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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醒桃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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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感觉她好像睡了好久好久,一觉醒来后特别疲倦,脑子里浑浑沌沌的,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也忘了该记住的人。

不过有一个人她是不会忘记的,那就是搁在心底深处的那个人,他是她最深的眷恋,一辈子也要牢记在心的思慕对象。

想起临行前落下的那个吻,虽然在眉心,但还是让她像个十七岁的少女掩着嘴,吃吃偷笑,一副得到世上最大宝藏的开心模样,笑得眼都眯成一直线。

原来她真的很喜欢他,喜欢到全身会不由自主的颤抖,想着他的时候想笑,念着他的时候想笑,爱着他的时候更想笑……咦,爱他?

是爱吗……她反覆自问,面露困惑,十七岁的女孩不懂爱情。

“好无聊喔!不知做什么才好……啊!来寻宝,看看他偷藏了什么宝贝。”嘻嘻!一定很有趣。

于神恩有如淘气的孩子,想偷窥心爱男孩的秘密,好知道他喜欢什么、收藏什么,平常做何消遣,有没有偷藏不良书刊。

这边翻翻,那边瞧瞧,她丧气的发觉司徒离人是个无趣的男人,除了一堆她看不懂的书外,私人物品少得可怜,连她那间小鸽笼似的阁楼里的东西都比他多。

好吧!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一次大扫除,看不见的他肯定不晓得墙角堆满灰尘,一堆蜘蛛在角落结满丝网。

想到什么就去做,她勤快地打扫着,洗了衣服床单,还把重重的棉被拿出来晒太阳,一排飘动的衣物恍若某牌洗衣粉的广告画面,让人看了心情愉快。

“咦?有面镜子,看起来好旧,顺便洗一洗吧!”

于神恩没注意镜面上有张黄色封条,她直接泡在泡沫水里用力搓洗,将上头的铜垢清得干干净净,光可鉴人,还它原本的光泽。

突地,一道光打在镜面上,折射到她脸上,莫名而生的晕眩感让她几乎拿不住铜镜,她赶紧将镜子往一旁的小凳子上放,头放低,等天旋地转的感觉过去。

好一会儿,她才觉得舒服点。

可是这时候她忽然感到有件事很奇怪,她明明做了一天的事,为什么不会饿呢?

风在头顶上吹着,树叶发出沙沙声响,孤单一人的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慌,孤寂的暗影朝她围靠,逼得她不得不把身子缩小再缩小,缩成小人球。

但是越滚越大的恐慌仿彿一只手,直向秀颈掐下,她大叫一声拔腿就跑,想躲开无所不在的上万只枯手,它们紧追在后。

随即,她更惊慌地发现自己走不出去,有一道无形的墙挡在前面,不管她怎么冲怎么撞,都会被弹落于地,根本无法离开。

试过几次无功而返后,她跌坐在地,双手抱膝,头低垂在两膝之间,嘤嘤啜泣。

“哎呀!怎么有个可爱的小姑娘在这里哭,谁欺负你了?快告诉老哥哥,我帮你打他,替你出气。”

一听见人声,哭得满脸泪的于神恩连忙抬起头,想诉说自己的委屈和无助。

但是一见到自称“老哥哥”的男人,她泪不流了,噗哧地笑出声,笑逐颜开地看着真的很老的哥哥,驱走了无人作伴的寂寞。

“哟哟哟!又哭又笑,黄狗撒尿,你羞羞脸,哪有人刚哭得唏哩哗啦,这会儿又笑得好像捡到黄金,你是小坏蛋。”欺骗老人家的同情心,坏小孩。

“人家才没有哭得唏哩哗啦,是天上下雨了。”她赶紧用手背胡乱地擦掉泪水,不承认自己没用的哭了。

“哈哈……小花猫、小花猫,你是小花猫,哥哥请你吃鱼。”真有趣,跟人一样大的小猫咪。

半百老人手舞足蹈地拍着掌,指着她一张大花脸哈哈大笑,被逗得很乐似。

“什么小花猫……”她从流经脚旁的小小溪流看到自己脸上没擦干净的泪痕,也跟着笑了。“讨厌啦!人家才不是猫。”

