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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了,真是太好了”她微微勾起唇角,后脑靠在床头上那蜀锦靠枕上。现在的她,差不多已经把所有的一切皆失去了,不但是她自己,还有她背后的秦家,恍如从显赫一时的名门望族,摇身一变变成一艘破败不堪的残船。前几天才辗转得知——她的弟弟秦焰居然在一个多月前被处了斩刑。现在,他们秦家可真是输得永无反身之日了她不自觉地捏紧手中的拳头,眼里不由得迸射出一道阴恨的怒火——幸好她还有最后的筹码,还有这腹中的骨肉,当今皇上的亲生孩儿。他便是她与秦家所有的希望,只要她能够平安地诞下皇子,这就代表着她终于拔云见骄阳的一天。今后她将与这个孩子的命运紧紧地唯系在一起,密不可分。想至此,秦婉容终于露出这多月来难得一见的笑靥——都说老天爷对每一个人都是十分公平的,现在看来老天爷也并不完全亏待她。单单近段日子,她所听闻的一连串消息对于她来说也不乏是令人欣慰的喜讯。首先便是,那个让她恨之入骨,还害她无端落水而招来了一身的病痛的夏娉婷也落了水,不但如此,還因为落水让她失去了腹中的孩子,现在也是病痛缠身,终日躺卧在床榻上忍受丧子之痛。其次便是,这么多年来与她作对的贤妃陈素心突然让太监指出是她所作所为,因而被皇上打入了冷宫,从今以后,再难以有出头的一天单单就这两件事情,就已经让她眉开眼笑、心想事成了,就连半夜发梦也会被自己的笑声笑醒。
哼哼,老天爷确实有眼,活该让那两个女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把自己身上所受到的苦楚以百倍、千倍一起偿还,全部统统加诸在她们的身上。
第二百二十三章 阴谋再起时(三)()
p》 哼哼,老天爷确实有眼,活该让那两个女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把自己身上所受到的苦楚以百倍、千倍一起偿还,全部统统加诸在她们的身上。。
突然,青缎锦帘子让人微微一掀,伴随着一阵寒气吹入室内,秦婉容眉头轻蹙,用眼尾向门边横了一眼,“是谁?”
“娘娘,是我!”宫女青儿一手托着雕漆的托盘笑盈盈地走进来,微微屈膝行礼后,把手上的托盘放在案几上。
秦婉容抬头向托盘内望去,只见在那上面摆放着一只碧绿晶莹的瓷碗,碗里里面盈盈荡漾着绿莹莹的汤水,那紫色的汤圆在当中漂浮着,极为显眼。更有一缕热气腾腾带出一阵酸酸甜甜的味道飘散而来,让她的口里情不自禁地微微泛起津液。她手指着碗里,两眼发光地问,“这是什么?”
青儿双手捧起碗来,递到她的面前,“主子近来不是喜吃酸甜的食物吗?奴婢特意让人炖了这碗酸甜的元宵,让主子来尝一尝,不知能否合你的品味?”
秦婉容暗暗地吞了一口口水,接过碗微笑着道:“这碗闻起来可真香啊!不知味道如何,让我来尝一尝。”说完,便从青儿手里接过瓷勺,舀了一个元宵放入口里。但觉汤水清爽,酸甜可口,那些元宵更是滑嫩酥软,入口即化。一时之间,食欲大增,两三下便把整碗吃得个底朝天。“嗯!”她满脸笑意地点点头,伸手便接过青儿递来的丝帕轻拭嘴角,赞赏地道:“味道确实不错,刚好合我的胃口,最难得就是你有这分心意,便已足够了。”
青儿的眸光闪过一抹深意,马上便垂首轻笑道:“娘娘谬赞了,服侍娘娘乃是奴婢的本分。”说完,便侍候她漱口。秦婉容居然有点意犹未尽之意,看了一眼桌几上那个空碗询问,“这元宵倒也不错,倒是这碗里的酸汤更好喝,不知是用什么做的?”
