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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问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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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成橋之乱() 
随着盖聂入驻秦王宫,自此,240年再无大事。盖聂用自己的实际能力证明,有他在同样可以护卫秦王安全。但差别亦是有的,如若没有王贲,嬴政绝不会轻易出宫。这一点,盖聂也察觉到了,他心中的想法唯有自己知晓。

    鬼谷子的喝骂,依稀回想耳边:“废物,这就不行了,这么几十个来回,就连剑都握不住了,还做什么剑客。”

    盖聂仿佛又回到了日日几十趟挑水上山的日子,不能使用内力,不能借助外力,那是他和卫庄最累的日子。但现在盖聂很感激那一段苦累的日子,强健的身躯配合深厚的内力,让他的剑更快了、更稳了,要不然绝不会那么“轻松”接下王贲的一剑。

    作为纵横家,纵的传人,盖聂自然是如同先辈那样入秦,以一己之力对抗天下。盖聂选择了大秦,而卫庄则去了韩国,他心目中抗秦的第一线。他们二人的抉择,亦是历来纵横家的宿命。

    在秦国盖聂受到了礼遇,但他并没有多少开心,因为在这里他发现了让他害怕的东西。王贲对嬴政进言:“王上,盖聂先生剑术超绝,正适合磨砺大秦禁卫。日后即便我等不在身边,大秦禁卫亦会成为大王的依靠。”

    嬴政太了解王贲了,明明看着这人挺实诚的,但有些时候却是坏的让人牙根发痒,这是明摆着让盖聂发挥自己最大的效用,磨砺那些禁卫对应武林高手的经验。

    于是王贲在宫的时候,盖聂总是默默地和上百禁卫和平演习,充当别人的活靶子。唯有王贲离宫的时候,盖聂方才是那个高冷的白衣剑客。心里的操蛋肯定是有的,但进步的又何止是禁卫,盖聂的剑也愈发的强了…

    大秦国内暗流涌动,随着成橋出征日期的临近,不安分的势力纷纷露头。

    盖聂不无自嘲:这是看轻自己么,在王贲述职的时候很好很安宁,但到了自己的时候,总有那刺客作剑下的亡魂。盖聂是一个剑客,他有着自己的骄傲,或许自己并不是王贲的对手,但他从来不认为王贲的剑道可以胜过自己,或许更不客气的说,此人完全就不懂剑道。

    240年的冬天,咸阳是灰暗的,咸阳阴暗的角落里更是有着浓郁久久未曾散去的血腥。第二年开春三月,将军樊於期上表,自请随长安君成橋伐赵。

    秦王令:“准!”

    王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239年六月,距离成橋出兵结果叛乱已经两个多月过去了,讨伐叛逆的将军壁死,隐隐有消息传来成橋在叛乱中也不幸身亡了。

    嬴政仿佛一切尽在心中,什么也瞒不过他的样子,二十一岁的他已经有了所谓的帝王之气。王贲很是怀疑,年前嬴政就知道了自己母亲那点破事儿,但他一直忍了下来。

    王命:“拜王翦为上将,王贲为先锋。”

    一万的咸阳卫戍军以及一千的禁卫军随嬴政御驾亲征,而禁卫军担任二五百主的正是王贲。这一次平叛,嬴政甚至还有心思和王贲开玩笑:“贲,为汝加爵尔。”按照嬴政的说法,这一趟就是走个过场,顺带给你小子加加爵位,多简单的事儿。

    真的这样简单么?王贲可不这么想:若这个世界真的是秦时明月世界的话,政哥这是完完全全借故逃离咸阳的那个大漩涡,准备到韩国展览自己心心相念的人才韩非去了。

    秦王出行,自当有禁卫随身,所谓的战争真的很搞笑,王贲自领五百禁卫一个冲锋凿穿了阵型,接下来就是王翦拿着绳子开始绑人了。

    成橋约莫是挂了,据秘闻长安君在自己军队的护卫守侯中,遭到了刺杀,自此消失无踪。主帅长安君下落不明,主将樊於期逃亡燕国,按理说平叛自此应该宣告结速了。

    不过,有些人似乎不想看到活着的嬴政回到长安。嬴政干脆顺他们的意,将军队拉在韩战的边界线上,由王翦进行整编、演练,静观其变。对外的理由是:叛乱未平,敌国外患蠢蠢欲动。

    这一日巡查军营完毕,王贲照例前往嬴政大帐拜谒,嬴政对王贲还是信任的:“不日前,我帝国使臣在韩遇刺身亡,本王欲要一探究竟。”

    终于来了么,王贲直接单膝跪地:“末将愿先行一步,为王上扫除一切障碍。”

    帐内其他两个人一个是李斯,另一个是盖聂,嬴政玩味的询问李斯:“李斯,有我大秦第一猛将护卫,你是否满意。”

    李斯也是随即跪拜:“李斯定当不辱使命。”

    嬴政:“好了,李斯你可以下去准备了。”

    李斯:“李斯告退!”

