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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醒桃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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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藉助外力。”

以术法打人,若力道拿捏略有偏差,她的魂魄会受伤,肉体本身也常有病痛,大病小病不断,风险极高。

“我该注意什么,任由她一直酣睡吗?”总觉得她越睡气色越苍白,好像快透明化。

“当然不能让她睡得太沉,每隔两、三个小时叫醒她一次。”他摸索着取出巴掌大小的檀木盒子,掀开盖子,淡绿色的绒布上有一颗鹅蛋大小的黑色圆物。

“把它拿着,小恩身上若发生什么变化,你将灵石放在手中握紧,对着她连唤三次她的名字。”

“这是……”咦?是冰的,还会冻人。

他解释,“这叫镇魂石,也叫锁魂石,能暂时收放魂魄,小恩此时的情形半鬼半人,灵石能让她魂魄不致四分五裂。”

“你是说有人会伤害她?”原本就凶狠的长相沉下目光,于承恩看来更令人惊骇,满布怒容。

司徒离人沉静地笑笑,秀雅内敛。“不一定是有心,但人心难测,多一分准备也好。”

“喔。”他忽然想到什么地睁大双眼,“不对!我陪着小妹,那先生你呢?”

他的世界是一片黑暗,怎能独行?

“放心,于大哥,我会找朋友‘带路’。”眼前就有个飘浮在窗外、向内窥视的十五岁少年。

大家都以为他很孤寂,目不视物,但其实他能看到的远比明眼人精采,能和另一个世界打交道,有时反而比常人更“方便”。

“什么朋友,你要去哪里?”幽幽醒来的于神恩揉揉眼睛,仍带倦意地打着哈欠。

“没事,我去找个朋友拿样东西。”她睡醒的模样真可爱,娇憨甜美。

不是很清楚,但他隐约能瞧见她模糊的容貌。

他的心沉了下来,他能看到她,这表示……

“你等我一下,我洗把脸再跟你去,”她蹦地跳起,往浴室跑去。

“小恩……”司徒离人的“不”还没启唇,就听见于神恩额头不小心撞到门板的声响。“走慢点,没人催你。”

真是的,急什么,毛毛躁躁。

“喔——”回音一荡,她动作很快地又冲出来。“不痛耶!真奇怪。”

之前连踩到碎石子都痛得要命,现在冒冒失失地和门相亲相爱居然没有感觉,难道是撞多了,练成铁头功?

于神恩没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变淡的迹象,虽然仍触摸得到实体,可精神却比之前差,有时她还能感受到另一个她被翻动……

“可是门很痛,你不觉得它很无辜吗?”司徒离人大掌轻轻往她额头一覆,再移开时,撞伤的红肿已然消除。

她怔了一下,慢半拍的发现被取笑了。“讨厌啦!人家又不是故意地,睡迷糊了。”

“小恩,你不能……”跟他去,得留在屋里。

“司徒,你刚说要去哪儿拜访朋友,好不好玩,会不会很远,睡了一觉后好想到外头走走晃晃,活动一下筋骨。”再不动,骨头都生锈了。

“……”听她兴奋高亢的声音,司徒离人沉默了。

许久许久之后,很轻很轻的叹息声幽然扬起,无奈又带着一丝纵容,拒绝不了她。

“好吧!那你要好好牵着我的手,别让我走失了。”对所爱的人,他无法说不。

“耶!要出去玩了,好高兴……”听见低沉的笑声,她不好意思地收起幼稚的欢呼,挽起最爱的男人的手,两手交握,“人家太久没出去了嘛!原谅我一时的情不自禁。”

“好,原谅你,”他笑道,深深地吻了她……“我也是情不自禁。”

羞红脸的于神恩笑得甜滋滋地,痴迷地望着她几乎爱了一辈子的男子,心里想着,下辈子,下下辈子,她都要爱他。

浓密的爱意驱散了一些些低迷的气氛,在场的两个男人都露出关爱的微笑,没有节制的宠着她。

“什么镜子?!没听过!”

乍见喜欢的人出现眼前,惊喜万分的安亚菲十分热切的迎上前,以为他终于明白谁才是适合他的人,她赢得他的心了。

可是热烈的神情在看到他身边的女孩马上降温,笑意凝结在脸上,一股无明火在胸膛内闷烧,闷得她不自觉握紧掌心,感到愤怒。

但她没有表现出不悦,仅仅是让人没好脸色看罢了,少了之前的欢迎之色,多了冷淡,还有不甘示弱的好胜心。

“亚菲,我不想为难你,希望你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上,请你也别为难我。”尽量不伤和气,维持朋友情谊。

“就跟你说我没看过什么镜子,你追着我要,我上哪弄面镜子给你,我随身携带的小方镜要不要?”她装傻地取出化妆用小镜,在他面前挥了两下。

明知她故意玩他,他仍不生气地面露温笑。“那面镜子非常重要,攸关一条人命,绝不是开开玩笑而已。”

“离人,你若请我喝杯咖啡我倒是很乐意,但是别再提镜子了,我真的毫不知情。”安亚菲否认到底。

她才不管镜子重不重要,一条人命又算什么,医院里什么最多,不就是生、老、病、死,看多了,也就麻木了,谁会去在意那种事。

要不是找不到好一点的工作,加上母亲的要求,她连薪多事少离家近的社工都不想做,这种没什么社会地位的职业她还不屑要呢!

