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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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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春有些讶异,这在陶府实在算不了什么,也难以想象有人会为了一张床而哭泣,只是也要表明立场才是,省得日后纠葛麻烦,就象爹爹教的,不是先礼后兵而是丑话说在前头,心里打定主意,笑了笑打个哈欠:“睡吧。”

【文】延晖初尝情事,想起刚刚濒死般的快乐,一颗心象在惊涛骇浪中颠簸,三春的馨香不时袭来,身子火烧火燎的难受,伸手过去握着三春胸前的一双小白兔,过会儿脸也挨了过去,三春笑着打他:“这样哪能睡着?”

【人】延晖立马翻身坐起:“正好我也睡不着,三春,不如……不如我们再象刚才那样。”

【书】三春扭过身子:“不行,我怕疼。”

【屋】延晖伸手一捞,让她靠着自己,不期然感受到她身后玲珑的曲线,欲望蓬勃着更加难耐,在她耳边低哄:“岳母不是说,第二回就不疼了吗?三春敢不敢再试试?”

三春转过身子看着他:“有什么不敢的。”

延晖高兴得一翻身将她覆在身下,就听见木床咯吱一声响,三春推着他:“不行,动静这么大,羞死人了。”

说到床,延晖实在无话可说,带着几分委屈闷闷说道:“那……那就睡吧。”

三春又说:“这几日都不和你那样了,等回门时央爹爹再做了新床才好。”

延晖心里一声哀叫,做个新床还不得两三个月吗?两三个月不让碰她,还不如死了算了。往床上一趴,枕头捂在头上,胳膊耷拉下床沿,三春假装不觉,翻身面朝墙闭上了眼睛,延晖的手指直触到凉凉的青砖地上,又触了一下,跳起来被子裹着三春往绣墩上一放,三春不知他要做什么,茫然坐着看着他,就见他利落的把床上的竹席毛毡厚垫薄褥卷起来铺到了地上,又到衣橱中拿了两床厚被子往上面一铺。

三春明白了他是为何,不由就是一笑,延晖过来抱她滚倒在厚厚的被褥间,抚摸着她的腰背笑说道:“这下不会有动静了吧?”

三春没有再疼,反倒是酥酥麻麻的,婉转轻吟着告诉延晖自己的欢愉,延晖见她果真不疼,脸上神情似难过似欢快,也不敢太过放松,略略拘谨着又要了她一回,放松后低喘着在她耳边问:“三春难过吗?”

三春摇摇头,埋头在他怀中低声说:“延晖,夜深了吧?”

延晖心里还有些热烫,又怕累着三春,抱她在怀中说睡吧,心里想成亲原来是这般销魂滋味,低头看看睡着的三春,竟能带给他如此极致的快乐,偷偷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这哪里是娶亲,分明是得了一颗稀世的珍宝。

一声声鸡啼将三春从睡梦中唤醒,要起身时,腰间一只手紧紧箍着,身后传来一声醒了,不待她应声,缓缓动着摩擦着她的臀,三春脸一红,腿已被他轻轻分开,从身后挤了进来,另一只手抚上她胸前揉捏,三春一声轻喘往他怀里靠了靠,他慢慢得冲撞着,过了一会儿又觉看不到三春的脸,缺点什么似的,抽了出来趴在三春身上,借着天光看到三春晕着粉红的脸颊,吻过她的眉眼嘴唇,又是一番撞击。

三春在迷乱中紧紧攀着他肩,扭动着身子想要更多,想让他更快更激烈些,却羞于说出口,只是紧闭双眸轻蹙眉头,低唤着延晖延晖,延晖仿佛被她的呻吟低唤鼓舞着,不由加快了频率,三春一点点往上攀去,感觉快要高到极致的时候,延晖轻嗯了一声,她感觉体内一股热浪,抱着延晖犹在轻颤的肩背,却觉有些不足。

延晖欲望消褪,起身把三春和被褥一起放到床上,笑道:“三春再歇息会儿,我洗洗把水放好了,你再洗漱。”

三春指指身下的两床棉被:“先收起来吧,若是娘亲看到……”

延晖一手抱起她,一手去扯棉被,这时天光已亮,延晖扯掉棉被就是一愣,手微微抖着把棉被扔在地上,把三春往床上一放,分开她腿看着,看着看着又轻轻抚摸,三春一嘶声:“都说了起床了,怎么又来了,还有完没完?”