泼了水,她又洗了一遍,清清秀秀的一张小脸少了猫爪痕。

“不讨厌、不讨厌,哥哥喜欢猫,你还我一只小花猫来,我要跟猫咪玩。”脸脏脏的才可爱,这样玩起来才不用怕弄脏脸。

反正已经脏了,再脏一点也没关系。

于神恩小小地偷瞪他一眼。“你老得可以当我阿公了,还好意思自称哥哥。”

欧阳不鬼笑咪咪地装帅,“你没听过人老心不老,而且哥哥我才五十有七,还年轻得很,哪当得起你的阿公,少占我便宜。”

“占你便宜……”她心想,哪有便宜可占。“我才十七岁耶,你足足大了我四十岁,我叫你一声阿公刚刚好。”三轮多一点点呐!不服老都不成。

“十七岁……”他笑意有点收的搓搓下巴,瞅着她的目光略带深思。“嗯!嗯!是人非人,似鬼非鬼,原来是你来了。”

当年的小女孩终于出现了,不枉他和阎王老爷讨价还价,又送金屋、又送美女地划掉生死簿上的卒年,多添了好几年寿。

嘿!嘿!嘿!不晓得那愣小子收到这份大礼有没有吓一大跳,真想亲眼目睹他吓傻的表情,好让他笑到归西的那一天。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好毛喔!他看人的眼神。

于神恩有十年的时间是空白的,即使实际年龄已经二十七,可是心智发展以及人生历练停留在发生车祸的那一年。

更别说欧阳不鬼没头没脑的一番话,正常人听了也会觉得莫名其妙。

“似懂非懂,不懂也就算了,我懂就好。”他摇头晃脑,似在吟唱。

“嗄?!”好怪的老头,乱不正经的。

欧阳不鬼忽然很神气地仰起下颚,以斜角三十七度睨视。“小丫头,你刚才在哭什么?说出来,哥哥帮你解决。”

“我……”她羞赧地红了粉颊。“我出不去。”

“出去哪里?”是谁挡了她了?

于神恩一脸沮丧地指指他来的方向。“那里有道墙,我过不去。”

“墙?”他回头看了一眼,立即明了她所指之意。“没问题,哥哥带你过去。”

“你行吗?”她略带迟疑的说道。

“行,怎么不行,你敢瞧不起我?!”他一拍胸脯,雄风万丈。

只要是男人,不论老少,没有不行的,一句行不行攸关颜面,不行也要说行,绝不能让人看出他不行。

而且欧阳不鬼可是阴阳师司徒离人的师父,他一手教出来的徒弟所设的结界,他怎么可能解不开,青出于蓝未必胜于蓝。

嗯!嗯!这点他常常挂在嘴角,耳提面命地要徒弟谨记在心,别为了出锋头而让师父丢面子,“尊师重道”才是为人的根本。

“你……你不要瞪我啦!我相信你就是了。”他瞪人的样子好可怕,好像来催讨房租的房东先生。

“这不叫瞪,是气势,你懂不懂呀!看我这双眼凶不凶,像不像曹操?”他的好气魄ㄍ一ㄙ不到三分钟,一下子就破功了,跳上跳下地威迫她认同。

“呃,曹……曹操是谁?”她真的不认识他嘛!干嘛又瞪人?

鼓起腮帮子的欧阳不鬼生气地指着她的鼻。“哼!不懂事的孩子,你没前途啦!”