眼高手低的安亚菲确实有她自豪的才能,但是心高气傲的她一向容不得别人批评,又无法和同事好好相处,连上司合理的要求也视同刁难,因此才连连换了数个工作,最后在父母的安排下进入圣心医院。

“亚菲,你的心地并不坏,也有别人所不能及的优点,我相信你不会做出令人遗憾的事。”司徒离人苦口婆心的劝道,不希望她往错误的路上走去。

“既然我有别人所没有的优点,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拒绝我的示爱?”让她下不了台,备受羞辱。

“不,我喜欢你,像朋友一样。”她的执着是因为输不起,而不是非他不可。

她冷笑地环起胸。“谁希罕当你的朋友,当不成情人连朋友也没得当,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心眼很小,最恨人家不把我当一回事。”

“缘起缘灭,有缘才会千里相遇,莫辜负了千年难求的缘分。”宇宙之浩瀚,非人所能尽观。

天空里有数不尽的星星,每一颗星星都可能有着我们尚未知晓的生命,而能在同一星系,同一星球,同一国家,同一区域相逢的机会何其稀少,当珍惜之,视若珍宝。

“你说我跟你之间有缘,那她又算什么,破坏我们缘分的第三者吗?”要是没有那女孩,她不信他会冷落她,刻意拉开两人的距离。

被人以手怒指的于神恩瑟缩了一下,一脸无辜地靠近身边的男人。

“亚菲,冷静点,别让我们多年的情谊蒙上阴影,缘分有很多种,有的适合当良师,有的适合当益友。”而她的定位是朋友。

“可我只想要一种缘分,你愿意给吗?”她已经够冷静了,不然早过去给碍眼的人一巴掌。

看着两人亲密相偎的身影,她觉得相当刺眼,很想将他们分开。

司徒离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亚菲,不要执迷不悟了,藏着镜子不还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真的越来越搞不懂人心在想什么。

“我高兴。”安亚菲甩头一扬,间接地承认铜镜的确在她手中。

“我不想跟你扯破脸。”若非必要,他不愿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那就爱我呀!我家世好,学历高,外在的条件又比人强,哪一点让你瞧不上眼?”她就是不服气他的选择不是她,他盲了眼,连判断力也瞎了吗?

安亚菲太骄傲了,她认为自己才是最好的,看不到别人,绝不退居第二。

“抱歉,相爱的人只要一颗真心,无关外在的条件,原谅我不能爱你。”司徒离人温和的说道,露出正爱着某人才有的柔和微笑。

不能爱她,不能爱她,不能……“那你一辈子也别想拿回镜子,我要她永世不得超生。”

“你……”他很少动怒,可是她任性的言语却让他由心底发起火来。

“虽然我不知道满是铜锈的镜子隐藏什么秘密,可是同一个人变成两个人肯定有古怪,我绝不会让你们太称心如意。”她就是要让他们难过,好弥补她受创的自尊。

她是得不到什么好处,但也没损失,起码她报复了他的有眼无珠,不识明珠。

“安亚菲——”他怒火中烧,面冷如霜。

一个人的蛮横总要有限度,她实在太过分了。

“你……你把镜子还给我,它对我来说非常非常重要,我……我只是希望能健健康康地活下来。”与心爱的人相守一生,于愿已了。

“小恩……”她居然有勇气为自己发声争取机会。司徒离人的内心十分欣慰,以温柔的笑容鼓励她勇于做自己。

“哼!你求我啊。”安亚菲把姿态抬得很高,故意要让她难堪,知难而退。

“好,我求你。”没想到于神恩当真两腿一跪,又叩头又恳求的。

“你……你居然……”她着实吓了一大跳,表情微怔地感到恼怒,“你跪我也没用,除非离人同意跟我交往,和你完全断绝往来,否则我什么也不给。”

是惊讶,也是错愕,更有对自己拉不下脸的厌恶,安亚菲气她的没有骨气,害她下不了台,羞恼转为愤怒,将找不到出口的怒气转嫁到她身上。

“我……”