延晖声音异常轻柔:“傻丫头,你都流血了,怎么骗我说不疼?”

三春一愣,想去看,延晖摁着她不让,看她那一片粉嫩有些红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极度懊悔自己不知收敛,手轻抚着察看有无伤处,谁知他的手一动,三春的腿夹紧了些,刚刚没有满足的欲望又蔓延开来,延晖的手再动,三春身子颤栗起来,捂着脸压抑着羞意低声说道:“刚才那儿,延晖再摸摸看。”

延晖以为她疼,就又轻抚几下,三春轻喘着:“就是……就是那儿……再快些,嗯……再重些……”

延晖不知她是难过还是舒服,因刚刚触目的那片鲜红,心里对她十分疼惜,顺着她的话动作着,三春平躺在床上,绷直着双腿夹得越来越紧,延晖看到她的异样,听着她欢快的呻吟,难道这样能让她快活吗?心里明白过来顺着她呻吟的节奏动作着,三春的喊叫越来越高越来越急,她双手紧紧捂着嘴唇,叫声依旧溢出唇边,腰身向上弓起,从头到脚似有一根线牵扯着,越来越紧节节上升着,陡然间攀上了顶峰,那根线应声而断,从头顶到脚尖都酥麻着,三春瘫软在床上,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延晖看着她在动情的扭动陷中入欢快的迷离,然后昏死一般一动不动,俯下身一点点抚过她因□浮起小粒子的肌肤,嘴唇吻上她的嘴唇,这次不再浅尝则止,而是在动情中不自觉的舌尖撬开她的牙齿攻城掠地,三春软着身子由着他,力气慢慢恢复了些,搂住他脖颈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两人满足分开时,额头抵着额头,同时低语道;真好。

延晖这时才想起刚刚是在为她验看伤口,支起身又要看时,三春抱住他脖子摇摇头,轻声说:“没事的,娘亲说第一回要流些血,我本来不信的,谁知竟是真的,我一点也不疼,延晖不用紧张。”

延晖抱着她:“那就再歇息会儿,我记得哥哥成亲第二日,日上三竿才起,娘亲也没有生气。”

三春趴在他怀中,手不经意间触到他胯间,突然来了兴致:“刚刚你看了我,我也要看看你的,昨夜明明又长又粗又硬,这会儿怎么软绵绵的,太好玩儿了。”

延晖知道她的性子敢说就敢做,手脚麻利从床上跳起来:“我去洗漱,三春再歇息会儿。”

三春笑看着他三下两下套上衣服,逃一般走了,心想,这会儿不让看,今夜再看,总得解了我的好奇之心。

延晖拎了水进来沐浴过,看三春犹睡得沉,坐在床边笑看着她,怎么看怎么好看,比在河边初遇时更美了几分,细细想来,长这么大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姑娘,她如今是自己的妻子。

三春醒来时,延晖痴看着她傻笑,三春脸一红,延晖亲亲她红扑扑的脸笑道:“我去把水备好。”

过一会儿回来抱起三春转到衣橱后往浴桶里一放,紧张问她:“沾了水可疼吗?我刚刚洗时都有些疼,怕你会更疼。”

三春点点头,延晖拿巾子几下给她洗净了,抱她出来蘸着温水,仔仔细细在她两腿间擦洗,三春羞得下巴抵着他肩头,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洗漱过三春换了玫红色衣裙,给延晖拿出一件绛紫,说是本来让回门穿的,今日先穿一日喜庆些,延晖点点头,此时也想不起昨日穿绸衣的不自在,只因燕尔新婚,只要是三春的话,他都会顺着,三春高兴就好。

三春梳好髻戴了银簪,这是娘亲嘱咐好的,在婆母面前不可太过贵气,简朴就好。延晖挑出一副耳环给她戴上,看着她犹如潋滟的桃花般娇艳,心旌摇荡着捧着脸吻了过去……

12认床

两个人磨磨蹭蹭到了堂屋,裴老娘在桌边端坐着,延庆夫妇站在她身后,小虎和囡囡也规规矩矩站着,何氏看着三春的首饰,心里好一阵羡慕,笑说道:“这不来了吗?”

