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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翻身贫家女-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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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给她们添堵,那她也只好还回去,看谁给谁添堵。

李氏脸一黑,死丫头牙尖嘴利,哪壶不开提哪壶,老爷子是最恼这事了。

果不其然,老爷子了立即就不高兴了,冷声道:“二家嫂,这么多菜还堵不住你的嘴?”

“要不吃就给老子滚回老宅去。”田怀孝也很恼,冲她喝道。

李氏脖子一缩,连忙抓起筷子夹菜,嘟嘟嚷嚷地说了一句:“就欺负俺实诚。”

田敏颜抿嘴偷笑,就你实诚,这里都没人实诚了。

“说那有的没的做什么,老三,咱哥俩吃两盅。”田怀德呵呵地笑着倒了两碗酒,将其中一碗递给田怀仁,说道:“老三,如今你也是当家老爷了,大哥替你高兴,哥敬你,干了。”

“大哥,这还没垫肚呢,这么喝非得高了。”田怀仁迟疑了一下,说道:“就随意吃点,先把肚子垫了再吃酒也不迟。”

“嗨!高就高,在自个家里怕啥,这吃高了,往床上一躺便是。老三,莫不是真恼了大哥?不赏这个脸?”田怀德故作失望。

田怀仁无奈,只好吃了那碗酒,把罗氏看得直皱眉。

田怀德这才高兴了,又给倒满了,说道:“这才对,咱们一母同胞,哪有隔夜仇,这亲兄弟就该互相帮衬,这样家族才兴旺。老三,你要有啥难处,尽管说,大哥绝没二话。”

老爷子听了频频点头笑道:“老大说的对,亲兄弟就该互相帮扶,这一笔写不出两个田字。”

田敏颜觉得好笑,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也不知当初是谁怕他们三房粘金糠,生怕他们碍了他的前程,巴巴的求着分家,恨不得没这房兄弟呢。

虽然那分家的计策是她使出来的,可就算她没使,她也相信,田怀德早就想分家自个单过了,如今见他们日子好过了,还认得贵人,这又巴巴的上来说帮扶?真当人是好说话的,就该感恩戴德的供着你!

正说着话,林管家快步走了进来,看了这饭厅的一屋人,有些迟疑。

田敏颜放下碗筷,从袖中拿出帕子拭了拭嘴,问:“林管家,可是有何事?”说着站了起来,随他走到一边。

等听到林管家所禀告的话,她一愣,真是的,啥时候不来,这时候来,这不是找麻烦吗?

田怀德那是有眼色的,见这情景定然是有啥事,而且他还耳尖的听到说谁来了?

“颜丫头,可是有啥事?这都是自家人,有事要帮忙的,就直说。”他笑呵呵地问。

“大伯不忙,也就是来了客人,你们先吃着,我去招呼一下。”说着又看了一眼田怀仁,道:“爹,你陪着吧,我去去就来。”出去的时候,又微不可见地对田敏瑞使了个眼色。

田敏瑞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寻了个由头跟了出去,问:“囡囡,咋了?”

“王爷来了,正在客房,你在那边看着点,莫让大伯他们过去惊了王爷的驾。”田敏颜快速说道。

田敏瑞听了,皱了皱眉,咋偏偏这时候来了,大伯他们要是知道了,还不蹿上前去?要知道他们一直都想着在王爷跟前露面呢,这可真是赶得巧了!

两兄妹此时也不知道,该来的总会来,挡也挡不住,门后,田怀德早就把他们的话给听了个清楚。

第十四章 祸从口出

齐十七每回来田家,有时候也会歇息,田敏颜就专门给他准备了一个客房,布置得舒适干净,他要不来就锁着,也不让其它客人进,算是齐十七的房间。叀頙殩伤

来到那房间,就见齐十七坐在椅子上悠游地喝茶。

“王爷,怎么这时候来了?可用过饭了?”田敏颜行了个福礼,直接就问。

齐十七有些奇怪,看着她问:“怎么?爷还来不得?”他也是经过的杨梅村,想着也晌午了,来田家用餐的,哪知这丫头会这么问,见她脸色有些不好看,微微坐直了身子:“什么事?”