“小恩,起来,用不着求她,她这般冥顽不化,我会让她来求我们。”司徒离人冷着脸,将矮了半截的人儿拉起,不让她再受一丝委屈。

“司徒离人,你敢走?!你不要镜子了吗?”看着背向她的身影,安亚菲莫名地觉得心慌。

他没回答,迳自往前走,恍若明眼人一般避开半人高的花盆,不见迟疑地走出透明自动门,手心稳稳地握住皙白小手。

颀长的身影没入阳光中,粼粼洒下的金色光芒落在他四周,竟形成孔雀开屏似的光晕,有如佛光自他身体射出,光亮得令人睁不开眼睛。

蓦地,他将右手举高,伸向天空,似在召唤什么,口中低吟着梵音般的古老语言,幽幽扬扬,似魅,似魔,回荡在空气中。

说也奇怪,无风竟生热浪,一团黑压压的乌云由远处飘来,如一张大黑幕笼罩在医院上空,不散不飘移的停住,好像黑夜提早到来。

仔细一瞧,那并不是乌云,而是成千上万的黑羽禽鸟,它们绕着医院盘桓鸣叫,嘎嘎嘎地飞高飞低,包围住整栋建筑物。

一会儿,医院内部传来惊惶失措的尖叫声,有人高喊有鬼,有人无端全身发痒、长疹子,有人竟流出血水,口鼻爬出恶心的白色蠕虫。

更甚者,太平间停放的三具尸体竟然睁开眼,头低背驼的站起来行走,让监管的护理人员吓得口吐白沫,直接昏厥。

一连串不寻常的现象惊动了上层,正在和三五好友打小白球的院长连忙驱车赶返坐镇,他十分讶异其他地方全是晴朗无云的好天气,唯独医院一团混乱,闹烘烘地宛如惊悚电影中的场景。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逢人便问,但每个人都吓坏了,不知所云。

急如锅中蚂蚁的安正诚四下奔走,一再高喊要医生、护士冷静下来,勿慌乱,事出必有因,他们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要找出事情根源再彻底解决。

他的出现安抚了不少人,但是无法消除他们的惶惶不安,一条飞过头顶的白影正在狞笑,纵有再大的智慧也无法以平常心视之。

此时,一名头发凌乱、护士帽歪了一边,眼镜也破了一眼的女护士惶恐地站出来,声音惊魂未定地抖颤说道——

“是……是安小姐拿了病人的东西不肯归还,病人家属很不高兴,请了法师在医院门口作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小护士说出观察来的八卦,以为盛怒中的司徒离人是家属请来的道士。

“什么,是亚菲?!”这孩子又在搞什么鬼,居然捅出这么大的乱子来。“去,把她给我叫来。”

被点名的护士匆匆往社工办公室跑去,不久之后带回一位疯婆子——

安亚菲一直大叫,“走开!走开!”两手不知在挥什么,她一身红色血浆,衬衫扯落了好几颗扣子,神色惊恐的惨白一张脸。

“你……你究竟做了什么?”瞧她满脸恐慌地直扯头发,安正诚的语气带着不忍苛责的低吼。

“我……我不晓得,叔叔帮我,有两个小孩子在我背上乱抓……”好痛,他们一直在笑……啊!别抓她的头发,会痛……

“哪有小孩子,我一个也看不到。”她的背上空无一物,她究竟在抓什么?

“有啦!有啦!又来了一个……还有老太婆……你叫他们滚开,不要用又黑又脏的手碰我……好多好多人……”不要了,快走开,你们这些肮脏鬼。她拚命地挥动双臂,但朝她越靠越近的“人”却越多。

“听说你拿了病人的东西,快还给人家。”平时在家骄纵也就算了,怎么连在医院也一样胡闹。

“我哪有拿病人的……啊!镜子,那面镜子……”司徒离人居然这样待她?!

“什么镜子?”急死人,也不说清楚。

她不理会亲叔叔的问话,边吼边往医院前庭跑。“司徒离人,你住手,你快住手,你别以为使出这招就能使我屈服,我不还,绝对不还——”

跑得太急的安亚菲踢到凸起的石板,一个不平衡往前扑倒,她痛得眼眶盈满泪水,觉得委屈地以掌拍地,不甘心自己被亏待。

一双男人的大鞋出现眼底,她抬起头,仍是忿忿不休的怒视,不认为自己有错。

“镜子,亚菲。”

“不给、不给,死都不给!”他休想如愿。

“亚菲,镜子。”一如清水,声音清澈。

“就是不给你,怎样?!有本事你把医院毁了,不关我事。”她气极了,口不择言。

跟着跑出来的安正诚一听见她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气得把她捉起来,当众给她一巴掌。

“你在说什么疯话,拿了人家的东西不归还,居然还敢猖狂的放话,你知不知道这间医院是叔叔的命。”他费了三十年建立的好名声全让她一手给毁了。

“你……你打我……”一向疼她如亲生女儿的叔叔竟然打她?!