    嬴政没有背对盖聂的意思:“王贲将军,寡人应某人的邀请入韩欣赏一场好戏,依你看来,多少人可以护卫寡人的安全。”

    王贲从不自谦,也从不隐瞒:“启禀王上,末将的五十亲卫足以。”

    嬴政当即拍板:“好,就依将军所言。”

    事情到这里就该结速了,但王贲还是赖着不走,嬴政就知道这是有事儿了:“瞧你傻杵着的样子。”

    王贲似是不好意思笑了笑:“王上,你可曾记得末将与王上第一次相遇的誓言。”

    盖聂发誓,这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嬴政如此失态:“哈哈哈,王贲啊王贲,讲!”

    王贲瓮声瓮气,一点都不害臊:“末将听闻韩王有一女名为红莲,端是貌美…”

    嬴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是那个人说娶妻定要娶帝国公主的。”

    这一刻盖聂是真的见识到了,这二位的感情是有多好,王贲浑不在意的回复道:“末将的正室一定留给王上最疼爱的公主,请王上放心。”

    嬴政也不摆帝王架子了:“王贲竟然如此大不敬,寡人定要罚你…寡人罚你快滚。”

    王贲真的屁颠、屁颠滚了。

    这一晚的经历,简直是刷新了盖聂的三观:那有这样的王上,那有这样的臣子。

    嬴政却是漫不经心道:“盖聂,你可知王贲为何以八岁弱龄就可以担任寡人禁卫的五百主。”

    盖聂行礼:“王上,盖聂略有耳闻。”

    嬴政的目光深邃、仿若洞穿人心:“你明白就好。”

    盖聂当然知道,去年冬天以后,王贲早已是千人将领。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第17章 韩非醉酒() 
王翦自领整编后的十万大军,陈兵秦、韩边界。秦国大军压境的理由很是充分,我秦国的使臣在你韩国境内出事儿,你必须给一个说法。秦王嬴政顺势派出使臣李斯,是由五十禁军护卫,这倒是没什么,关键是那禁军的头领王贲,却不是好相予的角色。

    韩非已然创立了流沙,回到韩国的他已经连破数件大案,这次更是挫败百越阴谋,救回了红莲公主与自己的太子大哥。看似完美的结局,情势却是瞬间急转而下,韩国一下子风雨飘扬了起来。

    韩国,紫兰轩。

    韩非品着美酒,在他左侧是眼带忧色,扳着面孔的紫女,紫兰轩名义上的女主人。在他的右侧有一位坐得异常端庄的儒家青年,这人正是张良,只不过他现在很不自然就是了。

    最后一人,是坐在韩非对面的男人,身边放一柄鲨尺,他赫然是鬼谷派的卫庄。紫女似乎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韩非手中的酒杯:“韩国需要你,你不能再喝了。”

    韩非很自信、很聪明,往日里给人最多的就是那乐观的一面,但现在他的脸上却是难掩悲色:“王位真的那么重要,大哥如此没有威胁,就因为他是太子,哎,不提也罢。”

    前天,韩国太子坠马身亡,根本不用猜:分明是自己那位利欲熏心的四哥…

    紫女却是一点不客气,直接一巴掌啪甩在韩非脸上。虽然不疼,但韩非很委屈:“你这女人,又动手,早知道上次不救你了。”

    紫女依然冷漠:“醒了么!”

    “好了,好了,我根本没事儿。对了,那秦国使臣就在路上了吧,好久不见我那师弟,分外想念啊。”感慨一番过后,韩非挪揄的看着卫庄:“卫庄兄,听闻此次的护卫统领是天下有名的王贲,虎魄的持有者,不知道卫庄兄有何高见。”

    卫庄从来都是酷酷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这次韩非终于看到了卫庄异样的神采。就如同盖聂的痛苦回忆一般,卫庄也有很不好的怀念。

    看着卫庄不说话,韩非贱兮兮道:“卫庄兄?”

    卫庄冷哼一声:“管他是谁,总得问过我的鲨齿。”

    张良终于不能坐视不理了,这几人完全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啊:“韩非兄,卫庄兄,秦国大军压境,两位要克制,要克制啊…”但张良无奈的发现,自己一开劝,傲娇的几人通通离席,就剩下自己一个儿了,真是!