三春嘴角一扬,听到裴老娘有些严厉的声音:“延晖,这也有些太没规矩了,一家人等了你们好些时候,小虎和囡囡早就饿了,也不敢吃饭。”

三春看看屋外日头已是老高,低了低头红着脸刚要说话,延晖往前一步挡住了她半个身子,笑说道:“娘亲,我们家一向自在惯了的,哪有什么规矩?再说了,我记得几年前哥哥娶亲,起来都快中午了,娘亲也没说什么。”

延庆看了何氏一眼挠了挠头,何氏脸一红身子扭了两下,三春低了头心里偷笑着,延晖这个傻子,竟然不知道他娘亲这规矩是为她立的,两句话揭了自家老底,虽说是要护着自己,只怕惹了更大麻烦,果然裴老娘哼了一声:“这是什么话?你是个读书人,难道不懂忠孝节义吗?这个孝字怎么写你可知道?我们小门小户的就没规矩吗?”

三春忙上前跪下笑道:“都是媳妇的不是,贪睡了些,这就给您老人家请安。”

裴老娘见三春姿态放得很低,点了点头,延庆瞪了延晖一眼,延晖也过来跪了,二人给裴老娘磕了头起了身,三春给裴老娘敬了茶叫了娘,裴老娘脱下手腕上另一只铜镯子给了三春,三春从怀里拿出一副金钗,顶端缀着紫色宝石,阳光透进来煜煜生辉,裴老娘眼眸一亮,缓和了神情。

延晖又领着三春给兄嫂磕了头,何氏看着婆母手中那一副钗,狠狠心也将手腕上的铜镯掳下来,三春戴在手腕上笑道:“多谢嫂子的厚礼,我陪嫁的那张床,嫂子用着可称心?”

何氏点点头,连说称心,三春笑说道:“那嫂子留着就是,算作三春给的回礼。”

延晖觉得三春这么处置甚好,瞧着她就是一笑,何氏一怔,脸上有点不大好看,狠心给了那只镯子,本以为也像婆婆有金钗的,就算没有一副,有一只也好,这下好了,连好不容易得来的镯子也没了,心里想着三春妆奁里那些饰品,差点哭出来,延庆自是事不关己,裴老娘瞧着大儿媳妇脸色,却不好说什么。

三春揽过来小虎和囡囡,囡囡的手捻着她光滑的绸衣,说了声真滑,延庆喝道:“叫二婶。”

两个小家伙甜糯糯叫了二婶,三春一人给了一只小小的玉如意,小虎的那只上面刻了只上山虎,囡囡的那只上面是只小马,延晖一看笑问道:“三春竟知道小虎和囡囡的属相?”

三春笑说道:“问的花二姐。”

何氏见儿子女儿手里的玉如意通体碧绿的透着水光,怕小孩子不小心摔了,忙抢过来攥在手心,那股沁凉就通到了心里,没给自己给了孩子也行,孩子的不就是自己的吗?想着脸上又有了笑容,借口去厨房端饭,先回屋拿红布包了,压在陪嫁的衣箱底,从不上锁的箱子上了锁,走到门口又不放心,又回去拉了拉锁见拉不开,这才进了厨房。

裴老娘见三春对自己的孙子孙女儿如此上心,一副金钗搁在手中沉甸甸的,三春又提到了陪嫁的那张床,想好的话就不打算说了,可延晖的笑容怎么看怎么碍眼,延庆就不像他,对自己媳妇疼归疼,爹娘儿女兄弟总是放在前头的,当着人面从不跟媳妇太过亲近,这延晖就不一样,一夜之间眼里只剩了这个三春,娘亲兄嫂就在跟前,却看也不看一眼,以前喜欢小虎囡囡的,这会儿也不怎么理他们。

