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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毫不知情。”
燕天御不怒反笑,双眸里满是刺骨的寒气,“好,真是推得一干二净,这也不碍事,你不知道没有关系,朕可以把现在的情形一一说与你知。在一个时辰之前,朕已经派了轩亲王亲率御林军赶赴齐王府捉拿齐王燕天瀚。此人竟然煽动群臣罢朝,祸害朝廷,朕已经下旨把其捉下并消去他的爵位,投入了宗人府的天牢里。还有,今早清晨,朕已经收到了夏太医送来的宫中密报,说的便是已经找到了京城各处瘟疫的根源,那便是”
说到这里,他便停了一停,把目光投向瑾妃的身上,还带着几分讥讽,“又有人在水源里下毒,想故伎重施。”
瑾妃闻言仍然面无表情,目光紧盯着地面。
燕天御冷眼地瞧着她的举动,微挑了挑眉,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啊!对了!朕差点儿忘记了一件事在数日前朕的青衣影卫在边境的溪凉镇遇见了一位蛮国的男子。而那免男子却口口声声说来燕国追捕逃妻,说是她在数月前只身逃回家乡李家庄,自此便杳无音讯。更让人奇怪的是他的妻子居然也是李员外的独生女,更让人疑惑的是,她的名字也叫做李倾尘”
“刺啦”一声细响,居然是瑾妃的手无力地垂落身旁,手心里那白色的绒毛落了满地皆是。默然地,她抬起头来,脸上的全无血色,苍白得几近透明。“臣妾已经侍御近十年了,兼且有幸为皇上产下了龙子,虽然出身卑劣难以得蒙天宠,却也是谨言慎行,或许多少也能得到皇上的信赖与怜悯,又怎知道,原来在皇上的眼里,臣妾的自身清白,也最终抵不过那个不明来历的蛮国愚夫的几句抵毁之言。如斯境况,又让臣妾情何以堪呢”话说到这里,她早已经泣不成声了,眼里的泪水如泛滥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耳畔却掠过一声冷笑,两只修长而又白希的手指伸了过来,抬起了瑾妃那泪迹斑斑的脸。
燕天御紧紧地盯着她看,目光里闪过如尖刀般小刺,“情何以堪?这样就让爱妃情何以堪了?假若爱妃再听朕说的另一则消息后,不知可否更加难堪呢?”
第二百三十五章 至尊断魂香()
p》 燕天御紧紧地盯着她看,目光里闪过如尖刀般小刺,“情何以堪?这样就让爱妃情何以堪了?假若爱妃再听朕说的另一则消息后,不知可会更加难堪呢?”
瑾妃的身子明显微微一颤,不由得睁大了那婆娑的泪眼。 耳畔,燕天御那毫无情义的声音源源不断地涌来。“朕听了那个蛮国男子所描述的说话也是不敢认同,便秘密派李忠亲赴江南彻查此事。在李家庄里,李忠找到了李家的旧奴与二十三年前为李秀接生的稳婆,还从她们的口中,得知了李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说着说着,他突然放开了钳制瑾妃的下颌,转而一把攥住了她的左手,把她的衣服撸得高高的。而在衣袖展开处,那段如藕般的玉臂,臂上肤如凝脂,洁白无瑕。“哈哈哈”燕天御一阵朗笑,右手如坚硬的铁钳般牢牢地夹住想挣脱的瑾妃,“经查证,真正的李秀左手臂上,有一个梅花形的红色胎记,可是你却没有”他那带笑的眸光蓦然一闪,露出一脸阴森的表情,微使劲的手指深深地嵌入了瑾妃的手腕之中。“告诉朕,你究竟是谁?来此有何目的?”
“我”瑾妃禁不住全身发抖,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整个御书房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中,寂然无声,唯一听见的,仅是瑾妃那短促而异常紧张的呼吸声。
“主子”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呼唤,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般刺中了她,她的身子不由得晃了一晃,带着盈盈的泪光望向陈嬷嬷。“娜拉穆姑姑,我们我们还是输了!”