    王贲亲自带出来的禁卫,行军速度惊人,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韩国都城新郑。

    高人高马的队伍来到城门,遇到点麻烦,大意是:李斯可以入城,王贲则不可以入城…似乎,王贲的威名让这位胆小如鼠的韩王感觉不安。

    “笑话,本将王贲奉秦王命护卫秦使。告诉韩王,韩国的防卫太差,我秦国信不过,进城!”王贲一声令下,五十禁卫鱼贯而入。敢于拦在路上的,都已经躺在了城门口哀嚎。

    有那奉韩王命令迎接秦使的,口呼:“麻烦了,还不赶紧跟上。”

    隆隆的马蹄,带着李斯的车架向着韩国王城而去,而后面是紧追慢赶的韩国大臣。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一马当先的王贲莫名看着街上的一件衣服眼熟,没来由经过时那么一捞,少女就到了王贲的怀中。

    禁卫中没人阻止他们奉若神明的大人,反而继续着自己的护送之旅。眼看此情此景,后面的大臣都懵了,上气不接下气:“将军不能啊,那是大王最喜欢的。。红莲公主。”

    说来这红莲上次刚刚被百越绑架了没多久,拉着卫庄教她剑术,自感自己已经很厉害了,这才再次溜出皇宫,不想再次落入了坏人的魔掌。

    “放开本公主,你是那只军队的,竟敢无礼!”红莲在王贲怀里的扭捏,让王贲很是受用,前世的那些死宅舍友们,你们就羡慕老子吧。

    想到这儿,王贲爽朗的大笑:“李斯,稍后面见韩王的时候,记得为本将军提亲。搞砸了,你就留在韩国吧。”

    这到底谁是使臣,李斯头疼不已,但他知道自己还真得去开这一个口。得罪这位,他李斯是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宫门口,王贲顺势放下了依然小拳拳砸胸口不停的红莲,摘下自己的面甲道:“女人,你注定是我王贲的女人。”

    似乎这红莲根本没有听过王贲的样子:“王贲是么,你等着,你死定了。”那娇嗔的样子,还秀气的跺几下地板,这才气鼓鼓的向王城跑去,这是真的告状去了。

    果然是萌萌哒的可爱小包子,王贲似乎第一次感觉到了秦时明月的美好。李斯在专人的接引下,入朝接见韩王,而王贲就这么在宫门外候着。

    刚刚的场面依然历历在目,作为离大秦最近的韩国,王贲这厮的名气在韩国不小,当然那无忧无虑的公主是个例外。

    “这人就是王贲,人称虎贲的那一位。”

    “可不是嘛,除了秦国这位猛人,谁敢当街调戏红莲公主。”

    “不得了啊,难不成公主真的要嫁给此人。”

    红莲终究是没有见到自己的父王,因为父王有要事儿处理,但这难不倒红莲,她偷偷摸入了朝会的大殿。此刻,朝堂内大将军姬无夜、血衣侯、左相等大人物都在列。

    只见其中有一人侃侃而谈:“王上愿意全权配合,李斯代表我大秦感激不尽。公事已了,小臣还有一件私事,韩王可知我大秦王贲将军否?”

    韩王根本不是老糊涂,他只是懒得去管,颇有得过且过的意味了:“哦,听闻正是这位将军护送汝访韩,不知何事儿?”

    李斯的礼仪很到位,根本挑不出毛病:“恭喜王上,贺喜王上,我大秦王贲将军,久闻贵国红莲公主美名,特此委托在下,向大王求婚。”

    韩王安静了,红莲却是急了,只是不等她冲出去,就被隐藏的暗卫捂住嘴唇,给压了出去。军国大事,岂容一介公主胡闹。

    韩王敲打着桌面:“这是你秦国的意思?”

    韩王的话,李斯自然懂得,如果是个人的请求,韩王自然可以无视。但若是秦国正式的,那就要细细考量了。

第18章 朝堂之辩() 
韩王还在沉默,姬无夜怒目相向,至于四公子也是玩味的打量着这位秦国使臣李斯。就在场面极度沉闷的时候,九公子韩非踩着接拍现身了。

    韩非:“李大人方才宣言秦国乃周天子之正统,欲要韩王相送与韩国。但岂不知文信侯吕相可是亲手终结了大周的王脉,秦以大周正统相居,岂不可笑。”

    李斯:“如果王上不愿屈尊前往秦国,还有一个办法:当年齐桓公帮助燕国得胜后,燕庄公将齐桓公送入齐国边境。齐桓公深感失礼,于是将燕庄公走过的土地全部割让燕国,以示友好。如今,大王不如按照旧例,凡我大秦使臣走过的入地尽数割让秦国,以全秦韩友谊。”

    韩非来了:“秦王使臣走到新郑用了几日左右。”

    李斯不知有诈:“十日左右。”

    “好”韩非道:“就以十日为限,十天之内,若是解决不了这个案子,就依着大人所言。”

    李斯:“此言当真。”

    “既然以十日为限,如果少于十日,相应减少割地,是否公平?”

