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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不到的,也不想被赵飞云得到,幸好,慕容纳尔一出事,赵王爷这狡猾的狐狸马上就退婚了,慕容依芊终究还是没有做成世子妃,如今,他不想再生出什么事端来阻碍他的好事,慕容依芊,的确不是他最想要的,可是不要她,不足以泄愤,慕容纳尔和慕容依芊欠他的,他说过,他一定要他们一一还来。如今慕容纳尔已经背负罪名而死,那慕容依芊就来还所有的债吧。
郡王的眼睛透出阴鸷和险恶,一种复仇的快意漫上心头。
“姑姑,你就帮帮我,不是有借孝嫁娶的先例吗?”情急之下,郡王忽然想起了借孝嫁娶,百日之内可以完婚。
“晖儿,你就非慕容依芊不可吗?姑妈帮你选个身份地位好的,跟你匹配的给你,慕容依芊如今的身份,配不上你,即使是侧妃,也不能娶个罪臣之女呀,再说虽有借孝嫁娶的先例,可是你们又不是之前定下的非嫁娶不可的婚事,这样做,不太好。”郭皇后的眼里有一丝犹豫。
“姑妈,我就是看上她了,我就是要她,我等不及一年,一年太漫长了。”郡王再次恳求地说。
郭皇后看郡王心意坚决,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宠爱地说:“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一根筋呢,好吧,我就找个机会和章御史说说吧,如果他不答应,我再和陛下说说,尽量帮你达成心愿。”郭皇后虽然也觉得这借孝嫁娶有些勉强,有些强人所难,可是谁让自己的侄子非慕容依芊不可呢,她这个做姑姑的不帮他,还有谁帮他。
“侄子谢谢姑姑,还是姑妈对我最好。”郡王下跪拜谢,嘴角浮现出一丝阴沉的笑意,只要姑妈肯开口,这事就成了,官家一直对郭家的势力顾忌三分,总不会为了一个罪臣之女而不给姑妈情面,得罪郭家吧?小小的御史怎么敢拒绝呢,慕容依芊,你跑不了了,看本王以后如何“宠爱”你吧。
此刻还在船上摇荡着的慕容依芊突然打了个喷嚏,一种不祥的预感突如其来,让她的心很不安,难道是姨娘出事了?还是沐紫出事了?她此刻恨不得能一下子飞回去看看,才能安心。
船轻微地摇晃着,船上的人都一脸疲倦地靠着,有些人睡着了,有些人和旁人在小声地交谈着,更多的人保持着沉默。
慕容依芊安静地靠着船边,闭上眼睛认真听还能听到船外面的汩汩的流水声,很快就可以到凤凰镇了吧,很快就可以回到景秀山庄了吧?来回折腾了几天,她觉得累了,尤其是折腾了几天后发现自己的无能,这才是让她感到心累的最主要的原因。
她心里的悲痛似乎开始减少了,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爹娘,那种丧父丧母之痛没有当初那种剧烈的痛苦,她为自己这样自私的情感而感到愧疚和不安,虽然对她而言,他们只是养育了她一年不够的爹娘,可对慕容纳尔和周若馨而言,她一直是他们的女儿,养育了十六年的女儿,可是她竟然在慕容纳尔和周夫人死后悲痛了几天,这种悲痛就开始减少,她觉得很内疚。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会尽已所能来帮慕容纳尔洗清冤屈,也许这是慕容纳尔最想要的,他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背负着叛国的罪名而死去,这也是真实的慕容依芊最想做的事情吧?可是她该如何做呢?她该如何向强大的郡王报仇呢?
第五十九章 遇山贼()
深夜,一船的人在轻微的摇荡下渐渐地入睡,安静的夜晚传来了汩汩的流水声,秋天的夜晚已经有些寒意了,船上传来鼾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的响亮。
今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天空黑得如墨水一般。从小到大,她欧阳晓晓就很害怕看黑夜里的天空,因为在凝望天空的时候,她总会有个错觉,就是她漂浮在上面,而天空变成不知底的深渊,她总怕自己往下掉,掉进那黑暗无底的天空里,那时候,妈妈总摸着她的头说:傻瓜。
那温柔的手,那温柔的声音,她很久很久没有听到了,她的妈妈现在过得好吗?她这辈子还能穿越回去见到妈妈吗?