陈嬷嬷不由得哭倒地上,口里哀声不绝,“不,这些全因老奴不好,是老奴不听主子的劝告,未有及时收手,因那夏娉婷穷追猛打而自乱了阵脚因而才坏了主子的大事,以致连累了主子”
瑾妃摇摇头,轻叹了一声,“好了,事到如今,什么也莫要再说了。这也不能完全怪你,实在是你我的行踪,他早已经了如指掌”话落,她回过头来对着燕天御凄然一笑,那声音里流露着十分的无可奈何与彻底的绝望,近十年之功,今日却毁于一旦。现在咱们完了,一切皆完了,就等皇上降罪发落吧。”
燕天御心里一窒,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告诉朕,你究竟是谁?”
瑾妃仅是冷冷一笑,低垂眼帘沉默不语。燕天御强行按捺下心里的怒火,咬牙切齿地道:“就算你不说,朕也会有千万种方法让你开口道来。”而伏在地上的陈嬷嬷闻言蓦然抬起头来,口里高声哀求着,“皇上,求皇上不要再难为我家主子了,皇上要知道什么老奴绝不会再有所隐瞒。”
闻言燕天御不由得心中一喜,快步走近她道:“如此甚好,你快告诉朕”李忠侍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虽然在御前侍候了多年,经历了无数的变故,现时所发生的一幕,仍然让他心惊胆颤。
殿角那雕漆梅花屏风后,那袅袅升起的淡淡清香,好像那白色的薄雾般,约有约无的缥缈在他的面前。他禁不住揉了揉双眸,略微定了定心神,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瞥见伏在皇上龙靴前的陈嬷嬷猛然扬起头来,唇畔隐约掠过一抹诡异而森冷的笑容。“皇上”他不由得大声惊呼,飞身便向燕天御那边扑过去,“皇上小心!”
燕天御闻言心中一紧,欲抽身后退,同一时刻,原本瘫软在地上的陈嬷嬷突然反身躬起,接着一个鲤鱼翻身便跳了起来,毫无预兆地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住了燕天物的手臂。
说时迟,那时快。李忠的身影已经欺近,猛然一掌拍出,便把陈嬷嬷震飞了出去。他一把扶住了燕天御,满脸急切与紧张地询问,“皇上,您怎样了?”燕天御撸起衣袖,只见刚才陈嬷嬷咬的地方已经露出一排牙齿印,深嵌入那皮肉之中,还渗出了丝丝的血迹。
他微蹙着眉心,轻咬住牙关,“并无大碍,只是让一只疯狗咬了一口,传御医上上药便可。”
而另一边,瑾妃已经飞身过去,抱起那已经奄奄一息的陈嬷嬷。“娜拉穆姑姑,娜拉穆姑姑”她的声音颤抖不已,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
陈嬷嬷慢慢地睁开双眸,接着“哇”的一声便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姑姑”瑾妃不由得放声哭泣,手忙脚乱地用衣袖为她擦去嘴边的血迹。陈嬷嬷不由得轻笑一声,按住了瑾妃的手,“主子,咱们还没有输老奴老奴已经为你、为大王除去了蛮国的大敌咱们这么多年来的心血最终也没有白费”
瑾妃的手莫名地一抖,有点吃惊地扶住她的手道:“姑姑你这句话是何意思?”陈嬷嬷抬头瞥了燕天御一眼,那浑浊的双眸里突然闪出一抹亮光,“主子,你知道吗?刚才我为何要咬他一口吗?因为我的牙齿里早已经藏了剧毒”
“啊”瑾妃突然一声惊呼,也让一旁的燕天御与李忠双双愣住了。瑾妃双眸流转,几乎话不成言,“你你,你究竟给他下了什么毒?”
