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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一梦情定一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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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唯有来世再报了,”凌灵谈起这些的时候,语气很伤感,似乎有点哽咽。“沐紫妹妹,你为什么留下呢?你喜欢风凌然?”

    沐紫被她这么一问,脸都红到耳根了,这哪跟哪呀,“凌姐姐,你误会了,我留下来,是因为我无家可归。”

    凌灵也从胡子那里听说过沐紫的事情,那个死去的女人是沐紫的奶娘,而她也从来没有提过她的爹娘,怕是爹娘也早已经不再人世,如今剩下她一个人也怪可怜的。

    “唉,你奶娘的事情,我们也很难过,沐紫妹妹就节哀顺变吧,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风凌然虽然看上去是一个很无情的人,其实他比谁都多情,只是他习惯了冷淡而已。”

    凌姐姐提起奶娘,沐紫的心又止不住地痛了起来,她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感激地说:“凌姐姐,谢谢你们对我那么好。”

    凌灵听出沐紫声音有异,也意识到自己不该提起这些伤心事,她赶忙转移话题来转移沐紫的注意力。

    “沐紫妹妹,你先回去收拾一下他们的房间吧,这些衣服我来洗。”凌灵也看出来沐紫是个在家什么也不用做,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孩子,那双雪白纤细的小手,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也没有做过的手,沐紫刚来的那会,什么也不会做,是她慢慢地教沐紫学做一些很基本的家务,沐紫倒也很聪明,什么都是一学就会,只是看到沐紫那双白嫩的双手做这些的时候,她就想起了五年前的她,那时候的她也是家里的千金小姐,她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女儿,可做点小生意的爹娘却也很宠她,什么都不让她做,要不是那一天她和娘争执而赌气一个人跑了出来,跑到那片树林,就不会遇到山贼,就不会成为胡子的夫人,跟着他,跟着风凌然东奔西跑地过了五年,早已经把五年前的自己和过去淡忘了。如今她看到沐紫,仿若看到五年前的自己,心里有种奇怪的感受,有些难受。

    如今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要不是见到沐紫,她都忘记了从前,有时候她也会想,如果那天她没有赌气跑开,今天的她不知道会嫁给怎样的丈夫,过怎样的生活?

    她的鼻子泛酸,终究没有掉下眼泪,只是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又继续洗衣服了。

    沐紫的心里对凌灵充满着同情,被掳掠,被迫背井离乡,这样的凄凉和孤苦不是每一个女子都可以承受的,所幸的是,那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如今成了她所有的寄托和安慰,才使得她感受到一种为人母的幸福。

    凌灵,曾经也是有过美好生活和美好幻想的女子,但如今却在这山林中甘愿做了一个粗茶淡饭,平淡过日的女人,这样的转变,只有坚强的人才可以做到吧?如今的自己也如飘零的落叶,哪里才是自己的安身之处?她想念奶娘,想念爹娘,想念她的岚哥哥,也想念慕容依芊。可是他们现在都在那里呢?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们呢?想到奶娘惨死的模样,沐紫拿着衣服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泪水忍不住无声地滑落。

第七十五章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在另一个山头的竹林深处,纪雨霖此刻正在看着紫藤和楚渐离在练武。虽然他行走不便,可是他的眼睛没有瞎,既然紫藤的武功不如冷月,那只有再苦练,等武功长进了再去刺杀,不然再失败,可能连紫藤的命也要陪上去,这是他不希望看到的结果,仇恨虽大,可是大不过紫藤的一条命。

    不远处,只见一个浅紫色的身影如燕子般轻盈地飞跃着,手腕轻旋,手里的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时而轻盈如燕,剑光在空中划出许多优美的弧度,时而骤如闪电,剑光闪闪。紫藤此刻正努力地练习着剑法,上次和风凌然的比试,让她觉得自己的剑术竟然那么差,比风凌然差远了,这让她很有挫败感,而且她还是剑神的徒弟,这要被风凌然知道了还不知道要被他怎样取笑,所以自从上次回来后,她就一直努力地练着剑术,以前是因为她过于骄傲,总是没有用尽全力去学习,结果冷月比她强,风凌然更比她强。

    纪雨霖不知道紫藤消失的几天到底遭遇了什么,自从那次回来后,这丫头就日夜苦练剑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如此急于提高自己的剑术?

    看到紫藤练得浑身是汗,纪雨霖心疼地说“藤儿,歇一会吧,你也练了很长时间了,欲速则不达。”

    紫藤乖乖地收起了剑,然后走了过来。

    楚渐离见紫藤不练了,也正想休息,可是纪雨霖却瞪了他一眼,“你继续练。”

    “师傅,你也太偏心了吧?为什么紫藤姐姐可以休息,我就要继续练呀?”

