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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问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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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贲:“为了大秦。”

第7章 从我开始() 
王贲实实在在感觉到了时间的紧迫,赵政都回来了,那么秦王嬴政还远么?王贲清楚的记得,去年那一位秦王异人,身体可是差劲的很啊。兼之酒色掏空了身体,想必大限之日不远矣。

    赵政师从名家,在赵地十多年的艰辛让他养成了喜怒不动色的坚韧。但和这位王贲小子相处的几天,他却在不知不觉之中破功了。

    当局者迷,白日里自然是以赶路为主。但连续三夜的交流,足以让旁人察觉到这位公子对于王贲的重视。当然王贲本人的特立独行,更是一绝!

    三个月的修行,磨练的不仅仅是王贲的剑术,还有他搭建木屋的手艺,而赵政与一队近卫军充当了最好的看客。

    这些年了,王贲的引气诀日日都在精进,年年都在激增。但在与李大侠对练的时候,王贲从未主动运气气决。在他看来,练剑不需要这些。

    不过,现在丝丝白光附着在虎魄的锋刃之上,王贲开始干活了。平滑的削,连续数十根粗壮的树木遭殃。虽然还在原地保持不倒,但生机已然断绝。不下三百公斤的分量,就这么被王贲夹着去忙乎。

    就连赵政心里都感慨:“可惜了这么一把好剑,明珠蒙尘!”赫然,王贲用虎魄去皮、削枝、切割一气呵成。片片新出炉的木板,构成了树屋的主体。

    “砰砰砰…”每一声就是一片木板重重插入地底的声音。一般人看的是热闹,但身为近卫统帅的张统领,却是察觉到了细节:根根深入地底的深度趋于一致,这证明他每一次的发力很均匀,没有误差,可怕。

    紧接着王贲以指带剑,运用削的手法,打造出横梁以及跟跟木钉,半悬空在枝桠上,王贲一气呵成的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让公子见笑了,前段时间王贲一直山林修行,自己揣摩的粗浅手艺。”

    赵政也是妙人:“帝国未来将军搭建的木屋,本公子是必须住他一住。”

    入城之日,便是分别之时。

    王贲在这咸阳城里绝对是熟悉的面孔,快三年了,自从五岁得以出府,这咸阳城的大小角落留下了王贲的身影。

    这不,王贲顺手抓住一个凶神恶煞的嘴脸,那人还兀自骂骂咧咧,想要回头,却被提起双脚高高离开了地面。

    李铁蛋命苦啊,自己这猛虎帮也不知是招谁惹谁了,几年前开始就碰上一个毛头小子,还是五岁的毛头小子,人家一个揍翻了自己兄弟好几个。回去之后,堂主甚至得亲自上门求罪,这是什么事儿嘛,搞的保护费收益都没什么油水了。

    多次的惨痛经历,训练出了李铁蛋的反射神经:“是王贲大爷,大爷我们是给李奶奶送爱心的,嘻嘻…”

    算这人识相,王贲将人丢下,用自己的虎魄敲着他的脑勺:“你们也算消息灵通,在我离开这些日子,咸阳有何要事儿。”

    “王贲大爷,没没没事儿,一切太平。”

    王贲早已经是提着自己的虎魄扬长而去,那人却是不敢抵赖,将自己身上的财物笑嘻嘻赔给李奶奶,带着自己的手下灰溜溜走了,一路上还在骂着:“没义气的东西,那煞星出现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没来由王贲就是看这个猛虎帮咯眼,只要碰上了就会下手欺负欺负,三年雷打不动,已经养成了个人的喜好。

    王贲不回家,上北军营是他的第一站。

    王翦在处理军务,头也不抬道:“进来!”

    王贲就像以往千万遍那样:“儿臣王贲拜见父亲。”

    “既然回来了,那就回营。”

    父子间的对话又该结速了,王贲:“诺!”

    …

    秦国的暗谍无处不在,关于王贲的消息一条条传递回来。

    打开这一封密信:“贲,天赋决绝,吾已传他最合适剑道,日拜上!”