青儿微笑地望着她,“是邀月宫夏小主所亲手酿制的玫瑰花梅子,主子以前不是喝过吗,莫非现在已经忘记了?”
秦婉容闻言,脸色骤变,“是她的东西?是谁让你把她的东西拿来给我吃的?”
青儿望着她那怒不可遏的模样,却没有一丝惊慌失措,“呵呵,奴婢只是一心一意想让主子开胃,真的忘记要事先向主子请示,请主子饶恕奴婢的疏忽大意”话落,便满含笑意地微微一福身,双眸却丝毫没有退缩,只是紧紧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秦婉容让她那轻描淡写的语气激得有点怒上心头,使劲一挥衣袖,便把案上的瓷碗扫落在地上。
随之而来是一声“当啷”的脆响骤起,瓷片四散飞溅开来。在那喧闹声里仅听见青儿一声轻轻的冷笑,“现在主子的脾气简直是越来越大,请好好保重腹中的龙裔才好啊”
青儿的说话如同一阵令人畏惧的阴风,没来由让秦婉容的内心蓦然一震,原本还满腔怒火瞬间渐退,换上了一抹难以抑制的疑惑。
她猛然抬起头来,才有点吃惊地发现,一向以来谦恭柔顺的青儿,如今居然直挺挺地立在她的床前,目光变得冰冷无情,唇畔还勾起了一抹讥笑。
她的心,蓦然如被人提了起来似的,全身也随之而来一阵颤抖。她伸出手指指着青儿,那口气却梗在喉咙间:“你”
此刻的青儿也不再闪躲,仅是稍微蹙起眉心,喃喃自语地道:“看时间计算,应该是时候了,为何还不见发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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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阴谋再起时(四)()
p》 此刻的青儿也不再闪躲,仅是稍微蹙起眉心,喃喃自语地道:“看时间计算,应该是时候了,为何还不见发作呢?”
秦婉容心头大吃一惊,正欲开口质问她话里的意思时,冷不妨却感觉到腹中好像让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痛得她不自觉地咬紧牙关,冷汗,马上沿着她的背脊不停地滑落下来,不过转眼光阴,便浸湿了她的衣衫。。可是,那腹中的疼痛并非因此而停下来,反而是愈来愈剧烈,痛得她大汗淋漓,痛不欲生。视线慢慢模糊起来,耳畔只隐隐约约听见青儿那惊呼的声音,“快来人啊!主子你怎么了”
秦婉容的意识还算清明,可是全身已经软弱无力了。挣扎了许久,才颓然地倒在床上眼泪宛如那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脑海里最后闪过的一丝意识,夹杂着痛苦与刺痛硬生生地扎在她的心上。虽然她的意志力强,但是她最终还是斗不过命运的捉弄一切都完了,孩子没有了、她也完了、不用说秦家也完了、最后遗留下来的一丝希望让完全破灭了
燕天城外的天都镇,有一条异常幽静隐蔽的长安街。呼啸的寒风猛烈地穿过街头巷尾,把所有的店铺楼头所悬挂的各色各样的灯笼吹得摇摆不定。而在长安街的尽头,是一座三层楼高的酒馆。那雕花栏杆上的金箔早已经全部剥落,门前冷清得很,客人十分稀少。一双青底布鞋刚才停在酒楼外的台阶之上。那双布鞋的主人身材矮小瘦削,身穿一袭蓝色的棉袍,身前那花白的胡子在胸前轻轻飘荡。好像约定一般,酒楼门前那厚厚的青花布帘让人掀了起来,帘后露出一张异常恭敬的脸。
“您老终于来了,快快请上楼,主子正在等候着你呢。”那花白胡子的老者微微瞥了他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跟在他的身后便登上了那嘎吱嘎吱的楼梯,一直来到三楼的雅间。
“咚咚咚”敲门声蓦然响起,只闻里面传来一声笑意:“阵太傅已经来了吗?快快请进来吧!”