这田家他也是说来就来,也是惯了的,这丫头过去也没像如今这般凝重,发生什么事了?

“自然是来得的。”田敏颜讪笑一声,有些纠结。

这还没怎么说,外头就响起田怀德激动激昂的声音:“臣,横河县丞田怀德求见王爷。”

田敏颜脸一黑,不是叫瑞哥看着的吗,怎么还让他知道了,看向齐十七,他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田怀德?”齐十七皱着双眉,看着田敏颜:“你大伯?怎么在此。”

田敏颜苦笑,说道:“他们是回来祭祖的,王爷,这都清明了。”

“不见。”齐十七厌恶地挥了一下手,让她去打发了。

“王爷,还是让老奴去吧,省得有人故意歪曲王爷的话。”福全眯了眯眼,看着田敏颜。

田敏颜听了求之不得,顿时笑着作出一个请的姿势:“福全公公请。”

她可真是巴不得呢,她要说,还得费唇舌,福全是王爷贴身伺候的人,他去拒绝是最好不过了。

福全没料到她会这样,哼了一声,昂首挺胸地走出去,田敏颜跟在身后。

出得门,就见田怀德他们全部人都跪在门外,田敏颜看向田敏瑞,见他一脸阴沉,心想怕是刚刚又是一番争执了。

田怀德见自己跟前阴影一黑,也不敢抬头看,只匍匐在地高叫:“臣田怀德叩见王爷,王爷吉祥。”声音里很是颤栗和激动。

贤王爷啊,今日终于见到庐山真面目了,要不是自己耳尖,今儿还真错过了这一尊佛了。

“抬起头来。”

咦,这声音怎么这么尖细,真难听,田怀德愣了一下,抬起头,只见一个面白无须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这,这就是王爷?咋跟个娘娘腔似的?

不但是田怀德这么想,就是李氏他们也偷偷抬起眼来看向一眼,心里直嘀咕。

“你就是田怀德?”

田怀德对上福全那双眼,顿时又低下头去,回道:“回王爷,臣正是。”

福全没作声,目光从他身上转到其他人身上,眼睛眯了起来。

“这王爷咋跟个娘娘腔似的?”李氏跪在地上,偷偷地对田怀孝说道。

田敏颜脸一黑,这该死的,是想找死啊,到底知不知道啥叫祸从口出?这院子这么安静,你哪怕是压低了又压低声音,都十分清晰的,她都听到了,福全能听不到?

她忙看向福全,果然,见他脸色阴冷,心里一沉,忙喝道:“还长不长眼了。这是王爷跟前使唤的人,福公公。”说着狠狠地瞪了李氏一眼。

这太监,最是恨人家说他是娘娘腔的,这没了子孙根已是一件惨事,她还这么说,不是找死么?

“大胆刁妇,竟敢口出狂言。王爷也是你能腹诽议论的?论罪当诛。”福全听到李氏的评价,声音更尖细和阴冷了,刺的人浑身发麻。

李氏顿时吓得脸色煞白,直愣愣地瞧着福全,嘴巴张得老大,那脸从欢喜变得死灰。

老爷子大惊失色,忙的匍匐下身子求道:“福公公,是老朽家教不严,乡下人没见识,还望公公饶她一条贱命。”

“贱妇,谁让你胡说八道的?还不给我滚下去。”田怀孝惊恐无比,飞快地甩了李氏一巴掌,硬是将她的嘴角甩出血来。李氏却对这疼痛毫无知觉,对上福全那冰冷充满杀气的眼神,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傻了。

田敏颜冷笑,什么叫祸从口出,这李氏如今可是清楚尝到了吧?