    看罢随手烧了,再看看最新送达的消息:偶遇公子政,还真是好命呢,被大王赐剑,又得公子欢喜,王贲啊王贲…

    咸阳向来不缺少消息,首先是一位新的公子政返京,吸引了人们诸多关注的目光。也不知道讯息是何人传开,王贲的事迹也一点点流露出来:败七位秦地小有名气的剑客,往往是一剑毙命…这倒也罢了,关键是这王贲还搭上了那位公子政回咸阳的车架。

    秦人尚武,这位王贲的英勇事迹,可是从小流传到现在的,如今又增添了新的谈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王家怕是要崛起了。

    王翦从不过问,王贲也向来不提,这父子二人就好像游离于大秦正视之外,一个练兵、一个练武,这一点上倒是像极了父子。

    王贲的身子骨长开了,一米四的个头虽然在军营中还是那么的扎眼,但已经不是那么不可以让人接受了。秦人好战,曾经战到什么程度,九岁甚至就被纳入征兵。从外表看,王贲和一个十多岁的青年已经没什么两样…十二岁就结婚,真的看起来不小了

    枪、矛、戈,其中,戈是大秦军队步卒的主流兵器;至于枪,王贲以为不足以让自己万人敌,故而放弃。冲阵,最足的分量、最大的杀伤以及无与伦比的狰狞外形,让王贲最终确定了矛为自己的主修兵器。

    两年端大枪,感受劲力变化,不说前世那套古瓜烂熟的六合古枪法,单是最近李大侠传授的那点干货,就足够王贲受用得了。在王贲的心里,在自己劲力成型之后,要打造一把最狰狞、最凶残的可怕长矛…王贲相信,那一天会很快来临的。

    王贲是外出学剑了,但他回来之后却一次也未曾施展过。反而是频频磨练自己的枪术,这是王贲真正成名的时刻,亦是猛虎的怒吼。

    秦国军营向来不缺乏铁血,战阵厮杀已是常事,如今又多了一项:演武。

    王贲跨上战马,提着百两黄金换来的重戈,心中无喜也无悲。自从得知这方世界很有可能是秦时明月那个地方,他就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打破人体极限,让一个人成为一支军队的噩梦,从我开始。

第8章 演武() 
王贲跪坐,这是他难得在家中主动找寻王翦:“父亲,儿臣有一事。”

    王翦还是老样子,或许只有刚出生的老三,才能让这位铁血军人露出自己慈爱的一面吧。总之,在王贲这里,唯有父亲的严苛:“讲!”

    “儿臣自觉枪术到达瓶颈,特此请求演武!”

    还是来了么,王贲上次离开前就隐隐有此意。但突然赶上了大王视察军营、赐剑一事儿,才拖了下来。

    王翦自由主张:“不必多言,为父省的。”

    王翦毕竟是能够参与上殿议事的将军,自己军营的事情,只要不涉及调兵之流,都是自己说了算。

    但仅仅是一天过后王翦后悔了,是真的后悔。

    王贲的身体太强悍了,即便不动用引气诀的能量,双臂晃一晃不发力都有数千斤的力道。不错,王贲再次进步了。在和逍遥子修行之前,王贲得力贯全身方能运出千斤力道,但这段时间的生死磨砺,激发了他的潜力,血肉如饥似渴般吸纳着秘药的营养…

    不期而至,王贲的第一个破功期来了,足足比王贲想的快了数年不止。王贲曾听父亲王翦谈起秘闻,如同白起那种绝世猛将,为何能所向无敌,就在于他经过了前所未有的三次破功。

    武将分两种人,花架子玩智慧的和拥有足够武力的。而后者,更是被白起所重新定义:

    一般武将,天赋勉勉强强,经过一次破功,超越人体极限,可以拥有三百到五百斤的力道不定。

    二流武将,两次破功,根据天资不等,有八百到一千斤不等的力道。

    一流武将,非顶尖将门世家不出,必须配以秘药、独特的筑基法门,两次破功,必定是拥有千斤神力的战场猛将。

    破功期,是人体打破自身极限的一种超越,往往会发生于少年与青年两个人体极速成型的阶段。

    八岁到十二岁之间,为第一破功期,这里就是天资最好的分解岭。未能破功,大半是沦为不入流的武将。

    十五到十八岁期间,是武将的又一次飞跃。经过三年的巩固以及打磨,将自己的一身战艺磨练纯熟,而自己的体魄更是做好了充分的营养准备。

    但白起用自己的天资创造了超品武将,位于一流之上的无上武将层次。

    别人都是二度破功,但白起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九岁破功之后,紧接着十四岁就迎来了自己的第二次破功期。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赶在十八岁那年,他迎来了自己的三度破功。

    自此再无人能够在战场上胜过这位战神,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强…

    王贲知道自己这孩儿天赋异禀,但他万万没想到妖孽到了如此程度:他竟然在不足八岁,就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破功,非破功不足以解释他的神勇。。

    …

    不提王翦的激动,就是某地某个人的心情也受到了很大影响。差两个月也是不足八岁,本已经有退隐江湖念头的李大侠骂骂咧咧道:“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变态,在老子眼皮子底下破功,害的上头都不给我报销了…”

