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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但是夏夏姑娘她”高谦仁好不容易吐出几个字,抬头却见自己的主子已经走出了老远的地方。
栖福宫坐落在皇宫的西面,旁边紧靠的就是上林苑。与其他的宫殿相比,栖福宫相对就较为偏僻,较为冷清了。自从先皇逝世后,栖福宫就一直空置在那里,已经搁置了几年。眼前,栖福宫的雕花窗里隐隐地透出点点的烛光。燕天御驻足在窗前,正在犹豫不决,不知是绕道而去,还是进去呢?要不要进去看一看那个让自己故意忽略的女人吗?这几年来,那卷写着她名字的遗诏宛如一块沉甸甸的大石般压在他的心头,令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不看也罢,反正他已经决定了让她老死宫中说了,那她长得是美是丑又与他有何相干呢?
正当他欲转身离去时,高谦仁恰好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皇上,请让奴才容禀,奴才有一事还未向皇上回禀”高谦仁有些激昂的声音却惊动了栖福宫的人,当下便有太监和宫女推开宫门出来,全都齐刷刷地一致跪下:“叩请皇上圣安!”
燕天御有点微愠,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高谦仁一眼,高谦仁自知行为莽撞,让皇上脸上的怒意吓得跪倒在地,身体还有些微微颤抖。
燕天御紧蹙着眉心,心里没来由有点恼怒,自己为何会想起这里,还不自觉地踱步到这里呢?现在都到了门口,不知是进还是不进呢?
正当燕天御心烦意乱时,一阵如清泉般柔美的声音忽然在他的耳边响起,“夏娉婷恭迎圣驾。”
燕天御不由得心中一动,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只见栖福宫的走廊下跪着几名女子。为首的那位身穿冰白色推纱绣袄,腰下罩了一条雪白色的罗裙,宛如一朵粲然绽放的清纯百合。
此时此刻,她的头正低垂在手背上,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把头抬起来!”燕天御盯着她道。
“是!”那女子缓缓地抬起头来,在摇曳不定的烛光下,让燕天御看清了她的长相。原本应该白希如玉的脸上,赫然多了一条猩红的疤痕,从右眼角漫过鼻尖一直延伸到左侧的面颊上,那疤痕约有一指多宽,此刻满脸微笑的她更显出无限的凄切与可怕的铮狞。
纵然是平素胆大过人的燕天御,还是让她她那可怕面容吓得不自觉地踉跄了一步。
高谦仁见状,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扶住主子。
燕天御仿佛看见鬼怪一般,不愿再多看她一眼,转过身来问道:“她怎么是这模样?”
“昨晚张嬷嬷送来了急报,说是夏小姐在沐浴的时候,不慎滑倒,被一旁烧热的铜壶烫伤了面容”高谦仁战战兢兢地回道。
燕天御怒火中烧,一脚把高谦仁踢倒在地上,怒冲冲地道:“那为何你没有及回禀?”
高谦仁不停地在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眼见皇上今日公务繁忙,从早朝一直忙到现在也没有空闲,所以”
闻言,燕天御摇摇头,怒气仍未减少。“哼,真是想不到父皇居然选了一个这样的女人给朕”他冷冰冰地抛下一句,迈步就要往外走去。
“皇上请留步!”身后传来那个柔和如水的声音,此刻再听见她的声音,竟然让燕天御有一种恶心的感觉。他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过头来,背着手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显然是等待她的下文,看她还有什么花样?
“看来是娉婷的脸容惊吓了圣驾,让皇上心生厌恶。”身后那个平静如水的声音,却没带着半丝的委屈与恐慌。
燕天御仅冷笑一声,一言不发。
“可以断定,这一辈子娉婷也不会得到皇上的圣庞吧!”夏娉婷不以为然地笑着道。
“当然,朕这一生一世也不愿碰你一下。”燕天御蓦然升起了满腔怒火,猛然回过头来,盯着那个长相丑陋的女子一字一字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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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相见如不见(二)()
“当然,朕这一生一世也不愿碰你一下。”燕天御蓦然升起了满腔怒火,猛然回过头来,盯着那个长相丑陋的女子一字一字地说道。
夏娉婷的双眸顿时雪亮起来,她一轱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提着裙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进到并天御的的面前,笑逐颜开地道:“皇上,此话当真?”
燕天御不由得退后了一步,蹙着眉头道:“君无戏言,当然是真的!”
“好!”夏娉婷伸手小指欲与他拉勾勾,“一言为定啦!”
燕天御凝望着她那晶莹的双眸,一时间愣住了。她这是什么意思,要他向她保证今生都不会宠幸于她吗?作为一个宫中的女人,一辈子得不到皇帝的宠幸是一件好事吗?为何她却如此开心?难不成她还有其他的阴谋算计,亦或是她疯了!