田怀德见李氏坏了他的好事,恨得跟什么似的,忙补救道:“公公,此妇长年在地里做活,没见识,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公公大人有大量。”他又对田怀孝喝道:“老二,还不拖她出去。”

田怀孝心里暗恨,将李氏拖了起来扔到院子外,骂道:“你想死不要连累老子,滚!”

李氏哇的一声哭了,扒拉着田怀孝的手道:“他爹,他爹,这人要杀俺,救我。”

“给我滚回老宅去。”田怀孝推了她一把,也不顾他哭喊,又冲进了院子,这结识王爷的好机会,可要把握好啊。

“老爷。。。”李氏追了两步,却不敢跟上去,哭哭啼啼的躲进屋子,那公公的眼神可真要吓死她了。

而院子里,田怀德谄媚着一张笑脸,笑呵呵的对着福问:“福公公,王爷他。。。”

“王爷也是你们说见就能见的?”福全冷笑一声,眯着双眼道:“之前你们利用王爷的名号的事,王爷已经不追究,你们就该感恩戴德,找个地方躲起来,竟还敢到冲王爷跟前撒野?要是冲撞了王爷,你们担得起?简直放肆。”

田怀德大急,忙冲着门内大声道:“王爷,臣冤枉啊,这都是臣的二弟作下的事,与臣无关啊。”

他这话一出,老爷子迅速抬起头来,很是惊愕,而田怀仁同样的惊呆了。

最惊讶的莫过于田怀孝,他先是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家大哥,再对上福全那冰冷的眼神,一惊,忙的俯下身子道:“王爷,草民知错了,草民愿意今生今世做牛做马伺候王爷。”同时的,在心里狠狠地骂了田怀德,好啊,果然是好兄弟啊,竟然推他去死。

田敏颜嗤笑出声,心道你倒是愿意做牛做马,这世上多少人想给王爷做牛马去了,你也得看自己有没资格?

她又看向田怀德,更是鄙视,这就是所谓的亲兄弟互相帮扶,到紧要关头还不是摘清自己,推兄弟出去死?

她摇了摇头,看向一脸铁青的田怀仁和老爷子,田怀德这一行径,是彻底寒了这几父子的心了。

而在外人眼中,田怀德这一行径,更是贪生怕死忘恩负义不念亲情,看福全不屑鄙视的眼色就知道了。

而齐十七也在里头听见了,对杨官说道:“这田怀德,还真不行。”仅仅从这句话就能看出没有半点可取的地方。

杨官没作声,只是冷冷地勾起一边嘴角,还是官呢,比那丫头都比不上,相信关键时刻为了保全自己,他肯定会舍弃亲情。

“福公公,臣没有别的意思,就想亲自给王爷请个罪,您给通融一下?”田怀德作出一副愧疚的神色:“是臣管教不严,是。。。”

“就你这样的,咱家见得多了,还装什么仁义愧疚。咱家就说一句,王爷不是你这等贱民能见的,都给咱家滚出去,扰了王爷歇息,罪加一等。”福全沉着脸,毫不给面的鄙视和讥讽。

田怀仁听了连忙上前叫道:“大哥,先回去吧。”

田怀德却是摇头道:“老三,大哥有罪啊,大哥要向王爷请罪,王爷要是不原谅罪臣,臣跪地不起。”

好吧,你跪地不起,你年轻,可两个老家伙不是啊,没见到江氏的脸色都白了么,老爷子的身体都摇摇欲坠了。

而最重要的一点,你这是赤果裸的威胁啊。

齐十七自然也听到了,呵了一声,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脑子没有,胆子倒是不少,敢威胁本王呢!”

“王爷,让我出去打发了。”杨官冷冷地道。

“也好!闹得本王脑门儿疼。”

杨官得了令,三步并两步就走了出去,浑身是杀气,冷冷地看着那院子跪着的人道:“除田姑娘,其余闲杂人等全部滚出去,否则,杀无赦!”