“妈妈,我好想你!”慕容依芊心里默念着,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当慕容依芊被一阵吵杂声吵醒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船已经靠岸,她连忙收拾好包袱,下了船。
下船后她才想起,她要到蝴蝶镇还有三十里的路,来的时候是花孤寂送她来的,现在她要怎么回去呢?应该有驴车租吧。
想起花孤寂,她的心里暖暖的,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花孤寂面前,她才是欧阳晓晓,而不是慕容依芊,她会很轻松,她会很快乐地做回自己。花孤寂给她的感觉,就像他们是已经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所以在他面前无需任何的伪装。自从穿越过来,为了不让别人生疑,她总是小心地说话,总是小心地学着古人的言行举止,尤其怕自己的奇怪的言语或者行为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穿越女主不都是因为与众不同的言语和行为才会引出一段段爱恨情仇吗?她欧阳晓晓不需要爱情,不想带着一段忘不掉,舍不去的爱情而悲痛地离开,然后穿越回现代。她只是一个过客,历史不会因她而改变,因为历史不容改变,所以她注定是要离开的,她想离开的时候能潇洒一点。
可在花孤寂面前,她还是会自然流露出欧阳晓晓的一面,该怎么办好呢?该隐藏起来,继续做慕容依芊,还是要贪恋这样的轻松和快乐?慕容依芊的心里着实很矛盾。
她租了一辆驴车去景秀山庄,驴车比马车慢多了,这速度让归心似箭的慕容依芊变得有些不耐烦,自己为什么偏偏要穿越到宋朝呢?在宋朝,连个马车也很难见得到,这驴车要晃多久才能晃到景秀山庄呢?
坐在驴车上就已经开始想象和姨娘以及沐紫相见的场面,姨娘会责怪她吗?沐紫一定找不到她也担心她了吧她开始为她的冲动和不负责任的出逃而后悔,欧阳晓晓,你这冲动的性格可真的要改改,再这样下去,以后慕容依芊这具美丽的躯体也会被你连累的。
驴车在颠簸的路上奔跑着,慕容依芊的心里有点激动,也有点兴奋,同时又有点愧疚,此行既没有帮爹娘洗冤,也没有帮爹娘报仇,她没能帮上一点忙,而且还白白让周若兰和沐紫担心了,她该如何面对她们向她们道歉呢?
慕容依芊正想着,突然一阵剧烈的晃动,然后听到驴的嘶叫声,驴车突然停了下来。慕容依芊一时没有坐稳,整个人都从座位摔下来了,来不得揉一下她摔疼的屁股和手臂,她正要开口问车夫怎么回事,却听见车夫带着恐惧的哭腔说:“大爷饶命,”紧接着听见一声惨叫。
慕容依芊惊慌地拨开车帘一角一看,这一看把她吓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群人把驴车团团围住,驾车的车夫已经伏地倒在血泊中,驴车正前方是两个各坐着一匹马的男人,其中一个长得还算顺眼,白白净净的,还带点书生气,另一个却满脸胡子,黝黑的皮肤,一脸的凶神恶煞的样子,让人看了生畏,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形成很鲜明的对比。
这些是什么人?郡王的人吗?慕容依芊慌乱地猜测着,那个凶神恶煞的人已经跳下马来,直接朝慕容依芊走过来,慕容依芊连忙放下车帘,心跳得厉害,身子在微微颤抖。
只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车帘被来人用手中的刀把一挑,那张恐怖的脸呈现在她面前,来人见只有慕容依芊一人,凶狠地说,“把身上的钱财全部交出来。”
慕容依芊知道自己遇到山贼了,也不敢做声,老老实实地掏出所有的钱。
“就这么一点?给爷塞牙缝还不够,”他非常不满地看了看手中的钱财,然后一手掐住慕容依芊的脖子,恶狠狠地盯着慕容依芊说:“老实点,别藏着不交,不然我叫你死无全尸。”
那力气之大,足以让慕容依芊的呼吸变得急促,气也差点喘不过来,她挣扎着也不忘故意粗声粗气地说:“我就只有这些了,真的没有藏起来,全部交给你了。”
男子用凶狠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然后松开了手,慕容依芊大口地喘着气,脖子好痛,可是她也顾不得这些了,赶紧把身子往里移了移,钱全给他了,他会放过她吗?想到刚才她看到的车夫的尸体,她的心里就更恐惧了,她不会也被这些山贼一刀结束了性命吧?她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
这时候听到一个声音说,“给我搜身。”
车帘再次被粗暴地揭开,一个男人伸手抓住了慕容依芊的手臂,一把拉了她下来,这让她差点直接从车上摔下来,一个踉跄后,总算没有摔倒在地。男人伸出手就要搜慕容依芊的身,慕容依芊心里又急又怕的,这一搜,她女子的身份就暴露了,那这些山贼会不会劫财又劫色呀。不可以,我怎么能这样白白受辱,宁可死,我也不要被这群强盗玷污。
她惊慌地往后退着,身后却有人从后面抱住了她,把她的双手牢牢按着动弹不了,她马上拼命地挣扎,可是女人的力量怎么能够抵得过男人的力量呢,另一个人就骂骂咧咧地靠近她,先是伸手打了她脸一掌,“奶奶的,还敢反抗,想必身上藏着不少银子。”
他的手正要伸入她的怀里,慕容依芊情急之下飞起一脚对着对方的要害处猛踢了一下,对方完全没有防备,结果被踢得一下子疼得弯下了腰,而慕容依芊趁着大家惊讶之时,低头对着按住她手臂的手就是狠狠地一咬,男人痛得大叫一声的同时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慕容依芊趁机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用尽力气大喊救命,她的心里在祈求着花孤寂会像早几次那样从天而降,可是这次花孤寂却没有出现,她只跑了二十几步就被追到了,然后被狠狠地摔倒在那两个坐马的人跟前,这一摔几乎把她的筋骨都摔碎了,痛得她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奶奶的,还敢跑,看我不杀了你,”满脸胡子的那人凶狠地骂道,下马举起刀正要一刀结束这个黄毛小子的命时,另一个像书生的人却开口了。
“老二,住手。”
刀举在半空,没有落下,凶神恶煞的男人惊讶地回头望着说话的那个男子。
“怎么了,老三?”