夏娉婷挑了挑眉,不得不承认,这个皇帝真的很好看,又是一个美男子。见他呆愣着毫无回应,她的话锋一转,语带讥诮道:“莫非皇上刚才所说的也仅是一时戏言吗?”
燕天御哼了一声,朝她伸出了小指,“一言为定!”
夏娉婷喜上眉梢地与皇上拉了勾勾,还伸出拇指与他的拇指按了按,“为慎重起见,再多盖一个章,那就万无一失了。”
“夏姑娘”跪在地上的高谦仁不住地摇摇头,难不成这个夏小姐真的疯颠不成?哪里会有人与皇上达成这种可笑的目的,还用这么幼稚方法,而今天的皇上也有些不对劲,照理来说,这种小孩子的玩意怎样也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娉婷叩谢圣恩!”夏娉婷的目的达成,笑盈盈地跪下。
“平身吧!”燕天御的双眸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讥诮。哼,朕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伎俩,平日里后宫那些女人争宠的手段他早已经司空见惯了,想必这个女人因为自己的相貌丑陋,就换了点子,想和他玩一招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吧!
夏娉婷仍然跪在地上,一点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娉婷还不能起来,恳请皇上答应从今以后都不可以对娉婷封妃。”
闻言,燕天御有点惊奇万分难道她真的是不想要他的恩宠呢?还是因自己相貌好看,而自愧不如?但是看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毫无自惭的痕迹,嗤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他按下了心中的好奇,仍然用那冷冰冰的语气道:“好,既然如此,朕就成全你!”
“哗!太好了!”夏娉婷的脸上绽开了一朵如花般娇美的花儿。
燕天御凝望着她那洋洋得意的笑脸,脑海中倏然掠过一个念头――如果没有那条铮狞的疤痕,那么他现在所看见的将会是一张‘笑靥如花’的一张俏脸。
“皇上,娉婷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吧!”燕天御的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了一抹笑意。
“既然皇上如此讨厌娉婷,为何不干脆利落,一了百了,把娉婷放出宫外呢?”
燕天御蹙了蹙眉道:“放你出宫?”“是啊!娉婷自知长相丑陋,恐有辱国体,如果长住在宫中岂不是有损皇室的颜面吗?”燕天御沉吟了一下,炯炯有神的眼珠稍有波动,“哦!你想这样?但你知不知道,凡是进宫的女子,无论能否得宠,也必须在宫中呆满两年,才可以放出宫?”
闻言,夏娉婷的脸上掠过一丝失落,但转瞬间又变得兴致勃勃,“那好吧!娉婷就在宫中呆满两年。不过,在两年之后,希望皇上能信守诺言,放娉婷出宫!”
燕天御强忍心底的笑意,“那是一定的!”
夏娉婷的神情闪烁着孩童般的天真烂漫,“还是不行,娉婷怕到时皇上会反悔,想请皇上给一个信物。”
“你以为放你出宫我会反悔吗?”燕天御讥讽着道,顺手从食指上褪下一只晶莹剔透的玉扳指,“两年后,你带着它来找我,到时我一定会放你出宫。这样你就放心吧!”
此时此刻,夏娉婷简直是有点欣喜若狂。她笑呵呵地从燕天御的手里接过那玉扳指,好像得到了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宝般,嘴里却不住地谢恩。
反观燕天御,在把玉扳指交出的那一刹那,他的心底竟然无理由产生一丝悔意,并非舍不得她,而是看见她那副好像歼计得逞而洋洋得意的模样而暗暗心惊。难不成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子算计了?想想从一开始见面到现在,她一直看穿他的心思,利用他对她厌恶之情诱导着他,与她拉勾勾这种小把戏不说,还激发他让他乖乖地交出一枚玉扳指这一切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是真的不愿意做他的女人呢?还是骗来玉扳指另有图谋呢?如果是前者吧!那么昨晚的事件看来也是她蓄意安排的!为了不做他的女人,她宁愿牺牲自己的容貌?燕天御有点心烦意乱,真是可恶,无论是为了什么,出于怎样的目的,这个女人都是可恶至极了!他狠狠地瞪了夏娉婷一眼,拔腿往外走去。
“娉婷恭送皇上!”身后传来她那愉悦轻快的声音。
ps:最后一更如约奉上,娉婷与天御斗智,结果谁胜谁负,娉婷是否真的这样安然无恙地在后宫里等待两年的光景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章 夺笔的天赐()
高谦仁亦步亦趋地紧跟在燕天御的身后,一路上偷偷地察看着主子的神色,只见年轻的皇上一直沉默不语,满脸乌云,英挺的浓眉深锁,双手交于背后紧紧地攥紧了拳头。高谦仁无奈在心里低叹,看来这次夏姑娘真的是闯下了弥天大祸了。
突然,走在前面的燕天御止住了脚步,幸亏反应灵敏的高谦仁马上退后两步,要不然必定撞上了皇帝的后背。高谦仁不由得甩了一额冷汗,刚才真是很险,怪只怪自己边走边想,差点儿陪上自己的老命。他暗暗抬头瞟了皇上一眼,只见皇上的脸上赫然浮起一抹冷笑。算了,就由她去吧!好像这样的丑女他也无须浪费时间去揣测她的心意。就当是她自残吧,她脸上的伤痕已经让她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刚才他戏说宫中的女人必须年满两年才能放出宫外,那这两年就让她在宫中自生自灭吧,而至于两年之后,也没有人会挽留她的。燕天御想到这里,沉着声音问:“高谦仁,那个夏氏带了几个侍女入宫。”
“回皇上,只带了一个来。”高谦仁俯首回道。
“好,一个就已经够了。从明天开始,栖福宫里的所有太监和宫女全部撤走,一切日常生活就按照繁逝的规矩吧!”