陈嬷嬷微眯双眸,那带血的嘴角勾起一抹刺眼的弧度。“断魂香!”
“什么?断魂香!”瑾妃闻言倒抽一口冷气,有些呆滞地重复着她的说话。她当然知道,这断魂香――乃是毒中至尊,无色无味,自古以来无药可解,中毒之人只有死路一条。
“该死!”李忠大吼一声,一个箭步便冲了上来,从瑾妃的手里抓过陈嬷嬷,死死地捏着她的喉咙。“解药!快把解药交出来!”
“没有!”陈嬷嬷半睁开眼睛,轻蔑地对他一笑。
“胡说八道!”李忠急得眼睛也红了,伸出的手指欲要把她的双目挖去。
“她一点也没有说错,这断魂香确实是无药可解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无奈的长叹。李忠闻言,连忙回过身来,只见燕天御脸色苍白,慢慢地扶住身旁的御案让自己站稳,那深邃的双眸里满是苍茫。
“皇上”他嚅喏,再也忍不注目盛泪,“是臣护驾不力,臣罪该万死”燕天御垂下双眸,微微摇摇头,“这不能怪你,恐怕是朕的大限已到”他一边说一边迈开沉重的步伐,带着黯然的神情向殿外走去,“这里的一切朕也不想再理,全部交你处理吧!”
“皇上”原本呆立在一旁的瑾妃突然抬起头来,紧盯着他道:“皇上可是要去她那儿?”
燕天御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并不回答,脚下生风,一点也没有停滞的意思。瑾妃微微咬着下唇,眼圈又再一红,“到了如今,看来在皇上的眼里、心里,由始至终也只有她一个吧!”
“正是如此!”燕天御在门边停下脚步,却丝毫没有回头,“哪怕是死,朕也要守候在她的身边!”
瑾妃闻言身子又是一颤,双手不由得捂住脸,止不住低泣出声。
燕天御紧蹙着眉心,有点厌恶地甩了甩头,起脚就要跨出门去,突然听见身后的瑾妃猛然止住了哭声,高声大叫,“李统领,快些把皇上拦住!”
李忠微微一愣,抬眼向瑾妃望去,只见她已经拭干了眼泪,那略微泛红的双眸里闪烁着无比的执着与坚持。“凡是中了断魂香之人,如果坐下来静心调息,三个时辰内不会死去,可是如果随意走动,便会加速毒性发作,在一个时辰内就会憋命而亡。如果你不想你的主子那么快死,就快些把他拦下来。”
燕天御闻言身影微微一顿,还在疑惑之际,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李忠已经快步赶至他的面前,有些心急地扯住了他的衣袍。“皇上请留步!”
燕天御回过头来,冷然一笑,“她的说话朕再也不会相信,朕要去哪里,哪个也拦不住。”话落,便一把将李忠的手甩开,大步便跨出了门外。“李统领,快些把皇上拦下来!”瑾妃大声尖叫,急忙迈开步子向门边走去,双眼仍紧盯着还在犹豫不决的李忠,神色凝重地道:“你快些点了皇上的穴位,我自然有办法帮他解毒。”
“真的可以?”李忠闻言大喜,一把便攥住了燕天御的手臂。燕天御慢慢地回过头来,凝望着瑾妃,心里如那打翻的五味瓶般,千头万绪。自古以来,断魂香便是无药可解,当年在那与蛮国一战时,先皇奕是中了断魂香之毒,差点当场命丧。后来,还是娉婷的父亲夏院判舍身成仁,为他亲自吸出毒液,才救了先皇一命。
现在瑾妃却口口声声说有办法可以解自己身上的毒,难不成瑾妃在他的注视下低垂下眼帘,勾起唇淡淡地笑了,“这个当然是真的了。皇上已经到了如斯境地,难不成还怕我再害你一次吗?”
