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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没事了。”千阳公主的声音温柔无比,有如春风拂耳,令人心柔软了起来。
就算是女人,听到千阳公主的声音,也不由得有些为她所动。
花栖月沉默地牵着天赐,默默地朝外面走去,这么一来,她再也无心修行了,就算要修行,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
看到云时墨和千阳公主如此“深情”相对,她的心就如被刺了千千万万的孔,那么痛,痛得连嫉妒的力气,连恨的力气也没有了。
众人担忧地看着花栖月的背影,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她。
云时墨将千阳公主扶了起来,发现花栖月走了,掉头望着花栖月的背影,幽幽深瞳泛起了微妙的痛楚。
这么一个微妙的眼神,被千阳公主看在眼里,再一次将她的心,击得粉碎!
“夫君?夫君?”千阳公主压抑住心底那就要涌出来的怒气,低声地叫了两下云时墨,云时墨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
“我好累,扶我回去歇息。”千阳公主无力地靠在了云时墨的胸膛上,柔弱地道。
云时墨默默地将千阳公主抱了起来,朝他们所居住的地方而去,皇甫轩见状,拳头握得紧紧的,他就要冲上去,却被纪枫拉住了。
“皇甫兄息怒,他们这样,我们也帮不了……再说,云兄对公主是自愿的,就算栖月不愿意看到,栖月伤心难过,我们能做到的,只是去劝解一下栖月。”
纪枫轻声地道,但是心里也开始对云时墨有所不满。
玄机冷哼一声,“自古以来,都不缺负心之人。”
纪静也愤怒地颔首:“玄大哥说得对,云时墨都是这样的人,我们何必为他置气,还不如去劝一下栖月姐姐吧!”
纪枫的眼神黯然了下来,沉默地跟着花栖月离开。
如果安慰就可以抚平心中的伤痕,那么世界上再也没有那么多为情所困的人了。
玄机也转身,飘然而去。
“不如这样吧,我们想想哪些是栖月姐姐喜欢的,努力给她一些快乐,如何、”纪静向皇甫说道,眼中带着某种期盼。
皇甫轩颔首,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皇甫世子,你是不是喜欢栖月姐姐呀、”
纪静突然笑了起来,看到皇甫轩那若有所失的眼神,就知道了他的心意。
皇甫轩在别人的前面,还是以往的狂妄样。
“哪里,我才不喜欢她!只不过觉得花栖月也算是个英雄,并且跟着这个女人多的是灵药奇遇,所以我才呆在她的身边!否则……哼,别想着我皇甫世子跟着她闯世界了。”
皇甫轩傲然地道。
纪静受不了他的口气,“好了好了,我知道一切都是误会,你不喜欢她就好了,免得伤心一场。”
皇甫轩转过身,听到纪静这话,心中一颤,动动唇瓣,最终,狂妄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
是夜。
千阳公主泡澡之后,发现云时墨正平躺在玉榻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些什么。
夜明珠发出了柔和的光芒,映在了千阳公主那张泛着红晕的脸上。
她小心翼翼地坐上了玉榻,望着身边那人美好的脸庞,心中一动,想起了云时墨看着花栖月背影的时候,所呈现的那种痛苦的目光。
千阳公主顿时只觉得心中有一条刺,时不时令她疼痛不已。喉咙更如有条梗,令她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她真的没看错,云时墨用那种眼神看花栖月?
那种见而不得,见而不能相处的眼神,让千阳公主感觉到愤怒,羞耻!
现在云时墨都是她的夫君了,他的心里,居然想着另外那个人?
“千阳?千阳,你歇息了吗、”
外面传来了云夫人的声音,千阳公主奇怪地看了云时墨一眼,连忙答道:“夫人,我还没有歇息呢!”