高谦仁的心头微微一颤,繁逝--那不就是冷宫吗?眼下也不敢多言,忙垂首回道:“遵旨!”
穿过一道宫门,入眼的是浩瀚如海的天液池。此时柔和的月光洒在池面,波光粼粼,一阵微风拂过,夹岸的微波荡起了片片涟漪。燕天御伫立在岸边,远望前面的巍峨的宫墙,久久不语。
高谦仁再三思量,壮着胆子,最终小心翼翼地在他的身边开口,“皇上,已经夜深了,是不是”燕天御垂下眼微微颔首,“嗯,传旨,让贤妃接驾。”
是夜里,金钩垂挂,帷幔低垂。芙蓉纱罩里不时发出爆出灯花,照亮了紫檀雕花屏上的金箔牡丹。贤妃身穿绛色云纱长裙,抹胸上那两朵栩栩如生的芙蓉衬出她那如玉的冰肌,凝脂白玉。
“臣妾恭迎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樱唇渐启,柔媚之声宛如空谷黄莺。
“起来吧!”燕天御伸手扶起了身前的美人。贤妃顺势偎进君王的怀里,一双含情脉脉的妙目悉数停留在那张高贵而又俊美的脸上。“臣妾已经多日不见龙颜了,还以为万岁爷已经把臣妾遗忘了”两颗珍珠就这样顺着莹白的脸上滑落下来。
“这么说来,你日夜期盼朕的恩宠?”燕天御望着怀中的贤妃微微一笑,低声询问。
一抹娇羞,一丝哀怨拂过贤妃那妩媚动人的脸,“万岁爷的天恩如凝脂甘露,恩泽万物生辉。臣妾又岂会不盼望呢?”
天边最后一抹晚霞恋恋不舍地落在文渊阁上那金黄的琉璃瓦上,为这座优雅别致的庭院增添了几分韵味。
这时,在文渊阁中,仅有的只是燕天御手执朱笔批阅奏折的沙沙声。在龙案的两旁立满了随侍的太监和宫女,一个个屏息宁气,严阵以待,好像一尊尊的木雕一动不动。
突然,有一双胖乎乎的小手轻轻地掀起了门上的门帘,紧接着从门帘后探出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
侍立在两旁的两名粉衣侍女微微一惊,未等她俩反应过来,那个小男孩却做了一个禁止的手势,示意她们不要声张。
宫女会意,低垂不语。
那个小男孩蹑手蹑脚地走到走到燕天御那张紫檀龙案前,头顶上那束发金翅紫金冠上那一颗硕大的明珠轻轻地颤动着。
龙案前的燕天御仍然全神贯注地挥笔撰写着,却浑然不知有人闯入。每一年的春秋时节身为帝王都必须要在文渊阁里撰写御论,阐述自己的诵读经史的心得,并交于翰林院抄写下来,分给众位大臣研读观摩。
冷不妨,他心中的朱笔突然让人抽去,燕天御心下一惊,脸上浮起了丝丝怒意。正欲勃然大怒时,抬头却看见自己唯一的儿子燕天赐,正洋洋得意地看着他,手中还搁着从他手里夺下的朱笔。
燕天御满脸怒气顿时化为怜爱的微笑。他搁下了儿子手中的笔,放回龙案上,轻轻地抱起他在那嫩滑的小脸上偷了个香。
“赐儿又忘记了吗?父皇不是说过了吗?不允许在父皇忙于公务时前来打搅,难道赐儿真的忘记了吗?”
燕天赐偷偷地吐了吐舌头,“赐儿真的把这件事忘记了,不过,父皇不也是把赐儿忘记了呢?”