    到最后,王贲还是让李大侠大出血了。那一桶药浴真实的价格吓人,已经是数把虎魄的价格了。李大侠容易么,风里来雨里去这么多年,打打杀杀,好不容易积攒了点家底,到头来全亏了进去。

    其实,这也是他的本性使然:一个未曾破功的小子,竟然就可以爆出千斤巨力,如此妖孽,让李大侠禁不住想看看一旦破功,这小子又会给自己带来自己怎么样的惊喜。

    好吧,现在有惊又有喜了。第二次试炼时候,每一次轻抹都有千余斤的力道,那可不是一般江湖人能够承受之重。作为一个很高的高人,李大侠临在分手的最后装了一次逼,用自己七层的内力,恨恨吊打了自己的这位弟子,然他内心无比的愉悦与舒服的走了。

    “靠,这江湖越来越不给人活路了…”;“哎,不干了,不干了”…教授了一次王贲,李大侠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真的撒手不干了。

    …

    王贲的神勇自入得军营,便为人所称道。

    擂鼓阵阵,军旗招展,王翦高坐主位,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军前演武正式开始。玉不琢不成器,秦军的强大离不开日常的磨练。在外面私斗是犯法的,但是在行伍之中,你强则可以赢得所有人的尊重。

    几乎横跨大半个校场,西侧一人披厚实的黑甲,执无锋长矛,策马奔来;相反的方向,王贲的面容被隐藏在面甲之内,无人能观察得道其神情。

    瞬间的交接,犹如真正的战场一般,两马交替而过,第一招就是实打实的碰撞。“缕…”战马渐渐慢了下来。胜负似乎已分,那看起来更高更大的汉子艰难将自己的面甲掀落,开始喝骂:“靠,你小子要用这么大力嘛。”

    原来此人正是蒙武,原本王翦希望自己这位老搭档打磨一下王贲的锋锐。可现在看来,却是…“快帮将军卸甲。”

    王贲挺立在校场中央,接受者万余秦卒的呐喊:“好!好!好!”

    王翦亲自来到蒙武所在:“蒙副将,无碍否。”

    显然蒙武和王翦关系很不错:“还行吧。”真的还行么,王翦看着蒙武崩裂的虎口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在,王贲没有让王翦失望。分开人群,单膝跪地:“小子王贲多谢蒙叔父指点。”

    王翦现在第一次有了幸福的烦恼,他非常想找个由头将王贲好好修理一次。但向来最看重规矩的王翦却并不能这么做,因为王贲并没有应召入伍,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他的兵。

    只是蒙武毕竟跟随自己多时,若是不给个台阶,王翦自己都感觉过不去这次是来真的:“大秦铁骑何在,百骑出列。”

    百位身披甲胄,牵着自己战马的铁骑已然就位,王贲隐隐知道了自己这位父亲的意思。

    王翦:“诸将听令,扬我大秦军威!”

    校场震天响:“诺。”

    这才是王贲热血沸腾的场面,大秦铁骑名闻天下,就在于他们的配合、他们的锋利以及无匹的坚韧。只有胜过如此强军,方是强者所为。

第9章 勇冠三军() 
王贲无所畏惧,一人持无锋长矛,冷对上百铁骑队列,仿佛需要害怕颤抖的是他们。当战鼓擂擂作响的霎那,校场尘土飞扬。

    王贲深吸一口气,再怎么自负,他也不会小看大秦的军阵,尤其是自己父亲手把手训练出来的绝对精锐。这些人单个或许不算什么,但数十、数百支长矛足以让大部分的武者退却,这就是军队的威慑力。

    吸气、呼气,吐气开声,王贲的声带骤然发力,低沉的虎啸响彻全场,两腿狠狠一夹,王贲动了。不动则已,动若雷霆!

    看台上在王翦身边的赫然是包扎完毕的蒙武:“老哥,侄儿还不足八岁,你这样不妥吧。”可惜,王翦就像铁了心一般,无动于衷。

    对话无疾而终了,因为校场之上的精彩场面已经牢牢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六合枪术,原本就是战阵杀伐的不二枪法,无论是武将单挑,还是以一敌百,都有其独特的套路。以一敌百,王贲不敢大意,如古之霸王都被人山掩埋,自己绝对不会因为自负而吞食苦果。

    崩枪,如同崩拳一般最是简短刚猛不过。没有多余的动作,端、刺,然后发力,无矛得枪杆与冲锋而来的铁骑相遇,让人悍然的一幕出现了,最前的五骑直接人马脱离,身躯重重摔向后方。

    不等王贲继续扩大战果,未曾随军冲锋的将军已然发号施令:“散!”

    一排十骑,共十列的军阵迅速散开,将王贲团团围在场地中央,数百的长矛封死了王贲的全部去路。

    “真不愧是父亲王翦一手调教出来的!”