    “少废话,你那练的和紫藤练的能一样吗?紫藤天还没有亮就起床练剑了,你呢,太阳晒屁股了才出来练剑,你还想不想快点学好武功,想就继续。”纪雨霖语气中带着点威严,练剑的辛苦他不是不知道,可是想要有所成就,怎么可能不苦练就能达到的。

    楚渐离无话可说,不是他自己说要早点练好武功的吗?这真是同人不同命呀,楚渐离心里悲催地想着。

    “臭小子,发什么呆,还不快练。”

    楚渐离只觉得一个物体砸中了自己的脑袋,有点疼,仔细一看,原来是师傅扔过来的一条树枝,他连忙回过神来,乖乖地继续练剑。

    紫藤含笑地看着楚渐离,相处了几个月,她已经把楚渐离当成了弟弟,这小子很聪明,可就是有点偷懒,想当初她学两个月的他小子一个月就可以学到了,只是楚渐离老想着能不能走捷径,总有点投机取巧的想法,这学武功不比其他,那里有什么捷径可走,所有的高手还不是苦练出来的。

    当初来的时候的楚渐离一脸的稚气,现在的楚渐离脸上的稚气已经褪去了,仿佛几个月之间就成熟了很多。

    楚渐离对自己的身世并没有过多地提起,当初被她和师傅从山崖里救下的时候,他只是说和家人走散了,无路可去,希望他们能收留他,其他的没有再说什么。可是纪雨霖和紫藤都隐约地觉得这个孩子的身世不简单,他怎么看也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不过,既然楚渐离不说,那么他们也不问。

    纪雨霖心疼地对香汗淋漓的紫藤说“藤儿,凡事欲速则不达,练剑不能一下子就拼命地练。”

    “义父,我知道的,以前是我不好,没有用尽全力去练剑,如今我才知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义父,我给你丢脸了。”紫藤愧疚地低下了头。

    “你能和我说说,那几天发生的事情了吗?”纪雨霖慈祥地看着她,温柔地说。

    紫藤犹豫了一会,终于向义父说起了和风凌然比试的事情,只是她省略了很多细节,尤其是风凌然强吻她的事情。

    “想不到十年后的江湖已经出现那么多剑法厉害的高手,义父老矣,”纪雨霖感慨地说着,他知道,现在的江湖已经离他很远了,剑神也离他很远了,总会有人超越的。

    “依你所言,风凌然武艺高强,也没有为难你,藤儿,为父已经老了,而且脚也废了,能教你的武功也只有那么多了,不如你试试拜他为师,也许还能有所长进。”

    纪雨霖此话刚出,马上听到紫藤大喊“不可以。”

    声音之大,让纪雨霖怔住了,就连不远处正在习武的楚渐离也停了下来望过来。

    紫藤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大了些,她满脸通红,尴尬地解释道:“风凌然是个山贼头领,我怎么可以拜他为师。”

    “丫头,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武术讲究武德,那风凌然照你说也算是君子,虽然他身为山贼首领,可是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才做了这山贼,”纪雨霖意味深长地说,“我的仇只能指望你来帮我报了,可是我所教你的,还抵不过冷月,只要打不过冷月,你就无法接近郭郡王。”

    义父说的都有理,可是要她主动去找风凌然,岂不是送羊入虎口?他是君子?那他强夺她的初吻又怎么算?可这话紫藤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在心里愤愤然地埋怨着。

    见紫藤沉默不语,纪雨霖也没有再逼她,本来这么多年他逼她太多了,他的心里对紫藤也有深深的内疚。

    “藤儿,你不愿意就不去了,我们就好好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相信总有一天你可以胜过冷月的,我相信你。”

    “义父”紫藤抬头见纪雨霖一脸的慈祥和宽容,心里有不忍,她能进步,可冷月也能进步,那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帮义父报仇雪恨?虽然她不是很清楚当年义父和郭郡王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义父有今天是郭郡王造成的,一代剑神落得双腿残疾,躲在这竹林里隐姓埋名,义父那么多年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杀了郭郡王,紫藤从练武的第一天起就知道,她是为杀郭郡王而学武的,从某一个角度来说,她那么多年是为杀郭郡王这个目标而活着的,而纪雨霖也是。