那个叫老三的人下马,一言不发地在满脸恐惧,浑身发抖的慕容依芊前面蹲了下来,突然一把扯下慕容依芊的帽子,然后拔下发髻,一头长发就这样散了下来,慕容依芊女儿身份就这样被暴露无遗。
旁人一阵惊呼,“原来是个女人。”
老二也惊住了,刚才就觉得这男的长的特别的秀气,原来是个女子,这女子还长的挺漂亮的,老二看她的眼睛开始发亮了。
慕容依芊害怕地条件反射地抱着胸,声音也颤抖了“你们想干什么?”
“老三,她问我们想干什么呢,真好笑。”老二哈哈地大笑起来,旁边的那几个人也跟着笑了起来,这笑声让慕容依芊心里直发毛,那笑声在她听来充满了淫荡的意味,这些人不会对她先奸后杀吧?虽然她欧阳晓晓是从现代来的,对女人的贞操没有像古代的女子那样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可是如果被强暴或者被**,这样的耻辱即使是欧阳晓晓也是承受不了的,所以欧阳晓晓已经做好了宁死不屈的准备,可是要如何自尽呢?没有工具在身边,对了,不是可以咬舌自尽吗?那该咬多长?要咬断吗?应该很痛吧?欧阳晓晓很悲哀地意识到自己的软弱,怎么这个时候还在考虑痛不痛的问题,可是要是咬了舌却不能死去怎么办呢?
那些笑声已经停止了,那个叫老二的人看她的目光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无比恐惧的感受弥漫了她全身,她不由地颤抖得更厉害。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慕容依芊很没有骨气地跪着用可怜兮兮的目光向老三求饶,他看起来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要长得善良些,他的身上没有那种野蛮之气,也许他会发善心放过她吧,慕容依芊期盼着,心里同时又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不是准备咬舌自尽吗?怎么还要搏一搏求生的机会,难道人面对死亡的时候都会害怕,都想活着?难道真的好死不如赖活?
老三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然后说:“细看还真是一个美女,放了你是不可能的,我们老大正好少了个压寨夫人,你来做最合适不过了。”他冷笑了几声,然后吩咐下去说:“把她带上,给老大做压寨夫人。”
慕容依芊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被人用东西捆住了手,然后用布塞住了嘴,被蒙上了眼,之后被人抱上了马上横放着,只听见一阵马蹄的声音,有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第六十章 不祥的预感()
在马背上的慕容依芊很悲哀地想着,这回咬舌也来不及了,他们口中的老大是个怎么样的人呢?一想起那个老二的那副尊容,慕容依芊就觉得恶心,可是山贼好像都是长成这副德性的吧?想必老大的尊容也不会好到那里去。那个老三倒是长得还挺顺眼,不像一般山贼的模样,他是军师吧,一般军师都长成这个模样的,惨了这回是落入虎穴,她该怎么办?
花孤寂,你不是我的保护神吗?为什么这一次你没有出现了呢?我多么希望你能像上几次那样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你怎么不来救我呢,我就快死了,可是这样死去我真的不甘心呐!
慕容依芊的心由呐喊到悲哀,又由悲哀到绝望,这回她真的决定了,在见到那个贼老大的时候,只要口中的布条被拔掉,那么她这次毫不犹豫地咬舌自尽,真的不会再想痛不痛的问题了,士可杀不可辱!