“那好,你出来一下,我给你熬了汤,很补身的。”云夫人的声音在外面传来,千阳公主系好了腰带就朝外面走去。
月光之下,云夫人的面容温柔慈祥,手上的托盘上,的确是有着热气腾腾的汤水。
“这是时墨叮嘱我做的补汤,你的身子有些不好,所以得多补补,乖,将这个端进去喝了吧!”云夫人轻笑着道。
千阳公主颔首,感激地道:“谢谢夫人,你对我真好,我一定会将它喝完的,不浪费夫人的一点心血。”
“公主客气了,如今你和时墨已是夫妇,待你,自然要如待他那般的好,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云夫人笑意盈盈地道,千阳公主再一次谢过,而后这才折身向洞内走去。
云夫人的眼神里的笑意,淡了下来,她看着千阳公主的背影直至消失,不由得轻叹一声。
“其实……我更喜欢栖月一些,可惜的是,时墨选择了你,我自然只能接受你了。”
千阳公主端着汤回到洞内,不过是在大洞之内,没有进入作为寝居的小洞之内。
这汤,散发着红枣等等补物的香味,令人一闻就想试试。
千阳公主将汤放到了桌上,轻轻地搅动了一下,只觉得那汤水又浓又香。
若是以前,千阳公主早就开动了,不过今晚她却没什么心情,只是搅动了好几下,终于端着那碗汤朝一边的小溪而去。
洞内,亦有一条小溪横穿洞之内,通向外面。
千阳公主将那一碗补汤毫不犹豫地倒入了水溪之中,随着水的流动,汤的香味,渐渐地脸了。
千阳公主轻叹一声,将碗洗了洗,低声地道:“云夫人,真对不起了,不是我信不过你,而是我不得不防……”
她本是聪明女子,怎么会由男人随意摆布?云时墨,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想利用她的男子罢了。
只不过爱上他,所以千阳公主这才会认下,并不会动手杀掉他。
回到了寝洞之内,千阳公主再一次轻手轻脚地坐上了玉榻,伸手拉掉了腰带,将外袍脱下,再将里衣也褪掉,剩下了那红艳的肚兜。
千阳公主靠着云时墨躺了下来,伸手轻轻地抱住了云时墨的手臂。
云时墨顿时感觉到有两团软绵绵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他不自然地拧拧眉,他是正常男子,被女人这样亲近,自然也会有生理反应了。
千阳公主眼中闪过一道狡猾的光芒,她故意紧紧地贴着云时墨,“夫君,我好冷……”
可是云时墨没有反应,像睡着了一般。
千阳公主知道云时墨的反应能力、感官能力其实很强,所以一定知道她在紧贴着他的。
千阳公主用柔嫩的小脸蹭了蹭云时墨的手,然后再用力地贴近,她那两团柔软紧紧地抵到了云时墨的背部上。
云时墨只觉得身体着火了一般,他连忙动行体内的气息,令得体内那一股火就这样被压了下去。
可是千阳公主不肯松手,所以云时墨一时之间也是极为难受的。
云时墨不得不开口,“千阳,好好睡。”
千阳公主一听,微微地抿唇,凑到了云时墨的耳边轻声地道:“夫君,原来你没睡啊?”
“被你吵醒了。”
云时墨淡淡地道,千阳公主抱歉一笑,倒是纠缠不休。
“夫君……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圆房?虽然……由女子的嘴里问出来非常难堪,不过我渴望和夫君做真正的夫妇,这样别人不会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我们。”
“你想多了,栖月他们不会这样想。”云时墨淡淡地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
一提到花栖月,千阳公主的眼中掠过了一道阴寒的杀气。
☆、251:亲近的机会
又是栖月!竟然叫得那么亲热,令得千阳公主心里的愤怒与痛恨积得更厚重。
然而云时墨背对着她,所以根本就未能看到那一缕痛恨的眼神。
千阳公主的口气依旧充满了娇气与不甘,听起来就跟一个小女子撒娇一样,没有任何的埋怨与恨意。
“夫君……不要嘛,难道你还没炼好那一种绝杀掉?”
“嗯,那门绝杀技需要童子身,不能破戒,很快就能修炼好的。”云时墨应付地回道。
千阳公主冷漠地勾了勾唇角,心底讽刺不已,他还真当她是三岁孩子了,一直能用这样的借口去骗她?哈!
“那好吧,那我静心等待,也许是我真的想多了,怎么会觉得他们用怪异的目光盯着我看呢?”
千阳公主奇怪地道,又用小脸蹭了蹭云时墨的手臂。
云时墨真想发飙!
明知他不能“破戒”,这女人还老是用这样的动作来挑、逗他!
“你想多了。”云时墨淡淡地道,千阳公主狠狠地将指甲掐入了掌心里,钝痛令她清醒,语气依旧温柔,“夫君,睡吧,你的精神也不太好,不要太操劳了。”
云时墨应了一声,再也没有哼声了,而千阳公主于柔和的光芒之中,那张俏丽的小脸渐渐地扭曲了。
花栖月!
如果不是花栖月,云时墨不会突然之间又对她冷了下来!
又是那个女人,明明云时墨都和她成了亲,他们已是有名义的夫妇了,可是花栖月一来,看来事情又变得是扑朔迷离起来!
千阳公主的心里积起了越来越多的恨意,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
翌日。
花栖月在木屋里修行,再也不去西面那个树林里了。
因为花栖月不愿意步出木屋,不愿意与云时墨、千阳公主突然遇见。
花栖月的灵体于绿玉葫芦里修行,自从昨天天辟知道天赐和她的灵魂都是紫天灵体之后,他就坐在树下整天整天地发呆。
就连花栖月给他带来了酒和肉,他好象也高兴不起来,花栖月知道,紫天灵体和紫天混沌珠,一定隐瞒着某些重要的事情。
否则天辟不会变了一个人似的,有时还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她。
她什么都没有变好吧,为什么天辟突然变得奇怪起来呢?