    可是,她真的要主动去找风凌然,求他收她为徒吗?自下山后,她日夜练剑,都快把风凌然和在山寨里发生的一切淡忘了,如今当这些被提起并浮现在脑海里的时候,她心里涌出很多难言的复杂的感受,她应该讨厌风凌然的,可是好像事情过去后,她对风凌然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怨恨,离别前,风凌然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地孤寂,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也忘不了这个背影。

第七十六章 我害怕,失去你() 
清冷干燥的风吹过,带着凉意的空气吸进肺里,清清凉凉的,如冰水般沁人心肺,时间过得很快,已经是十一月了。

    郭郡王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眼里的冷漠比初冬的天气还让人寒冷。

    慕容依芊再一次成功地从他手里逃过,已经过了他和慕容依芊的婚期了,所有的人都没有找到那个丫头,慕容依芊就好像凭空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知道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在找慕容依芊,还有赵王爷,他是有点不明白赵王爷为什么也要找慕容依芊,更不明白为什么赵飞云要去官家那里请求官家收回圣旨,难道是因为他破坏了赵笃厚和慕容纳尔的联婚,所以就故意来破坏他的好事?

    赵笃厚呀,你这个老狐狸,你要和我结下梁子吗?你不知道郭皇后是我姐姐吗?你是官家的弟弟又怎么样?我也不怕你。

    只是婚期到了,慕容依芊也没有找到,不知道赵笃厚又去官家上那里说了什么,结果官家对姑姑说既然慕容依芊没有找到,那么这婚事就暂时搁下吧,好好的婚事被赵笃厚给搅黄了,这笔债他一定会记住,要让赵王爷还。

    刺客的事也没有进展,他知道冷月已经尽力了,杀了冷月,他可舍不得,好不容易培养了一个对他忠心耿耿的奴才,他才不会那么容易舍弃他,而刺客自中秋那次之后也没有再出现过了,是有意回避吧,到底是谁非要置他于死地?

    想起这些,郭郡王就恨得牙齿也咬得吱吱作响。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他把冷月叫来,然后附在他耳边吩咐着,冷月听完,脸色微变。

    “王爷,这不太好吧,毕竟他是”他的话没有说完,就及时地住口,没有往下说下去,因为他看到郡王的脸沉了下来,冷月心里依旧震惊不已,但还是恭敬地说:“属下定当尽力。”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不要让人看到你的脸,不要让人认出是你。”

    “属下明白。”

    “好,去吧,此行小心。”

    “那属下先行一步。”

    郭郡王看着冷月瞬间消失的身影,脸上浮现出一种诡异和阴险的笑意。

    而慕容依芊的日子过得如水一样地平静,在花孤寂家藏着不知不觉也过了一个多月了,天气一天比一天的冷,风带着寒意刺进肌肤。

    她站在院子里呆呆地看着那棵掉光了树叶的树,叶子的归宿是这棵树下的大地,可是她慕容依芊的归属呢?

    突然一件披风轻轻地覆住她,她感受到他熟悉的气息,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他。

    “外面冷,怎么在这里发呆?”花孤寂关切地说,刚回来就看到慕容依芊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发呆。

    “老呆在房里很闷,想出来透透气。”

    “晓晓,这些日子把你困在这里,你一定很闷很无聊吧。”花孤寂私下一直称呼她为晓晓,从来也不叫她慕容依芊。

    “我不闷,我有你和青玄陪着,”慕容依芊回过头来对花孤寂浅浅一笑,却迎来花孤寂爱怜的目光,她赶紧微微低下头去,不敢对视。花孤寂的心意,慕容依芊岂有不明白的,可是每次想要解释的话说出口时,她却怎么也难以开口。毕竟花孤寂从来没有直接对她表白过什么,那一晚花孤寂的一吻就仿如他们之间的一个梦,而且慕容依芊发现自己也很自私,她心里说不上爱花孤寂,可她也留恋花孤寂给她的温暖和安全感,所以她也会自责,觉得自己实在自私和卑鄙。

    “晓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花孤寂看到慕容依芊的眼睛马上发亮了。

    “带我出去吗?去哪?带我出去没有问题吗?”她急切地问,却不知道这样的语气和表情已经背叛了她刚才说的不闷的话。

    花孤寂笑了,这才是他心里的晓晓,他不喜欢那个老是愁眉苦脸,然后在他面前装作开心的慕容依芊。

    “你去换上男装,我等你。”

    慕容依芊也不追问要去那里了,这一个多月足不出户的日子可真的闷死她了,虽然有花孤寂和青玄陪着,可是还是会觉得天天呆在这个院子里闷坏了。

    慕容依芊几乎是跳跃着跑回房里的,后面传来花孤寂的声音:“别急,记得把眉毛画粗些,把脸色涂黑点。”

    还是花孤寂想得细心,因为皮肤白皙,五官小巧,平素的男装扮相总是太清秀,像个娘娘腔,细心的人怕也容易判别出她就是女子,慕容依芊想起第一次遇见花孤寂的时候,他不也一眼就看出她是女子吗?