陈奉台微微一怔,随手把门一推,便跨步迈进里面。而屋里,倚窗的地方摆放着一张紫檀方桌,一位年轻的公子正侧身而坐,手持着紫砂酒壶正悠闲地倒着酒。陈奉台立于门边,细细打量着他。只见他肤色白净如雪,眉清目秀,那淡淡地唇边浮起了一抹约有约无的笑意不由自主地,他又想起了此刻正放在掖间的那张信笺。
“天都镇长安街康宁居兹事体大”一路上,这十几个字一直在他的心里落下了谜团。他要不要理会?是不是无中生有?应不应该赴约?那份忐忑不安与犹豫不决一直深深地折磨着他,一直到他来到康宁居
此时,那位年轻公子款款地转过身来,对着他微微一笑,“既然陈太傅已经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呢?”
陈奉台连忙躬身施礼,脸上带着一丝谦和之色,“齐王爷好!”
齐王燕天瀚微微一摆手:“太傅无须多礼,请坐吧!”
“谢王爷!”陈奉台一辑到底,便坐在他的身旁。燕天瀚把手里的酒盏递到他的手上,“这里虽然有点残破偏僻,但是这里所酿制出来的酒可是上品。太傅想来也应该听过天都的葡萄酒?这种酒不会让人喝醉,酒香清醇,酒香遍燕天。”说的便是这种酒了,太傅不妨一试。
陈奉台微微欠身接过只见那紫砂酒盏里飘荡着浅红的酒液,还未品尝,便觉一股酒香跃入鼻尖,初尝微涩,其后便有一股淡淡地葡萄香荡漾于舌尖,慢慢弥漫开来,只感觉满口酒香,令人回味无穷。“果然是好酒!”陈奉台抬起头来,炯然的目光直望着燕天瀚。
“嗯!”燕天瀚微微颔首,伸手又为他倒了一杯,太傅既然喜欢,那不妨便多饮几杯吧!”
陈奉台伸手接过,只是把酒盏搁在桌几上,“呵呵,齐王这大老远邀老臣过来,想必不只是请老臣来品酒这种风雅之事吧?”
燕天瀚不作正面回答,目光却似有若无地瞟了一眼身旁的雕漆屏风,随即笑呵呵地道:“那么依太傅看来,小王邀太傅过来究竟是所谓何事呢?”
陈奉台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那张信笺搁置在桌几上,“齐王爷所说的‘兹事体大’想来所言非虚吧?”
燕天瀚低垂眼帘,唇畔仍然带着浅笑,“那此当然非虚。小王此番请太傅过来,实在是有事相求。”
陈奉台面不改色的道:“什么事?”
“请太傅从明天起开始罢朝。”燕天瀚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字清楚地吐出来。
陈奉台微微怔愣,过了好半晌才回神不解地问,“为什么?”
“太傅的孙女如今还被关在冷宫不见天日,或者就会这般一生蹉跎而过。难不成太傅就不疼心了吗?难不成不想为她做些什么吗?”
陈奉台随即一愣,随后便敛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道:“老臣并非公私不分的愚夫。至于孙女之事,老臣相信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行得正,坐得正,没有做过的事,终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老臣相信皇上处有明断。那怕真的是沉冤难雪,老臣也万万不会做出有负皇上、对抗朝廷的坏事。”
“太傅说得好,真的说得很好!”燕天瀚拍掌大笑,可是那目光之中却夹杂着那毫无掩饰的嘲笑,“太傅一身正气凛然,言语之中尽现忠心之气。不过,恕小王有些冒昧,还要请太傅先去见一个人。或者,太傅见了他以及他手里的东西,那说话与想法或者会有所改观了也说不定?”
ps:燕天瀚要带太傅去见何人呢?太傅又会否与他同流合污呢?后续的剧情如何?请亲亲继续支持!求收藏!求推荐!