李忠犹豫了许久,才下定了决心,“既然如此,好!我便相信你这一次。如果你不能做到,休怪我无情!”说完,他便回过头来,对着燕天御躬身行礼道:“皇上,请恕臣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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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舍身相救也(一)()
p》 李忠犹豫了许久,才下定了决心,“既然如此,好!我便相信你这一次。 如果你不能做到,休怪我无情!”说完,他便回过头来,对着燕天御躬身行礼道:“皇上,请恕臣冒犯了!”
燕天御心头一紧,本能地摇摇头,“不要!”而李忠却恍若未闻般,快如闪电般伸出两只手指,在燕天御后颈处一点。瞬间,燕天御只感觉到全身酥麻无力,瘫软在李忠的身上。
在那忙乱之间只听见瑾妃的脚步声渐渐走近,那叮当的响声,伴随着熟悉的香气,温柔的包围了他。头上猛然投来一道阴影,只见瑾妃那如雪般苍白的脸渐渐地在他的面前放大。而那双清澈分明的明眸里,分明盛满了深深地依恋与浓浓的不舍之情。她默默地蹲下身来,轻轻地捧起燕天御的手臂,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已经红肿的牙痕。渐渐地,她笑了,笑得凄美而绝然,宛如那冰天雪地里灿然盛放的雪莲般。那异常璀璨的笑靥欣然绽放在她的脸上,霎那间满室生辉,顿时驱赶了黑暗的寒气。蓦然,她俯下身来,把唇贴到燕天御那伤口上,使劲地吮-吸着那已然发黑的毒血。一口接一口,却并有丝毫吐出来,反而全部吞咽入腹。
正在此进,原本昏厥在地上的陈嬷嬷悠悠苏醒过来,却瞥见眼前的这一幕,即时如遇雷击般呆愣了。片刻后,她才回过神来,哀嚎了一声,把自己的额头狠狠地叩击在地面上。“老天爷啊!谁可以快些来救救我家主子啊!她一定疯了!一定已经疯了!忘记了所有的国仇家恨、忘记了不共戴天的父仇、忘记了所有的族人、忘记了所有的一切老天爷啊这时为什么啊?为什么她为了救仇人,竟然要舍弃自己的性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啊?”
瑾妃抹抬起双眸,用手抹去唇边的血迹,几步便跨到陈嬷嬷的面前,再次把她搂入怀里。“娜拉穆姑姑,请原谅我!”
陈嬷嬷哀怨地望着她,那只枯瘦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只是一味地摇头,再摇头。最后,喉间不由得一腥,张口又喷出了一大滩血,即时气绝身亡。
瑾妃低下头来轻轻地贴在她的眉心,那只颤抖的手轻轻地拭去她眼角还残留着的那丝泪痕,凑到她的耳畔轻柔地道:“姑姑,你等等我,我立即便来陪你!”说完,她伸手探入陈嬷嬷的怀里,取出一个白玉瓶子,把那渐渐变得僵硬的她慢慢地放倒在地上,随后便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燕天御的面前,打破瓶盖,从里面倒出黄色药丸递到他的嘴边。
“这是什么?”李忠见状,下意识地伸手一挡,却在快要触到她的手指时蓦然一滞。
“这乃是养神丹,服下后需要马上静心调息,才可以把体内残留的毒素全部清除。”她一边说一边打开燕天御的下颌,把药丸全数喂入他的口中。
“你这又何苦呢?”燕天御愣愣地望着她,心里不由得感慨系之。
“嘘!”瑾妃满脸柔情地竖起手指别在他的嘴边,脸上却泛起了一抹宠溺的笑意,“莫要说话,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谁吗?现在你就静下心来,我便告诉你”她紧紧地攥住燕天御的手,坐在他的身旁,声音无比轻柔,满脸盛载着那一向以来的温柔与清明。
