”

普岸大师发话道:“贫僧思来想去,觉得搜身的确不是个好办法。”

宋结绿道:“难道我师父就这样白白被害了?”

糜熙春道:“宋公子放心,没有谁能够在大师和道长面前杀了人还跑得掉的,即使他是独秀斋主人的弟子。”

俞扶摇闻言顿时笑起来,他笑得非常放肆,对糜熙春道:“你明知独秀斋主人的三弟子不容易拿住,却用这等话去将大师和道长的军。嘿嘿,糜大居士你用心险恶,用心险恶啊。”他转向众人,续道:“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糜熙春屡屡受俞扶摇言语讥讽,再也忍耐不住,道:“俞公子,我是敬佩令尊才给你几分面子,你休要不识好歹,以为自己是‘第一快刀’之子就胡来。”

俞扶摇道:“我非常温文尔雅,知道分寸,绝无‘胡来’之嫌。”

完璞子道:“原来俞少侠是‘第一快刀’的公子。”

俞扶摇道:“我虽然逢人便说自己的来历,但还是有些人不清楚。我准备做个招牌,上书‘第一快刀之子’几个大字,然后扛在肩上,往这江湖路一直走下去。”

糜熙春冷笑道:“靠这个吓唬人啊?”

俞扶摇道:“恰恰相反,我这样做只是不想被别人吓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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