第二百二十五章 阴谋再起时(五)()
p》 “太傅说得好,真的说得很好!”燕天瀚拍掌大笑,可是那目光之中却夹杂着那毫无掩饰的嘲笑,“太傅一身正气凛然,言语之中尽现忠心之气。。不过,恕小王有些冒昧,还要请太傅先去见一个人。或者,太傅见了他以及他手里的东西,那说话与想法或者会有所改观了也说不定?”
“是谁?”陈奉台心头微微一紧,有些激动地追问。
燕天瀚只是笑而不答,转过头向着一旁的屋角道:“你出来吧!”
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低响过后,从那雕漆的屏风后露出一角深蓝色的衣袍,接着便瞧见一个佝偻的身影慢慢地出现在陈奉台的眼前。花白的头发、目光混沌、面容枯槁,颤巍巍的一步一步慢慢地踱到桌前。他微笑着道:“近来可如意吗,太傅大人?”
当陈奉台看清眼前人的容貌时,让他不由得大吃一惊,有点难以置信地抬起手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口中喃喃道:“竟然是你秦,秦相”
秦盛微勾嘴角,低垂那双眼眸,不由得大笑着道:“呵呵呵,老夫早就已经告老了,现在也不过是一个绝子绝孙的老头子而已。真是难为太傅大人的惦记,还念着老夫以前的官位。”
陈奉台当即无言以对,只是与燕天瀚相互对视了一眼。只见燕天瀚微微眨眼,不动声响地道:“想来太傅也已经知晓惠美人无端身故一事。真是可怜她们母子二人两条活生生的性命,居然全都丧命于夏小主的手里。”
陈奉台上的脸上有点尴尬不已,“这这件事情原本就无凭无据的,而且现在看来事有蹊跷,你我又怎能妄下定论呢?老臣却是听闻,那邀月宫的宫女紫鹃向太后娘娘回禀说,她把那罐梅子交付惠美人的青儿时,那夏小主根本是毫不知情,可想而知”
坐在一旁的秦盛闻言猛然抬起头来,双肩禁不住地抖动起来,伴随着一阵冷笑出来,“哼哼这种骗那些两、三的黄毛小孩的伎俩太傅也相信吗?好端端龙裔、好端端的一个人,居然就这般莫名其妙地没有了这样的事情谁可以给老夫一个合理的解释呢?老夫现在已经一切也没有了,家财、名誉、地位、儿孙子女,什么也没有了,谁能给老夫一个解释!”说着,说着,他渐渐变得愤怒起来,眼中的老泪再也忍不住涌了出来,那搁置在桌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头状,牙关紧咬。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燕天瀚转过头去,目光投向了远方,而陈奉台仅是捧着酒盏沉默不语,整个屋子里只听见秦盛开那刻意压抑的哭泣声一阵接一阵敲击着房里的人。
许久,燕天瀚微微摇头轻叹,“唉!说来我那皇兄也太过偏心了。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一件事,他仍然还维护着夏小主,不但如此,还不让太后追查。只是死了一个小小的宫女而已,现在邀月宫里的一切也如常照旧。反看太傅的孙女呢呵呵呵想必就没有那个夏小主的命那么好了。”陈奉台闻言手里轻微一颤,随后便把手里的酒盏搁置在桌上默不作声。
燕天瀚冷笑地望着他那变幻莫测的神情,冷冷地道:“哼哼,正所谓君心难测,又怎知太傅的将来是否如秦相的今天呢?”