“怎么说呢?”燕天御挑眉道。
“父皇已经有一段日子没去赐儿和母妃的坤宁宫了,赐儿想念父皇,唯有来这里找你啰!”
燕天御的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想来这些一定是你母妃教你这样做吧!”
“父皇你是怎样知道的?莫不是母妃也来过这里吗?”燕天赐直率的小脸上布满了惊讶。
燕天御在儿子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朗声笑道:“好吧!父皇今晚就陪赐儿一起回坤宁宫吧!”
第十七章 反常的皇上()
纤指拔弄琴弦,细将恨意传。当筵秋水慢,玉柱大雁飞。弹至断肠时,春山眉黛低。在储秀宫里悠悠地回荡着如行云流水般的琴声。
燕天御依靠在红木罗汉床上,静心地细听惠妃秦婉容弹奏的乐曲,手指不自觉地在案几上打着拍子。一曲既完,他睁开双眸,竟然发现惠妃那清丽的脸庞上盈满泪水。燕天御微皱起眉心,“怎么啦!”
惠妃掏怀出怀里的丝绢,擦了擦泪水,轻声低吟:“多-情最是易伤人,仍旧恩降十里堤。”
一抹冷笑拂过燕天御的眼底,“你这是在指责朕太多-情咯?”
惠妃无奈地摇摇头,低垂着眼帘道:“臣妾不敢,臣妾只不过是看见上林苑的春色,因而深感自怀而已!”
燕天御从罗汉床上下来,有点不耐地瞥了惠妃一眼,“朕来你的储秀宫,不是来听你的抱怨。如果你不想见朕,大可以一世在这里感怀忧伤。”说完,一甩袖转身欲走。
惠妃连忙双膝跪地,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摆,哽咽道:“万爷岁请留步!”
“你不是不要朕的宠爱吗?”燕天御转过身来,用手抬起了她的下颌,有点狂妄地低声问道。
惠妃抬起那双雾气迷蒙的双眸,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生生地簌簌而下,“臣妾要”
燕天御垂下眼帘,又问了一句,“你不愿做朕的女人吗?”
秦婉容拭去脸上的泪痕,点点头道:“臣妾愿意”
玲珑剔透的琉璃宫灯,把整个掖庭宫照得恍如白昼。如妃刘诗语轻托香腮,笑盈盈地凝望着面前不停下箸的英俊帝王,一双晶莹的凤眼里洋溢着满满的柔情蜜意。
燕天御夹了一块香醉鸡掉入口里,微微点了点头,“想不到爱妃的厨艺又精进了不少,朕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思念爱妃亲手烹调的可口小菜,如果让那些御膳房的大厨尝一尝,他们定必羞得无地自容了。”
“真的吗?”听见皇帝的赞赏,如妃那张调皮的小脸上溢满了喜悦之情,“假如万岁爷的愿意的话,臣妾愿意天天为爷你下厨。”
燕天御笑着抬起头,“既然如此,不如朕下令把你调到膳御房做个厨娘如何?”
巧云为何太后梳理那光泽的头发一梳到底,眼疾手快的巧云迅速地把粘在梳子上的几根碎发摘下,偷掖在袖中。
何太后从镜中打量起自己仍然端丽的面容,满意地点了点头,“巧云还是如此心灵手巧,梳头的手艺越来越好。今天这个凤翼髻倒与哀家的衣裳极为相配。”
巧云笑着把一支凤钗插入太后的发髻里,谦逊地道:“娘娘谬赞了。这皆因娘娘天生丽质,梳什么发髻都这么好看。”
何太太伸手抚了抚鬓角,轻轻地叹道:“巧云,你就少贫嘴了,哀家老了,哪能与后宫那些如花似玉的妃子相提并论呢?”
巧云不以为然地道:“哪里是这样的,依奴婢来看,后宫那些妃子,有哪一个能与太后娘娘相比呢?”
何太后无奈地摇摇头,“好啦!好啦!就知道你的嘴巴最甜。啊!对了,哀家听闻近日皇上一反常态,接连几天来轮流传召妃子侍寝,不知这件事是否属实?”
巧云小心谨慎地为太后佩戴好一对梅花式的翡翠耳环,口里道:“奴婢也听人说了,这件是好事啊!一直以来,娘娘不是忧心皇上对后宫妃子太过冷淡,担忧皇脉太过单薄,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嘛”
何太后笑着道:“这个好是好,不过这转变也来得太过突然了,反而让我更忧心”
正在这时,另一位宫女如烟款步而入,低头福身道:“回禀太后,莞璃公主与栖福宫的夏小主前来请安。”
何太后的脸上闪过一抹笑意,“好,快宣她们进来。”
一旁的巧云犹豫了一下,轻声在太后的耳畔道:“娘娘,听说皇上自从把夏小主接入栖福宫以后,多日以来没有册封,还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