慕容依芊心里的恐惧消退了很多,连死都不再惧怕的时候,果然就不会再害怕其他的,可是就这么死去,还是有点不甘心,爹娘的仇还没有报,就这么死了,谁为他们报仇?
花孤寂莫名奇妙地连打了两个喷嚏,毫无预兆的。
“哥,有人想你了,”旁边一个眉宇之间和花孤寂长得很相像的少年笑着说。
花孤寂白了他一眼:“这女人才信的说法你也信?”
少年依旧不依不饶“不是有人想你,就是有人骂你,你是希望有人想你还是有人骂你呢?”
“没你那么无聊,”花孤寂没有理会他,继续在拭擦着他的刀。
少年却盯着他的脸看,“我总觉的最近的你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我哪有不一样?”花孤寂本想理直气壮地说,可不知道话说出口的时候却有点心虚。
少年满脸笑意,“哥是不是喜欢上哪个姑娘了?”
花青玄本就是那么随口一问,可是却看到花孤寂的神情好像怔了一怔,然后在哥的眼里抓到了一闪即逝的慌乱,花青玄心里暗想,难道说真的有这回事?那到底是哪个姑娘能让他这个冷到心底的哥哥会有所心动?
他眼中的哥哥,和他的名字是一样的,他是孤寂的,在他的世界里只是一片寒冰,除了他,没有人能走进哥哥的心里,自从娘死了后,哥哥的心就更冷了,只有他才能让哥哥真心地笑,只有他才能让哥哥有所牵挂,在哥哥的世界里,只有他和刀。
在他心里,哥哥就像一个孤独走天下的侠客,虽然哥哥不是侠客。
可最近这些日子,哥哥偶尔会走神,好像在想什么,不是以往那种他所熟悉的皱着眉头考虑事情的深思的表情,而是好像在回忆一些什么愉快的事情,脸上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愉悦的神情,这样的神情往日只有他花青玄可以带给他,那还有谁可以像他一样带给哥哥这样的愉悦呢?
“你再胡说,看我不罚你。去,去,去,小孩子懂什么。”花孤寂掩饰了心中的那一丝慌乱。
“哥,我都十五岁了,不是小孩子了。”花青玄不满地说,哥哥总是把他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他今年已经满十五,已经长大了,可哥哥好像一直没有注意到他长大似的。
“十五岁又怎么样,还不是孩子一个。好了你该回房去看书了,”花孤寂有点不耐烦地说,怎么这时候觉得花青玄特烦人,难道是因为他说中了自己的心事?
“可我现在不想看书,哥,要不先练一下拳脚?”花青玄露出恳求的神情。
花孤寂视而不见,“现在进去,马上,”花孤寂严厉地说,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花青玄只好很不情愿地朝书房走去,这个哥哥对他读书的事情可是严厉得很,容不得他放松,可是在他心里读书和练武,他可是更喜欢练武,为什么哥哥老逼着他读书呢,这读书多无趣,练武就不一样了。哥还不是整天练武,不见他读书。哼哼,花青玄心里不满地埋怨着可还是很无奈地拿起了书本看书了。
花孤寂也很无奈地看着弟弟进了书房,他何尝不知道花青玄更喜欢武功,可是娘死之前一再叮嘱他要让青玄多读书,少练武,因为她不想青玄过和孤寂一样的人生。
是的,花孤寂也不想他唯一的弟弟和他一样,他的人生是孤独的,就像他的名字一样,而青玄的人生不要和他一样,他不要青玄孤独,因为孤独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他不该有牵挂的,除了青玄,他不该对她有牵挂,因为他不能也不配,可是他还是会忍不住会想起她那丰富的表情,想起她那些大胆的语言,想起她带着一丝天真和顽皮的笑意,想起他们的每一次相处,他知道他不该想起这些的,所以只要这些念头一浮现的时候,他就练武,他希望用汗水和身体的劳累去驱赶这些不必要存在的记忆。
可是今天他的心为什么如此烦躁不安呢,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让他坐立不安,总觉得今天想她的次数多了些,就好像她在召唤他,她今天也该回到蝴蝶镇了吧,要不是他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完成,他就会尾随着她一起回去。花孤寂脑海中又浮现出和她一起坐马的情形,她说她会坐马,可是看上去她好像是第一次坐马,照理说慕容依芊马技应该还不错,为什么那天会胆怯,会那么紧张?难道是她怕暴露身份故意伪装的?
“我叫慕容,慕容晓晓,”想起她这么说的时候那个可爱的模样,花孤寂的嘴边不自觉地浮出笑意,她好像不太会说谎,她说谎的时候脸会红,神情会不自在,眼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