    根本没有给王翦缠斗、破阵的机会。而且领兵之人十分老辣,似乎有丰富对付超绝武将以及江湖高手的经验,不给王贲制造混乱的机会,更不会给他斩首战术实施的可能。

    “迫!”古时候的军令就是如此简单,第一个内圈二十铁骑不讲道理直接稳稳端矛,步步压缩王贲的活动空间。

    这还了得,王贲可不想被人海压成肉饼。耍了个枪花,六合枪法最为核心,也是最无解的第一合,万物为圆:枪圈为母,封闭捉拿,里八门,外八门,混元一气。

    一人对冲骑兵队伍的场面绝不多见,还是这般精彩的画面,一经接触,一人竟然挑费五骑上天。王贲用的都是明劲,看似威猛,但有加厚了不止一层的铁甲护身,最多不过是伤筋动骨罢了。

    但被抬下去的绝对不止这五人,这仅仅是一个开始罢了。混元一气的枪圈,配合王贲动则千斤以上的巨力,原本完整、铁桶一般的军阵自里向外,不仅没有再进一步,反而是被连连压着后退。

    高台上看的最为真切,不时有铁骑被挑飞向外。对,是飞出战阵,一个百余斤的大汉被挑飞十米开外…

    守卫一旁的将士们已然无言,这还是人力所为?即便是再厉害的将军被大军围困,没有喘息、休息,被生生拖垮方是常理。但现在,他们只是看到逐渐稀薄的战圈已然遥遥欲坠。

    而场地最中央的那个男人,仿佛成为了不可逾越的高山。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个豆大汗珠流淌却一声不吭的硬汉们已经全然被抬了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校场已经沸腾一片:虎贲!虎贲!虎贲!

    王翦皱眉了:秦国最不怕的就是木秀于林,有才能的人方得到别人的尊重,但他现在还只是不到八岁啊…

    仿若一阵旋风一般,该知道的人总会知道的。

    吕不韦看到密报,呵呵一笑:“果然不枉那人的细心调教,只是这天下可不是光靠蛮力就行。”

    看一眼,如今这位秦国炙手可热的相国大人便不再继续关心,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来安排:异人的身体,似乎撑不住多久了,也该好好考量下一任秦国君主的问题了。

    赵政,不,如今必须称之为嬴姓,赵氏,名政了。就在归国的次日,他从未谋面的生父将他的名字写入了族谱。也就是从这一刻起,他嬴政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一位秦国公子。

    赵政很聪明,特别的聪明,他知道自己的机会在那里,唯有吕不韦的全力支持他才能向自己的父王一样登上那君王的宝座。

    吕不韦到来:“公子,回秦之后可曾习惯。”

    赵政异常的恭敬:“有劳仲父挂念,子政无碍。”

    和赵政的对话,吕不韦很愉快,从他那不时爽朗的笑声就可以看出来,自此阻拦赵政这位长子继承王位的阻碍全无,堪称一片坦途。

    吕不韦自然是有着多方考量的,赵政这里是一方面,关键是赵姬那个女人,自己曾经的侍妾:如果能让她登上太后的宝座,这秦国还不是他吕不韦说了算。

    吕不韦的心情格外好,在离开之前便向赵政提前通了下消息,表示自己对赵政的满意,虽然这个消息很快就会扩散开来:“仲父尝听闻,子政曾遇一少年。”

    赵政不敢怠慢:“回仲父,确有此事。”

    “我儿眼光不错,此子年不过八岁,便可力敌百骑,日后不失为帝国栋梁。”

    赵政跪拜:“多谢仲父教诲,儿臣谨记。”

    吕不韦虽然很享受现在这种感觉,但在外面这样可就不行了:“我儿乃秦国长公子,未来的君王,切莫不可行此大礼。”

    “诺,儿臣谨记!”

    嬴政的儿臣简直是说道了吕不韦的心坎,只是带吕不韦走后,赵政回到自己的屋内,内心的屈辱唯有自己知晓,忍,必将有尔等偿还的一天!

    王贲的勇猛终于有了实际的例证,整个咸阳城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位少年将军。在人们的眼里,王贲已然是帝国未来冉冉升起亦是未来最闪耀的一颗。

    …

    国运隆盛,帝星闪耀,又两月,秦王异人逝世,长公子政没有任何波澜,在秦相吕不韦的大力支持下,同年登上秦王宝座。

    不久,有秦王谕令:诏王贲入宫,自领百人。也就说王贲已经是百将一名了,但没有爵位,爵位向来是与军功直接挂钩。

    公元前246年,秦王嬴政十三岁即位。同样,将军王翦之子王贲八岁担任近卫百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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