    “这也认不出,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呀。”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说的话。

    慕容依芊没有想到,从此他们之间便结下了缘分,花孤寂真的是她的保护神。

    待慕容依芊穿好男装出来时,花孤寂打量了她一下,满意地说:“不错,看上去还是挺像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而且还是一个英俊的书生。”

    “花孤寂,不许笑。”看到花孤寂的忍俊不禁的表情,慕容依芊大喊道。

    “好,我不笑,慕容公子,那么我们走吧。”

    花孤寂很自然地拉着她的手就走,慕容依芊别扭地抽出手来:“别人看到我们两个大男人拉着手,还以为我们断袖呢。”

    花孤寂笑而不言,倒也没有拉她的手了。

    慕容依芊以为花孤寂带她去游山玩水,或者去偏僻的地方玩,毕竟貌似很多人还在找她,只是没有想到花孤寂会带她到闹市,她有点惴惴不安,小声地问花孤寂:“来这里不怕吗?”

    “有我呢,再说,你这个样子不熟悉你的人还认不出你的,你记住尽量不要说话,紧跟着我。”

    看着花孤寂平静无畏的脸,她的心才稍微放下心来。

    她朝四周看看,发现街上好像特别多人,“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人那么多?”

    她好奇地小声问花孤寂,这街上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个个的脸上都充满了兴奋和好奇。

    “等会你就可以看到这届的新科状元了?”

    原来是新科状元游街呀,难怪那么热闹,不知道这状元帅不帅呢?

    慕容依芊倒也好奇。

    突然人潮中传来敲锣的声音,然后人群自动分流站到两排,让出中间一个大道,开道的侍卫过来了,然后人群开始有点汹涌,大家都伸长脖子去看即将过来的新科状元。

    慕容依芊也很好奇地侧着身子望过去,一个带着大红花穿着新衣的男子坐在一匹马上。

    这个就是新科状元了吧,眉目还算清秀,勉强挤上帅哥级别,他骑在马上腰板挺直,满面春风,连眼睛也是充满了骄傲和自豪之情。

    慕容依芊突然想起孟郊登科后诗:“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十年寒窗,一朝中状元,那是多少学子的梦想呀。

    突然一个发出声的东西从旁边滚了出来,大家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突然冲出来,刚好赶在新状元的马匹前,虽然马匹不是奔跑着的,可是突然出现的孩子还是让马受惊了,前蹄突然前仰,一声马嘶,新科状元就直接从马上摔下。

    于是人群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惊呼声,慌乱声,吵杂声,慕容依芊只觉得自己被人群挤涌着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

    她想拉住花孤寂,转身一看,花孤寂却不见了,慕容依芊急了,到处张望,可是都是慌乱的陌生的人群,她被撞着,涌着,脚步不由自主地随人流走着。

    突然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晓晓,晓晓”那声音是花孤寂的声音。

    慕容依芊正要回应,我在这里。

    可是她却无意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对面街的酒楼上,一身白衣的他更显得潇洒自如,此刻他正淡定地站在二楼看着这混乱的场面,一脸的平静,他依旧那么地帅气,可是好像消瘦了些。

    慕容依芊愣了愣,没有想到在这里会见到他,她看着他,身边的声音好像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他的身后走来了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她见过,长得绝美又很有风尘味的女子,她依偎在他身边,他似乎对她温柔地对笑了一下,慕容依芊的心,失落了。

    他似乎望这边看过来了,慕容依芊连忙把头低下,然后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也许她无需这样,因为他可能已经把她给忘记了,而且他又怎么会认出今日刻意化过装的自己呢。

    耳边还隐约传来“晓晓,晓晓”的急切的声音,可是她不敢应,害怕自己回答的声音会引起那人的注意。

    可是花孤寂的声音渐渐地消失在人群中了,她也刻意地躲在人群的后面,离那个人的视线远远的。

    似乎一切又平静下来了,人群又安静下来了。道路又被开道,新科状元已经重新坐在马上,可是脸上多了一丝未褪尽的惊恐。

    慕容依芊尽量退到人群的最后,突然有人从后面紧紧地握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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