说罢,唰的一声,腰间的剑出鞘,冰冷冷的,看着好不渗人。

见那闪着冷光的利剑,老爷子他们打了个颤,这才真的怕了,忙的站起来,把身子弯到了九十度,说道:“不敢打扰王爷,草民等这就告退。”

“爹。”田怀德不甘不愿,这王爷的脸还没见到呢。

“老大,你还想忤逆不成?”田老爷子沉声冷喝。

田怀德这才抿抿嘴,看向福全,谄笑着道:“福公公,臣就在这院子外侯着,王爷要是召见臣有啥要臣去做的,只管吩咐。”

福全懒得和他说,只看向田敏颜,冷道:“田姑娘,王爷也就暂时歇息一番,你做些吃食送来。王爷不喜欢见陌生人,你知道怎么做的。”话到最后,已经是警告了。

田敏颜连忙表忠心,福身说道:“民女知道。”话毕,沉着脸叫林管家:“林管家,将老爷子等人护送回老宅,再送些吃食过去,莫让几人乱走了。”

田老爷子身子一颤,看向田敏颜,不知道咋的,总觉得这孙女一次比一次变得陌生。这回看着她,甚至有丝错觉,站在那台阶上,那气势,和那两个人相比,不遑多让,就像天生就是上位者一样。

第十五章 狗咬狗骨

田敏颜将吃食送去齐十七,再陪着说了一会子话后,这才回到饭厅那边,这还没进去,就听见吵吵闹闹的声音穿出来。叀頙殩伤

“颜姐姐。”二房的闺女田敏静站在门口处,领着狗剩,怯生生的叫她,而二房的三郎则蹲在屋檐的台阶下,见到她来,只抬起头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不知想啥。

“咋不进去吃饭呐?都吃饱了吗?”田敏颜和颜悦色地看这田敏静问。

田敏静看一眼门内,脖子缩了缩,怯怯地摇了摇头。

田敏颜叹了一声,这李氏生的子女还真的是两极端,一两个嚣张无用,一两个老实胆小怕事,这都什么爹娘啊,把孩子教成这样。

“如意,去取些点心来,带他们到前边院子去吃。”她招来如意,吩咐一番,对他们笑了笑,这才进屋里去。

屋内,很是剑拔弩张,田怀德和田怀孝两人站着瞪着对方,很是愤怒,特别是田怀孝,那脖子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

“推自己的亲弟弟去死,有你这样的大哥吗?什么都是老子作下的事,那些银子你没份得?收银子的时候,你比谁都快,好了,出事儿了,你就都扣在老子头上,田怀德你配做我大哥?”田怀孝粗着声吼。

“我说的有错吗?没有我,你早就被人告上去了,你这是讹诈。还有,明明这么个好机会能和王爷说上几句,就偏偏被你那婆娘搅了。”田怀德冷笑一声:“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同一屋,我现在是晓得了,你两口子,就是搅屎棍。”

“放屁!你当你那婆娘就是好的?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也不知勾引谁,谁知道你头上戴没戴绿油油的帽子?”田怀孝跳了起来。

“你含血喷人。”田怀德一听,眼珠子都快要瞪得凸出来了,想也不想的就抡起拳头向田怀孝挥去。

这哪个男人听到自己头上要戴绿帽子,都气得生烟的,田怀德也不例外。

田怀孝又岂会是被打的人,再说,田怀德这些年虽不至于养尊处优,却也没吃过什么苦,哪有啥力气,田怀孝这一避,他一空反而踉跄了下,差点跌倒在地。

田怀孝见此,也不管不顾了,也就反抡起拳头向他打去。

“住手。你们都当我是死的不成?啊?”老爷子立即大声喝道。

“反了天了,老二,还不住手。”江氏也是脸色铁青。

田怀孝忿忿不平,却不得不收了手,看着老爷子说道:“爹,刚刚他说的话,您也听到了,您给评评理,这是该做人大哥说的吗?”