“我……我只想出去……”于神恩嗫嚅地一启樱唇,看他的神情微带惧意。

“出去哪里?”他故意粗声粗气的转过头,不看她。

“出去……呃,出去……”他一问,她又茫然了,捧着头想了老半天。“他……他叫我等他,可是我等不到他……好久、好久了……等不到……”

“他是谁?”欧阳不鬼偷看了她一眼,马上又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将视线往上调高。

“司徒……呃,司徒离人。”她很高兴地笑了,因为她没忘记这个名字。

“哎哟!什么司徒离人,难听死了,是谁取的烂名,以后叫他小心,小小人就好,多好听呀!又好记。”他压根忽略那个“烂名”是他取的事实,批评得一无是处。

“小……小小人?”这才难听吧!

“先说好喔!你要喊他一声小人,我才要带你走出去。”他比了个走路的手势,笑得得意扬扬。

“我不要。”司徒离人明明是好人,怎能叫他小人。

欧阳不鬼一听,两道眉毛马上翘高。“你敢说不要?你不想去找讨人厌、又乏味无趣的小小人吗?”

“我……我……”她“我”了老半天,嘴皮掀得高高地。“小……呃,小……小……人。”

“好,乖孩子,哥哥带你出……咳!等一下,我运功……”死小孩,坏徒弟,居然用七成功力设界,存心要他难看是不是?

欧阳不鬼又划天,又指地,浑身力气全使尽,一张老脸皮涨得通红,他解解解……解得满头大汗,一口气梗在喉头差点吐不出来。

不只是结界,还下了三层咒文,就为了提防他捣乱,师不义,为徒的也就不用太客气,师徒大对决。

“你到底行不行呀?我看你脸涨得快断气。”不晓得会不会一命呜呼。

“谁说不行,我……我拼了——”

吃奶的气力全使尽,他大叫一声……

破了。

但人也软了脚。

第六章

“司徒离人?!你是司徒离人?”

听到相当雀跃的女子叫声,刚从三○五病房走出的司徒离人微愕了一下,不知唤他的人是谁,而且还用十分熟稔的语气。

基于礼貌他停下脚步,并以千年不变的温润笑容迎向来者,脑子里思索着声音的主人是谁。

很快的在记忆里搜寻出一个人名,并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对曾经帮助过他的人,他都会感念其恩泽,不敢或忘。

“刚看到你的一头白发,我才想着这人的背影真像司徒离人,我试着喊喊看,没想到真是你。”幸好没认错人,不然可难堪了。

“好久不见了,亚菲,近来好吗?”一个爱笑的女孩,虽然有些千金小姐的骄气。

“咦?你还认得出是我,让人真开心呀!”安亚菲讶异的语气中微带欣喜,抓着他的手怕他溜掉似。

他笑笑地抽回手。“你不是让人容易遗忘的朋友,我记得深刻。”

“是记在你心里吗?”她故意点了点他左胸,有意无意地透露一丝心意。

“我的心很小,怎么可能装得下你,你的声音很好认,柔柔地,很像丝绸。”只是含着强悍的英气,女性化的外表却有男人般的性格。

当年她几乎可说是他的贴身小管家,管东管西地,不让别人靠他太近,也不许他喝生冷饮品,若有人想与他交谈,得先通过她这一关,得到她的批准。

不过对他来说,不失为是件好事,她的确替他省下不少麻烦,让他能在特教班正常上下课,不因太多的干扰而影响课业。

但是就某些部分而言,她又逾越本分了,例如神恩,她对她似乎很不客气,令她因自卑而却步,不敢靠他太近,以至于发生后来那件憾事。

怪她吗?