“师父,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怎么你的目光怪怪的?”花栖月走了过去,推了推天辟的肩膀。
天辟那张妖邪的俊脸泛过了一缕邪气的笑,“没有啊,只是觉得,我们家的丫头,长大了。”
长大了?
花栖月奇怪地看着天辟,再看看自己——咦,怎么感觉到自己的胸脯高了不少,啊!花栖月想起这一年多来,老是吃纪枫的营养餐,所以她长胖了不少,胸脯也跟着高了起来。
花栖月的脸一红,踹了一小脚地天辟,“师父你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呀!”
天辟微微一笑,花栖月不再理会他了,掉过头去继续修行,而天辟的俊脸也跟着沉了下来。
“紫天混沌珠……紫天灵体……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花栖月的灵魂带着紫天灵体的淡淡气息呢?”
天辟如是地想。
半个时辰之后,有人敲响了木屋的门,花栖月从绿玉葫芦里抽回了灵魂,回到了现实之中。
门被推开了。
只见到一张带着笑意的小脸探了进来,“娘亲!”
那张苹果脸泛着灿烂的笑意,天赐那白白胖胖的样子,让花栖月一阵心暖,“怎么了?找娘亲有事?”
“娘亲,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小家伙提着一个菜篮走了进来,打开,里面竟然摆着好几道小吃。
全是花栖月喜欢的甜点,像什么桂花糕啊,千层糕啊,五仁翠莲月饼,手抓饼,南瓜酥等等……还有一大碗清汤。
这些小食看起来简单,但是要全部做好,倒是浪费不少的时间和心思。
而且这汤,可是下了极品的丹药——花栖月的九魂参,但是却熬出了不同的味道。
天赐小小人儿,却将一大篮的食物送上门来,花栖月感激得几乎要哭了起来,连连颔首道:“天赐,你真乖……谢谢你给娘亲送来这些东西。”
“娘亲,你喜欢吃的吧?其实天赐真不记得娘亲喜欢吃什么了,所以嘛这些都是爹爹亲手做的。”
天赐笑眯眯地道,然后看向了门外,“爹爹,快进来!”
花栖月的心一顿,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是偏向了云时墨,竟然引狼入室了。
云时墨走了进来,他一袭墨袍飘着淡淡的药香,面容有些憔悴,但是那眼神柔和不少。
花栖月抿抿唇,看在天赐的份上,没有将他赶走。
玄机倒是倚在门口,令得天赐无奈地摆手,“这位大哥哥,麻烦你离开一下好不好?”
听着天赐那奶声奶气的声音,玄机觉得好笑,“为何要让贫道离开?”
“你打扰我们一家三口了!”天赐理直气壮地道。
花栖月连忙将天赐拉了回来,“天赐,不要胡说八道,玄大哥是在保护娘亲。”
天赐听了,一脸的不悦,甩开了花栖月的手,“娘亲,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别人的保护?”
花栖月哑口无言,恨恨地看向了云时墨,一定是这家伙的主意,否则天赐哪会做出这种看起来抽了脑筋的事?
玄机挑挑眉,倒是没再和天赐争论下去,和一个小屁孩子吵架,这不是玄机的本色。
云时墨坐到了花栖月的对面,看着她一脸的不悦,淡淡地开口了,“是天赐让我做的,说他想吃。”
天赐眨眨大眼睛,连忙摆了摆手,“没有啊,爹,你怎么说谎啦?”
云时墨温和地看了花栖月一眼,“你……还好吧?”
“好得很!”
“可是天赐说你身体不舒服。”
“他胡说八道!”花栖月冷冷地撇了天赐一眼。
天赐无所谓地坐在一边,就算是被人无视,他也乐意,那可是爹爹和娘亲在斗嘴啊,祖母不是说过了吗?有些人的感情,可是斗着斗着就出来了。
嘿嘿,到时娘亲和爹爹就可以长期地在他的身边啦!
想到这里,天赐一阵兴奋,兴趣勃勃地听着两人的斗嘴。
花栖月真的很想将云时墨那张嘴脸给撕掉,不过又碍于天赐在场,脾气也不好发作,只好狠狠地咬了一口南瓜酥,再也不接云时墨的话了。
斗嘴自然是无法继续了,天赐倒是眨了眨眼睛,静静地站了起来朝外面而去。
花栖月正气在心头,没有理会天赐。
小家伙走出了门外,笑眯眯地接过了兔子递给他的一双高高的木靴,换走了花栖月那一双布靴子。
哈,这样的话,就有好戏看啦。
花栖月在屋里吃了一块南瓜酥,又想起这东西是云时墨做的,心里又是奇怪又是气恼。
奇怪的是,他居然会做这种小甜点?是做给天赐,还是做给千阳公主,所以才会有这么好的手艺?