陈奉台仅是稍思片刻,淡淡地抬起眼来,“俗语有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若不死,便是为不忠。老臣也岂能因为这一己之私而荒废了这君臣之道呢?更何况,吾皇英明是睿智、处事果断、万民爱戴,
第二百二十六章 阴谋再起时(六)()
p》 陈奉台仅是稍思片刻,淡淡地抬起眼来,“俗语有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若不死,便是为不忠。。老臣也岂能因为这一己之私而荒废了这君臣之道呢?更何况,吾皇英明是睿智、处事果断、万民爱戴,
“哈哈哈”一声冷冷的大笑在霎间打断了他的说话。燕天瀚挑了挑眉,由秦盛手里接过一个黑色的小函,随着“吧嗒”一声搁在桌头道:“请太傅大人先看过这个再决定也未迟。”陈奉台望着那个木盒面露警惕之心,“这个是什么?”
“太傅大人莫要惊慌,这只不过是一些太傅大人以前的旧物而已。”
闻言,陈奉台微微有些迟疑,好半晌才慢慢地伸出手来,把那个木盒轻轻打开。那木盒内,是一卷已经发黄变旧的旧纸,还用一根蓝色的丝带缚着。那莫名的惧怕猛然攫住了陈奉台的心,隐隐约约之间,他好像猜测到什么一般,却又心心念念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多余的、是多疑的、是错误的。那抓住纸卷的手不经意地颤抖着,他微眯双眸,欲逃避这一切。可是手里还是下意识地把丝带轻轻一扯,手中的纸卷便蓦然铺展开来。那赫然映入眼里的,确实是那些令他既惊恐又大受耻辱的字眼,还有那卷尾上至关重要的几个大字笔名――陈奉台。
“呵呵呵”燕天瀚的冷笑声蓦然响起,声音是那么柔和、那么缓慢、宛如春风拂面般,但是这阵风听在陈奉台的耳畔,却如同夹杂了锋利的刀刃般,使陈奉台的心瞬间坠落至万丈深渊,使心寒至极点。“想必太傅大人上了年纪,对于纸卷上的内容已经不太记得了?那也不碍事,现在就让小王把当年的事情复述一遍,来帮助大人重温一下。还记得大约在八年前,我父皇御驾亲征蛮国,太傅大人也是随御驾前往。只是当时,大人还未升为太傅之位,好像还是兵部侍郎。而为在御前建功立业,大人居然不顾安危,自请兵一万潜入敌人境内。又怎知一时不察,探听敌情不明,还落入了蛮国大相凌云的手里,即时便自乱陈脚,还折损了无数的兵将。于是大人便临时乔装改扮,躲避于山洞里,可是还是让凌云认了出来,因此而被抓入蛮国-军营里做了俘虏。不幸中的大幸是,那凌云居然没有难为大人,只是让大人把燕国大军的布阵图画了出来,并威胁大人签下了这份投降书,就立即把大人放了回来。大人离开蛮国-军营后,便找到了自己的旧属,只是说自己不小心离队了,在山林里迷失了方向。重整残兵后,大人便回到父皇处复旨,还胡乱编造了一场浴血奋战,却因敌众我寡的原因,让先皇感动莫名”
陈奉台没有让他再说下去,打断了他的说话,那花白的胡子在颌下不断地抖动着,声音也开始变得苍老且无力,“莫要再说了臣老臣求齐王莫要再说了。”
燕天瀚冷冷一笑,趁他不备时一把抢过让他捏在手上的纸,收入了自己的怀里。“小王要说什么倒也是无甚重要,最重要的是假若让我皇兄看见这张纸上写得会说什么?有何反应?他会否联想到什么,会否想起当年燕国大军深陷险境时,还有那让父皇致命的那一支毒箭这其中的种种可是与这张纸有何关联呢?”
陈奉台闻言,大惊失色,手蓦然撑起桌角猛然站了起身,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唯一的动作便发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齐王爷,求求你放过老臣,只要能放过老臣,便任凭差遣”说到这里,他早已经泣不成声,唯有不断地用额角叩拜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燕天瀚淡淡一笑,连忙走上前伸手把他轻轻扶起,“太傅大人何用如此呢?刚才小王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