不。

谁都不能怪,天意如此,若没有亚菲的干预,神恩还是会因车祸身亡,只是主因不是他。

“呵……你当我是女金刚吗?怎会装不下,就看你有心或无心而已。”安亚菲试探着,想知道他此时的想法。

司徒离人笑得温和。“你在医院工作吗?我记得你想走医护这一科。”

对于他的避而不谈,她虽微恼在心,但也大方得体的与之应答。“我是医院的社工,这间医院是我叔叔开的,他现在是院长。”

“是安正诚先生吗?”他记得是位和善的男人,但有些汲汲于功利。

“嗯,你记忆力真好,连我叔叔的名字都没忘记,可见你心里是有我的。”她笑谑地说道,很自然地挽起他的手,一如从前。

“这工作辛苦吗?”要有爱心、耐心、平常心,热心服务群众。

她耸耸肩,“还好,不算太辛苦,我负责的范围以行政事务居多,像是家暴的安置,为受虐儿寻找寄养家庭,以及贫苦人家的就业安排等。”

其实以她的个性不适合当个辅导员,人际关系缺乏协调性,但是她的家庭背景让她理所当然的进入自家医院工作。

再者她的父母也担心她会遭遇危险,需要社工协助的人有些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有些是暴力分子,不可不慎。

“听起来你的生活过得很丰富,助人者,多有福报,你是有福之人。”只要肯帮助人,就是功德。

“哪丰富了,打发时间的消遣罢了,那你呢?来医院干什么?看病还是探病?”她故做幽默地取笑他,身体紧贴着他手臂粲笑如花。

司徒离人仍是温笑着,但以不伤人的方式往左移了一步。“老滚挂急诊,肠胃不适。”

知道她曾言语伤了于神恩,他话多保留,未曾提及三○五病房病人一事,为免多生枝节。

“老滚……啊!那个理着平头、一脸凶横的大个儿。”她曾被他吓白了脸,印象特别深刻。

六年前她父亲六十大寿,老滚陪同司徒离人下山参加寿宴,那也是安亚菲最后一次见到他们。

之后她多次邀约,司徒离人总推说有事,或不方便,久而久之两人也就少了联络,渐行渐远。

若非此时在医院走廊相遇,相信再过个十年奇Qisuu。сom书、八年,他们还是不会有交集,一个贪静,一个喜欢热闹,南辕北辙的个性始终是两条平行线。

“他还是一样健壮,托你的福了。”司徒离人客套的说,不失诚恳。

“要紧吗?要不要我帮他安插头等病房?”她刻意表现的讨好问道。

医院是她叔叔开的,她是院长最疼爱的亲侄女,她说了还能不算数吗?这就叫特权——

白色巨塔里的丑陋面,靠关系和金钱游戏。

司徒离人呵呵低笑。“不用了,把病床留给需要它的人,老滚很壮,拉个几天不碍事。”

钱债好还,人情难还。

“喔!”她有些失望他的拒绝,两人无法藉此拉近距离。“很久没见了,我请你吃饭吧!”

安亚菲想尽借口想和他多相处一段时间,不希望他就此走出她的生命,两人犹如断了线的风筝,怎么追也追不回昔日时光。

在她交往过的男人中,没一个比他更出色,他谦逊自持,虚怀若谷,学有专才却不骄矜,对人体贴,宽宏大度,是难得一见的上乘良驹。

虽然小有缺憾,但不损及他给人的观感,若不细察,初见面的朋友会以为他是正常人,一双目不视物的黑瞳深幽得引人深陷其中。

司徒离人笑着摇头。“急诊室是这个方向吧?!我刚去了盥洗室就拐错了弯。”

“你……”她懊恼地很想骂他不解风情。“你这人很难请得动喔!给老朋友一个面子不成吗?”

“是不成,我得帮老滚扶着肚子,免得他掉了。”他半带风趣地给人台阶下,拿老滚当挡箭牌。

一边蹲马桶,一边吊点滴的老滚实在挺委屈的,从失忆以来没生过一次病,山上早晚温差大,他照样穿着汗衫满山爬,连个喷嚏也没打过。

没想到久久才下一次山,还是一碗不起眼的豆花,就把他整得七荤八素,狂泻不已,挺不直腰的成为自家人消遣的对象。

听他把老滚搬出来当借口,不好强人所难的安亚菲只好退一步要求。“看你哪天有空,大伙儿聚聚,可别生疏了。”