“我们都太宠你了,宠得你无法无天,你不晓得你的行为是偷是抢,是强盗的行径吗?人家可以告你,我和你父亲,以及我们一家人都会受连累,这些你都不在乎吗?”

“叔叔……”她没想过会那么严重,不过是一面镜子罢了。

在众人指责的目光下,以及安正诚痛心失望的眼神中,噙着泪的安亚菲这才取出藏在复健室的铜镜,心不甘情不愿地交给司徒离人。

不知是无心或是故意,在她交出去的同时,镜子竟从两只手的中间滑落,微凸的镜面朝下,直接撞上比石头还硬的花岗石地砖。

第十章

“什么?!碎了?”

欧阳不鬼的声音十分激动,高亢而尖锐,似乎还有一点点诡异的……兴奋,他极力掩饰想表现出悲痛,可扬高的嘴角实在碍眼,让人很想给他一巴掌。

可惜他的呆呆爱徒看不见,不然他自以为很帅的下巴恐怕不保。

“师父,我觉得你好像很乐,在等着看我笑话。”不是错觉,他的确隐隐约约感受到笑意。

“我哪有,你疑心生暗鬼,这习惯不好,要改。”欧阳不鬼根本是笑咧了嘴,眼眉都笑弯了。

“师父,你如果不笑更能采信人。”他太乐了,完全无法掩饰。

“是吗?”既然被抓包了,他干脆放声大笑。“太好了、太好了,终于碎了,我们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回魂了。”

“太……太好了?”两眼茫然的于神恩喃喃低语,仍不敢置信镜子就在她面前裂成四片,碎了。

“对呀!对呀!你有福了,事后一定要告诉老哥哥‘用过’的感觉。”欧阳不鬼贼笑地挤眉弄眼,面露暧昧地以肘顶她的腰。

“用过?”什么意思?

耳根潮红的司徒离人恼怒的低喊,“师父,你能不能正经点,别教坏她。”

“嘿嘿!小子,其实你心里快乐翻了是吧!憋了二十八年,终于让你得到一逞兽欲的机会。”哈哈!要破戒了,童子失身。

“师父——”越说越不像话,为老不尊。

“啧啧啧!你居然会害羞,快来瞧瞧哟!我这八风吹不动的徒儿像红脸关公,脸皮烫得可以蒸蛋了。”小红脸,骑毛驴,带根扁担迎亲去,一夜红烛蹦两儿……欧阳不鬼High到自编童谣唱起来了。

他不唱不打紧,一哼唱,连于神恩也莫名脸红了。

“司徒,老哥哥的话是什么意思?镜子破了我不是回不去了,为什么他还笑得这么开心?”让人百般不解。

司徒离人不自在的咳了两声。“别理他,老人家的毛病。”

“可是……”她觉得怪怪的,他们师徒俩好像有事瞒着她。

“别担心,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我一定会让你回到你的身体里。”他保证道。

“是哟!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就不晓得有没有人敢用。”看他要挣扎到什么时候,假君子和真小人,哈!难选了吧!

“什么办法?”一听到能让她回魂,于神恩情绪激动的追问。

阴镜碎了,表示她将无法从阳镜回到阴镜,再由阴镜引魂入肉身,她心里比谁都急,就怕自己会突然消失,另一个她则永远成为植物人,再也醒不过来。

问她气不气安亚菲刁蛮的行径,她当然很气,气得都哭了。

可是气归气又能怎样,破了就破了也无法还原,她只能暗自伤心,害怕自己再也不能陪在所爱的人身边,成为沧海中的一粒小沙尘。

于神恩不知道司徒离人因为她的泪儿心痛不已,请来鉴识专家估算古镜的价值,并诉诸法院请求赔偿,要安亚菲花上亿元买个教训,并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

因为数字庞大,她的赡养费经过这几年的挥霍压根没剩多少,再加上她的所做所为令人不齿,寒了心的亲人都不愿意帮她,因此经济顿时陷入困窘的她开始量入为出,过起她以前引以为耻的贫苦生活。

“小恩,别问,师父的方法太下流,不值得一听。”他只会出馊主意,让人面红耳臊罢了。

“小丫头,你才别听他的,我这徒儿在不好意思。”嗯哼!下流,他最好别用。

“不好意思?”为什么?

欧阳不鬼像卖膏药的王碌仔仙,卖力推销。“我告诉你呀!我这方法可是最有效,也是最快的妙方,只要一天,你就能活蹦乱跳地大叫,神呀!我又活过来了。”

“咦?”这么厉害?

“师父,别再说了。”难为情的司徒离人很想将师父的嘴封住,“不孝”地叫他“闭嘴”。

欧阳不鬼鼻一仰,好不神气。“你叫我不说我就不说,那我多没面子呀!到底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

“师父……”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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