花栖月想到这里,喉咙像塞下了什么,很难以下咽,干脆站了起来,看也不看云时墨一眼就朝外面走去。
她才不想对着沉默的云时墨就这样坐着。
走到门边,竟然发现自己的布靴子不见了,一边是云时墨的靴子,一边是一双高高的木靴子。
这种木靴子在花栖月的印象之中也还是挺熟悉的,因为花栖月在小的时候,就是穿这种木靴子,那时村里的人信息闭塞,所以这种高高的木靴子倒是穿了好多年。
花栖月眉头一蹙,想到了天赐那双狡猾的眼睛,不由得摇首轻叹,“这小家伙,一定又在打什么主意吧?”
花栖月蹲了下来,拿起那双木靴子左看右看,硬是看不出什么玄机来。
那小东西放这一双靴子在这里干什么?让她穿?
花栖月觉得不能辜负儿子的愿望,于是穿了下去,却发现长短刚刚合适,云时墨已然立在一边,安静地看着她穿着木靴子走了出去。
外面的路倒不像屋内那么平了,小石头拼凑着的路,凹凸不平。
花栖月刚刚走了几步,因为平时习惯了平平的布靴子,如今突然换成了又高又硬又容易摔跤的木靴子,自然非常不习惯了。
所以她走了几步,就踩到了一小块石头上,身体一歪,脚根一痛,花栖月抽了一口冷气,身体摇晃着要倒下去。
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云时墨倒是手脚敏捷地将花栖月扶住,“不要走动,你的脚已伤着了,让我来看看吧。”
花栖月冷哼一声,斜睨了一下那满脸关怀之意的云时墨,“你和天赐商量好的吧?天赐那小混蛋,竟然还真忍心让娘亲受伤!”
“不是啊,娘亲,我可没有这样想!”天赐从后面跳出来,委屈地看着花栖月,“我只是想让你走得不习惯,然后要爹爹扶一下嘛!”
花栖月抽抽嘴角,真想给天赐一个巴掌。
就算是自己生的,有些时候,还是不免得会生气,这小家伙想问题真不会转弯啊,她的死个性,宁愿不穿靴子也不要云时墨扶。
不过现在这情况,不要他扶也不行了,脚扭伤了,再动可是会伤得更严重,花栖月可不想以后也走不了路。
如果她会点医术,倒是可以以灵气修正脚的扭伤处,可惜她倒是不懂。
“别动,我将你抱到屋里面去。”云时墨淡淡地道,说罢弯腰便将花栖月抱了起来,朝着木屋而去。
天赐乐呵呵地跟在后面,虽然他心痛花栖月的脚,可是看到两人有了亲密的机会,自然是乐得其所。
只是有一双恶毒的眼睛,在不远处的大树后面盯着他们的背影。
☆、252:毒蛇般的眼神
那便是千阳公主了。
她现在自然是时刻都盯着花栖月与云时墨,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跟着盯着。
如今被她看到了这么一幕,心中的恨意与嫉妒汹涌不已,心里的毒蛇仿佛就要挣脱了千阳公主的压抑,要将那一对“奸夫淫妇”给撕碎!
千阳公主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
她掉过头,一张脸已因为强硬地将愤怒忍下去而扭曲掉了。
一张本来好看的俏脸,也变得如同巫婆那般丑陋。
“我不能输给她!不能输!如今我才是正正式式的云少夫人,而花栖月……只不过是个低贱的女人!就算云时墨看上她,也只能当一个妾室!所以……哈哈,我要找最好的机会,让大家以为花栖月勾引云时墨,令得她身败名裂!”
千阳公主在心底里告诫着自己,再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她大步地朝山洞走去。
花栖月被云时墨抱到了屋中,而后,云时墨小心翼翼地脱下了她的木靴子,花栖月扭伤的地方,已红肿了起来,看起来极可怕。
天赐见状,心虚地低下头走过来,小声地道:“娘亲,对不起……”
花栖月见天赐一小脸的内疚,不由得轻笑一声,“天赐,以后不要干这种傻事了,娘亲不怪你,只不过你的出发点,也是你内心所希望的。”
“对对!娘亲,我希望你和爹爹能在一起,这样我就不会在以后面临着要跟谁的问题啦!”
天赐那双狐狸般的眼睛泛着调皮的光泽。
“你这小子……”花栖月无语了,天赐才七岁吧,居然会想那么成熟的问题?
兔子跳了进来,靠着云时墨的脚部,笑着道:“你们刚刚被千阳公主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