她非约到他不可,不想再等上六年。

“恐怕要辜负你了,老滚的情况一舒缓些,我们就要回山上了。”他没忘了还有人在等他,回去晚了,怕她又要慌了。

一想到远在谷关山里的那个女孩,司徒离人眼角的笑痕变得柔软,眸心泛出柔和光彩,像是思慕着某个放不下的人儿,对她有怜有惜,也有一丝心疼。

要放下多深的情才能如此执着不悔呢?他不懂,也不认为自己会为某个人而有过深的执念,向来淡情的他不追求浓烈,如一杯温开水温度刚刚好,太烫太冷都容易伤身。

可是于神恩却让他起了想疼惜她的心情,那份胆怯,那份羞涩,那份无法克制的情思,在在震撼他平静无波的心湖,涟漪四漾,令他想为她多做些什么。

无怨无悔的爱了他十年,这份深情该如何回报呢?他的心已经给了他答案。

“嘿!同学,你很刁哦!故意为难我是不是?我没那么难相处吧!”明明脸上带着笑,安亚菲却觉得有种疏离感。

“真的抱歉,有几个朋友会在这两天上门拜访,接下来可能忙到选举过后,你该知道有些人迫切需要我的专业。”不过这只是借口,通常这种人他一律拒于门外,不予接见。

凡事天定,不得干涉。

她略微失望地叹口气。“你的名气越来越响亮,听说连外国人也来向你请益。”

“是大家给我机会,没见怪我才疏学浅。”只要是人,不怀恶意,都能到竹芦一坐。

“好吧!你也帮我算一算,看我什么时候觅得好良缘,嫁只大金龟。”安亚菲硬是把手往他大掌塞,扣握得紧紧地,不容他推辞。

他笑得很淡,有着不易察觉的无奈。“亚菲,我以前就帮你算过一回,你的第一次姻缘在二十五岁那年,错过了得再等上五年。”

她有三嫁命,也就是说她前后有三任丈夫,其中有两位以离婚收场,最后一位早她三年死亡,爱情运和事业都不错,福禄双全。

不过晚年较凄楚,儿孙尽不在身边亲侍,各有各的事业,她一人守着空荡荡的豪宅,数着一片一片的落叶度晨昏。

“不准、不准,你看我到现在还没嫁出去,肯定是你算错了,再帮我算一回。”什么姻缘嘛!全是一堆烂桃花,斩都斩不完。

司徒离人笑笑地回道:“两年前的拉斯维加斯,一名石油大亨,你想起来了吗?”

“哪有石油大亨,根本是……啊!”她突然捂住嘴,难以置信的睁大眼。“你……你怎么知道他?!”很短暂的火花,为期不到一个月。

那年她和朋友到赌城度假,有个浓眉大眼,长相俊俏的阿拉伯王子对她展开猛烈攻式,当时他大手笔的鲜花、美食、十克拉大钻戒,一连串浪漫的举动让她迷昏头,便在当地教堂举行简单婚礼。

那一个月她真的很快乐,迷惑在他金钱堆成的粉色漩涡里,后来得知他已有三名妻子,还有十来位侍妾和情妇,她当场美梦碎了,火速地办了离婚。

在拉斯维加斯办什么都快,这场闹剧性的婚姻草草结束,国内亲友没人知晓她有过一次婚姻纪录,只晓得她出国玩了一趟,回来变成大富婆。

其实是赡养费,她对外佯称是玩吃角子老虎中了大奖,扛了一、两百万美金回国。

“亚菲,你忘了我的职业吗?”他不揭人隐私,轻描淡写的带过。

对,他是名闻遐迩的阴阳师,知晓过去和未来。“这个不算,你再帮我看看我下一个男人是谁,他是不是会真心的疼我爱我?”

她想问的是那个人会不会是他。

“知道又怎样,命运是改变不了的。”她会在三十岁结第二次婚,生了两个孩子,四十岁又因丈夫外遇而签字仳离。

“我可以先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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