“爹,这些年,您供着老大,好吃好喝的供着养着,也不用他下地,我和老三大字也不认得一个,这就不说了,我就恨自己没早几年出生,也就罢了。可他呢,得了便宜还卖乖,没给咱作啥贡献,特别是老三,就是当官了,也怕着冲了他而要分家,现在呢,为了啥子前程,就把亲兄弟都卖了,推出去死。”田怀孝那叫一个激愤啊,越说脖子越是粗,大声道:“就他这么个反转猪肚就是屎的人,哪知明日会不会把爹你都推出去送死。无情无义的混帐,我呸!”

老爷子脸色阴沉,抿着唇不语,看向田怀德,目光复杂。

田怀德自知理亏,却也不肯认输,便道:“爹,这事明显就是老二他们做的不是,若不是这样,王爷会不见我?”

“我呸!就你这么个九品芝麻官,还妄想攀高枝儿了,也不瞧瞧自个什么德行?”田怀孝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九品芝麻官,那你当初咋死皮赖脸的跟着我去横河,咋不在杨梅村啊?”田怀德冷笑一声,道:“这大半年,你在横河有多威风,全是凭着我这九品官,不然,你以为就凭你一个蛮横子,能娶到貌美如花的小妾,能天天大鱼大肉,能吃香喝辣的?”

“是,我才儿是把屎盆子扣你头上,可要是我入了王爷的眼,说两句好话,你还真能死不成?我得了好,你能坏到哪去?你就一不开化的蠢货。”

“说的比唱的好听,你就把牛皮吹上天吧,看谁信你。”田怀孝冷笑。

“够了!”老爷子大怒,一拍桌子,怒瞪着两儿子:“要吵,滚回家吵去,都什么时候了,还嫌不够丢人么?”

田敏颜看到这,真想鼓掌两声,好一出狗咬狗骨戏码啊,由此可以看出,这两房人,都是不能相交甚深的,谁知道到紧要关头会不会反水,紧咬自己一口。

看来她要告诫田怀仁,只维持表面的情义面子就算了。

“爹,我这是寒了心了,这日子可真没法过了。”田怀孝干脆干嚎:“我没老大本事能当官,也没老三本事会挣银子,所以活该我被推出去送死,反正我就是多余的。”

“他爹。。。”李氏紧张了,哇的一声哭了:“你要是死了,咱娘们几个可咋办啊?”

“咱们一家子死了算了,好过在这丢人现眼。”

老爷子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头痛得要裂开似的。

“哭啥丧个呐哭,要死滚远些,趁着清明,地软乎。”江氏也是被闹得脑门发涨,恶狠狠地骂:“一个个黑了心肝的,是想先闹死我两个老东西啊。”

“过不下去,就分家。”田怀德冷哼一声。

“分就分,你当我愿意和你这黑心肝的过?”田怀孝冷冷地瞪向他,又道:“我和老三过,省得哪天被你推出去顶黑锅送死。”

田怀仁和罗氏一愣,两人对视一眼,没作声。

“老三,你给句话。”田怀孝看着田怀仁说道:“你要学那无情无义的,二哥也没得话说,只当少个兄弟。”

田敏颜眼皮一跳,心道这田怀孝还没蠢的无可救药呢,这就想粘上他们家来了,打得好算盘。

当下,她也不看戏了,上前两步笑道:“爹,其实二伯回来也好,反正现在咱们事儿也多,地也多忙不过来,他们那边的二十四亩地,正好让二伯一家子耕回去,咱们也轻省些。”顿了顿似是又想起什么的道:“说起来,二伯才有先见之明呢。这老宅比横河的宅子可大了,一家几口住着,也不知多滋润,也好过挤在横河那小院子,像大伯母说的,两个家,他们回来也可以住,二伯去横河也能住。”

田敏颜朝着田怀仁眨了眨眼说道:“爹,前儿咱们不也想着将大伯二伯阿公他们的那二十四亩地让给别人佃租么,如今二伯说要回来过,正好让他耕回去呢。”

这话里的意思,可不是说跟着他们过,也没说单过,只是说田怀孝一家子自己回来,还得耕种,她就不信了,田怀孝这样的人会心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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