三春瞪了延晖一眼,延晖以为三春跟他闹着玩儿,看着她不住的笑,何氏端了饭菜进来,小虎囡囡早就饿了,只是今日一向慈和的奶奶分外严肃,兄妹两个也不敢往桌边坐,这会儿眼见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进来,一家人坐下来,两个孩子眼巴巴等着奶奶先动筷子。

裴老娘知道孙子孙女儿饿了,刚要动筷子,延晖凑到三春耳边跟她说了句什么,三春没忍住笑了出来,裴老娘手中筷子又放下了,清咳了一声说道:“我有几句话交待三春,我们什么话都说在头里,你是大户人家出身,自然是懂规矩,我们小门小户也有小门小户的规矩,回门归来后,你每日早起帮你嫂子做饭,不会做就学着做,家务事都听你嫂子的。”

何氏笑了笑,脸上带了几分得意,延晖刚叫了声娘,延庆抢在他前头说道:“娘,三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出身,打小受人服侍惯了的,哪里会做家务,慢慢学着做吧,淑芬自己做些什么还行,可是她不知道轻重,让三春听她的哪行。”

何氏脸一拉就要发作,三春忙说道:“我能行的,我跟着嫂子学着做,只是我有些笨,嫂子别嫌我才好。”

她这么一说,何氏倒不好发作了,想笑又笑不出来,略有些生硬说道:“哪会呢?我哪会嫌你笨呢?”

裴老娘这才动了动筷子,一家人饿了一早上,自是吃得香甜,饭菜有些粗硬,盐又放得多了些,陶府一向饮食/精致口味清淡,三春夹了几筷子,就觉得有些难以下咽,裴老娘瞧她有一口没一口的敷衍,问道:“怎么?饭菜不合三春胃口?因你刚过门,今日你嫂子特意炒了菜,以前都是就着咸菜疙瘩的。”

三春一时不知该如何对答才好,说好吃吧,自己确实没吃几口,说不好吃吧,他们肯定不爱听,裴老娘偏偏停了筷子,冷眼瞧着她等她回答,她鬼使神差脱口说道:”娘,我是昨夜没有睡好……”

话没说完闹了个大红脸,裴老娘昨夜一开头也听到了动静,瞧着三春羞红的脸,想到自家的么儿子竟也通了人事,脸上就带出些笑容来,延晖见一向慈和的娘亲总是为难三春,因之前也有过要慢慢改变三春性情的想法,明白娘亲大概是一样的心思,可是和三春一夜缠绵后,觉得她怎么都好,刚刚听到让她回门后日日早起做饭做家务,就有些心疼,这会儿见三春满脸通红的,不由说道:“娘,三春她……她认床,这一换了床啊,翻来覆去睡不着。”

此话一出,桌上除了小虎囡囡都停了筷子,虽然此床非彼床,此换床非彼换床,可是一家人心里没由来的不舒服,只有延晖尚不知这句话触动了家人心思,傻乎乎看着三春笑,三春心里叫苦不迭,低着头抬脚照着他的脚狠狠碾了下去,延晖疼得惊跳起来,裴老娘忙问怎么了,延晖指了指三春,龇牙咧嘴说道:“刚刚一只老鼠从脚面上爬过去了。”

小虎笑嘻嘻说道:“二叔撒谎,刚刚我弯腰拣秋,看见是二婶踩了他一脚。”

裴老娘脸色一沉,延晖说了声吃饱了,揪着三春袖子逃一般走了,三春只来得及扭着头说:“娘,哥哥嫂子,我们先回屋去了。”

裴老娘看着三春的背影就是一叹,本来想着自家做好的新床给延庆和淑芬,陶府陪嫁的给老二和他媳妇,那日抬过来一看颜色不怎么喜庆,延晖说抬到哥哥嫂子屋里,自己也就没说话,昨夜听到那床咯吱咯吱得响,就想到这几日只听见淑芬有时候哼叫,却从未听到过那床有任何动静,这才明白陶府这床的好,可是事已至此,本以为给个下马威,二媳妇就不敢说什么,可她偏偏说那床给嫂子做见面礼,这话说得明白,就算给了你,那也是我给的,你们裴家不能私下就换了,这么一来,好象裴家成心沾人家便宜似的,唉……