    李斯:“自然。”

    韩非放大招了:“秦使从咸阳到新郑走了十日,有五日是在秦国境内,若是案子少于五天破了,是不是相应的秦国国土…”

    这一番操作果然亮眼,只不过韩王还是适时发话了:“九儿不得无礼!”

    李斯虽然吃瘪,但他心底却是快意的,师哥纵有万千才华,依然受限于韩国,不得施展。但自己可就不一样了,背靠强秦无所顾忌:“大王,方才九公子打断了本使回复王上。大秦使臣李斯敬告王上:我大秦王上亦是很中意这门婚事。”

    刚刚辩论大占上风的韩非,脸色一点点难看了下来,红莲可是他最喜欢的妹妹。可是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他却不能发声。

    韩王:“哦,既是秦王的意思,本王会仔细考虑的。”

    李斯却是寸步不让:“大王,我大秦将军王贲就在宫门外,大王为何不召见,亲自考察一番,也好尽快下决定。”

    姬无夜已经忍无可忍:“胆秦使,此乃韩国,由不得你放肆。”

    李斯今天却是怼天怼地了,他可不想回去被某人念念不忘:“韩国大将军、韩国血衣侯以及宫内数以万计的护卫,难不成还怕我大秦将军对韩王不利?”

    那般轻蔑的眼神,扫过朝堂的诸人,满满都是不屑。

    韩非自请:“红莲乃我韩国公主,还请父王下令,让儿臣代为考量。”

    韩王已经是满头大汗:“准。”

    一场秦使的朝对,让韩国的众生百态落入李斯的眼里,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韩国的灭亡,这样的国家不亡谁亡!

    朝会进行了两个钟头,王贲的铁骑就在外面候了两个钟头,直到李斯与一名公子的身影同时出现。

    王贲径直道:“你就是韩非。”

    人家无比肯定的语气,韩非还能说什么:“正是韩非。”

    王贲接下来让韩非知道了什么是耿直、什么是自来熟:“不愧是大舅哥,果然一表人才。”

    韩非惊呆了,眼神询问着李斯,仿佛在问:这人就是王贲?李斯自己也很无语,一个无比落寞的神情说明了一切。

    因为接下来,就是他李斯的时间了:“李斯,本将军的亲事怎么样了,韩王是否同意!”

    李斯勉为其难,看得出他是很不想面对王贲:“回将军,李斯已经在三请求,韩王特意派九公子来考察将军,再做决断。”

    王贲深深瞧一眼韩非:“韩非公子,我王贲看你还算顺眼,你可不要让某失望啊。”威胁,赤果果的威胁,韩非突然有点同情李斯了:出使韩国有这么一位将军护送,到底是谁说了算。

    李斯下榻秦国会馆,韩非拜访,两人在屋内依然言语交锋着。

    李斯:“今日师哥在朝堂的论辩虽然精彩,但只是左道。”

    韩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韩国这样子,我韩非也就认了。但李斯师弟你好像也混的不怎么样啊,连担任使臣都这么的…不痛快,哈哈哈!”

    李斯:“师哥你莫要小瞧了王贲将军,他不一样。”

    韩非亦回复到了不苟言笑的模样,附和道:“他确实不一样。”

    一个将军,一介武夫,就是力敌五百人又如何。关键是凝集在此人身上的信任,那种一国君王毫无保留的信任,这一点才是最可怕的。

    韩非是个聪明人,他自然是看出来了,相较于秦国使臣遇刺,自己这位同门似乎更关注这位秦国将军的婚事。仿佛这次不是来韩国问责,反而更像是来专程求婚似的:“非娶不可?”

    面对韩非的疑问,李斯是这样回应的:“我秦国大王有言:将军贲之正室,必乃王上心爱之女。”

    韩非不开心了,虽说大丈夫可以有两位夫人,但自己妹妹嫁过去,岂不是天生作小。这有人不痛快了,李斯便倒霉了。

    他和韩非对赌三金,猜正反之胜,一连三场,无一例外皆是李斯落败。赢得痛快的韩非扬长而去,仅留下李斯暗暗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秦国会馆,王贲手把手调教过的五十亲卫保护李斯,他自己倒是悠闲地很。独自一人晃了出来,看一看这韩国的风情。

    此刻大将军府,人烟汇聚。

    王贲没有掩饰自己行踪的必要,他站在这里不过两分钟不到,但看客已然足够。王贲的身上这件黑金甲胄,乃是大秦内库之精华,整合天外陨铁以及数十珍惜材料,炼至数月精心打制而成。

    不是王贲不自信,实在是这天下的神兵利刃太多了些,小心点总是没有坏处的。更何况自己是一位将军,身披甲胄,就如同剑客握住手中的剑,天经地义。

    大将军府见势不妙紧锁的大门,被上前几步的王贲一脚踹开:“姬无夜,你好胆,竟然和我王贲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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