第二百三十七章 舍身相救也(二)()
p》 “你这又何苦呢?”燕天御愣愣地望着她,心里不由得感慨系之。
“嘘!”瑾妃满脸柔情地竖起手指别在他的嘴边,脸上却泛起了一抹宠溺的笑意,“莫要说话,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谁吗?现在你就静下心来,我便告诉你”她紧紧地攥住燕天御的手,坐在他的身旁,声音无比轻柔,满脸盛载着那一向以来的温柔与清明。
“我乃是蛮国先皇的女儿,真名名叫谨颜,乃是新任大王谨瑜的妹妹。从懈王便对我珍爱有加,并赐封我为欣乐公主。希望我能够开心快乐地、无拘无束地过一生。”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脸带笑意地继续道,“在那最初的十三年也确实如此,我在父王的精心呵护下幸福地成长,从来也不知何谓忧愁、何谓痛苦。一直至那一年,那一年燕国大军压境,我跨上我的宝贝马儿跟随着父王来至两军阵前。”
她的记忆被带回了多年以前,“在那迎风飘扬的鲜艳旗帜下,你那身银盔银甲眩了我的双眼。我便不可救药地痴迷地凝望着你,好像周围的一切声音全都销声匿迹,唯有你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在不知不觉间深深地扎在我的心上”
“一直到父王被柳元雄杀死,随身的亲兵拼命地把我的马缰绳拉回营地,我才从痴迷中清醒过来,抱着父王的尸体失声痛哭了五日五夜五天后,我便与母妃和大相一起,把父王埋葬了。就在当天晚上,我便留下了一封书函,说是要亲自手刃仇人,为父报仇。”
“接下来,我便与娜拉穆姑姑一起偷偷离开了蛮国的营帐,静静地潜入了燕国的境内。在江南时,我们却巧遇了一样是离家出走的李倾尘与她的奶娘。那位李秀与我一般的年龄,最难得的是她的容貌无巧不巧与我的竟然如此相似。”
后来,我与娜拉穆姑姑商议一番后,便把随身带来的钱财分了一部分给她们,她们答应我远赴蛮国隐居避世,这一生也再不回来燕国了。从那晚开始,我便改名为李倾尘,日夜兼程地赶赴燕天城郊。又因机缘巧合下,在灵隐寺外,我们听见了寺中和尚的对话,知道燕国的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将于两天后驾临寺里礼佛。听见这个消息让我兴奋不已,即时便与娜拉穆姑姑投宿到寺里,还在第二天晚上偷偷潜入寺中,在观音阁的签筒里做了手脚。或者是我父王在天显灵保佑,所有的一切都如此顺利按照我的计划一步一步进行,皇后娘娘果真抽到了那支签,还与我们“巧遇”了。在我一番地诉说后,她当即承诺把我与娜拉穆姑姑一起带入宫里”
“入宫后,我每天都尽心尽力地为病中的皇上喂药,全心全意地服侍着他。而娜拉穆姑姑却已经不下数次劝我趁机动手,我却一次接一次找借口推搪。我告诉她,时机还未到。可是是真的是时机未到呢?还是其实当时,在我的心里,唯一的念头就只是想见到你,想接近你,想在你的身边陪伴你”
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好不容易让我得尝所愿,皇后娘娘见我仁厚勤勉,便把我指给你做侍妾。我有点欣喜若狂,白天如入天堂般,可一到了晚上却如人间地狱般夜夜恶梦不断。我梦见父王满身鲜血地追着我,我梦见母妃和谨瑜对我痛心疾首地恶言相向面对着娜拉穆姑姑对我的责备与催促,我却上前安慰她,骗她说我想到更好的复仇方法――那便是要掳获燕国新皇的心,让他封我为后,为燕国产下有蛮国血统的皇子。等将来我还要辅助我的儿子登上帝位,如此一来,这燕国的江山最后还不是会落入我蛮国的手里吗?这会比就此手刃仇人更回完美无瑕,更加彻底”
“她相信了我的说话,我也相信了自己。可是不久后我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