说是要一样看待,可那副金钗裴家几辈子都没人见过,唉,只能是尽量两个媳妇一样看待,不能抬举了老二委屈了老大,也不能纵容着老大欺负老二……

三春和延晖回了屋里,延晖脱了鞋一看,脚有些红肿,委屈看着三春:“看看肿了吧?我明明是为你说话,你还踩我,又踩得那么狠……”

三春经过这一顿早饭,知道延晖有些不通人情世故,想着一时和他也说不清楚,日后再慢慢说吧,婆母的心思她大抵明白,想压着她,怕她仗着娘家富贵,不把裴家人放在眼里,可他们哪里明白,自己明知道裴家穷,还是嫁过来,就是为着延晖这个人,想要帮衬他们,又得顾着他们的颜面,怕他们在自己面前抬不起头来,给婆母两支钗也是别有心思,其实日常戴一支就好,若是她能明白,把其中一支卖了,家里修几间瓦房该是绰绰有余。

至于家务事,三春心里也有主意,只要把嫂子哄好了,自己搭把手也就是了,就这么个小院子这么几间房这么几口人,能有多少活计呢。

延晖看三春站在床边发呆,一把搂她躺在床上说:“累坏了吧?躺下歇会儿。”

三春问道:“家里是佃农吗?”

延晖点点头:“对,是要给人交租子的。”

三春心想,二姐夫说的果然没错,如何才能不动声色置几亩良田过来,她想着心思靠着延晖睡了过去。

13田契

回门那日,延晖进了陶府大门,眼见屋檐高耸回廊曲折,心中直呼开了眼界,脸上却不动声色,压抑着好奇尽量目不斜视走在三春身旁,身后几个丫鬟婆子簇拥着,沿路不停有人弯腰叫着三姑爷三小姐,延晖学着三春的样子,略略点点头嗯一声,三春瞧他一本正经的,想笑又忍住了,怕他着恼。

刚进了二道门,玉郎飞一般迎面而来,到了近前叫了声三姨,三春答应着指了指延晖说:“玉郎叫人。”

玉郎见过延晖的生辰八字,比他还要小上一个多月,嬉皮笑脸说道:“延晖,玉郎有礼。”

三春一蹙眉:“延晖是你叫的吗?快叫人。”

玉郎老大不情愿蚊子哼哼一般叫了声三姨夫,延晖响亮答应了一声:“乖外甥。”

一行人进了堂屋,陶府二老端坐着,大春夫妇和二春夫妇笑看着他们,延晖和三春跪下行了礼,陶员外夫妇送了一套贵重的文房四宝,大春夫妇是一副吴道子的“送子天王图”,二春夫妇是两个大大的金锭子,前两样延晖自然喜欢,可这两个金锭子他觉得有些太过贵重,就看了看三春,其实他不知道陶员外的一方砚台就值百金,吴道子的画作更是多少人重金想求而不得。

延晖因喜爱诗文不通世故,认为金锭子比前两样值钱,二姐夫黄万财因为不通诗文,向来认为金银才是货真价实的富贵,与延晖殊途同归,认为他们给的礼是最重的,看到延晖犹豫,得意笑道:“拿着吧拿着吧,妹夫家里最缺的就是这个,我和你二姐呢一向疼爱三春,所以不惜重金,不能让她跟着你受苦不是?”

延晖缩回了手:“二姐夫好意延晖心领了,既然是重金,延晖不敢要。”

黄万财犹自得意,三春想起昨日的心思,因困倦没有答案就睡着了,这会儿心中一动微微笑道:“谢谢二姐夫,还真是厚礼,金银再多,有花完的时候,送人鸡蛋不如送人母鸡。”

延晖笑看着三春:“就是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三春不解,不都是鱼吗?玉郎在一旁笑问何解,一直观察延晖的俊朗笑道:“就是送给人鱼吃,鱼有吃完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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